儀鳳元年(676年)十一月,唐朝新羅爆發它們之間最後一次大戰,史稱伎伐浦之戰薛仁貴作為唐朝方面統帥,與新羅軍共有二十餘次遭遇戰,[1]現代中國史學家認為是唐軍撤退時遭新羅軍襲擊。這次戰役中國缺少相關準確資料,日本史書也無具體陳述,而朝鮮一方記載斬首唐軍四千餘級,但是在中國史料中沒有記載具體傷亡情況。在這一次戰役的鋪墊以及唐朝對外戰略重心的轉移後,熊津都督府被新羅攻佔,唐與新羅的戰爭也暫告段落。

伎伐浦之戰
唐朝和新羅戰爭的一部分
日期儀鳳元年(公元676年)
地點
伎伐浦(今大韓民國舒川郡 長項)
結果 唐軍敗退
參戰方
唐朝 新羅
指揮官與領導者
薛仁貴 施得
兵力
數千 數千
傷亡與損失
四千 不明

戰役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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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亨三年(672年),由於唐軍撤出百濟,新羅進一步吞併百濟,本來作為援軍的薛仁貴也回到了洛陽。[2]在上元二年(675年),劉仁軌由於唐所屬靺鞨人回到百濟,便抄掠新羅境。[3]至此唐朝針對朝鮮半島的攻略基本結束,後來多為羈縻政策,開始對新羅持以相對和平的態度,[4]同時也開始借羈縻之由滲透遼東地區,在安東、熊津都督府撤換漢官。[5]

就在伎伐浦之戰前,本來在遼東作戰的李謹行被調去和吐蕃作戰,[6][7]這一舉動體現了唐朝針對遼東半島的軍事策略的轉變,作戰對象重點放在了吐蕃身上,戰役後的結果也印證了這一系列調動背後的策略。

咸亨四年,薛仁貴致書金法敏,明文指出他是逆臣,[8]而金法敏在回書中也先是表明自己的忠誠,但是委婉的提出在以前的戰爭中損失極大,而且百濟還污衊自己(新羅),[9]所以他不但想要拿回國土,而且考慮到如果唐軍想要一鍋端了他,他也只能拼命。[10][11]

戰役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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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伐浦本在百濟境內,位於熊津江下游下游入海口處。伎伐浦是新羅計劃阻擋唐軍進犯的險要地方,在此戰以前就已經有蘇定方和百濟作戰,[12]就在同年有人上奏說伎伐浦是我國(百濟)要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13]早在顯慶元年,新羅大臣金庾信也指出如果敵軍從水路來襲,就在伎伐浦利用險要地勢防禦。[14]

伎伐浦的險要地勢在顯慶五年蘇定方攻打百濟時就有記載,由於是入海口,岸邊泥濘不堪,會為進攻的軍隊造成極大的影響,使守軍在一開始就立於有利位置。[15]同時劉仁軌則率領二萬水師在江口和敵軍水師決戰並繳獲四百餘艘船隻。[16]伎伐浦的地理位置及這樣的地理優勢成為外國軍隊從水路進攻的必經之路也是本國的險關要隘,自然也成為本次戰役的主要戰場。

後來劉仁軌又自水路在伎伐浦打敗扶餘豐和孫仁師會和,[17]這近一步說明了伎伐浦對於朝鮮半島在地理上的重要程度。

雙方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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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的兵力根據史料記載都沒有超過萬人,所以在中國方面的記載幾乎沒有。單純依據兵力的比較,這場戰役在歷史上是非常不起眼的,但卻是唐與新羅最後一次大規模戰爭

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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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朝鮮方所記載的主將,薛仁貴在儀鳳元年時並沒有特別大的帶兵權力。由於在咸亨元年六月率領十萬大軍在大非川一敗塗地,[18][19][20][21][22][23]薛仁貴被除名。[24][25]咸亨二年薛仁貴被起復,授予雞林道總管。[26][27]然而很快在上元年間又因事徙象州,[28][29]不過因為改元儀鳳被赦免。如此一來,薛仁貴自象州到新羅時官職不會高過於之前所擔任的雞林道總管,而在此前貞觀十八年,時任安西都護的郭孝恪也不過以行軍總管的使職領三千人,[30];後來在更接近的龍朔二年,蘇海政也以行軍總管只領數千人,[31]因此薛仁貴所率領的軍隊也不會過萬人。

而薛仁貴的手下應該非正軍,咸亨二年時,高侃就率領外族僕從軍在新羅駐守[32]並在咸亨四年大敗敵軍。[33]而後在上元二年,劉仁軌和李謹行就分別在新羅境內多次作戰。[34][35]在此基礎上,薛仁貴由於還沒有被正式起復為大將,這一次戰鬥是薛仁貴帶領留守的蕃兵與新羅軍作戰。

另一方面,從李謹行被調動到西線就可以看出唐朝戰兵都在吐蕃邊境集結,後來無論是唐書所記載的四萬人或者是三國史記記載的二十萬人,李謹行的敗退並沒有使得唐朝把有限的兵力投入到東線的戰爭,這一點可以說明薛仁貴以低階的身份率領戰力不高的蕃兵去與新羅軍隊戰鬥。

新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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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亨二年,由於唐軍過來增援,新羅已經開始加派人手防禦。[36]大阿湌在新羅的官階里位列第五等,[37]所以在當時新羅方面就只派出一位大阿湌負責戒備唐軍。在咸亨四年,新羅依舊派出一名大阿湌率領百艘戰船備御。[38]但是等到儀鳳元年,伎伐浦之戰爆發時只有一位沙湌,[1]其品階比大阿湌還要低三等,[39]而沙湌可以統帥的兵力根據記載不會超過一萬人。在開耀元年,就有一位沙湌率兵三千備御比列忽;[40]顯慶五年,也有一位沙湌和王子仁泰率領七千人,[41]就算全部算入沙湌的統帥,至多七千人。

戰役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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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最初是在伎伐浦有一次大規模遭遇戰,而後薛仁貴在撤退的途中與新羅軍交戰二十餘次。儀鳳三年,魏元忠也以此事為由抨擊薛仁貴,指責他沒有任何功勞。[42]

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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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傷亡的唯一記載是《三國史記》所記載的四千人,而根據其他史料分析得出戰役規模,那麼如果薛仁貴再次損失大比例的士兵,魏元忠所說「功無寸尺」就和他在之前提到的「棄甲喪師,拖身而走」[43]相矛盾,因此四千的損失存疑。

另一方面,在朝鮮方面聲稱的大捷背後,是在伎伐浦的大戰後又持續進行了二十戰,假使唐軍被斬首四千,那麼就不會再有這樣的延續而是全軍覆沒了,而敗軍的責任從古(劉文靜)至今(薛仁貴)都沒有可以苟且的地方。因此可以先得出結論薛仁貴的敗退不像三國史記所記載的有很大的懸殊,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可以假設是在唐朝軍事力量轉移的情況下,薛仁貴在戰略上敗退,留守北線。而在短期內就被起復為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也是旁證之一。[44][45][46][47]

根據趙智濱先生的研究,674年二月,新羅王金法敏納高麗叛眾,據百濟故地,唐高宗大怒,詔削法敏官爵,組織宰相劉仁軌為雞林道行軍大總管,李弼、李謹行輔之,討伐新羅。675年劉仁軌因吐蕃襲擊唐朝邊境,引主力先歸,高宗命李謹行為安東鎮撫大使,率蕃漢之兵攻打新羅。九月,薛仁貴率水兵攻泉城卻因唐蕃邊境緊張,李謹行北歸,薛仁貴被任為雞林道行軍總管,退守熊津都督府並協助人員物資通過水路北遷。內遷時於伎伐浦遭襲擊,並在撤退途中亦有22次遇新羅軍襲擊。而由於是唐軍主動撤退,故一概被新羅方計為勝捷。薛仁貴後來掩護撤退不利,遷徙象州。若是因薛仁貴戰敗導致熊津都督府陷落,不可能僅將其貶徙象州。而熊津都督府的其他諸將未受處罰,反而得到升賞,說明熊津都督府是奉命主動撤退的[48]

戰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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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戰役的失利並沒有引起唐朝廷的關注,而身為主將的薛仁貴也沒有受到嚴厲責罰,只是在一年後成為魏元忠攻擊時所提到的一個點。但是這一次安東都督府的局部戰爭體現出了當時唐朝的重心方向,也在這一次戰爭後為新羅獲得了寶貴的休養生息的時間,並促成了數年後新羅攻佔熊津都督府。

而就在戰爭後數月,由於東線的退縮,安東都督府的羈縻政策開始明顯。[49]唐朝在鞏固羈縻地區的安穩的同時開始了和新羅短暫的和平時期。

相關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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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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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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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舊唐書
  • 新唐書
  • 資治通鑑
  • 三國史記
  • 唐文拾遺
  • 太平御覽
  • 冊府元龜
  • 八瓊室金石補正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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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1.0 1.1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冬十一月沙湌施得領船兵與薛仁貴戰於所夫里州伎伐浦敗績又進大小二十二戰克之斬首四千餘級」
  2. ^ 《八瓊室金石補正》卷二十一:「薛仁貴奉為皇帝皇后敬造阿彌陀像一軀並二菩薩普共法界倉生同得此福咸亨四年五月造」
  3.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二月劉仁軌大破新羅之眾於七重城又使靺鞨浮海略新羅之南境斬獲甚眾仁軌引兵還」
  4.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新羅乃遣使入貢且謝罪上赦之復新羅王法敏官爵金仁問中道而還改封臨海郡公」
  5.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二月甲戌徙安東都護府於遼東故城先是有華人任安東官者悉罷之徙熊津都督府於建安故城其百濟戶口先徙於徐兗等州者皆置於建安「
  6. ^ 大唐故右衛員外大將軍燕國公墓志銘:「往征遼左鳥俗於是草間XX河西犬戎由其遁跡逋徒未殲方佇秘謀榮命所加實諧僉議」
  7.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五:「上元三年破吐蕃於青海璽書勞勉封燕國公」
  8.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仁貴夙陪大駕親承委寄錄狀聞奏事必昭蘇何苦XX自相X擾嗚呼昔為忠義今乃逆臣恨始吉而終凶怨本同而末異風高氣切葉落年悲憑山遠望有傷懷抱王以機悟淸明風神爽秀歸以流謙之義存於順迪之心血食依時茅X不易占休納佑王之策也」
  9. ^ 《唐文拾遺》卷六十八:」至七月入朝使金欽純等至將百濟舊地總令割還曾未數年一與一奪我國臣民罔不失望去年九月具事奏聞遭風未達後百濟構釁誣我反叛前失貴臣之心後被百濟之譖進退惟谷未申忠款「
  10.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大王報書雲先王貞觀二十二年入朝面奉太宗文皇帝恩勅朕今伐高麗高句麗非有他故憐X新羅攝乎兩國每被侵陵靡有寧歲山川土地非我所貪玉帛子女是我所有我平定兩國平壤已南百濟土地竝乞X新羅永為安逸垂以計會賜以軍期新羅百姓具聞恩勅人人畜力家家待用大事未終文帝先崩今帝踐祚復繼前恩頻蒙慈造有逾往日兄弟及兒懷金拖紫榮寵之極X古未有粉身碎骨望盡驅馳之用肝腦塗原仰報萬分之一」
  11. ^ 《唐文拾遺》卷六十八:「使人琳潤至辱書仰承總管犯冒風波遠來海外理鬚髮使郊迎致其牛酒遠居異城未獲致禮披讀來書專以我國稱為叛逆既非本心惕然驚懼今略陳冤枉具錄無叛太陽雖不回光葵藿猶懷向日總管稟英雄之秀氣抱將相之高材天兵未出先問元由緣此來書敢陳不叛請加商量具狀申奏」
  12.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五:「定方與副總管金仁問等到伎伐浦遇百濟兵逆擊大敗之」
  13. ^ 《三國史記》百濟本紀第六:「興首曰唐兵旣眾師律嚴明與新羅共謀角若對陣於平原廣野勝敗未可知也白江炭峴我國之要路也一夫單槍萬人莫當宜簡勇士往守之使唐兵不得入白江羅人未得過炭峴大王重閉固守待其資糧盡士卒疲然後奮擊之破之必矣」
  14. ^ 《三國史記》百濟本紀第六:「忠臣死不忘君願一言而死臣常觀時察變必有兵革之事凡用兵必審擇其地處上流以延敵然後可以保全若異國兵來陸路不使過沈峴水軍不使入伎伐浦之岸擧其險隘以御之然後可也」
  15. ^ 《三國史記》列傳第二:「將軍蘇定方金仁問等沿海入依伐浦海岸泥濘陷不可行乃布柳席以出師」
  16. ^ 《太平御覽》兵部七·良將下:「仍別領水軍二萬襲破倭賊數萬於白波虜獲船艦四百餘艘倭及耽羅等國皆遣使詣之請降」
  17. ^ 《舊唐書》列傳第一百四十九:「於是仁師仁願及新羅王金法敏帥陸軍進劉仁軌及別帥杜爽扶餘隆率水軍及糧船自熊津江往白江以會陸軍同趨周留城仁軌遇扶餘豐之眾於白江之口四戰皆捷」
  18.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三:「仁貴遂退軍屯於大非川吐蕃又益眾四十餘萬來拒戰官軍大敗」
  19.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六:「仁貴退軍大非川吐蕃益兵四十萬來戰王師大敗仁貴與吐蕃將論欽陵約和乃得還吐谷渾遂沒」
  20. ^ 《新唐書》本紀第三:「薛仁貴及吐蕃戰於大非川敗績」
  21. ^ 《新唐書》列傳第二十三:「前日薛仁貴郭待封以十萬眾敗大非川一甲不返」
  22.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五:「咸亨初為邏娑道副大總管與薛仁貴討吐蕃以援吐谷渾為論欽陵所敗盡失其兵」
  23.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六:「咸亨初副薛仁貴討吐番戰大非川敗績貸死為民」
  24. ^ 《舊唐書》本紀第五:「薛仁貴郭待封至大非川為吐蕃大將論欽陵所襲大敗仁貴等並坐除名。」
  25.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三:「咸亨中與薛仁貴率兵討吐蕃於大非川戰敗減死除名。」
  26.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六:「未幾高麗餘眾叛起為雞林道總管」
  27.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三:「尋而高麗眾相率復叛詔起仁貴為雞林道總管以經略之」
  28.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三:「上元中坐事徙象州」
  29.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六:「復坐事貶象州」
  30. ^ 《資治通鑑》卷一百九十七:「詔以孝恪為西州道行軍總管帥步騎三千出銀山道以擊之」
  31. ^ 《資治通鑑》卷二百一:「風海道總管蘇海政受詔討龜茲敕興昔亡繼往絕二可汗發兵與之俱至興昔亡之境繼往絕素與興昔亡有怨密謂海政曰彌射謀反請誅之時海政兵才數千」
  32.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九月唐將軍高侃等率蕃兵四萬到平壤深溝高壘侵帶方」
  33. ^ 《舊唐書》本紀第五:「是冬左監門大將軍高侃大敗新羅之眾於橫水」
  34.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劉仁軌大破新羅之眾於七重城又使靺鞨浮海略新羅之南境」
  35.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詔以李謹行為安東鎮撫大使屯新羅之買肖城以經略之三戰皆捷」
  36.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聞唐兵欲來救百濟遣大阿湌真功阿湌XXXX兵守瓮浦」
  37. ^ 《三國史記》雜誌第七:「大輔,南解王七年,以脫解為之,儒理王九年,置十七等,一曰伊伐湌(或雲伊罰干,或雲於伐飡,或雲角干,或雲角粲,或雲舒發翰,或雲舒弗邯),二曰伊尺湌(或雲伊湌),三曰迊湌(或雲迊判,或雲蘇判),四曰波珍湌(或雲海乾,或雲破彌干),五曰大阿湌,從此至伊伐湌,唯眞骨受之,他宗則否,六曰阿湌(或雲阿尺干,或雲阿粲),自重阿湌至四重阿湌,七曰一吉湌(或雲乙吉干),八曰沙湌(或雲薩湌,或雲沙咄干),九曰級伐湌(或雲級飡,或雲及伐干),十曰大奈麻(或雲大奈末),自重奈麻至九重奈麻,十一曰奈麻(或雲奈末),自重奈麻至七重奈麻,十二曰大舍(或雲韓舍),十三曰舍知(或雲小舍),十四曰吉士(或雲稽知,或雲吉次),十五曰大烏(或雲大烏知),十六曰小烏(或雲小烏知),十七曰造位(或雲先沮知)」
  38.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王遣大阿湌徹川等領兵船一百艘鎮西海」
  39. ^ 《三國史記》雜誌第七:「五曰大阿湌,從此至伊伐湌,唯眞骨受之,他宗則否,六曰阿湌(或雲阿尺干,或雲阿粲),自重阿湌至四重阿湌,七曰一吉湌(或雲乙吉干),八曰沙湌(或雲薩湌,或雲沙咄干)」
  40.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七:「沙湌武仙率精兵三千以戍比列忽」
  41. ^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五:「王子仁泰與沙湌日原級湌吉那以兵七千副之」
  42. ^ 《舊唐書》列傳第四十二:「仁貴自宣力海東功無尺寸坐玩金帛瀆貨無厭今又不誅縱惡更甚」
  43. ^ 《舊唐書》列傳第四十二:「彼吐蕃蟻結蜂聚本非勍敵薛仁貴郭待封受閫外之寄奉命專征不能激勵熊羆乘機掃撲敗軍之後又不能轉禍為福因事立功遂乃棄甲喪師拖身而走」
  44. ^ 《資治通鑑》卷二百三:「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薛仁貴將兵擊元珍於雲州」
  45. ^ 《舊唐書》列傳第三十三:「高宗思其功開耀元年復召見謂曰往九成宮遭水無卿已為魚矣卿又北伐九姓東擊高麗漢北遼東咸遵聲教者並卿之力也卿雖有過豈可相忘有人云卿烏海城下自不擊賊致使失利朕所恨者唯此事耳今西邊不靜瓜沙路絕卿豈可高枕鄉邑不為朕指揮耶於是起授瓜州長史尋拜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又率兵擊突厥元珍等於雲州斬首萬餘級獲生口二萬餘人駝馬牛羊三萬餘頭」
  46. ^ 《新唐書》列傳第三十六:「於是拜瓜州長史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率兵擊突厥元珍於雲州」
  47. ^ 《冊府元龜》卷一百四十九·帝王部·舍過:「於是起瓜州長史尋拜右領軍衛將軍檢校代州都督」
  48. ^ 趙智濱.熊津都督府陷落始末———兼論唐羅戰爭的爆發[J]北京:中國邊疆史地研究.2010.2.
  49. ^ 《資治通鑑》卷二百二:「二月丁巳以工部尚書高藏為遼東州都督封朝鮮王遣歸遼東安輯高麗餘眾高麗先在諸州者皆遣與藏俱歸又以司農卿扶餘隆為熊津都督封帶方王亦遣歸安輯百濟餘眾仍移安東都護府於新城以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