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澳门立法会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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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特别行政区第六届立法会选举(葡萄牙语:Eleições para a 6.ª Assembleia Legislativa de Macau)于2017年9月17日举行,[1]经直接选举产生第六届议会中的14位议员,及以社团间选方式选出12名议员。议会内其余7名议员由行政长官在收到选举总结算15天内委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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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立法会33席议席 14席直选议席 12席间选议席 7席委任议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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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率 | 57.22%(▲ 2.2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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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制度
编辑选举法例
编辑第六届澳门特别行政区立法会议员人数共33名。[3]根据《澳门特别行政区立法会选举法》,第六届立法会选举通过直接选举产生14名议员及间接选举产生12名议员,其余7名议员由行政长官直接委任。
法人选民的投票人数最多22人,并取消了“自动当选”机制。同时,提名门槛下调至百分之20,即提名委员会只须由该选举组别被登载于选举日期公布日前最后一个已完成展示的选民登记册的法人总数的百分之20组成。[4]
参选人资格的新规定
编辑根据第9/2016号法律《立法会选举法》(2017年2月13日、按21/2017号行政长官批示重新重布)规定,本届参选人须填写效忠《基本法》及澳门特别行政区的声明书,被指是2016年香港立法会参选确认书风波后跟随香港的措施,并引进了选举保证金制度(25,000澳门元)。另外为防止再有议员参选其他地区公职的情形出现,新法规定,澳门特区立法会议员在任职期间不得出任相关职位。
又根据《立法会立法届及议员章程》第十八条规定放弃议员资格(辞职)者亦不可参选,但仅限于同一立法届且在其放弃资格产生效力后180日内为填补选任议员的出缺而进行的补选。
选民资格
编辑直接选举
编辑年满18周岁且为澳门特别行政区永久性居民的自然人,如已作选民登记并被登载于选举日期公布日前最后一个已完成展示的选民登记册,可在立法会选举中选出14名直选议员。
间接选举
编辑已在身份证明局登记、获确认属于相关界别至少满四年且取得法律人格至少满七年的法人,如已作选民登记并被登载于选举日期公布日前最后一个已完成展示的选民登记册,可在立法会选举中选出12名间选议员。
提名
编辑参与直选的各个组别须有最少4名、最多14名候选人,且选民签名支持最少要300名至最多500名。而参与间接选举须有该界别最少五分之一社团提名。
选举方式
编辑不论是直选或间选,都采用“改良”汉狄法(比例代表制一种),即一组别取得票数除一予第一候选人,除二予第二候选人,除四(而不是一般汉狄法的除三)予第三候选人,以几何级数除之分配予同组各候选人。此法首次应用在1992年选举中。选举以澳门特区为单一选区。
在最后一个议席进行配给时,如果遇上商数相同的情况,该议席配给予尚未取得议席的有关名单;如果各张名单均已取得议席,该议席配给予得票较多的有关名单;又如果各有关名单的得票数也相同,则以抽签方式决定。
选举宣传
编辑立法会选举管理委员会
编辑为更好地统筹和组织是次选举,根据《立法会选举法》规定,设立“立法会选举管理委员会”,是由一名主席和五名委员组成,他们是由澳门行政长官在2017年1月25日以批示委任。依法履行各种职责及权限。管委会下设秘书处,以协助其运作。
但根据新版本选举法,选委会须于选举年的前一年成立,并于选举总核算后二百一十日内解散。惟是次选委会于2017年1月25日才组成。行政法务司陈海帆在1月16日解释,“仍等待法院给予人选”。[5]
是届管委会主席为唐晓峰;委员分别是黎裕豪、戴祖义、高炳坤、容光亮、陈致平[6]。
选举日程
编辑2017年3月13日,特区政府公布第50号行政命令,宣布本届选举日为9月17日,并以第49号行政长官批示订定选举经费上限为澳门币三百五十四万九千六百二十二元($3,549,622)。[7]
参选组别在3月16日至6月20日间可收集提名,7月10日前提交候选人名单及政纲,而间选的法人选民亦必须最迟于选举日前第45天,即8月3日向选管会提交投票人名单。9月2日至15日为宣传期,9月16日为冷静期。
选民数字统计
编辑截至2016年12月30日,澳门已登记的自然人选民数字为307,020人,与截至2012年年底的选民人数(277,153人)比较,增加29,867人(10.78%)。法人选民方面则维持858个。
直接选举组别
编辑提名期内,共有二十五个提名委员会报名直选,属历届最多,候选人达191人,不过粉红爱民组别随后退选,其余二十四个提名组别提名有效,正式候选人达186人,打破历届纪录。其中十二名直选议员寻求连任,另有李静仪从间选转战直选。基于澳门社会文化,现任议员连任有优势,而选举焦点亦集中于最后两至三席花落谁家,另外以往最后一席胜负只差十数票,现任议员稍一不慎亦有坠马危机。
另一焦点是民主派旗舰新澳门学社分裂,而建制阵营中原属工联会的林宇滔也出走自组队伍。即使是传统建制内的群力促进会亦出现分拆情况,以争取更多议席。相反,澳门发展新连盟上届丢失第二席,而地产商关伟霖的“关爱澳门”则以些微饮恨,两者一拍即合,希望可以取长补短。
参选情况
编辑8月3日经抽签,各组依次为:
序号 | 组别名称 | 候选人数 | 候选人(粗体人名为寻求连任之议员) | 受托人 | 政治属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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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新澳门梦(争双普选反高官自肥联盟) | 5 → 4 | 程乐荪、洪学森、José Pedro Sales(译名:沙利士)林木棃、 |
程乐荪 | 无党派 |
2 | 群力促进会 | 9 | 何润生、邢荣发、陈家良、苏昆、梁鸿细、秦昶、谢美玲、张淑玲、洪伟东 | 吴小丽 | 传统建制(街总) |
3 | 民主昌澳门 | 6 | 吴国昌、梁博文、李宇新、胡华贤、邹有安、江洵美 | 吴国昌 | 自由开放阵营(新动力) |
4 | 公民监察 | 5 | 林玉凤、张志雄、吴晓程、姜伟靖、徐子威 | 梅翠芬 | 建制/社会服务 /专业/文化 |
6 | 新希望 | 11 | 高天赐、梁荣仔、邓诗蕴、贾加路、谢誓宏、谭令仪、杨敏仪、罗天娜、曾凤仪、霍秋仪、陈观韵 | 姗桃丝 | 公务员/土生/自由开放阵营 |
7 | 学社前进 | 5 | 苏嘉豪、陈伟智、李国强、黄健朗、梁家伟 | 陈伟智 | 新兴民主/自由开放阵营(学社) |
8 | 澳门民众协进会 | 10 | 宋碧琪、吕子安、俞朝阳、李良汪、欧阳广球、许龙通、黄艺明、黄培俊、吴伟超、王忠汉 | 陈俊拔 | 社会服务/建制/乡族 |
9 | 澳门民联协进会 | 10 | 施家伦、曾志龙、李素茵、黄飞狮、林裕、李玉培、麦兴业、吴文俊、蔡思伟、许治炜 | 汤耐冬 | 商界/建制/乡族 |
10 | 思政动力 | 11 | 葛万金、罗庇士、李秋玲、梁志坚、葛万昌、邓志明、郑诗乐、陈笑微、周昌安、杜灿球、黄宏业 | 葛万金 | 公务员/专业 |
11 | 美好家园联盟 | 10 | 黄洁贞、吕绮颖、张健中、马建章、何凯玲、李兆祖、周惠仪、罗萍、吴少兰、邱颖文 | 容永恩 | 传统建制(妇联) |
12 | 市民力量 | 11 | 施利亚、庄雪云、陈德树、吴浩辉、黄伟阳、何磊磊、杨伟杰、张伟、施连兴、周远平、林灌斌 | 施利亚 | 建制/乡族/青年 |
13 | 民主新动力 | 6 | 区锦新、陈国成、李漫洲、刘明辉、郭卓文、汤家耀 | 区锦明 | 自由开放阵营(新动力) |
14 | 澳门发展新连盟 | 12 | 梁安琪、关伟霖、何猷亨、萧宇康、崔宝峰、老杰龙、何泽生、欧文道、吴雪儿、司徒荻峰、区雪燕、龚仕鹏 | 苏树辉 | 商界(博彩业) |
15 | 传新力量 | 5 | 林宇滔、甄庆悦、韦浩风、谈咏之、谢伊琪 | 韦浩风 | 新兴建制/社会服务 /专业/文化 |
16 | 同心协进会 | 10 | 李静仪、梁孙旭、沙莺、蔡锦富、柯清煌、梁普宇、丘继万、赵兰瑛、梁铭恩、阮爱武 | 梁玉华 | 传统建制(工联) |
17 | 澳门公义 | 7 | 李少坤、梁银旺、梁世文、何润拱、黄展杰、冯洪德、锺少瑜 | 李少坤 | 无党派 |
18 | 改革创新联盟 | 8 | 陈美仪、胡景光、华子锋、冯健富、卢宏骏、霍艳玲、余希雯、胡之历 | 叶荣发 | 商界(博彩业) |
19 | 公民一心建澳促进会 | 5 | 洪荣坤、张帆、冯曦明、谢海东、关颕仪 | 谢海东 | 无党派 |
20 | 澳粤同盟 | 13 | 麦瑞权、郑安庭、罗彩燕、夏俊英、刘家裕、梁振权、姚明礼、麦家宝、方焕兴、谈国峰、冯东怡、余子文、黄明光 | 甄瑞权 | 商界/建制/乡族 |
21 | 基层之光 | 5 | 林伟驹、区润鸿、邓伟祺、刘刚伟、周杏芳 | 邓耀明 | 公务员 |
22 | 基层互助 | 5 | 黄伟民、张国成、李国忠、司徒钊、张瑞勤 | 黄伟民 | 无党派(扎铁工会) |
23 | 澳门民主起动 | 5 | 利建润、吴少洪、谈启宗、梁石、朱启俊 | 利建润 | 无党派 |
24 | 海一居业主维权联盟 | 5 | 高铭博、洪清团、李汉德、陈惠娥、许有色 | 高铭博 | 无党派/单一议题 |
25 | 博彩员工最前线 | 8 | 周锈芳、梁汝根、周宇、郭洁仪、郑美秀、梁耀辉、王美华、芶燕 | 周锈芳 | 博彩工会/单一议题 |
投票站
编辑第六届立法会选举共设三十六个直选投票站,其中一个设于澳门监狱(编号35)供选举日的在囚选民行使投票权。间选投票则在澳门理工学院举行。
选民收到由立法会选举管理委员会寄出的《投票通知书》,以作通知其投票地点。即使选民收不到《投票通知书》,亦可透过立法会选举服务热线、选举网站、“城市指南”、选民登记自助服务机或亲身查知被分配的投票地点。
各直选投票站运作时间为由2017年9月17日上午9时至晚上9时;各票站位于为以下地点:
1. 澳门福建学校 |
8. 政府综合服务大楼 |
15. 圣保禄学校 |
22. 东南学校(中学部) |
29. 慈幼中学 |
电视辩论
编辑作为官方电视台的澳广视在9月4日至8日,按行政公职局抽签顺序,分别安排各组进行电视辩论。而莲花卫视经8月22日抽签后,廿三个组别分别安排于八个晚上进行电视辩论(基层互助和基层之光两组没有参加):
9月4日 |
9月5日 |
9月6日 |
9月7日 |
9月8日 |
9月11日 |
9月12日 |
9月13日 |
选举结果
编辑组别 | 组别名称 |
得票数目 |
得票率 |
得票变动 |
议席 |
议席差额 | |
---|---|---|---|---|---|---|---|
建制派 | |||||||
20 | 澳粤同盟 | 17,214 | 9.97 | ▼1.12 | 2 | ━ | |
16 | 同心协进会 | 16,696 | 9.67 | ▲1.50 | 2 | ▲1 | |
9 | 澳门民联协进会 | 14,879 | 8.62 | ▼9.40 | 1 | ▼2 | |
2 | 群力促进会 | 12,340 | 7.15 | ▼3.65 | 1 | ▼1 | |
14 | 澳门发展新连盟 | 10,452 | 6.05 | ▼2.89 | 1 | ━ | |
8 | 澳门民众协进会 | 10,103 | 5.85 | N/A | 1 | ▲1 | |
11 | 美好家园联盟 | 9,496 | 5.50 | N/A | 1 | ▲1 | |
18 | 改革创新联盟 | 8,186 | 4.74 | ▼1.24 | 0 | ▼1 | |
12 | 市民力量 | 1,305 | 0.76 | N/A | 0 | ━ | |
新兴建制 | |||||||
4 | 公民监察 | 9,590 | 5.56 | ▲1.99 | 1 | ▲1 | |
15 | 传新力量 | 7,162 | 4.15 | N/A | 0 | ━ | |
民主派 | |||||||
13 | 民主新动力 | 11,381 | 6.59 | ▲0.56 | 1 | ━ | |
3 | 民主昌澳门 | 10,080 | 5.84 | ▼1.66 | 1 | ━ | |
7 | 学社前进 | 9,213 | 5.34 | N/A | 1 | ▲1 | |
23 | 澳门民主起动 | 279 | 0.16 | ▼ 0.47 | 0 | ━ | |
无党派 | |||||||
6 | 新希望 | 14,386 | 8.33 | ▼0.63 | 1 | ▼1 | |
25 | 博彩员工最前线 | 3,126 | 1.81 | N/A | 0 | ━ | |
24 | 海一居业主维权联盟 | 2,399 | 1.39 | N/A | 0 | ━ | |
21 | 基层之光 | 823 | 0.48 | N/A | 0 | ━ | |
22 | 基层互助 | 1,350 | 0.78 | N/A | 0 | ━ | |
19 | 公民一心建澳促进会 | 904 | 0.52 | N/A | 0 | ━ | |
10 | 思政动力 | 672 | 0.39 | N/A | 0 | ━ | |
17 | 澳门公义 | 393 | 0.23 | N/A | 0 | ━ | |
1 | 新澳门梦 | 199 | 0.12 | N/A | 0 | ━ | |
退选 | |||||||
5 | 粉红爱民 | ━ | |||||
总得票 | 174,872 | 100 | 14 | ━ | |||
有效票 | 172,589 | 98.69 | |||||
废票 | 1,339 | 0.77 | |||||
空白票 | 944 | 0.54 | |||||
选民总数 | 305,615 | ||||||
间接选举及行政长官委任 | |||||||
— | 澳门雇主利益联会 | 781 | 4 | ━ | |||
— | 雇员团体联合会 | 1,012 | 2 | ━ | |||
1 | 澳门医务利益联会 | 205 | 37.55 | N/A | 1 | ▲1 | |
2 | 澳门专业利益联会 | 341 | 62.45 | ▼37.55 | 2 | ▼1 | |
— | 社会服务教育促进会 | 1,559 | 1 | ━ | |||
— | 优裕文康联合会 | 1,499 | 2 | ━ | |||
— | 委任议员 | 7 | ━ |
当选名单
编辑十四个直选议席当选人如下,粗体的人名为连任成功议员,斜体则为上届间选而本届转为直选的当选议员:
排名 |
当选人 |
所属组别 编号 |
所属组别名称 | 所属组别 得票 |
候选人 次序 |
当选人得票† |
---|---|---|---|---|---|---|
1 | 麦瑞权 | 20 | 澳粤同盟 | 17,207 | 1 | 17,207 |
2 | 李静仪 | 16 | 同心协进会 | 16,694 | 1 | 16,694 |
3 | 施家伦 | 9 | 澳门民联协进会 | 14,877 | 1 | 14,877 |
4 | 高天赐 | 6 | 新希望 | 14,383 | 1 | 14,383 |
5 | 何润生 | 2 | 群力促进会 | 12,333 | 1 | 12,333 |
6 | 区锦新 | 13 | 民主新动力 | 11,380 | 1 | 11,380 |
7 | 梁安琪 | 14 | 澳门发展新连盟 | 10,447 | 1 | 10,447 |
8 | 宋碧琪 | 8 | 澳门民众协进会 | 10,099 | 1 | 10,099 |
9 | 吴国昌 | 3 | 民主昌澳门 | 10,079 | 1 | 10,079 |
10 | 林玉凤 | 4 | 公民监察 | 9,590 | 1 | 9,590 |
11 | 黄洁贞 | 11 | 美好家园联盟 | 9,494 | 1 | 9,494 |
12 | 苏嘉豪 | 7 | 学社前进 | 9,213 | 1 | 9,213 |
13 | 郑安庭 | 20 | 澳粤同盟 | 17,207 | 2 | 8,603.5 |
14 | 梁孙旭 | 16 | 同心协进会 | 16,694 | 2 | 8,347 |
† 按“改良”汉狄法,各当选人的得票数目 = 所属组别得票÷2(候选人次序 -1)
间接选举组别
编辑是次间选,出现了历年来首次差额选举。在提名截止日,五个界别当中出现六张名单,其中在专业界别有两张名单出现。[8]另外在劳工界间接选举中亦出现了界别内初选情况,由四人选出两人参选。[9]
界别 | 组别 | 组别葡文名 | 候选人 | 结果 |
---|---|---|---|---|
工商、金融界 | 澳门雇主利益联会 | União dos Interesses Empresaiais de Macau | 贺一诚、高开贤、崔世平、叶兆佳 | 781票,全部当选 |
劳工界 | 雇员团体联合会 | Comissão Conjunta da Candidatura das Associações de Empregados | 林伦伟、李振宇 | 1012票,全部当选 |
专业界 | 澳门医务利益联会(第1组) | União dos Interesses De Medicina De Macau | 陈亦立、郭昌能、黄骏杰 | 205票,陈亦立当选 |
澳门专业利益联会(第2组) | União dos Interesses Profissionais de Macau | 崔世昌、黄显辉、梁颂衍 | 341票, 崔世昌、黄显辉当选 | |
社会服务及教育界 | 社会服务教育促进会 | Associação de Promoção do Serviço Social e Educação | 陈虹 | 1559票,当选 |
文化及体育界 | 优裕文康联合会 | Associação União Cultural e Desportiva Excelente | 张立群、陈泽武 | 1499票,全部当选 |
选举纪录
编辑卸任议员
编辑在议会任职卅三年的欧安利决定放弃连任。[10]同属间选的郑志强以及直选的关翠杏、陈明金也放弃连任。
选举结果
编辑议席14席,今年投票的总人数更为历年来最高,有十七万选民进行投票,可谓竞争最激烈的一年。学者指出虽建制派垄断大多议席,但受风灾效应影响,部分选民厌弃旧建制派,转投年轻新面孔,而民主新动力(原身为民主新澳门)的第一候选人区锦新亦由于天鸽期间的一篇小题大造论导致其支持者担心区会因此落选,但最后亦因为风灾的公关效应反倒帮助其高票入局。而澳门大学政府与行政学系副教授余永逸称,今次选举结果对政府是很大挑战。[11]
第一大党为澳门工会联合总会,李静仪和梁孙旭顺利当选。再加林伦伟、李振宇两名间选议席,取得四席,领袖为何雪卿,得票率9.67%。
第二大党为民众建澳联盟,取得两席,施家伦和宋碧琪顺利当选。领袖为陈俊拔,得票率为14.47%。
第三大党为澳门社区发展新动力,取得两席,吴国昌和区锦新为最后一届参选并顺利连任,领袖为汤家耀,得票率为12.34%。而取得3,126票的“博彩员工最前线”第一候选人周锈芳和279票的“澳门民主起动”第一候选人利建润,同时也是澳门社区发展新动力的成员,而周更是副监事长,与此同时,“民主新动力”第三候选人李漫洲同时身兼博彩最前线的副理事长。[12]
第四大党为澳粤同盟,取得两席,麦瑞权和郑安庭顺利吸纳并团结乡族票源顺利高票当选并成为票王。领袖为甄瑞权,得票率为9.97%。
第五大党为新希望,取得一席,高天赐顺利高票连任,而现任议员梁荣仔则饮恨落选。领袖为姗桃丝,得票率为8.33%。
第六大党为群力促进会,由于今年街总与妇联分为两组名单,何润生顺利当选并取得一席。而分拆名单出来的黄洁贞亦成功当选。两条名单得票率分别为7.15%和5.50%。
而今年议会中亦加入了三位新人议员,分别为代表年轻人心声,为民主派26岁的苏嘉豪,在前议员陈伟智“破风”下以九千余票当选,成为澳门史上最年轻的立法会议员。他否认是议会中的激进派。
而澳门大学的教授林玉凤亦在连续两次以高票落选的饮恨下,今届顺利当选立法会议员。而梁孙旭亦因排在同心的第一候选人票后李静仪的第二位,亦以高票情况下顺利入局成为今年议会的第三位新人。
民联协进会本届分为两组欲以配票策略保三争四,但因所得票及得票率均比上届下降,没有参选的陈明金未能顺利“接棒”,议席打回原形至2009年的两席。而宋碧琪更是以险胜之姿守住议席;改革创新联盟的陈美仪亦以八千多票败于尾席的梁孙旭并意外下马,梁和陈的差距只有百多票。
另外代表澳博利益的澳门发展新连盟今次联同上届仅仅落败的关伟霖合组名单,希望统一票源,一举争取两席。不过事与愿违,名单中仍然只有梁安琪当选,而且票数还比上届跌逾3,000票,如果连同上届关的名单关爱澳门来计算,票数更加大跌约8,000票。
委任议员
编辑是次行政长官委任的7名议员除马志成外,其余6名多为澳门的专业人士,学者,大律师。
怀疑违规个案
编辑在2017年澳门立法会选举期间出现违规宣传及疑似贿选个案,期间澳门廉政公署收到至少18宗投诉,包括有人疑在票站外“买票”,以及有长者活动中心向长者提供免费早餐,并教导长者票投票给指定候选人等[13]。
香港有线电视报道,在投票站附近发现长者服务中心马黑祐颐康中心向长者选民供应免费早餐,有长者承认中心要求他们投票给何润生,而中心职员否认有要求长者投票予某名特定候选人,何润生称,据他所知,很多类似的中心都会在举办活动期间向长者提供简便食物,他认为事件值得在选举后检讨,以确保未来的选举工作廉洁公平[14][15]。网上有消息指出,北区镜平中学票站有人送长者进入票站投票,亦有人疑似在靠近票站出口的“黄格范围”内即场给选民派钱,有选民步出票站出口时,手上的身份证亦夹着印上了标记号码的红色纸张[15]。
澳门廉政专员张永春不认为派早餐的情况构成能够打动选民投票的意愿,因此不会视作贿选。对于派钱的情况,他表示经初步评估后,认为未必构成以金钱贿选[15]。
参考资料
编辑- ^ 第50/2017號行政命令. [2017-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29).
- ^ 澳门特区立法会一般性通过修改立法会选举制度法案. 亚太日报. 2016-08-09 [2017-0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14).
- ^ 選舉簡介. 立法会选举管理委员会. 2017-01-27 [2017-09-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7-07).
- ^ 立法會選舉簡介. 立法会. 2013年3月4日 [2017年2月17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年3月18日).
- ^ 论尽媒体,《非政权市政机构迟迟未咨询 陈海帆:涉《基本法》需征询中央意见》,2017年1月4日。
- ^ 立法會選舉管理委員會. 立法会. 2017年2月17日 [2017年2月17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年2月17日).
- ^ 第49/2017行政長官批示. [2017-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06).
- ^ 论尽媒体,《欧安利决定离开议会 间选首现差额竞逐》,2017年6月21日。
- ^ 市民日报,《雇员团体交提名参与劳工界间选》,2017年6月20日。
- ^ 句号报,《Leonel Alves deixa Assembleia Legislativa no final do mandato》,2017年6月21日。
- ^ 自由開放陣營力保4席 歷屆最年輕 26歲蘇嘉豪當選. 苹果日报. 2017-09-19 [2017-09-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9).
- ^ 存档副本. [2017-09-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3).
- ^ 廉政專員:免費早餐不涉賄選. 苹果日报. 2017-09-18 [2018-08-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05).
- ^ 黄翠婷; 刘宝婵. 何潤生: “早餐事件”值得檢討. TDM. 2017-10-11 [2018-08-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05).
- ^ 15.0 15.1 15.2 庄恭南. 【澳門立法會選舉】回應派錢、派早餐個案 崔世安:要了解一下. 香港01. 2017-09-17 [2018-08-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30).
相关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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