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
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是西藏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的坐床典礼,于1940年2月22日开始。中国、尼泊尔、不丹等国代表于22日献礼,札什伦布寺、英属印度、锡金代表于次日献礼。
背景
编辑1933年12月,十三世达赖喇嘛圆寂。次年1月,五世热振活佛出任摄政,总管西藏政教事务。1936年11月,格乌仓活佛率寻访团从拉萨出发,1937年5月到达青海塔尔寺。1938年春,寻访团秘密测试了拉木登珠(又译“拉莫顿珠”),认为测试结果准确无误,拉木登珠就是第十四世达赖喇嘛。西藏政府得知后,决定秘密迎回拉木登珠。国民政府迅速做出反应,蒙藏委员会认为,达赖喇嘛转世经过必须呈报中国政府,办理各项手续。时任青海省政府主席马步芳奉命留滞寻访团。西藏政府向青海省政府解释,并未确定拉木登珠为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将在三位灵童中由金瓶掣签选定。1938年12月28日,国民政府正式下令:“特派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会同热振呼图克图主持第十四辈达赖喇嘛转世事宜。”1939年1月27日,热振活佛回电表示接受。
8月23日,寻访团脱离马步芳控制后,热振召开全藏僧侣大会,提出拉木登珠即为第十四世达赖喇嘛。[1]:5209月24日,再次召开全藏僧侣大会,决定拉木登珠确为第十四世达赖。此后又第三次召开全藏僧侣大会,全藏僧侣大会“一致决议公秉,同意此项认定”,定拉木登珠为第十四世达赖。由热振担任灵童正经师。11月24日,拉木登珠剃发、赠号、受戒。次日,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处长孔庆宗一行抵达拉萨。[2]:253孔庆宗原定于11月23日到达拉萨,却于25日到达。他解释说:“在委座未到藏前,不致因此有表示态度之嫌,亦觉适宜也。”[1]:516
1940年1月15日,吴忠信率代表团抵达拉萨。噶厦政府举行了隆重的欢迎典礼。[1]:5161月26日,热振活佛向吴忠信正式呈递公文:“因群众情投意合,不须掣瓶,照例剃发受戒,业已呈报中央在案。兹遵乃冲大神所示,庚辰年(即1940年)坐床为吉,谨诹定正月十四日举行坐床典礼。其应如何转中央之处,即请代达为荷。特此,尚希鉴核。”1月31日,吴忠信看视拉木登珠,随后致电行政院,请国民政府颁布命令,定拉木登珠为第十四世达赖。2月5日,国民政府正式颁发命令:“青海灵童拉木登珠,慧性湛深,灵异特著,查系第十三辈达赖喇嘛转世,应即免予抽签,特准继任为第十四辈达赖喇嘛。此令。”[3][4][5]
2月13日,达赖喇嘛在罗布林卡接见英国驻拉萨使团,团长诺布顿珠代表进行第二道奉茶仪式,团员献上礼物。接见结束后,达赖喇嘛很快就踏着刚收到的儿童脚踏式汽车在会客厅玩。[6]
国府补助经费
编辑马步芳以拉木登珠为质,前后勒索共40万块袁大头。青海大茶商马辅臣代为垫付其中32万9千元,马辅臣到达拉萨后,噶厦折算为印度卢比归还。国民政府以补助灵童坐床经费之名义偿付藏方40万元,西藏驻京代表格敦恪典领取后因霍乱病逝,钱仍留在西藏驻京办事处。1943年6月4日,西康省政府秘书长张为炯电询噶厦,布西白马自称受噶厦的委托,要领取40万元购茶费,是否可以交给他?此后噶厦是否领到此款不明。[7][8]
经过
编辑记录坐床典礼的第一手文献有英国驻锡金政务官巴兹尔·古德著《Report on the Discovery, Recognition and Installation of the Fourteenth Dalai Lama》(《十四世达赖喇嘛的寻找、认定和坐床》)及经过噶厦政府校对的藏译本[注 1]、西藏噶厦孜本夏格巴·旺秋德丹著《藏区政治史》、吴忠信著《西藏纪要》与日记[13][14][15]、吴忠信入藏秘书朱少逸著《拉萨见闻记》等。[16][17]中央电影摄影场派导演徐苏灵和摄影师陈嘉谟随吴忠信入藏,拍摄的纪录片《西藏巡礼》中有坐床典礼的过程[18],但是北京电视台拍摄的大型系列纪录片《西藏》中采用的《西藏巡礼》片段不包括坐床典礼[19][20]。
国民政府代表于2月21日晚坚持次日献礼要排在前面。根据西藏习俗,越重要的人越晚到,达赖喇嘛接见会将要人排在晚一点,因此懂得习俗的尼泊尔、不丹代表并不争先。[21][22]
1940年2月22日,坐床典礼在拉萨开始,达赖喇嘛的家人靠北墙面南而坐,坐位在达赖左方,与他同一排;吴忠信代表国民政府参加,按照清朝旧例坐达赖左方,背对达赖喇嘛的家人面南。[23][24][25]:2790[26]达赖喇嘛入场陞座时,由噶伦赤巴丹巴绛央及基巧堪布(总堪布)阿旺丹增牵其手,落坐时由基巧堪布抱着。出席的夏格巴·旺秋德丹表示,坐床时吴忠信没有靠近达赖。[27][28]中国《蒙藏委员会为庆祝十四世达赖喇嘛坐床典礼请发行特刊致各报社笺函并拟送特刊文稿》则说:“由吴委员长照料坐床”[29]。《拉萨见闻记》记载,坐床后一堪布以尖顶黄缎僧帽戴到达赖头上,热振率各活佛、司伦、噶伦先献哈达,然后吴忠信献哈达。辩经、舞蹈结束后,尼泊尔、不丹的代表献礼。[30]这一献哈达顺序与夏格巴、古德所说相同。[29][31]但是吴忠信日记记载献哈达的顺序,说自己在热振、各活佛之后,司伦、噶伦之前。[32]
次日,札什伦布寺的堪布与代表献礼,接受达赖喇嘛摩顶祝福,然后驻锡金政务官巴兹尔·古德代表英国与印度,率英国驻拉萨使团献哈达,奉上礼物,达赖喇嘛双手摩古德头祝福。其次锡金王国却嘉的代表献礼。同样进行了奉茶、辩经、舞蹈。相同的仪式进行了8天,只是献礼的人不同。[33][34]吴忠信带去丰厚礼物,对西藏六品以上官员三百多人俱有馈赠。噶厦政府回赠国民政府各政要礼物超过三十箱,其中十箱送给蒋中正[注 2]。古德原准备赠送两头大象等礼物。后噶厦政府以十四世达赖喇嘛名义送英印总督礼物五箱。[1]:527-528古德赠送的两对虎皮鹦鹉为了照顾繁殖,当天没有呈送,两天后达赖喇嘛四次遣使催送,使团派人送去,达赖喇嘛询问鸟食及如何照顾。使者看到使团送的金表、夜莺报时金钟以及音乐盒放在达赖喇嘛的桌上,据说他很喜欢。[36]
1940年3月7日,热振活佛致电国民政府:“此间关于第十四辈达赖喇嘛坐床典礼,于国历二月廿二日即藏历正月十四日在布达拉大殿举行。是日蒙藏委员会吴委员长忠信率属亲临主持,甚称吉庆。⋯⋯凡此遐迩之欢腾,悉出钧座之所赐。又国历廿六日吴委员长代表中央致送达赖喇嘛珍贵礼品多件,隆仪稠叠,尤纫德意。谨电呈谢,敬祈睿查。”[37][注 3]
在坐床典礼结束后,吴忠信自认为此行体现国府对藏主权。但是在稍后与噶厦商讨如何恢复中藏关系时,热振说:“客气点说,西藏系自治,坦白说西藏是独立国。”噶厦回复:西藏“虽蒙中央为汉藏施主之谊”,但边界官员破坏和平,请归还侵夺的藏土。[39]
争议
编辑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表示:“众所周知,我是由西藏摄政和民众大会,按照圣者、护法的预言,以及拉姆拉措湖的兆象等寻访、认证的,当时没有中方的任何干涉。尽管如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有关官员,在媒体散播谣言,谎称‘免予’达赖喇嘛金瓶掣签的程序,并派遣吴忠信主持我的坐床大典等。”[40]《西藏政治史》说,吴忠信出席坐床仪式,与其它国家的代表相比,并没有更多的意义。[41]英国驻拉萨使团团长黎吉生在给英印政府的报告中说,西藏政府只字不提呈请中国政府批准,显示西藏政府在此重大事务上宣示独立性。[42]蒙藏委员会咨议张威白(当时在拉萨暂行代理国民政府驻藏事务[43])在给政府的报告中分析,避免金瓶掣签是附带问题。[2]:251梅尔文·戈尔茨坦表示,根据当时汉藏关系,西藏政府未经掣签而定下第十四世达赖喇嘛,“显然,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前往拉萨参加坐床典礼的国民政府官员入藏之后要求必须参与达赖喇嘛转世灵童的认定”。[44][45]周伟洲认为,“并非完全如此”,这是热振活佛为了“显示和保住自己在寻访青海灵童的功绩”,排斥另一位灵童。[3]:82张皓引用观点认为热振的目的是“使在野失势者无另拥灵儿、攫取政权之野心。其外,应付英方,及避免中枢大员监视掣签,不过是附带问题”。[1]:520
根据藏族传统,坐床典礼并没有主持者。[46][47][48]《西藏历史地位辨》认为,据粗略统计,国民政府与西藏噶厦政府往来电文中“主持”一词出现达38次,以热振、噶伦、功德林活佛和第十四世达赖本人名义发出的电文,都认可是吴忠信主持坐床。当时的“主持”一词,近似“主要负责”、“主要办理”之义。从实质看,吴忠信为坐床花费了许多心血,做了大量工作,可以说是主持。[49]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布的白皮书称,当时的中华民国国民政府派蒙藏委员会委员长吴忠信入藏主持十四世达赖喇嘛的认定与坐床。[50][51][52]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则否认吴忠信参与认证或主持[40]。朱丽双认为,因为国民政府没有实力决定转世人选,因此修饰文字来彰显主权。[43]
西藏档案文献图书馆、古德与梅尔文·戈尔茨坦认为古德献礼是坐床典礼的一部分[53][34]。英国驻锡金政务官查尔斯·阿尔弗雷德·贝尔表示:“坐床典礼反复进行了数次”[54],中国方面则认为达赖喇嘛坐床典礼就是1940年2月22日的典礼。[55]1940年3月8日,古德向英国政府汇报。3月11日,英国政府询问古德:“你是否曾希望应邀参加2月22日的典礼?”古德回电称:“2月22日的坐床典礼并不比2月23日的送礼仪式有何重要,宗教含义也是如此。我们不参加坐床典礼,影响并不重要。”英国政府后来在一份文件中称:“古德代表陛下政府和印度政府,同中国、尼泊尔和不丹的代表一道参加了新达赖喇嘛的坐床大典。”[1]:526[55]
注释
编辑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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