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国华人

族群

蒙古国华人,主要有三种来源:具有蒙古国公民身份的汉人、具有中国公民身份的在蒙古国临时居民以及具有中国公民身份的蒙古国永久居民。1956年蒙古国人口普查统计显示,华裔占人口的1.9%。据美国政府估计,华人人口占1987年蒙古国人口的2%,即约4万人。而2000年的人口普查显示,中国血统的永久居民有1323人。这个数字不包括入籍公民,临时居民和非法移民。[1]来自中国的非法移民估计有10,000人;其中一些人在20世纪90年代以蒙古国作为跳板进入俄罗斯。[2]

蒙古国华人
分布地区
 蒙古国40,000 (1987年估计)
占蒙古国人口2%
语言
普通话蒙古语晋语冀鲁官话东北官话
宗教信仰
道教, 佛教

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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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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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突厥汗国回纥汗国时代,汉人作为俘虏和工匠被带到漠北生活。白八里据记载有中国工匠和商人的存在。

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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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辽代,有一些汉人进入漠北生活,在契丹古城遗址有其生活遗迹[3]

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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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国在元代属岭北行省辖区,一部分汉人和色目人被送到益兰州谦谦州进行屯田[4]

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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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中后期,因为政府长期拖欠军饷和普通百姓受重税压榨,一些汉族进入漠南蒙古一带生活。他们年轻时接受了蒙古文化并与蒙古妇女结婚,但当年老时,会再次回来和汉族人生活。一名汉族军官李淮逃到蒙古和明朝对抗。

同时明军也有不少蒙古人,是元顺帝逃回漠北时留下的部众。

清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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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库伦的买卖城

在清代,满人为防蒙汉联手反清,实行分而治之的“蒙禁”政策,对汉人进入蒙古盟旗地区设置了较多限制。而且外蒙古大部分领土不适合农业,只有少数地方可以种植。

1721年后,为对准噶尔汗国开战,1725年一些汉人被迁到鄂尔浑河土拉河流域屯田,而在1762年在科布多地区也成立屯田点,但在战争结束后多数人返回内地,只有少数汉族作为商人留下。

尽管有这些限制,汉族的商号仍不断渗透到蒙古各地,主要集中在库伦乌里雅苏台,科布多和恰克图。他们的贸易和放债做法导致蒙古盟旗贵族和普通百姓的不断增加负债,早在1756年,青衮杂卜起义中汉族的商号就成为公众不满的对象。19世纪70年代蔓延到蒙古的同治陕甘回变中,科布多和乌里雅苏台的一些汉族商号被毁。许多汉族商人只是季节性住在蒙古或赚够钱后回到内地。另有一些人娶了蒙古妻子(即使清代法律不允许)。

1906年,清朝开始实施旨在实边抵抗俄国南下的新政,但这些政策从未取得充分成效。1911年,估计有10000名汉人生活在外蒙古。

1911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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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甘丹寺附近拍摄的汉式建筑

博克多格根宣布蒙古独立后,许多汉族人成为暴行的受害者,特别是在科布多,然而,1912年之后汉商仍然能继续他们的活动,包括收集债务。但1921年蒙古人民革命党成立共产政权,象征着汉商在蒙古贸易的消失。不断增加的商业障碍和于1928年关闭边界导致汉族商号入口货品出售业务的结束。

20世纪50年代中华人民共和国与蒙古建交后,推动很多发展援助项目,许多中国人作为援建的工人进入蒙古。在1955年到1961年,汉族人口已经达到20000人。然而60年代初中苏分裂,蒙古站在苏联一方之后,中国撤出了大部分工人。同时,蒙古很多亲中政治家和学者也成为政治大清洗的受害者。据报导,20世纪80年代初,乌兰巴托有一个小汉人社群,并发行了华文报纸。然而在1983年,蒙古开始系统性驱逐剩余的7000名中国合同工人。但已归化成为蒙古公民的则不受影响。由于汉族人在蒙古的存在与政治地位上的敏感,蒙古新闻通常避免提及国内汉族人[5]

20世纪90年代蒙古民主化后,又一波中国移民进入该国。许多移民在建筑行业工作。然而其他的营运中小型企业。对中国移民的负面情绪依然存在;汉族人被视为蒙古的安全和文化认同的潜在威胁。然而,并非所有来自中国的新移民都是汉族人,也有人是中国蒙古族

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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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来,华人间使用的汉语,主要以普通话为主,在正式场合中人们主要以普通话沟通,由于蒙古国华人多原籍河北山西内蒙等地,所以有时也说晋语冀鲁官话东北官话等原居省区的汉语方言。因为有华文学校的存在,在乌兰巴托,大部分华人都曾在华侨子弟学校(或称旅蒙华侨友谊学校)接受汉语教育,一般来说能正常使用汉语。

蒙语方面,从少年至中年的一辈,他们在听、讲方面没问题,在阅读及书写蒙古文则显得不太流畅,至于对老一辈华侨来说,蒙语就显得陌生了。[6]

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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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国的国家通讯社蒙古通讯社提供中文新闻服务。

此外,蒙通社主办了蒙古消息报,为该国唯一的中文报纸,创刊于1929年。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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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Batbayar 2006,第221页
  2. ^ Bedeski 1999,Mongolia--A Demographic Buffer?
  3. ^ V. V. Svinin; M. Amgalan; S. bat-Erdene; A. V. Gorbunov; J. jargalsaikhan; etc. Киданьская керамика из раскопок городища Хаар-Бухийн-балгас (Монголия) ["契丹陶瓷来自定居点哈尔布津-布尔嘎斯(蒙古)的发掘"]. Problems of archeology and Ethnography of Siberia and the Far East. 1991, 3: 31-33 (俄语). 
  4. ^ 《地理志》 志第十,地理一. 元史. 
  5. ^ 连达杰. 蒙古乌兰巴托华人社群的文化与生活——一个初步的描述与检视. [2019-06-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27). 
  6. ^ 存档副本. [2018-04-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