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外交

澳大利亞的外交關係主要受經濟貿易和人道主義影響。澳大利亞的外交政策以對多邊主義區域主義的承諾以及與其盟友建立牢固的雙邊關係為指導。主要關注點包括自由貿易恐怖主義難民、與亞洲的經濟合作以及印度太平洋地區的穩定。澳大利亞積極參與聯合國英聯邦事務。鑑於其發起和支持重要區域和全球倡議的歷史,它被描述為卓越的區域中等強國。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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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1月1日,經過十年的規劃、制憲會議和全民公決,各殖民地終於實現了聯邦制,澳大利亞聯邦按照新的澳大利亞憲法正式成立。雖然澳大利亞已經建國,但此時的澳洲是英國的自治領,由英國政府處理澳大利亞大多數外交政策[1]。此時澳洲主要的外交對象是英國和其他的英國自治領和殖民地。1914年,澳大利亞加入同盟國,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並參加了西線的許多重大戰役。

1929年大蕭條後,澳洲經濟受到嚴重影響,因此澳洲自1930年代起開始增加與其他國家和地區的交流。由於日本在亞太的擴張行為愈演愈烈,澳大利亞感受到威脅,因此與美國的互動逐漸頻繁。1941年珍珠港事件後,澳洲堅定地支持美國,因此加入了盟軍一方。盟國間的經濟交流頻繁,因此自1941年起,美國成為澳大利亞重要的盟友和貿易夥伴。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及戰後,隨着大英帝國向英聯邦演變,澳大利亞逐步承擔起全面管理與其他國家的外交關係的責任。1944年,澳大利亞與新西蘭就太平洋地區獨立領土的人民安全、福利和發展簽訂澳大利亞-新西蘭協議。[2]

二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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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是聯合國和南太平洋委員會(1947年)的創始成員之一。1950年提出協助亞洲發展中國家的科倫坡計劃。澳大利亞在日本的遠東委員會中發揮了作用,並在印度尼西亞反抗荷蘭的起義(1945-1949年)期間支持印度尼西亞獨立。在朝鮮戰爭中,澳大利亞是繼美國之後第二個宣布為聯合國軍提供武裝的國家。1948年至1960年間,澳大利亞也委派軍隊協助打擊馬來亞的共產黨武裝,後來又在1963年至1965年派遣部隊抵抗印尼支持的對沙撈越的入侵。

而自1970年代起,因應與鄰近國家的海洋爭議,澳洲逐步與巴布亞新幾內亞及印尼進行相關談判,並分別於1978年及1989年簽訂《托雷斯海峽條約[3]及《帝汶缺口條約[4][註 1]。至此,澳洲與鄰國的海界大致劃定。70年代澳洲也大力支持美國在越南軍事行動,因此引發了國內的反戰活動。澳大利亞一直積極參與五眼聯盟、澳大利亞-新西蘭-英國協議和五國防禦安排——與英國和新西蘭相繼達成的確保新加坡馬來西亞安全的安排。

冷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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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戰結束後,澳大利亞仍然是聯合國維和行動和其他多邊安全行動的重要貢獻者,並經常與美國結盟。值得注意的是,它參加了海灣戰爭(1991年)、阿富汗戰爭(2001-2021年)、 伊拉克戰爭(2003-2011年和2013-2017年)。1999年,在東帝汶公投脫離印尼後,澳大利亞維和部隊在該國進行了武裝干預。2006年,澳大利亞派遣了一支部隊前往該國協助解決2006年東帝汶危機。 澳大利亞最近還在其鄰國其他地區領導了安全援助、維和和警務任務,包括所羅門群島、巴布亞新幾內亞和湯加

21世紀,由於中國經濟高速發展帶來的礦產資源需求,澳洲和中國之間的貿易規模迅速增加,中國成為澳大利亞的最大貿易夥伴,並建立了廣泛的官方和民間聯繫。21世紀的頭15年,澳大利亞與美國和中國都保持着特殊關係,這種關係一方面表現為澳洲上下各界對中國人權、體制的批評,另一方面表現為澳洲歡迎中國資金和企業參與礦業、房地產乃至基礎設施的建設。但自2017年以來,由於澳大利亞對中國共產黨總書記習近平領導下的政策和行動的批評,中澳關係急劇惡化。這強烈影響了澳大利亞近期的雙邊和多邊交往,如與太平洋島國的「太平洋升級」計劃、與一些地區國家發展全面戰略夥伴關係,以及旨在制衡中國在印度-太平洋地區主導地位的聯盟。自2017年以來,現有的安全合作得到了加強,包括印度日本和美國重啟的四邊安全對話、2021年與美國和英國建立的AUKUS(奧庫斯,澳、英、美的縮寫)安全夥伴關係以及 2022 年澳大利亞-日本互惠准入協議,該協議旨在加強澳大利亞和日本在國防和人道主義行動方面的合作。

 
與澳大利亞建交的國家

澳大利亞與美國及其盟友的關係十分緊密,由於是英國四大發達殖民地國家(美加澳新)之一,澳洲與另外三個國家的關係十分特殊且密切。其中澳新之間有特殊的關係,澳美之間是盟國關係。

國際組織、條約及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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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聯合國憲章》的起草方之一,澳大利亞為聯合國及其特殊機構給予支持。1986年至1987年間,澳大利亞是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一員;1986年至1989年,澳大利亞是聯合國經濟及社會理事會一員;1994年至1996年間,澳大利亞出任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一員。澳大利亞還在聯合國其他活動中承擔重要的責任,包括維護和平、裁軍協商以及麻醉品管制。

2021年4月21日,澳洲政府以不符合外交政策為由,取消維多利亞州和中國簽署的「一帶一路」合作協議[6]

安全條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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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是太平洋安全保障條約的一員。

澳洲為五眼聯盟成員。

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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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上說,澳大利亞最大的貿易夥伴包括美國、韓國、日本、中國和英國。

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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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增強其外交政策,澳大利亞有良好的武裝部隊。據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SIPRI)數據,澳大利亞是全球第四大主要武器進口國,其中美國提供60%,西班牙提供29%[7]

外交使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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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駐美國大使館

澳大利亞在全球110餘個國家和地區設有外交代表機構,包括大使館、高級專員公署和領事館。[8]

因為一個中國政策,澳大利亞駐台灣台北的「澳大利亞商工辦事處」,和其他澳大利亞領事館的功能相似,唯獨名稱不同,自2012年起被正式更名為「駐台北澳大利亞辦事處」。

爭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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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總理辱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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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斐濟總理在公開國際媒體發言,表示在第50屆太平洋島國論壇領導人會議上,澳大利亞總理斯科特·莫里森公開侮辱眾多小國,以「外交禮儀上少見的姿態」發言,姆拜尼馬拉馬在會議結束後立即聯絡英國《衛報》執行專訪,事件全貌是該會議大約持續12小時,結局是澳洲拒絕在全球暖化問題上做出讓步而破裂,而整個會議過程中澳洲以高高在上姿態教訓眾多太平洋小國,並多次報讀澳洲援助了各小國多少錢,多國認為他發言內容用詞「極具侮辱性」。[9]

瓦努阿圖外交部長拉爾夫·雷根瓦努(Ralph Regenvanu)透漏會議上澳洲提出三點要求

  • 太平洋地區領導人必須刪除煤炭有害的談話內容
  • 刪除在會議公報和氣候變化聲明中提到將全球變暖控制在1.5攝氏度以內
  • 刪除2050年實現零排放的計劃

他認為眾多小國領袖已經發現,莫里森的談判方式就是使用高壓手段,這位澳總理試圖迫使其他領導人都同意澳大利亞的觀點,非常無禮,非常傲慢。姆拜尼馬拉馬說,「我原以為莫里森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主動要他來參會,但顯然他不是。」隨即話鋒轉向表示「中國從來不侮辱太平洋島國。說得好像澳大利亞和中國在競爭一樣。中國人除了不侮辱我們之外,也沒有在競爭什麼,他們都是好人。從不會公開大朗誦告訴全世界,[10]說自己給了那些太平洋國家多少錢。」甚至專訪結尾表示從很早以前就是澳洲小袋鼠隊球迷,但從此要改變看球時的支持對象。

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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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2002年由《帝汶海條約》取代[5],再於2018年被永久性質的《帝汶海邊界條約》取代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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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Margaret MacMillan. Parties Long Estranged: Canada and Australia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UBC Press. 2003: 15 [2017-05-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0). 
  2. ^ Joseph Gabriel Starke, The ANZUS Treaty Alliance (Melbourne University Press, 1965)
  3. ^ The Torres Strait Treaty. 澳洲外交及貿易部. [2021-03-2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4-28). 
  4. ^ Treaty between Australia and the Republic of Indonesia on the Zone of Cooperation in an Area between the Indonesian Province of East Timor and Northern Australia. Australasian Legal Information Institute - Australian Treaty Series 1991. 1991 [2008-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7-18). 
  5. ^ Timor Sea Treaty between the Government of East Timor and the Government of Australia. Australasian Legal Information Institute - Australian Treaty Series. 2003 [2008-10-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7-21). 
  6. ^ 劉淑琴、張佑之 (編). 取消維多利亞州和中國一帶一路協議 澳洲:不符外交政策. 中央社 CNA. 2021-04-21 [2021-04-2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4-21). 
  7. ^ Wezeman, Pieter D.; Fleurant, Aude; Kuimova, Alexandra; Tian, Nan; Wezeman, Siemon T. Trends in international arms transfers, 2018 | SIPRI. www.sipri.org. March 2019 [2022-06-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3-29). 
  8. ^ *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Trade Annual Report 2020-21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Australian 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Trade. Retrieved December 13, 2021
  9. ^ 新華社-衛報披露澳大利亞外交辱人
  10. ^ 新浪-斐济总理:澳总理侮辱太平洋岛国 中国就不会. [2019-08-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20).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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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bbondanza, Gabriele. The Geopolitics of Australia in the New Millennium: the Asia-Pacific Context (Aracne, 2013)
  • Beeson, Mark. "Issues i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The Australian Journal of Politics and History (2002) 48#2 online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Bisley, Nick. "Issues i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July to December 2011," Australian Journal of Politics & History (2012) 58#2 pp 268–82 DOI: 10.1111/j.1467-8497.2012.01636.x
  • Chieocharnpraphan, Thosapho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under the Howard Government: Australia as a Middle Power? (2011)
  • Curley, Melissa, and Dane Moores. "Issues i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January to June 2011," Australian Journal of Politics & History (2011) 57#4 pp 597–613 DOI: 10.1111/j.1467-8497.2011.01617.x
  • Fels, Enrico. Shifting Power in Asia-Pacific? The Rise of China, Sino-US Competition and Regional Middle Power Allegiance. (Springer, 2017), pp. 365–436.
  • Firth, Stewart. Australia i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An Introduction to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3rd ed. 2011) online 2005 edition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Gyngell; Allan, and Michael Wesley. Making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3) online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Hundt, David. "Issues i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July to December 2010," Australian Journal of Politics & History (2011) DOI: 10.1111/j.1467-8497.2011.01597.x
  • Ungerer, Carl. "The 'middle power' concept in Australian foreign policy." Australian Journal of Politics & History 53.4 (2007): 538–551.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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