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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破舊電腦,二扇遠眺淡水河口的落地窗,三張高矮不一的椅子,四份每月必翻的藝文雜誌,五雙各有功能的鞋子歪斜在六間套房共用的走廊,七天去台北看八場電影,九成的機率會遇到十個遊民。再回到有九年屋齡的住處,八方散落著七本還未讀完的新書,六支還沒整理場記的拍攝帶卻只各謄寫五分鐘,四下無人叨擾的凌晨或許是企劃編寫三段故事的好時間,二年結案之後導演帶來一份微薄片酬。當初跟製片說好你半份我半份。我說:「謝謝!」
陳力、如果能不睡覺、Qweaz、reversal、Apocalypse Now、Cheng-Li Hsu與徐承立,顯然這些都是我在不同地方常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