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信經》(阿拉伯語:كتاب الإيقان‎,波斯語كتاب ايقان‎)是巴哈伊信徒所信奉的眾多經書之一,是巴哈伊信仰基本的神學著作。有巴哈伊學者認為,由於它受眾的跨國界性,這是一本穆斯林世界以外的最重要的波斯語古蘭經經注。[1]有時本書也被稱為《毅剛經》。

中文《篤信經》封面

背景

編輯

本書由巴哈歐拉巴哈伊信仰的創立者,在1861年部分由阿拉伯語部分由波斯語寫就。當時,他被流放至巴格達,當時奧斯曼帝國的一個省。根據巴哈歐拉的著作,他10年前被囚禁在德黑蘭的西亞查爾(黑坑)地牢裏時,受到了上帝的啟示,但他並沒有馬上公開自己的啟示。所以提及自己的地位時他總是用隱晦的語句。主要從事篤信經研究的學者克里斯多夫·巴克稱,這本書的主題是「彌賽亞的隱秘」,相當於聖經中馬可福音的主題。[2]

篤信經構成了巴哈歐拉主要的神學著作,因此也是巴哈伊信仰重要的神學著作。有時它被稱為波斯語巴揚經的補完。篤信經1882年在孟買石刻印刷,是第一本被出版的巴哈伊經典。[3]於1904年首次被翻譯成英語,也是首批被翻譯為英語的巴哈歐拉著作之一。[4] 守基·阿芬第於1931年再次將該書翻譯為英文,他形容該書為:

波斯散文的典範,其風格純正,純潔而有力,並且非同一般地明晰,具有強有力的論據和無法抵抗的辯才,本書呈現了上帝宏偉的救贖計劃的輪廓,在所有巴哈伊文獻中,除了巴哈歐拉的至聖經書——亞格達斯經以外,其地位無有能與之匹敵的。[5]

歷史

編輯

巴孛的舅舅,哈吉·米爾扎·賽義德·穆罕默德在聽說伊斯蘭教中所企盼的那位是就是他的外甥時,曾感到非常不解。而當他聽說,伊斯蘭教先知的舅舅也曾表達了這樣的反對時,他被震懾了,並決定探究這個問題。1861年,他旅行至伊拉克卡爾巴拉去拜訪他的兄弟,哈吉·米爾扎·哈桑-阿里,而後又去巴格達拜見巴哈歐拉。在那裏,他在給巴哈歐拉的信中,提出了關於被企盼者來臨時的徵象的四個問題。而這200頁(原文)的篤信經就是大約在1861年1月15日左右,在至多兩天兩夜的過程中,為回答這些問題而寫就的。[6][7]

內容

編輯

本書由兩部分構成:第一部分是關於神聖啟示的基本論述,即神的啟示是漸進的,宗教之間彼此有關聯,各大一神論的宗教都接納之前的宗教,並往往以隱晦的筆調預言下一個的到來。由於提問者是一位穆斯林,巴哈歐拉引用了聖經中的語句來展現,一位基督徒應該如何以寓意的方式理解自己的宗教經典,而得以相信下一個天啟周期。而以同樣的方法,穆斯林也得以理解巴孛宣示的真實性。第二部分也是篇幅較長的部分,在神學和邏輯上對巴孛使命的證據進行了實質性的論述。最著名、最為人所愛的段落也被稱為「真尋道者書簡」。

守基·阿芬第曾經以一段長文來介紹該書的內容:

在二百頁的篇章里,它清楚地表明了人格化的上帝的存在性與唯一性,不可知的,不可企及的,所有啟示的源頭,永恆的,全知的,無所不在的,並且全能的;斷言了宗教真理的相對性以及神聖啟示的連續性;確認的先知的一體性,他們帶來信息的普遍性,他們基本教義的同一性,他們經書的神聖性,以及他們地位的雙重性質;譴責了各時代神職人員和神學家的盲目和邪惡;引用和闡明了新約中寓言性的段落、古蘭經中深奧的節段和神秘的穆罕默德聖訓,這些聖訓長期以來被人們誤解、懷疑,造成仇恨,使世界上主要的宗教體系的信徒相互割裂、分離;列舉了真正的尋道者尋求他的目標縮需要的基本先決調節;展現了巴孛啟示的真實性、莊嚴性和重要性;讚美了祂的門徒們的英雄主義和超脫精神;預言了在巴揚經中允諾過的本啟示將會在全世界獲得勝利;稱讚了聖母瑪利亞的純潔和純貞;讚美了穆罕默德信仰中的伊瑪目們;慶祝了伊瑪目侯賽因的殉道,為他精神上的統權稱道;揭示了諸如「再來」、「復活」、「先知的封印」和「審判日」等語彙的象徵性含義;描繪並分辨了神聖啟示的三個階段;並且用熾熱的語句詳細述說了上帝之城的榮光和奇蹟,以固定的間歇,通過那供給者的天啟周期為了指引、惠顧及拯救全人類,而得到更新。可以說,在所有的巴哈伊啟示的作者所啟示的經書中,僅僅這一本書,就掃除了千百年來割裂了世界主要宗教之間不可逾越的屏障,為他們的信眾之間完全及永久的和解立下了寬厚和不能攻破的基礎。[8]

參考文獻

編輯
  1. ^ Christopher Buck, Beyond the 『Seal of the Prophets』: Baha』ullah’s Book of Certitude (Ketab-e Iqan). 互聯網檔案館存檔,存檔日期2011-10-09. Religious Texts in Iranian Languages. Edited by Clause Pedersen & Fereydun Vahman. København (Copenhagen): Det Kongelige Danske Videnskabernes Selskab, 2007. pp. 369–378.
  2. ^ Buck 1995,第2頁
  3. ^ Buck 1995,第25頁
  4. ^ Bahá'u'lláh, The Book of Ighan, trans. Ali Kuli Khan, assisted by Howard MacNutt (New York: George V. Blackburne, Co., 1904).
  5. ^ Effendi 1944,第138–39頁
  6. ^ The questions Ḥájí Mírzá Siyyid Muḥammad posed, and the letter he wrote to his son from Baghdad on January 17, 1861 (which dates the composition of the book) are both published in Ahang Rabbani, "The Conversion of the Great-Uncle of the Báb," World Order, vol. 30, no. 3 (Spring, 1999), pp. 19-38.
  7. ^ Buck 1995,第7–12頁
  8. ^ Effendi 1944,第139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