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學(英語:Theosophy),又稱證道學,是一種涉及宗教哲學神秘主義新興宗教,混合了一些西方哲學思想如新柏拉圖主義和東方的印度教佛教元素。神智學認為,史上所有宗教都是由久已失傳的「神秘信條」演化出來的。神智學的創始人物有海倫娜·布拉瓦茨基亨利·斯太爾·奧爾科特,以及威廉·關·賈奇。他們於1875年在紐約市創立了神智學協會

詞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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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學原文為「Theosophy」,這一詞來自希臘語theos」(神)與「sophia」(智慧)的結合,意為「神的智慧」。

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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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布拉瓦茨基堅稱它並不是宗教[1],但她也說過神智學是「曾經普世的宗教」的現代形態[2]。「不是宗教」這一點體現在它對其他信仰以及哲學[3]、科學的包容性上,它並不禁止信徒信仰其他的學說[4]

但宗教學家認為它就一種宗教[5],它傳播的是一種宗教式的世界觀,使用的也是很明顯的宗教術語,依賴的是信仰而非事實[6]。奧拉夫·哈默(Olav Hammer)和麥可·羅特施泰因(Mikael Rothstein)認為它是現代最重要的宗教傳統之一[7],喬斯林·戈德溫(Joscelyn Godwin)說它是一個具有包容性的宗教運動[8],J·傑弗里·富蘭克林(J. Jeffrey Franklin)認為它是一個「雜交的宗教」(hybrid religion)[9]。總而言之,它必定屬於新興宗教[10]

其源頭是西方秘契主義[11],它對西方秘契主義在20世紀的復興奠定了基石[12]。雖然它混合了不少印度宗教元素,但社會學家克里斯多福·帕特里奇仍然認為它本質上仍是西方的,它所表達的東方只是西方人眼中的東方[13]

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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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學會說並不存在官方的信條[14],只有一些所有成員都同意的「原則」[15],存在懷疑著神智學但同意其基本的普世理念的教友[16]

神智學基本是從布拉瓦茨基的作品中誕生的[17],由後來的神智學家改進[18]。雖然布拉瓦茨基本人不認為神智學是她自己的發明,而是一些神秘的精神體(即所謂的「大師」)傳授給她的[19]

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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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特忽米英語Koot Hoomi」(左)和「莫里亞英語Morya (Theosophy)」(右)是布拉瓦茨基宣稱曾接觸過的兩名大師,赫爾曼·施米興

神智學的核心是一類名叫「大師」(Masters)的精神體[20],它們被視為神智學理論的源頭[21],也可以被稱為Mahatmas、 Adepts、 Masters of Wisdom、 Masters of Compassion、Elder Brothers[21]。它們本來是人類,但由於道德、智力的完美而升為「大師」[21]。經過多年的鍛鍊,它們有遠超人類的壽命[21],擁有超自然的力量,比如千里眼和靈魂投射[22]。布拉瓦茨基說它們主要生活在喜馬拉雅的「西藏王國」[21]

它們擁有古代世界的知識[22],組成了「大白兄弟會」(Great White Brotherhood),觀察、指導人類[22]。神智學者宣稱亞伯拉罕摩西等聖經人物和喬達摩·悉達多孔子老子等東方古人以及雅各·波墨亞歷山德羅·卡格里奧斯特羅弗朗茲·麥斯邁等現代人物都是「大師」[22]。但最重要是布拉瓦茨基宣稱曾接觸過的「庫特忽米英語Koot Hoomi」和「莫里亞英語Morya (Theosophy)[23]。在傳授知識之前,被選中者要經歷一個考核期[24],需要禁慾多年[24]

神智學並不禁止偶像崇拜,布拉瓦茨基甚至鼓勵信徒製作大師的肖像[25],有很多「大師」肖像是德國畫家赫爾曼·施米興繪製的[26],這些肖像得到了神智學者的認可[27]和崇拜[28]

這種「大師」學說其實不是神智學首創,玫瑰十字會就有類似的理念[29]

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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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學的世界觀屬於流溢說[30],認為人類眼中的世界只是幻覺,即摩耶[31]

布拉瓦茨基認為每個行星系都有一個太陽神(Solar Deity,或Logos)主宰[32],其下又有七個行星神[32]。每個行星上的進化速度不同,基本順序礦石-植物-動物-人類-超自然生物[33]。其中人類又有七個「根種族」(Root Race),每個根種族又能劃分出七個「亞種族」(Sub-Race)[34]

她認為現在人類已經進化到第五種族,即取代了第四種族亞特蘭蒂斯人的雅利安人[35]。而隨著先知彌勒佛的到來,他們也將被第六種族取代[36]。而當人類進化到第七種族時,就會離開地球[37]

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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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學會並沒有給出任何可供實踐的宗教儀式[38],但不同的神智學團體可能會有自己的儀式,如自由天主教會[38]和聯合神智學舍(United Lodge of Theosophy)[39]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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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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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Lachman 2012,第137頁.
  2. ^ Franklin 2018,第193頁.
  3. ^ Santucci 2012,第234頁.
  4. ^ Campbell 1980,第196頁; Dixon 2001,第4頁.
  5. ^ Campbell 1980,第38, 72頁; Godwin 1994b,第xix頁; Hammer & Rothstein 2013,第2頁; Franklin 2018,第192頁.
  6. ^ Campbell 1980,第72, 196頁.
  7. ^ Hammer & Rothstein 2013,第2頁.
  8. ^ Godwin 1994b,第xix頁.
  9. ^ Franklin 2018,第xiv, 192頁.
  10. ^ Lowry 2019,第70頁.
  11. ^ Hanegraaff 2013,第130–31頁.
  12. ^ Hanegraaff 2013,第131頁.
  13. ^ Partridge 2004,第90–91頁.
  14. ^ Campbell 1980,第191頁; Dixon 2001,第4頁.
  15. ^ Dixon 2001,第3–4頁.
  16. ^ Dixon 2001,第4頁.
  17. ^ Santucci 2006,第1114頁.
  18. ^ Campbell 1980,第191頁.
  19. ^ Johnson 1994,第1頁.
  20. ^ Campbell 1980,第61頁.
  21. ^ 21.0 21.1 21.2 21.3 21.4 Campbell 1980,第53頁.
  22. ^ 22.0 22.1 22.2 22.3 Campbell 1980,第54頁.
  23. ^ Campbell 1980,第55–56頁.
  24. ^ 24.0 24.1 Campbell 1980,第55頁.
  25. ^ Introvigne 2018,第206頁.
  26. ^ Introvigne 2018,第212頁.
  27. ^ Introvigne 2018,第214頁.
  28. ^ Introvigne 2018,第220頁.
  29. ^ Campbell 1980,第56頁.
  30. ^ Campbell 1980,第62頁.
  31. ^ Campbell 1980,第47頁.
  32. ^ 32.0 32.1 Campbell 1980,第63頁.
  33. ^ Campbell 1980,第43頁.
  34. ^ Campbell 1980,第44頁; Lachman 2012,第256頁.
  35. ^ Lachman 2012,第256頁.
  36. ^ Goodrick-Clarke 2008,第223頁.
  37. ^ Campbell 1980,第45頁.
  38. ^ 38.0 38.1 Campbell 1980,第196頁.
  39. ^ Campbell 1980,第196–197頁.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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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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