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达基字汇是山达基人在实践山达基教信仰时和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各种复杂术语。如果不理解宗教创始人L·罗恩·贺伯特所发明或重新定义的术语,就很难理解山达基教,甚至是完全不可能[1][2]

山达基教会的创始人贺伯特创造了大量的字汇来表示山达基教义以及戴尼提中的各种概念和相关实践。至1986年去世时,他已经设计出了一整套使用这些术语的语言体系,有学者称其为“山达基语”(Scientologese)。透过独特的定义,山达基的宗教概念和理论被灌输于这些术语其中[3]

贺伯特的山达基字汇由两类术语组成:

  1. 语言中现有的字汇,但对其下了全新的山达基的定义。例如,“价”valence)这个字在化学语言学心理学数学中具有多种现有意义,通常指某物的能力或价值。贺伯特将其重新定义为“具有‘印痕库’‘质量’或某人的‘心灵影像图片’‘质量’的身份,而不是由自己选择的身份”(an identity complete with 'bank' 'mass' or 'mental image picture' 'mass' of somebody other than the identity selected by oneself)。
  2. 发明的许多的全新术语,例如贺伯特用希坦thetan)来指称他对精神或心灵的认识

山达基字汇在《戴尼提和山达基技术字典》和《现代管理技术定义》中定义,俗称为“技术词典”和“管理词典”。这两卷共1100多页的书定义了3000多个山达基字汇。另外也有《戴尼提和山达基基本字典》、与书目相关的《研修字汇表》等其他便于查阅的简略版辞书。

山达基教的用语充满了深奥难懂的字汇,以至于涉及山达基教的法庭案件有时需要聘请专家证人,例如前山达基管理人员——克莱尔·海德利(Claire Headley),来帮助陪审团理解证据[4]

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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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伯特的命名法始于戴尼提,其中他使用了基本英语,并将一些形容词用作名词,以避免必须解释旧的才能理解新的。除了借用“印痕”(engram)这个英文字(其山达基定义与普遍接受的神经医学定义不同)之外, 《戴尼提学:现代心理健康科学》一书中使用的大多数术语在英语中没有现成的含义。

在制定山达基教的术语时,贺伯特则倾向于选用公众日常所使用的词语,例如“亲和力”、“现实”、“沟通”、“知识”、“责任”、“控制”等,但是给予他们山达基特有的全新的定义和意义。

英国哲学家和逻辑学家伯特兰·罗素断言:“……只要我们对词语的使用保持一致,我们如何定义它们就无关紧要了”。然而,哲学家 L.苏珊·斯特宾(L. Susan Stebbing)曾称:“…但是,使用在某种意义上大众已经熟悉的词来表达与其原始含义不同并易于与其混淆的含义,很容易导致不幸的后果。这会使人很难不回到原义,从而使自己和他人(的理解)陷入明显的悖论之中,甚至是明显的欺诈[5]。”

目的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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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伯特的术语在山达基教中使用得非常透彻,以至于在正常阅读中仅使用普通词典作为参考时,许多宗教材料变得难以理解。山达基人会努力学习所有这些特别的术语,因为贺伯特的教义之一是“……一个人放弃学习,或变得困惑,或无法学习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他/她跳过了一个未理解的单字”。除山达基教之外,这套术语也广泛用于其各种分支机构的训练计划中,例如那可拿戒毒计划或“应用学术教育计划”。

山达基人也经常在社交或办公室等非山达基背景下使用山达基术语,然而这实际上会造成误解。例如,当民众听到山达基人说出的“沟通”并认为是自己理解的“沟通”一词的含义时,会严重破坏沟通过程。因为山达基教中的“沟通”一词具有很强的宗教专业性(山达基语:有著高度“技术性”),与人们通常所认为的沟通交流无关[6],在某些场合甚至更接近于催眠[7]。“沟通”是最重要的一个“技术性”术语,但却不是山达基教中唯一具有特殊意义的词。其他一些日常用词,如上文提到的“技术”,还有“管理”、“逻辑”、“品格”、“控制”等,在山达基教中均根据贺伯特的书籍赋予了特别独特的含义[8]

一些山达基的批评者,例如记者本特·科里登(Bent Corydon),断言使用这类“既定观点用词”是一种操纵,例如根据贺伯特的规则,批评山达基意味著你隐藏了针对山达基的罪行[9]。精神科医师罗伯特‧杰伊‧利夫顿将“既定观点用词”定义为一种洗脑的技术[10]。这一套结构化的语言对学生学习新概念和词汇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将责任从最高管理机构和山达基的创建者身上转移开,同时也抑制了学生个人在思考上的选择权,因为他无法做出自己的对词汇的理解和个人诠释。只有贺伯特的意思是有效的,句点!所以灌输可以归结为:“按照罗恩所说的去做!”[11]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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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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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Bob Larson Larson"s Book of World Religions and Alternative Spirituality, p. 432, Tyndale House Publishers Inc., 2004 ISBN 978-0-8423-6417-1
  2. ^ Frenschkowsky, Marco. L. Ron Hubbard and Scientology: An annotated bibliographical survey of primary and selected secondary literature. Marburg Journal of Religion. 2015 [2023-11-04]. doi:10.17192/MJR.1999.4.3760. 
  3. ^ James R. Lewis Scientology, p. 109,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US, 2009 ISBN 978-0-19-533149-3
  4. ^ Scientology's devious tricks to hold its members hostage for life. 60 Minutes Australia. August 6, 2023. Claire was able to decipher for the jury the Church's own records [...] the reports were laden with the language of Scientology that had to be decoded in such a way that anybody could understand what took place, and that was the role that [Claire] played.  |at=被忽略 (帮助)
  5. ^ L. Susan Stebbing A Modern Introduction to Logic, p. 224, Harper & Row, 1961, 1st ed. 1930
  6. ^ “沟通就是从来源点发出一个意念或粒子,越过一段距离抵达接受点的想法和行动,并有意图地让接受点复制和了解从来源点发出的意念或粒子。”溝通 :: 閱讀「什麼是溝通?」 《山達基手冊》. sup.scientologycourses.org. [2024-12-16]. 
  7. ^ 溝通 :: 閱讀「TR 0處在那裡」章節。. sup.scientologycourses.org. [2024-1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2-04). 
  8. ^ Flow Conway-Jim Siegelman Snapping, p. 146, Stillpoint Press, 2005 ISBN 978-0-9647650-0-9
  9. ^ Bent Corydon Messiah or Madman?, p. 433, Barricade Books Inc., 1992 ISBN 0-942637-57-7
  10. ^ A. L. Wilkes Knowledge in Minds, p. 323, Psychology Press, 1997 ISBN 978-0-86377-439-3
  11. ^ Leni Riefenstahl Leni Riefenstahl, p. 448, Macmillan, 1995 ISBN 978-0-312-11926-3

外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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