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强台风芭玛 (2009年)

台风芭玛(英语:Typhoon Parma,国际编号:0917联合台风警报中心19W菲律宾大气地球物理和天文服务管理局Pepeng)是2009年太平洋台风季第17个被命名的热带气旋。“芭玛”一名由澳门提供,是一款混合火腿鸡肝草菇的澳门本土菜式,常见于澳门葡国餐厅内[5]。由于芭玛单在菲律宾就已经创下600多人死伤的记录,是菲律宾在2009年继台风凯莎娜以来第二多,更是菲律宾于同年吹袭该地最强的热带气旋,故世界气象组织台风委员会于2010年把“芭玛”于热带气旋名称中除名,由2011年新名称“烟花”取代。芭玛路径罕见,无独有偶,2003的同名台风也因与台风凯萨娜产生藤原效应而出现不规则的路径。

台风芭玛
Typhoon Parma(英文)
台风芭玛
台风芭玛
路径图
台风芭玛的路径图
台风芭玛的路径图
概况
形成日期2009年9月27日
消散日期2009年10月15日
最低气压930 hPa
瞬间最大阵风260 km/h
影响
财产损失菲律宾:6亿800万美元[1]
中国大陆:3400万美元[2]
死伤人数443死182伤61失踪[1][2][3][4]
影响地区菲律宾、台湾、澳门、香港、中国大陆(海南、广东)、越南
2009年太平洋台风季的一部分

芭玛的路径是近年来罕见,亦是藤原效应中的一个典形例子。芭玛曾三度吹袭吕宋,经历五次减弱后再增强及五度登陆。它初时向西北移动靠近吕宋,期间先吸收了附近的热带低气压18W,横过吕宋海峡后进入南海时在鞍型场中滞留并稍为减弱,随后与东面的台风茉莉发生藤原效应转向东南移动,这时亦再次增强,并第2次登陆吕宋并减弱。然后芭玛进入西北太平洋,稍为增强,但又再折返吕宋,作第3次登陆吕宋,又再次减弱。随后它进入南海北部并逐渐增强,然后登陆海南岛,期间稍为减弱,进入北部湾后再次增强,及后登陆越南而逐渐消散。

气象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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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芭玛和台风茉莉之间发生藤原效应

热带扰动于9月27日在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楚克之西北约250公里处形成,它初时沿其北方强劲的副热带高压脊以偏西方向移动。[6]在海温较高的环境中,该热带扰动于翌日在雅蒲岛以东约660公里处增强为一热带低气压,并于9月29日进一步增强为热带风暴,被日本气象厅命名为芭玛。初时其组织松散[7],低层环流中心外露,但它于9月29日已发展出一低层风眼。[8]

此后芭玛迅速增强,它先于9月29日晚间增强为强烈热带风暴,并于9月30日下午增强为台风。此时芭玛以北的副热带高压脊非常强劲,并引导芭玛向西北偏西快速移动。台风芭玛之强度于10月1日达到颠峰,其中心附近最高持续风力约为每小时185公里,它发展出一微小风眼[9]。随著芭玛靠近吕宋及受干空气入侵,它开始减弱[10]。芭玛于10月3日于菲律宾卡加延省巴高英语Baggao作第一次登陆。芭玛登陆吕宋后于10月4日进入吕宋海峡。受地形影响,芭玛减弱至台风下限,中心附近最高持续风速只有约每小时120公里,其组织亦明显转差[11]。此时,原本引导芭玛的副热带高压脊开始减弱,形成一弱点,而芭玛陷于鞍形场中,在吕宋海峡徘徊。[12]芭玛受干燥的东北季候风影响,芭玛于10月5日减弱为一个强烈热带风暴。另一方面,芭玛东面的台风茉莉与芭玛的距离逐渐收窄[13],两者之间产生藤原效应,芭玛在吕宋海峡中以时速大约每小时10公里向东南移动,再度逼近吕宋。同时,影响华南的东北季候风减弱[14],令芭玛稍作增强,其强度上升至强烈热带风暴上限,中心附近最高持续风速达每小时110公里。芭玛于10月6日在菲律宾北伊罗戈省帕古迪匹英语Pagudpud作第二次登陆。受地形影响,当晚它减弱为一热带风暴。芭玛在陆上缓慢移动,令其进一步减弱,芭玛于10月7日下午进一步减弱为热带低气压。

芭玛于10月7日晚间离开吕宋,进入西北太平洋,芭玛在温暖的洋面上再一次增强为热带风暴。另一方面,与芭玛产生藤原效应的台风茉莉已经远离,藤原效应逐渐解除。台风茉莉阻塞副热带高压脊,令其未能及时西伸,芭玛背景的引导气流微弱,令芭玛在吕宋以东近岸的西北太平洋再次徘徊。一高压脊在中国内陆建立[15],芭玛于10月8日日间转向西移动,在菲律宾伊莎贝拉省马科亚科英语Maconacon, Isabela作第三次登陆。受地形影响,芭玛稍为减弱。

经过多日在吕宋附近徘徊,芭玛于10月9日上午进入南海。然而,南海的垂直风切变增强,令其对流向西南切离,低层环流中心接近完全外露[16][17]。芭玛于10月10日减弱为热带低气压。其后南海的垂直风切变有所减弱,芭玛的深层对流再次发展[18],对流再度卷入中心。它于10月11日上午增强为热带风暴,下午亦开始转向西北偏西移动。芭玛于10月12日登陆中国海南省万宁市龙滚镇。由于芭玛东面的高压脊增强,因此芭玛采取西北偏西路径横过海南岛。芭玛于10月13日离开海南岛,进入北部湾。在芭玛掠过期间,最接近芭玛中心的琼海市录得烈风,持续风速达每小时74公里[19]

芭玛进入北部湾后利用该处之热能及因为环流细小迅速增强,它于10月13日再次增强为台风,发展出一个成熟的风眼[20]。位于北部湾的白龙尾岛曾在芭玛掠过期间录得飓风,持续风速达每小时133公里[21]。对比一日之前,显示芭玛中心风速在一日之间由烈风急增至飓风 ,在北部湾活跃的热带气旋来说,是颇为罕见的。由于移动颇为缓慢,在北部湾逗留超过一日。由于开始接近陆地,芭玛于10月14日下午减弱为一强烈热带风暴。当晚它在越南北部登陆后快速减弱为热带低气压,此后逐渐消散。

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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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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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发出之最高风暴信号:三号风暴信号

10月1日下午,集结于菲律宾萨马岛东面约440公里处的芭玛,其中心风力已达至时速195公里,菲律宾大气地理天文部门遂于当日17时向5个省发布一号风暴警告信号[22]。及后截至10月3日16时[23],菲律宾共9个省或地区改发第二高的3号热带气旋警告信号,另6省/地区改发2号信号,及4个省维持1号信号。菲国东部岛屿天气已开始转坏,官员表示,菲律宾刚刚受凯萨娜重创,现在又要担心出现新一轮灾情,会做好防御应对措施[24]。香港天文台亦在1日21时发出的船舶天气预报,对巴林坦海峡作出飓风警告;在23时,芭玛集结在马尼拉之东北偏东约410公里,预料向西北移动,时速约16公里,大致移向吕宋北部。

菲律宾气象官员10月3日指出,芭玛(Parma)台风已经稍微减弱且转向,对还未从前次严重风灾中复原的马尼拉与周边灾区威胁减轻。气象局发言人克鲁斯(Nathaniel Cruz)在电台访谈中表示:“好消息是,台风芭玛对灾区的威胁已减轻。”当地称芭玛台风为布拉万(Pepeng)。气象局说,超级台风芭玛行径方向转向吕宋岛最北边。预计芭玛今天傍晚在原预测地点奥罗拉省(Aurora)北方的卡加延省(Cagayan)登陆,距离首都马尼拉大约400公里。凯莎娜台风上周才重创马尼拉及其周边地区,造成近300人丧生。芭玛台风紧接著来袭,菲律宾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克鲁斯表示,马尼拉与附近区域的暴风警报已经解除,不过仍会有轻微雨势。[25]

芭玛10月3日下午登陆卡加延省,造成严重破坏,南面的伊莎贝拉省亦满目疮痍,强风掀开屋顶、吹断电缆,把树木连根拔起,军警坐橡皮艇从水浸地区救出居民。芭玛的移动路径稍为转向北,将横过吕宋北部,对首都马尼拉的威胁减弱,预料东部及北部沿岸风雨增强,当局加派军警协助居民疏散。总统阿罗约夫人宣布全国进入灾难状态,截至10月22日6时,全国最少证实438人罹难[1]、另50人失踪,超过6,000间房屋被完全摧毁,1万7千人需紧急疏散,总受灾人数超过443万。

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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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发布之台风警报:海上陆上台风警报
 
 
彭佳屿
18.2 m/s
 
板桥
9.2 m/s
 
鞍部
 
竹子湖
 
淡水
 
基隆
11.1 m/s
 
台北
9.7 m/s
 
新屋
 
新竹
9.1 m/s
 
宜兰
13.4 m/s
 
苏澳
19.6 m/s
 
花莲
8.8 m/s
 
成功(新港)
8.6 m/s
 
台东
6.9 m/s
 
大武
8.4 m/s
 
兰屿
13.9 m/s
 
台中
4.2 m/s
 
梧栖
15.8 m/s
 
日月潭
 
阿里山
 
嘉义
5.5 m/s
 
玉山
 
台南
6 m/s
 
高雄
5 m/s
 
恒春
12.8 m/s
 
澎湖
12.2 m/s
 
东吉岛
 
金门
7.5 m/s
 
马祖
11.8 m/s
中华民国交通部中央气象署署属气象测站测得最大持续风力。图例:
 无数据
 测得5级风或以下
 测得6至7级风
 测得8至9级风
 
 
彭佳屿
30.8 m/s
 
板桥
19.4 m/s
 
鞍部
 
竹子湖
 
淡水
 
基隆
19.8 m/s
 
台北
20.9 m/s
 
新屋
 
新竹
22.7 m/s
 
宜兰
21.5 m/s
 
苏澳
28.9 m/s
 
花莲
14.1 m/s
 
成功(新港)
15.7 m/s
 
台东
14.6 m/s
 
大武
17 m/s
 
兰屿
19.2 m/s
 
台中
9.4 m/s
 
梧栖
25.4 m/s
 
日月潭
 
阿里山
 
嘉义
9.2 m/s
 
玉山
 
台南
15.3 m/s
 
高雄
7.4 m/s
 
恒春
27 m/s
 
澎湖
24.6 m/s
 
东吉岛
 
金门
18.1 m/s
 
马祖
26.5 m/s
中华民国交通部中央气象署署属气象测站测得最大阵风。图例:
 无数据
 测得5级风或以下
 测得6至7级风
 测得8至9级风
 测得10至11级风

八八水灾后,台湾民众闻台色变,中秋节海面上有两个台风,中台芭玛离台湾较近,强台米勒紧追其后,因米勒可能牵引芭玛,但米勒能否带走芭玛,气象局持续观察,预计10月5日可揭晓。中央气象局10月3日清晨已发布中台芭玛海上台风警报,有可能在10月3日晚间到10月4日清晨,发布台湾南端陆上警报,芭玛确定会对台湾带来豪雨,但豪雨影响时间有多久,米勒动向会是重要因素。除了气象局,包括美国、日本气象单位对芭玛台风未来走向的预报,都显示在米勒牵引下,可能出现藤原效应,两个台风一起往东北移动,气象局希望芭玛随米勒赶快离开台湾,但仍存有变数。[26]

芭玛台风可能成为2000年台风象神的翻版,因为两个都是典型秋台,芭玛明天进入巴士海峡后,移动路径可能从西北转东北,类似九年前象神路径,超丰沛水气可能会带来惊人雨量。因为芭玛台风的走法,跟象神非常类似,从路径图来看,九年前象神从南边往北,擦过北台湾。这一擦造成六十四人死亡。眼前的芭玛台风,移动路线也可能从西北转向东北,这个移动路径直冲著北台湾来。芭玛跟象神都是典型秋台,最可怕的地方不是风,而是难以捉摸的雨量。[27]

防灾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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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日,八八水灾灾害殷鉴不远,芭玛台风又步步逼进,中央灾害应变中心指示,对于莫拉克台风期间受损的河堤、海堤等设施,立即采取抢险工程。依中央灾害应变中心公布的“幕僚作业各机关因应芭玛台风应变作为”,还包括对于八八水灾后交通中断地区,应宣导民众储备3天粮食及饮水,并规划空中运补。对于河川漂流木如有影响桥梁、河川行水等安全者,应立即处理,避免冲击河堤、桥墩等设施,造成严重危害,并将处置情形回报中央灾害应变中心。另外,对于各项进行中的工程,都应加强防台准备措施,避免造成二次灾害,尤其应注意捷运施工工地,防止施工所造成的防汛缺口造成市区淹水灾情。[28]在莫拉克台风侵袭时严重淤积的高屏溪上游荖浓溪六龟乡新威河段,水利署第七河川局发包疏濬工程赶工,10月3日砂石车穿梭河床便道。[29]

10月3日,因应台风来袭,嘉义县阿里山乡已成立灾害应变中心,部份村落列入强制撤离区域,来吉村已召集村民开会,确定10月4日08时00分以后开始撤离,村内四百多人将迁至安全场所,不再滞留山上。根据阿里山乡公所民政课长杨清一表示,嘉义县阿里山乡的来吉村列为土石流列管区,所以公所忙著与村长连系,一早就召集村民开会,商讨迁离事宜,村内有427人,确定10月4日08时00分起进行撤村行动,不过如果大雨提早到,居民将提早撤离,将先撤到水上中庄营区安置。[30]

10月3日,芭玛台风来势汹汹,在莫拉克台风受创严重的屏东县,所属雾台、三地门、来义等山地乡的居民,陆续打包轻便行李撤离下山。莫拉克台风过后,这些山地乡的联外道路柔肠寸断,部分道路至今仍未修复,大部分居民已撤离至国军营区安置,但在雾台德文村、来义村仍有约2、300名居民留在山上。三地门乡长包水生上午表示,清晨接获中央、屏东县政府的指示,要求仍留在山上的德文村等居民撤离下山,已通报居民撤离,并协助派车载运老人家下山。包水生说,由于莫拉克台风受创严重,撤离下山的居民都只是打包一些随身衣物的简便行李,将于天黑前陆续撤离下山,乡公所将先安排安置在三地门乡的活动中心。协助防、救灾的国军海军陆战队,上午也派驻多名官兵进驻三地门乡的活动中心、潮州忠诚营区等安置中心。[31]

10月3日,芭玛台风外围环流可能会自10月4日起影响台湾,农委会呼吁农民尽早防范,稻米应增高田间水位及尽速采收收获期蔬果,并密切注意台风动态,以减少农作物灾害及财产损失。中央气象局清晨发布中度台风芭玛海上台风警报,外围环流自10月4日起将逐渐影响台湾地区,农委会上午表示,芭玛台风可能会对稻米、蔬菜及水果等农作物造成损害,呼吁农民朋友尽早采取防范措施及密切注意台风动态,以减少农作物灾害及财产损失。[32]

10月3日,芭玛台风来势汹汹,国军动员随时投入救灾。国防部次长黄奕炳表示,国军分5个作战区加上离岛,动员兵力3万4584人。另外,第一应变队兵力800人、第二应变队兵力1200人。黄奕炳今天参加中央灾害应变中心记者会做以上表示。有媒体质疑“在不了解灾情下,贸然深入灾区恐增加救灾困扰”。黄奕炳表示,相较莫拉克风灾林边救灾,这次县市应变中心指挥官官阶提升为中校,提高研判处置协调能力,且兵力采梯次应变投入救灾,重点乡镇还派驻有联络官,配合作战区高阶情报、后勤、后备幕僚研判,都可以减少灾情误判。至于区分的5个作战区兵力,黄奕炳表示,第三作战区负责北部地区,投入兵力1万2795人,其中前推兵力有3160人,规划收容灾民安置营区37处,收容能量1万7320人。第五作战区负责中部地区,投入兵力7765人,其中前推兵力1226人,收容灾民安置营区14处,收容能量2470人。第四作战区负责南部地区,投入兵力6497人,其中前推兵力1478人,灾民安置营区54处,收容能量1万9930人;第二作战区负责东部地区,兵力2387人,其中前推兵力1895人,收容灾民安置营区8处,收容能量1880人。另外,离岛的金防部投入兵力1987人、马防部1480人、东引指挥部652人。应变队兵力布置部分,黄奕炳说,第2、3、4、5作战区第一应变队兵力各200人、第二应变队兵力各300人,合计兵力2000人。山区特战兵力预置部分,预置地点共16处,其中第三作战区4组、24人;第五作战区11组、66人;第四作战区2组、12人,合计17组、102人。[33]

交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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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芭玛台风影响,10月3日部分航空及海运交通受到影响,航空部分,合计取消十五个班次,包括:一班北竿往台北,一班松山往南竿,三班往返台东兰屿,一班台东往返绿岛,一班松山花莲,一班金门嘉义,一班金门台中,一班金门高雄,一班金门松山,一班恒春松山。都是受到天候影响。海运部分,台马轮取消今天一航次基隆-马祖,台华轮取消明、后两天共四个航次高雄-马公,丽星邮轮取消明天出发基隆到那霸四天三夜的行程。另外,富冈往返绿岛间,10月4日取消五个航次交通船。[34]

灾情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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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海峡受芭玛环流影响,一艘巴拿马籍货柜船,由高雄前往马尼拉途中,10月4日傍晚在澎湖西南遇到恶劣天气沉没,最少证实1人丧生[3]、10人失踪,两岸搜救人员救起缅甸籍船长及两名船员,香港政府飞行服务队亦派出直升机协助搜救。高雄港务局说,出事的银海号货柜轮,排水量1,300多吨,由台湾船公司代理,当日中午驶离高雄,港务局于该日傍晚,接获货柜轮发出遇险求救信号,随即展开陆空营。至于台湾陆上则多处下大雨,台东一名44岁人士渡过溪流时,被暴涨的溪水淹死[4];宜兰三星乡累积雨量达900毫米,当局强制撤离低洼地区居民,宜兰县10月6日继续停工停课。芭玛台风一直至10月14日,依然对台湾造成影响,持续徘徊在南海使水气北上,配合东北季风侵袭的共伴效应,已让台湾迎风面的东北部宜兰和花莲连日降下大雨,10月12日宜兰局部地区停班或停课,连同先前台风凯萨娜,宜兰地区累计雨量达一两千毫米。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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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月3日16时,台风芭玛集结在北纬17.9度,东经121.9度附近,其中心附近最高持续风速约为每小时145公里,预料芭玛向西北移动,时速约12公里,大致移向香港东南方1000公里的吕宋海峡和翌日香港邻近海域有暗涌。在23时,台风芭玛集结在马尼拉以北约430公里,预料在未来两三日于该区附近徘徊。

虽然芭玛早已经于10月4日早上至中午时分已经进入香港800公里范围内,并曾一度于香港约600公里处略过,可以使香港发出一号戒备信号,但由于芭玛暴风圈于进入吕宋海峡后,随即受到中国大陆的东北季风和另一热带气旋茉莉的共同影响,暴风圈的雨云和结构变得松散,强度也明显减弱,不会为香港造成影响。加上芭玛移动路径相当飘忽,而且有明显向南移动的趋势,离开香港的热带气旋警戒范围,所以香港天文台一直没有为此发出警告。但当局估计芭玛在吕宋北部略过后,会再度与迫近的茉莉出现藤原效应,转向西北方向移动,进入南海,届时香港风势会受东北季风的共同影响下会显著增强。但由于芭玛在吕宋西北沿岸登陆后,再采取一个向东的方向略过吕宋的山脉,使中心强度再度减弱,其后芭玛再转向西移动,再一次略过吕宋的山群,但因芭玛竟然能一直维持于热带风暴的强度进入南海,故香港天文台预计在芭玛和东北季候风的共同影响下,华南沿岸会变成有雨和大风的天气。

在10月10日16时,芭玛集结在东沙之东南偏南约320公里,预料向西移动,时速约12公里,横过南海北部,大致移向海南岛。虽然芭玛的中心早于10月8日晚上再度进入了香港800公里范围内,但其暴风圈受中国的东北季风影响,雨带却一直只影响南海中部,华南沿岸仍然大致天晴和干燥,惟在在东北季候风及热带风暴芭玛的共同效应下,华南沿岸风势逐渐增强,由于主要影响香港仍旧是东北季风,故天文台在10月11日2时50分发出了强烈季候风信号,与2007年的台风利奇马情况相似。在同日5时,芭玛集结在东沙之西南偏南约310公里,预料向西移动,时速约12公里,横过南海北部,大致移向海南岛。在16时,芭玛集结在海口之东南约400公里,预料向西北偏西移动,时速约14公里,横过南海北部,大致移向海南岛。

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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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气象局于气象月报表示︰10月11日及12 日,热带风暴“芭玛”在澳门以南经过。在反气旋及“芭玛”共同影响下,本地区大致多云及有骤雨,并于10月11日录得本月最高日雨量为9毫米;此外,因风势增强,气象局于12日23:40至13日08:45悬挂强烈季候风信号;13 日,随著“芭玛”逐渐远离本澳,澳门天气大致天晴及较为干燥;14 日,云量增加,有骤雨及烟霞。

中国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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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发布之最高台风预警信号:  台风蓝色预警信号[35]

芭玛10月12日早上登陆万宁市龙滚镇沿海地区,海南西北部吹强风,五指山以北普遍地区雨量介乎100至300毫米,其中临高博厚镇雨量超过450毫米。芭玛吹袭海南期间,4名渔民在东澳镇出海收网时因渔船翻沉而堕海[36],其中3人死亡、1人失踪,3万多人需疏散到安全地方,受灾人数超过163万,经济损失超过2.3亿元人民币

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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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月13日08时,强烈热带风暴芭玛集结在河内之东南偏东约160公里,预料向西缓慢移动,横过北部湾,大致移向越南北部。芭玛已经在10月14日下午于越南北部登陆,并减弱为一热带风暴。在17时(UTC+7),芭玛集结在河内之东南约100公里,预料向西缓慢移动,并逐渐减弱。芭玛随后减弱为一热带低气压,并在10月15日凌晨5时前再进一步减弱为一低压区。

热带气旋警告使用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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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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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部中央气象局 台风警报
上一热带气旋 海上台风警报
    2009.10.03 05:30-2009.10.06 17:30
下一热带气旋
中度台风莫拉克 轻度台风南修
中度台风莫拉克 陆上台风警报
    2009.10.04 05:30-2009.10.05 23:30
轻度台风南修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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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1.0 1.1 1.2 Situation Report No. 38 on Tropical Storm "Ondoy" (KETSANA) TC-2009-000205-PHL and Typhoon "Pepeng" (PARMA) TC-2009-000214-PHL as of 22 Oct 2009 6:00AM (PDF). 菲律宾国家灾害协调委员会. 2009-10-22 [2009-10-22] (英语). [失效链接]
  2. ^ 2.0 2.1 芭瑪在海南造成三人死亡一人失蹤. 商业电台. 2009-10-13 [2009-1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8) (中文(繁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3. ^ 3.0 3.1 巴拿馬貨櫃輪在澎湖遇風沉沒一死十人失蹤. 商业电台. 2009-10-05 [2009-10-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8) (中文(繁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4. ^ 4.0 4.1 芭瑪帶來暴雨 台東一男子淹死. 香港电台. 2009-10-05 [2009-10-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中文(繁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5. ^ 熱帶氣旋名稱的意義. 香港天文台. [2009-10-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2-18) (中文(繁体)).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6. ^ [1][永久失效链接] 9月30日下午2时之驶流图
  7. ^ [2][永久失效链接] 9月28日之卫星云图
  8. ^ [3][永久失效链接] 9月29日之卫星云图
  9. ^ [4][永久失效链接] 10月1日之卫星云图
  10. ^ [5][永久失效链接] 从天气图可见,华南及南海一带正受干燥的东北季候风支配
  11. ^ [6][永久失效链接]
  12. ^ [7][永久失效链接]
  13. ^ [8][永久失效链接]
  14. ^ [9][永久失效链接]
  15. ^ [10][永久失效链接]
  16. ^ [11][永久失效链接]
  17. ^ 存档副本. [201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8. ^ 存档副本. [201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19. ^ 存档副本. [2010-08-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1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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