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蒙·鮑曼

波兰社会学家(1925-2017)

齊格蒙·鮑曼波蘭語Zygmunt Bauman,1925年11月19日—2017年1月9日),波蘭社會學家。1971年因波蘭反猶主義被迫離國前往英國定居,成為英國利茲大學的社會學教授。鮑曼因將現代性大屠殺以及後現代消費主義聯繫起來而廣為知名。[1]

齊格蒙·鮑曼
出生(1925-11-19)1925年11月19日
波蘭波茲南
逝世2017年1月9日(2017歲—01—09)(91歲)
 英國利茲
時代20世紀 / 當代哲學
地區西方哲學
學派歐陸哲學 · 馬克思主義 · 後現代主義
主要領域
倫理學 · 政治哲學 · 社會學
著名思想
模稜兩可的現代性競爭導致了大屠殺、後現代倫理、流動的現代性

現代性與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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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80年代晚期到90年代早期,鮑曼出版了一系列探討現代性、科層制、理性以及社會排斥的書籍。他同意弗洛伊德的觀點,把歐洲現代性看作是一種權衡,認為歐洲社會為了享受不斷增長着的個人安全感而同意放棄某種程度的自由。並且,鮑曼認為這一過程包含了對天性的掌控、等級森嚴的科層制、各種規章制度與控制,所有這些要素都嘗試着逐漸消除個人的無安全感,使人類生活混亂的一面看起來富有秩序與親切感。然而,在這些書中,鮑曼又開始逐漸形成新的立場,認為這種創製秩序的努力從來不曾獲得它預期的成功。當生活被整合進熟悉而可控的範圍內後,仍然永遠存在着既不能被管理、不能被分離出來、也不能被控制的社會群體。

在《現代性與社會環境》這本書中,鮑曼通過引入「局外人」這樣的敏感的人物形象來嘗試對這種無法預料的人們進行理論抽象。通過齊美爾的社會學理論與德里達的哲學理論,鮑曼將局外人描繪成陌生的當局者,社會的游離人。在這本書中,鮑曼嘗試以接近個人的不同途徑來對現代社會做出描述。他認為一方面消費導向的經濟中,陌生的局外人永遠處在被誘惑的狀態的中;不同的食物、時尚和旅遊都有可能使人感受到那些他不熟悉的東西的吸引力。然而這種疏離感同樣也有負面效果。因為局外人本身無法被掌控和安排,因此他永遠處在擔驚受怕之中。

鮑曼最出名的著作《現代性與大屠殺英語Modernity and the Holocaust》就是嘗試對所有的恐懼感進行全盤的描繪。根據阿倫特阿多諾極權主義以及啟蒙運動的描述,鮑曼認為大屠殺既不應該被簡單的看作僅僅是猶太歷史上的事件,也不應當是向前現代的野蠻文明的倒退,而是應當作為與現代性以及理性化努力深刻相聯的事件。過程理性,勞動力不斷細化的分工,對不同物種的無益的分類以及將理性掌控賦予道德優越感的趨勢都使得大屠殺發生。正是基於這一點,鮑曼認為現代社會還沒有完全汲取大屠殺的教訓;大屠殺就像是一幅掛在牆上的畫,還僅僅給人很少啟迪。

後現代主義與消費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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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紀90年代中後期,鮑曼開始關注兩種雖然不同但存在交集的主題:後現代主義消費主義。鮑曼開始形成這樣一種立場:20世紀下半葉,現代社會開始發生一場轉折——它從一個製造者社會轉變成一個消費者社會。鮑曼認為這種轉變改變了弗洛伊德的「現代」折衷,因為現在人們放棄了安全感而更願意去享受不斷增長的自由、購買自由、消費以及享受生活。在1990年,鮑曼在自己的書裡說這種轉變是從「現代」到「後現代」的轉變。當千禧年之交界過去後,他嘗試避免圍繞「後現代性」這個術語所產生的種種誤解,而使用了「流動的」(liquid)與「固定的」(solid)現代性這樣的比喻。在關於現代消費主義的書裡,鮑曼仍然提到了他在描繪「固定的」現代性時所遇到的不確定性,但還寫到了更加難以消解的恐懼感。如果用鮑曼自己的書名的話,它們確實是「流動的恐懼」(liquid fears),比如說關於戀童癖的恐懼,它們既是不定型的也沒有可供容易識別的外在特徵。

液態的現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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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態的現代性」(Liquid Modernity)是鮑曼對現在的世界狀態的表述,與先前的「固定的」("solid")現代性相對。根據他的觀點,從「固定的」現代性到「液態的」現代性之間的過渡為個人追求造就了一種全新的、與先前任何時候都不同的景況,使個人面對着一連串的從未經過的挑戰。社會形式和社會制度再也沒有充分的時間去固化人們的行為,也無法作為指引人類行動與長期人生計劃的框架或者參考,因此個人不得不尋求創造自己生活的其他途徑。儘管短期計劃或者插曲本身並無法組成類似「職業」或者「進步」等概念可以進行有意義地分析的序列,但個人必須嘗試將一連串沒有窮盡的的它們拼接起來。這種碎片式的生活要求個人必須具有彈性與可適應性,並且需要願意經常性地在短期內改變策略,無悔地拋棄誓言與忠誠,以及根據他們的實際能力去追求目標。處於液態的現代性當中的個人必須行動,計劃行動,以及計算在地方性的不確定之下行動(或者沒行動成)會導致的收益與損失。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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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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