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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ings in Chinese Literary Though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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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宇文所安 |
發行資訊 | |
出版機構 | 哈佛大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 | 1992年 |
出版地點 | 麻省劍橋市 |
中國文論:英譯和評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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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宇文所安 王柏華、陶慶梅譯 |
發行資訊 | |
出版機構 | 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
出版時間 | 2003年 |
出版地點 | 上海 |
《Readings in Chinese Literary Thought》(譯作《中國文學思想選讀[1]》、《中國文論讀本》[2]、《中國文學理論讀本》[3])是一本從西方視角觀察中國文論的專著,由宇文所安於1992年所作,哈佛大學出版社出版。此書在中國大陸被翻譯為《中國文論:英譯和評論》(英語:Chinese Literary Theory: English Translation With Criticism出版,由王柏華、陶慶梅所譯,2003年由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
成書
編輯此書本身是作者在耶魯大學比較文學系本門課程時所的教材。他在此書的序中指出,他除了希望將中國文學批評介紹給西方文學和理論的學生,而且也希望提供觀念史以外的選擇。[4]
內容
編輯整書分為十一章,每一章先是宇文所安對於此章的一些評論,接着是對應的翻譯,在翻譯旁有作者的一段解說,對於相關問題展開討論,最後是相關注釋。
在導論中,作者先點明了三種處理中國文論的方法,包括劉若愚所說「以一個理論架構將中國文論系統化」、韋思達(John Timothy Wixted)所指的「探索某種詩體的流變」、如余寶琳(Pauline Yu)般「探討某個課題在詩學傳統的發展」。而他認為自己嘗試以第四種方法,即是以選讀方式說明中國文論思想。[2]作者認為文論文本如同文論作品,也是隨時間變動的作品,可以「展現思想文本的本來面目:各種觀念不過是文本運動的若干點,不斷處在修改、變化之中」。[5]
內容包括:
- 「早期文本」,對於《論語》、《孟子》、《尚書》、《左傳》、《易經》等選文作翻譯和解說。
- 《詩大序》(英語:The "Great Preface")
- 《典論·論文》(英語:The Poetic Expoditon on Literature)
- 《文賦》(英語:"A Discourse on Literature")
- 《文心雕龍》(英語:Wen-hsin tiao-lung)
- 《二十四詩品》(英語:"The Twenty-four Categories of Poetry")
- 「詩話」(英語:Remarks on Poetry: Shih-hua)
- 《滄浪詩話》(英語:"Ts'ang-lang's Remarks on Poetry")
- 南宋和元代的詩話(英語:Popular Poetics: Southern Sung and Yvan)
- 王夫之的《夕堂永日緒論》(英語:The "Dicussions to While Away the Days at Evening Hall and "Interpreations of Poetry" of Wang Fu-chih)
- 《原詩》 (英語:"The Origins of Poetry")
翻譯風格
編輯[6][7] 作者認為,「沒有最好的翻譯,只有最好的闡釋」,他認為他所譯的文章中雖然過去己經有很多優美的譯文,但是卻沒有說明出文論家的基本含義,因此他希望以「直白的拙譯」以使英語讀者了解原文怎樣表達。[4]
分析
編輯《詩大序》
編輯李特夫、李國林指,作者所譯之《詩大序》(英語:The "Great Preface" to The Book of Songs )「無論在語義詮釋、表達還是風格再現方面都頗具特色,堪稱佳譯」。在表達方面,作者將「關雎,后妃之德也,風之始也」中的「風」譯作「Feng」;而將「風,風也」的中第一個「風」譯作「Airs」,第二個「風」譯作「Influence」;將「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譯作「By fend those below transform those below: also by feng those below critcize those above」。當中他將「風」這一個文論術語以「Airs」、「Feng」、「Influence」、「Critcize」以翻譯,以突顯出「風」不只是有「自然之風」的意思,而是有國風、教化、影響的多重意思。在表達方面,作者在《詩大序》的譯文較少使用句子合併、分解等重組的釋意技巧,而是以直譯的方式以保留文論文本的表達特徵。而作者的表達也盡可能保留本來的神韻,如「在心為志,在言為詩」中,作者將其譯作「In the mind (Xin), it is "being indent" (zhi); coming out in language (yan), it is a poem.」。他指,作者這樣翻譯利用了英語中「-ing」同時可以表達延續、靜態、動態等的多種含義,以「再現原文詞滙形態和內在思想」。[8]
王洪濤分析指,目前較為被學界所推祟的《詩大序》譯本包括有理雅各的譯本和宇文譯本,此兩種譯本相比黃兆傑、范佐倫、基德等其他的譯本,都較為生硬,在原文表達上有較高的充份性。兩者在翻譯都以原文為導向,但理雅各在直譯的時候為更加重視原文的理解性,但是宇文的譯本卻是一種更為純粹的直譯,例如在「在心為志,在言為詩」一句中,作者選擇「笨拙的直譯」,然後在旁以拼音提醒讀者詞語在中文的原樣。[9]
《文賦》
編輯凌玉建指,作者所翻譯的《文賦》中同時有歷時性闡釋(中國古典文論的現代化)和跨文化闡釋(西方文論的中方化)兩部份,作者雖然試圖從跨文化的角度以切入在中國文論之中,這種做法是令人欽佩的。但是作者在闡釋的過程中類比的過程中出現了事實性的矛盾,引致了過度闡釋的問題。在西方文論中方化中,作者在《文賦》篇中至少有15處都試圖將中國古典文論切入西方文論之中,有些地方是成功的。[3]
《典論·論文》
編輯陳飛燕指,《典論·論文》當中含有大量的古代文論術語,而作者對於部份的術語沒有方法很好地翻譯出這些術語的含義,如作者將章、表、奏、論四類文體均譯為「memorials」,將「說」和「賦」均譯為「exposition」,但是「章、表、奏、論」等四種文體明顯是各有特點的,而作者的翻譯不能表達出曹丕獨創的文體分類思想。又例如「夫人之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里語曰:「家有敝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見之患也。」這一句中出現了兩個「自見」,其中「自見」有兩種用法,一是指「讓別人知道自己」,二是「有自我意識」。作者將第一個「自見」翻譯作「Making themselves known」,將其解作第一種意思,而此處實際應該作「習慣看到自己的長處」,也就是第二種意思,他的譯法不合原意,也和下文不合。而第二個「自見」則譯作「Selfwareness」,指的是「自我意識」,而此處實指的是「自知之明」,譯作「self-perception」更佳。[10]
《文心雕龍》
編輯胡作友從生態翻譯學觀察了他的翻譯。生態翻譯學可以大致分為「尚生、攝生、轉生、化生」等四個方面。「尚生」指的是要貼近文本,關注文本所處的環境,祟尚原文和譯文的生命。而他認為,作者的盡丁能
《二十四詩品》
編輯周芳羽針對作者所譯之《二十四詩品》(英語:"The Twenty-four Categories of Poetry")中的「真」一詞作分析。「真」一字在《二十四詩品》中出現了11次,他抽除當中的七項以分析,當中譯作「Genuine」的有兩處,譯作「Pure」的有二處,
趙雪梅指,作者在翻譯《二十四詩品·自然》的時候出現了誤讀。宇文主張《自然》一品指的是司空圖拒絕「有意識的努力」,並得出結論指「在文學思想傳統中公然拒絕有意識的努力是極其成問題的」。她指,宇文以此方法理解[12]
《六一詩話》
編輯王德兵指作者在翻譯的時候只是在28條條目中抽取18則,而且將其重新排列,
《滄浪詩話》
編輯何潔茵認為作者所翻譯之《滄浪詩話》的翻譯方式有相榷之處。宇文所安將「夫詩有別材,非關書也。」一句譯作「Poetry involves adistinct material tha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books. 」,即「詩歌關係到一種與書本無關的材料」。她指作者將「非關」視為「完全無關」是過度的解讀,而應該視為是「不束縛於、不拘泥於」的意思。[13]
評價
編輯樂黛雲認為,此書是「中西文論雙向闡發、互見、互識、互相照亮的極好範例」。她指,此書從西方文論這一個外在語境中找到一個新的觀點和角度,以重新審視中國文論。在其書中,他對於西方文論和中國文論的雙向闡釋之間,兩者互相啟發出過去未曾形識到的中、西文論特色。而且他在書中解讀之中同時融入傳統學者和現代學者的觀點,「將其對中國詩歌的精讀帶於理論文本的解讀之中」,做法甚佳。[14]
高超認為,他以文本同時進行解說和翻譯的方法看似簡單,實際上極具創新性。他指,以文本以描述中國文論思想史的方法可以避免西方世界的先入為主,避免離開了古人的文本語境,引致文本中的所抽出觀念和文本本身不同的情況。而且在中國古代文論文字深奧的情況下,這樣的方式可以避免翻譯成英語後讀者不能理解的問題。這樣的方式表示了宇文氏對於中國古典文化的尊重。[15]:95-6他同持指出,作者先引出了當時的文化背景,將其和文本與文本所產生的歷史互相對照,兩者前後呼應,互相對照。這樣的方式可以更好表達出文本的「原意」,「使之煥發出生機和活力」。[15]:96在中西對比方面,作者將一些核心的術語和命題互相對比考察,是「一次大膽有益有益的嘗試,而且是中西比較詩學研究的一項重大研究成果」。[15]:97
徐志嘯認為,可能中國的教授來編寫這部著作會更好,但作者所選的教材已經能夠有效總結整個中國文論的發展演變和當中的主要著作。在英譯方面,他認為作者在「附錄」中列出術語集釋一種很好的方法,可以使讀者深入了解中國文論術語中的內涵。雖然這不是宇文的原意,但對於中國讀者而言了解這些中國文論術語也有所幫助。[6]
鄒濤認為宇文所安沒有使用當用
參考
編輯- ^ 鄒濤. 他者的視角:西方中國文論研究——以宇文所安的《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為例. 中外文化與文論. 2009, (1): 139-144.
- ^ 2.0 2.1 朱耀偉. 書評:Readings in Chinese Literary Thought. 人文中國學報.
- ^ 3.0 3.1 凌玉建. 歷時性闡釋與誇文化闡釋中的「還原」問題——以宇文所安的《中國文學理論讀本·文賦篇》為例.
- ^ 4.0 4.1 朱玲玉. 宇文所安對中國文論的藝術闡釋——以《典論·論文》的英譯與評論為例. 湛江師范學院學報. 2012, 33 (4): 77-80.
- ^ 陳引馳; 趙穎之. 與“觀念史”對峙:“思想文本的本來面目”——宇文所安《中國文論》評. 社會科學. 2003, (04): 120-124.
- ^ 6.0 6.1 徐志嘯. 《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的比較詩學價值. 東方叢刊. 2009, (1): 25-35.
- ^ 張燕. 中國詩論傳統中的詩藝價值爭議——宇文所安《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的啟示. 廣播電視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09, (3): 83-87.
- ^ 李特夫; 李國林. 辨義·表達·風格——《詩大序》宇譯本分析. 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學報. 2004, 15 (1): 16-19.
- ^ 基于布尔迪厄反思性社会学理论的《诗大序》两种英译对比研究. 解放軍外國院學報. 2020, 43 (2): 43-50.
- ^ 陳飛燕. 試論中國古代文論的翻譯得失——基於《典論·論文》的翻譯分析. 2021: 15-18.
- ^ 劉蓓蓓. 以《典論·論文》為例看宇文所安中國文論的翻譯局限. 2007: 136+135.
- ^ 跨文化語境下解讀的悖離——宇文所安對《二十四詩品·自然》的誤讀. 船山學刊. 2007, 64 (2): 142-144.
- ^ 何潔茵. “詩有別材,非關書也”中“材”、“非關”之辨——讀宇文所安《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第八章“滄浪詩話”札記. 甘肅廣播電視大學學報. 2014, 24 (6): 22-24.
- ^ 樂黛雲. 突破中西文體系的“雙向闡發”——介紹《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 社會觀察. 2003, (S1): 44-45.
- ^ 15.0 15.1 15.2 高超. 他山之石:宇文所安如何譯釋中國古代文論——以《中國文論:英譯與評論》為例. 電子科技大學學報(社科版). 2012, 14 (3): 95-98. doi:10.14071/j.1008-81052012.03.009.
引用錯誤:在<refer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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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標籤中name屬性為「鄧玉潔」的參考文獻沒有在文中使用外部連結
編輯- 《中國文論讀本》在Google Books的內容。
- 哈佛大學出版社的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