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柳樹,位於北京市大興區舊宮鎮西毓順莊,是舊時南苑內的一個景區。

雙柳樹崑崙石
北京市大興區文物保護單位
地址舊宮鎮西毓順莊村星紅工業園內
分類石窟寺及石刻
時代
編號1-?
認定時間1985年

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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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柳樹是南苑中的一個別致的景區,以飲鹿池畔的兩株柳樹為主,飲鹿池西立有乾隆詩刻崑崙石。《日下舊聞考》卷七十五《國朝苑囿南苑二》所載雙柳樹:[1]

雙柳樹池旁立崑崙石,東偏高阜處石幢一。(《南苑冊》)臣等謹按:雙柳樹在海子居中之地,舊有古柳二株,先後凋枯。隨時補植,並蒙天章題詠,遂為苑內名區矣。有水一道,為飲鹿池。崑崙石在池之西,四面恭勒御製南苑雙柳樹暨春雲海戶謠雜言諸詩。東偏石幢,恭勒御製甲子題句。謹編載卷內。

御製南苑雙柳樹賦:廣甸春風躞,春騎兮玉驄。伊雙柳兮宿識,欣向榮兮菁蔥。念此地兮少游,緒紛觸兮吾衷。昔曽損一獨樹,孤蹤伊誰補種。新匹舊同,其舊復枯。賓為主翁而何,新賓代嬗莫窮。樹不能言,長言以通。若夫東門,徒期上林復起。嵇康則夏月居之,張緒則當年似已。桓司馬之金城所種,攀枝泫然,陶淵明之彭澤所栽,酬觴醺矣。雖亨屯之略殊,總未出乎情之所使也。爾其枯楊生稊,老夫得其女妻。雖雲過以相與,何妨聊復宜之。豈知夫何能故者,曰世不再來者,惟時則見牂牂老葉,蕭蕭敗枝,強搖金以梳風,慢寫玉以臨池,對嫩條而常覺忸忸,憶昔侶而那置依依,值秋風而不禁,溘朝露而豈辭。好事者憐之曰,樹可亡也,名不可亡也。幻者常之幻也,常者幻之常也,乃復移植新者,而使成雙焉。蓋經予見者,三十年之間,新舊迭為賓主者,凡三矣。嗟夫!舊閱新而成故,故何新之。恆齊竒合偶而成雙,雙何偶之。弗離覩兩樹之如斯,雖萬事其可知。暮而隠幾,若有星宿之昆前而言曰,大椿過八千朝槿榮其後,是誰之詩乎,曩何為而弗惜,今何事而余悲乎。且夫建木則大五千圍,蟠桃則厯九萬歲,刦至數盈,根蠧節瘁。不聞名以實傳,實以名寄。如兩樹之閱滄桑而永世焉。昌昌生意未婆娑,方來日月其正多。不亡者存感,則那言訖而去,若尼拘使者之相過也。

乾隆九年御製雙柳樹詩:南苑雙柳樹,厥名亦已乆。臨池弄清陰,婉婉蓋數畝。歲月與俱深,麋鹿相為友。昔曾枯其一,秋風自淒吼。何人見憐之,補種復成偶。我聞未枯樹,卻種曽枯後。迭為主與賓,遑論新兮舊。葉曰名不如實,斯柳以名壽。

乾隆十一年御製南苑雙柳樹復枯其一疊韻志感:種柳補成雙,雙雙期未久。經年此一過,獨樹臨蕪畝。昔為舊者伴,今待新為友。停鞭契菀枯,真似獅子吼。彭殤本齊年,賓主亦其偶。大椿過八千,朝槿榮其後。底事重歡悲,強分新與舊。靈和儻悟此,是謂無量壽。

崑崙石南面恭勒乾隆五年御製南苑雙柳樹詩:南苑雙柳樹,昔年何蔥菁。兩株立平原,千絲織晩晴。因循失其一,獨樹若無榮。至今行路人,猶道雙柳名。豈無補植者,枯萎率不生。嗟哉草木質,尚有相憐情。徘徊不能去,長歌代栁鳴。

又北面恭勒乾隆二十八年御製春雲詩:春雲吐西山,彌空忽幡纚。青郊方瀸洳,已覺艱舉趾。弗雨斯乃佳,旋聽風聲起。盡吹雲捲去,意乃為之喜。回憶往年春,雲生盼雨矣。聞風便已愁,那有喜之理。人情好惡殊,翻覆有如此。

又東面恭勒乾隆二十八年御製海戶謠:海戶給以田,俾守南海子。常年足餬口,去歲胥被水。以其有恆產,不與齊民比。賑貸所弗及,是實向隅已。我偶試春搜,掃塗仍役使。藍縷洵可憐,內帑寧惜此。一千六百人,二千白金與。稍以救燃眉,庶免溝中徙。並得貰春種,青黃藉有恃。道旁紛謝恩,菜色頗生喜。爾喜我所慚,過不他人諉。

又西面恭勒乾隆二十八年御製雜言:弗善馬射者,弓力欲其弱。善於馬射者,弓勁乃氣作。臂痛歩射艱,馬射猶自若。可與知者言,不知如蠟嚼。木蘭九月回,數月久閒卻。春風小試搜,豪情殊踴躍。狡兔連中雙,是蓋夙所學。以今屈支觀,一亦艱射着。隔宿手已胮,臂疚増於昨。習逸所致然,言之面先怍。昭烈髀肉生,其嘆有雄略。枚叔譏肥膿,命曰腐腸藥。雜言鮮錯綜,藉用自斟酌。

臣等謹按:雙柳樹御製詩,謹繹有關紀述事實者,恭載卷內,余不備錄。


此處現存乾隆詩刻崑崙石,位於舊宮鎮西毓順莊。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在該崑崙石上刻有乾隆帝御製詩《春雲》、《雜言》、《海戶謠》、《南苑雙柳》。乾隆詩刻崑崙石是大興區文物保護單位。[2]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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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于敏中,日下舊聞考,北京古籍出版社,2001年
  2. ^ 第一章 文明古县开先河 天下首邑遗迹多,大兴旅游,2012-08-31. [2014-12-3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1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