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革命

影响深远的拉丁美洲民族民主革命

古巴革命(西班牙語:Revolución cubana)是一場推翻古巴獨裁者富爾亨西奧·巴蒂斯塔的民族民主革命,結果是以斐代爾·卡斯楚為首的革命組織七二六運動在1959年1月1日取得勝利[4]。之後所建的古巴革命政府從外交中立逐漸走向激進[5],最終建立了西半球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6],並極大激發了拉丁美洲左翼革命浪潮。

古巴革命

古巴革命領導人斐代爾·卡斯楚(右)和切·格瓦拉(左),1961年。
日期1953年7月26日-1959年1月1日
(5年5個月又6天)
地點
結果

七二六運動及其盟友勝利

參戰方
七二六運動
三一三革命指導委員會
人民社會黨
 古巴
支援:
 美國(至1958年)
指揮官與領導者
斐代爾·卡斯楚
切·格瓦拉
勞爾·卡斯楚
法蘭克·派斯
卡米洛·西恩富戈斯
胡安·阿爾梅達·博斯克
富爾亨西奧·巴蒂斯塔
尤洛奇奧·坎蒂略英語Eulogio Cantillo
傷亡與損失
超過5,000人死亡[1][2][3]

革命後的古巴採取了新形式的外交,開啟了輸出革命的時代,如介入安哥拉內戰尼加拉瓜革命[7]。1961年豬玀灣事件後,古美關係徹底破裂,美國對古巴實施嚴厲的經濟封鎖措施。雖然古美關係近年來有所改善,但美國仍對古巴實施貿易禁運[8][9][10]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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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898年美西戰爭後,古巴雖然名義上脫離西班牙殖民獲得獨立,實際上卻淪為美國保護國從屬國半殖民地[11]。美國透過締結條約以及在古巴憲法中附加普拉特修正案等方式,來合法化干涉古巴政府,並在關塔那摩灣建造海軍基地。在經濟上,古巴經濟因建築在少數農業作物和原料上,使經濟結構上較為脆弱,尤其是許多產業掌握在美國人手上,對於美帝國主義的侵擾,古巴的民族主義精神日漸高漲。在1930年代全球經濟大蕭條之下,古巴也受到嚴重影響,並使國家陷入混亂中。雖然普拉特修正案在1934年被時任美國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廢除,但是美國並沒有停止干涉古巴內政。而美國日後又通過扶持軍人巴蒂斯塔上台,最終實際上奪得古巴政府控制權。在這期間,古巴財富嚴重集中,貧富懸殊進而造成民眾的憤怒情緒,政府官員腐敗不堪,也與美國黑手黨有許多關連。加上在1952年巴蒂斯塔發動政變,廢除古巴憲法,停止古巴選舉並禁止政黨活動,建立自己的獨裁專制並進行高壓統治,使人民對巴蒂斯塔政府產生嚴重反感。

在當時古巴的情況下,斐代爾·卡斯楚青年時逐漸對於社會缺乏公正表示不滿。在哈瓦那大學裡的政治氣氛薰陶下,卡斯楚開始參與許多政治活動,甚至到哥倫比亞波哥大參加拉丁美洲學生們組織的一場政治會議,在波哥大暴動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卡斯楚獲得法學博士學位後,以律師為職業,他對政治熱情並未消減,在1952年他決定投入國會選舉。然而,在那年巴蒂斯塔發動政變,停止國會選舉。卡斯楚試圖控告巴蒂斯塔違憲,但沒有任何結果,這讓卡斯楚非常不滿,導致他強烈反對巴蒂斯塔政權,相信只有用暴力革命手段才能推翻巴蒂斯塔政權。

七二六起義和七二六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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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7月26日,古巴革命是以卡斯楚為首的約160名革命者攻打聖地亞哥蒙卡達兵營巴亞莫軍營開始[12][13],但這場行動最後失敗。關於革命軍在這次行動中真正的陣亡數不是很肯定,但根據斐代爾·卡斯楚在自傳中透露,共有5人在戰鬥中陣亡,而另有56人在之後被巴蒂斯塔政權所殺[14]。其中死亡名單中包含這次行動的副指揮官阿貝爾·桑塔馬里亞,他遭到俘虜、動刑,最後於突擊當日被處決[15]。剩餘倖存的人包含斐代爾·卡斯楚和他的弟弟勞爾·卡斯楚等,不久之後便被逮捕。在這個高度受到矚目的審判中,在斐代爾·卡斯楚近一小時為自己辯護的言詞中,最後以「判決我吧!沒有關係。歷史將宣判我無罪!」為辯詞結語。這場審判中,斐代爾·卡斯楚被判15年徒刑並服刑於松樹島的監獄中,而勞爾則是13年徒刑。

在1955年,基於群眾壓力,巴蒂斯塔政府釋放了所有古巴的政治犯,其中也包含參與攻打蒙卡達兵營行動的人。之所以會釋放卡斯楚兄弟,部分也是巴蒂斯塔被斐代爾·卡斯楚童年的耶穌會導師所說服[16]

之後,卡斯楚兄弟與其它的流亡革命者在墨西哥集合起來成立七二六運動組織,並準備發動革命推翻巴蒂斯塔,雖然卡斯楚本人思想左傾,但在革命期間他沒有明顯展現出來[5]。革命組織在那裏受到曾是西班牙內戰的共和軍軍官阿爾貝托·巴約的訓練,同時也是在這段時期斐代爾·卡斯楚認識了切·格瓦拉[16]。另外斐代爾·卡斯楚這段時期還到美國七個星期,為自己的革命運動募款,試圖在各地成立七二六俱樂部[17]

格拉瑪號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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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11月25日,以斐代爾·卡斯楚為首的82名革命者乘坐遊艇格拉瑪號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州圖斯潘古巴進發,準備在古巴東南部海岸登陸,史稱「格拉瑪號遠征」。因為格拉瑪號設備嚴重老化使得船速緩慢,加上承載太多東西,抵達古巴是在1956年12月2日,這比原定計畫遲了兩天,也離預定登陸地偏離2公里[18],這結果造成原本要在30日接應和策應起義的當地起義者不得不撤退。 當格拉瑪號抵達古巴,遠征隊一離船上岸,就遭到政府軍攻擊。遠征隊一路往古巴東南部的馬埃斯特臘山脈前進,在長途跋涉以及政府軍從空中和陸地兩方面的圍攻下,大部分格拉瑪號上的成員都陣亡,只有少數抵達馬埃斯特臘山區[19]。對於倖存者的真正人數仍有爭議,但大致上可確認原先82人中,在與古巴政府軍血腥奮戰後並成功進入到馬埃斯特臘山區的約有20人[20],其中包含斐代爾·卡斯楚、切·格瓦拉勞爾·卡斯楚卡米洛·西恩富戈斯。倖存者起初都分散開來,有些是單獨一人或是小團行動,各自在山區來回尋找革命者的下落,最終在當地同情他們的農人幫助下找到其他人,並建立這支游擊隊的領導核心。另外阿貝爾·桑塔馬里亞的兩個姊妹塞莉亞·桑切斯艾蒂·桑塔馬里亞英語Haydeé Santamaría在這時於山區幫助斐代爾·卡斯楚等人。

在1957年3月13日,另一個革命團體,學生激進團體革命指導委員會企圖發動對巴蒂斯塔政府的斬首行動,他們衝進總統府內企圖刺殺巴蒂斯塔。這場自殺性攻擊最終失敗,革命指導委員會的領導學生荷西·安東尼歐·埃切維里亞在占領的電台中發佈巴蒂斯塔死亡訊息後,被巴蒂斯塔政府軍警發現而遭到槍殺。這場行動的少數倖存者包括翁貝托·卡斯蒂里奧、羅蘭多·庫貝拉,以及日後領導革命指揮委員會的弗雷·喬蒙[21]。之後革命指導委員會在位於古巴中部的埃斯坎布雷山脈地區進行反政府游擊戰。

加上一直深受美國力量扶持而取得的統治權的巴蒂斯塔政府,因這時美國政府施加了對古巴的武器禁運並召回駐古巴大使,讓巴蒂斯塔政府統治基礎更為衰弱[22]。巴蒂斯塔在上台前,曾受共產主義政黨人民社會黨一定程度的支持,在1958年中期後,他們同巴蒂斯塔政府徹底決裂[23]

 
勞爾·卡斯楚(左)和游擊隊二號人物切·格瓦拉(右),拍攝於1958年古巴奧連特省克里斯塔爾山脈的游擊隊據點

馬埃斯特臘山脈游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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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斯塔政府為了保持對古巴城市的控制,經常使用高壓和恐怖統治。但在馬埃斯特臘山區,斐代爾·卡斯楚在法蘭克·派斯、拉莫斯·拉圖爾(Ramos Latour)、烏貝爾·馬托斯和其他人幫助下屢次成功襲擊較小的政府軍警駐處,切·格瓦拉和勞爾·卡斯楚也幫助他在政治上鞏固對山區的控制。此外,還有一些武裝較貧乏的非正規隊員,稱作偵查員(escopeteros),他們在東方省的丘陵和平原間騷擾巴蒂斯塔軍警,還以分享情報和保衛卡斯楚軍補給線等方式,直接給與卡斯楚軍事支援。最終,馬埃斯特臘山區受到卡斯楚的控制。

除了遭到武裝反抗外,一個叫做「反叛之聲」(Radio Rebelde)的地下電台也在宣傳上攻擊巴蒂斯塔政府,這個電台創於1958年2月,卡斯楚和他的組織利用這個電台發送他們的訊息給在政府軍管轄範圍內的每一個人,電台的發送可能是由卡斯楚一位密友卡洛斯·弗朗基(Carlos Franqui)進行,他後來流亡波多黎各

在這個時期,斐代爾·卡斯楚的組織規模相當的小,有時甚至少於200人,同時的古巴政府軍警人數卻在37,000人左右[24]。儘管懸殊,但近乎每一次政府軍與革命軍作戰,政府軍都被迫撤退。除了此時古巴政府軍效率相當低弱外,政府軍還有一個嚴重問題逐漸曝露出來,那就是自從美國在1958年3月14日開始對古巴武器禁運,這讓政府空軍很快就因飛機沒有美國的零件來進行修繕,逐漸惡化。

巴蒂斯塔政府軍最後發動一次攻擊行動稱作夏季攻勢(Operación Verano),作為對游擊革命軍的回應。巴蒂斯塔政府把大約12,000名士兵送入山區作戰,但其中半數訓練不足。在一系列的小規模衝突中,政府軍都遭到卡斯楚的堅毅戰士擊退。如7月11日到7月21日進行的拉普拉塔戰役(Batalla de La Plata)中,卡斯楚的軍隊擊敗政府軍一個500人的營,俘虜其中240人,革命軍僅陣亡3人。

然而在拉斯梅塞德斯戰役(Batalla de Las Mercedes)中,巴蒂斯塔政府軍幾乎要摧毀卡斯楚約300人的小股革命軍,當他的軍隊被優勢兵力圍困時,卡斯楚要求暫時停火,並得到政府軍同意這項提議,停火便在8月1日生效。在接下來七天之中,一場協商展開但毫無結果,而革命軍趁著這個機會逐漸脫離包圍。在8月8日時革命軍已經逃回山中,成功結束政府軍攻勢,巴蒂斯塔政府的夏季攻勢以失敗作收。

起義軍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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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巴革命期間,馬埃斯特臘山區的周遭地圖.

在1958年8月21日,在巴蒂斯塔政府的攻勢失敗後,卡斯楚開始他們自己的進攻,並以多個戰線朝東方省(這個省份後來被分為聖地亞哥省格拉瑪省關塔那摩省奧爾金省)進攻,由斐代爾·卡斯楚勞爾·卡斯楚胡安·阿爾梅達·博斯克指揮。革命軍帶著從夏季攻勢中所繳獲或是從飛機走私而來的新武器下山,贏了一連串勝利。卡斯楚主要在吉薩獲得勝利,並成功占領數個城鎮,使東方省的中部平原落入他的控制之中。

同時,另外三個縱隊分別由切·格瓦拉卡米洛·西恩富戈斯和海梅·維加(Jaime Vega)率領,並往中部的該省省會聖克拉拉進軍。然而,其中的海梅·維加縱隊遭到伏擊而毀滅。剩餘兩支縱隊抵達中部省份,在那裡與數個非卡斯楚領導的其他反抗勢力會合。根據學者Faria描述,埃斯坎布雷山脈那邊原來就有另一個帶有反共色彩的革命團體三一三革命指導委員會的部隊,而且他們與巴蒂斯塔政府軍交戰已有數個月之久了。當切·格瓦拉的縱隊通過拉斯比利亞斯省,尤其是通過埃斯坎布雷山區時,這兩個反抗勢力之間的摩擦持續增溫,因七二六運動的部隊中就有大量共產主義者在內,像是如辯論家阿曼多·阿科斯塔(Armando Acosta)和指揮官費利克斯·托雷斯(Felix Torres)。但這支兩支革命軍隊最後合流並繼續進攻。1958年12月30日,在亞瓜哈伊戰役(Batalla de Yaguajay)中西恩富戈斯贏得關鍵的勝利(此後他得到了「亞瓜哈伊的英雄」的綽號)。

 
這張古巴地圖顯示1956年後期格拉瑪號抵達位置,以及革命軍在馬埃斯特臘山區築成據點。也顯示切·格瓦拉卡米洛·西恩富戈斯後來在1958年12月進軍聖克拉拉哈瓦那等路線圖

巴蒂斯塔政府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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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1959年1月古巴革命勝利時拍攝的著名照片,圖中是一群騎著馬、用手揮舞著古巴國旗的古巴起義軍戰士

31日,即亞瓜哈伊戰役後隔一天,在混亂中聖克拉拉戰役展開,聖克拉拉這座城市最後被切·格瓦拉、卡米洛·西恩富戈斯、革命指揮部的所合併革命軍所攻破,革命指揮部指揮官有羅蘭多·庫貝拉、威廉·亞歷山大·摩根等人。聖克拉拉戰役戰敗的消息讓巴蒂斯塔政府陷入恐慌,富爾亨西奧·巴蒂斯塔本人更是在幾小時後的1959年1月1日早晨逃離古巴,前往多米尼加共和國 。威廉·亞歷山大·摩根指揮一部分他的兵力和革命指揮部的部隊繼續進攻並在1日或2日時占領西恩富戈斯,巴蒂斯塔政府也開始分崩離析[25]。當卡斯楚得知巴蒂斯塔在1日早晨飛離古巴後,開始立刻著手與聖地牙哥方面協談革命軍入城。在1月2日,該城指揮官魯維多上校下令和平開城,革命軍便接管聖地亞哥。同時,切·格瓦拉和卡米洛·西恩富戈斯在差不多時間進入首都哈瓦那,從聖克拉拉進軍至哈瓦那過程中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在8日,經過一段凱旋行軍後卡斯楚也抵達哈瓦那,並由曼紐·烏魯亞蒂·列奧繼任古巴總統[26],卡斯楚則出任總理。

革命勝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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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1月,在哈瓦那希爾頓酒店慶祝勝利的古巴起義軍士兵。

革命勝利後,數百位舊政府的警察和士兵被懷疑是巴蒂斯塔政府時期的爪牙,他們被以侵犯人權、戰爭、謀殺、拷刑等罪名而被公審,大多數在革命法庭中被判政治罪的都被槍決,其餘則是判長期監禁。其中最著名的例子是勞爾·卡斯楚在占領聖地牙哥後,以革命正義來處決超過70名被俘的巴蒂斯塔政權士兵[27]。在首都哈瓦那,切·格瓦拉被任命為為卡瓦尼亞城堡(Fortaleza La Cabaña)軍事監獄的最高負責人,負責對巴蒂斯塔時代的戰犯(主要是政治人物和警察)進行審查和處理,這也是斐代爾·卡斯楚設法對效忠巴蒂斯塔政府的軍警和反對新政府的異議人士進行大規模清洗,被處決的人數可能達到600人之多,其中有些幸運的人只是被開除軍籍,或是警察被撤職而沒有被起訴,逃過一劫。另外一些舊政府的高級武官則被外調到國外[28]

在獲得權力後不久,卡斯楚組織了革命民兵,讓自己在前革命軍領袖和支持民眾中擴大權力基礎,還於1960年夏季創立保衛革命委員會,負責注意任何反革命的活動,並鼓勵揭發反革命分子。當地的保衛革命委員會還負責詳細記錄每個街區居民的開支習慣、與外國人接觸的程度、工作、教育水準以及任何可疑的行為[29]

改革和與美國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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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古巴地理學者安東尼歐·努涅斯·希梅內斯(Antonio Núñez Jiménez)認為,革命前古巴最良好的土地掌握在外國人或外國公司手中,其中美國占了大多數。革命成功後,其中第一個的政策就是消除文盲和進行新的土地改革。古巴政府把土地規劃成較大的田地,並加入農業合作社來進行土地改革,使之有效幫助人民提高生活水準,並使古巴的社會福利政策成為第三世界國家的楷模。

1959年5月,古巴在土地改革法下開始沒收土地和私有財產。在古巴律師馬里奧·拉佐(Mario Lazo)描述中,任何大小農田都由政府掌控,而土地、商業、公司的擁有者、上層和古巴中產階級被國有化,其中也包含斐代爾·卡斯楚家族所擁有的農場。1960年底,古巴革命政府已經把總計25億美元價值的人民私有財產國有化[30]。1960年8月6日,古巴政府國有化所有美國以及其他外國在古巴的資產。另外古巴開始抹除美國帝國主義的痕跡,沒收由美國人擁有的銀行、工業以及旅館,另外還沒收其它類別的資產進行國有化。而美國政府立即回應古巴這個措施,凍結了古巴在美國的財產,並斷絕外交關係[31] ,並加緊對古巴的貿易禁運,禁運這措施持續至今(於2015年7月20日恢復邦交關係)[32]。而古巴政府為回應美國艾森豪政府的行為,先後與大韓民國(於2024年2月15日重新建立邦交關係)、[33]中華民國[34]越南共和國等資本主義陣營的國家斷絕邦交,轉向蘇聯尋求支持[31]。並先後與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中華人民共和國越南民主共和國蒙古人民共和國等社會主義陣營的國家建立外交關係。

美國政府都試圖推翻古巴政府及暗殺卡斯楚,其中最知名的就是1961年豬玀灣事件。在1962年古巴飛彈危機後,美國保證絕不入侵古巴,但古巴島內的仍有小型叛變發生。[來源請求]

另外在1961年豬玀灣事件以後,古巴政府也對所有宗教的資產進行國有化,其中也包含羅馬天主教會。數以百計的教會成員被永久驅逐出這個國家,其中還包含主教。古巴政府開始宣導無神論,學者Faria描述古巴政府從官方教育著手,讓孩童成為無神論者。並且認為社會主義國家對孩童有更大的責任,而禁止私有學校成立[35],禁止一切宗教活動,直至1991年蘇聯解體後,才有限度恢復。卡斯楚其後更於1998年成功邀請時任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訪問古巴。之後的2011年時任教宗本篤十六世訪問古巴。

成立古巴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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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期間,斐代爾·卡斯楚的許多戰友懷有各種不同政治理念,有些是共產主義者,有些是民主主義者,有些是反共人士等等,斐代爾·卡斯楚也未抱有明確的共產主義思想。甚至在革命成功之初,卡斯楚前往美國宣揚他的革命,他說:「我知道全世界都認為我們是共產主義者。當然,我必須非常清楚的澄清我們不是共產主義者,這非常清楚」[36] 。一直到古巴革命政府的執政穩固以後,才逐漸顯現出激進的色彩[5]。1961年4月16日,斐代爾·卡斯楚莊嚴宣布,古巴革命「是一場貧苦人的、由貧苦人進行的、為了貧苦人的社會主義民主革命」。同年4月17日至19日,發生豬玀灣事件,美國組織僱傭軍入侵古巴的計劃遭到慘敗。同年5月1日,斐代爾·卡斯楚在集會上公開聲明自己從上大學時起就是一個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同年7月,卡斯楚領導的七二六運動人民社會黨三一三革命指導委員會組成政黨聯盟統一革命組織[37]。1962年3月26日,統一革命組織改組為單一政黨古巴社會主義革命統一黨。1965年10月3日,古巴社會主義革命統一黨又改組為古巴共產黨[38],斐代爾·卡斯楚任中央委員會第一書記。

文化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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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革命勝利時,整個領導團隊的平均年齡不到三十歲,成為那個革命時代毫無疑問的青年偶像。法國哲學家尚-保羅·沙特就反覆感嘆道:「古巴革命的領導人是那麼年輕、充滿朝氣」。不管是斐代爾·卡斯楚勞爾·卡斯楚兄弟、切·格瓦拉還是卡米洛·西恩富戈斯都是親自持槍上陣的猛將,而且都是貝雷帽、綠軍裝、大鬍子、抽雪茄、背輕機槍的形象,這種刀槍不入、不怕死的革命形象,被媒體鋪天蓋地地宣傳,塑造成了1960年代最著名的戰神的形象。斐代爾·卡斯楚和切·格瓦拉也成為了自卡爾·馬克思弗里德利希·恩格斯之後最著名的偶像級革命戰友。當時,一大批各國著名知識分子來到古巴,以結識古巴革命領導人為榮。1980年代,日本遊戲廠商SNK還以斐代爾·卡斯楚和切·格瓦拉的形象開發了一款名為《古巴戰士》的射擊遊戲,風靡中國。[39]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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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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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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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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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nside the Cuban Revolution: Fidel Castro and the Urban Underground,  by Julia E. Sweig,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ISBN 978-0-674-01612-5
  • Latin America in the Era of the Cuban Revolution,  by Thomas C. Wright, Praeger Paperback, 2000, ISBN 978-0-275-96706-2
  • The Cuban Revolution: Origins, Course, and Legacy,  by Marifeli Perez-Stabl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8, ISBN 978-0-19-512749-2
  • The Cuban Revolution: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Perspectives,  by Geraldine Lievesley, Palgrave Macmillan, 2004, ISBN 978-0-333-96853-6
  • The Cuban Revolution: Years of Promise,  by Teo A. Babun, University Press of Florida, 2005, ISBN 978-0-8130-2860-6
  • The Moncada Attack: Birth of the Cuban Revolution,  by Antonio Rafael De LA Cova, 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Press, 2007, ISBN 978-1-57003-672-9
  • The Origins of the Cuban Revolution Reconsidered,  by Samuel Farber,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06, ISBN 978-0-8078-5673-4
  •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Origins of the Cuban Revolution,  by Jules R. Benjami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2, ISBN 978-0-691-0253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