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者:Saigyouji-Noriko/種種論述
有關車站與文化遺產條目的看法
編輯時下關於如上條目的現狀
編輯文化遺產關注度還有一些人在看和更新,火車站尤其是一些小站可謂是八百年難有一次問津。這些條目的主體網上可以批量下載一些信息,因此有的條目撰寫就由機器人代勞了(諸如漢丹鐵路的一些小站)。該有的基本元素都有也不能說這些條目得刪除。
這些基本元素一寫,也帶來了問題,最便捷的編纂內容以及被bot捷足先登,擠不出什麼花了。是而不少人總是言及,車站或是文保條目難寫。
鐵路與文化遺產條目的撰寫屬於人文學科
編輯我雖然不算什麼維基「老編輯」,但是編出了一些鐵路和文化遺產相關的條目,雖然講的一些話不至於是什麼金科玉律,但是還是有點參考價值在。首先拋出我的意見:
- 車站和文化遺產條目一定要回歸方志為主體的編輯原則,條目的主體一定要按照方志年鑑;
- 車站和文物都是人文成果,因此建議關注人文。換句話說,不要以車站/文物視角去查找資料。
第一條是個基本要求,因為有的人完全主體都是不知道擱著哪兒找來的文獻就往上面堆。就鐵路而言,八九十年代第一輪新方志熱潮之下,各大鐵路局幾乎都有自己的方志,只要是一座車站和線路,多少會有些記敘;就文化遺產而言,同時期已經算是文物保護單位的文物都已經在地市區縣誌有寫,多少也會有些記敘。所以主體也不是那麼資料貧乏到無法成為一個條目。
第二條是條目顯得不是那麼文獻單調的最好方式之一。比如,如果你要把江岸站只是視作江岸區的一座大型鐵路車站,那麼它斷然寫不了那麼多東西,正是因為有它的人文價值,所以才能夠從其他不同的角度審視。同樣,銅人像——孫中山銅像 (武漢市三民路),它作為文物的談論價值是斷然沒有作為漢口代表性歷史建築高的。我目前條目中,除非確實沒什麼人文歷史的車站外,我幾乎都將人文作為最大篇幅。(在此之上需要關注一點,這是對親參的同仁說的,儘可能關注有銘文文物上的銘文,文字資料重要程度自不多說,它能夠給你提供編寫及查找資料的大致框架。)
方志或是官方編纂的圖書不一定對
編輯這句話似乎是句廢話,編書的是人,人會犯錯,這是必然,只是有的錯大家不易發現,有的錯大家能一眼看到。
但總之,能找到一手資料覆核二手乃至以上來源的儘可能去找,這總沒錯。諸如梳妝檯遺址,條目有關楚王府的介紹聲稱出自「《明史·代衛志·親王府志》」(也是《武昌不可移動文物》原話),明史在網上都有全套電子版,覆核一下就發現了問題。哪來的代衛志?哪來的親王府志?只有儀衛志與親王府制罷了,《武昌不可移動文物》是武昌區的書,出現這種問題實屬不該,但是這也給我們這些編輯敲響了警鐘:真得覆核二手三手文獻。
「方志是官方編纂的圖書!」
編輯在中維混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屢見這種言論。乍聽這種言論的時候,我很驚愕於在東亞文化圈裡能聽到這句話,我記得整個東亞都有編纂方志的習慣吧?更有甚者,擁有著「因為方志是官方編纂,所以這是一手文獻」如上的判斷方式。嗚呼、大変、しょうがない。
當然你說這說錯了嗎,不為錯——因為方志確實在某些敏感話題中存在著偏頗。但是一條鐵路線有多少座車站、工務里程有多長,一個文物保護單位的具體丈量、歷史節點(年月日何時)信息,這種信息官方也沒這個必要進行偏頗。方志是流傳後世的書,若是滿篇胡謅那是要遺臭萬年的,所以只要在編寫百科時候對文獻多留心眼、多有思考,就大可以放心使用——方志本身就是三手文獻。
我所覺得無奈的,就是你維常有的不看文章就一竿子打死全部的行為,這種行為多少有點呆板機械。
古文獻有關的編輯風格
編輯以下僅對個人條目編輯習慣做介紹,個人並不建議其他編者這樣去做。
不礙於觀瞻的情況下羅列原文
編輯這算是我寫條目一大特色,自銅錄山古銅礦遺址開始,我就喜歡在條目里加文言原文。這個時候有人就說了,咱們這兒又不是維基大典云云。漢文作為舊有漢語通用語而言有其特殊地位,而且一般是語文之必修科目,只要不是長篇引用,簡單的文言羅列於條目,會有一定加成效果。
日本古文獻需要底本
編輯中國歷經《永樂大典》《四庫全書》等編纂後,官修史書已經有一定的文獻統一性。但日本文獻,尤其是物語、神道資料,它被權威出版社乃至官方收錄都比較晚,流傳千餘年的各種抄本早已遍地開花,內文存在差異也是當然。諸如我手頭有兩個版本的《竹取物語》:博文館《國文叢書》版與岩波書店《日本古典文學大系》版,內文就有差異——這是參考了不同抄本導致的。原文列出參考文獻,旨在繼續「抄本流傳」這個過程:告訴了這段話從哪來的,這些明治之後的出版物都經過一定校對,肯定不是源流本身,有必要溯到抄本源流,這也是一種對讀者負責的行為(當然,不給底本也無可厚非,我只是常常要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