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松真一
久松真一(1889年6月5日—1980年2月27日),自号“抱石庵”、“心茶道人”,日本哲学家、禅宗学者、茶道专家、京都大学教授并且拥有哈佛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FAS协会的创立人,是日本继铃木大拙之后最重要的佛教思想家,也是西田几多郎创立的京都学派的重要成员[1]。
久松真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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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日本岐阜县岐阜市 | 1889年6月5日
逝世 | 1980年2月27日 | (90岁)
国籍 | 日本 |
职业 | 哲学家、前京都帝国大学教授、FAS协会创办人 |
日语写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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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语原文 | 久松 真一 |
假名 | ひさまつ しんいち |
平文式罗马字 | Shin'ichi Hisamatsu |
生平
编辑久松真一生于日本岐阜县岐阜市,于1912年入读京都大学,并与当时日本著名的哲学家、著有《善的研究》一书的西田几多郎博士学习哲学。久松真一听从西田几多郎的建议到京都的妙心寺跟随禅宗大师池上湘山学习。在他完成了他在妙心寺的修道生活之后,久松真一建立了自己一套的包括东方(主要是禅与佛学)和西方哲学的哲学观,它包括东方(主要是禅宗佛教)和西方哲学。1932年以《东洋的无》一书,获文学博士学位,取得了京都大学的博士学位[2]。
自1935年至1949年六十岁退休为止,久松一直在母校京都大学教授禅与佛学,并且经常在妙心寺跟引起了五十年代欧美禅宗热“Zen Boom”的学者铃木大拙讨论哲学和禅与佛学。1958年创立FAS协会,推进海外的“FAS禅”(久松禅)活动,力图确立与推广禅本身超越历史、文化、国族的精神[3]。
1957年至1958年年间,久松真一应聘到哈佛大学讲学,并且旅游德国、奥地利、瑞士等国,与新教神学家田立克(Paul Tillich)与鲁道夫·布尔特曼(Rudolf Bultmann)、哲学家海德格(Martin Heidegger)、犹太教哲学家马丁·布伯(Martin Buber)、心理学家荣格(Gustav Jung)等学术名流结识,并且进行对谈与思想交流,名噪欧美学术界,“久松禅”也借此机缘大大流传[2]。
1980年,久松真一折世,享耆寿九十岁[2]。
FAS协会
编辑在二战末期,有一群京都大学的学生(包括阿部正雄在内)反省战争的问题,当时有很多学生被征召入伍,参加战争,他们对战争有怀疑和抗拒,对战争带来的恶果例如身体上的伤残和死亡感到震栗,认为不是生命应有的存在方式,希望“超克生死、悟得大道”。这些学生后来在1944年将京大佛教青年会解散,并另创京都大学学道道场,邀请久松向他们作出指导。这些会员之中有几名后来成为著名学者,包括在国际佛教学界推动禅学研究而活跃的《禅与西方思想》(Zen and Western Thought)一书的作者阿部正雄。学道道场后来脱离京大团体,成为“久松禅”道场。战争结束后,道场容纳及开放给不同国籍、年纪、见解、角色的求道者,在1960年将道场改称为FAS协会[2][4]。
意念
编辑FAS协会的名称是由三个英语名辞形成:
- “无相的自己”(Formless self)
- “全人类”(All mankind)
- “超历史的历史”(Superhistorical his-tory)
久松认为认为禅道修行者应进一步抱着解决人类精神痛苦与危机的一大悲愿,站在“全人类”立场,去让“无相的自己”在从现在过渡到未来的“超历史的历史”意义的现实世界之中,创造地发挥它的机用,建设世界历史以及一个真实和快乐的世界。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久松认为传统的禅修方式(例如过度强调端坐之类)必须有所调整改变,而采用了适应FAS三大方面精神发展的新禅修和新生活。同时FAS协会必须强调集体力量与人和的重要性,设法推进海外的“FAS禅”(久松禅)活动,进行有计划的禅籍研究与出版,并献身于禅美术、茶道等等禅文化的现代化创造与发展[2][5]。
对禅画的研究
编辑由于受到铃木大拙的无数著作在西方的影响,西方对于禅的印象和理解多认为它不可言传,具有感受性与神秘主义的倾向,认为只有经过特别的仪式,才能臻至禅的境界。久松真一认为,若要欣赏禅画,必须在真正体会禅意之后才能实现,他在其著作《禅与美术》一书中列出禅画的七大特色,并透过这些特色分析日本的绘画、工艺、建筑,从而阐发作品中的禅意:
- 不对称(asymmetry)
- 简素(simplicity)
- 枯高(austere sublimity, or lofty dryness)
- 自然(naturalness)
- 幽玄(subtle profundity, or profound subtlety)
- 无执 (free from attachment)
- 寂静(tranquility)
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专门研究艺术历史的教授格雷戈里·莱文(Gregory Levine)认为,这样的讨论方式,使得西方对于禅的理解无法进入历史与社会面向,而且历史上的人物也并非以久松真一提出的理论看待作品。认为这种讨论方式的风行,使得现代世界多将自己的理解强加于过去的历史,因而看不见时空背景的特殊性[3]。
著作
编辑- 《久松真一著作集》(全8巻),理想社,1969-80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