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仲子,姓,名仲子;另说名;又说名,字仲子[1]战国邹国人,一说为鲁国人,生卒年不详。赵岐《孟子注》记载孟仲子为孟子堂弟[2],而孟氏族谱记载孟仲子为孟子之子[3],实际身份不可考。孟仲子为孟子弟子,孟子死后为公孙丑弟子,又有说曾为子思弟子。曾著书论《》,今已失传[4]。今于山东省孟母林墓群有孟仲子墓。

孟仲子
一说仲子
本名姓:
氏:
名:仲,一说仲子,一说睾
国籍,一说
活跃时期战国时期
知名于孟子弟子、孟子堂弟或孟子之子

生平 编辑

孟仲子最初为子思弟子,与孟子共同学于子思门下,子思死后学于孟子,孟子死后又学于公孙丑。相传孔子编定《诗经》之后,传授于子夏,再依序相传于鲁国人曾申、魏国人李克、鲁国人孟仲子、根牟子、赵国荀子、鲁国人毛亨、赵国人毛苌[5]。《毛诗》中有许多段落皆引用孟仲子之语为注,但孟仲子之书今已失传[6]。陈矩《孟子弟子考补正》认为孟仲子实有两人,孟子堂弟为传授《诗经》的孟仲子,孟子之子为学于公孙丑的孟仲子[7]。孟子族谱直到第四十五代孙孟宁之后才有可信的记载,据传孟宁曾自峄山道人得《公孙子》一书,才知道孟仲子为孟子之子,并曾师从公孙丑[8]

孟子》记载,一日齐王派使者来告诉孟子自己生病了,无法亲自来见孟子,并问孟子可否明日上朝相见。孟子则回答,自己也不幸染疾,不能上朝。第二天,孟子准备出门到齐大夫东郭氏家中吊唁。公孙丑问孟子,昨日才以生病为借口推辞上朝,今天却出门吊丧,是否不太合适。孟子说,昨天我生病,今天就痊愈了,为什么不能去吊丧呢?于是出门。后来齐王派使者与医者来拜访孟子扑空,家中的孟仲子便对使者说,今日孟子病已稍愈,现在已经在前往朝廷的路上了。使者离开后,孟仲子便派人去找孟子,请孟子不要回家,赶紧去上朝。孟子不愿上朝,而孟仲子又不让孟子回家,于是到齐大夫景丑氏家中借宿,而与景丑有忠君敬主之辩[9]

称号 编辑

参考资料 编辑

  1. ^ 《孟子杂记》:孟仲子名睾,孟子之子也。孟子四十五代孙宁,尝见一书于峄山道人,其书题曰公孙子,内有仲子问一篇,乃知仲子实孟子之子。
  2. ^ 《孟子注》:孟子之从昆弟,学于孟子者也。
  3. ^ 《三迁志》:二代孟仲子,尝学于公孙丑。
  4. ^ 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经籍典》:《谱》云:“孟仲子者,子思弟子,盖与孟轲共事。子思后学于孟轲,著书论《诗》,毛氏取以为说”,则又有《孟仲子》之书矣。”
  5. ^ 《毛诗草木虫鱼疏》:孔子删《诗》授卜商,商为之序,以授鲁人曾申,申授魏人李克,克授鲁人孟仲子,仲子授根牟子,根牟子授赵人荀卿,荀卿授鲁国毛亨,毛亨作《训诂传》以授赵国毛苌。时人谓亨为大毛公,苌为小毛公。
  6. ^ 孟子注疏·卷四上》:赵氏《注》云:孟仲子,孟子从昆弟,而学于孟子者也。《诗谱》云:孟仲子者,子思弟子。盖与孟轲共事子思,后学于孟轲,著书论诗。毛氏取以为说,然则孟仲子别有书,而今不传也。
  7. ^ 《孟子弟子考补正》:矩案:孙《疏》、朱《注》同曰:孟子弟子。孟氏《谱》云:仲子,名睾,孟子之子也。《三迁志》云:孟子娶田氏,生仲子。乃别为一仲子,非赵氏所指之仲子也。考仲子之名,见《诗毛传》〈维天之命〉、〈閟宫〉两篇。故陆德明《经典释文》序录云:子夏传曾申,申传魏人李克,克传鲁人孟仲子,孟仲子传根牟子,根牟子传孙卿子,孙卿子传大毛公也。陆玑《草木鸟兽虫鱼疏》载传诗之人,亦与释文同,即赵氏所谓从昆弟之仲子也。
  8. ^ 听雨记谈》:孟仲子名睾,孟子之子也。四十五代孙宁,尝见一书,于峄山道人曰:“公孙子内有仲子问一篇,乃知仲子实孟子之子。尝从学于公孙丑者。”朱子注孟子,从赵氏,以仲子为孟子之从昆弟,与谱不同。
  9. ^ 孟子·公孙丑下》:孟子将朝王,王使人来曰:“寡人如就见者也,有寒疾,不可以风。朝将视朝,不识可使寡人得见乎?”对曰:“不幸而有疾,不能造朝。”明日,出吊于东郭氏。公孙丑曰:“昔者辞以病,今日吊,或者不可乎!”曰:“昔者疾,今日愈,如之何不吊?”王使人问疾,医来。孟仲子对曰:“昔者有王命,有采薪之忧,不能造朝;今病小愈,趋造于朝,我不识能至否乎?”使数人要于路,曰:“请必无归,而造于朝。”不得以而之景丑氏宿焉。景子曰:“内则父子,外则君臣,人之大伦也。父子主恩,君臣主敬;丑见王之敬子也,未见所以敬主也。”曰:“恶!是何言也!齐人无以仁义与王言者,岂以仁义为不美也?其心曰:‘是何足与言仁义也’云尔。则不敬莫大乎是!我非尧、舜之道,不敢以陈于王前,故齐人莫如我敬王也。”景子曰:“否!非此之谓也。礼曰:‘父召无诺;君命召,不俟驾。’固将朝也,闻王命而遂不果,宜与夫礼若不相似然。”曰:“岂谓是与?曾子曰:‘晋、楚之富,不可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义。吾何慊乎哉?’夫岂不义而曾子言之?是或一道也。天下有达尊三:爵一,齿一,德一。朝廷莫如爵,乡党莫如齿,辅世长民莫如德。恶得有其一,以慢其二哉!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欲有谋焉则就之;其尊德乐道,不如是,不足与有为也。故汤之于伊尹,学焉而后臣之,故不劳而王;桓公之于管仲,学焉而后臣之,故不劳而霸。今天下地丑德齐,莫能相尚;无他,好臣其所教,而不好臣其所受教。汤之于伊尹,桓公之于管仲,则不敢召;管仲且犹不可召,而况不为管仲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