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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新国际集团

臺灣企業集團
（重定向自顶新国际集团）

顶新国际集团是台湾一家以食品产销为中心的企业集团，由彰化永靖出身的魏应州、魏应交、魏应充、魏应行四兄弟共同创立。其旗下拥有的知名品牌有康师傅、味全[1]、中国大陆地区FamilyMart[2]、德克士等，事业版图横跨大中华地区。[3]

顶新国际集团
Ting Hsin International Group
成立1958年，​66年前​（1958）
 中华民国台湾彰化县永靖乡
创办人魏和德
代表人物魏家四兄弟：
魏应州（老大）
魏应交（老二）
魏应充（老三）
魏应行（老四）
总部 中华民国台北市
业务范围大中华地区
主要子公司味全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
康师傅控股有限公司
网站www.masterkong.com.cn/tinghsin.shtml
左三起人物为魏应州、魏应交、魏应充、魏应行（摄于2013年）

沿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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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新制油实业于彰化永靖的总部

1958年，魏氏四兄弟的父亲魏和德在彰化县永靖乡创办“鼎新制油工厂”，1974年更名为“顶新制油公司”，以生产工业用蓖麻油为主。

1989年，于北京成立顶好制油公司。

1990年，魏氏四兄弟赴中国大陆投资，投入食品制造领域，推出了“顶好清香油”、“康莱蛋酥卷”等产品，但市场反应不佳。

1991年，魏氏四兄弟决定投资生产即食产品，选中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做为第一个生产基地。

1992年，“天津顶益国际食品有限公司”投入营运，进入速食面事业。同年，“康师傅”方便面正式上市，使速食面风行中国大陆，康师傅的品牌知名度渐为人所知[4]。

1994年，天津顶益获中国首届国产名优速食面食品、快餐食品奖、中国食品及食品包装、技术包装博览会金奖。

1995年，成立天津顶园进入糕饼事业及饮品（同年获中国公共关系协会授与顶新国际集团“全国企业形象最佳单位”），逐渐成为多角经营的食品品牌。

1998年，魏应充与魏应行等人收购台湾食品大厂味全约2成股权，成功从创办人黄烈火家族手中取得味全经营权[5]。

1998年，顶新和德文教基金会乡民艺廊及和德园成立，回馈乡亲。[6]

2002年，顶新集团将康师傅速食面品牌引入台湾，大部分产品委托味全代工。

2005年，顶新集团收购正义股份有限公司（CHENG I FOOD CO.,LTD.），为台湾知名加工油脂公司。

2009年，顶新集团收购台北101营运机构台北金融大楼公司约三成的股权，成为最大股东。

2009年12月，顶新集团委托永丰证券发行TDR，后来向永丰金收取的7500万退佣。[7]

2012年3月31日，顶新集团旗下康师傅控股有限公司完成与百事公司中国大陆饮料业务之战略联盟，承揽百事公司于中国大陆地区非酒精性饮料之制造、灌装、包装、销售及分销。[8]

2013年1月25日，顶新集团以“INHON”品牌推出智能手机产品。[9]

2013年5月6日，顶新集团旗下连锁速食餐厅德克士在台北101开设台湾首家店铺。

2014年10月，因为馊水油与饲料油事件的影响，顶新被勒令关闭旗下顶新制油与正义两家公司的制油工厂，部分涉案人员收押禁见。[10][11]11月8日，涉案人员交保。[12]

2014年12月5日，马来西亚IOI集团以251.4亿新台币（约8.07亿美元），从顶新集团手中购买台北金融大楼公司37.1%的股权。后来由于财政部反对而破局。[13]

2023年2月7日，宣布位于广东省江门市蓬江区棠下镇的子公司，将投资10亿扩建扩产（旗下位于粤港澳大湾区的江门顶津食品有限公司）。

争议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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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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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9月起，台湾因接连爆发油品安全事件，卫福部开始彻查输台猪油之油品合法性及是否可否食用之相关问题。10月9日，食药署接获驻越南代表处电报转越南工商部回复，顶新制油的猪油供应商DAI HANH PHUC CO.,LTD（译：大幸福）主要生产原料为鱼油、猪油等动物脂油，并用于生产加工脂.油类产品，该公司之脂、油类产品主要作为饲料，并供给国内外市场，包括输往台湾。同日，食药署暂停受理越南牛油及猪油之输入食品查验，并于10月11日命顶新制油所有自越南进口之猪油、牛油、椰子油之油品均暂停作业、停止贩卖并封存相关产品，且以顶新制油越南进口猪油所制成54项产品为原料之食品，应办理下架作业。[14]

刑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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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0月30日，彰化地检署以涉嫌违反食品安全卫生管理法、商业会计法等罪嫌对顶新公司、负责人魏应充、前后任总经理常梅峯、陈茂嘉、屏东厂厂长曾启明、品管组组长蔡俊勇，以及越南大幸福公司负责人杨振益等人提起公诉。2015年1月，魏应充、常梅峯、陈茂嘉和杨振益等人声请具保停止羁押，分别以新台币一亿元（后提高为三亿元）、五佰万元、五佰万元、五佰万元交保，并限制住居、出境、出海，且须定时向当地所属警察机关报到。[14]

2015年11月27日一审结果出炉，彰化地院新闻稿列出九点，认为基于检方无法举证顶新贩售的是无法供人体食用的劣油等因素，判决魏应充等6名被告无罪。[15]2015年12月10日彰化地检署因不服判决提出上诉，驳法官9大缺失。顶新随后表示越南的官方函文说明大幸福公司的上游，有相关的合格证明与来源证明，并没有不能供人食用的情形。[16]2018年4月27日二审宣判，改判15年[17]。2019年1月大幸福已取得越南官方函文，证明油品安全，并无违背法令。因此，根据《刑事诉讼法》规定，魏应充的有罪判决有“判决违背法令”之虞，上诉最高法院后，应予撤销发回更审[18]。

2019年11月6日，最高法院判魏应充7罪不得易科罚金，合计5年9月徒刑定谳；另19罪得易科罚金，其余45罪撤销发回更审。[19]

2020年1月8日，魏应充油品案合并执行4年8月，发监北监执行，魏应充8日上午到台北地检署执行科报到，随后由法警押解上车发监执行。[20]2021年1月18日获假释。[21]

2020年11月26日，台中高分院更一审宣判，原本二审判15年徒刑，其中得易科罚金6年、不得易科9年，更一审就原本二审被撤销发回部分改判魏应充9年2月，其中4年10月不得易科罚金，4年4月可易科罚金。[22]顶新制油公司表示，当年卫福部清查油品进口商背景时，越南工商部回函指称，出口油品给顶新的越南大幸福公司，没有食品安全条件合格证书，引发后续调查及起诉，所谓“罪证”也都是围绕此证书“拼凑”而来，并强调全案发展至今已有17项新证据可证明工商部出具乌龙函文，相关罪证也都不成立，遗憾法院未进行新证据调查，径自在违反无罪推定的原则下重判，顶新制油将在收到判决书后提出上诉，捍卫清白[23]。

2022年7月29日，最高法院再判魏应充9年2月徒刑定谳，其中4年10月徒刑不得易科罚金。[21]

民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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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8月，针对顶新的相关消费者诉讼结果出炉。台湾消费者保护协会针对顶新制油公司违法部分，帮卅九所学校、共一万六百五十名师生提出食安团讼，要求赔偿每人九万、共九亿五千万元。[24]彰化地方法院民事庭2017年8月16日判顶新需为“争议油品”付出1023万元的赔偿。[25]另外，台北地方法院2017年8月11日判决顶新无须赔偿、正义公司须赔偿40万5千元。[26]

2022年8月4日，统清公司、统一公司、统一超商公司与顶新公司等，对于彰化地方法院105年11月15日受理，关于商誉及业务之重大损害的案件，达成诉讼上和解，由顶新公司及相关负责人魏应充、陈茂嘉连带给付原告共计1亿7000万元。[27][28]

味全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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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3日，顶新集团味全公司21项油品混掺大统长基含铜叶绿素的橄榄油，隐匿不报达19天[29]，事件爆发后，屏东县卫生局抽验顶新制油实业公司屏东厂大统原油及储存于厂房的成品、味全市售油品及油槽里的不明油品共31件中，发现只有大统绿橄榄油原油及葡萄籽油铜叶绿素比对结果呈阳性[30]。董事长魏应充、总经理张教华相继于记者会上表示味全油品受第三方检验皆合格[31][32]。2013年11月7日，魏应充、张教华分别以一千万元和五百万元交保，两人均限制出境[12][33]。

2014年4月7日，卫福部食品药物管理署表示，国际橄榄理事会决议采用台湾所开发的铜叶绿素检验方法。[34]随后于 2014年4月15日，欧洲经贸办事处于新闻讯息上公布《铜叶绿素和食用油－基本资料》(《Copper Chlorophyll and Edible Oil – Factsheet》)文件[35][36]，其中第11点中指出，由于目前台湾采取的检测方法不适用于侦测橄榄粕油是否含有人工添加铜叶绿素，国际橄榄理事会要求台湾停止以此分析测试方法做为判断食用油品是否有添加铜叶绿素的依据，并等待国际橄榄理事会研究结果。

目前味全油品案进入二审阶段，此次智财法院在味全案二审判决的见解举足轻重，因为其见解将会大大影响行销和广告的界线。[37]。味全油品案2017年4月27日经台北智慧财产法院宣判，顶新制油兼味全前董事长魏应充、顶新制油前总经理常梅峰等人，因味全调合油包装与标示问题分别被依虚伪标示、诈欺罪判刑2年、1年6个月；而原料向大统采购部分，合议庭则认为，顶新制油方面对于大统贩售掺有铜叶绿素的橄榄油、葡萄籽油并不知情，包含魏应充在内的各被告被判无罪。对于此案的有罪判决，司法监督媒体《法操》提出质疑，认为法官在判决内容中呼吁食品相关机关，应尽速制定标准，清楚界定广告不实与诈欺取财间的差异，显示现行的法令界定模糊，《法操》质疑，若没有相关标准，法官对于本案“又如何能划出‘广告不实’和‘诈欺取财’的界线？”。[38]

魏应充于2017年7月28日报到入监服刑，并于2018年12月17日假释出狱。服刑的原因是因为橄榄油、葡萄籽油商品中棕榈油占了98%，而对于原料使用大统贩售掺有铜叶绿素的橄榄油、葡萄籽油的部分判无罪。

政治献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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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2月18日，周玉蔻爆料顶新捐赠未申报的政治献金二亿元，[39]并于12月23日指出拿了秘密政治献金的人是马英九。[40]特侦组对此于12月25日分案调查。[41]对此，顶新官方曾于12月22日澄清周玉蔻爆料之政治献金案不存在[42]。2015年6月18日，特侦组召开记者会说明，主任郭文东针对侦办名嘴周玉蔻爆料总统马英九疑似收受顶新政治献金案，以及前民进党发言人徐佳青爆料前总统陈水扁曾收受建商数十亿元捐款案，指出经过传唤相关证人、调阅相关资料后认无具体犯罪事证而签结。[43]

其他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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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东强冠油案
参见：2014年台湾劣质油品事件

2014年9月4日，卫生福利部食品药物管理署表示，强冠公司收购自“屏东郭烈成工厂”所回收榨过的废油和馊水油，以33％劣质油混合67％猪油，出厂成为“全统香猪油”油品，多家知名下游厂商皆中标使用强冠公司黑心油品[44]。台北市政府卫生局晚间召开记者会，说明顶新集团味全公司制造的肉酱、肉酥等12款加工制品，皆使用强冠公司“全统香猪油”制成，卫生局已要求业者先将相关的产品全面下架[45]。另一说是味全主动针对产品通报、封存、预防性下架，并非卫生局要求[46]。2016年6月17日鑫好企业负责人吴容合涉嫌将饲料用油品，卖给顶新集团旗下正义油品混充食用猪油，再制成知名猪油产品，台南地院认定吴容合犯下诈欺取财罪，判处有期徒刑4年，又犯下食品安全卫生管理法之罪，处有期徒刑4年，应执行有期徒刑6年6个月，同时判处科罚鑫好企业新台币500万元，未扣案的犯罪所得1342万4932元全数没收，若全部或部分无法没收，以鑫好财产抵偿。2019年高雄高分院更二审判处郭烈成合并有期徒刑20年，但未定执行刑；强冠公司董事长叶文祥则因馊油案遭最高法院判处22年定谳并执行中[47]。

鑫好油事件
参见：2014年台湾饲料油事件

2014年10月8日，台湾台南地方法院检察署查获，鑫好公司负责人、前顶新集团旗下正义公司业务代表吴容合涉嫌谎称饲料油为食用猪油并卖给正义公司，其旗下油品“维力清香油”、“维力香猪油”、“正义香猪油”等油品皆混充饲料油。[48]。||2016年6月17日鑫好企业负责人吴容合涉嫌将饲料用油品，卖给顶新集团旗下正义油品混充食用猪油，再制成知名猪油产品，台南地院认定吴容合犯下诈欺取财罪，判处有期徒刑4年，又犯下食品安全卫生管理法之罪，处有期徒刑4年，应执行有期徒刑6年6个月，同时判处科罚鑫好企业新台币500万元，未扣案的犯罪所得1342万4932元全数没收，若全部或部分无法没收，以鑫好财产抵偿。

其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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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全奶粉验出阪崎肠杆菌

2008年10月，顶新旗下味全公司透过香港代理商出口至中国大陆的婴儿奶粉，在被检验出含有“伪阳性”阪崎氏肠杆菌。 2009年2月2日，味全召开记者会表示，整批问题奶粉当日就已销毁，并未进入中国大陆境内。对此，卫生署官员表示，该批婴儿奶粉系针对中国大陆市场设计，台湾没有上市，民众不必担心。[49]。 2009年2月10日，味全发声明稿澄清，卫生署公布检测结果显示，味全奶粉不含阪崎氏肠杆菌。[50]

康师傅花生油事件

2012年1月广东省东莞市中堂镇的永隆食品厂遭工商部门查获大批问题油[51][52]，其以大豆油、棕榈油、粗制棉籽油和违法添加的花生油香精[53]混入勾兑（调和）成花生油，并卖给康师傅在内等十多个品牌[51]。

永靖厂环境恶臭

2012年，一名住永靖乡的民众写信给顶新二董魏应交，诉说顶新永靖厂造成当地环境恶臭。当时魏应交承诺止臭并签署承诺书，但直至2014年10月未兑现。[54][55]

魏家祖厝水利地争议事件

2014年10月14日，魏家修复祖厝成美堂被乡民指控侵占水利地，让两百多户居民得挤窄道、绕道进出。[56]成美堂2015年6月23日澄清，该新闻所指水利地原本即杂草丛生，并无道路可通行；而该区主要为詹姓聚落约30户居民，并非两百多户，且居民平时以中山路一段972巷与永社路为主要交通道路，并无绕道而行之举。[57]

松青超市贩卖过期食品

2014年10月15日，台中卫生局针对辖内14家顶新集团旗下的松青超市全面稽查，查获4家使用过期食材改制或改标成15项的熟食贩售。[58]台中地检署起诉书指出，松青超市台中市三丰、大甲、光复、黎明4家分店将卖不完的过期小菜改标延长保存期限，或加热改制成便当、炸物熟食重新上架。检方认为，松青4家分店将过期食品再贩售，严重损及消费者权益，依诈欺取财未遂等罪起诉4名店长及2名店员。[来源请求]

中国 Family Mart 分润黑箱

2019年与日本全家FamilyMart在中国合资经营在拥有超过2,500家分店的全家中国(Chinese FamilyMart)，依据合约应依营业额支付1%的权利金，顶新集团连续7个月迟未依约支付权利金，日本全家在分润情况不明且未如期收到权利金的情况下，在中国全家所成立的英属开曼群岛法院递交诉状，要求顶新集团应让出全家中国的60%股权[59]。

2024年2月29日，台湾全家发布公告，称将透过新设华东合资公司在大陆地区投资上海福满家便利店有限公司、苏州福满家便利店有限公司、杭州市顶全便利店有限公司、无锡福满家便利店有限公司，同时于新设公司保留9%股权。此新设公司由台湾全家持股约9%、日本全家持股11%、顶新集团旗下的顶全公司持股80%，原由FamilyMart与顶全合作经营的广州、成都、深圳、北京、东莞5座城市的全家便利店业务则改由顶全独资经营[60]。同年3月4日，《日本经济新闻》也据此披露，对于中国所有地区均与顶新集团合作运营的情况，今后除了上海等中国东部地区以外，部分地区的全家便利店将以连锁加盟方式拓展业务[61]。3月7日，中国大陆全家官方宣布，FamilyMart与顶新国际集团就全家（FamilyMart）在中国大陆市场的扩大发展达成重组协议，双方将继续展开积极的合作，但并未具体提及合作方式。外界认为，FamilyMart与顶新之间就中国FamilyMart分润产生的法律纠纷问题可能暂时告一段落[62]。

味全龙回归中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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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中华职棒球星张泰山跟顶新集团“三董”魏应充恳谈后，确定味全龙将回归中华职业棒球大联盟[63]。2019年4月29日味全龙正式提交中职加盟企划书。同年5月13日中职常务理事会通过味全龙的申请。6月24日经中华职棒会员大会确认后完成加盟程序，味全龙成为中华职棒第五队，将于2021年球季加入，以斗六棒球场作为训练基地，于8月17日开训。2020年2月5日在斗六棒球场展开回归中职后的第一个春训，也是睽违了21年的味全龙队春训。

关系企业及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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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下沙杭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康师傅（杭州）饮品有限公司厂房

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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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津顶益国际食品有限公司
  • 康师傅
    • 康师傅方便食品有限公司
    • 康师傅方便面有限公司
    • 康师傅糕饼有限公司
    • 康师傅饮品有限公司
    • 康师傅（吉林）长白山饮品有限公司
    • 台湾康师傅食品股份有限公司（2017年11月18日已解散清算完成）
    • 天津康师傅方便面印象馆[64]
    • 天津康师傅饮品品牌体验馆[65]
    • 杭州康师傅方便面印象馆[66]
  • 味全
    • 味全食品工业股份有限公司（台湾味全，成立于1953年）
    • 北京味全食品有限公司（中国味全，成立于1993年）
    • 味全（安吉）乳品专业牧场有限公司（中国）
    • 顺胜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林凤营牧场）
  • 江门顶津食品有限公司

粮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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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通与零售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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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青年商店股份有限公司（中青生鲜）
  • 中国FamilyMart全家便利店（顶全，不含港澳地区；华东地区与日本FamilyMart合资，广州、成都、深圳、北京、东莞独资经营）[68][69][70]
  • 松青超市 （已售出；2015年11月12日，味全将松青超市交易给全联福利中心）

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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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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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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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顶禾开发公司（台湾）
  • 顶昱投资公司（中国）
  • 顶发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 顶率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 顶基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 顶安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 顶超开发股份有限公司[71]
  • 顶清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 顶正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 顶立开发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 上海金球名豪企业发展有限公司
  • 景上境（上海）酒店管理有限公司

服务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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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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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公司股东资料为交叉持股，并非是顶新子公司：

  • 水之源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 康合国际贸易股份有限公司
  • 味全龙棒球
  • 康国行销股份有限公司
  • 福顶食品股份有限公司
  • 利嘉营造有限公司
  • 台北卡乐比食品股份有限公司
  • 优味企业股份有限公司
  • 能率开发有限公司
  • 顶信投资股份有限公司
  • 英格莉国际开发股份有限公司

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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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评价与相关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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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马英九在与蔡英文辩论ECFA时曾称赞顶新、旺旺是“鲸鱼返乡”。[75]

2013年11月1日，中国时报报道称黑心油风暴涉及慈济所用的香积面，魏应充作为慈济弟子兼慈济人道救援食品组召集人，更显讽刺。并称证严法师出面发声告诫魏应充做对社会正面的事。[76]

在该集团爆发多起重大食品安全事件后，媒体普遍持批判态度，如《苹果日报》“苹论”专栏评论为“顶新魏家为富不仁”。[77]《联合报》社论称“如此鲑鱼返乡：顶新忘了带回社会责任”。[78]《中国时报》短评：“三振无良企业”。[79]民众到卖场购物时，也互相提醒别购买该企业之食品。[80]

2014年10月13日，与顶新集团往来的各大银行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全面冻结顶新集团各公司，包括顶新、味全、正义等关系企业的贷款；已动用的额度到期收回，未动用的额度则不能再动用。[81]11月1日，财政部邀集9大公股银行总经理开会，对顶新集团授信达成契约到期不续借、调高利率等5大“紧缩银根”共识。对此，顶新集团表示将尽力调度资金。[82]

2014年10月21日，中时电子报一则评论，指顶新指责魏家不良油品戕害国人身体，重创民众互信的人心。并指顶新的当事人魏应充是慈济成员，导致部分社会人士批评慈济。[83]

相关学术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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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年，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创校125周年时捐赠设立“顶新国际集团纪念学生阅读室”。[84]
  • 2007年，于彰化永靖地区设立农村课辅班。[85]
  • 2007年至2014年连续七年赞助永靖国中棒球队，捐款超过1000万元，目前正筹备《接棒未来》基层棒球公益计划。[86]
  • 2009年，于日本早稻田大学设立“顶新国际集団康师傅奨学资金制度”。[来源请求]
  • 2011年，开始“北京清华-顶新两岸领袖生计划”。[87][88]
  • 2013年及2014年，捐赠国立中山大学共计新台币6600万元，并成立“顶新人文艺术中心”。[89]
  • 2014年10月18日，国立台湾大学食品科技研究所决议以“最高道德标准”、“保护食科所”为由，终止与顶新集团已合作四年的奖学金。[90]另国立政治大学则以“良心比钱重要”为由，中止来自顶新集团为期五年的奖学金。[91]
  • 于长荣大学设立“魏和德先生学生重大急难救助金”、“魏和德先生清寒优秀学生奖学金”。[92]
  • 2016年，顶新和德文教赞助活动经费及捐赠百万进口商旅车。[93]
  • 2017年，顶新和德文教基金会“接棒未来”计划，支持彰化县9所小学少棒队，发展基层棒球。[94]
  • 2018年，鼓励食安把关魏家兄弟捐款奖助屏科大食安所。[95]

相关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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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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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味全公司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味全公司
  2. ^ 中国全家Familymart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中国全家Familymart
  3. ^ 集团组织[永久失效链接]|顶新国际集团。
  4. ^ 康师傅介绍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康师傅控股有限公司
  5. ^ 林洁玲. 食安風暴套牢近10萬張　味全短線宜觀望. ETToday东森新闻云. 2014-09-05 [2014-10-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29） （中文（台湾））. 
  6. ^ 彰化永靖「成美藝廊」 2024展覽 即日起至8月底開放申請. 中时电子报. 2023-07-04 [2024-05-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3-30）. 
  7. ^ 卢姮倩. 連勝文收頂新TDR退佣　鍾小平告背信. ettoday. 2014-01-15 [2014-1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6）. 
  8. ^ 康师傅控股和百事公司确定在华战略联盟[永久失效链接]|顶新国际集团 2012年04月23日
  9. ^ 9.0 9.1 關於應宏集團. [2014-1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17） （中文（台湾））. 
  10. ^ 「油」詭…搜索正義 收押總經理何育仁. 2014-10-14 [2014-1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30）. 
  11. ^ 魏應充收押禁見　上銬畫面曝光. 苹果日报. 2014-10-17 [2014-1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4）. 
  12. ^ 12.0 12.1 魏應充 鬼扯不知情. 台湾苹果日报. 2013-11-08 [2022-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9-23）. 
  13. ^ IOI棄買101 財部:遲早的事 - Yahoo奇摩新聞. tw.news.yahoo.com. [2019-02-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4）. 
  14. ^ 14.0 14.1 【彰化地院一審】【頂新油】案件摘要. 法操. [202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8-19）. 
  15. ^ 【全文】法官判魏應充無罪的九個理由. 苹果日报. 2015-11-27 [2022-08-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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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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