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33″N 125°53′47″E / 40.10917°N 125.89639°E / 40.10917; 125.89639 (Onjong-ri)

温井战斗
韩战的一部分
A map of Northwest Korea with arrows sweeping past Onjong
标示1950年10月25日-11月1日间之中国人民志愿军攻势的美军战史地图英语United States Army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温井(Onjong)位于图中央偏东之处,周边尚标出其北侧的古场(Kojang)、北镇(Pukchin)、西南侧的云山Unsan)、东侧的熙川Huich'on)和南侧的球场洞(Kujang-dong)等相关地名。
日期1950年10月25日-10月29日
地点
结果 中国人民志愿军胜利
参战方
中国人民志愿军  大韩民国
指挥官与领导者
中华人民共和国 彭德怀 司令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 韩先楚 副司令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 温玉成 40军[1]
中华人民共和国 邓岳 118师
中华人民共和国 徐国夫 119师
中华人民共和国 罗春生 120师
大韩民国 白善烨刘载兴 2军
大韩民国 金锺五 6师[2]
大韩民国 咸炳善 6师2团
大韩民国 林富泽日语林富澤 6师7团
大韩民国 朴光赫 6师19团
大韩民国 高根弘 8师10团英语8th Infantry Division (South Korea)
参战单位
第40军 第6步兵师英语6th Infantry Division (South Korea)
第10步兵团英语8th Infantry Division (South Korea)
伤亡与损失
未知 第六师遭受“毁灭性打击”
温井战斗
谚文온정리전투
汉字溫井里戰鬪
文观部式Onjong-ri jeontu
马-赖式Onjong-ri chŏnt'u

温井战斗,或称温井里战斗朝鲜语:온정리 전투溫井里戰鬪),为中国人民志愿军韩战当中最早参加的战役之一,发生于1950年10月25日至10月29日之间,地点为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平安北道云山郡的温井里及其周边区域。温井之战也是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初期的一场主要事件,志愿军第40军(今第40集团军)在此战当中,为了阻止联合国军进逼中国边境的鸭绿江,而实施了一系列的伏击行动,重创了大韩民国陆军第2军及其第6步兵师美国第八军团的右翼也因此遭到破坏。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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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6月25日韩战爆发后,朝鲜人民军挥兵南进,瓦解大韩民国国军的抵抗、攻占半岛南部的大部分区域。虽然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登陆参战,但它们也在初期的交锋中经历了一番挫败,一路撤退到釜山环形防御圈,以洛东江作为最后防线、抵挡朝鲜人民军对釜山大邱的进攻。随著9月15日美国海军陆战队登陆仁川,首都汉城(今首尔)及南方各道重回韩国的控制之下,朝鲜人民军到10月时的战力也已经蒙受了重大损失[3]

韩国陆军在10月1日过界北伐之后,与朝鲜半岛仅有一江之隔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逐渐转变原本的不干预立场,其总理周恩来在10月3日时透过印度驻华大使潘尼迦对外传达了“若是美军跨越三八线,中国将不会坐视不顾”的讯息[4]。尽管如此,美军和更多韩军部队仍进入北方,攻克平壤与元山,然后朝著鸭绿江进发[3]。联合国军司令部还拟定了“感恩节攻势”的计画,希望借此及早于11月下旬结束战争,而在这样的安排下,由第6第7第8步兵师组成的韩国第二军奉命在10月23日时,取道温井里前往中朝边境[2]

为了回应联合国军的进攻,中国人民解放军之下的“东北边防军”改名为中国人民志愿军[5],为进入朝鲜半岛作战积极准备,彭德怀被任命为司令员[6]。在入朝初期,韩国第2军被选为摧毁的目标[7],因为这支沿著半岛中部的太白山脉打入北方的军级单位,在当时正替美国第八军团担当著右翼先头部队的角色[8]。10月18日,北京敲定了出兵的计画,而志愿军也在翌日秘密入朝参战[9]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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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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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井里是位于清川江下游河谷的一处战略要地,其西南方10英里(16千米)处是云山[10],东方的熙川为韩国第2军的集结之地[2],北方的古场洞(고장동)距离鸭绿江约50英里(80千米),与温井之间有公路联络[11]。由于中朝边境多山而崎岖,因此使得温井成了少数能从南方通往鸭绿江畔的关口[11]。这种地势令韩军的调动大受阻碍,对中国人民志愿军而言却是个实施伏击战的理想地点[11]

两军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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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韩国第2军的第6步兵师集结于顺川、新仓里(신창리)之间。毛泽东判断该师将经由新安州朝鲜语신안주博川及其西地带,接著前往新义州。为了获取先机,他于当日7时发给彭德怀、以及志愿军委员会副书记邓华的电文中,确定要将韩6师和8师锁定为歼灭对象。而彭德怀在同一天10时提出的初期构想中,指示“(韩)6、7、8师攻击时...集39军、40军主力由温井、云山线向东攻击敌侧背”[12]

然而在此之后,美韩联军加快了北上速度、改变了志愿军的策略。韩国第6师主力部队开入价川宁边而逼近熙川,第8师和第1师则分别抵达宁远军隅里英语Kunu-dong[13]。志愿军主力距离预定区域尚远[14],已经来不及在熙川以南打击韩军,而毛泽东的新命令则是让39军、40军避免过早与韩军接触,并任由韩军进入熙川、温井、龟城,以达到“诱敌深入、利于歼击”的目的[13]

10月24日时,韩国第6师已经从熙川向西开攻[2],同日就拿下了温井[15]。接著,第6师的第2步兵团准备由温井开赴北镇(북진[10],而其第7步兵团从温井向古场出发[11],直接威胁到志愿军的交通线[16]。由于联合国军尚未察觉志愿军已经入朝参战[17],又预期朝鲜人民军无力发起反抗,因此在各部队之间没有加强协调[11]。但在这样的情形下,韩6师7团之下的部队还直接抵达鸭绿江畔[18],完全忽略到周边的新威胁[19]

当韩军进逼中国东北边境的时候,中国人民志愿军也在著手调动兵力,准备开打第一次战役。彭德怀此时正在打点大榆洞(대유동)的新指挥总部,而韩军6师2团和7团的动作马上迫使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部署的修正上,因为志愿军阵地周边没有任何朝鲜人民军协助掩护,而这样会让为数众多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暴露踪影[20]。在原先的方案里,第40军预定在26日于温井和北镇之间集结,目标是要先于熙川聚歼韩6师,不过韩军、美军和英联邦第27旅英语27th Infantry Brigade (United Kingdom)朝鸭绿江多线推进的局势打破了其原先的计画[16]

10月25日凌晨,40军之下的2个师都前往指定的阻截位置——第118师抵达北镇以东、第120师进入云山以北。在10月25日上午、战斗爆发之前的部署中,40军的任务便是准备到温井以北和以西地区、并在当地对韩国第6师施以包围和消灭之术[16]。志愿军还在韩军第2团计画行经的温井-北镇公路周边的山麓上设置了数个伏击点[21]

战斗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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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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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5日早晨,作为韩国陆军6师2团前卫部队的第3营[22]已经就位待命,接著团部就下令部队进攻北镇。当第3营在营长宋大厚少校(송대후)的带领下出发了之后,就在温井里以北的两水洞(량수동)碰上了志愿军118师的侦察连,成为温井之战中第一个接触到中国人民志愿军的韩军单位[10]。韩国兵们起初以为对方只是朝鲜人民军的小股部队,于是纷纷下车准备开枪驱赶[10],但118师却凭借足足两个团的兵力,居高临下地实施猛攻。该师的354团袭击韩国营的侧翼、353团则从354团右翼出击[15][23],很快就将之分割成三段[24],营上官兵开始败逃,沿路抛弃开来的军车和火炮,约有400人逃出包围,回到温井[15]

当韩军第2团团部知悉3营遭到重袭之时,马上命令2营前往支援、同时将1营调回温井[25]。虽然第2营在行军的途中同样面临强力阻击、无法前进,但还是在乱中俘虏了数位志愿军士兵。尽管这些志愿军战俘对韩军表示,公路周边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兵力已经达到1万人[10][25],然而韩6师在两水洞战斗结束后,仍命令第2团坚守温井[23]

志愿军攻下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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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志愿军和韩国国军在上午的交战推翻了彭德怀的原始计画,也过早暴露了志愿军部队的存在[26]。下午15时50分,志愿军第40军下达了攻击温井韩军的作战令,除了118师由富兴洞(부흥동)经丰下洞(풍하동)朝温井西北开攻外,该军的120师也出动了3个团参战,其中一个团袭击温井南方、一个团待命阻击熙川方面来军,最后一个团不但同时待命阻击云山方面来军、也预备拦截温井的韩军南撤[23]

26日凌晨0时过后,中国人民志愿军118师和120师便开始两面夹击韩军第2团,在2至3个小时后占领了温井[23][25]。虽然第2团团长咸炳善上校试著到温井以东5千米(3.1英里)处重新集结部队,不过志愿军依然于一个小时后攻下他的新据点[27]。此时的第2团已经没有一个完好的连级单位,几近灭团[10][27],全团3,100人中有2,700人向清川江方向逃窜[28]。2团3营的美军顾问英语Korean Military Advisory Group葛连·琼斯中尉(Lt Glen C. Jones)脱逃不及,成为俘虏,最后死在北朝鲜的战俘营[28],另一名顾问保罗·莱尔斯上尉(Cpt Paul V. S. Liles)也被掳走[28]。韩2团遭遇灾难性打击的消息在当天就传到了联合国军司令麦克阿瑟那里[18]

第二次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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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虽然于10月26日发电祝贺了志愿军在温井的初战胜利[29],但他并未被这样的进展所满足[30],还敦促彭德怀围困当地的韩军兵力,并以此作为诱饵吸引其他韩军部队[31]。韩军方面,第2军军部因情势所逼,指示朴光赫上校(박광혁)的6师19团和高根弘上校(고근홍)的8师10团打回温井,抢救遗落在当地的军火和装备[27]。虽然林富泽朝鲜语임부택上校的7团在26日时抵达了古场,其下一个营甚至从慈江道楚山朝鸭绿江彼岸的中国境内开炮[32],上级仍然命令该团随著第6师南撤[27]

为了把韩国第2军钓上钩,志愿军118师奉彭德怀之命、前去围困楚山、古场一带的韩国第7团[33],而119师和120师则分守在温井以南、以东地区,只要有韩军派来的增援部队行经该地,它们就下手攻击。此时,志愿军总部认为除了韩国第6师之外,其第1师也可能经由龙浦洞(용포동)前往温井,形成东、南、西南三方合击的阵式,因而制定了新计画,以40军主力将韩国部队吸引到宁边境内的龟头洞(구두동)、立石洞(입석동)、天水洞(천수동)、龙浦洞等地,再从东西两侧出动38军、39军联合包抄,在温井集中消灭韩国各路增援部队。10月27日,118师切断了温井-古场公路,打算截断韩国第7步兵团的南撤之路并加以孤立[34],但第7团因为耗尽燃料,根本没有到达志愿军设置路障的地点[35]

龟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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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白天,120师在温井东边的龟头洞遇上了韩国19团从熙川朝西派来的两个营[34],不过该师为了吸引韩6师、8师的其馀部队前来驰援,仅调用师上部分兵力与之对峙。到了当天晚上时,事态的发展却未如志愿军的打算,韩8师仅出动10团之下的另外两个营前往龟头洞,全师主力依然留在球场洞(구장동),而韩1师也仅停留在云山以北[36]

当彭德怀发现韩国第2军并未中计时[37],他命令119师和120师摧毁该军的第10团和第19团[33],118师则负责与第50军的148师合作歼灭其第7团[36]。午夜0时之后,119及120师在温井以东迅速朝韩国10团和19团发起进攻,而中国人民志愿军设置的路障也逼迫节节败退的韩国士兵们抛下车辆和大炮,才能从当地脱身[38]。至29日白天时,韩国军已经在一晚激战中被灭了4个营,志愿军40军截获其20馀门榴弹炮、60馀辆军车[36]、俘虏400馀人[29]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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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第6师和8师第10团在温井战斗中受到重度打击,这场败仗加上延伸到鸭绿江的过长战线,使第6师丧失了战斗力[18]。在此之后,韩2军无异于遭受毁灭性打击,组织崩离而不再完善[39],而这意味著美国第八军团的右翼门户大开,处于危险境地[18],完全暴露在准备南下打击联合国部队的中国人民志愿军面前[40]。志愿军司令部便利用了这个契机,发起另外一场攻势袭击第八军团,导致之后韩军1师第15团和美军第8骑兵团英语8th Cavalry Regiment云山一带伤亡惨重[40]。联合国军眼见大批中国人民志愿军涌入自己的防线后方,连忙退往清川江一带[41],最后是美军第5团级作战队英语5th Infantry Regiment (United States)韩军第7步兵师于11月4日的军隅里英语Kunu-ri发起反攻阻挡志愿军,才使第八军团免于覆灭[42][43]。11月5日,中国人民志愿军考量到后勤补给的困难,只好结束第一次抗美援朝战役[44][45],志愿军在东西两线的进攻全部终止[46]

虽然志愿军无法在温井战斗之后突破联合国军阵线,但志愿军的指挥官们看到了位于美国第八军团右翼的韩国第2军是个弱点[47],因此当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开打后,彭德怀又将焦点放到了韩2军之上[47],而使得志愿军得以在清川江战役中击败联合国军[48]

温井战斗和同于10月25日上午爆发的云山战斗揭开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参战的序幕,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将这个日期定为“抗美援朝纪念日”[22]

龙谷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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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整个韩国第6师被打到只剩下最深入北方的第7团,该团所有部队在古场会合之后,准备朝桧木洞(회목동)撤离。在118师拟定的计画中,决定先阻止该团脱逃,然后再与148师合力将之铲灭[33]。29日,韩7团开始准备经由古场南方的龙谷洞(용곡동)撤退,但志愿军早在28日晚间于龙谷-板坪(판평)两洞之间设置了阻击阵地,于是该团便于该日上午9时在古场以南20英里(32千米)处、龙谷洞附近落入了118师353团的区域内[49],进而遭到重袭[28]

遇袭之后的韩军第7团,在飞机和炮火支援下反攻志愿军阵地,却未能成功,反而被志愿军迂回包围,第6师师部命令该团人员抛弃重型装备,穿越山区向桧木洞突围。察觉了韩军动态的志愿军118师,不等148师到场支援,直接发动最后攻击[33]。在战斗了2个小时后,韩7团的秩序溃散了,团上的幸存者都必须遁入深山里[50],志愿军118师又加以追击和搜索。至10月30日时,大致上已经瓦解了韩7团的组织[49],包含林富泽团长在内的全团军官875人和兵士3,552人朝山中逃散,美军顾问哈利·弗莱明少校(Maj Harry Fleming)全身受伤15处,接著又被中国人民志愿军士兵活逮[51][52]

注释及参考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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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10页.
  2. ^ 2.0 2.1 2.2 2.3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24页.
  3. ^ 3.0 3.1 Millett 2009.
  4. ^ 大卫·哈伯斯坦 2012,第245页
  5. ^ Roe 2000,第145页.
  6. ^ 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 1950
  7. ^ Roe 2000,第150页.
  8.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14, 124页.
  9. ^ Chen 1996,第207–209页.
  10. ^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Appleman 1992,第674页.
  11. ^ 11.0 11.1 11.2 11.3 11.4 Appleman 1992,第673页.
  12. ^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17页.
  13. ^ 13.0 13.1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18-19页.
  14. ^ 解力夫 1993,第203页.
  15. ^ 15.0 15.1 15.2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25页.
  16. ^ 16.0 16.1 16.2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0页.
  17. ^ 解力夫 1993,第199页.
  18. ^ 18.0 18.1 18.2 18.3 约翰·杜兰 1999,第327页.
  19. ^ Roe 2000,第156页.
  20. ^ Roe 2000,第160页.
  21. ^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1页.
  22. ^ 22.0 22.1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 2011
  23. ^ 23.0 23.1 23.2 23.3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2页.
  24. ^ 解力夫 1993,第205页.
  25. ^ 25.0 25.1 25.2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26页.
  26. ^ 解力夫 1993,第206页.
  27. ^ 27.0 27.1 27.2 27.3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27页.
  28. ^ 28.0 28.1 28.2 28.3 Appleman 1992,第675页.
  29. ^ 29.0 29.1 解力夫 1993,第207页.
  30. ^ Ryan, Finkelstein & McDevitt 2003,第101页.
  31. ^ Roe 2000,第163页.
  32. ^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4页.
  33. ^ 33.0 33.1 33.2 33.3 Roe 2000,第167页
  34. ^ 34.0 34.1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5页.
  35.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30页.
  36. ^ 36.0 36.1 36.2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6页.
  37. ^ Ryan, Finkelstein & McDevitt 2003,第101–102页.
  38.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29页.
  39. ^ Appleman 1992,第691页.
  40. ^ 40.0 40.1 Appleman 1992,第676页.
  41. ^ Appleman 1992,第695, 710页.
  42.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37–142页.
  43. ^ Appleman 1992,第712页.
  44. ^ Roe 2000,第176页.
  45. ^ Ryan, Finkelstein & McDevitt 2003,第102页.
  46. ^ 约翰·杜兰 1999,第336页
  47. ^ 47.0 47.1 Roe 2000,第234页.
  48. ^ Appleman 2008,第75页.
  49. ^ 49.0 49.1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 2000,第27页.
  50.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33页.
  51. ^ Chae, Chung & Yang 2001,第134页.
  52. ^ Appleman 1992,第675–676页.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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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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