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青年運動史 編輯

post 1976 編輯

 
2008年香港維園燭光晚會,哀悼當年汶川地震遇難學生同胞八九學運同胞。此年度晚會極多香港學生、青年參與。[1]

文革經歷了知青下鄉紅衛兵的青年,萌起80年代文化熱思潮。[2]文化熱的第一次高峰由1988年6月央視紀錄片《河殤》掀起,至少兩億大陸觀眾收看,[3]報刊塞滿學生來信,[4]河殤》繼承了1910年代新文化運動(註:當年大量學生參與)的脈落,並闡析了中共改革派系對於改革開放遇陷入經濟困局的解讀——困局源於中國文化有太多傳統包袱。[5]

1989年4月起的北京八九學運承接了《河殤》和中共改革派思潮,英屬香港對此大感共鳴,[6]香港自割讓以來第一次加入祖國學潮,令香港人催生了中國人認同5月27日香港露天音樂會,多位歌手演唱愛國粵語流行音樂[7]包括羅文中國夢》和《同途萬里人》(NHK絲綢之路香港版主題曲)等。「香港人全情投入參與,百萬人上街聲援,整個過程,實際上是一場中國民族主義洗禮,原來出生和成長於英治殖民地的香港人,……在情感上與中國大陸重新連接起來」[8],「支援北京學生——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資源上——其實是一種港式愛國行為」。[7][9]

該片在香港回響不絕。

割讓香港 編輯


  • 1950年1月,港九各界同胞組成回穗勞軍團,全團300多人[17]
  • 據上位來自上海的旅客透露:最近大陸曾有不少無知的紅衛兵大呼大嚷說要解放香港,並且蠢蠢欲動,但是中共方面已對這些情況加以重視[18]
  • 在運動高潮時,甚至有傳言說解放軍經已準備開過 邊界解放香港。但這場被左群眾期待的「解放」並沒有發生[19]
  • 在最近之抗議大會中, 甚至主張將在此殖民地之中國人從英國之䋐治下解放出來. 據美聯社稱,此發言者乃中共民主協會廣東省委員會副主席.[20]
  • 香港《大公報》、《文匯報》

新中國將不「繼承」舊中國的外交「遺產[21]

早在中國內戰剛剛爆發的1946年12月,毛澤東就已經非常明確地闡釋過「解決香港問題可以從緩」的戰略思考。當時,毛澤東會見哈默、羅德里克、陳依範三位西方記者,哈默問毛澤東:「在香港問題上中共的態度如何?」毛澤東回答:「我們現在不提出立即歸還的要求,中國那麼大,許多地方都沒有管理好,先急於要這塊小地方乾嗎?將來可按協商辦法解決。」[21] 1959年,毛澤東針對中國共產黨內少數人在香港問題上的急躁情緒,耐心地解釋:「香港還是暫時不收回來好,我們不急,目前對我還有用處。[21] 1963年,中蘇論戰正酣,美國共產黨發表聲明責難「中國人民在香港、澳門問題上的正確政策」——「社會主義國家竟然容許殖民地存在」。因此,中國共產黨不得不打破沉默,第一次公開對外闡釋新中國對於處理香港問題的戰略思考和基本原則:「在國際鬥爭中,我們既反對冒險主義,也反對投降主義。[21]

英國報章: 1950年,中國要求香港成為朝鮮戰爭中供應石油、化學品、橡膠、汽車和機械儲備的基地。而當朝鮮戰爭導致聯合國和美國對中國實行貿易禁運時,香港和澳門的同胞在百感交集下為中國提供了躲避制裁的主要通道。[21]

香港學者: 「斯大林在解放軍渡過長江之前,曾向中共領導人提出'劃江而治'的主張,被中共領導人毛澤東拒絕了。毛澤東開始警惕中國會不會成為蘇聯衛星國的危險,他始終對大鼻子的意圖存有戒心。保留香港,是為了向蘇聯表示可以得到別的援助來源,以幫助恢復受戰爭蹂躪的中國經濟,以加強同莫斯科討價還價的實力。」[21]

英國企業佔外國在華企業的多數...英國為了避免「剌激中國」,還主動擱置了已經設計完成的讓香港逐步走向「地方自治」的所謂「楊慕琦計劃」。「如果香港走向獨立式的自治,反而會刺激中國,提早收回。」「英國人搞外交富有現實主義精神,也頗為老練圓滑。……如果英國欲得到中國許諾,香港地位暫時不變,楊慕琦計劃反而變成絆腳石,英國的策略是通過外交渠道行事,而不是兵戎相見。1949年10月,英國下議院宣佈楊慕琦計劃壽終正寢。」[21]

海外曾經有一種聲音——新中國之所以「容忍英國人在香港、容忍資本主義在香港」,是因為「沒有接管這一地區的實際能力[21]

1951年春,當時的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黃作梅到北京請示工作,周恩來說: 我們把香港留在英國人手上比收回來好、也比落入美國人的手上好。香港留在英國人手上,我們反而主動。我們抓住了英國一條辮子,我們就拉住了英國,使它不能也不敢對美國的對華政策和遠東戰略部署跟得太緊,靠得太攏。這樣我們就可以擴大和利用英美在對華政策上的矛盾。在這個情況下,香港對我們大有好處,大有用處[21]


香港能否繼續留在英國手中則視乎它是否仍然對中國大陸有利。最重要的是,儘管實行貿易禁運,香港仍從大陸進口糧食、原材料和其他產品。。。。這塊彈丸之地為中國的發展建設提供了穩定的資金來源,為此,中共可以把任何主義都拋在一旁。 page 96

周恩來認為香港可以成為中國從西方收集情報和廣交朋友的一個天文台和交際處. page-97

蘇聯指控不收回 編輯

赫魯曉夫[22]

六七 編輯

  • 吳荻舟對《港澳工人五一觀光團的談話記錄》 (1966 年):......工聯會的觀光團反映:「香港群眾迫切要求解放,觀光團成員也有這種感情」。同時他們反映「港澳工會工作主要困難是工人受資產階級思想腐蝕較深,覺悟低」。換言之,在中共尚未正式敢動文化大革命之前,左傾思潮已鱷充斥着香港左派圈子,以至要求中央早日解放香港。他們還抱怨香港工人覺悟低,導致工會的工作困難等。正是為了說服香港左派不要急於「解放」,吳荻舟覺得有必要跟他們再講解中央對香港的方針政策。在吳荻舟的《六七筆記〉中,在評估左派在香港的支持度時,就承認在當年香港三百萬人口中「有一百萬解放時逃出來的,是右,是統治者的社會基礎」。換言之,當年不可能有人願意早日解放香港。[16]
  • 左派工會代表說「香港群眾迫切要求解放 J '如果不是撒謊,便是嚴重脫離客觀實際。說得更嚴重一點,是矇騙中央、誤導中央。其狀,香港左派對在大陸發生的共產主義災難視若無睹。從1949-1966年這17年間,中國大陸發生了一連串由共產黨造成的人道主義災難(鎮壓反革命、三反五反、公私合營、反右、大躍進)等等。在香港,只要不是選擇性接收訊息的人,都會知道大陸發生了什麼事,而香港左派無視這些現實,竟然得出香港人嚮往大陸希望早日解放的結論,這說明他們如何脫離實際。筆者覺得,提出香港人希望早日解放這個訴求,反映了香港左派嚴重地誤判了香港和中國大陸的形勢。[23]
  • 從中央的角度來看,則香港左派發動這場暴動,目的是想迫使中央出兵解放香港。.....暴動發生後,周恩來就曾經斥責左派的做法是「想迫中央上馬」(見《六七筆記) 4 月 27 日條). 而他在審閱工委提交的門事方案時,就表示擔心「搞不好,要搞出一個提前收回香港」(此引自余長更<周恩來遙控「反英抗暴」內情) , <九十年代> 1996年5月號。)[24]
  • 根據吳荻舟《從化溫泉訪問錄》,1949 年上海解放前後,曾有五年內解放香港的打算,工會線佈暈過護廠準備, 1951 年以後周總理指示新的港澳工作方針 w 長期打算,充分利用,宣傳愛國主義 J J 。所謂「工會線佈置過護廠準備 J '根據過去中共解放大城市的經驗看,這項工作正正是「城工委 j 的任務。筆者估計那個時候中共是採取兩手準備,一是解放香港,另一是不解放香港,所以到 1949年之後還保留「城工委」這個組織,只是不知道原來這個秘密組織一直保存到 1967年。[25]
  • 支港辦反映,群眾組織「對支援香港愛國同胞反英抗暴門爭的艱巨性、長期性認識不足,有的說~英國佬算老幾,轟幾炮就可以把它消滅! j 有的說~黑鬼兵不頂用﹒廣州紅衛兵衝過去幾千,就可以解放香港! j 一個青年工人反映~解決香港問題容易,只要中央說一旬話,一個團操正步,一個晚上就可以解決問題。 j J 人們對香港問題,就是普遍抱着這麼一種輕蔑態度,並不看得很嚴重。當時不僅有群眾主張對香港動武,軍隊內也有這種意見。「解放香港」的標語和口號,時有見聞。[26]
  • 曾任廣州軍區司令員黃永勝秘書的遲澤厚發表文章《流吉止於智者》也提出五個原因6 反駁《黨史縱橫》(《黨史縱橫> 1997 年第 8 期的文章<:高瞻遠蠣 果斷英明一一「文革」中周恩來阻止進軍香港> '作者厲松)的文章。遲澤厚稱他當時是黃永勝身邊的工作人員,從未聽說過此事。他說:我曾在(廣州軍區)作戰部工作多年,分管作戰方案。我曾奉命擬制過多個作戰方案,但從未制定過對港英當局的作戰方案。(頁 620)[26]
  • 摘要版[27]
  • 因為「早日解放」後他們就能順理成章地掌權

英軍佔領深圳 編輯

  • 時任港督卜力(Henry Arthur Blake)對佔領亦早有疑慮,在 1899 年 4 月 28 日給英國殖民地大臣張伯倫(Joseph Chamberlain)的信中,形容深圳為三教九流之地:深圳河以北至東江(East River)地區,是全中國最動盪不靖的部分。當中有三合會(Triad Society)總舵,全區可謂遍佈幫匪。即使只是深圳至山嶽的地帶,都需要額外一個軍團駐守,警隊規模大幅擴張,使殖民地的開支大增。我個人而言,以河為界的既有安排對殖民地最有利
  • 1899 年 5 月 27 日英國報章 The Graphic 的報道,顯示港英政府在 5 月 16 日佔領深圳墟後的實際邊界,以及構思中的深圳以北山脊邊界線。
  • 那條「意向」邊線,從深圳灣灣底(大約是今天的紅樹林公園)出發,沿着塘朗山、銀湖山、梧桐山北麓一路向東,經過鹽田和大小梅沙,再一刀切掉大鵬半島的西半扇。
  • 最短直線圖:[31]

[32]

  • 1898年4月2日,英國駐華公使通知李鴻章,....李鴻章就向英國公使表示,如果展拓範圍不大,可以同意。為了避免引起其它國家效仿,李鴻章請求英公使在向英國會報告時,將此事說成是兩廣總督與英國駐廣州領事早已商定的,而不是因為清廷同意法國租借廣州灣後對英國的「補償」。24日,英公使向李鴻章出示地圖,將大鵬灣到深圳灣所有水域劃入(「人為的、簡單的直線」)。李鴻章未曾料到英國胃口如此之大,拒絕。英方堅持不肯讓步,英國公使對李鴻章稱,清廷租讓廣州灣給法國危及香港安全,如果你能廢了與法國的廣州灣之約,我們的提議也可撤回。6月9日,李鴻章無奈之下簽署了《專條》。/此《專條》簽訂不久,就有港英政府官員反對以「人為的、簡單的直線」劃定新界北部的陸界,主張以「自然邊界」即以新安縣的北部「界山」為界,企圖將整個新安縣都包括進租借地。10月,港英政府輔政司駱克(Sir James Haldane Stewart Lockhart KCMG,1858-1937)提交一份報告,強調要把深圳「包括在租借地內」。並稱,「如果仍許深圳為中國領土」,將會如「九龍城寨」那樣,成為「香港政府和中國政府經常發生磨擦的根源」。/1899年3月11日,「新界」北部陸界定界談判在香港舉行。英方提出將陸界從深圳灣起沿深圳北側山腳一直往東到梧桐山腳到沙頭角[33]
  • 5月16日,英軍又強行驅逐九龍城寨中國官兵和封閉九龍海關,並強行佔領了深圳和沙頭角。這一明顯的違約行動激起廣東民眾的強烈抗爭,迅速組成3000多人的志願民軍抗擊英軍,也引起清政府的十分不滿。在雙方僵持半年後,英軍才不得不於11月13日從深圳撤回香港。[33]/////////深圳被英國人佔領了5個月零27天,現在的大鵬半島還有當年抗擊英軍留下的地名:「英管嶺」、「洋寨」和「打爛洋船」等等。[34]

ref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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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王學典. “80年代”是怎样被“重构”的?——若干相关论作简评. 《開放時代》. 2009, (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30).  全文又轉載於:80年代”是怎样被“重构”的?. 鳳凰網文化. 2014年01月10日.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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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崔文華 (編). 《河殤論》「觀眾贊河殤」章節. 文化藝術出版社. 1988年9月.  該章節分2部份公開於:《河殇论》:观众评论 (上). 河殤專題博客. 2007-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30). 《河殇论》:观众评论 (下). 河殤專題博客. 2007-01-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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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7.0 7.1 梁啟智. 《香港第一課》6. 香港人當年是否害怕九七?. matters.news. 2019-05-20.  結集於《香港第一課》. 台北: 春山出版. 2020年-01-07. ISBN 9789869849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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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岳飛,《金佗稡編》卷十五《乞解軍務札子》。轉引自:朱恆夫. 岳飞故事:史实的拘泥与民间性的失度 (PDF). 《明清小說研究》. 2005, (4). 岳飛確實因與高宗趙構意見不合而多次上書請求辭去兵柄,如在紹興九年的二、三月間,他在反對和議無效之後,曾憤然上書請求解除軍職,奏書云:『比者修盟漠北,割地河南,既不復於用兵,且無嫌於避事。伏望陛下俯照誠悃,曲賜矜從,令臣解罷兵務,退處林泉,以歌詠陛下聖德,為太平之散民,臣不勝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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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第二章 英佔香港和殖民體系的確立〉,劉蜀永,收錄於劉智鵬; 劉蜀永. 香港史—從遠古到九七. 香港城市大學出版社. 2019年7月1日: 77,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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