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和服事件
蘇州和服事件[1][2][3]是2022年8月14日從新浪微博開始，通過網絡傳播的輿論事件。8月10日，女Cosplayer在蘇州淮海街穿著浴衣式和服拍攝，被警察以涉嫌尋釁滋事罪帶離。8月14日，女Cosplayer在新浪微博發文講述事件經過，引起輿論廣泛關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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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經過
編輯2022年8月10日下午4時左右[5]，一名女性Cosplayer在蘇州淮海街進行《夏日時光》小舟潮一角的Cosplay拍照。完成小舟潮的JK服拍攝後，她換上小舟潮的浴衣式和服繼續拍攝[4]。晚間19時左右[5]，淮海街所在的蘇州高新區獅山派出所[1]警員在她排隊購買拍攝道具——章魚小丸子時進行干涉。女子和攝影師被以涉嫌尋釁滋事罪帶離現場[4]。20時30分左右，至獅山派出所進行調查[5]。
警員：「如果你穿漢服來，我絕對不會這樣說，但是你穿和服......你是中國人，不能穿和服。」
女子：「可以這樣大聲對我吼嗎？」
警員：「可以」。
女子：「（帶走我）有甚麼理由呢？」
警員：「涉嫌尋釁滋事，好吧」
《北京青年報》深一度報道曾提及，該女子自述為向浴衣的預定買家解釋，她在8月12日下午，將事件發布在QQ空間。被人轉發至微博，引起網友討論。13號上午，她發現QQ空間被封禁，原因是被多人投訴舉報[5]。引發網絡輿論關注則是在8月14日。8月14日[4]，該女子為在新浪微博關於此事討論中，進行澄清[5]。她使用帳號「是影子不是本人[7][1]」發表超七百字長文，講述事情經過[4]，並上傳她與警員對話現場的視頻[8]。該女子在長文中稱10日當天，警方在派出所內，對她和攝影師進行「教育、筆錄、查勘手機所有內容、刪照片、給我拍照、沒收c服[Cosplay服裝[6]]」8月11日凌晨1時許，警方允許他們離開。離開後，警方通知攝影師的學校[4]。
8月14日，該女子微博發布後，引發關注。網友除支持外[4]，亦有微博網友質疑她選擇公開的時間點敏感[a][5]。8月15日，該女子在微博再度發文，「澄清若干網友的誤解，並深覺打擾大家感到抱歉」[9]。
8月18日，《北京青年報》深一度採訪化名小亞的當事女子。小亞表示「2020年也曾穿和服在蘇州淮海街拍照，當地也沒有禁止穿和服拍照的規定，何況『以前我也見過其他人在這條街上穿和服』」。小亞亦指涉事警員為輔警。10日視頻開始拍攝前，該輔警曾指責小亞「你們穿和服，我覺得你們是在煽動民族仇恨啊」。同時，她的和服沒有如傳言所說的在現場"被撕爛，因為和服袖子下本身是有開口，對方扯了和服的一角，那個開口便露出來。」除筆錄外，她在派出所時，還寫一份約五百字的書面檢討，大意是「我知道穿著日式服裝上街是很危險的行為」[5][9]。當時，警員雖然刪除拍攝的浴衣式和服的照片，但因「相機有兩份數據，所以保留下來了一部分。」[5]離開時，除和服外，警方扣留了小亞的「襪子和木底人字拖」，因為「這一看就是日本的，也要收掉」[9][5]。
深一度問及小亞：「你有思考過為什麼自己會被[網絡輿論]這樣對待嗎？」她表示：「思考過。我也能夠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他們想的是，你穿和服就是沒有家國情懷，我想的是，我們有穿衣的自由。這兩種想法完全不在一條線上，沒有辦法。」並否認本次事件是微博傳言的「自導自演」[5]。
深一度記者採訪淮海街物業工作人員，被告知淮海街管理規定凡是營利性和贊助性的拍攝需要報備，如果是個人的拍攝則不需要。淮海街一家售賣章魚小丸子的店家稱，平時淮海街上穿cosplay拍照的人很多，之前也見到過穿日式服裝拍照的人被保安驅趕。另一家日料店商家表示，沒有明文規定不能穿和服[5]。亦有相關評論引用來源於蓋帝圖像、2020年10月在淮海街拍攝的，穿和服的市民群體的照片[3]。
深一度報道發表前的8月18日下午，記者致電獅山派出所，派出所表示電話里無法回答採訪提問，亦未有其他回應[5]。報道後被刪除[9]。
各方觀點
編輯各方討論焦點多為三個方面，個人自由（和服自由）、警權邊界、尋釁滋事罪。除《北京青年報》在8月18日對當事女子的採訪報道被刪除外[1]，香港01文章指「相關評論尤其是批評警權不可任性、尋釁滋事不可濫用的文章，也有不少被刪除」[2]。此外，有普通網友在微信發布秋瑾、魯迅、李大釗等人的和服照片，「意在告誡意識形態過於強烈的人不要太大驚小怪[7]」。
2022年8月15日，胡錫進在新浪微博發文評論[7]，他認為中國社會不應禁止穿和服，「但是有人要穿和服時，我勸他們一定要注意周圍環境，防止引起周圍人不悅，更要儘量避免自己成為不必要的爭議中心。尊重多數人的感受，這總不是錯的。」[8]胡錫進的立場被認為偏向蘇州警方[7]。
8月17日，長平在《德國之聲》網站發表評論，他認為「對於普通民眾來說，蘇州警察傳遞出的信號仍然強烈而且有效的：那就是要強化仇日反美自覺意識，任何立場失誤都有可能帶來麻煩，而且這些麻煩正在升級。這是一個以暴力和恐嚇為基礎的『再教育』的典型案例。」[11]
或有評論者認為，此事為人為推動的輿論事件，但猜測的「推手」身份不同。有評論者認為，此類在中國大陸常見的「女性+和服+九一八、國家公祭日等敏感時間點」的行為「或是脫敏，或是沖淡紀念日的氛圍」[12]。自由亞洲電台報道，旅美時事評論員唐靖遠認為，8月10日的事件「在『8.15』[日本投降日]這個時間點上被拿出來炒作，是[中國]官方有意為之。」本次事件與之前發生的取消多地夏日祭活動等事件，是中國方面為「轉移國內矛盾視線，最近透過一系列涉及日本的事件，進一步煽動反日、仇日情緒」[13]。
參見
編輯備註
編輯注釋
編輯- ^ 1.0 1.1 1.2 1.3 1.4 1.5 苏州和服事件 警方归还衣服并表达关心. 早報網. 2022-08-19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01） （簡體中文）.
- ^ 2.0 2.1 泉野. 蘇州和服事件三大關鍵詞：個體自由、警權邊界、尋釁滋事罪. 香港01. 2022-08-15 [2022-08-19] （繁體中文）.
該採訪一經發出，很快成為輿論熱點，但與此同時也很快就被刪除，相關評論尤其是批評警權不可任性、尋釁滋事不可濫用的文章，也有不少被刪除。即便如此，圍觀者還在通過各種方式追問著三個基本問題：對個體來說，法無禁止即可為，女孩穿和服究竟何錯之有？對代表公權的警察而言，法無授權不可為，涉事民警的執法是否妥當以及何以如此任性？女孩被指控的「尋釁滋事罪」究竟該如何界定，是否存在被濫用的風險？
- ^ 3.0 3.1 賈素之. 蘇州和服事件：「尋釁滋事」的警察，和中國後績效合法性時代的保守怪圈. 端傳媒. 2022-08-19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12-08） （繁體中文）.
2020年10月，中國蘇州，穿和服的市民在淮海商業街拍照。攝：Fred Lee/Getty Images
- ^ 4.0 4.1 4.2 4.3 4.4 4.5 4.6 梁子傑. 穿和服「尋釁滋事」遭撕衣逮捕？蘇州女道歉：穿日服傷害民族情感. 香港01. 2022-08-15 [2022-08-18] （繁體中文）.
拍照女孩14日晚上7點在微博發表超700字長文稱，「首先，事情發生在8月10日，蘇州淮海街。事情是當時上午拍的小舟潮的jk，晚上換了小舟潮的浴衣cos服，想還原夏日重現漫畫中潮最後和慎平端著章魚小丸子的那一幕，在街的另一頭拍了兩張，之後和攝影去排隊等章魚小丸子的時候被jc（警察）圍瞭然後帶走了。」她進一步寫道，「理由是涉嫌尋釁滋事，配合調查，在裡面一直說要傳喚要求我們給看手機內容。一共搞了5個小時左右，經過包括先前說的教育、筆錄、查勘手機所有內容、刪照片、給我拍照、沒收c服、當天凌晨一點的時候讓我們走了。人沒事，就是事後打電話到攝影的學校了。」[……]網友一面倒力撐女生稱：「這位小姐姐，我看了影片和妳的筆述[……]
- ^ 5.00 5.01 5.02 5.03 5.04 5.05 5.06 5.07 5.08 5.09 5.10 5.11 5.12 紀佳文; 吳琳; 張從容. 楊寶璐 , 編. 淮海街穿和服女孩：没看到禁穿和服拍照规定 以后在国内应该也不会再穿和服了. 鳳凰網 (北京青年報). 2022-08-18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8）.
紀佳文; 吳琳; 張從容. 楊寶璐 , 編. 苏州淮海街穿和服女孩：并未见禁穿和服拍照规定，二次元群体也很爱国 | 深度对话. 微信公眾號 (北京青年報). 2022-08-18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8）.
紀佳文; 吳琳; 張從容. 楊寶璐 , 編. 苏州穿和服女孩：警察没收了我的衣服鞋袜 说是作案工具. 鳳凰網 (北京青年報). 2022-08-18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8） （簡體中文）.8月10日，大三女生小亞和同伴在蘇州淮海街穿日式浴衣拍照時，被獅山派出所警察以「尋釁滋事」為由帶回派出所問話。12日，她將此事過程發布在QQ空間裡，因被人轉發至微博，引起網友討論。[……]深一度記者從淮海街物業工作人員處得知，這條街的管理規定凡是營利性和贊助性的拍攝需要報備，如果是個人的拍攝則不需要。據淮海街一家賣章魚小丸子的店家稱，平時淮海街上穿cosplay拍照的人很多，之前也見到過穿日式服裝拍照的人被保安驅趕，而另一家日料店商家表示，沒有明文規定不能穿和服。[……]8月18日下午，深一度記者致電蘇州市高新分區獅山派出所，派出所表示電話里無法回答採訪提問。截至發稿前，獅山派出所未有其他回應。以下為深一度與小亞的對話：[……]深一度： 有傳言說，在現場你的衣服被撕爛了？小 亞： 浴衣被撕爛的情況是沒有的。因為浴衣袖子下面本身是有開口的，對方扯了浴衣的一角，那個開口露出來了而已。小亞向記者解釋當時的情況「寫認知和反思時，被告知衣服也不能帶回去」深一度： 到了派出所後發生了什麼？小 亞： 到高新區獅山派出所大概是晚8點半，我和攝影師被分開帶到兩個房間[……]深一度： 警察查你手機都查了些什麼內容？小 亞： 我手機裡面下載的軟體比較多，他查了挺久[……]我每個社交平台的帳號都被他拍了照，然後列印下來。警察拿著相機操作，刪除了裡面穿浴衣拍的照片，不過相機有兩份數據，所以保留下來了一部分。深一度： 他有沒有解釋為什麼要查你的手機？[……]深一度： 查完手機後又做了什麼？小 亞： 查完手機我和攝影師分別被帶去做筆錄，就是描述當天事情的經過，大概錄了1個小時，做完筆錄我問那個警察，我們可以走了嗎？他讓我再寫一個東西，寫寫我對這件事的認知、反思，500字左右。我不知道他這樣做是不是合理的，但是我當時只能配合著做，而且我已經很累了。深一度： 你都寫了些什麼內容？小 亞： 大意是「我知道穿著日式服裝上街是很危險的行為」。[……]「我們二次元這個群體也很愛國」深一度： 你為什麼選擇在QQ空間發表說說？小 亞： 說說是12號下午發的。11號下午，攝影師打電話告訴我，那天在街上他錄了視頻，我說我不想看，我有點接受不了。他也一直在安慰我。但後來我還是看了那段視頻。那件浴衣我之前掛在閒魚上賣掉了，原本打算拍完照，11號給買家寄出去的，但現在沒法寄了，我就從頭到尾給對方解釋了一遍。解釋完我自己都覺得離譜，我就把事情的經過發到了QQ空間，僅好友可見。深一度： 什麼時候發現這條說說被大量傳播的？小 亞： 12號晚上，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飯，看到這條說說的轉發量很大，我有點擔心，想著要不就刪掉。朋友勸我說，又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刪？深一度： 後來為什麼轉移到微博上發聲？小 亞： 13號上午，我發現我的QQ空間被封了，說是被多人投訴舉報。14號，我從朋友那裡得知，有人把我的說說內容發在了微博上。我發現轉發量很大，評論區有很多質疑，就想著自己發微博澄清一下。[……]深一度： 為什麼15號又發了一條微博澄清？小 亞： 發了那三條微博後，轉發量又大了起來，有很多朋友給我看網上的言論，我第一反應是害怕，覺得因為這件事太打擾到大家了，我也怕對我們的小圈子造成負面的影響。很多人質疑我故意在那幾個日子發，其實不是的，所以我想最後澄清一次，也和大家道個歉。深一度： 你有思考過為什麼自己會被這樣對待嗎？小 亞： 思考過。我也能夠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他們想的是，你穿和服就是沒有家國情懷，我想的是，我們有穿衣的自由。這兩種想法完全不在一條線上，沒有辦法。我不光喜歡二次元文化，也喜歡中國的傳統文化[……]其實在我眼裡，漢服與和服都是很好看的衣服。我們二次元這個群體也很愛國。深一度： 後來微博上出現自稱是你本人的言論，稱當天的事件是自導自演，你知道這件事嗎？小 亞： 這太離譜了，怎麼會有人信呢？17號下午我的朋友給我發了截圖，還問那個發微博的人是不是我，這怎麼可能呢？我哪裡有錢和精力找一堆群演陪我演戲？[……]
- ^ 6.0 6.1 女子穿和服拍照警員以尋釁滋事帶走 網民質疑：穿西裝該當何罪. 星島日報. 2022-08-17 [2022-08-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5） （繁體中文）.
從網上流傳的片段可聽到，警員說：「如果你穿漢服來，我絕對不會這樣說，但是你穿和服......你是中國人，不能穿和服。」女子當時弱弱的聲音問：「可以這樣大聲對我吼嗎？」警員說：「可以」。女子說：「（帶走我）有甚麼理由呢？」警員說：「涉嫌尋釁滋事，好吧」女子事後在網上表示，警員要求查看女子的手機內容、沒收她的浴衣cosplay衣服、刪除照片，對行筆錄及教育，給她拍照，一共花了5個多小時。
- ^ 7.0 7.1 7.2 7.3 張柏源. 中國女子穿和服被咆哮帶走 胡錫進幫腔護航警察：要尊重多數人感受. 新頭殼newtalk. 2022-08-15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28） （中文（臺灣））.
- ^ 8.0 8.1 胡錫進. 胡锡进评“女孩穿和服在街头拍照，被以寻衅滋事带走”. 中財網. 2022-08-17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5） （簡體中文）.
然而，我們看到的視頻很短，拍攝的畫面也不全，說話人到底是誰看不清楚。當時的環境是什麼樣，也不清楚。如果執法的警察預判到當時的環境會因那個女孩穿和服逛街而產生嚴重問題，實施預防性干預，則要根據實際情況進行再定性，但這種定性應由相關機構做出。據那個女孩自己說，她被帶走幾個小時後就離開了派出所。今天是8·15，涉事女孩在昨晚將相關視頻上傳，並在今天形成爭議高潮，必然會讓相關議論大幅溢出治安法層面，這個時候很多網友把情緒和感受置於最靠前的位置，恐怕有一定必然性。最後我想說，我們的社會不應禁止穿和服，而且事實上沒有這樣的禁規。但是有人要穿和服時，我勸他們一定要注意周圍環境，防止引起周圍人不悅，更要儘量避免自己成為不必要的爭議中心。尊重多數人的感受，這總不是錯的。
- ^ 9.0 9.1 9.2 9.3 曹宇帆; 陳沛冰 (編). 公安當街扯妙齡女和服 官媒訪受害人報導被下架. 中央社. 2022-08-19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9） （繁體中文）.
- ^ 苏州和服女孩事件后续：警方已归还衣服，对女孩表示关心. 2022-08-1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9） （簡體中文）.
- ^ 長平. 长平观察：华春莹的“餐馆”和苏州警察的“和服”. 德國之聲. 2022-08-17 [2022-08-20] （簡體中文）.
因此，對於普通民眾來說，蘇州警察傳遞出的信號仍然強烈而且有效的：那就是要強化仇日反美自覺意識，任何立場失誤都有可能帶來麻煩，而且這些麻煩正在升級。這是一個以暴力和恐嚇為基礎的"再教育"的典型案例。
- ^ 許祺安. 女子穿和服被逮捕引熱議 內地網民質疑愛國KOL賣日本品牌避孕套. 香港01. 2022-08-17 [2022-08-20] （繁體中文）.
不過亦有個別KOL，批評時間點敏感，更指證背後有「推手」，如微博KOL「拆台CT」舊稱，「女性+和服+諸如九一八、國家公祭日等敏感時間點，持續不斷的試探背後，為的或是脫敏，或是沖淡紀念日的氛圍。」該KOL更稱，事情其實發生在8月10日，而其在輿論場上發酵的時間，實際上是8月13日，也就是淞滬會戰85周年，質疑有幕後推手。[……]女子穿和服街頭拍照，被警方帶走調查。（掌聞視訊）[……]
- ^ 穿和服也"寻衅滋事" 中日关系能正常化？. 自由亞洲電台. 2022-08-17 [2022-08-2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8-18） （簡體中文）.
今年是8月15日，是日本戰敗投降77周年紀念日。旅美時事評論員唐靖遠告訴本台，這起女子穿和服被帶走事件，實際發生在8月10日, 但卻在「8.15」這個時間點上被拿出來炒作，是官方有意為之。「它其實折射出來中日關係的現狀。今年是中日建立友好關係50周年，而從種種跡象來看，中日關係已經走到了一個轉折點。」[……]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中國女孩2019年3月30日在北京玉淵潭公園與櫻花合影（美聯社資料圖）中日關係轉折的三個標誌[……]唐靖遠說，第二個標誌是中國為了轉移國內矛盾視線，最近透過一系列涉及日本的事件，進一步煽動反日、仇日情緒。這包括南京日本戰犯牌位事件，取消多地夏日祭活動，及最近的和服事件。他說，「中共是在利用打歷史牌，來壓制日本有可能對華、包括對台灣政策的一些調整和轉變。」
外部連結
編輯- 蘇州和服女孩 Archive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中國數字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