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蓬峩

占婆国王

制蓬峩越南语Chế Bồng Nga制蓬峩,?—1390年2月8日),又作制蓬峨,或即占婆历史传说里的比那索尔占语:Binasuor)[注 1]中国明代典籍称作阿答阿者阿荅阿者,是占婆国(占城)第十三王朝(1318年-1390年)的重要君王,被视为“英雄国君”,约1360年至1390年在位。即位后,制蓬峩矢志收复越南(大越国)以往夺取的占婆土地,整顿国内军力,利用来自大越国的降叛者,多次发动对越战争,曾三度攻陷越都昇龙(1371年、1377年、1378年),击毙过一位越南君主陈睿宗(1377年)。此外,制蓬峩与中国明朝建立友好的外交关系,双方使节往来频繁。到1390年,制蓬峩最终战死于对越交锋中。

制蓬峩/比那索尔
占婆国王
统治约1360年—1390年
前任茶和布底
继任罗皑
出生
占婆
逝世1390年
大越海潮江
别名阿答阿者
朝代第十三王朝

名字 编辑

制蓬峩乃是这位君主在越南语史料中出现的名字。其中“制”(Chế)音译自“Cei”,意思是“叔”或“伯”;“蓬峩”音译马来语“Bunga”,意思是“花”。这一名字来源于西原埃地族嘉莱族的名字R'čăm B'nga(Anak Orang Cham Bunga,意思是“占婆人花之光辉”)。

他在占族历史传说里以比那索尔占语Binasuor)之名出现[注 2]

在中国明代典籍里,他以阿答阿者阿荅阿者(Ngo-ta Ngo-tchö)的名字登场。学者John K. Whimore指出,“阿答阿者”可能即是占婆君主的称号“Raja di raja”(王中之王)。[1]

登位 编辑

有关制蓬峩的早年事迹不详。据乔治·马司培罗的考证,制蓬峩是继茶和布底(约1342年至1360年在位)之后的占婆君主。至于他与茶和布底的关系如何,则不得而知。而较早的制蓬峩事迹的记载,是中国明代史籍里说洪武二年农历二月己巳(西历1369年3月12日),“阿答阿者遣其臣虎都蛮贡虎、象、方物。”[2]乔治·马司培罗认为他的即位应该在此事之前,因而姑且把他登位时间定于1360年。[3]学者John K. Whitmore认为,制蓬峩或许原是地方上的军事将领,凭着对越战功而获得声望。[4]

增强国力 编辑

制蓬峩即位后,有鉴于占婆被独立后的大越国不断蚕食,在时期,占婆陆续失去了广平广治顺化(陈朝朝廷在此地设立顺州、化州)等中地区。[5]制蓬峩锐意收复这些故地。适值与他同时期的越南陈裕宗皇帝荒淫逸乐,不修武备。这给予制蓬峩可乘之机。

据《大越史记全书》所说,占婆的军事力量,长久以来不及大越,至制蓬峩时形势才有转变:“占城以来,兵众脆怯,我师(大越军队)至则挈家奔遁,或聚哭归降,至蓬峩罗皑,生聚教训,渐革旧俗,勇悍耐苦,故常入寇,为我国患。”[6]越南近代史家陈重金(即陈仲金)亦提到,制蓬峩为增强军力,积极演习战阵,训练士卒,令军士能刻苦耐劳。又设计出一套象阵战斗方法:作战时得利,则驱象冲前,失利则以象殿后,阻挡敌军。陈重金认为制蓬峩就是凭着有效的部署及用兵,遂得以令占婆军力增强,在对越战争中往往取得优势。[7]

1368年中国明朝成立,制蓬峩随即派使入明,此举有助占婆发展经济。因对华交流,促进了占婆对外贸易,从而使大量财富流入国内,占婆乃获得经济利益。[8]

为了使对越作战更有利,制蓬峩又相当礼遇大越国来降的人士。例如陈朝的宗室陈晓,因不满黎季犛把持朝政,到投靠占婆。制蓬峩听见他的到来,相当高兴,并热情招待,“发兵以迎,筑馆以处,呼为爷保君(意思是“尚父”),以宾礼待之”,因而深得陈晓的诚信,愿意说出来降的因由,并想“赖他兵威”去影响大越国情。后来陈晓病故,制蓬峩感到痛惜,赠以重礼,又尊重他的意愿,让其遗体归葬大越。可见制蓬峩相当重视来降者,并深明招揽之道。[9]

对越征战 编辑

 
制蓬峩在位期间的占婆领土(1380年)。

早年战况 编辑

在制蓬峩在位的早年,占婆已经与大越国陈氏有所冲突。1361年农历三月,有一批“占城草贼”从海上进攻大越国的迤哩海门(今越南广平省布泽县),掳掠民众,但被当地官府击退。其后,大越朝廷派范阿窗临平府知府,镇守迤哩地区。次年(1362年)农历三月,占婆进攻化州(在今越南顺化),陈朝派杜子平检阅临平、顺化军,并修筑化州城。[10][11][12]

1365年农历正月,化州举行士女秋千戏习俗,在此之前占婆派军隐藏在附近。秋千戏举行时,占婆伏军发难,掳掠民众而回。[13][14]次年(1366年)农历三月,占婆进攻临平府,被知府范阿窗击退。[15][16][12]

大越国陈氏被占婆连番入侵后,亦作出反击行动。1367、68年之交,大越派陈世兴杜子平领军,准备攻伐占婆。大军未出发前,于1368年农历二月,占婆派使者牧婆摩到大越,要求归还化州边界。农历四月,陈世兴等进军到占洞(今属越南广南省升平府),占婆采用伏军战术,大败越军,擒获主将陈世兴,杜子平率余军返回。[17][18][12][19]

三陷越都 编辑

在1370年代,制蓬峩对战争愈益激烈,曾三度攻破越都昇龙

第一次攻陷昇龙 编辑

制蓬峩在大越国反叛者杨日礼母亲的协助下,首度攻陷昇龙。事缘是1370年,大越朝廷发生政变,国君杨日礼被臣下所废,陈暊立为皇帝(即陈艺宗)。杨日礼母亲不服,勾结占婆入寇。当时,大越国“承平日久,边城无备,寇至无兵可御”,国防极为松懈,制蓬峩乘此良机,便于1371年农历闰三月,派军从大安海门直捣昇龙城,当进军到太祖津,大越皇帝陈艺宗出逃躲避。该月二十七日(西历5月12日[20]),占军攻破昇龙,并大肆破坏,焚毁宫殿,虏掠女子玉帛而归。这起战事,预示著越占两国间将会激战连场,正如后黎朝史官吴士连所说:“国家自此多事矣。”[21][22][23][24]

击毙大越皇帝及第二次攻陷昇龙 编辑

大越朝廷受到此次侵侮,意图报复,但却招来国君战死、制蓬峩第二度来攻破国都的大灾难。当时的大越皇帝陈睿宗作出了一系列的反占婆措施,积极备战:1373年农历八月,整顿军队,制造战船,预备征占;农历十二月,下诏声称要亲征占婆;1374年农历十月,下令其国内军民,不许学习占语。1376年农历六月,陈睿宗因占婆在前一月进攻化州,下诏“诸军修战器战舰,以候亲征占城之役”,虽有廷臣劝喻切勿亲征,但睿宗不听。其后调动清化乂安、演州军民运送大批粮草到化州,上皇陈暊、陈睿宗更一同在白鹤江检阅水步两军。此时,制蓬峩有意和解,跟化州守将杜子平联络,打算以黄金十盘奉送给陈氏朝廷。但杜子平却吞没款项,并向大越朝廷讹称“蓬峩傲慢无礼,宜加兵讨之。”陈睿宗因而下定决心。

1376、77年之交,大越发动征占战事,投入军队共十二万,水陆军队并进,由陈睿宗亲自率领步兵。1377年农历正月二十三日(西历2月23日[20]),越军进入占婆尸耐港(越南近代学者陈重金〔即陈仲金〕说在今越南归仁市),连陷当地的石桥屯和倚忙洞。制蓬峩见战况危急,就在占婆国都阇槃城外修筑防御工事,又设计诱敌,派臣下收婆摩诈降越南,讹称“蓬峩已遁,但留空城,宜速进兵,无失机会。”陈睿宗果然中计,于次日(正月二十四日,西历2月24日[20]),亲自急行军前进。虽然有将士劝喻他只须派人“持尺书问罪,以察虏情虚实”,但陈睿宗拒不接纳。越军鱼贯式前进,前后隔绝,占军从中间突击,截断越军。越军全线崩溃,陈睿宗皇帝及多员大将被击杀,杜子平、黎季犛等将领都自行逃脱。占军又生擒越军里的御沟王陈勗(后来制蓬峩以女妻之)。此一战役,占婆重创大越,陈氏朝廷的上皇陈暊慌忙立陈睿宗子陈𬀪为帝(即陈废帝)。

制蓬峩于该年农历六月乘胜追击。该月十一日(西历7月16日[20]),进攻大越,而上皇陈暊已早有戒备,派军到大安海口布防。占军便改由神符海口(在今越南宁平省)攻掠昇龙,次日(六月十二日,西历7月17日[20])才撤出。占军出海时遭遇风暴,士兵溺死甚众。[25][26][27][28]

第三次攻陷昇龙 编辑

1378年,制蓬峩第三度攻破越都昇龙。该年农历五月五日(西历5月31日[20]),占军带同先前被俘的御沟王陈勗,出发入寇乂安府,行军途中招降当地民众,吸引到不少人接受占军号命。农历六月,占军前进至大黄江,大越国将领杜子平无法抵御,越军溃败。占军进攻昇龙,杀越忠臣黎桷,并肆行掳掠而回。[29][30][31][32]

战情胶着 编辑

踏入1380年代以后,交战仍持续。虽然制蓬峩对大越的进攻依旧凌厉,但战情未致一面倒,双方呈胶着状态。

1380年,农历二月,制蓬峩招募大越国新平(今越南广平省广宁县)、顺化地区民众侵寇乂安、演州,掳掠人民。农历三月,占婆入寇清化一带。大越上皇陈暊黎季犛率水军、杜子平率步军抵御,在虞江(属今越南清化省弘化县)设桩布防,与占军对峙。农历五月,黎季犛派阮金鳌杜也哥出战。阮金鳌避敌折回,被黎季犛斩杀,于是越军奋勇向前,制蓬峨在此战中失利而回。[33][34][35][32]

1382年,占婆军入寇清化,越将黎季犛在龙岱山(在清化省东山县)驻兵,下属阮多方在神投(在宁平安谟县)海面布防。占军水陆并进,到达龙岱山,并登上山上投石,击毁越方军船多艘,阮多方不待上司黎季犛命令,离开镇守地点,击败占军,越军各部队于一同来攻,占军大败,逃入附近山林地区。越军进行包围,使之饿死的甚多,又焚毁占军船只。占军余众奔逃,越军乘胜追击,至农历三月,追到乂安而还。[36][37][38][32]

1383年农历正月,大越朝廷命黎季犛率水师攻打占婆,但进军途中遭风暴而回。农历六月,制蓬峩再度策动攻势,与首席大将罗皑率军,陆行山路,直抵距离越都昇龙不远的广威镇,震惊大越朝廷。上皇陈暊命将军黎密温率兵抵御,占婆军利用伏兵、象兵将之击破,擒获黎密温。陈暊便留阮多方守卫国都,自己出逃避敌。占军在大越境内逗留了数个月,至农历十二月才撤退。[39][40][38][32]

1389年,大越陈朝刚发生皇位改易事件,先前的皇帝陈𬀪被黎季犛陷害罢黜,上皇陈暊立儿子陈颙陈顺宗为帝,大越国内亦爆发多宗起义。制蓬峩于该年农年十月,率军进攻清化古无,越将黎季犛来抵御。占军堰塞当地河流上游,越军则在河里布防,双方就此对峙二十日。占军便隐藏象兵部队,假装拆除军营撤走,黎季犛派出精兵追击。此时,占军在上游放泻河水,贯向越军,并出动象兵施袭。越军因精兵已出,情况狼狈,于是溃败,将领七十人战死,占军擒获将领阮至(一作陈廷贵),黎季犛逃脱,其手下裨将范可永与阮多方见“我等孤军,难于持久”,就率领余众一边撤退,一边虚张声势,令占军不敢追赶。农历十一月,大越朝廷派出陈渴真率军防御,在黄江(位于越南河南省的一段红河)与占军相遇。陈渴真认为这里没有可战之地,唯有退守到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兴安省境内等地)。而陈废帝弟弟陈元耀为了替兄报仇,率众归附占婆。[41][42][43][44]

战死 编辑

1390年农历正月,制蓬峩与反叛大越国陈元耀一同率领船舰百余艘,前往海潮江(在今越南太平省兴安省境内),观察越军情况。制蓬峩所乘的船只涂上绿色,以作辨认。当所有船只尚未会合时,制蓬峩的一位臣僚波漏稽因事被切责,畏罪降附越军,并指示越军知道制蓬峩所身处的绿色船舰。越将陈渴真立即命令军中,用火器轰击该船,制蓬峩即时毙命,“贯于船而死”,当日是正月二十三日(西历2月8日[20])。制蓬峩死时,船上众人震惊哭泣,军溃散,陈元耀却第一时间割下他的头颅,献给越军。这时越军将士为了争夺制蓬峩的首级,发生混乱,陈元耀被杀,陈渴真派属下黎克谦将首级带到附近的上皇陈暊军营,时值夜半,漏下三鼓,熟睡中的陈暊刚收到消息时,还以为是占军来袭,当知道是取得宿敌制蓬峩首级后,便欢喜得召集群臣观看,并说:“我与蓬峩相持久矣,今日始得相见,何异汉高祖项羽首!天下定矣。”而占军大将罗皑则寻回制蓬峩尸身,随即进行火葬,然后率领残余部队边战边退。

制蓬峩虽然最终战死,但越占边境上的乂安、新平(今越南广平省广宁县)、顺化等地,仍有不少居民支持占婆,四散游击,连大越朝廷也一时难以抵御。[45][46][43][47]

占婆大将罗皑回国后,自立为王,而制蓬峩的儿子制麻奴㐌难及制山拏因担心生命安全,便投靠大越。制麻奴㐌难获封为校正侯,山拏获封为亚侯。[48][46][49][47]

※《明实录》及《明史》等中国典籍则称阿答阿者是被臣下阁胜(即罗皑)所弑。[50][51]乔治·马司培罗则认为这是错误。[49]

对明关系 编辑

向明称臣入贡 编辑

元代时,占婆政权关系不佳,元世祖时期曾经与其发生战争[52]。在政权建立之后,制蓬峩(在中国典籍里称作阿答阿者)与之关系非常亲密。《明史》及《明实录》等记载,在政权刚建立的洪武二年农历正月乙卯二十日(西历1369年2月26日[20]),明太祖将他即皇帝位消息,通知占城。农历二月己巳四日(1369年3月12日[20]),制蓬峩派遣使者虎都蛮前往朝贡,致送虎、象及土产方物。辛未六日(西历3月14日[20]),明太祖给予制蓬峩玺书,称“诚意至笃,朕甚嘉焉”,以答谢其亲善之谊。同年十二月甲戌(1370年1月11日[20]明太祖派遣管勾甘路景贤前往占城,封为占城国王。之后,制蓬峩在位的时期里,双方时常派遣使者往来。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农历四月,明太祖因为占城王夺取真腊的贡品等事,命令董绍前往谴责,但是因为占婆使者先到,就将董绍召回,后来制蓬峩再度派遣使者谢罪,占明两国又回复以往关系。到1390年,根据中国典籍记载,明朝认为占婆首将阁胜(即罗皑)杀害阿答阿者,并控制政权,明太祖因而拒绝罗皑派遣的使者朝贡,并中断关系达7年。[53][54][55]

明朝对占越交战的态度 编辑

战争时,明太祖保持中立态度,呼吁两国停战。

洪武四年七月,制蓬峩派使者向明太祖请求提供兵器等协助,以阻止安南的侵略。而明太祖拒绝此要求,以“占城、安南并事朝廷,同奉正朔”的立场要求双方停战。洪武六年冬十一月,制蓬峩派使者向明太祖献上战胜安南的战功,明太祖再次要求双方“各宜罢兵息民,毋相侵扰”。洪武十年(1377年)农历正月,陈睿宗在与占婆战役中被击杀后,洪武十二年(1379年)农历九月制蓬峩的使者来到应天时,遭到中书省的漠视,后来明太祖获知后,责罪丞相胡惟庸汪广洋,明太祖并再次要求双方和解休兵。洪武十三年(1380年)农历九月,明太祖趁占婆水军在战争中失利的时候,对占婆使者表示“如必驱兵苦战,胜负不可知,而鹬蚌相持,渔人得利,他日悔之,不亦晚乎”来劝双方休兵。但纵使明朝不断从中调停,也无法扭转占越两国交战频仍的局势。[53][54][56]

平定海寇 编辑

洪武六年(1373年),占婆以东沿海有海寇张汝厚、林福出没,他们自称“元帅”,劫掠海上。制蓬峩亲自将之歼灭,然后将所获得的海寇船只二十艘、苏木七万斤,以及俘虏等等,连同土产方物、奏表,由使节阳宝摩诃八的悦文旦,于农历八月戊戌二十九日(西历9月16日)[20],进呈于明朝政府。明太祖对于制蓬峩成功除害,深表嘉许,并致送制蓬峩织金文绮纱罗四十匹,使节亦获赠礼。[57][58]

铸造货币 编辑

中国学者编成的《越南历史货币》里指出,有著作认为制蓬峩时期曾铸造一种式铜钱,名为“天圣元宝”。[59]它的式样,是直径约23至24毫米,穿宽约6至7毫米,厚约1.1至1.5毫米,重约2.2至3.6,钱文使用真书篆书,旋读。[60]

家庭 编辑

评价 编辑

越南古今史家,对于制蓬峩所拥有的实力与气魄,均无所置疑。如编撰《大越史记全书》的古代史官,便对制蓬峩时代的占婆越南陈朝作出比较,认为前者是经历国家衰落之后,“生聚教训,渐革旧俗,勇悍耐苦”,后者则是“承平日久,边城无备”,因而让制蓬峩有可乘之机,终致成为大越国的“国患”。[61]。到近代,学者陈重金(即陈仲金)认为,制蓬峩是占婆的一位“英雄国君”,因他致力于整顿国力,对军事“部署得当、用兵得法”,因而在交战史中一鸣惊人,“占城之军自此甚强,后来曾数次攻陷昇龙城,使陈朝君臣几番惊骇!”[7]

在西方学界,则对制蓬峩的看法存有分歧。英国学者D.G.E. 霍尔(D.G.E Hall)指出,若果根据乔治·马司培罗的《占婆史》的描述,制蓬峩治下的占婆,国力可谓达到顶点;不过另一位学者G·赛代斯(Cɶdès)则持相反观点,认为制蓬峩的凌厉声势仅属占婆国的落日余晖,因为相比起大越国的蓬勃活力和人口压力,制蓬峩就算采取军事行动也未能应付时局,而且难有前途。但D.G.E. 霍尔认为,无论如何,制蓬峩时期,始终都令大越国处于惶恐状态。[62][63]

注释 编辑

  1. ^ 占婆历史传说里有“比那索尔”之名(G·赛代斯《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十四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395页)。
  2. ^ 占婆历史传说里有“比那索尔”之名(G·赛代斯《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十四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395页)。

引用来源 编辑

  1. ^ John K. Whitmore, “The Last Great King of Classical Southeast Asia:” Chế Bồng Nga” and Fourteenth-century Chama”, pp.168-203, in Tran Ky Phuong and Bruce M. Lockhart ed, The Cham of Vietnam: History, Society and Art, NUS press, Singapore, 2011
  2. ^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二年二月己巳条,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552页。
  3.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3-94页。
  4. ^ John K. Whitmore: The Last Great King of Classical Southeast Asia in The Cham of Vietnam: history, society and art, p.187.  NUS press.
  5. ^ 郭振铎、张笑梅《越南通史》第十五章第一节,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版,634-637页。
  6.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7页。
  7. ^ 7.0 7.1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2页。
  8. ^ John K. Whitmore: The Last Great King of Classical Southeast Asia in The Cham of Vietnam: history, society and art, p.188.  NUS press.
  9. ^ 范丕建《南天忠义实录‧陈朝二十五人‧陈晓》,收录于《越南汉文小说丛刊》第六册《笔记小类》,45-46页。
  10.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裕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2页。
  11.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裕宗大治三年至五年。
  12. ^ 12.0 12.1 12.2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4页。
  13.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裕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4页。
  14.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裕宗大治八年春正月。
  15.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裕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5页。
  16.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裕宗大治九年春三月。
  17.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裕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32-436页。
  18.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裕宗大治十年冬十二月、十一年二月。
  19. ^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121-122页。
  20. ^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台灣中央研究院計算中心─兩千年中西曆轉換. [2014-04-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15). 
  21.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艺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2页。
  22.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艺宗绍庆二年闰三月。
  23.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5页。
  24. ^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123页。
  25. ^ 25.0 25.1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睿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5-449页。
  26.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睿宗隆庆元年至五年。
  27.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6-97页。
  28. ^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124-125页。
  29.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3页。
  30.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帝𬀪昌符二年夏五月。
  31. ^ 31.0 31.1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7页。
  32. ^ 32.0 32.1 32.2 32.3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5页。
  33.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5页。
  34.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帝𬀪昌符四年二月。
  35.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7-98页。
  36.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页。
  37.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帝𬀪昌符六年二月。
  38. ^ 38.0 38.1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8页。
  39.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56-457页。
  40.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陈帝𬀪昌符七年。
  41.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顺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2-463页。
  42. ^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一],陈顺宗光泰二年。
  43. ^ 43.0 43.1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9-100页。
  44. ^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7页。
  45.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顺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4页。
  46. ^ 46.0 46.1 《钦定越史通鉴纲目》正编卷之十一,陈顺宗光泰三年。
  47. ^ 47.0 47.1 陈重金(即陈仲金)《越南通史》(即《越南史略》)《越南史略》第三卷第十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28页。
  48. ^ 48.0 48.1 48.2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顺宗皇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65页。
  49. ^ 49.0 49.1 49.2 49.3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十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01页。
  50. ^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二十四年十一月己丑条,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68页。
  51. ^ 张廷玉等《明史》卷三百二十四,列传第二百十二,外国五《占城》,8385页。
  52. ^ 宋濂等《元史》卷二百十列,传第九十七,外夷三《占城》,北京中华书局校注本,4660-4664页。
  53. ^ 53.0 53.1 《明史》卷三百二十四,列传第二百十二,外国五《占城》,北京中华书局校注本,8383-8385页。
  54. ^ 54.0 54.1 散见于《明实录‧太祖实录》,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52-568页。
  55.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第十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3-101页。
  56.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5-99页。
  57. ^ 《明实录‧太祖实录》洪武六年八月戊戌条,兹据《明实录类纂·涉外史料卷》,武汉出版社版,558页。
  58. ^ 乔治·马司培罗《占婆史》第九章,台湾商务印书馆中译本,96页。
  59. ^ 《越南历史货币》,中国金融出版社,24页。
  60. ^ 《越南历史货币》,中国金融出版社,128页。
  61. ^ 吴士连等《大越史记全书·本纪全书·陈纪·艺宗皇帝》及《废帝》,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硏究所校合本,442及457页。
  62. ^ D.G.E. Hall: A History of South-East Asia (Published by The Macmillan Press LTD, 1968), Part 1, Chapter 8, P.193-194.
  63. ^ G· 赛代斯《东南亚的印度化国家》十四章,北京商务印书馆中译本,394-396页。

参考文献 编辑

参考网页 编辑

参见 编辑

制蓬峩
前任:
茶和布底
占婆第十三王朝君主
约1360年-1390年

原因:第十三王朝灭亡
前任:
茶和布底
占婆国王
约1360年-1390年
继任:
罗皑
第十四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