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原住民

澳大利亚的最早居民

澳大利亚原住民(英语:Indigenous Australians)是澳大利亚土著托雷斯海峡岛民的总称,是欧洲人殖民大洋洲之前居住在澳大利亚大陆及其附近岛屿的原住民族群的后代。

澳大利亚原住民
澳大利亚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
贝内朗(Bennelong)
大卫·乌奈彭(David Unaipon)
阿尔波特·那马吉拉(Albert Namatjira)
曼达维·于努平古(Mandawuy Yunupingu)
大卫·古尔皮利尔(David Gulpilil)
总人口
798,365(2016年)
澳大利亚总人口的3.3%[1]
语言
数百种原住民语言(包括阿伦特语(Arrernte)、卡拉拉高语(Kala Lagaw Ya)、皮詹贾贾拉语(Pitjantjatjara)、宾土比-鲁利贾语(Pintupi-Luritja)、提维语(Tiwi)、瓦马加利语(Walmajarri)、瓦尔皮利语(Warlpiri)、西澳沙漠语(Western Desert language)、澳大利亚英语澳大利亚土著英语)、托雷斯海峡克里奥尔语(Torres Strait Creole)、澳大利亚克里奥尔语(Australian Kriol)等
宗教信仰
基督教 73%
无宗教 24%
传统土著宗教 1%

根据传统用法,“澳大利亚土著”(Aborigines)指的是澳大利亚大陆、塔斯马尼亚岛以及一些其他临近岛屿的原住民;而托雷斯海峡位于澳大利亚东北的约克角半岛新几内亚之间,托雷斯海峡岛民是该海峡中群岛的美拉尼西亚原住民。

“澳大利亚原住民”是笼统的称呼,其包括的民族之间有很大区别,例如提维人(Tiwi people)、努雅尔人(Noongar people)和托雷斯海峡岛民(Torres Strait Islanders)等都是不同的民族,属于原住民的民族之间并不一定有密切的关联或相同的起源。不同原住民社群和社会之间有很大的差异,每个社群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习俗和语言。当代的原住民更细分为不同的当地社区。 [2]据估计,欧洲人移民开始时,原住民共有约250种语言,但现在大约只有120到145种语言仍然存在,其中绝大多数属于濒危语种,仅有13种不属于濒危语种。[3][4]现代的土著大多数使用夹杂土著语词汇并受土著语发音和语法构造影响的英语,这类英语语种称为“澳大利亚土著英语”。欧洲人移民开始时原住民人口按照不同的估计可能约为318,000人[5]或1,000,000人[6],人口分布类似现在的澳大利亚人口分布规律,大多数生活在东南部,以墨累河为轴线的地区.[7]按照英文维基百科,澳大利亚现有原住民798,365人,

澳大利亚大陆最早的居民和现代澳大利亚原住民之间的关系在学术上尚无定论。在澳大利亚发现的最早的人类遗存是40,000年前的“蒙哥人”(Mungo Man),但根据线粒体DNA比较,蒙哥人与现在以及古代的澳大利亚原住民都没有亲属关系。[8]而人类到达澳大利亚的时间本身在学术上也没有定论,其中最早的估计认为可能是125,000年前。[9]

按照近年的研究,具较大可能性的是澳大利亚原住民是约70,000年前第一波离开非洲前往亚洲的古人的后裔,[10]在约60,000年前抵达澳大利亚。[11][12]

1995年起,红、黑两色加上黄色太阳图案的“澳大利亚土著旗”和蓝、绿两色加上头饰图案的“托雷斯海峡岛民旗”在澳大利亚享有国家正式旗帜的地位。

族群与名称

编辑
 
澳大利亚原住民分布

用词

编辑
 
1939年,北领地巴瑟斯特岛的原住民男性

笼统来说,澳大利亚原住民种族都与所谓的澳大利亚人种的一个分支有关系,[13]但在社会、文化及语言方面各个土著及托雷斯海峡岛民族群之间都有显著的不同。

英语单词“土著”(aboriginal)最迟在16世纪就已出现,意思是“第一或最早所知的、原生的”,词源是拉丁语的aborigines,意即“来自”(ab)“源头、开始”(origo)。[14]在澳大利亚,自从1789年(欧洲人殖民澳大利亚的第二年)开始就有使用“土著”(aboriginal)来形容澳大利亚的原住居民。不久后,大写的“Aboriginal”就开始成为所有原住民的通称。

在英语中的习惯用法里,“Aborigine”(单数名词)和“Aboriginal”(形容词)都被当作名词“土著”使用。但由于历史原因,在某些社群,使用这两个词来形容某一(或多个)个人的用法被视为具有负面涵义,因此通常这样的用法被认为是粗鲁、甚至冒犯的。[15][16]较可接受的或较正确的用法是“土著澳大利亚人”(Aboriginal Australians )或“土著”(Aboriginal people)(指个人时是“Aboriginal person”,“Aboriginal man”,“Aboriginal woman”等)。此外,囊括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的“澳大利亚原住民”(Indigenous Australians)在近年(特别是80年代以来)也使用得越来越多。[17]

地区族群的自称名称

编辑

“澳大利亚原住民”的广义概念包括许多地区族群,这些族群经常使用来自当地原住民语言的自称。这些包括:

 
1922年:原住民成人和儿童在玩称为“高利”(Gorri)的球戏
  • “库利”(Koori、Koorie):是新南威尔士维多利亚土著通用的自称;
  • “伍纳瓦尔”(Ngunnawal):是分布在澳大利亚首都领地及周边新南威尔士所属地区的土著族群自称;
  • “古利”(Goorie):是分布在昆士兰东南部及新南威尔士北部部分地区的土著族群自称;
  • “穆尔迪”(Murrdi):是分布在昆士兰西南部及中部的土著族群自称;
  • “穆利”(Murri):是昆士兰其他部分(不使用古利和穆尔迪等特定名称的地方)土著通用的自称;
  • “纽雅尔”或“努雅尔”(Nyungar、Noongar):西澳大利亚州南部;
  • “亚马吉”(Yamatji):西澳大利亚州中部;
  • “瓦艾”(Wangai):西澳大利亚州金矿区;
  • “努雅”(Nunga):南澳大利亚州南部;
  • “阿南古”(Anangu):南澳大利亚州北部以及接壤的西澳大利亚州和北领地部分地区;
  • “亚帕”(Yapa):北领地中西部;
  • “尤尔伍”(Yolngu):北领地阿纳姆地东部;
  • “比尼因”(Bininj):北领地阿纳姆地西部;
  • 提维”(Tiwi):北领地阿纳姆地附近海上的提维群岛;
  • “阿宁迪利亚夸"(Anindilyakwa):北领地阿纳姆地附近海上的格鲁特岛
  • “巴拉瓦”(Palawah、Pallawah):塔斯马尼亚。

这些大族群中再有更细的分别,例如一位来自中部沙漠的“阿南古”人可能来自“皮詹贾贾拉”(Pitjantjatjara)、“扬库因贾贾拉”(Yankunytjatjara)、“雅尼亚贾拉”(Ngaanyatjarra)、“鲁利贾”(Luritja)或“安提基利尼亚”(Antikirinya)族群。据估计,在英国殖民者到来之前,澳大利亚大陆上的原住民人口大概在318,000到750,000之间。[6]

托雷斯海峡岛民

编辑
 
托雷斯海峡群岛地图

托雷斯海峡岛民的遗传和文化史都和土著的传统不同。托雷斯海峡群岛东部的岛民尤其接近新几内亚的巴布亚人,使用的语言是巴布亚语的一种。[18]因此,“澳大利亚土著”(Aboriginal Australians)不包括托雷斯海峡岛民。这也是近年来含义更广的“澳大利亚原住民”或“澳大利亚原住民族”概念使用越来越多的原因之一。澳大利亚原住民中,有6%自认为纯托雷斯海峡岛民,另有4%自认为兼有托雷斯海峡岛民和澳大利亚土著遗传。[19]

托雷斯海峡群岛包括过百个岛屿,[20]在1879年被昆士兰兼并。[20]许多原住民组织的名称中包含“土著及托雷斯海峡岛民”的用法,以显示托雷斯海峡岛民在澳大利亚原住民人群中的独特身份和重要性。

澳大利亚原住民地权史中著名的1992年“马伯诉昆士兰”案(Mabo v Queensland)的主角艾迪·马伯(Eddie Mabo)就来自托雷斯海峡中的“摩尔”或称墨累岛。[20]

塔斯马尼亚

编辑

历史

编辑

到达澳大利亚并定居

编辑
 
此画描绘的是詹姆斯·库克船长及其船员与格威嘎尔部落土著在新南威尔士的柯奈尔海岸的“第一次接触”

大多数学者认为人类于距今40,000至50,000年前到达澳大利亚,至远可能达125,000年前。[9]根据基因分析得出的估计则是约44,000年前。[21][22]

在澳大利亚发现的最早的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类遗存(也是非洲以外最早的)是“蒙哥人”,估计生活在距今42,000年前。[23][24]最初对称为“蒙哥湖3号”遗骨与古代及现代土著进行的线粒体DNA比较分析显示蒙哥人与澳大利亚土著之间并没有遗传关系,[25]但这一结论在科学界也受到广泛的不接受。有批评指出此一排序没有经过独立验证,并且结果可能受到死后改变或DNA热力破坏的影响。[26][27][28][29]虽然这一受到争议的分析结果似乎表示蒙哥人是在当代人类的最早共同祖先出现之前就已分离出去的灭绝支系物种,[25]至少蒙哥国家公园管理机构认为现在当地的土著是蒙哥人的后代。[30]由于看管蒙哥遗存的原著民据估计不会允许更多的创伤性研究,因此以后再进行独立基因试验的可能性不大。[31]

通常认为,澳大利亚土著是一次单一迁徙中到达澳大利亚大陆的群体的后代,此群体是64,000年到75,000年前第一批离开非洲的现代人类的分支,[32]但也有少数意见认为曾有数批迁徙。[33]最有可能的迁徙路线是在海洋水位较低时用船进行“跳岛”。有迹象表明,土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与现已灭绝的澳大利亚巨型动物群生活在同一环境中。[34]

就基因来说,澳大利亚原住民为美拉尼西亚巴布亚人的近亲,但有一部分的基因成分可能来自于和南亚人群的混血,或是近代欧洲人的影响。[12][35]研究表明地理意义上的澳大利亚人群起源于单一的祖先族群,后代各地区组群之间分隔后,相对较少受到此后来自亚洲大陆的移民影响。其中新几内亚的巴布亚人在约32,000年前从菲律宾的马马努瓦人(Mamanwa)分离出来,并在约5,000年前人口迅速膨胀。[35]据2011年的基因研究,澳大利亚土著、巴布亚人和马马努瓦人都带有亚洲古人种丹尼索瓦人的部分基因,因此亚洲的现代人类和古人类在约44,000年前(澳大利亚大陆与巴布亚新几内亚分离、土著迁徙到澳大利亚之前)发生过杂交。[21][22]而2012年发表的一篇论文则报告有证据显示4,000多年前曾有从印度到北澳大利亚的较大规模的基因流动。这一时期也是澳大利亚考古记录中工具技术及食物加工出现变化的时代,因此有推论两者之间有关联。[36] 土著大多以狩猎采集方式生存。虽然土著社会具有移动性或半渔猎状态,按照不同季节的食物资源变化浅析,但不同地区的生活方式和物质文化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在一些地区有永久性定居点[37]及农业活动。[38]澳大利亚大陆上人口密度最大的是东南部,特别是墨累河谷。

有迹象表明,在欧洲人到达此地区前北澳大利亚的土著群落与望加锡海参渔民有定期的贸易往来。[39]

据通行估计,欧洲人在1788年最初接触土著时,土著人口大约为314,000。根据近年的考古发现也有论点认为当时澳大利亚可以支持高达500,000至750,000的人口,一部分生态学家甚至认为高达一百万的人口也有可能。[6][40][41]当时土著分为250个“族”(nations),其中许多互相结盟,在一族内则有多个氏族(clans),少则5、6个,多则30、40个。每一族有其自己的语言,有些有数种语言。[42]

就现在的州和领地来说,现在的昆士兰州是与欧洲人接触之前澳大利亚大陆上人口最密集的地区,约为新南威尔士的两倍、维多利亚的六倍、塔斯马尼亚的20倍。同时,原住民人口密度在新南威尔士东北部、卡奔塔利亚湾以西的北海岸(包括北领地及西澳的部分)都相对较高。[43])

现在的澳大利亚各州及领地辖境在与欧洲人接触之前的原住民人口分布[44]
州或领地 1930年估计人口比例 1988年估计人口比例 传统部落土地分布
昆士兰 38.2% 37.9% 34.2%
西澳 19.7% 20.2% 22.1%
北领地 15.9% 12.6% 17.2%
新南威尔士 15.3% 18.9% 10.3%
维多利亚 4.8% 5.7% 5.7%
南澳 4.8% 4.0% 8.6%
塔斯马尼亚 1.4% 0.6% 2.0%

18世纪英国殖民

编辑
 
1835年,乌伦杰理人(Wurundjeri)签署《拜特曼协议》。
 
1850年南澳的欧裔移民与土著。

1788年,第一舰队到达植物湾,英国人开始在澳大利亚的殖民。

英国人殖民开始后立即显现的直接后果之一是一系列欧洲的流行病(例如痳疹天花肺结核)传入澳大利亚。19世纪中,天花是土著的最主要死亡原因。[45]

1789年的一次天花流行导致约90%的达鲁格族人(Darug)死亡。一部分研究者认为此次流行源于欧洲移民,[46][47][48]但其他作者则认为[49]苏拉威西及附近岛屿的望加锡渔民可能在欧洲殖民以前就将天花传到澳大利亚。克里斯多佛尔·沃伦(Christopher Warren)(2007)[50] 及(2013)[51]以及克雷格·梅尔(Craig Mear)的分析[52]则认为此次流行最有可能是由第一舰队上带来的英国病源引发的。沃伦认为英国人在弹药短缺以及其他方面紧急的情况下,故意释放了病毒。[51]

英国殖民的另一结果是土地和水资源的掠夺,在19世纪至20世纪初叶之间乡村土地陆续被改作牧羊和牧牛用地。

1834年开始有白人雇佣土著追踪者英语Aboriginal tracker的记录。这些追踪者善于在澳大利亚的独特地理中担任向导以及寻找人。[53]

19世纪60年代,由于塔斯马尼亚土著的头骨在头型人体测量学英语craniofacial anthropometry研究中的使用,在国际上特别受欢迎。著名塔斯马尼亚土著楚格尼尼1876年死后仅两年,她的骨架就被塔斯马尼亚皇家学会英语Royal Society of Tasmanian发掘,并公开展示。至今仍有活动家在呼吁将土著的身体器官送回澳大利亚埋葬。楚格尼尼的骨架在1976年返回澳大利亚,火化后按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抛洒。

1868年,一个大部分由土著组成的板球队赴英格兰进行迅游比赛,成为第一个出国参赛的澳大利亚板球队。[54]

20世纪初叶

编辑

1900年时,有记录的澳大利亚原住民人口已降至约93,000人,[55]不过这个数字并不完全,因为主流及部落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的统计都有缺陷,而沙漠土著直到30年代以前完全没有统计。[56]1984年,最后一个未接触部落离开了吉布森沙漠[57]20世纪前半叶,许多原住民都在澳大利亚的大型牛羊牧场上任职畜牧工英语Stockman (Australia)。原住民人口继续减少,到1933年时到达最低点74,000,此后逐渐回复。到1995年原住民人口达到了殖民前的水准,2010年时澳大利亚原住民总人口是563,000人。[40]

虽然作为英国子民所有的澳大利亚原住民在名义上都有投票权,实际上只有融入主流社会的那些原住民才行使这一权利。只有西澳大利亚昆士兰法律特别将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从选民册中排除。虽然《1902年联邦选举权法令英语Commonwealth Franchise Act 1902》规定除非1901年之前已登录选民册,“澳大利亚、亚洲、非洲及除新西兰以外的太平洋群岛的土著土人”皆不许投票,但南澳大利亚坚持所有在南澳境内已经取得选举权的人士都可在联邦选举中投票,并继续不时地将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加入选民册。[56]但联邦政府在通过1962年发布的联邦选举法法案后不久,西澳大利亚州和北领地授予了原住民选举权。

 
1928年北领地的土著女性

虽然他们入伍受到一定阻力,有超过1,000名原住民为澳大利亚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斗。[58]

1934年,第一次有澳大利亚原住民将案件上诉到澳大利亚高等法院,并且赢得官司:法院裁定当事人达基丫(Dhakiyarr)被错误定罪谋杀白人警察并判死刑。此案将全国的注意力聚焦到土著权问题上。达基丫获释放之后就消失了。[59][60]1938年,英国第一舰队到来的150周年纪念在悉尼的一次土著会议上被作为“哀悼及抗议日英语Day of Mourning (Australia)”进行纪念。此后澳大利亚各地土著抗议者及其支持者也将此日称为“入侵日”或“幸存日”。[61]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有数百名原住民加入澳大利亚军队,其中包括为了在澳大利亚北部防御日军侵略威胁而建立的托雷斯海峡轻步兵营(Torres Strait Light Infantry Battalion)以及北领地特别侦察部队(Northern Territory Special Reconnaissance Unit)。[62]但是,这些原住民军人复员后大多被拒绝享受抚恤金及分地待遇,只有维多利亚州根据逐个审查决定原住民军人的待遇。[a]

20世纪后半叶至今

编辑

20世纪60年代对于伸张土著权益来说是关键的十年,同时也是土著活动家和澳大利亚白人活动家愈发合作的时期。[64]1962年,澳大利亚联邦立法专门赋予土著在联邦选举中的投票权。[65]1965年,有一组悉尼大学学生组织了巴士车访问新南威尔士的西部和海岸城镇,用此方法增强对土著卫生和生活状态的认知。这一称为“自由之行英语Freedom Ride (Australia)”(Freedom Ride)的活动同时意图引起对土著受到的社会歧视的注意,并鼓励土著自己反抗歧视。[66]1966年,土著畜牧工人文生·林嘉利英语Vincent Lingiari领导了北领地招手山牧场英语Wave Hill Cattle Station原住民雇员的一场著名的离岗罢工,抗议工资及待遇,[67]这次罢工后来被保罗·克里写成著名歌曲《从小东西长出大东西》(From Little Things Big Things Grow)。[68]由总理哈罗德·霍尔特所领导的政府推动了标志性的1967年全民公决英语Australian referendum, 1967 (Aboriginals)批准修改《澳大利亚宪法》第51条第26款(51(xxvi)),使得联邦政府取得针对土著的立法权,并删除第127条,使得在决定选区划分时可以将土著算入人口。全民公决以90.77%选民支持的多数通过。[69]

18世纪英国殖民者到达澳大利亚后,掠夺了属于原住民的圣地和其他土地。澳大利亚原住民在他们自己的律师的帮助下开展了一场收回土地的运动。1971年,在备受争议的高夫地权案英语Gove land rights case中,布莱克本法官裁定澳大利亚在英国殖民之前是无主地,且澳大利亚法律中不存在原住民业权英语native title的概念。在1973年乌德伍德(Woodward)委员会调查报告后,在1976年高夫·惠特兰领导的澳大利亚联邦政府订立了《1976年土著地权(北领地)法令》(Aboriginal Land Rights (Northern Territory) Act 1976),在北领地承认土著澳大利亚人的地权制度。这意味着澳大利亚政府开始承认澳大利亚原住民对其部落领地的所有权。1985年,澳大利亚政府将乌卢鲁(艾尔斯岩)交还给皮詹贾贾拉人。1992年,澳大利亚的最高法院澳大利亚高等法院推翻了布莱克本法官的决定,在马伯诉昆士兰(第二次)(1992年)英语Mabo v Queensland (No 2) (1992)一案中裁定先前案例中对澳大利亚是“无主地”的认定不再成立,并确认了在澳大利亚存在原住民业权。

从20世纪70年代起,澳大利亚原住民开始担任政治职位。1971年,纳威尔·博纳英语Neville Bonner当选自由党籍澳大利亚参议员,代表昆士兰,是澳大利亚联邦议会的第一位原住民议员。次年,土著活动家在堪培拉国会大厦前设立“原住民帐篷使馆”常设示威点。

1976年,道格拉斯·尼克斯英语Douglas Nicholls爵士获任命为南澳大利亚第28任州督,成为第一位担任督抚职位的土著。[70]2010年澳大利亚联邦大选中,自由党的肯·怀耶特英语Ken Wyatt成为第一个入选澳大利亚众议院的原住民议员。在2016年澳大利亚联邦大选中,澳大利亚工党籍的琳达·伯尼成为入选众议院的第二个原住民人士以及第一位原住民女性。[71]她随即被任命为人类服务影子部长。[72]

在体育运动方面,伊文·古拉贡 在1971年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网球运动员,在运动生涯中赢得14个大满贯冠军。1973年,亚瑟·比森英语Arthur Beetson成为了第一个出任澳大利亚国家队队长的原住民运动员,担任澳大利亚联盟式橄榄球国家队“袋鼠队”队长。[73]1982年,马克·艾拉英语Mark Ella担任了澳大利亚联合式橄榄球国家队“小袋鼠队”队长。[74]2000年,土著短跑运动员凯茜·弗里曼在悉尼2000年夏季奥运会开幕式上点燃圣火,并在接下去的比赛中赢得400米短跑项目。

1984年,九个仍然过着传统狩猎采集生活的宾土比人在西澳大利亚的吉布森沙漠被发现,并被领到一处定居点。这一组被称为“九个宾土比人”的原住民被认为是澳大利亚最后的未接触部落[75]

 
艺术家艾尔伯特·纳玛芝拉英语Albert Namatjira在位于爱丽丝泉的艾尔伯特·纳玛芝拉美术馆。土著艺术与艺术家在20世纪后半叶在澳大利亚的文化生活中愈发出众。
 
澳大利亚网球运动员伊冯·古拉贡

非原著澳大利亚人与澳大利亚原著民之间的和解(Reconciliation)在20世纪晚期成为了澳大利亚的重要政治议题。1991年,联邦政府设立了土著和解理事会英语Council for Aboriginal Reconciliation,以促成和解。1998年,澳大利亚召开宪政大会讨论付诸公投的共和模式,但大会只有六名原住民代表,因此著名保皇派原住民代表纳威尔·博纳愤而辞职并诵读其嘉格拉(Jagera)部落的“悲伤诵”。大会选择的共和模式,连同在宪法中加入对土著及托雷斯岛人“致敬”的前言的提议,在1999年付诸公投但都未通过。[76]1999年,澳大利亚国会通过了由总理约翰·霍华德征求土著参议员亚登·李奇威英语Aden Ridgeway意见起草的“和解动议”(Motion of Reconciliation),其中指出对澳大利亚原住民的虐待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肮脏的一节”,但霍华德拒绝做出正式的道歉。[77]2001年,联邦政府题献堪培拉的和解广场英语Reconciliation Place。2008年2月13日,总理陆克文推翻了霍华德的决定,代表澳大利亚政府向失窃的一代人士道歉。2010年,联邦政府任命了以原住民领袖、法律专家和议员(包括肯·怀耶特)组成的小组,咨询如何在联邦宪法中对土著和托雷斯海峡岛民做出承认。2012年1月小组提出的建议[78]包括删除提到种族的宪法条文(包括第25条(依据种族剥夺投票权)和第51条26款(针对特定种族的立法权)),并加入关于实质承认以及增强保护免受歧视的条文。[79]此后,关于在宪法中承认原住民澳大利亚人的公投议案在最终在2013年被放弃。

在同一时期,联邦政府也施行了一系列重要的,但具有争议的,与澳大利亚原住民有关的政策措施。1990年设立了代表性机构土著及托雷斯群岛人委员会英语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Commission,但这一机构受到贪污指责后在2004年被澳大利亚政府撤销。[80]2007年,总理约翰·霍华德领导的政府展开了北领地国家紧急反应英语Northern Territory National Emergency Response(也称作北领地介入),作为对调查原住民社群内儿童虐待指控的《小孩子是神圣的英语Little Children are Sacred》报告的回应。政府在北领地的指定社区禁止酒精,将一部分福利金隔离指定用于生活必需品,派遣额外警察和医务人员到这一地区,并暂停了进入原住民社区的许可证制度。[81]此外,军队也被派遣进入社区,[82]并且警察的权限得到增加,后来更通过所谓“无纸拘捕”法律更加增强。[83]2010年,联合国特别报告员詹姆士·阿纳亚(James Anaya)做出结论紧急反应具种族歧视性质,并说其一些方面限制了“个人自主权”。[84][85]这些结论受到政府的原住民事务部长珍妮·麦克林英语Jenny Macklin、反对党以及包括沃伦·芒丁(Warren Mundine)和贝丝·普莱斯(Bess Price)在内的原住民领袖的批评。[86][87]

2017年12月,联合国消除种族歧视委员会的意见显示,委员会关切澳大利亚持续存在反对原住民人民等群体的种族动机行为,并对澳大利亚种族主义抬头问题表示关切。[88]

2020年5月25日,美国“乔治·弗洛伊德之死”事件引发的全美示威蔓延至部分西方国家,包括澳大利亚。2020年6月2日,数百人在悉尼游行,高呼“黑人的生命也是重要的”,抗议澳大利亚原住民在拘留期间死亡一事和弗洛伊德之死。悉尼的抗议者高呼“我不能呼吸了”和“今天要为大卫·邓盖(David Dungay)伸张正义”。2020年6月3日晚,布里斯班民众为弗洛伊德举行了烛光守夜活动。[89]英国《卫报》的最新分析显示,自1991年澳大利亚皇家委员会成立以来到2020年6月1日,至少有432名原住民在羁押期间死亡,大卫·邓盖就是其中之一。然而原住民在拘禁期间的死亡问题并没有得到澳大利亚重视:新南威尔士州在2018年前引入了种族仇恨法,但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受到指控。[90]

文化与生活

编辑

语言

编辑

在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澳大利亚曾是世界上语言最多样的地区之一,拥有大约250种不同的语言(多已经或接近成为死语),包括澳式英语、澳大利亚原住民英语、托雷斯海峡群岛方言、Kriol。截至2019年4月,只剩13种还没被列为“高度濒危”语言。这一事实总是被人们忽略。[91]

黑人

编辑

自从欧洲人殖民开始后,就有把澳大利亚原住民称为“黑人”(blacks)的用法。[92]虽然此名称源于原住民的肤色,但现在此名称也用来泛指土著血统或文化,而不论肤色深浅。[93]70年代的许多土著民权活动家都把“黑人”当作值得自豪的标签,因此“黑人”、“黑文化”等不是贬义名称。

回力镖

编辑

回力镖外澳大利亚原住民还有一种直线飞行的飞镖,用于打仗打猎。他们用这种飞镖捕猎袋鼠哺乳类动物

艺术

编辑
 
原住民在石上的画作。

澳大利亚原住民的艺术都与“梦幻时期”有关,而且已成为他们纪念“梦幻时期”的庆祝仪式的组成部分。“梦幻时期”的人、鬼神和动物的画像布满了部落领地的神圣的岩石上。这些画像是用色的黏土造的,有的已经超过几千年的历史了。

梦创时代

编辑

澳大利亚原住民相信世界和万物都是由先祖创造的。这个创造世界的过程就叫“梦创时代”。先祖的形貌并不局限于人类,同样也可转化为动物、植物、山川土地等。对原住民来说,梦创时代(或梦纪元)既是历史,也是法则。有很多关于梦创时代的歌曲故事,都是在原住民当中一代代流传下来的。[94]

城市生活

编辑

大多数澳大利亚原住民住在城市或城镇里。他们当中有些人是政府教育和援助计划的受益者,当上了教师医生律师。但是很多人仍很穷,而且与白人社会隔绝。他们与传统的部落社会生活也失去了联系。由于不适应白人社会,他们无法分享这个社会的福利。目前在城市的原住民中,正开展一埸重新对他们祖先的部落文化产生兴趣的运动

健康

编辑

约45万澳大利亚土著的平均寿命,男性约59.4岁,女性约65岁,比一般澳大利亚民众平均少了17岁之多。总人口:517,000(2006年),澳大利亚总人口之3%。[95]

近年的分布:

著名的澳大利亚原住民

编辑

艺术家、运动员

编辑
 
David Unaipon, 博学者和发明家,被称为澳大利亚的列奥纳多·达·芬奇
  • David Unaipon (1872年-1967年):传道人、作家和发明家,澳币五十元面钞上的人像;Ngarrindjeri 族
  • Albert Namatjira (1902年- ,生于爱丽丝泉):画家
  • David Gulpilil (1953年- ,生于北澳):演员、舞蹈员;Mandhalpuyngu 族
  • Lionel Rose (1948年-2011年,生于维多亚利州):拳击手,1968年获世界轻量级拳击冠军
  • Mandawuy Yunupingu (1956年-2013年,生于北澳阿纳姆地的 Yirrkala):歌手,原住民摇滚乐队 Yothu Yindi 的作曲人和吉他手
  • 伊文·古拉贡(古拉贡为夫姓,1951年- ,生于新南威尔士州):前WTA单打世界第一女子网球员,曾夺得4次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女单冠军(1974、75、76年和77年12月)、2次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女单冠军(1971、80年)、1次法国网球公开赛女单冠军(1971年)等共68个WTA单打冠军。
  • Maurice Rioli(1957年-2010年):澳式足球球员
  • Michael Long(1969年-,生于北澳达尔文):澳式足球球员
  • Christine Anu(1970年-):歌手、音乐人
  • 凯茜·弗里曼(1973年- ,生于昆士兰省):田径运动员,于悉尼奥运会在同胞面前首先完成400米冲线,勇夺金牌并留下难忘的动人片段。弗里曼的成绩超卓,全年赛事未逢敌手,一直稳守400米世界排名第一位;Kuku Yalanji 族
  • 帕特里克·米尔斯(1988年8月11日 -生于堪培拉NBA运动员。在2009年的NBA选秀中第2轮第25顺位被波特兰开拓者选中。2014年随着圣安东尼奥马刺得到NBA总冠军

政治与公共事务

编辑
  • Douglas Nicholls(1906年-1988年,生于南澳的 Cummeragunja 保护区):传道人,首位原住民裔的州长——1976年-1977年,他是南澳大利亚州长;Yorta Yorta 族
  • Oodgeroo Noonuccal(原名 Kath Walker,1920年-1993年):诗人、画家、教育家和社会运动家,积极争取原住民权益;属 Quandamooka 族
  • Neville Bonner(1922年-1999年,生于新南威尔士州的Ukerebagh岛):首位原住民裔国会议员;Jagera 族
  • Pat O'Shane(1941年-,生于昆士兰州凯恩斯):首位原住民裔大法官
  • Noel Pearson(1965年-,生于昆士兰州库克镇):律师、学者、社会运动家,积极争取原住民的土地权益

参见

编辑

注解

编辑
  1. ^ Indigenous people across Australia and other settler societies - Canada, New Zealand and South Africa - did not gain equal access to their repatriation benefits and military wages. In contrast to other Australian states, Aboriginal authorities in Victoria did not systematically deny Aboriginal people military allotments and pensions, but judged each case on its 'merits'.[63]

参考文献

编辑
  1. ^ Estimates of 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Australians, June 2011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 ^ Hodge, Robert. Aboriginal truth and white media: Eric Michaels meets the spirit of Aboriginalism. The Australian Journal of Media & Culture. 1990, 3 (3) [2015-09-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7-21). 
  3. ^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ABS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4. ^ "Community, identity, wellbeing: The report of the Second National Indigenous Languages Survey" AIATSI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14. Retrieved 18 May 2015.
  5. ^ 1301.0 – Year Book Australia, 2002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5 January 2002
  6. ^ 6.0 6.1 6.2 Gough, Myles (11 May 2011) Prehistoric Australian Aboriginal populations were growing. Cosmos Magazine.
  7. ^ Pardoe, C. Becoming Australian. Before Farming. 2006, 2006: 1. doi:10.3828/bfarm.2006.1.4. 
  8. ^ Adcock, Gregory; et al. Mitochondrial DNA sequences in ancient Australians: Implications for modern human origins. [2015-09-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30). 
  9. ^ 9.0 9.1 "When did Australia's earliest inhabitants arriv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University of Wollongong, 2004. Retrieved 6 June 2008.
  10. ^ Rasmussen, M.; Guo, X.; Wang, Y.; Lohmueller, K. E.; Rasmussen, S.; Albrechtsen, A.; Skotte, L.; Lindgreen, S.; Metspalu, M.; Jombart, T.; Kivisild, T.; Zhai, W.; Eriksson, A.; Manica, A.; Orlando, L.; de la Vega, F. M.; Tridico, S.; Metspalu, E.; Nielsen, K.; Avila-Arcos, M. C.; Moreno-Mayar, J. V.; Muller, C.; Dortch, J.; Gilbert, M. T. P.; Lund, O.; Wesolowska, A.; Karmin, M.; Weinert, L. A.; Wang, B.; et al. An Aboriginal Australian Genome Reveals Separate Human Dispersals into Asia. Science. 2011, 334 (6052): 94. doi:10.1126/science.1211177. 
  11. ^ "Aboriginal Australians descend from the first humans to leave Africa, DNA sequence reveal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Biotechnology and Biological Sciences Research Council (BBSRC).
  12. ^ 12.0 12.1 Sequencing Uncovers a 9,000 Mile Walkabou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Community Newsletter. April 2012
  13. ^ Huxley, Thomas. On the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the Chief Modifications of Mankind. Journal of the Ethnological Society of London. 1870 [2015-09-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2-12). 
  14. ^ Aborigine – Definition and More from the Free Merriam-Webster Dictionar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Merriam-webster.com (31 August 2012). Retrieved 2 August 2013.
  15. ^ Communicating Positively: A guide to appropriate Aboriginal terminology (PDF). NSW Health. [3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3-09-22). 
  16. ^ Dead Reckoning: a guide to family history research in WA: Aboriginal People. State Library of Western Australia. [3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9-04). 
  17. ^ Appropriate Terminology, Indigenous Australian Peoples (PDF). General Information Folio 5. Flinders University, Adelaide, Australia. [10 May 201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1年4月6日). 
  18. ^ Ethnologue report for language code: ulk. Ethnologue.com. [9 August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23). 
  19. ^ 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population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04. Retrieved 2007-06-21.
  20. ^ 20.0 20.1 20.2 Places – Torres Strait Island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BC Radio Australia website, 2005. Retrieved 21 June 2007.
  21. ^ 21.0 21.1 Rasmussen, M.; Guo, X.; Wang, Y.; Lohmueller, K. E.; Rasmussen, S.; Albrechtsen, A.; Skotte, L.; Lindgreen, S.; Metspalu, M.; Jombart, T.; Kivisild, T.; Zhai, W.; Eriksson, A.; Manica, A.; Orlando, L.; de la Vega, F. M.; Tridico, S.; Metspalu, E.; Nielsen, K.; Avila-Arcos, M. C.; Moreno-Mayar, J. V.; Muller, C.; Dortch, J.; Gilbert, M. T. P.; Lund, O.; Wesolowska, A.; Karmin, M.; Weinert, L. A.; Wang, B.; et al. An Aboriginal Australian Genome Reveals Separate Human Dispersals into Asia. Science. 2011, 334 (6052): 94–98. doi:10.1126/science.1211177. 
  22. ^ 22.0 22.1 Callaway, E. First Aboriginal genome sequenced. Nature. 2011. doi:10.1038/news.2011.551. 
  23. ^ Bowler, J. M.; Johnston, H.; Olley, J. M.; Prescott, J. R.; Roberts, R. G.; Shawcross, W.; Spooner, N. A. New ages for human occupation and climatic change at Lake Mungo, Australia. Nature. 2003, 421 (6925): 837–40. Bibcode:2003Natur.421..837B. PMID 12594511. doi:10.1038/nature01383. 
  24. ^ Olley, J. M.; Roberts, R. G.; Yoshida, H.; Bowler, J. M. Single-grain optical dating of grave-infill associated with human burials at Lake Mungo, Australia. Quaternary Science Reviews. 2006, 25 (19–20): 2469–2474. Bibcode:2006QSRv...25.2469O. doi:10.1016/j.quascirev.2005.07.022. 
  25. ^ 25.0 25.1 Adcock, G. J.; Dennis, E. S.; Easteal, S.; Huttley, G. A.; Jermiin, L. S.; Peacock, W. J.; Thorne, A. Mitochondrial DNA sequences in ancient Australians: Implications for modern human origin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01, 98 (2): 537–42. Bibcode:2001PNAS...98..537A. PMC 14622 . PMID 11209053. doi:10.1073/pnas.98.2.537. 
  26. ^ Cooper, A. Human Origins and Ancient Human DNA. Science. 2001, 292 (5522): 1655–6. PMID 11388352. doi:10.1126/science.292.5522.1655. 
  27. ^ Smith, C. I.; Chamberlain, A. T.; Riley, M. S.; Stringer, C.; Collins, M. J. The thermal history of human fossils and the likelihood of successful DNA amplification. Journal of Human Evolution. 2003, 45 (3): 203–17. PMID 14580590. doi:10.1016/S0047-2484(03)00106-4. 
  28. ^ "The spread of people to Australia – Australian Museum"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museum.net.au.
  29. ^ Adcock, G. J.; Dennis, E. S.; Esteal, S.; Huttley, G. A.; Jermiin, L. S.; Peacock, W. J.; Thorne, A. Mitochondrial DNA sequences in ancient Australians: Implications for modern human origins (PDF). Archaeology in Oceania. 2001, 36 (3): 163. doi:10.1002/j.1834-4453.2001.tb00490.x.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3-05-15). 
  30. ^ 存档副本. [2016-0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25). 
  31. ^ Lake Mungo 3. University of New England
  32. ^ Aboriginal culture one of world's oldest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1-11-30., Australian Geographic, 23 September 2011
  33. ^ Windschuttle, Keith; Gillin, Tim. The extinction of the Australian pygmies. Quadrant Magazine. June 20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7-29). 
  34. ^ Australia's Megafauna Coexisted With Human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ScienceDaily. 31 May 2005.
  35. ^ 35.0 35.1 McEvoy, B. P.; Lind, J. M.; Wang, E. T.; Moyzis, R. K.; Visscher, P. M.; Van Holst Pellekaan, S. M.; Wilton, A. N. Whole-Genome Genetic Diversity in a Sample of Australians with Deep Aboriginal Ancestry.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2010, 87 (2): 297–305. doi:10.1016/j.ajhg.2010.07.008. 
    "Some individuals are close to the Oceanic cluster, composed of MEL and PAP individuals but most occupy a wide range on PC2 between Europeans and East Asians, generally falling in an area occupied by Central and South Asian populations."
  36. ^ Irina Pugach; Frederick Delfin; Ellen Gunnarsdóttir; Manfred Kayser; Mark Stoneking. Genome-wide data substantiate Holocene gene flow from India to Australia. PNAS. January 14, 2013, 110 (5): 1803–1808. PMC 3562786 . PMID 23319617. doi:10.1073/pnas.1211927110. 
  37. ^ National Heritage Places – Budj Bim National Heritage Landscape. Australian Government Department of Sustainability, Environment, Water, Population and Communities. [13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8). 
  38. ^ Flood, Josephine (1984), "Archaeology of the Dreamtime" (Uni of Hawaii Press)
  39. ^ MacKnight, C. C. Macassans and the Aboriginal past. Archaeology in Oceania. 1986, 21: 69–75. doi:10.1002/j.1834-4453.1986.tb00126.x. 
  40. ^ 40.0 40.1 Population Distribution, Migration and Climate Change in Australia: An Exploration. NCCARF March 2012
  41. ^ Thomson, Neil (2001) "Indigenous Australia: Indigenous Health", p. 153 in James Jupp (ed), The Australian people: an encyclopedia of the nation, its people and their Origin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ISBN 0-521-80789-1 This article says the likely aboriginal population of Australia in 1788 was around 750,000 or even over a million. There was also a chart from the 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 Experimental Projections of the 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Population, Canberra, ABS, 1998 – with estimated populations for each state and for Australia as a whole total being 418,841.
  42. ^ Gadian Society. Aboriginal. Gadian Society. [25 September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43. ^ "Map of Aboriginal Australi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ecu.edu.au.
  44. ^ Statistics compiled by Ørsted-Jensen for Frontier History Revisited (Brisbane 2011), page 10-11 & 15. Column one is the distribution percentage calculated on the estimates gathered and publicised in 1930 (Official Year Book of the Commonwealth of Australia XXIII, 1930, pp672, 687–696) by the social anthropologist Alfred Reginald Radcliffe-Brown. The percentage in column two was calculated on the basis of N.G. Butlin: Our Original Aggression and "others", by M. D. Prentis for his book A Study in Black and White (2 revised edition, Redfern NSW 1988, page 41). Column three however, is calculated on the basis of the "Aboriginal Australia" map, published by Australian Institute of 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Studies (AIATSIS), Canberra 1994.
  45. ^ Glynn, Ian; Glynn, Jenifer. The life and death of smallpox.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145–146 [2017-08-22]. ISBN 0-521-8454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0). 
  46. ^ Sydney Barani. Aboriginal People and Place. Barani: Sydney's Aboriginal History. City of Sydney. 2013 [1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年2月8日). 
  47. ^ History. Blackwell-p.schools.nsw.edu.au. Retrieved 25 September 2010.
  48. ^ Infobase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06-08-21.. Hi.com.au. Retrieved 25 September 2010.
  49. ^ Campbell, Judy. Invisible Invaders: Smallpox and Other Diseases in Aboriginal Australia, 1780–1880. [22 November 2010]. ISBN 0-522-84939-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9-25). 
  50. ^ Warren C. Could First Fleet smallpox infect Aborigines? – A note. Aboriginal History. 2007, 31: 152–164 [2017-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26). 
  51. ^ 51.0 51.1 Warren, C. Smallpox at Sydney Cove – who, when, why?. Journal of Australian Studies. 2013, 38: 68–86. doi:10.1080/14443058.2013.849750. 
  52. ^ Mear C. The origin of the smallpox outbreak in Sydney in 1789. Journal of Royal Australian Historical Society. 2008, 94 (1): 1–22 [2017-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4-06). 
  53. ^ Spooner, P. G.; Firman, M.; Yalmambirra. Origins of Travelling Stock Routes. 1. Connections to Indigenous traditional pathways. The Rangeland Journal. 2013, 32 (3): 329. doi:10.1071/RJ10009. 
  54. ^ The Australian Eleven: The first Australian team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Retrieved 19 May 2011.
  55. ^ Year Book Australia, 2002. 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 2002 [23 September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4-10). 
  56. ^ 56.0 56.1 引用错误:没有为名为Hughes的参考文献提供内容
  57. ^ Colliding worlds: first contact in the western desert, 1932–84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58. ^ Londey, Peter. Indigenous Australian servicemen. Australian War Memorial. [17 August 2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9-05). 
  59. ^ Appeal for Justice: Dhakiyarr Wirrpanda. Uncommonlives.naa.gov.au. 20 October 2004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5 May 2010). 
  60. ^ Tuckiar v R (1934) 52 CLR 335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Retrieved 12 March 2011. Dhakiyarr is named "Tuckiar" in the proceedings and is referred to in the main judgment as "a completely uncivilised aboriginal native". The decision is unanimous and strongly criticises the conduct of the trial.
  61. ^ GF's Koori History Website – Koori History Images – 1930s. Kooriweb.org. 26 January 1938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62. ^ Australian War Memorial – Encyclopedia. Awm.gov.au.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24). 
  63. ^ Horton 2015,第205页.
  64. ^ Collaborating for Indigenous Rights 1957–1973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Retrieved 19 June 2011.
  65. ^ Australian Electoral Commission: Indigenous people and the vot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ec.gov.au. Retrieved 19 June 2011.
  66. ^ Collaborating for Indigenous Rights: Freedom Ride, 1965,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Retrieved 19 June 2011.
  67. ^ Collaborating for Indigenous Rights: Wave Hill walk off, 1966–67,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Retrieved 19 June 2011.
  68. ^ "From Little Things Big Things Grow" song lyric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Paulkelly.com.au (1 September 2010). Retrieved 20 November 2011.
  69. ^ Timeline: 1960-69: 1967, 27 May referendum. National Museum of Australia. 13 July 1968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10 May 2013). 
  70. ^ Civics and Citizenship Education: Sir Douglas Nicholls. Civicsandcitizenship.edu.au. 14 June 2005 [29 January 2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26). 
  71. ^ 'I am the first!' Linda Burney proclaims history for Indigenous people, women.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3 July 2016 [23 July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05). 
  72. ^ Norman, Jane. Bill Shorten keeps Kim Carr on frontbench in shadow ministry shuffle.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22 July 2016 [23 July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73. ^ Arthur Beetson OAM (PDF). [3 March 2010].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 January 2012). 
  74. ^ The International Rugby Hall of Fame. Rugbyhalloffame.com. 9 October 2007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10 September 2012). 
  75. ^ Thorley, Peter. Colliding worlds: first contact in the western desert, 1932–1984. reCollections.nma.gov.au. 2006 [29 January 2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17).  |volume=被忽略 (帮助); |issue=被忽略 (帮助)
  76. ^ McKenna, Mark. First Words: A Brief History of Public Debate on a New Preamble to the Australian Constitution 1991–1999 (Research Paper 16 1999–2000). Parliament of Australia, Parliamentary Library. 4 April 2000 [12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16 February 2012). 
  77. ^ Brennan, Frank. The History of Apologies Down Under. Thinking Faith – online journal of the British Jesuits. 21 Februar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 December 2014). 
  78. ^ Recognising Aboriginal and Torres Strait Islander Peoples in the Constitution: Report of the Expert Panel. Commonwealth of Australia. January 2012 [25 Octo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29). 
  79. ^ Wood, Asmi. Constitutional Reform 2013: What are we trying to achieve?. Alternative Law Journal. 2012, 37 (3): 156 [2017-10-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80. ^ Pratt, Angela. Research Note no. 5 2003–2004. ATSIC Review: Complex Challenges, No Simple Solutions. Parliament of Australia, Parliamentary Library. 11 August 2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3 February 2012). 
  81. ^ Gibson, Joel. One policy, two camps – the takeover rift.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27 October 2007 [29 January 2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6-28). 
  82. ^ Kerry McCallum and Lisa Waller, (2012) 'The Failed State of Health', Arena Magazine, 118, 33-34 (30 July 2016)
  83. ^ Police Administration Act (NT), Division 4A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n AustLII.
  84. ^ Anaya, James. Observations on the Northern Territory Emergency Response in Australia (PDF). un.org.au. February 2010 [18 June 201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 April 2013). 
  85. ^ The World Today – UN rapporteur raps NT intervention 24/02/2010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au (2 October 1980). Retrieved 20 November 2011.
  86. ^ PM – UN's claims of 'racist' NT intervention are widely condemned 28/08/2009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au (28 August 2009). Retrieved 20 November 2011.
  87. ^ Defence, Discrimination and Regrets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au (11 April 2011). Retrieved 20 November 2011.
  88. ^ 消除种族歧视委员会. 关于澳大利亚第十八至第二十次定期报告的结论性意见. 联合国消除一切形式种族歧视国际公约. 26 December 2017 [2020-06-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4). 
  89. ^ 齐倩. 澳大利亚也掀起抗议活动,总理莫里森:别引进. 观察者网. 2020-06-04 [2020-06-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90. ^ Lorena Allam. 'Deaths in our backyard': 432 Indigenous Australians have died in custody since 1991. The Guardian. 1 June 2020 [2020-06-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9). 
  91. ^ 亚历克斯·罗林斯 (Alex Rawlings). 澳洲原住民母语要如何起死回生. BBC英伦网. 2019年4月23日 [2020年6月5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年4月24日). 
  92. ^ 08 Nov 1828 – Classified Advertising. Trove.nla.gov.au. [13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17). 
  93. ^ Dylan Bird. Andrew Bolt On Trial On Racism Charges. 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 [13 August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10-09). 
  94. ^ 存档副本. [2014-0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23). 
  95. ^ Indigenous health and wellbeing (PDF). [2021-04-2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1-11-26).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