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渊台湾话Ông Pe̍k-ian,1902年11月3日—1965年10月3日),台湾彰化县二水乡惠民村人。新诗诗人,日文世代作家。

王白渊
出生(1902-11-03)1902年11月3日
日治台湾台中厅东螺东堡大坵园庄有水坑仔(今彰化县二水乡
逝世1965年10月3日(1965岁—10—03)(62岁)
国籍 大日本帝国(1907年-1945年)
 中华民国(1945年-1965年)
民族汉族
语言台语日语
职业诗人
王白渊
汉字 王白淵
白话字 Ông Pe̍k-ian
台罗拼音Ông Pi̍k-ian

生平 编辑

自1918年从二水公学校毕业,考进台北师范学校,他在就读台北师范学校这段期间,认识日后与他合作的谢春木。从师范学校毕业之后,1921年到台中州溪湖公学校(今彰化县溪湖国小)出任教谕,1922年到台中州二水公学校(今彰化县二水国小)出任训导(日本旧制教员职阶)。王白渊在1923年到日本深造,就读日本国立东京美术学校。毕业后,在日本岩手县女子师范学校任教。待在日本这段期间,王白渊娶日本人为妻,致力于文学创作,并且积极投入文学活动。1931年王白渊出版个人诗集《荆棘之道》(蕀の道);而在1932年王白渊与一批东京台湾文艺同人,组织“台湾艺术研究会”,创办《福尔摩沙》。然而,好景不常,由于个别成员参与反帝游行遭到警方逮捕,牵连全体,王白渊遭受池鱼之殃,失去了教职。1934年王白渊与日籍妻子久保田ヨミ离婚后,离开日本到上海,在华联通讯社任职,后来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专担图案系的教师,但是平稳的日子并不长久。1937年中日战争爆发后,王白渊在日军进入法国租界以后遭到逮捕,被判刑八年,并且被遣送回台北服刑。他服刑6年之后被释放,之后进入台湾日日新报任职[1]

战后,王白渊的文化参与积极。他曾与游弥坚杨云萍陈绍馨沈湘成苏新等人创立“台湾文化协进会”(该会1946年于台北中山堂成立)[2],成为该会的理事,并且作为该会机关杂志《台湾文化》的编辑与主要撰稿人。之后,王白渊先后在李纯青的《台湾评论》、《台湾新生报》编辑主任、蔡培火的红十字会等机构工作。1947年底,王白渊因二二八事件爆发被人牵连,遭警方逮捕入狱,幸亏得到游弥坚的担保得以出狱。然而,经历了一连串残酷的打击,还有置身于当时极度肃杀、高压政治环境,王白渊年少时的锐气,此时不再复见。王白渊晚年着手整理文献,在1954年的《台北文物》发表〈台湾美术运动史〉一文,之后便无太大作为。1965年王白渊因尿毒症并发症过世,享寿63岁[1]

琐事及传闻 编辑

留日以前 编辑

  • 童年时代,王白渊的父亲时常讲述林爽文的故事,因此林爽文一生的事迹深记在王白渊心里。[3]
  • 就读二八水公学校期间,王白渊喜欢读书、绘画,常在黑板涂鸭,并且参与壁报制作。[4]
  • 王白渊自承,就读台北师范期间,“不管世事,又不懂社会,天天只有念书打网球。”;好友及同学谢春木,则说王白渊“很天真,很快活,好像在春前明朗地歌唱而跳舞底小鸟般一样”,而且“受大家的爱着而离开学堂”。[5]
  • 快要毕业的时候,王白渊与几位台北师范同学,拍了一张变装照片。王白渊扮成一个穿西装的女人,一位同学扮卓别林,另一位则扮作算命先生;至于谢春木及其他同学,则是“穿着一副台湾服,双手拿着一轮脚踏车,做出将要出发的姿势,车子的后方挂了一个招牌,写了‘提高台湾的文化’的字样,前面有一个同学装做日人,站在那边不肯给他走,车子的前面亦一样,挂了一个招牌,写着“不,再等一些罢!”的字样”。王白渊毕业以后时常把这张照片带在身边,用来勉励自己。[6]
  • 1921年王白渊从台北师范毕业以后,到彰化溪湖去当公学校教师,他在回忆录里提到自己“只有教育的热情,天天快乐地工作,好好地和小孩子们玩”,但是已经意识到现实社会存在的族群对立,并且亲身体验台湾人遭到排挤及差别待遇的问题。此外,王白渊也注意到蒋渭水台湾文化协会的诉求与活动,不过当时并没有加入该协会。[7]
  • 王白渊受到日人学者工藤直太郎《人间文化的出发》一书的启发,对艺术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后来在回忆录里提到,这本书驱使他决定了自己的人生方向。然而,对于这样的人生方向,王白渊似乎有些介意。战后,某次宴席,他见到工藤直太郎,曾向对方说道:“工藤先生,我在二十年前读过先生的大作‘人间文化的出发’,因此到东京研究艺术。就此以来曾受过很多的人生波折,我应该感谢你,还是要怨恨你?”工藤直太郎听了以后,“摇摇头,笑一笑,只默默地并无发出一语”(王白渊‧语)。[8]

留日期间 编辑

  • 留学日本期间,王白渊曾与谢春木一同睡一同吃,两人常在公寓的楼上谈论台湾人的命运,聊到天亮。1931年王白渊出版日文诗集《棘之道》(中译为“荆棘之道”),谢春木特别为王白渊写了一篇序文,交代自己与王白渊的友谊、王白渊的思想转变,以及透露其对日本同化政策及教育方法的不满。王白渊对谢春木这篇序文相当肯定,多年后将文章翻成中文。[9]
  • 东京美术学校在学期间,王白渊曾与同班同学广降军一与佐藤重义合作,发行同人志《怣(Gon)》。[10]由于当时的学校教育与日本的美术环境不符合自己的期待,所以王白渊逐渐将注意力转向诗文创作。
  • 有心成为台湾米勒的王白渊,他的毕业作品风格却与米勒相去甚远。根据王白渊的学生回忆,王白渊的毕业作品是一幅以几棵树为背景,女性画像为主题的日本画。这幅画原本装饰在日本岩手县盛冈女子师范学校内,却在1948年8月28日被大火烧毁。[11]
  • 王白渊不仅对印度诗人泰戈尔的文学及哲学思想产生兴趣,他对甘地的印度独立运动、孙中山领导的中国革命运动、社会主义运动也兴致盎然,并且寄予高度的期望。他分别在1927年撰写〈诗圣泰戈尔〉[12],1930年撰写〈甘地与印度的独立运动〉,两篇文章都把印度的文艺复兴与独立运动,视为亚洲从帝国主义解放的先声。[13]
  • 张文环曾在王白渊告别式上提到,王白渊在日本当教师时,由于性情慷慨、常救济朋友,所以口袋常常空空如也,没什么钱。除了张文环巫永福吴浊流朱昭阳等人,也都怀念王白渊和蔼待人的态度,以及他对金钱、名利的淡漠之情。 [14]
  • 除了乐于助人,王白渊对于前辈画家的画作,也常代为奔走,找寻搜藏对象。[15]
  • 王白渊留学日本前,已与陈草女士结婚,但两人教育程度、思想观念差距甚大。留日以后,王白渊想出版《棘之道》,却担心诗集的出版与自己想要投入的左翼文艺活动,可能会连累到妻子,所以主动提出离婚的要求。王白渊的学生张福在接受陈才崑访问时,约略描述当时的场景,提到:王白渊开口之后,当时正在削水果的陈草非常惊讶,也非常愤怒,不意顺手一挥,割伤了王白渊的手。看到丈夫血流如注,陈草不忍心,只好同意对方的要求。[16]
  • 王白渊当初是台湾总督府选派的留日学生,但后来因思想问题,无法返台任教。东京美术学校师范科毕业以后,王白渊待业超过半年,后来透过东京美术学校同学今井退藏推荐,王白渊接替对方在岩手师范女子学校的遗缺(今井退藏因入伍离开)而得到录用。除了同学的帮助,该校校长的开明态度也是王白渊能够得到录用的关键。[17]
  • 王白渊与元配陈草离婚以后,与女子学校的学生久保田ヨミ相恋,可惜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王白渊离开日本以后,因个人生活不安定与时局动荡的影响,再也没有回日本与久保田ヨミ和女儿生活。
  • 王白渊在日本岩手县师范女子学校任教五年又九个月。除了到东京会见台湾留日学生,秘密从事左翼文学运动以外,王白渊努力教授美术,并且指导学生打网球。在课堂上,他常谈论台湾独立及其他的政治问题,也曾痛批日本财团三菱、三井榨取殖民地产业。教学亲切生动、谈吐幽默风趣,无时无刻笑容满面,受到学生欢迎。由于学生对王白渊的言论普遍同情,甚至支持,所以王白渊常借由学生的提示或是校长巡堂的鞋音,迅速将话题从政治转回美术;而校长对于王白渊在课堂谈论政治及台湾问题,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白渊与盛冈当地的文人雅士有所来往,曾与同事松本慎吾、岩手诗人协会成员小山和吉等人交游。研究王白渊的一位学者板谷荣城,推测:王白渊很可能透过印刷物或其他形式,与当时知名作家宫泽贤治及其他当地作家交流或接触。1932年9月22日,王白渊在讲课时,在讲台上遭到日警拘押,这一幕令不仅让当时上课的学生印象深刻,也引起学校一阵骚动。被拘押的理由是:王白渊与吴坤煌林兑等台湾留日青年筹组“东京台湾人文化同好会”,涉嫌从事反殖民运动。事后,王白渊遭到学校解聘,失去教职,不得不另谋出路。王白渊离开以后,当年的学生并没有遗忘他,有人在王白渊赴华以后,曾到上海探望。其中一位学生山合芳绘,日后写了一部自传小说,名为《南部紫》(1979年出版),即以老师王白渊及同校学生久保田ヨミ作为小说人物原型,以他们相恋、结婚、被迫分离的事迹作为基础进行创作。王白渊的头号敌人--日本特务,他们对王白渊的调查相当细心,发现他在岩手县盛冈任教期间,曾经“诱引岩手医学专门学校学生组织‘亲交会’,努力对他们进行民族意识之宣扬煽动。”并且将这样的调查报告,移交上海领事馆,让王白渊即使到中国上海,也难逃被监视的厄运。[18]
  • 王白渊与吴坤煌林兑张文环这些台湾青年组织“台湾人文化同好会”的事迹,据日本殖民政府的官方调查报告《台湾总督府警察沿革志》记录,这是个左翼组织:“在岩手县女子师范学担任教谕的王白渊,刚出版一本诗集《荆棘之道》,在左翼文坛上博得一些好评,他素与旅居东京的左翼青年林兑、吴坤煌等互通讯息,彼此之间自然也曾交换对无产阶级艺术运动的意见。……”[19]

在大陆期间 编辑

  • 王白渊被迫与日本太太久保田ヨミ分离。王白渊来到大陆以后,久保田ヨミ依然思念,曾经寄信给他。王白渊的小学同学与童年好友谢东闵,曾在出殡前一晚的惜别晚会,向众多文友提到:民国17年他在广州念中山大学的时候,有天突然接到某位日本女士寄来的信,他打开一看,发现这封信是王白渊的妻子写的,里面一段写着:“爱情是无分国境的。”王妻对丈夫的一片真情,让他非常感动。[20]
  • 王白渊得知自己的日本太太生了一个女儿之后,非常高兴,但随即陷入悲伤,写了一首诗表达自己的情感,感叹自己是“被日本帝国主义者放逐的人,不能让他亲生孩子叫一声‘爸爸’,哀哉兮”(王白渊‧诗文) 。[21]
  • 王白渊来到大陆上海以后,在华联通讯社工作,职务是“以无线电接听日本消息,立即移译成中文,提供给大陆有关机关”[22],疑似从事情报工作。王白渊在华期间的事迹,目前台湾文学界所知不多。
  • 王白渊初到上海的一两年,还与日本东京的“台湾艺术研究会”常有联系,而且持续将稿件寄去,也曾邮寄一些中国当代作家的小说给吴坤煌。后来因杂志停刊,时局日趋紧张,与东京的文友失去连系。[23]
  • 王白渊与许多日治时期前往大陆居住、就职的台湾人一样,处在当时反日情绪极为高涨的中国大陆,他面临是否要在大陆人面前自称为台湾人的困境,也察觉到自己的外貌与日本人没有太大的差别,曾在〈福尔摩沙点将录〉一文如此描述:“因(他)长年居住在北方,他的神经变成懦弱,故到了上海,发现自己是一个日本人而惊讶失色。”[24]尽管如此,王白渊还是被大陆民众的抗日爱国热情感动,对中国的未来抱持希望。
  • 1935年王白渊到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担任图案系教师。当年的同事黄葆芳回忆,他对王白渊的印象是“身材五短,留有日式短髭,外貌与日人无异。且具一口流利日语,与日本人几乎难以分别。行路形状也是八字脚,这可能因长期居住日本,穿惯木屐所致,他生性沉默寡言,但授课却十分认真,所编讲义深入浅出,条理分明,能将中外古今图案之共通点作详细阐述及比较,很受学生欢迎。他的素描根基相当稳固,想他当年学习时,一定下过苦工,故能在图案的变化意匠方面,不但表现美观,而且不失实物的特征形态。从八一三沪战发生之后,即不知去向。……著作有‘图案概论’,对雕刻罗丹颇有研究。”[25]
  • 撰写《台湾出土人物志》的谢里法曾听到一则传闻,内容是:王白渊在华期间曾经担任过江青(当时在上海当演员)的日语教师。
  • 王白渊的感情之路相当坎坷,与第一任妻子陈草,因为教育程度与观念思想的差异过大而离婚;与第二任妻子久保田ヨミ,因为赴华从事反殖民运动而离婚;到大陆以后,王白渊与一位四川籍女子结婚,但是在813事变以后,王白渊某天带着怀有身孕的妻子到上海法国领事馆避难时,遭到日本宪兵逮捕,被强行押解回台,入狱服刑,从此与那位妻子音讯中绝。[26]

遣台以后 编辑

  • 坐牢期间,制造出一副漆画屏风,曾在“囚人作品展示会”上展出。[27]谢里法在《台湾出土人物志》里描述的更详细,并且提到一件趣事,写道:“坐牢六年的王白渊,囹圄生活中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手工艺产生浓厚兴趣,学会了莳绘(日语,即漆器上的泥金画)技法的手艺,作品曾在‘囚人作品展售会’中展览出来。出狱后,得知当年美术学校老同学颜水龙正努力推展美术工艺;即利用台湾本土特产的材料配合现代生活的需求,制造实用性及装饰性的工艺品,便跃跃欲试,以半专家的身份找颜水龙合作。那时台北车站近傍有家旅社是他们一位朋友开的,每回颜水龙北上,就相约在旅社客厅商讨手工艺推展的事,连续谈过几回后颜水龙烦了,气话也说了出来:“你只知道谈,若是和你一起作事,我会被你活活气死!”[28]
  • 1943年出狱没多久的王白渊,针对第六届府展(在台北公会堂举办)的画作,撰写〈府展杂感〉一文,文笔相当犀利,不论是日人还是台人画家,都毫不留情评论其作品的优缺点。王白渊举出康德达芬奇米开朗基罗等人,说明伟大艺术家应该具有的条件,以这为基础去检视画展作者的表现,批评台湾画家普遍没有哲学、欠缺个性,作品无法激发观众的喜悦,流于肤浅、贫乏等问题。 [29]

战后 / 国民政府迁台 编辑

  • 由于王白渊年轻时代与谢春木有相当深厚的交情,因此日本投降不久,就有许多台湾人来找王白渊,希望透过他接触可能回台担任官员(有说:谢春木可能当民政处长或是警务处长)的谢春木,弄的王白渊“神经衰弱”(王白渊‧语)。 [30]
  • 在《政经报》与《台湾评论》被陈仪政府下令停刊以后,王白渊与苏新结合一批左翼青年,在1946年10月15日创办《自由报》。这份刊物持续出刊到1947年2月,因二二八事件而停刊。[31]
  • 王白渊有一段时间常与巫永福碰面,二人常谈论台湾新诗与美术的问题。[32]
  • 战后初期,王白渊曾任《新生报》编辑部主任,并且成为“台湾文化协进会”的十六名理事之一,兼任教育、服务主任,积极参与协进会活动。然而,离开报界以后,王白渊频繁转换职业,曾先后在铝版厂、红十字会、电器公会、手工艺中心等任职,也在大同工学院、中国文化学院(是“中国文化大学”的前身)、实践家专等校当兼任讲师。除了职业不稳定,王白渊也遭到国民政府的压迫,坐牢三次。 [33]头一次是被228事件牵连,第二次因台共蔡孝乾案被牵连。家里不时有情治人员监视、造访。[34]
  • 杨逵曾向他人提到:战后,他入狱见到吴新荣吴新荣一见面就告诉他说:“你终于来了,王白渊每天惦念着你,总是问杨逵怎么还没有来!”由于王白渊比杨逵早几个礼拜被捕,已经移往他处,所以王白渊与杨逵到头来还是碰不了面。[35]
  • 1959年正统国画论争爆发,台湾日治时期从事东洋画(也有作“日本画”)的画家,个人成就与作品价值备受批评,王白渊发表〈对国画派系之争有感〉一文,就“东洋画(日本画)是继承中国国画北宗发展而来”的历史事实,为台湾东洋画的存在价值辩护,可惜没有成功。[36] 当局与体制的应合者到头还是运用政治力,强行将台湾的东洋画排除在省展与正统的国画之外。
  • 王白渊“常能在街头杂沓的群众中,一眼就看出那些人是情治人员,那些人是有关单位布建的线民,他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37]
  • 王白渊的夫人倪云娥曾向他人说道:“白渊生平爱听古典音乐,爱哼几首台湾歌谣,爱打网球和乒乓球,古诗虽不大懂,却偏偏爱吟古诗,但是,他最喜爱的却是女人。”此外,王昶雄也提到,王白渊常常引用泰戈尔的诗句:“女子呀!你用你的珠泪包绕着世界的心,正如海洋包绕了大地一样!”[37]
  • 1965年10月3日晚间9点50分,王白渊因肾结石引发尿毒症病逝。在他出殡的前一天(10月8日)晚上,王白渊生前的好友聚集在殡仪馆大厅,由王昶雄主持,每人讲述王白渊生前事迹,据说以吴坤煌张文环所讲的事迹--东京“福尔摩沙”时代的轶事最精彩动人。由于王白渊生平最爱唱日本歌星古贺政男的“慕影”与电影“白色富士岭”的插曲,因此在告别会播放这两首曲子,当做最后的送别曲。 [38]

他人评价 编辑

日本当局 编辑

  • 王白渊在台湾总督府及日本当局的眼里,似乎风评不佳。王白渊作为台湾总督府选派的留日学生,因思想问题无法返台任教。对日警来说,王白渊似乎是一个不安份的台湾人。留日期间,与一些日、台左翼人士,甚至共产党员来往,曾经提供资金给林兑吴坤煌这些从事左翼运动者;也提倡并且筹组“东京台湾人文化同好会”,试图以合法掩护非法的方式,让一些台共、日共成员混在里面,悄悄与台湾共产党中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日本赤色救援会,以及日本与朝鲜左翼团体互通声息,建立联合阵线,反帝反封建。

国民政府 编辑

[39]

遗族与朋友 编辑

  • 王白渊告别式上的吊联为“抗暴图强孤岛长留典范,披荆斩刺文坛痛失先驱”。
  • 王白渊女儿王慧娈的哀悼诗:“爸爸!您长眠于此,土地冰冷石块清凉,您的灵魂栖于我心,光芒照耀温暖芬芳,荆棘的道路您已走尽,但您的意志永存世上!”[40]
  • 王昶雄的评语:王白渊遗下的是无法排遣的孤愤与纯洁书生的本色。 [41]
  • 文友在告别式上的评语:[42]
    • 李石樵的评语:“他的仙归,可说是美术界失掉了一个暗夜的明星了。”
    • 王诗琅的评语:“白渊兄虽然不是一位出名画家,但是他的美术批评是到家,是很有权威的,一方面他会做人,这个精神动力,自然而然成为艺术界,尤其美术界的志标了。”
    • 吴浊流的评语:“白渊兄和蔼待人,诚恳地帮人家的忙,都是出于他秉性的流露,可说是一个人道主义者。他到了要死了的临终瞬间,还自信他不会死,精神可嘉而且尚抱着一个乐观的希望,才没有觉悟完了。”
    • 吴坤煌的评语:“白渊兄你最关怀我,如我慈母似的你最帮我的忙,如我手足似的,但我处处对不起你,几次由我牵连到你,使你受了灾难,虽然苦闷是时代的潮流,幸乎!不幸乎?但留下来的我们,还要担这个重荷,只渴望你,你伟大的英灵照亮我们,让同样软弱的我们,手握手的力量负起这个扁担,一步一步再一步,在所走的路途上,有一缕光明。”
    • 陈逸松的评语:“他做人平和,对生死不在乎,对于富贵更不足道,对人生可谓达观。……虽然白渊兄是一介软弱书生,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对殖民地台湾的压迫,他是绝对不屈服,不屈不挠地抵抗过来的,始终一贯保持了民族精神,祈求和平与平等。”
    • 李超然的评语:“白渊兄的民族意识很深,同时也是台湾文化界出群的美术评论家。就如台阳展、省展,每次都经过他评判而有进步。所以他对台湾美术界的贡献,是不可埋没的伟大工作者,可说是台湾美术界的指导力量。”
    • 廖汉臣的评语:“他临终尚想不会死,有这个自信一定还有一个打算。他的抗暴精神,不屈不挠的勇气,有如国父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精神。”
    • 张维贤的评语:“古井兄与白渊兄虽是对于艺术同一型的人物,可说是严格说起来,一个是真正的不懂艺术而关心艺术,而很照顾艺术家,帮了不少人。一个是真正懂艺术,如原子力量发散其能力,影响艺术后进。白渊兄是属于这型态的好人,他会做人,也注重做人,才够指导人。”
    • 郭水潭的评语:“他真会做人,爱帮朋友忙,我如今失去一个关心我们的至友,实在太寂寞。谁有勇气像他始终一贯关怀朋友,帮朋友的忙?”
  • 龙瑛宗曾在一篇文章评论王白渊,写道:“王白渊为人天真烂漫,且是个大好人,热忱帮助友人,他满脑子里理想主义,一生向往为争取自由主义而夺斗的匈牙利诗人斐多费,也许这是他的生命历程和环境使然。”

后世台湾学者 编辑

  • 宋冬阳(本名:陈芳明)将三位日治时期诗人--杨华赖和与王白渊的诗风,作个比较,认为“他们都是政治运动的介入者,他们的作品足以代表当年新诗起步时的挫折、昂扬和成就。他们三人曾坐过日本人的监,他们对台湾政治运动都有一定的贡献;然而,他们作品所表现出来的却具不同的面貌。杨华的诗,阴沉而消极;赖和的诗,热情而飞跃;王白渊的诗,外柔而内刚。其中以王白渊的诗,最能表现新诗草创期的成就。……(略)……在评估台湾新诗草创期的作品时,王白渊的诗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他在处理诗的主题时,并没有像杨华或同时代的诗人那样透明,他对文字的运用,也没有像赖和那样粗枝大叶。在短短的期间内,台湾就能塑造出如此杰出的诗人,足证在日本统治下的台湾社会所蕴藏的文学创造力是非常旺盛的。”[43]除了语言风格,修辞技巧方面,陈芳明相当推崇王白渊,他说:“王白渊利用暗喻,利用高度迂回的手法,把一颗谦虚的心和人间广大的情思贯穿起来,使我们看到诗人的想法不再是他个人的,而是属于群众的。他的诗,放在一个平常的社会可能不具特别的意义:然而,把这样精致的作品置于殖民地社会里,就不能不产生丰富的象征意义。”[44]
  • 谢里法在《台湾出土人物》一书,将王白渊定位为“抗日英雄”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对于王白渊的新诗创作与诗集出版,谢里法给予相当高度的肯定,在《台湾出土文人物志》这样写道:“继追风(按:谢春木)之后,与王白渊在同时期里从事新诗创作的,约有张我军赖和杨云萍施文杞江肖梅杨守愚朱点人杨华郭水潭吴新荣等人,而出版过诗集的,大概只有张我军的“乱都之恋”(1925年)、陈奇云的“热流”(1931年)和王白渊的“荆棘之道”,据说“荆棘之道”曾受到日本左翼诗坛的高度评价,却不知详情如何。若称王白渊是台湾初期新诗坛上代表作家之一,这大概没有人会有异议才对!”[45]对于王白渊不同的人生阶段,谢里法的结论是:“回顾王白渊短暂六十三年的一生,有两个阶段是他生命的高潮,也是此生中最灿烂的时期:第一阶段是,一九三一年至一九三三年与吴坤煌张文环等在东京从事‘台湾人文化圈’(按:也有翻作‘台湾人文化同好会’)及‘台湾艺术研究会’活动,正是他三十岁前后,“天真烂漫”的理想在他身上闪闪散发光芒的时候。此时的他,充分展现著“革命诗人王白渊”的形象;另一个阶段是,一九四四年出狱之后一直到一九四七年再度入狱,也就是从他走出日本人的牢到走进中国人的牢这三年间的壮年期,他以‘台湾文化协进会’干部而投身于文化重建与交流的工作,为推展民主主义的文化而献身,他给人的形象以尖锐的批判为改革社会而奋斗的评论家王白渊。这两个阶段,一个在他三十岁的时代;一个在四十岁的时代,两者加起来至多才只有五年时间。其余的岁月里,他先是‘明镜一般清澄的心’(谢春木语)的师范生和美术学生;接着于一九三三年之后,他回到心目中向往的祖国,服务于报社和美术教学;再则是监牢的生活夺去了他宝贵的青年期;一九四七年以后,他埋身在史料与文献里,是当世的一部活字典。”[46]
  • 颜娟英认为谢里法所给予的“抗日英雄”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对王白渊而言并不适合,她认为,王白渊是个主张艺术超越国籍,注重世界性、普遍性的人。[47]不过对于王白渊在一九五○年的政治立场,以及他在〈台湾美术运动史〉从抗日角度来论台阳美展与台湾的现代画,颜娟英有同情也有批判。同情之处在于,颜娟英认为:王白渊之所以“一厢情愿地从反日民族意识的角度来讨论民间美术团体”,除了个人的思想因素,时代因素也很重要;因为王白渊担心当权的大陆来台政治团体无法接受台湾的美术家,于是,他一再强调台湾美术界的民族主义,尤其是举办台阳美展所发挥的民族主义精神。批判之处在于,颜娟英指出:“日据时期的艺术家大多属于社会上曾受过良好教育的一小群人,都不曾为民族主义运动上过街头。总之,在此台湾的民族政治势力团体未完全成形的阶段,要想讨论台阳美展或任何台湾的现代画如何具体地‘发挥中华民族的特质’或‘抵抗日人的歧视压迫’无异是五○年代的政治谎言。”[48]此外,对于王白渊的台湾美术研究,颜娟英认为,还有两点需要检讨。第一,顾虑后代的政治禁忌或信仰,以这样的心态去解释台湾日治时期的美术发展。第二,王白渊的研究整理过度依赖文献资料,忽略具体的美术作品。[49]
  • 翻译并编辑王白渊作品的陈才崑认为,王白渊的孤独观或精神,“大大迥异于台湾人普遍具有的‘大头病’和浅薄的实用取向,居此台湾的现代化必须由‘量的扩充’转化为‘质的提升’的今天,是需要大大提倡的。理由无他,唯具真诚的孤独精神者能开风气之先,登临人所未竟之圣域。也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学术文化上培养出独创性的人才,和人一争长短。”[50]
  • 罗秀芝将王白渊定位为“台湾文化地图上的一颗座标星”,认为“这张文化地图必然永远是‘未完成的’,而且是‘永远的进行式’,随时有补充、修改与删除的必要……而王白渊这颗座标星,也可能因不同执笔者画出的不同的参考座标,而勾勒出截然不同的图形。”。[51]对于王白渊的艺术评论与美术史文章,罗秀芝认为,王白渊“面临殖民历史的局限,甚至,还摆脱不了汉民族历史观和近代艺术观的框架”,所“奋力呈现出来的台湾美术史,究竟还是有点面目糊模”。[52]其艺术史观因含有两种不太相容的意识形态--超越国族的左翼文艺理念、强调血缘祖国原乡的民族主义--显得矛盾难解。此外,罗秀芝也检视王白渊个人的艺术品味,发现:王白渊受到公学校与东京美术学校的美术教育影响很深,“所遵的美学标准还是非常学院派的,重视线条、色彩、构图、画面的协调与统一等等基本的绘画技巧的表现”,以此为原则来鉴赏个别画家及个别作品。其次,她在《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一书举例论证,得出“王白渊在许多地方也采用了日本美学的审美标准来评判”这个结论。检视王白渊的艺术评论与美术史的史观与思想以后,她认为,王白渊还没有形成一套具体、完整、系统化的个人艺术理论体系,能够确定的是,“台湾”这块土地是王白渊建构个人艺术思考体系最重要的基准点。[53]
  • 王福东在《台湾现当代艺术风神榜‧进画论‧五部曲》一书当中,所收录〈荆棘之道,王白渊〉的文章中说“王白渊不仅是位诗人作家画家,更是台湾美术史上艺评第一人”。[54]该文说“1947年王白渊因二二八事件,经历了一连串残酷的打击,一直到他晚年才开始着手积极整理文献工作”。[55]“有一段时间,王白渊经常与巫永福碰面,两人常深谈论及台湾新诗与美术发展的议题。战后初期,王白渊曾任《新生报》编辑部主任,并成为‘台湾文化协进会’十六名理事之一,兼任教育、服务主任并积极参与协进会活动,此一时期王白渊经常对美术展览会撰写评论文章。[56]1965年10月3日,王白渊因肾结石引发尿毒症病逝,年仅63岁。王白渊的追思会是由〈阮若打开心内的门窗〉作者王昶雄主持,王白渊的夫人倪云娥在追思会说道:“……白渊生平最喜爱的是女人…。”[56] 致词时王昶雄特别提到王白渊曾引用泰戈尔的诗句:“女人啊!你用你的珠泪包绕着世界的心,正如海洋包绕了大地一样!”王福东在〈荆棘之道,王白渊〉文章的结尾说“原来!作为台湾美术艺评第一人的王白渊,一如他最喜欢的女人一样,也是以:‘珠泪包绕着世界的心’爱他所爱的艺术,‘正如海洋包绕了大地一样!’”[57]

作品出版、刊载情况 编辑

其作品写作、发表情况,请参见“王白渊文艺作品列表”。使用“台湾书目整合查询系统”查询,目前为止(2014/9/15),王白渊作品的出版情况:

  • 《蕀の道》,日本盛冈市久保庄,1931年(昭和6年)初版,台湾大学图书馆有收藏该书。
  • 1981年羊子乔与陈千武选录九首王白渊的日文诗:“未完的画像”、“地鼠”、“莲花”、“水边吟”、“零”、“风”、“给春天”、“诗人”、“岛上的少女”,将之翻译成中文,然后收进“光复前台湾文学全集”第九册“乱都之恋”(书名)里。
  • 陈才崑/中译,《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上)(下),彰化县立文化中心,1995年。--除了‘荆棘之道’的诗文,该书也收录了王白渊几篇重要的政治、戏剧及美术评论。
  • 王白渊的日文新诗〈地鼠〉、〈向日葵〉,其中译文本收录在林瑞明主编《国民文选‧现代诗卷I》。[58]
  • 王白渊《荆棘之道》部分诗作,收录在《台湾诗集》里,该书由日本绿荫书房出版,2003年出版。
  • 王白渊的日文新诗〈未完的画像〉、〈鼹鼠〉,由陈千武翻译成中文,收录在陈明台主编的《陈千武译诗选集》。[59]
  • 莫渝/编辑、翻译,《王白渊荆棘之道》,晨星出版,2008年。
  • 出狱以后至日本战败投降这段期间,王白渊所作的日文诗〈怨恨深矣的阿图岛守卫〉、〈澳洲与印度〉、〈太平洋的暴风〉、〈新加坡如此灭亡〉。目前已知,学者柳书琴将这几首诗翻译成中文,呈现在专书《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之内。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编辑

  1. ^ 1.0 1.1 引用郭启传在《台湾历史人物小传─日据时期》“王白渊”词条内容,在该书的页24-页25。
  2. ^ 吴密察/监修,《台湾史小事典》,台北:远流出版社,第145页。
  3.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3。
  4. ^ 陈才崑/撰,〈王白渊生平‧著作简表〉,《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18。
  5.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3~256。
  6.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4~255。
  7.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8~259。
  8.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62。王白渊的回忆录有错误,他将人名记错,把“工藤直太郎”记成“工藤好美”,勘误的部分与过程,请见柳书琴《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台北:联经出版社,2009年),页52。底下的注53。
  9.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6。
  10. ^ 王白渊同学同班渡边美津丸提及此事。讯息来源:小川英子与板谷荣城/著,〈盛冈时代の王白渊について〉,页16。
  11. ^ 小川英子与板谷荣城/著,〈盛冈时代の王白渊について〉,页16。
  12. ^ 该文的原名应该是“魂的故乡”,原作于1963年8月29日,后来发表在《女子师范校友会志》第6号(1928年12月5日),日人学者板谷荣城考证,讯息来源:柳书琴《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台北:联经出版社,2009年),页68,底下的注93。
  13.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65。
  14. ^ 巫永福/著,〈缅怀王白渊〉,《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90~393。
  15. ^ 陈才崑/著,〈‘王白渊‧荆棘的道路’导读〉,《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上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导读后面的注释(4)。
  16. ^ 陈才崑/著,〈‘王白渊‧荆棘的道路’导读〉,《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上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导读后面的注释(3)。
  17. ^ 王白渊在盛冈任教的事迹,不少是由日人学者板谷荣城发掘整理;而板谷荣城的研究成果,编者是从柳书琴所著的《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得知。
  18. ^ 以上说法是日人学者板谷荣城的访谈与调查成果,他曾针对女子师范学校日志、校友会志、当地人士及王白渊任教期间的学生,进行详细的调查及访谈。
  19.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73。
  20. ^ 巫永福/著,〈缅怀王白渊〉,《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88~389。
  21. ^ 巫永福/著,〈缅怀王白渊〉,《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89。
  22. ^ 王昶雄/著,〈“王”姓儒生,“白”色遭遇,“渊”底生涯〉,《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96。
  23. ^ 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61。
  24. ^ 这篇文章刊载在《福尔摩沙》第2期。编者打的内容,是另一名日治作家龙瑛宗翻译的版本。这则资讯的出处: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49。
  25. ^ 谢里法/著,《日据时代台湾美术运动史》,1988年以前的版本,页162。
  26. ^ 柳书琴著的《荆棘之道:台湾旅日青年的文学活动与文化抗争》一书中引用,页131。
  27. ^ 陈才崑/撰,〈王白渊生平‧著作简表〉,《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25。
  28. ^ 这则小故事是颜水龙告诉谢里法的。详见谢里法/著,《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64~165
  29. ^ 陈才崑/著,〈一尊未完成的画像〉,《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09。
  30. ^ 王白渊/著,〈我的回忆录〉,《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5。
  31.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17。
  32. ^ 巫永福/著,〈缅怀王白渊〉,《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255。
  33. ^ 王昶雄/著,〈“王”姓儒生,“白”色遭遇,“渊”底生涯〉,《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98。
  34. ^ 陈才崑/撰,〈王白渊生平‧著作简表〉,《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32。
  35. ^ 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80。
  36.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21。
  37. ^ 37.0 37.1 王昶雄/著,〈“王”姓儒生,“白”色遭遇,“渊”底生涯〉,《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99。
  38. ^ 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86~187。
  39. ^ 编者是国民政府治下的人民,不愿成为王白渊第二,所以恳请中国、日本、朝鲜、海外人士协助编辑这个部分。
  40. ^ 王昶雄/著,〈“王”姓儒生‧“白”色遭遇‧“渊”底生涯〉,《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02。
  41. ^ 王昶雄/著,〈“王”姓儒生‧“白”色遭遇‧“渊”底生涯〉,《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03。
  42. ^ 巫永福/著,〈缅怀王白渊〉,《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386~393。
  43. ^ 陈芳明/著,〈日据时期台湾新诗遗产的重估〉,刊载在1983年7月号《台湾文艺》。
  44. ^ 陈芳明/著,〈日据时期台湾新诗遗产的重估〉,《左翼台湾:殖民地文学运动史论》,台北:麦田出版社,页159。
  45. ^ 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49。
  46. ^ 谢里法/著,〈王白渊‧民主主义的文化斗士〉,《台湾出土人物志》,前卫出版社,1988年初版,页187。
  47. ^ 陈才崑/著,〈一尊未完成的画像〉,《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09~410。
  48. ^ 颜娟英/著,〈日据时代台湾美术研究之回顾〉,《民国以来国史研究的回顾与展望论文集》(国立台湾大学,1989年8月研讨会论文,1992年结集出版。),页1515。
  49.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8~19。
  50. ^ 陈才崑/著,〈一尊未完成的画像〉,《王白渊‧荆棘的道路》(下册)(彰化县立文化中心出版,1995年6月出版),页410。
  51.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9。
  52.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30~142。
  53. ^ 罗秀芝/著,《台湾美术评论全集--王白渊卷》(台北市:艺术家出版社,1999年),页160~166。
  54. ^ 王福东/著,《台湾现当代艺术风神榜‧进画论‧五部曲》(文学台湾基金会策划,春晖出版社2020年9月出版),页22。
  55. ^ 王福东/著,《台湾现当代艺术风神榜‧进画论‧五部曲》(文学台湾基金会策划,春晖出版社2020年9月出版),页26。
  56. ^ 56.0 56.1 王福东/著,《台湾现当代艺术风神榜‧进画论‧五部曲》(文学台湾基金会策划,春晖出版社2020年9月出版),页27。
  57. ^ 王福东/著,《台湾现当代艺术风神榜‧进画论‧五部曲》(文学台湾基金会策划,春晖出版社2020年9月出版),页28。
  58. ^ 林瑞明/主编,《国民文选‧现代诗卷I》,台北市:玉山社,2005年。
  59. ^ 陈明台主编,《陈千武译诗选集》,台中市文化局,2003年8月初版。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