鄚天赐越南语Mạc Thiên Tứ鄚天賜,1700年—1780年11月1日),曾名天锡Thiên Tích),又名Tông),字士麟Sĩ Lân),号树德轩Thụ Đức Hiên),越南华侨领袖及河仙镇第二代统治者,于1736年至1771年、1773年至1777年两度统治河仙。《清实录》称其为莫士麟。泰国史料称其为翁清春泰语องเชียงชุน[5]Ong Chien Chun,意为“将军公”)。[6]

鄚天赐
前任:(父)鄚玖
继任:(子)鄚子泩
河仙镇统治者
(1736年-1780年)
国家大越
姓名鄚天赐
士麟
封爵河仙镇钦差都督琮德侯(越南阮主封)
特进国老河仙镇都督琮郡公(越南阮主封)
索多亲王(អ្នកសម្ដចព្រះសុទត្ដ[1]
披耶·拉差社提·阮(พระยาราชาเศรษฐี ญวน,暹罗封)[2]
别名鄚天锡
出生1700年[3]
柬埔寨隆奇(今柬埔寨白马
逝世1780年11月1日(1780岁—11—01)(79-80岁)
暹罗吞武里(今泰国曼谷吞武里县

鄚天赐是混血儿,父亲鄚玖来自中国广东雷州,母亲是越南妇女。1736年父亲死后,继任河仙镇(今越南坚江省)的实际统治者。在他任内,对内积极地推行文治,使中国文化得以宏扬,对外则贯彻其父的亲越南旧阮政策,继续俯首称臣。及至1770年代,越南南方爆发西山起义,鄚天赐因不敌而逃入暹罗,最终受暹罗王郑昭猜忌,自杀而死。死后,阮朝让他的子孙继续镇守河仙,他本人亦得到越南人士的崇敬。

早年及继任河仙镇统治者 编辑

早年生活 编辑

鄚天赐是17世纪末、18世纪初河仙镇统治者鄚玖的长子,母亲裴氏廪是越南妇女。河仙因受暹罗的侵扰,鄚玖避居在其辖地内的隆奇(今柬埔寨白马)。在1700年,鄚天赐出生于这地。[7]其后,鄚玖返回河仙居住,鄚天赐随同父亲到此定居。

鄚天赐自年少时起,便十分懂事,得到河仙民众的支持。据越南《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所载,“昔公名天锡,自十八岁辰(“辰”即是“时”,因阮朝嗣德帝讳而改),凡丧祭之事,竭孝敬之诚,人民咸感戴焉。”由于他大方得体,因而曾“奉表诣阙奏陈”,受鄚玖委派为出使越南旧阮朝廷的使节。[8]

继承父业 编辑

1735年,鄚玖因病去世。身为长子的鄚天赐,于1736年农历二月继承父业,由旧阮承认他出任河仙镇统治者,并获加以“钦差都督琮德侯”的勋衔。[8]

鄚天赐的性格 编辑

据史书所载,鄚天赐生性忠良,对于文学艺术有相当浓厚的兴趣,“赋性忠良,仁慈义勇,并博通经史,百家诸子之书,无不洽蕴胸怀。”[9]鄚天赐对河仙的施政方针及其对旧阮政权的态度,与这种性格息息相关。

在河仙的治绩 编辑

致力推广中国文化 编辑

鄚天赐对来自中国的士人,积极招揽。据记载,他在河仙“厚币以招贤才,自清朝及诸海表俊秀之士,闻风来会焉,东南文教肇兴自公始。”[9]鄚天赐得到这批士人的归附后,就多次进行学术大会,编修著作,让他们一展所长:“开招英阁,购书籍,日与诸儒讲论,有《咏河仙十景》,酬和者至众,其文风始著于海陬矣。”[10]

鄚天赐响应越南旧阮朝廷推行汉法,在学术礼制方面“制衣服冠帽,兴学校”[9],努力让当地居民依照汉习俗生活,“宫室婚姻吉凶之制,略与中国同,而建文庙设义学,俾国人皆知弦诵,以自附于中华之礼教。”[11]而这些习俗教化,亦相当奏效,“渐渐德洽化行,人多美行,女习幽贞,威服外敌,仁抚居民,四方安堵无事。”[9]河仙境内出现一派太平景象。

扩充城镇基建 编辑

鄚天赐在河仙扩充多项硬件配套设施。据《嘉定城通志》所载,他“分设文武衙属,拣补军兵,建公署,起城堡,区画街市。”亦即是说他完善了河仙的军事防卫及行政设。另外,他“区画街市”的都市化措施,更令“诸国商舶多往就焉”,有利于该地的繁荣发展。[10]

扩大外来侨民定居点 编辑

河仙终究是由各国外来侨民建设而成,所以鄚天赐亦重视令侨民们安居乐业。有见及此,他建立起一个长500米、宽100米的大长方形府城,河仙周围出现多条村庄,让柬埔寨人、华人马来人占人等,都在那里得以定居。[12]

宗教开放 编辑

在鄚氏统治的年代里,河仙镇佛教发展甚为兴旺,僧侣们对于“经典法戒,诵赞声调,颇得禅门宗旨,为时称绝。”[13]对于其他宗教,鄚天赐亦持开放态度。1776年,鄚天赐让基督教伯多禄主教(Pigneau de Behaine)在河仙居住,让他“以新教来维系那些新建村庄的秩序”,[12]并不拒绝基督教在他的辖境里传播。

铸造货币 编辑

鄚天赐获旧阮朝廷恩赐铸钱炉,让鄚天锡自行铸钱,鄚天锡于是自铸“安法元宝”,在越南南部通行。[14]

与柬埔寨的关系 编辑

击退柬埔寨军队 编辑

河仙在鄚天赐的父亲鄚玖的统治初期,是柬埔寨的属地,但由于柬埔寨国力日衰,鄚玖为换取援助,便转而向越南旧阮朝廷内附称臣,此举令河仙和柬埔寨处于尴尬状态。不过,一直到到鄚天赐继任初期为止,仍向柬埔寨缴纳一定的贡税。

1739年春天,柬埔寨国王因不满河仙内附旧阮,便派匿盆领军进攻。鄚天赐夫妇一同奋力抵抗,经过日夜奋击,终于击败柬军。经此一役,河仙正式脱离柬埔寨。[15]

干涉柬埔寨王室内战 编辑

1747年,柬埔寨宫廷发生内乱,继而蔓延成为长达数年内战。在此期间,大批难民及王室人员流亡到河仙。鄚天赐加以援助,“大发储积仓赈济,流民莫不感恩戴德”[9]

柬埔寨战乱期间,王族乌迭(Preah Outay,又称Neak-Angk-Tau,越史称匿螉尊)逃到河仙,要求支援。鄚天赐答应了乌迭的请求,并将他收为养子。[16]1757年,鄚天赐经过旧阮朝廷的许可后,便领兵护送乌迭归国夺位。乌迭获得王位后,为了答谢鄚天赐的协助,便将香澳(Kompong Som,今柬埔寨西哈努克市)、芹渤(Kampot,今柬埔寨贡布)、柴末(今柬埔寨班迭密县)、真森(在今柬埔寨茶胶省南部)、宁琼(在江城江左岸Prek Patasy河畔)五州割让给鄚天赐。另外,鄚天赐又开拓了柬埔寨的龙川(今越南金瓯坚江(今越南沥架)、镇江(今越南芹苴)、镇彝(今地不可考)等地,设置官属。至此,河仙镇进入了它的鼎盛时期。[17][18]

暹罗国王郑昭的入侵 编辑

与郑昭失和 编辑

1767年,暹罗遭受缅甸入侵阿瑜陀耶王朝灭亡,王族昭最(越史称昭翠,泰沙王之孙)逃到河仙,以求鄚天赐援助他们复国。适值郑昭起兵驱逐缅甸军,成为暹罗新国王。为了斩草除根,郑昭向鄚天赐要求交出阿瑜陀耶流亡王族。

鄚天赐则对郑昭存有戒心,“素知彼奸计,将有自大之策”(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便派出水师在曼谷对出水域窥探虚实。(学者戴可来认为,或许鄚天赐受了儒家的正统观念影响,或者受旧阮的外交政策所影响,故此意图恢复阿瑜陀耶王朝,与郑昭为敌。)不料,河仙水师遇上飓风(西方传教士Corre说河仙军遭暹罗军击退),唯有撤回。自此,鄚天赐与郑昭的关系便转趋紧张。[19][20]其后,1769年,鄚天赐派陈大力率战船再次攻打暹罗,但并不凑效,河仙军队更因遇上瘟疫而仓卒撤回。[21][22]

郑昭的攻占河仙 编辑

1769年及1770年,鄚天赐正忙于征讨郑昭之际,河仙内部郤爆发了两起动乱,虽然最后都被鄚天赐所平,但亦导致河仙元气大伤。而暹罗方面,经郑昭平定乱局后,已经“锐气正盛”,有意入侵河仙。1771年,郑昭入侵河仙,鄚天赐率领军民与之“相持十余日,城内一人挟作十人之役,尚不能充数。军疲将困,而无退心,决守死战。”但因暹罗军利用“西洋石机铳射伤我军甚多”,鄚天赐军已无力抵抗,而他先前向旧阮嘉定要求援军,又遭驳回。于是,在全线溃败的残局下,鄚天赐只好登船挑到嘉定逃亡。河仙遂被郑昭所占领。[23][24]郑昭派坤·披披瓦提(陈联)领兵追击他,被阮主将领宋福洽击败,只得撤回河仙。

旧阮的干涉与郑昭退兵 编辑

在河仙遭受郑昭侵占的同时,旧阮辖地内爆发西山之乱,对旧阮政权造成巨大威胁。1773年,旧阮朝廷为了能专心平定西山之乱,去除后顾之忧,便先维持河仙及南方的安定,派军攻击郑昭军队。经过一轮外交交涉后,郑昭才同意撤出河仙,鄚天赐乃得以返回河仙。[25][26]

抵抗西山军及在暹罗自杀 编辑

对旧阮的全力拥护 编辑

鄚天赐从继任为河仙镇统治者开始,便接受旧阮政权的册立,并执行“递年出洋,采富贵物,诣京上进”的藩臣之礼。[10]到西山之乱爆发后,1775年,旧阮的首都顺化沦陷,阮主阮福淳逃到嘉定,鄚天赐便来到这地与之会合,并伴随护驾。鄚天赐向阮福淳提出“乞中国兴师殄灭群凶,复我南国土宇”的复国方案,可惜因西山朝大将阮惠的穷追猛打,旧阮的主要领导人物阮福淳及阮福旸终被擒杀,而鄚天赐则侥幸逃出阮惠军的追捕。[27][28]

逃入暹罗 编辑

西山朝刚灭旧阮越南语Chiến tranh Tây Sơn-Chúa Nguyễn, 1771-1785,便向鄚天赐招降。鄚天赐的答复是“我臣事南天已二世矣,心如铁石,虽死不改,其志安肯与汝贼辈作逆天之事乎?”(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其后,鄚天赐深知难以抗敌,便经富国岛逃入暹罗。而他所统治的河仙,则落入西山朝手中。鄚天赐在暹罗,获得郑昭盛情款待,据《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记载:“郑新(郑昭)迎笑曰:‘昔以失和而相伤,今以成好而相结,幸无念旧恶。’”招待鄚天赐的用品均极为名贵,“食物器具皆是金玉,同王侯品格”[29]。其后,又被郑昭授予披耶·拉差社提·阮(พระยาราชาเศรษฐี ญวน,意思是“越南的披耶·拉差社提”)的暹罗爵位[2]鄚天赐在这里,看似可以得到郑昭的保障。

暹罗国王郑昭的猜忌及自杀 编辑

虽然鄚天赐曾与郑昭为敌,但到了旧阮政权覆败的时候,鄚天赐亦不得不投靠郑昭。然而,由于错综复杂的印支半岛形势及越暹关系的不稳定性,令郑昭最终亦对鄚天赐持不信任态度,最后更迫令其自杀而后已。

1779年,柬埔寨发生王室内争,以阮福映为首的旧阮势力派军干预,重新设定了柬埔寨王位。(事见郑怀德嘉定城通志·疆域志·河仙镇》[30])据学者戴可来说,这些举动,对于以柬埔寨保护者自居的郑昭而言,就是利益受损,故此令他对鄚天赐亦心存猜疑。[31]

1780年,一艘暹罗商船遭到拥护旧阮的将领杜清仁劫掠。郑昭命鄚天赐派人向杜清仁查问,但不见回报。西山朝得悉该事件后,便设反间计,制作假密函,命人带到暹罗,以使郑昭相信鄚天赐打算跟杜清仁“里应外合,以攻暹地”。碰巧杜清仁在此时派出水师在海上防御西山朝的军队,暹罗探子向郑昭回报这批水师在海上游弋的消息,令郑昭对假密函深信不疑。[32]

郑昭深感可疑后,随即严刑审讯及杀害数名与旧阮有关的人员。11月1日(农历十月初五日),鄚天赐亦“饮义薨”,在暹罗为越南阮福映政权殉节,终年81岁。[33][34]

身后河仙的政局及其本人所得的尊崇 编辑

河仙辗转归入阮朝统治 编辑

鄚天赐去世后不久,暹罗发生内乱,郑昭最终被将领扎克里所推翻,其后又派军进占河仙。当时,阮福映为了在越南争霸,便与暹罗结成盟友,而鄚天赐的子孙亦得以返回河仙。从1784年至1809年间,河仙先后由鄚子泩(鄚天赐子,1784年-1788年任职)、鄚公柄(鄚天赐孙,1789年-1792年任职)、鄚子添(鄚天赐子,1800年-1809年任职)继任镇职,但郤是依附于暹罗及阮福映。到1809年鄚子添去世后,阮朝更委任官员直接镇守河仙。

1816年,鄚公榆(鄚天赐孙,1816年-1829年 任职)被阮福映委任为“河仙镇叶镇”(协镇),但同时亦派遣越南官吏,河仙鄚氏已不能恢复昔日的内政独立。其后再历鄚公材(鄚天赐孙,1830年-1833年任职)一代,于1833年牵连入逆党叛乱,被送到顺化审问,其后便再没有鄚氏子孙继承河仙的管治职务。[35]

越南人对鄚天赐的尊崇 编辑

 
鄚天赐墓

鄚天赐死后,越南诗人到供奉他的祠堂写楹联甚多,以示对他的尊崇。[36]后人亦把鄚天赐、鄚玖及他们一家一同合葬,供人凭吊。[37]

明命三年(1822年)秋,明命帝认为鄚天赐父子有功于国,追封鄚天赐为达义之神,准河仙美德社依旧奉事。

家庭 编辑

先世 编辑

姊妹 编辑

  • 姊妹:鄚适陈

妻妾 编辑

  • 阮氏
  • 妾(第四房)

子女 编辑

阮氏所生:

妾所生:

作品 编辑

《河仙十咏》 编辑

河仙十咏》,是鄚天赐继位初期,招揽一批士人后一同从事的集体创作,包括十个题目,三百二十首诗篇。十个题目如下:

  • 一、金屿拦涛
  • 二、屏山叠翠
  • 三、箫寺晨钟
  • 四、江城夜鼓
  • 五、石洞吞云
  • 六、珠岩落鹭
  • 七、东湖印月
  • 八、南浦澄波
  • 九、鹿峙村居
  • 十、鲈溪鱼泊

现今仅留存有鄚天赐的十首诗,以及他的麾下文人所序及十余篇“韵”。[39][40][10]

《明渤遗渔》 编辑

除《河仙十咏》外,鄚天赐尚有《明渤遗渔》刊行于世。[10]

评价 编辑

  • 阮朝对他的评价:据《大南实录》,阮福映曾说过这样的话:“河仙本朝廷疆守,自我列圣建立镇节,鄚天赐父子皆能善于其职,是以因而授之。”[41]说明对于鄚天赐两代人的开发河仙及为旧阮政权充当藩属的殊勋,阮朝亦不得不感恩戴德。
  • 学者戴可来:戴可来赞扬鄚天赐的在河仙实行的文化措施,认为这是能够使汉文化“宏扬到海外,在那里生根开花”,“成为海外的文明之邦”。[42]

参考文献 编辑

引用 编辑

  1. ^ ប្រវត្តិសាស្ត្រប្រទេសកម្ពុជា-ជំពូកទី៣. [2019-02-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2-18) (高棉语). 
  2. ^ 2.0 2.1 Siamese Melting Pot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by Edward Van R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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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พระราชพงศาวดารกรุงธนบุ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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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1页。
  8. ^ 8.0 8.1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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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10.0 10.1 10.2 10.3 10.4 郑怀德《嘉定城通志·疆域志·河仙镇》,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152页。
  11. ^ 原文出自《清文献通考》卷二九七,转引自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0页。
  12. ^ 12.0 12.1 轉引自陳慶新《貿易、移殖與文化交流:15-17世紀廣東人與越南》 (PDF).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3-08-27). 
  13. ^ 郑怀德《嘉定城通志·风俗志·五镇风俗》,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182页。
  14. ^ 大公網──安南古錢「安法元寶」鑄造者鄚天錫/──糾正丁福保《歷代古錢圖說》的一點失誤/朱育友.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6-02). 
  15.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1页。
  16. ^ Cooke, Nola; Li, Tana, Water frontier: commerce and the Chinese in the Lower Mekong Region, 1750-1880, Rowman & Littlefield: 44–46, 2004 [2019-02-20], ISBN 978-0-7425-3083-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3) 
  17.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3-234页。
  18.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3页。
  19.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4-235页。
  20.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4-315页。
  21.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5页。
  22.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5-316页。
  23.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5-236页。
  24.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6-318页。
  25.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6-237页。
  26.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8-319页。
  27.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7-239页。
  28.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9-320页。
  29.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39页。
  30. ^ 郑怀德《嘉定城通志·疆域志·河仙镇》,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160页。
  31.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21页。
  32.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40-241页。
  33. ^ 武世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收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41页。
  34.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22页。
  35.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22-330页。
  36. ^ 《东南亚历史词典·“鄚天赐”条》,4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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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 戴可来《河仙镇叶镇鄚氏家谱》注释,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252页。
  39.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09页。
  40. ^ 《东南亚历史词典·“河仙十咏”条》,287页。
  41. ^ 原文出自《大南实录》正编第一纪卷三十九,转引自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28页。
  42. ^ 戴可来《<嘉定通志>、<鄚氏家谱>中所见17~19世纪初叶的南圻华侨史迹》,附录于《岭南摭怪等史料三种》,310页。

书籍 编辑

参见 编辑

外部链接 编辑

官衔
前任:
鄚玖
河仙镇统治者
1736年-1780年
继任:
鄚子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