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地语-乌尔都语语法
现代标准印地语是印度的官方语言,[1]而乌尔都语是巴基斯坦的国家语言和印度的预定语言。二者经常保持为建立在可理解性、词汇选择和文化导向基础上的独立语言;但是,在语言学基础上它们是一个单一的子方言也就是德里的 Khariboli 方言的两个标准化的语域。[2] 它们的文法区别是极小的,对于语言学分析而言,印地语和乌尔都语(或 Khari boli 语;也叫做“印度斯坦语”)的文法应当占有同一个页面。
文字
编辑在文字方面,印地语使用天城文而乌尔都语使用波斯文的典型为 Nasta`liq 风格变体即乌尔都字母。在这个文法页面中印地语-乌尔都语使用在 Masica (1991:xv页) 中采用的转写系统,也就是 IAST,它有如下显著特征: 对卷舌音的下标点;对在语源上对比的长元音使用长音符号;使用 h 指示送气塞音,使用波浪号指示鼻化元音。
元音和辅音列于下表。详情参见印地语-乌尔都语音系。注意当光标移动到字母之上的时候会显示其 IPA 音标。绿色表示波斯语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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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词
编辑名词
编辑印地语-乌尔都语区分两种性,两种数和三种格,即直接格、间接格和呼格。名词可以进一步分成变格子类型:类型-I和类型-II,其基本区别是前者在直接格单数有特征性终缀而后者没有。[3] 对这种区分的可替代的提法是分别叫做有标记和无标记名词。
下表列出后缀变形范例。使用连字符(对有标记名词)指示在终缀间的变更,而加号(对无标记名词)指示终缀添加。
单数 | 复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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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格 | 间接格 | 直接格 | 间接格 | 呼格 | ||
阳性 | I | -ā | -e | -õ | -o | |
II | +õ | +o | ||||
阴性 | I | -ī, -i, -iyā | -iyā̃ | -iyõ | -iyo | |
II | +ẽ | +õ | +o |
下面的名词变格表,多数选取自 Shapiro (2003:263页),展示了上述后缀范例如何运作。用到如下词: laṛkā“boy”,kuā̃“well”, seb“apple”, pitā“father”, cākū“penknife”, ādmī“man”, mitra“friend”, laṛkī“girl”, śakti“power”, ciṛiyā“bird”, kitāb“book”, aurat“woman”, bhāṣā“language”。
单数 | 复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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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格 | 间接格 | 直接格 | 间接格 | 呼格 | ||
阳性 | I | laṛkā kuā̃ |
laṛke kuẽ |
laṛkõ kuõ |
laṛko | |
II | seb pitā cākū ādmī mitra |
sebõ pitāõ cākuõ ādmiyõ mitrõ |
pitāo ādmiyo mitro | |||
阴性 | I | laṛkī śakti ciṛiyā |
laṛkiyā̃ śaktiyā̃ ciṛiyā̃ |
laṛkiyõ śaktiyõ ciṛiyõ |
laṛkiyo | |
II | kitāb bhāṣā aurat |
kitābẽ bhāṣāẽ aurtẽ |
kitābõ bhāṣāõ aurtõ |
aurto |
- ^1 还有呼格单数。
- ^2 少量的有标记阳性名词显示了所有终缀的鼻音化。[4]
- ^3 一些结尾于 ā 的阳性词在直接格复数不改变而归入无标记范畴。比如 pitā“father”, cācā“uncle”, rājā“king”。[5]
- ^4 结尾于 ū 和 ī 的无标记名词在间接格(和呼格)复数终缀之前一般把它们缩短 u 和 i,而后者还插入一个半元音 y。[5][6][7]
- ^5 很多结尾于 ā 的阴性梵语借词,比如 bhāṣā“language”, āśā“hope”, icchā“intention”。[5]
- 结尾于最终不发音 h 的波斯-阿拉伯借词被当作为阳性有标记名词。[8] 因此 bacca(h) → baccā。前者是乌尔都语拼写后者是印地语拼写。
- 一些波斯-阿拉伯借词可以使用它们最初的双数和复数标记,比如 vālid“father”→ vālidain“parents”。
形容词
编辑形容词可分为变格和不变格两类。[9]变格类是有标记的,通过终缀反映它们所修饰的名词的性、数和格。变格形容词的终缀的集合相较于名词终缀是类似的但有巨大简化。 —
直接格单数 | 其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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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格 | 阳性 | -ā | -e |
阴性 | -ī | ||
不变格 |
不变格形容词是完全不变的,可以结束于要么辅音要么元音(包括 ā 和 ī)。一些变格形容词显示了对所有终缀的鼻音化。[9] 直接格阳性单数(-ā)是引用形式。
- 变格形容词的例子: baṛā“big”, choṭā“small”, moṭā“fat”, acchā“good”, burā“bad”, kālā“black”, ṭhaṇḍā“cold”。
- 不变格形容词的例子: xarāb“bad”, sāf“clean”, bhārī“heavy”, murdā“dead”, sundar“beautiful”, pāgal“crazy”, lāl“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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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形容词都可以用作要么定语、要么表语要么实词。实词形容词当然按名词而非形容词来变格。
sā(~ se ~ sī)是给形容词的后缀,修改或轻化它们的含义;给予它们英语的“-ish”或“quite”含义。比如 nīlā“blue” → nīlā-sā“bluish”。它的强调是非常有歧义的,有时增强有时低调这个形容词的含义。[10]
比较级和最高级
编辑比较级的实现要通过使用“than”(后置词 se;参见后面的后置词章节)、“more”(aur,zyādā)和“less”(kam)。意为“more”的词是可选的,而“less”是需要的,意味着任何一个“more”的缺少是可推测出的。
印地语-乌尔都语 | 字面 | 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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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ītā Gautam se lambī hai | Gita is tall than Gautam | Gita is taller than Gautam |
Gītā Gautam se aur lambī hai | Gita is more tall than Gautam | |
Gītā Gautam se kam lambī hai | Gita is less tall than Gautam |
在缺少比较对象之时 (“more”现在当然不再是可选的):
印地语-乌尔都语 | 字面 | 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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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ādā baṛā chokrā | The more big lad | The bigger lad |
chokrā zyādā baṛā hai | The lad is more big | The lad is bigger |
最高级的实现通过带有“all”(sab)的比较级。
印地语-乌尔都语 | 字面 | 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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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se sāf kamrā | The clean than all room | The cleanest room |
kamrā sabse sāf hai | The room is clean than all | The room is the cleanest |
在印地语-乌尔都语的梵语化和波斯语化的语域中,都可以找到使用从这些语言衍生出的后缀的比较级和最高级形容词形式。[11]
梵语 | 波斯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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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级(“-er”) | -tar | |
最高级(“-est”) | -tam | -tarīn |
后置词
编辑在前面提及的屈折格系统之上还可以建构叫做后置词的质词或黏着后缀系统,后置词相似于英语的前置词。它和名词、或必需这个名词的动词、或接受这个间接格的动词一起使用(尽管裸露间接格也有少量的副词性使用[12]),它们是文法功能或“格标记”所在的处所。有六个这种单一词的基本后置词:
- kā – 属格标记;按形容词方式的可变变格。X kā/ke/kī Y 意味着“X's Y”,同时 kā/ke/kī 要一致于 Y[9]。
- ko – 标记间接宾语(因此叫与格标记),或者如果它是确定性的话(在英语中向确定性的名词加定冠词),则标记直接宾语。[13]
- ne – 作格标记;适用于及物完成体动词的主语。
- se – 离格标记;有非常广泛的用法和含义:
- mẽ – “in”。
- par – “on”。
- tak – “until, up to”。
在此之上是大量的复合后置词,由所有格后置词 kā (自身间接格: ke, kī)加上副词构成。
- kī taraf“towards”,ke andar“inside”,ke āge“in front of, ahead of”,ke ūpar“on top of, above”,ke nīce“beneath, below”,ke pīche“behind”,ke bād“after”,ke bāre mẽ“about”,ke bāhar“outside”,ke liye“for”,ke sāmne“facing, opposite”,等。[14]
代词
编辑人称
编辑印地语-乌尔都语有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的人称代词,而对第三人称使用指示代词,它可在指示性上分为近指和非近指。[15] 代词区分的格有直接格、间接格和与格。这里的与格经常被称为一组“紧缩”形式,是对间接格加与格后置词的自由变化。代词不区分性。
在下表中还显示了属格代名词形式,用来展示除了正规的“间接格 + kā”之外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代词有自己的独特形式 merā, hamārā, terā, tumhārā;还有作格代名词形式,用来展示后置词 ne 不直接后缀于间接格之上: 不是 *mujh ne 和 *tujh ne 而是加在直接格上得到 mãĩ ne 和 tū ne,不是 *in ne 和 *un ne 而是 inhõ ne 和 unhõ ne。
tū, tum, āp 是三个第二人称代词(“你”),构成了三级的社会语言学礼节: 分别是“亲密”、“熟悉”和“礼貌”。“亲密”在文法上是单数而“熟悉”和“礼貌”在文法上是复数。[11] 但是在提及第三人称的时候,只有“礼貌”级别的代词在文法上是复数。[16] 下表选取自 [11]。
人称 | 指示 | 关系 | 疑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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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 | 第二人称 | 第三人称 | |||||||||||
单数 | 复数 | 单数 | 复数 | 近指 | 非近指 | ||||||||
亲密 | 熟悉 | 礼貌 | 单数 | 复数/礼貌 | 单数 | 复数/礼貌 | 单数 | 复数 | 单数 | 复数 | |||
直接格 | mãĩ | ham | tū | tum | āp | ye | vo | jo | kaun, kyā | ||||
间接格 | mujh | tujh | is | in | us | un | jis | jin | kis | kin | |||
与格 | mujhe | hamẽ | tujhe | tumhẽ | āp ko | ise | inhẽ | use | unhẽ | jise | jinhẽ | kise | kinhẽ |
属格 | merā | hamārā | terā | tumhārā | āp kā | is kā | in kā | us kā | un kā | jis kā | jin kā | kis kā | kin kā |
作格 | mãĩ ne | ham ne | tū ne | tum ne | āp ne | is ne | inhõ ne | us ne | unhõ ne | jis ne | jinhõ ne | kis ne | kinhõ ne |
- 后置词在印地语中被当作在代词后的粘附词素,而在乌尔都语中被当作独立的词。[17] 为了易于引用这里用了乌尔都语的例子。
- 第三人称直接格的可变形式构成了在印地语和乌尔都语之间的少量文法区别。yah“this”/ ye“these”/ vah“that”/ ve“those”对印地语是“文学”形式而 ye“this, these”/ vo“that, those”是乌尔都语的形式和印地语的“口语”形式(也经常写下来)。
- 上述关于后置词的章节提到 ko(与格)标记直接宾语如果它是确定性的话。因为“所有事物中最明确的就是个人”,人(或他们的代词)几乎总是采用与格的格或后置词。[18]
- 一些使用者偏好 ham 甚于 mãĩ。这不是很类似于“royal we”;它只是俗语。[19]
- koī 和 kuch 是不定代词/量词。作为代词 koī 被用于有生命者(“someone”)而 kuch 用于无生命者(“something”)。[20]作为量词/形容词 koī 用于单数可数名词而 kuch 用于不可数名词和复数可数名词。koī 在间接格采用形式 kisī。形式 kaī“several”部分的是 koī 的复数等价。[21] kuch 也可以充当副词,量化一个形容词,意味着“rather”。koī 前导于一个数字意味带有“about, approximately”的含义,在这种用法中它不是 kisī 的间接格。[22]
- apnā 是(属格)反身代词:“my/your/etc. (own)”。[23] 使用非反身代词和反身代词一起来给出强调;比如 merā apnā“my (very) own”。[24] xud, āp, svayam 是其他一些(直接格;非属格)代词:“my/your/etc.-self”。[25] 间接格用法的基础通常是 apne 或 apne āp。单独后者还可以意味着“of one's own accord”;āpas mẽ 意味着“among/between themselves”。[26]
派生
编辑疑问 | 关系 | 指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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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指 | 非近指 | |||
时间 | kab | jab | ab | tab |
地点 | kahā̃ | jahā̃ | yahā̃ | vahā̃ |
kidhar | jidhar | idhar | udhar | |
数量 | kitnā | jitnā | itnā | utnā |
性质 | kaisā | jaisā | aisā | vaisā |
方式 | kaise | jaise | aise | vaise |
副词
编辑印地语-乌尔都语有少许非派生的形式。[27] 副词可以按如下方式派生 —
- 简单的间接化某些名词或形容词: nīcā“low”→ nīce“down”,sīdhā“straight”→ sīdhe“straight”, dhīrā“slow”→ dhīre“slowly”,saverā“morning”→ savere“in the morning”,ye taraf“this direction”→ is taraf“in this direction”,kalkattā“Calcutta”→ kalkatte“to Calcutta”。
- 名词使用后置词如 se“by, with, -ly”: zor“force”→ zor se“forcefully”(lit.“with force”),dhyān“attention”→ dhyān se“attentively”(lit.“with attention”)。
- 形容词使用涉及“way, manner”的后置短语: acchā“good”→ acchī tarah se“well”(lit.“by/in a good way”),xās“special”→ xās taur par“especially”(lit.“on a special way”)。
- 联合形式的动词: hãs-“laugh”→ hãs kar“laughingly”(lit.“having laughed”),mehrbānī kar-“do kindness”→ mehrbān kar ke“kindly, please”(lit.“having done kindness”)。[28]
- 在印地语和乌尔都语的高级语域的来自梵语或波斯语的构词后缀。梵语 sambhava“possible” + -taḥ → sambhavataḥ“possibly”;阿拉伯语 ittifāq“chance” + -an → ittifāqan“by chance”。[12]
动词
编辑简述
编辑印地语-乌尔都语动词系统很大程度上是围绕体貌和时态/语气来构造的。类似名词系统,印地语-乌尔都语动词涉及在词根之后相继的多层(屈折)构词元素。[29]
印地语-乌尔都语有 3 种体貌: 完成性、惯常性和连续性的,每个都有明显的构词相关者。[12] 它有分词形式,像形容词一样通过元音终缀的方式按性和数屈折。[30] 完成体,尽管显示了“一些不规则性和构词调整”,是最简单的,只是动词词干跟随上一致的元音。惯常体通过未完成体分词来形式;动词词干加 -t- 接着元音。连续体通过复合上 rahnā“to stay”的完成体来迂回形成。
派生形式的 honā“to be”有五种系词形式: 现在时、过去时、虚拟式、假定式、反事实式(也叫做“过去条件式”)。用于基本的有表语/有关存在的句子,和作为针对体貌形式的助动词二者中,它们构成了时态和语气的基础。
非体貌形式包括不定式,祈使式和联合式。提及的构词条件形式比如虚拟式、“假定式”等适用于同体貌形式在一起的用作助动词的系词词根,和直接用于经常非特定的(非体貌)限定形式的非系词词根二者。
限定动词一致是针对主格主语,除了在及物完成体中之外,在这里它一致于直接宾语,同时从前的主语接受作格构造 -ne(参见前面后置词章节)。完成性体貌因此显示了部分作格性。
下面左侧表格是形容词性一致(A)范例,这里同前面的介绍只有轻微区别: 阴性复数在特定条件下可以鼻音化。右侧表格是人称一致(P)范例,用于虚拟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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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
编辑样例动词是不及物的 dauṛnā“to run”,而样例屈折是适当地方的第三人称阳性单数(P = e,A = ā)。
非体貌 | 体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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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限 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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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 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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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 上表中的很多信息来自 Masica (1991:292-294, 323-325页)。
- 将来时是通过向虚拟式增加后缀 gā(~ ge ~ gī)来形成的,它是 gaā 的紧缩(= gayā,jānā“to go”的完成体分词)。[30] 将来时后缀,联合式分词和后缀 vālā 在书写的印地语中被当作粘附词素,但在书写的乌尔都语中被当作独立的词。[17] 再次出于容易引用的原因而采用了乌尔都语的例子。
- ^ 现在时系词(h-?)不太服从正规的 P 终缀系统,而虚拟式系词(ho-P)是完全非正规的。下面列出它们的形式。
单数 复数 第一人称 第二人称 第三人称 第一人称 第二人称 第三人称 代词 mãĩ tū vo ham tum āp vo 现在时 hū̃ hai hãĩ ho hãĩ 虚拟式 hū̃ ho hõ ho hõ
- 对于第一人称虚拟式单数系词 Schmidt (2003:324页) 和 Snell & Weightman (1989:113, 125页) 列出为 hū̃ 而 Shapiro (2003:267页) 列出为 hoū̃。
- Shapiro (2003:268页) 列出礼貌祈使结尾为 -iye,而 Schmidt (2003:330页) 列出为 -ie 但是在 ā, o, ū 后为 -iye。
- 在完成体分词中于被禁止的元音丛之间插入悦耳的滑音 y。它是旧完成体标记的历史残留。[32]这种元音丛有 a + ā, ā + ā, o + ā, ī + ā,结果为 āyā, ayā, oyā, iyā。[33] 比如 khāyā/khāye/khāī/khāī̃ (khā-“eat”)。
- 此外,组合 ī + ī 和 i + ī 给出 ī。[33] 比如 piyā/piye/pī/pī̃ (pī-“drink”)。
- 如上所述,在及物完成体中一致是针对直接宾语的,而此前的主语接受作格后置词 ne。但是如果这个直接宾语接受了后置词 ko(标记了确定性),或者未表述直接宾语,则一致失效为缺省的阳性单数 -ā[34]。
- 需要注意,有少量的动词尽管逻辑上可能是及物的仍在完成体中不采用 ne 并继续一致于主语。比如 lānā“to bring”,bhūlnā“to forget”,milnā“to meet”等。
- 除了充当系词之外,honā“to be”可有体貌的使用: huā“happened, became”;hotā“happens, becomes, is”;ho rahā“happening, being”。
- -ke 可以用作对任何动词的联合式分词的 -kar 的口语替代。但是对于 karnā 只有一种可能形式 karke 没有 *karkar。[35]
- 印地语-乌尔都语显示了非常少量的不规则形式,在下表中拼写出来。
词根 完成体词干[33] 祈使[36] 虚拟式词干[37] 熟悉 礼貌 ho-“be” hu- jā-“go” ga- kar-“do” ki- kījie de-“give” di- do dījie d- le-“take” li- lo lījie l- pī-“drink” pījie
- ^ 但是,在不及物动词如 jānā 被被动表达的罕见实例中,比如在被动化祈使/虚拟构造中,用 jā- 作为完成体词干: ghar jāyā jāe?“Shall [we] go home?”(lit.“Shall home be gone to [by us]?”)。[38]
使役
编辑及物或使役在印地语-乌尔都语中是在构词上对比的,这导致存在着一些可籍此分列的有关系动词的集合,尽管这些形式的派生展现出了模式,但它们达到了异彩纷呈的水平,这使得概括出统摄规则有些困难。进一步的,一些集合可能有多达四到五个不同成员;还有,给定集合的特定成员的含义可能是特异性的[39]。
起始于不及物或及物动词词干进一步的依据下列各式规则生成及物/使役词干 —
- 1a. 词根元音变更: a → ā,u/ū → o,i/ī → e。有时通过变更词根终结辅音来完成: k → c,ṭ → ṛ,l → Ø。
- 1b. 加 -ā 后缀。经常伴随着:
- 词根元音变更: ū/o → u,e/ai/ā/ī → i。
- 在这种元音终结词干中间插入半元音 l。
- 2. 对使役式加 -vā 后缀(替代 -ā 在它出现的地方)。
下列是从 Shapiro (2003:270页) 和 Snell & Weightman (1989:243-244页) 中挑选出的集合。ghūmnā 到 dhulnā 集合缺少第三个元素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只是它们没有在来源文献中列出(Snell & Weightman 1989,第243页)。不及物动词着色为棕色而及物动词保持常规黑色。
- girnā“to fall”,girānā“to fell”,girvānā“to cause to be felled”。
- banna“to become”,banānā“to make”,banvānā“to cause to be made”。
- khulnā“to open”,kholnā“to open”,khulvānā“to caused to be opened”。
- sīkhnā“to learn”,sikhānā“to teach”,sikhvānā“to cause to be taught”。
- khānā“to eat”,khilānā“to feed”,khilvānā“to cause to be fed”。
- biknā“to sell”,becnā“to sell”,bikvānā“to cause to be sold”。
- dikhnā/dīkhnā“to seem”,dekhnā“to see”,dikhānā“to show”,dikhvānā“to cause to be shown”。
- kahnā“to say”,kahlānā“to be called”。
- ghūmnā“to go round”,ghumānā“to make go round”。
- leṭnā“to lie down”,liṭānā“to lay down”。
- baiṭhnā“to sit”,biṭhānā“to seat”。
- sonā“to sleep”,sulānā“to make sleep”。
- dhulnā“to wash”,dhonā“to wash”。
- ṭūṭnā“to break”,toṛnā“to break”,tuṛānā“to cause to be broken”。
在“to cause to be Xed”的使役模式中,施事者(agent)接受后置词 se。因此 Y se Z banvānā“to cause Z to be made by Y” = “to cause Y to make Z” = “to have Z made by Y” = “to have Y make Z”等。
复合
编辑复合动词是印地语-乌尔都语的非常显著的特征,由一个动词词干加上助动词构成。助动词(也叫做“subsidiary”,“explicator 动词”和“vector”[40])失去了自身的独立含义转而向主/词干动词“添加特定意义渐变”[41],主动词“构成了这个复合词的词法核心”[40]。尽管大多数的任何动词都可以充当主动词,只有有限的具构词能力的助动词集合。[42] 下面展示突出的助动词,首先提出它的独立含义,接着是它们作为助动词的语义作用。
- jānā“to go”;给出完全性、结局或状态变更的含义。比如 ānā“to come” → ā jānā“to come, arrive”,khānā“to eat”→ khā jānā“to eat up”,pīnā“to drink”→ pī jānā“to drink up”,baiṭhnā“to sit”→ baiṭh jānā“to sit down”,samajhnā“to understand”→ samajh jānā“to realise”,sonā“to sleep”→ so jānā“to go to sleep”,honā“to be”→ ho jānā“to become”。[43]
- lenā“to take”;提示行动的利益流向行为者。比如 paṛh lenā“to read (to/for oneself)”。[44]
- denā“to give”;提示行动的利益流离行为者。比如 paṛh denā“to read (out)”。[44]
上述三个是最常用的助词,和“最小标记”或“在词法上几乎无色”。[45] 助词所满载的细微色彩经常是非常微妙的并且在翻译成英语的时候不一定能用不同的词来呈现,比如常用的例子 lenā 和 denā,及物动词并且和及物动词一起出现,而不及物动词 jānā 几乎总是和不及物动词一起出现,及物动词和 jānā 的复合在文法上将像 jānā 一样是不及物的。
- ḍālnā“to throw, pour”;指示有力的、果断的、激烈的或不顾一切的做一个行动[46];它是增强剂,显示强烈、紧迫、完全性或暴力[47]。比如 mārnā“to strike”→ mār ḍālnā“to kill”,pīnā“to drink”→ pī ḍālnā“to drink down”。
- baiṭhnā“to sit”;暗示愚蠢的或顽固的做一个行动[48];显示了言谈者的不赞成或一个冲动的或不自觉的行动[47]。kahnā“to say”→ kah baiṭhnā“to blurt out”,karnā“to do”→ kar baiṭhnā“to do (as a blunder)”,laṛnā“to fight”→ laṛ baiṭhnā“to quarrel (foolishly)”。
- paṛnā“to fall”;暗含非有意的、突然的或不可避免的出现[45];增加了突然性或状态变更的含义,有着有时表露出下降运动意味的独立/字面含义[48]。
- uṭhnā“to rise”;充当增强剂[49];提示行动或感觉的开始,有着有时表露出上升运动意味的独立/字面含义。比如 jalnā“to burn”→ jal uṭhnā“to burst into flames”,nacnā“to dance” → nac uṭhnā“to break into dance”。[48]
- rakhnā“to keep, maintain”;暗含行动的稳固或带有可能长效的结果或牵涉的行动[50];同 lenā 和 denā 一起出现,意味着“to give/take (as a loan)”,并和其他适当的动词一起出现,显示提前完成的行动[47]。
- 连续体貌标记 rahā 也可以产生带有 rahnā(“remain”)的复合动词: 因此 mãĩ bol rahā hū̃ =“I have remained speaking”>“I have continued speaking”>“I am speaking”。但是它已经失去了选取除了完成体之外的任何形式的能力,并被认为已经变得文法化了。[51]
最后,必须与出现的“方式”有关,复合动词多数都用于完成了的行动和祈使式,并很少和否定、联合式和上下文连续或推测一起使用。这是因为未出现的不能被描述为已经以特定方式出现了。[44]
联合
编辑印地语-乌尔都语的另一个显著特征是“联合动词”,由名词或形容词与一个通用的起动词化前者作用的动词一起构成,最常用是及物动词 karnā“to do”或不及物动词 honā“to be(come)”,而在英语中对应的是单一的统一动词。
在形容词作为非动词成员的情况下,认为 karnā“to do”有补充的“to cause to be”,“to make”,“to render”等含义经常是有益的。
形容词 | 联合式 | 字面 | 含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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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āf“lean” | sāf karnā | to do clean | to clean |
niyukt“appointed” | niyukt karnā | to do appointed | to appoint |
band“closed” | band honā | to become closed | to close |
xatm“finished” | xatm honā | to become finished | to finish |
在名词作为非动词成员的情况下,在语法上它被当作这个动词的(直接)宾语(永不采用 ko 标记;在完成体和不定式构造中掌控一致),联合动词表达的语义上的承受者(或施事者(agent): 参见下面的 gālī khānā)经常在语法上被表达/标记为这个名词的属格附属(-kā ~ ke ~ kī)。[52]
名词 | 联合式 | 联合式 + 承受者 | 字面 | 含义 |
---|---|---|---|---|
intazār“wait” | intazār karnā | kisī kā intazār karnā | to do somebody's wait | to wait for somebody |
istemāl“use” | istemāl karnā | fon kā istemāl karnā | to do a phone's use | to use a phone |
bāt“talk” | bāt karnā | Samīr kī bāt karnā | to do Sameer's talk | to talk about Sameer |
pratiṣṭhā“installation” | pratiṣṭhā karnā | mūrti kī pratiṣṭhā karnā | to do an idol's installation | to install an idol |
gālī“curse” | gālī khānā | sanam kī gālī khānā | to eat a lover's curse | to be cussed out by one's lover |
对于英语词则使用动词词干自身。
动词词干 | 联合 | 含义 |
---|---|---|
caik“check” | caik karnā | to check |
bor“bore” | bor honā | to be bored |
被动语态
编辑被动语态构造是迂回的。它是通过完成体分词增加助词 jānā“to go”形成的;比如 likhnā“to write”→ likhā jānā“to be written”。施事者被标记上后置词 se。进一步的,不及物动词和及物动词二者都可以在文法上被动化来展示物理/心理上的无行为能力,通常在否定性句子中。最后不及物动词经常有被动含义,或者传达非有意行动。[53]
句法
编辑对于词序,印地语-乌尔都语是 SOV 语言。在分支方面,它既不是纯左分支也不是纯右分支,并且两种类型的现象都能找到。句子成员的次序作为一个整体缺少统治性“不可变通规则”,对可依据少量规则描述的标准词语位置的背离时常可见,说明了超越“SOV”所标定的范围的事实。[54]
- 间接宾语先于直接宾语。
- 定语形容词先于它们修饰的名词。
- 副词先于他们修饰的形容词。
- 否定标记(nahī̃, na, mat)和疑问词先于动词。
- 疑问词先于否定标记如果二者都在的话。
- kyā(“what?”)作为是否疑问标记出现在子句的开始处。
所有关系
编辑要反映出所有关系,在很多其他语言中需通过动词“to have”来指示,在印地语-乌尔都语中需通过(适当屈折的)属格 kā 或后置词 ke pās 和动词 honā。可能的所有对象(名词)在印地语-乌尔都语中分为两个主要类别: 一类针对人比如家庭成员、身体部位,而另一类针对大多数非生命(inanimate)物体、动物、大多数抽象想法,和某些人比如仆人。
- 用来指示针对第一类对象的所有关系,kā 出现在这个所有关系的主语之后,随后是这个对象。对于人称代词,这就要求使用(适当屈折的)属格人称代词。例如: Merī mātā he(“I have a mother”),Shiv kī t ā̃khẽ hain(“Shiva has three eyes”)。
- 用来指示针对第二类对象的所有关系,使用复合后置词 ke pās。例如: Mohan ke pās ek bukkarī he(“Mohan has one goat”)。
印地语和乌尔都语间的区别
编辑在构词层次上,在印地语和乌尔都语之间的区别主要在词汇领域。但也有少量其他区别,比如:[55]
- 在采用 cāhiye 的间接构造中,乌尔都语也使用复数形式 cāhiyẽ。
语言 | 转写句子 | 翻译含义(用英语) |
---|---|---|
印地语 | mujhe kitāb cāhiye mujhe kitābẽ cāhiye |
I need the book. I need the books. |
乌尔都语 | mujhe kitāb cāhiye mujhe kitābẽ cāhiyẽ |
I need the book. I need the books. |
- 在另一些间接构造中,印地语通常有充当补语的不定式,它一致于这个动词的文法主语;但是乌尔都语有两种额外的可能。
语言 | 转写句子 | 翻译含义(用英语) |
---|---|---|
印地语 | mujhe kuch kitābẽ kharīdnī hãĩ | I need to buy some books. |
乌尔都语 | mujhe kuch kitābẽ xarīdnī hãĩ mujhe kuch kitābẽ xarīdnā hãĩ mujhe kuch kitābẽ xarīdnā hai |
I need to buy some books. I need to buy some books. I need to buy some books. |
- 在使用联合分词来提及有两个动作的一个系列中第一个动作的句子中,如果第一个动作在某种意义上是第二个动作的‘原因’,印地语偏好去掉联合后缀 -kar 并只使用第一个动词的词根。而在另一方面,乌尔都语总是要求使用联合后缀。
语言 | 转写句子 | 翻译含义(用英语) |
---|---|---|
印地语 | un-ko dekh ham ro paṛe | On seeing him we burst into tears. |
乌尔都语 | un-ko dekh-kar ham ro paṛe | On seeing him we burst into tears. |
但是下列句子在印地语和乌尔都语中都是一样的: | ||
印地语/乌尔都语 | un-se jā-kar miliye | Please go and meet him. |
- 在乌尔都语中的很多阳性名词在印地语中是阴性的,反之亦然。
- 在乌尔都语中可有任何数目的派生后缀和前缀,以及大量的在印地语中找不到的副词性词与短语。
- 乌尔都语广泛的使用了从波斯语借用的构词设施 izafat,来制造名词性复合词。izafat 不用于印地语。
- 除了 aur 之外,乌尔都语还使用 -wa-,既用作连词也用于制造复合词。-wa- 不用于印地语。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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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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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ell, Rupert; Weightman, Simon. Teach Yourself Hindi 2003. McGraw-Hill. 1989. ISBN 9780071420129..
延伸阅读
编辑- Shakespear, John. An introduction to the Hindustani language comprising a grammar, and a vocabulary, English and Hindustani : also short stories and dialogues, short stories in Persian and Nagari characters ... and military words of command, Nagari and English. London : W.H. Allen. 1845.
- Dowson, John (1820-1881). A grammar of the Urdu or Hindustani language. London : K. Paul, Trench, Trübner & Co., ltd. 1908. (public domain e-book) Contributed b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ibra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