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
此条目没有列出任何参考或来源。 (2021年7月16日) |
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英语:Proto-Balto-Slavic)是一种重建的原始语,其本身由原始印欧语发展而来。由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发展而来,在晚期的波罗的-斯拉夫语演化为两个分支,波罗的语族以及斯拉夫语族,而现代波罗的-斯拉夫语包括立陶宛语、波兰语、俄罗斯语与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等等。
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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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等同于原始波罗的语) | |
重建自 | 波罗的-斯拉夫语族 |
重建之祖语 | |
下层重建 |
与其他大多数的原始语一样,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并没有被任何残存的文献所证实,而是以比较法进行重建。波罗的语和斯拉夫语在音韵学、构词学和重音学中有许多相同语言特征,这代表了它们一起从原始印欧的时代中演化而来,并且能够按时间顺序排列。
音韵学
编辑辅音
编辑原始印欧语中的送气浊塞音在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变为不送气辅音。塞音不再区分硬音(强辅音)与送气音,但有区分清音与浊音。然而,几个新的硬腭音(齿龈后音)发展了出来: 由于Ruki音变定律,导致早期的硬腭塞音变成*ś和*ź,而且*s演变成*š。
辅音 | 唇音 | 舌冠音 | 硬腭音 | 软腭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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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音 | m | n | ||
塞音 | p b | t d | k g | |
擦音 | s (z) | ś与š ź | ||
颤音 | r | |||
边音 | l | |||
近音 | w | j |
- 在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中,[z]是位于浊音前/s/的同位音。
元音
编辑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保留了许多晚期的原始印欧语元音系统。短母音 *o已合并为*a, 并且较早的 *eu 演变为*jau。
短 | 长 | 双 | ||||
---|---|---|---|---|---|---|
前 | 后 | 前 | 后 | 前 | 后 | |
闭 | i | u | ī | ū | ||
中 | e | ē | ō | ei | ||
开 | a | ā | ai | au |
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还拥有“响音双元音(sonorant diphthong)”,由短元音后接*l、*m、*n或*r所组成。 它们是传承自原始印欧语,并从原始印欧语中成音节的响音重新形成。 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双元音,但在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中,响音双元音的表现像是单音节核,而且可以带有像长元音和一般双元音一样的锐音(acute)。
-l | -m | -n | -r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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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 al | am | an | ar |
e- | el | em | en | er |
i- | il | im | in | ir |
u- | ul | um | un | ur |
从原始印欧语以来的变化
编辑奥地利籍波罗的-斯拉夫语研究者Georg Holzer重建了50个波罗的-斯拉夫语语音变化的相对时间顺序,从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到其现代的派生语言,但只提及音韵学,不包含重音结构。 然而,只有前12个是在共同波罗的-斯拉夫语之中且与本文相关(只有Winter's 定律是一个独特的共同变化):
- RUKI定律:在*r、*u、*k或*i 的后方,*s >*š。
- 在非词首的音节之中,辅音之间的喉辅音已经消失。
- Winter's 定律:当短元音后接不送气浊塞音,短元音会被加长(在某些说法中,只有闭音节会出现此现象)。
- *o > *a。
- 送气浊塞音变成不送气,并与普通浊塞音合并。
- 唇软颚塞音不再唇音化,并与普通软腭音合并。
- 咝音化: *ḱ、*ǵ > *ś、*ź。
- *ewV > *awV。
- *i(有时*u 也是)被插入到音节响音之前,创造新的流音双元音(liquid diphthong)。
- 在词首*wl、*wr > *l、*r。
构词学
编辑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保留了许多原始印欧语的语法特征。
重音系统
编辑原始印欧语的重音在波罗的-斯拉夫语完全重造,并对其现代派生语言的重音系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重音系统的发展取决于几个精细的因素,包括音节长度,喉辅音是否在音节尾端,以及原始印欧语中扬音(ictus)的位置等等。对于波罗的-斯拉夫语重音系统发展的确切细节,波罗的-斯拉夫语研究者之间仍未达成共识。现代所有的研究都以Stang(1957年)的开创性研究作为基础,该研究基本上建立了波罗的-斯拉语中的比较重音学领域。然而,许多定律和相关对应已经被发现,而且现在被大多数研究者确信是正确的,即使具体细节有时仍然存在争议。
早期的波罗的-斯拉夫语保留了一个简单的重音,其中只有重音的位置是有辨义作用(对立)的,音高则没有。锐音音区(acute register)最初只不过是在某些音节上的一个发音特征,而且它的出现可能不受重音位置的影响。然而,锐音会引发语音变化,连带影响重音的位置。例如,根据Hirt 定律,重音倾向于向左移动到具有锐音的音节上。
在重音节上,晚期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之中的锐音(acute)出现时会伴随着有辨义作用(distinct)的音高轮廓(pitch contour)。因此,在原始波罗的-斯拉夫语之中,能带有锐音音区的任何类型的重音节,现今在音高轮廓与构音的方面上有所不同;这些重音节有上升或是下降的音高(pitch)(无论带有锐音的重音音节是否因方言而有上升或下降的音高)。这个过程产生的声调重音(tonal accent)在波罗的-斯拉夫语的研究中被称为“锐重音(acute accent)”和“扬抑重音(circumflex accent)”。
具有单个短元音的音节无法带有锐音音区(acute register),因此也在声调上并无辨义功能(distinction)。当这种音节为重音节时,它们与与扬抑重音音节的音高轮廓相同(虽然没有辨义功能)。这些音节可说是拥有“短重音”。
为了重建波罗的-斯拉夫的重音系统,最重要的是那些保留了声调对立的波罗的-斯拉夫语言:像是立陶宛语、拉脱维亚语、(有可能)古普鲁士语以及斯洛文尼亚和塞尔维亚-克罗地亚的西斯拉夫语言。然而,应当要记住,上述语言中方言的韵律系统有时与标准语言的韵律系统差异极大。例如,一些克罗地亚语的方言如“查方言”、以及斯拉沃尼亚的波萨维纳方言“什托方言”,对于波罗的-斯拉夫语的重音研究尤其重要,因为它们保留了古老和复杂的声调重音系统,比以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波斯尼亚语、克罗地亚语和塞尔维亚语)的现代标准语变体为基础的新什托方言(Neoštokavian)更为古老和复杂。另一方面,许多方言已完全失去声调的对立(像是一些卡伊方言变体,其为札格雷布的口头非标准方言)。
源自米尔·戴波的少数派观点,认为波罗的-斯拉夫语言的重音系统(以日耳曼语族、凯尔特语族和意大利语族的对应作为基础)比希腊-吠陀语言更古老,因此更接近原始印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