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意识[3](英语:Fertility awareness)是指一些用来判断女性月经周期中可孕期(危险期)和不孕期的方法[4]。这些方法可用于避孕助孕或监测性健康和生殖健康[4]。若用此方式来避孕,每年依然会约有15%的女性会怀孕[4]。若完全精准的监测,怀孕率为1%至12%不等,若以一般情形下进行监测,怀孕率为2%至34%不等,具体怀孕率取决于所使用的方法[5] 。生育意识包括识别可孕信号(基础体温子宫颈粘液和宫颈位置)、月经周期记录、或使用尿液测试条(即排卵预测试剂盒英语Ovulation predictor kit[4][5]。在最多达10天的可孕期(危险期)内,应实行性禁欲或使用其他避孕方法[5]。有些生育意识方法可以用应用程序或用生育能力测试仪器来协助[5]

生育意识
Fertility awareness
排卵日前后的受精机率 [1]
背景
生育控制种类行为
初次使用日期1950年代(粘液)
1930年代中期(基础体温)
1930年(Knaus-Ogino)
失效比率 (第一年)
完美使用症状体温法:0.4%[2]
Ovulation method: 3%[2]
TwoDay method:4%[2]
Standard Days method:5%
一般使用症状体温法:2%
Ovulation Method: 11–34%
TwoDay Method: 14%
Standard Days Method:11–14%
日历规律法:24%
用法
可逆性
注意事项依使用者遵守严格程度和方法而不同
医师诊断
优点及缺点
是否可以防止性传播疾病
周期准确性渐渐提高
好处没有副作用,此方法也可以用在助孕、个人的自我觉察、婚姻亲密感较好

生育意识没有直接的副作用,不过无法通过此方法来预防性传染病(STI)[4][6]。若是青少女、月经不规律、睡眠不规律,生育意识也会失效[5]

截至2020年为止,全球约有3300万女性使用此类避孕方法(占总避孕人数的3.5%)[7]。美国的比例也差不多,约为3.4%[4]。 自古以来就已经有一些关于生育及避孕的知识;不过一直到1920年至1970年期间,才有人提出用生育意识手段来避孕[8]。这些措施实施的成本很低廉[6]

种类

编辑

生育意识为基础的生育控制方法,主要可以分为五种:Calendar-based methods、以子宫颈粘液为基础的方法、以基础体温为基础的方法、症状体温法(symptothermal method)以及以尿液荷尔蒙为基础的方法[5],也可以将几种方法一起使用[6]

基础体温子宫颈粘液以及子宫颈位置是三种主要的可孕信号(fertility sign)。以症状为基础的方法会追踪一种或是多种可孕信号[9]。只根据子宫颈粘液的方法包括比林斯排卵法英语Billings Ovulation Method克赖顿模式英语Creighton Model以及TwoDay Method。症状体温法(Symptothermal methods)结合了观测基础体温(BBT)、子宫颈粘液,有时也包括子宫颈位置。Calendar-based methods会记录女性的月经周期,以月经周期的长度来识别可孕期(fertile window)。其中最著名的方法是Standard Days Method。Calendar-Rhythm method也视为是一种Calendar-based methods,不过没有明确的定义,对不同的人也会有不同的定义。

生育意识系统可以视为是以生育意识为基础的方法[10],生育意识方法(Fertility Awareness Method,FAM)特指Toni Weschler所建立的系统。有时也会用自然家庭计划英语natural family planning一词来指使用生育意识方法、泌乳停经法或是避免在可孕期时性交的避孕方式,而可孕期的识别可以用生育意识里的任一种方法来进行。

女性在分娩之后为小孩哺乳,在哺乳的期间不会排卵,若以此方式进行避孕,称为泌乳停经法。泌乳停经法和生育意识不同,但两者都不需要避孕用品。因此泌乳停经法也常会视为是自然生育控制的方式。

天主教或是一些基督教的教派里,自然生育控制是指生育意识的避孕方式,这些教派认为这是唯一教会核可的生育控制方式[11][12]

医疗使用

编辑

生育意识可以用来监控生殖健康,月经周期的变化可以提醒妇女可能有潜在的妇科问题。也可以用生育意识协助诊断一些妇科问题,例如不孕。

  • 可以用生育意识进行避孕,或是协助节育。
  • 实施生育意识可以对女性身体的运作有更多的了解,也让女性比较可以掌控其66及不孕期。
  • 有些以症状为基础的生育意识需观察或触摸子宫颈黏液,这会让一些女性感到不安。有些方式会改用“子宫颈液体”一词,让女性比较容易接受此一作法。
  • 有些药物(例如去充血剂英语Decongestant)会影响子宫颈黏液。因此妇女若服用这类药物,无法从子宫颈黏液准确判断可孕期[13]
  • 有些以症状为基础的方式需要追踪基础体温。睡眠不规律会干扰基础体温的准确性。夜班工作者或是有婴儿的妇女可能无法使用此方法[13]
  • FA需要每日进行详细的记录,有些妇女会认为太花时间,而且细节要求很复杂。

避孕

编辑

月经周期里有不会怀孕的不孕期(安全期),若限制女性和其性伴侣的不安全性行为(不使用屏障法保护的性行为)只在不孕期进行,就可以避免怀孕。在月经周期中的可孕期里,他们可以不进行性行为,也可以用屏障法(例如保险套)避孕[14]

生育意识避孕的有效性,和其他避孕类似,可以用二种方式评估。完美使用的有效比率只计算完全依照相关规则监测、正确识别可孕期、并且在可孕期内完全不进行不安全性行为的女性。实际使用或是一般使用的有效比率,则包括所有用生育意识进行避孕的女性,其中包括没有完全依照生育意识规则的人。比率一般会考虑第一年使用的情形[15]。最常见的是用佩尔指数来计算有效比率,不过有些研究会用递减表英语decrement table[16]

生育意识失效率的数据变化范围很史,依照所使用识别可孕期的系统、instructional method以及研究的人口而不同。有些研究认为实际使用的失败率为每年25%以上[17][18][19]。至少有一个研究指出,在连续密集教练以及每月评核的情形下,一年的失效率可以低于1%[20],许多研究指出实际失效率在每年2%至3%[21][22][23][24]

若是正确及持续的使用(也就是完美使用),再配合后续的教练,在研究的条件下,有些研究指出有生育意识的成功率可以到99%[20][25][26][27]

依照Contraceptive Technology的资讯[28]

  • ovulation法(从月经后到排卵期之间进行性禁欲),完美使用的失效率是每年1%。
  • 症状体温法完美使用的失效率是每年2%。
  • 只根据子宫颈黏液的方法,完美使用的失效率是每年3%。
  • Calendar rhythm完美使用的失效率是每年9%。
  • Standard Days法完美使用的失效率是每年5%。

一般使用的效果会比完美使用要低,原因有以下几项:

  • 使用者刻意的不依生育控制方式进行(在可孕期时进行没有避孕措施的性行为)。
  • 教授生育意识实施方式一方的失误(教授者对于相关规则,提供不正确或是不完整的资讯)。
  • 使用者的失误(误解规则或是相关的图表)。

导致成功率较低的原因中,最常见的是使用者刻意的不依生育控制方式进行[21][27]—也就是进行性行为的双方知道若当天进行没有避孕防护措施的性行为,女方有可能怀孕,但仍进行性行为。这类似屏障法避孕的主要失效原因,也就是在进行性行为时没有使用屏障法。

优点

编辑
  • 此方法不会有药物相关的副作用[14]
  • FA事前的成本很低,使用者在事前的成本包括聘请教练协助,买电脑软体、相关图表、基础体温温度计。相较于其他方式,成本很低。
  • FA可以配合屏障法使用,因此双方在可孕期仍可以有性行为。若是没有配合FA的屏障法,双方只要进行性行为都需要有防护措施,配合FA的屏障法,双方只有在可孕期的性行为才需要防护措施。
  • 若双方使用FA法避孕,后来计划要怀孕,可以立刻切换,而且FA也以用来协助受孕。

缺点

编辑
  • 若要在可孕期进行性行为,需要用屏障法或是其他方式避孕,不然这段时间就要禁欲。若要让每年的怀孕风险降到1%以下,每次月经周期平均会有13天要禁欲或是需要其他避孕措施[21]。若女性的月经周期很不规则(例如在哺乳、更年期,或是有多囊卵巢综合症之类的疾病)就无法预估可孕期,此法就和禁欲法或是屏障法类似,整个月经周期都要禁欲或是其他避孕措施。
  • 一般使用的成功率比其他避孕方法要低[29]
  • 生育意识无法避免性传染病的传播[30]

助孕

编辑

技术

编辑

可孕信号

编辑

大部份的月经周期都会有一开始几天不孕的期间(排卵期前不孕,pre-ovulatory infertility),接著会有几天的可孕期,之后又会有一段不孕的期间(排卵期后不孕,post-ovulatory infertility),一直到月经为止。月经出血的第一天算是月经周期的第一天,生育意识中有许多不同的系统计算可孕期及不孕期,使用的方式略有不同,主要是靠可孕信号(Fertility sign)、月经周期记录(cycle history)或是两者都有。

可孕信号主要有以下的三种:基础体温(BBT)、子宫颈黏液以及子宫颈位置。使用以症状为基础生育意识方式的女性可以选择其中一种信号或是多种信号。许多女性会经历到其他的可孕信号,也可以用来辅助识别可孕期及不孕期,这些辅助的信号有腹痛和沉重感、背痛乳房疼痛排卵痛英语Mittelschmerz

基础体温

编辑

这一般是指在早晨第一次醒来时量测的体温(或是在一天最长睡眠时间后醒来所量测的体温)。真正的基础体温只能用每天持续的体温量测得到。女性排卵时的基础体温会上升0.2º至0.5 °C(0.5至1.°F)之间,会持续到下次月经为止。基础体温的上升可以用来侦测排卵期后不孕。

子宫颈黏液

编辑

子宫颈黏液的出现以及外阴的感觉常一起提及是侦测同一个体征的两种不同方式。子宫颈黏液是由连接阴道以及子宫的子宫颈所产生,可孕期的子宫颈黏液会减少阴道的酸性,让精子的存活率提高,也帮助精子到达子宫颈,进而进入子宫。可孕期的子宫颈黏液分泌是因为雌激素而引起的,雌激素也会让女性预备排卵。女性透过观查其子宫颈黏液,并且注意其通过外阴时的感觉,可以知道身体要预备排卵,若已经排卵过了,也可以知道。排卵时的雌激素会略为降低,而孕酮会开始上升。孕酮的上升会让外阴观测到子宫颈黏液的质和量都有明显变化[31]

月经周期记录

编辑

Calendar-based system可以依照月经周期记录判断排卵前的不孕以及排卵后的不孕。若用在避孕上,完美使用的失效率略高于症状体温法,但和避孕隔膜宫颈帽等屏障避孕法相当。

子宫颈黏液和基础体温若用来避孕上,其侦测排卵后不孕的效果很好,完美使用的失效率非常低[32]。但这两种方法在侦测排卵前不孕就有限制了。若只看温度纪录,无法识别可孕期或是排卵前的不孕期。排卵前不孕期的识别要靠没有可孕期的子宫颈黏液来识别,不过这样侦测排卵前不孕期的失效率,会高于比排卵后不孕期的失效率[33]。只靠观测子宫颈黏液的方式也表示在月经时不允许进行无避孕措施的性行为,因为那时经血会影响子宫颈黏液的观测[34]

用特定的规则来确定排卵前不孕期的长度,可以在月经周期前几天还可以进行无避孕措施的性行为,此时的怀孕机率不是零,但非常的低[35]。若只观测子宫颈黏液,有可能错误的识别月经周期,或是将异常的无排卵出血视为月经。若用基础体温表,再配合排卵前不孕期长度的规则,可以准确的识别月经[36]。在只用基础体温的避孕法下,只能用calendar rule来侦测排卵前不孕。若是使用症状体温法,可以用子宫颈黏液来确认calendar rule,若依calendar rule为不孕,但检测到可孕期的子宫颈黏液,仍视为是可孕期[35]

其他

编辑

排卵预测套件(Ovulation predictor kits)可以用妇女尿液中黄体生成素(LH)检测是否即将排卵。若排卵预测套件结果为阳性,多半在12至36小时后会排卵。

若正确使用唾液显微镜,可以检测到排卵之前,唾液的羊齿状结构(ferning structure)。羊齿状结构多半会在排卵前的三天出现,一直持续到排卵为止。在这段期间内,子宫颈黏液也会和唾液一样有羊齿状结构英语ferning

电脑化的fertility监测器(像是Lady-Comp)已有许多不同的品牌商品。有些监测器只参考基础体温,有些会分析尿液试纸,有些会进行症状体温相关的观测,有些会分析唾液和阴道分泌液体的电阻值,也有些会综合考量多种因素。

马凯特大学开发一种荷尔蒙症状为基础的方法,是仵用ClearBlue Easy fertility监测器来识别可孕期[37]。监测器会量测雌激素和LH以确认高峰日。此方法也适用在产后、哺乳期间以及前停经期,相较于其他方法,此方法的禁欲期间较短[38],有些人较喜欢此方法,因为监测读值是客观的,不会像基础体温一样,受到睡眠品质影响。

历史

编辑

Calendar-based method的发展

编辑

目前还不确定谁最早发现女性有周期性可预测的可孕期及不孕期。在犹太教《塔木德》的实务Niddah英语Niddah就已清楚提到,妇女只有在一个月的特定时期才可能怀孕,似乎就是指排卵期。希波的奥古斯丁在公元388年写到周期性的性禁欲,以避免怀孕(摩尼教试图用这个方式自愿性无子女,奥古斯丁谴责他们的行为)[39]。有一本书提到周期性的性禁欲“自从十九世纪起就是一些世俗的思想家所建议的作法。”[40]。不过在二十世纪时生育意识为基础的避孕方式盛行,主要还是因为天主教会的推动。

丹麦妇科医师Theodoor Hendrik van de Velde英语Theodoor Hendrik van de Velde在1905年时发现妇女在一次月经周期中只会排卵一次[41]。日本妇科医师荻野久作和奥地利的Hermann Knaus在1920年代时各自发现排卵之后大约十四天,就会是下一次的月经[42]。荻野久作以此发展出公式,帮助不孕的女性,找到性交后较容易怀孕的时期(可孕期) 。荷兰的罗马天主教医师John Smulders在1930年以此发现设计了避孕的方法。Smulders和荷兰的天主教医学组织将其著作发表,这是第一个正式有关周期性性禁欲的系统,也就是安全期[42]

体温法以及子宫颈粘液法的出现

编辑

德国天主教神父Reverend Wilhelm Hillebrand在1930年代发展了以基础体温为基础的避孕系统[43]。大家发现此方式在避孕上比calendar-based method要有效。接下来的数十年内,天主教会普遍使用这二种方式避孕。教皇庇护十二世曾在1951年二次发表讲说,对于想要避孕的夫妇,天主教会最高程度的认可使用这二种系统避孕[40][44]。澳洲医师约翰·比林斯英语John Billings (Australian physician)在1950年代初期在墨尔本天主教家庭福利部工作时,发现子宫颈粘液和生育能力之间的关系。比林斯和包括他太太伊芙琳·比林斯(Evelyn Billings)在内的数位医师,后续花了几年研究相关的症状,在1960年代末期开始临床试验,并且在全世界建立相关的教学中心[45]

教授以症状为基础的方法

编辑

比林斯医师一开始是同时教授体温以及子宫颈黏液症状,但在开发中国家里,很难将体温法教授大量不识字人员。在1970年代他们修改了方法,只考虑子宫颈黏液[43]。Billings医师建立的组织为World Organization Ovulation Method Billings。

第一个教授症状体温法的机构是在1971年所建立。比林斯和一名天主教平信徒Sheila Kippleyhe加入Konald Prem医师的组织,教授以体温、子宫颈黏液以及子宫颈位置三种症状的症状体温法。此组织在代称为Couple to Couple League International[43]。一些目前大型的天主教机构也在接下来的十年内建立,例如教授比林斯方式的Family of the Americas(1977年)[46],以及Pope Paul VI Institute(1985年)教授一种只以黏液为基础的避孕法,称为基顿模式(Creighton Model)[47]

在1980年代之前,有关生育意识的资讯只有从天主教机构中取得[48]。第一个教授生育意识的非天主教机构是纽约的Fertility Awareness Center,在1981年成立[49]。Toni Weschler在1982年开始教授生育意识,在1995年出现了畅销书《Taking Charge of Your Fertility》[50]。加拿大的Justisse是在1987年在加拿大的埃德蒙顿成立[51]。这些机构都教授症状体温法。虽然天主教组织比非天主教的生育意识运动要大很多,不过在1990年代起,出现了许多独立的非天主教生育意识教授者。

相关条目

编辑

参考资料

编辑
  1. ^ Dunson, D.B.; Baird, D.D.; Wilcox, A.J.; Weinberg, C.R. Day-specific probabilities of clinical pregnancy based on two studies with imperfect measures of ovulation. Human Reproduction. 1999, 14 (7): 1835–1839. ISSN 1460-2350. PMID 10402400. doi:10.1093/humrep/14.7.1835 . 
  2. ^ 2.0 2.1 2.2 Trussell, James. Contraceptive efficacy. Hatcher, Robert A.; Trussell, James; Nelson, Anita L.; Cates, Willard Jr.; Kowal, Deborah; Policar, Michael S. (编).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20th revised.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11: 779–863. ISBN 978-1-59708-004-0. ISSN 0091-9721. OCLC 781956734.  Table 26–1 = Table 3–2 Percentage of women experiencing an unintended pregnancy during the first year of typical use and the first year of perfect use of contraception, and the percentage continuing use at the end of the first year. United State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7-02-15.
  3. ^ 军医提醒:女性如何监测排卵-新华网. 新华网_让新闻离你更近. [2024-08-20] (中文). 
  4. ^ 4.0 4.1 4.2 4.3 4.4 4.5 Cason, Patty; Cwiak, Carrie; Kowal, Deborah; Edelman, Alison.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22. Jones & Bartlett Learning. 2023-09-26: 451–471 [2024-04-10]. ISBN 978-1-284-25503-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4-10) (英语). 
  5. ^ 5.0 5.1 5.2 5.3 5.4 5.5 Urrutia, Rachel Peragallo; Polis, Chelsea B. Fertility awareness based methods for pregnancy prevention. BMJ. 2019-07-11, 366: l4245 [2024-04-09]. ISSN 0959-8138. PMID 31296535. S2CID 195893695. doi:10.1136/bmj.l424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3-26) (英语). 
  6. ^ 6.0 6.1 6.2 Fertility Awareness Methods | Natural Birth Control. www.plannedparenthood.org. [2024-04-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4-17) (英语). 
  7. ^ World Family Planning 2022 (PDF). United Nations. 2022 [2024-03-22]. ISBN 978921148376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3-11-07). 
  8. ^ Knight, Jane. The Complete Guide to Fertility Awareness. Routledge. 2016-11-03: PT32 [2024-04-20]. ISBN 978-1-317-654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4-21) (英语). 
  9. ^ Weschler, Toni. Taking Charge of Your Fertility  Revised. New York: HarperCollins. 2002: 52. ISBN 0-06-093764-5. 
  10. ^ Medical Eligibility Criteria for Contraceptive Use:Fertility awareness-based methods. Fourth edition.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10 [2012-12-11]. ISBN 978-9-2415-6388-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11-02). 
  11. ^ O'Reilly, Andrea. Encyclopedia of Motherhood . SAGE Publications. 6 April 2010: 1056. ISBN 9781452266299 (英语). The Roman Catholic church and some Protestant denominations have approved only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methods--including the rhythm method and periodic abstinence. 
  12. ^ Green, Joel B. Dictionary of Scripture and Ethics. Baker Books. 1 November 2011: 303. ISBN 9781441239983 (英语). In 1968, Paul VI reiterated the traditional Catholic prohibition against all but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abstinence during fertile periods), which many Catholics and some Protestants continue to practice. 
  13. ^ 13.0 13.1 How to Observe and Record Your Fertility Signs. Fertility Friend Handbook. Tamtris Web Services. 2004 [2005-06-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5-05-28). 
  14. ^ 14.0 14.1 Manhart, MD; Daune, M; Lind, A; Sinai, I; Golden-Tevald, J. Fertility awareness-based methods of family planning: A review of effectiveness for avoiding pregnancy using SORT.. Osteopathic Family Physician. January–February 2013, 5 (1): 2–8. doi:10.1016/j.osfp.2012.09.002. 
  15. ^ Hatcher, RA; Trussel J; Stewart F; et al.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18th.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00 [2008-01-01]. ISBN 0-9664902-6-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5-31). 
  16. ^ Kippley, John; Sheila Kippley. The Art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4th addition. Cincinnati, OH: The Couple to Couple League. 1996: 141. ISBN 0-926412-13-2. 
  17. ^ Wade ME, McCarthy P, Braunstein GD, et al. A randomized prospective study of the use-effectiveness of two methods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1981, 141 (4): 368–376. PMID 7025639. doi:10.1016/0002-9378(81)90597-4. 
  18. ^ Medina JE, Cifuentes A, Abernathy JR, et al. Comparative evaluation of two methods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in Colombia.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December 1980, 138 (8): 1142–1147. PMID 7446621. doi:10.1016/S0002-9378(16)32781-8. 
  19. ^ Marshall J. Cervical-mucus and basal body-temperature method of regulating births: field trial. Lancet. August 1976, 2 (7980): 282–283. PMID 59854. S2CID 7653268. doi:10.1016/S0140-6736(76)90732-7. 
  20. ^ 20.0 20.1 Evaluation of the Effectiveness of a Natural Fertility Regulation Programme in China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07-04-27.: Shao-Zhen Qian, et al. Reproduction and Contraception (English edition), in press 2000.
  21. ^ 21.0 21.1 21.2 Frank-Herrmann P, Heil J, Gnoth C, et al. The effectiveness of a fertility awareness based method to avoid pregnancy in relation to a couple's sexual behaviour during the fertile time: a prospective longitudinal study. Hum. Reprod. 2007, 22 (5): 1310–9. PMID 17314078. doi:10.1093/humrep/dem003 . 
  22. ^ Frank-Herrmann P, Freundl G, Baur S, et al. Effectiveness and acceptability of the sympto-thermal method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in Germany.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December 1991, 165 (6 Pt 2): 2052–2054. PMID 1755469. doi:10.1016/s0002-9378(11)90580-8. 
  23. ^ Clubb EM, Pyper CM, Knight J. A pilot study on teaching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NFP) in general practice. Proceedings of the Conference at Georgetown University, Washington, DC. 199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3-23). 
  24. ^ Frank-Herrmann P, Freundl G, Gnoth C, et al.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with and without barrier method use in the fertile phase: efficacy in relation to sexual behavior: a German prospective long-term study. Advances in Contraception. June–September 1997, 13 (2–3): 179–189. PMID 9288336. S2CID 24012887. doi:10.1023/A:1006551921219. 
  25. ^ Ecochard, R.; Pinguet, F.; Ecochard, I.; De Gouvello, R.; Guy, M.; Huy, F. Analysis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failures. In 7007 cycles of use. Contraception, Fertilité, Sexualité. 1998, 26 (4): 291–6. PMID 9622963. 
  26. ^ Hilgers, T.W.; Stanford, J.B. Creighton Model NaProEducation Technology for avoiding pregnancy. Use effectiveness. Journal of Reproductive Medicine. 1998, 43 (6): 495–502. PMID 9653695. 
  27. ^ 27.0 27.1 Howard, M.P.; Stanford, J.B. Pregnancy probabilities during use of the Creighton Model Fertility Care System. Archives of Family Medicine. 1999, 8 (5): 391–402. PMID 10500511. doi:10.1001/archfami.8.5.391. 
  28. ^ James Trussell et al. (2000) "Contraceptive effectiveness rates",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 18th Edition, New York: Ardent Media. On-press.
  29. ^ James Trussell; Anjana Lalla; Quan Doan; Eileen Reyes; Lionel Pinto; Joseph Gricar. Cost effectiveness of contraceptive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traception. 2009, 79 (1): 5–14. PMC 3638200 . PMID 19041435.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08.08.003. 
  30. ^ Fertility Awareness Method. Brown University Health Education Website. Brown University. 2012 [2012-12-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08). 
  31. ^ James B. Brown. Physiology of Ovulation. Ovarian Activity and Fertility and the Billings Ovulation Method. Ovulation Method Research and Reference Centre of Australia. 20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5-12-24). 
  32. ^ Kippley (2003), pp.121-134,376-381
  33. ^ Kippley (2003), p.114
  34. ^ Evelyn Billings; Ann Westinore. The Billings Method: Controlling Fertility Without Drugs or Devices. Toronto: Life Cycle Books. 1998: 47. ISBN 0-919225-17-9. 
  35. ^ 35.0 35.1 Kippley (2003), pp.108-113
  36. ^ Kippley (2003), p.101 sidebar and Weschler (2002), p.125
  37. ^ Institute for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Model - Marquette University. www.marquette.edu. [2022-1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9-27). 
  38. ^ Fehring, Richard J.; Schneider, Mary. Comparison of Abstinence and Coital Frequency Between 2 Natural Methods of Family Planning. Journal of Midwifery & Women's Health. 2014-09-01, 59 (5): 528–532 [2024-04-09]. doi:10.1111/jmwh.122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4-02-26). 
  39. ^ Saint, Bishop of Hippo Augustine. Chapter 18.—Of the Symbol of the Breast, and of the Shameful Mysteries of the Manichæans. Philip Schaff (编). A Select Library of the Nicene and Post-Nicene Fathers of the Christian Church, Volume IV. Grand Rapids, MI: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 1887. 
  40. ^ 40.0 40.1 Yalom, Marilyn. A History of the Wife  First. New York: HarperCollins. 2001: 297–8, 307. ISBN 0-06-019338-7. 
  41. ^ A Brief History of Fertility Charting. FertilityFriend.com. [2006-06-18]. 
  42. ^ 42.0 42.1 Singer, Katie. The Garden of Fertility. New York: Avery, a member of Penguin Group (USA). 2004: 226–7. ISBN 1-58333-182-4. 
  43. ^ 43.0 43.1 43.2 Hays, Charlotte. Solving the Puzzle of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Holy Spirit Interactive. [2012-02-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2-26). 
  44. ^ Moral Questions Affecting Married Life: Addresses given October 29, 1951 to the Italian Catholic Union of midwive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December 6, 2010,. and November 26, 1951, to the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Family Front and the Association of Large Families, National Catholic Welfare Conference, Washington, DC.
  45. ^ Billings, John. THE QUEST — leading to the discovery of the Billings Ovulation Method. Bulletin of Ovulation Method Research and Reference Centre of Australia. March 2002, 29 (1): 18–28 [200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2-19). 
  46. ^ About us. Family of the Americas. 2006 [200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2-13). 
  47. ^ About the Institute. Pope Paul VI Institute. 2006 [2012-02-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3-12). 
  48. ^ Singer (2004), p.xxiii
  49. ^ About us. Fertility Awareness Center. 2006 [2007-03-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4-02). 
  50. ^ Weschler (2002)
  51. ^ Justisse Healthworks for Women. (2015). "About U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1-08-08..

书目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