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中立(?—?),與權確齋[1]山東聊城人,明朝政治人物,萬曆己丑進士,官至兵科右給事中

逯中立
大明兵科右給事中
籍貫山東聊城縣
族裔漢族
字號字與權,號確齋
出生生年不詳
逝世卒年不詳
出身
  • 萬曆十七年(1589年)己丑科同進士出身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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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十七年(1589年)登己丑科進士,授行人司行人,擢吏科給事中。遇事敢言。行人高攀龍御史吳弘濟南京各部官員譚一召孫繼有安希范都由於為趙用賢罷官辯護而遭退斥,逯中立上疏直言,違背旨意,被停發俸祿一年[2]。不久升任兵科右給事中

明神宗下詔編修國史,輔臣王錫爵推薦其門生、前任詹事劉虞夔為總裁。劉虞魁此前在補錄糾察過失時,被彈劾罷官,各御史藉此反對,而逯中立批評劉虞魁最為賣力,並言及王錫爵,結果此事告寢。不久,吏部郎中顧憲成因推舉內閣大臣之事被撤職,給事中盧明諏申救,也被貶官。逯中立因此神宗進言,神宗大怒,下旨嚴責,貶盧明諏為平民,又貶中立為陝西按察司知事,中立於是稱病歸鄉,家居二十年卒。熹宗時,追贈光祿寺少卿[3]

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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逯中立進言疏稱說:「兩年以來,吏部大臣相繼被貶,尚書孫鑨已離職,陳有年閉門請求罷官,文選一職剛有人上任就被貶退,已經三次,顧憲成又接著遭貶斥。臣恐怕今後,不像王國光楊巍,則不能執掌朝政一天;不像徐一檟、謝廷肕劉希孟,則不能擔任文選郎一日。好壞混淆,本末倒置,使考銓之權都寄於權貴,進用與貶退、斥責與處罰皆由一時喜怒決定,公正的言論被堵塞,繁瑣的言論四起。這是人才消亡或成長的時機、道理廢棄或興盛的開始,陛下不能不深深地考慮。況且朝臣一起推薦閣臣,不是從萬曆十九年(1591年)開始,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朝廷推薦了六人,任用張治李本二人,即使現在的首輔王錫爵進入內閣,也是推薦的。特別選拔與朝廷推薦,祖宗二者都有實行。朝廷推選必定依據大家的意見,特別選拔有的由於私交。現在輔臣趙志皋等不考察舊典,妄自激起陛下發怒,即使有幾句救援顧憲成等人的話,也是強為笑容,並無誠心,想打動別人很難。現在戰場危急,公私耗散,群情思亂,有志之士很擔憂。而朝議紛紜,難道能不為此長長嘆息嗎!」[3]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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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經部,5卷 ,76
  2. ^ .張廷玉等,《明史》(卷230):逯中立,字與權,聊城人。萬曆十七年進士。由行人擢吏科給事中。遇事敢言。行人高攀龍,御史吳弘濟,南部郎譚一召、孫繼有、安希范咸以爭趙用賢之罷被斥,中立抗疏曰:「諸臣率好修士,使跧伏田野,誠可惜也。陛下怒言者,則曰『出朕獨斷』,輔臣王錫爵亦曰『至尊親裁』。臣謂所斥者非正人也,則斷自宸衷,固陛下去邪之明;即擬自輔臣,亦大臣為國之正。若所斥者果正人也,出於輔臣之調旨,而有心斥逐者為妒賢;即出於至尊之親裁,而不能匡救者為竊位。大臣以人事君之道,當如是乎?陛下欲安輔臣,則罷言者;不知言者罷,輔臣益不自安。」疏入,忤旨,停俸一歲。
  3. ^ 3.0 3.1 .張廷玉等,《明史》(卷230):「尋進兵科右給事中。有詔修國史,錫爵舉故詹事劉虞夔為總裁。虞夔,錫爵門生也,以拾遺劾罷。諸御史言不當召。而中立詆虞夔尤力,並侵錫爵,遂寢召命。未幾,文選郎顧憲成等以會推閣臣事被斥,給事中盧明諏救之,亦貶秩。中立上言:「兩年以來,銓臣相繼屏斥。尚書孫釒龍去矣,陳有年杜門求罷矣,文選一署空曹逐者至再三,而憲成又繼之。臣恐今而後,非如王國光、楊巍,則不能一日為冢宰;非如徐一檟、謝廷寀、劉希孟,則不能一日為選郎。臧否混淆,舉錯倒置,使黜陟重典寄之權門,用舍斥罰視一時喜怒,公議壅閼,煩言滋起。此人才消長之機,理道廢興之漸,不可不深慮也。且會推閣臣,非自十九年始。皇祖二十八年廷推六員,而張治、李本二臣用;即今元輔錫爵之入閣,亦會推也。蓋特簡與廷推,祖宗並行已久。廷推必諧於僉議,特簡或由於私援。今輔臣趙誌臯等不稽故典,妄激聖怒,即揭救數語,譬之強笑,而神不偕來,欲以動聽難矣。方今疆埸交聳,公私耗敝,群情思亂,識者懷憂。乃朝議紛紜若爾,豈得不長嘆息哉!」帝怒,嚴旨責讓,斥明諏為民,而貶中立陝西按察司知事。引疾歸,家居二十年卒。熹宗時,贈光祿少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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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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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史卷二百三十》,出自《明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