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俱樂部
塞拉俱樂部(英語:Sierra Club),或譯作山巒俱樂部、山巒協會、塞拉山俱樂部、山嶽協會、高山協會和山脈社等,是美國歷史最悠久、規模最龐大的草根環境組織。著名的自然環境保存主義者約翰·繆爾於1892年5月28日在加利福尼亞州三藩市創辦了它,並成為其首任會長。塞拉俱樂部擁有百萬會員,分會遍佈美國,且與加拿大塞拉俱樂部有着緊密的聯繫。
成立時間 | 1892年5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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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始人 | 約翰·繆爾 |
類型 | 非營利組織 |
法律地位 | 501(c)(3)組織 |
總部 |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三藩市 |
服務地區 | 美國 |
會員 | 2,100,000[1] |
Exec. Dir. | Michael Brune |
President | Dave Scott |
標語 | Explore, enjoy and protect the planet. |
網站 | sierraclub |
使命
編輯塞拉俱樂部的使命是:[2]
- 探索、欣賞和保護地球的荒野。
- 實現並促進對地球的生態系統和資源負責任的使用。
- 教育和號召人們來保護並恢復自然環境和人類環境的品質。
- 運用一切合法手段完成這些目標。
組織結構
編輯塞拉俱樂部的理事會由十五名志願者組成並負責管理俱樂部。[3]每年選舉出五名任期三年的理事,所有會員都有投票資格。會長由理事會每年從理事中選舉產生,可得到一份小額津貼。執行理事管理該團體的日常運作,是受薪的正式職員。現任的執行理事為卡爾·波普(Carl Pope),但2009年他宣佈了他辭去該職位的計劃,將待繼任者被聘任以後生效。[4]
所有的會員同時也是分會(範圍通常是全州)和地方小組的成員。全國和地方的專責部門、委員會和特別工作小組(特遣隊)各自致力解決特定的問題。俱樂部在合適的級別層次上制定政策,但在任一議題上只有一種共同的政策。[5]
除了熱心的志願者以外,俱樂部還有約500名受薪職員。其中多數在加利福尼亞州三藩市的全國總部工作,負責網站、出版、商品開發、會計行政與環境教育等業務。但也有些任職於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的遊說辦公室以及為數眾多的州級和地方性的辦事處。
所有會員均可領取到雜誌《塞拉》,這是一份敘述俱樂部的活動和各種環境熱點問題的雙月刊。所有分會都出版發行會訊和/或活動行事曆,而許多小組也發佈時事通訊。塞拉俱樂部還有一個名為「塞拉之聲」(Sierra Club Radio)的廣播節目。[3]
歷史
編輯1892年,來自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史丹福大學的一群教授幫助約翰·繆爾和代理律師沃倫·奧爾尼(Warren Olney)模仿東部的阿巴拉契亞山脈俱樂部創辦了一個組織。塞拉俱樂部的創始會員們推選繆爾為會長,他擔任這一職務直至1914年去世。[6]俱樂部開始時的目標包括建立冰川國家公園和瑞尼爾山國家公園、說服加利福尼亞州的立法機構把優勝美地山谷(約塞米蒂谷)交付給聯邦政府,以及挽救加利福尼亞的加州紅木。繆爾在1903年陪同西奧多·羅斯福總統遊覽優勝美地,兩年後加利福尼亞州議會就將優勝美地山谷和蝴蝶巨杉林轉讓給了聯邦政府。塞拉俱樂部在建立國家的第二個國家公園(繼1872年的黃石之後)上贏得了它的首次遊說成功。[7]
在20世紀的頭十年,塞拉俱樂部開始捲入了使自然保存主義者與「資源管理」型的資源保育主義者之間產生分歧的著名的赫奇赫奇爭論之中。三藩市市多年以來面臨的問題是,一家私營水公司提供着高價而低質的服務。市長詹姆斯·D·費蘭(James D. Phelan)的行政改革希望建立由市政當局所有的公共水設施,並重推早些時候申請在赫奇赫奇山谷建水壩的方案。壓倒水公司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它沒能為撲救隨1906年三藩市大地震而來、並摧毀了城市的大部分的大火提供足夠的水。公用事業進步論的支持者、當時對國家公園擁有管轄權的美國林業局的局長吉福德·平肖(Gifford Pinchot)支持建立赫奇赫奇大壩。繆爾懇求他的朋友美國總統羅斯福,總統不想讓自己表態反對受三藩市人歡迎的水壩(1908年的一次全民公投進一步證實,有七對一的多數歡迎水壩和市政水)。繆爾和代理人威廉·寇比(William Colby)發起了一場反對水壩的全國行動,吸引了許多東部的保護主義者來支持。隨着1912年支持三藩市的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的當選,水壩支持者在白宮裏有了個朋友。在赫奇赫奇建壩的議案於1913年被國會批准,而塞拉俱樂部則因而輸掉了它的第一場重要戰役。作為對此的反擊,俱樂部於1916年支持建立國家公園管理局,使國家公園脫離了林業局的監管。來自芝加哥的一名俱樂部會員、赫奇赫奇水壩的反對者斯蒂芬·馬瑟成為了國家公園管理局的第一任主管。[8]
在20世紀20和30年代,塞拉俱樂部對其會員來說就象一個社交休閒的協會,它開展遠足、改善道路,還有在山脈里建茅舍小屋的活動。保護運動包括:為擴大紅杉國家公園(於1926年實現)而付出的若干年的努力和為保護並維持國王峽谷國家公園(建於1940年)所做的三十多年的工作。歷史學家Stephen Fox指出,「在20世紀30年代,三千名會員中的大部分是中年的共和黨員。」[9]
羅斯福新政使許多資源保護主義者成了民主黨人,而許多民主黨人則加入了資源保護主義者的隊伍。律師理查德·倫納德(Richard Leonard)、自然攝影師安塞爾·亞當斯和大衛·布羅爾(David Brower)領導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使塞拉俱樂部獲得轉機的青年土耳其黨人的一代。布羅爾1933年在山脈的小徑中遇到亞當斯的時候是21歲。那一年亞當斯隨後就做了布羅爾在俱樂部的會員資格保證人,接着他又被委任進入《塞拉俱樂部通訊》(Sierra Club Bulletin)的編輯委員會。布羅爾在二戰以後回加利福尼亞大學出版社工作,並於1946年開始主編《塞拉俱樂部通訊》。[10]
1950年塞拉俱樂部有約7,000名會員,多數在西岸上。當年大西洋分會成為第一個在加州以外建立的分會。一個活躍的志願者理事會在為數不多的辦事員的協助下管理着該組織。布羅爾於1952年被指派為第一任執行理事,而俱樂部則開始趕上那些主要的保護組織,其中有奧杜邦學會、國家野生生物聯合會、荒野協會,以及艾薩克·沃爾頓聯盟(Izaak Walton League),它們長久以來都有着專業的工作人員。[11]
塞拉俱樂部在反對猶他州恐龍國家保護區中的回聲谷公園水壩的戰役中贏得了自己全國性的聲譽,建水壩一事是由墾務局於1950年宣佈的。布羅爾匯集其他保護團體的支持,領導了這場鬥爭。布羅爾在出版業的背景被證明是決定性的;在出版商Alfred Knopf的幫助下,《這是恐龍》(This Is Dinosaur)被迅速付印。保護主義者們喚起人們對赫奇赫奇水壩的恐懼,有效地遊說國會如1955年所批准的那樣把回聲谷公園水壩從科羅拉多河工程項目中刪除。對塞拉俱樂部在回聲谷公園水壩之捷中作用的認可使會員人數從1956年的10,000增加到1960年的15,000。[12]
塞拉俱樂部現在是一個真正的全國性保護組織,而自然保存主義者們則帶着荒野計劃展開了攻勢。在使荒野法於1964年得以被通過的運動中,俱樂部與荒野協會於1949年協力發起的兩年一屆的荒野會議(Biennial Wilderness Conferences)成為一支重要的力量。[13]布羅爾推出了「展示計劃」(Exhibit Format)叢書,包含1960年的《這是美國的土地》(This Is the American Earth)、1962年的《世界存乎野性》(In Wildness Is the Preservation of the World),其中有艾略特·波特(Eliot Porter)壯觀的彩色照片。這些精美的大型多插圖書籍把塞拉俱樂部介紹給了廣大讀者。前四年中售出五萬冊,至1960年,銷售額已超過一千萬美元。不久布羅爾每年在「展示計劃」叢書中出版兩本書,但並非都象《In Wildness》那樣好。儘管這些書成功地將公眾帶入了荒野保存和塞拉俱樂部,它們還是使組織在1964年後每年大約虧損資金$60,000。財務管理成為布羅爾和他的理事會之間的爭議之處。[14]
塞拉俱樂部在20世紀60年代最知名的運動是努力阻止墾務局建造兩座將淹沒一部分科羅拉多大峽谷的水壩。俱樂部於1966年登在《紐約時報》和《華盛頓郵報》上的整版廣告疾呼,「這次他們打算淹沒的是大峽谷,」並問道,「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淹沒西斯廷禮拜堂,好讓遊客親近穹頂呢?」廣告引發了針對國會的抗議風暴,並引起國內稅務署宣佈它在調查期間暫停塞拉俱樂部的501(c)(3)條款身分。理事會為了資助和捐贈教育和其他非遊說活動,在1960年就成立了一個(c)(3)組織塞拉俱樂部基金會以防萬一。[15]即便如此,對俱樂部的捐助還是明顯減少,這加大了它的年度經營赤字。然而,面對國內稅務署發起的攻擊,會員人數卻急劇增加,從1965年的30,000上升到1967年的57,000和1969年的75,000。
儘管俱樂部成功地阻撓了科羅拉多大峽谷水壩計劃,並經受住了從501(c)(3)到501(c)(4)條款身分的轉變,布羅爾和理事會之間在財務問題上的關係還是更趨緊張。俱樂部的年度赤字從1967年和1968年的$100,000上漲到1969年的約$200,000。出現的另一矛盾是關於俱樂部對太平洋瓦電公司(PG&E)要在加州聖路易斯-奧比斯保附近的迪亞布洛峽谷建造的核能發電廠的政策。20世紀60年代早期,雖然俱樂部在阻止PG&E於加利福尼亞州菩提伽灣(Bodega Bay)建核能發電廠的計劃中發揮了主要的作用,但那個判例是建立在對當地環境的影響和來自附近聖安德烈亞斯斷層的地震威脅的基礎上的,並非出於對核能本身的反對。新的選址從環境敏感的尼波莫沙丘(Nipomo Dunes)移動到了迪亞布洛峽谷,作為交換,理事會投票支持PG&E的發電廠方案。1967年的一次會員投票複決贊成理事會的決定。可是,布羅爾的結論是,任何地方的核能都是錯誤的,他還表達了他與俱樂部官方政策相反的、反對那個發電廠的意見。支持和反對布羅爾的派別分化,年度選舉就反映了這一衝突。布羅爾的支持者們在1968年贏得多數席位,但在1969年四月的選舉中,反對布羅爾的候選人贏得了所有的五個公開席位。他在理事會中最親近的兩個朋友安塞爾·亞當斯和會長理查德·倫納德領導了反對布羅爾的派別,指責他在財務上的草率和不服從,並要求剝奪他的執行理事職務。理事會以十票對五票接受了布羅爾的辭呈。[16]最終,布羅爾與塞拉俱樂部和解,於1983年到1988年的任期入選理事會,1995年到2000年又再次入選。
布羅爾於1961年僱用的俱樂部第一位西北地區代表米高·麥克洛斯基(Michael McCloskey)在1969年成為俱樂部的第二任執行理事。作為一個留心細節的管理人員,麥克洛斯基在1965年設立了俱樂部的保護部(conservation department),還領導了挽救科羅拉多大峽谷和建立紅木國家公園與北喀斯喀特國家公園的運動。20世紀70年代,麥克洛斯基領導了俱樂部的立法行動——保護阿拉斯加州的土地和東部荒野地區,和支持有關環境的新議程:1976年的有毒物質控制法、空氣潔淨法修正案,以及1977年在吉米·卡特總統任內通過的露天採礦控制和恢復法案。1984年,塞拉俱樂部進行其首次總統選舉背書,支持沃爾特·蒙代爾取代朗奴·列根的那次失敗的競選活動。16年半(與布羅爾領導該組織的時間一樣長)後的1985年麥克洛斯基辭去執行理事職務並獲得會長頭銜,成為俱樂部的高級戰略師,把他的時間更多地投入於保護政策,而不是預算的編制與管理。[17]在道格拉斯·惠勒(Douglas Wheeler)插曲式的兩年以後(他的共和黨員身分使自由派會員頗為難),俱樂部僱用了加州濱海委員會前領袖米高·菲希爾(Michael Fisher),他從1987年擔任執行理事直至1992年。俱樂部以前的立法理事(legislative director)卡爾·波普於1992年被任命為執行理事。
2005年9月,塞拉俱樂部在三藩市舉行了首屆塞拉峰會(Sierra Summit)。來自全國各地、由他們的分會和小組選出的近1,000名志願者就是代表;一些非代表的會員也列席參加。其中包括研討會(關於當前的環境問題和關於使行動更有效的方法)和展示陳述。客座演講者中知名的有阿爾·戈爾(阿爾·戈爾)、比爾·馬哈爾(標·馬艾)、小羅伯特·弗朗西斯·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 Jr.)和亞利安納·赫芬頓(阿里安娜·赫芬頓)。
2008年,塞拉俱樂部支持參議員貝拉克·奧巴馬參選總統,引證了「他堅定支持潔淨空氣、濕地保護和清潔能源的記錄。」[18]
過去和現在的著名理事
編輯- 安塞爾·亞當斯,理事會,1934–1971[6]
- 大衛·羅斯·布羅爾(David Ross Brower),第一個執行理事,1952–1969;理事會,三屆任期,幾十年
- 艾麗遜·欽(Allison Chin),會長,2008-
- 羅伯特·柯克斯(Robert Cox),會長,1994-1996,2000-2001,2007
- 利蘭·柯蒂斯(Leland Curtis)
- 米高·K·多塞(Michael K. Dorsey)
- 吉姆·多爾蒂(Jim Dougherty)[19]
- 威廉·O·道格拉斯
- 安妮·豪蘭·厄爾里奇(Anne Howland Ehrlich)
- 弗朗西斯·派勒博特·法克爾(Francis Peloubet Farquhar),會長,1933–1935和1948–1949
- 戴維·佛曼(Dave Foreman)
- 奧利里亞·霍伍德(Aurelia Harwood),理事會,1921–1928;第一位女會長,1927–1928[20]
- 大衛·卡普弗(David Karpf)
- 道格·拉弗利特(Doug LaFollette)
- 約瑟夫·萊肯特(Joseph LeConte),理事,1892–1898
- 約瑟夫·尼斯比特·萊肯特(Joseph Nisbet LeConte),會長,1915–1917;理事會1898–1940
- 馬丁·里頓(Martin Litton)
- 鄧肯·麥克杜菲(Duncan McDuffie)
- 薩姆·梅里爾(Sam Merrill),理事會,1936–1937
- 約翰·繆爾,會長,1892–1914
- 簡·奧康內爾(Jan O'Connell)
- 卡爾·波普(Carl Pope),執行理事,1992至今
- 艾略特·波特(Eliot Porter)
- 杉傑伊·Ranchod(Sanjay Ranchod)
- 貝斯特·魯賓遜(Bestor Robinson),會長,1946–1948
- 威廉·E·斯里(William E. Siri)
- 華勒斯·史達格納
- 克萊爾·斯普拉格·塔潘(Clair Sprague Tappaan),會長,1922–1924;理事會,1912–1932
- 瑪里琳·沃爾(Marilyn Wall),理事會2006至今
- 保羅·沃森,理事會,2003–2006
- 埃德加·魏波恩(Edgar Wayburn),會長,五屆任期,20世紀60年代
- 亞當·魏巴赫(Adam Werbach),會長,1996
- 伯尼·扎里哈,理事會,2003至今
戶外遠足
編輯山巒俱樂部最著名的活動為其例行性的戶外活動。其中登山活動為最為著名的活動,約翰·繆爾等創辦人即為登山家,並促進了美國登山健行文化。目前山巒俱樂部成員的登山範圍已不限於美國本土,更延伸至國外。山巒俱樂部除了利用戶外活動賺取營運經費外,並在戶外活動對青少年與民眾施以環境教育,以及吸收志工。
1901年威廉·寇比組織了到約塞米蒂山谷的第一次塞拉俱樂部戶外遠足。一年一度的高級旅行(High Trip)由造詣很高的登山家們領導(他們中有些是塞拉俱樂部的理事),如弗朗西斯·派勒博特·法克爾(Francis Peloubet Farquhar)、約瑟夫·尼斯貝特·萊肯特(Joseph Nisbet LeConte)、諾曼·克萊德(Norman Clyde)、小沃爾特·A·斯達(Walter A. Starr, Jr.)、朱爾斯·艾孔(Jules Eichorn)、格倫·道森(Glen Dawson),安塞爾·亞當斯和大衛·羅斯·布羅爾(David Ross Brower)。內華達山脈的許多首次攀登是在塞拉俱樂部戶外遠足中完成的。塞拉俱樂部會員同時也是攀岩的早期愛好者和這項技能的先驅者。1911年建立了第一個分會杉磯(Angeles),接着它又立即着手在洛杉磯附近山脈和美國西部各處開展了本地旅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塞拉俱樂部的許多領導人加入了第10山地師,為戰爭貢獻了他們的專長。[21]
高級旅行,有時是參與者和工作人員超過一百名的龐大的考察,已經為在美國及國外進行的更小且更多的遠足讓了路。全國遠足項目(National Outings program)開展了許許多多的戶外旅行,其中大部分長4至10天。地方分會、小組和小隊在他們的地區或更遠的地方主持了數以千計、時間通常更短的旅行(多數為徒步旅行,但也包括自行車運動,越野滑雪等等)。城內游團體(Inner City Outings groups)幫助只熟悉城市環境的兒童接近荒野。[21]
保護政策
編輯塞拉俱樂部在若干環保問題上有官方的政策。他們把這些歸為十七大類:農業、生物技術、能源、環境公平、森林與荒野管理、全球化問題、政府與政治問題、土地管理、軍事問題、核問題、海洋、污染物與廢棄物處置、預防原則、交通運輸、城市與土地利用政策、水資源、以及野生生物保護。
土地管理
編輯某些塞拉俱樂部會員強烈要求俱樂部在主張保護國家森林(National Forests)和其他國有的公共自然資源上更有作為。例如,2002年俱樂部因同荒野協會一起接受了一項允許在南達科他州布拉克山中伐木的妥協方案而受到指責。[22]
核問題
編輯塞拉俱樂部反對建造新的核裂變、核聚變反應堆,直至保護性的政策規定減輕了特有的內在安全風險,並且管理機構適當地執行了那些規定。[23]俱樂部當前反對核聚變是由於它可能釋放出氫的同位素氚。[24]
煤
編輯根據塞拉俱樂部所言,燃煤電廠是國家最大、也是污染最重的能量來源之一,是呼吸系統疾病的主要病因,並且佔到了國家二氧化碳排放的40%。它認為有容易獲得的煤的替代品。[25]
可再生能源與能源效率
編輯塞拉俱樂部提倡對風能、太陽能和其他可再生能源的投資,以及重組能源市場來鼓勵創新、創造綠色職業和有效率的能源利用。[26]
政治活動
編輯保護河流
編輯塞拉俱樂部的一項長期目標是反對建設它所認為不合適的水壩。在20世紀初期,該組織與在約塞米蒂國家公園中築堤壩淹沒赫奇赫奇山谷作了鬥爭。國會不顧這次遊說,批准在泰倫恩河上建設奧肖納西水壩。塞拉俱樂部繼續為拆除這個水壩而遊說,極力主張通過重建下游的唐佩德羅水庫(Don Pedro Reservoir)來適應三藩市的用水需求。
塞拉俱樂部提倡讓格倫峽谷大壩退役,使鮑威爾湖逐漸消失。塞拉俱樂部還支持其他許多水壩的拆除、破壩或退役,包括華盛頓州東部斯內克河下游的四座高成本的大型水壩。
藍綠聯盟
編輯2006年6月,塞拉俱樂部宣佈與北美最大的產業工會——美國鋼鐵工人聯合會結成藍綠聯盟。這種新的合作關係的目標是進行關於社會政策的聯合項目,以調和工人對於好工作的需求與人類對於更清潔的環境和更安全的世界的需求。[27]
關於移民的論戰
編輯此條目內容疑欠準確,有待查證。 (2009年1月1日) |
在20世紀80年代,一些塞拉俱樂部會員想把俱樂部引入關於移民美國(Immigration to the United States)的爭議之地。塞拉俱樂部的立場是,人口過剩在生態環境的退化中是一個重要因素。因而,塞拉俱樂部贊成穩定並減少美國和世界的人口。一些會員認為,事實上以當時的移民程度,美國人口不可能穩定下來,更別提減少了。他們極力要求塞拉俱樂部支持限制移民。俱樂部先前曾經提過「大規模移民」的問題[28],在1988年,該組織的人口委員會(Population Committee)和保護協調委員會(Conservation Coordinating Committee)聲明說應當限制移民美國,來實現人口的穩定。[29]
然而,其他塞拉人(Sierran,指塞拉俱樂部會員)認為移民問題與塞拉俱樂部的中心任務相距甚遠,並擔心捲入其中會削弱該組織致力於它的其他目標的政治能力。1996年,理事會接受了後面這個觀點,投票決定塞拉俱樂部在移民問題上應中立。
贊成減少移民的人試圖運用塞拉俱樂部章程(Bylaws of the Sierra Club)中關於會員直接投票複決的條款去撤銷該決議。他們自己組成了「SUSPS」,名稱源自「支持穩定美國人口的塞拉人(Sierrans for U.S. Population Stabilization)」(雖然自從塞拉俱樂部抗議在「Sierrans」一詞中侵犯俱樂部的商標專用權以後,就不再使用這個名稱了)。SUSPS及其盟友搜集了所必需的簽名,於1998年春的俱樂部選舉中提出該問題以供投票。理事會關於塞拉俱樂部在移民上不採取任何立場的決議以會員數三對二的差額得到擁護,儘管SUSPS對投票表決偏袒而混亂的組織方式表示了不滿。
當三個減少移民的支持者在2004年理事會選舉中一起參加競選,希望改變塞拉俱樂部在移民上的中立態度時,爭論再次公開化[30]。衝突愈加激烈,兩派都指責對方有不合乎道德且可能非法的行為[31][32]。減少移民的支持者提起訟訴,但後來終止了。塞拉俱樂部以外的團體受到了影響,如南方反貧窮法律中心和前進組織[33]。三名候選人中的兩個(Frank Morris和David Pimentel)是穩定美國多樣性聯盟(Diversity Alliance for a Sustainable America)的成員[34],而兩個Richard Lamm和Frank Morris)是反對移民的美國移民改革聯盟的顧問團成員[35],該聯盟後來被南方貧困法律中心(SPLC)稱為是一個仇恨團體。[36]它們的候選人受到了第四名候選人、來自SPLC的Morris Dees的公開抨擊,稱其為「激進的反移民行動主義分子」的一次「惡意接管」式的企圖。[37][38]減少移民的支持者以區區3%贏得全部投票,而爭論平息了下來。[39]
相關組織
編輯分支機構和附屬團體
編輯塞拉俱樂部基金會由大衛·羅斯·布羅爾(David Ross Brower)於1960年創辦。[40]它是一個為免稅的環保行動提供支持的501(c)(3)條款慈善基金。
加拿大塞拉俱樂部從1963年起就開始活動。[41]它現在是一個獨立的團體,在整個加拿大擁有自己的全國組織和地方實體,致力於污染、生物多樣性、能源和可持續性問題。
1971年,曾與塞拉俱樂部一起工作過的律師志願者建立了塞拉俱樂部法律辯護基金(Sierra Club Legal Defense Fund)。這曾是一個經塞拉俱樂部特許使用其名稱「Sierra Club」的獨立組織;它於1997年更名為地球正義(地球正義)。[42]
塞拉學聯(Sierra Student Coalition,SSC)是由學生管理的塞拉俱樂部的左膀右臂。它由亞當·魏巴赫(Adam Werbach)創立於1991年,擁有14,000名成員,自稱是美國最大的學生領導的環境團體。[43]
塞拉俱樂部選民教育基金組織(Sierra Club Voter Education Fund)是一個527團體,通過播送主要政黨候選人的環境問題立場的電視廣告在2004年美國總統選舉中起着作用。在環保選民教育運動(Environmental Voter Education Campaign,EVEC)中,塞拉俱樂部試圖動員志願者去電話拉票(phone banking)、挨家挨戶地上門拉票和寫明信片,來強調運動中的這些問題。
內部的地方組織
編輯此條目內容疑欠準確,有待查證。 (2009年1月1日) |
塞拉俱樂部會員中存在非官方的團體,它們打算通過推選候選人進入理事會的方式影響塞拉俱樂部的方針政策。這些團體中的一部分按字母順序列舉如下:
- 約翰·繆爾精神(JohnMuirLives,JML)——希望俱樂部在諸如森林保護、濕地、荒野保存、潔淨空氣、清潔的水等問題上回到傳統的強硬姿態上的會員。是從John Muir Sierrans中分離出來的。[44]
- 約翰·繆爾派塞拉人(John Muir Sierrans,JMS)(沒有網站)——由會員Jim Bensman、Roger Clarke、David Dilworth、Chad Hanson和David Orr為了促使俱樂部改變主張而於20世紀90年代組建,支持公共土地上的森林零砍伐政策,幾年後又贊成使格倫峽谷大壩(Glen Canyon Dam)退役。在這兩點上,JMS都成功地改變了俱樂部的立場。
- 海嘯塞拉俱樂部(Groundswell Sierra)(沒有網站)——與大部分前任理事結為同盟的會員建立於2004年。Groundswell主要通過向百萬塞拉俱樂部會員發送競選郵件的方式在2004年和2005年的選舉中產生了影響。Groundswell郵件中支持的是已經被該組織內部的提名委員會所認可的候選人名單。Groundswell的資料還出現在幾個分會和小組的網站上,引起了對如此使用俱樂部網站進行內部拉票的抱怨。那兩年選出的所有候選人都是Groundswell所支持的,並且他們都以巨大差距獲勝。2005年選舉以後,海嘯塞拉俱樂部的領導者們宣佈該組織將進入休眠狀態。
- 民主塞拉俱樂部(Sierra Democracy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反對俱樂部中「保守派」的會員,支持象SUSPS 和JML那樣的團體(在俱樂部選舉中)的權利。網站特別針對2004年理事會選舉,此後沒有更新過。
- SUSP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希望俱樂部通過推翻俱樂部在移民上「不採取任何立場」的1996年決議,以支持穩定美國人口的會員。在2004年塞拉俱樂部理事會選舉中支持了與反對移民的、非環境類的美國移民改革聯盟有來往的候選人的那次失敗的提名。[45][46]
參見
編輯註解
編輯- ^ About the Sierra Club. Sierraclub.org. [26 April 20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6-09).
- ^ 塞拉俱乐部政策的主页 - 塞拉俱乐部. [2008-08-2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24).
- ^ 3.0 3.1 存档副本. [200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3-03).
- ^ Carl Pope to Step Down as Executive Director of Sierra Club (新聞稿). 塞拉俱樂部. 2009-01-23 [2009-01-2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21).
- ^ 存档副本. [2009-01-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2-24).
- ^ 6.0 6.1 Michael P. Cohen, The History of the Sierra Club, 1892-1970 (San Francisco: Sierra Club Books, 1988), pp. 8-9.
- ^ Stephen Fox, John Muir and His Legacy: The American Conservation Movement (Boston: Little, Brown, 1981), pp. 12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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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和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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