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对环境的影响

人类对环境的影响(英语:Human impact on the environment,或称为人为影响(英语:anthropogenic impact))指的是人类直接或间接对生态环境[1]生态系统生物多样性自然资源[2][3]所造成的改变。人类改变环境以适应自身建成环境的需求已产生严重的影响,[4][5]包括有气候变化[1][6]环境退化[1](如海洋酸化[1][7])、大规模物种灭绝生物多样性丧失英语biodiüersity loss[8][9][10][11]生态危机以及生态崩溃英语ecological collapse。造成这类规模扩及全球的环境损害(直接或间接所产生)的人类活动包括有人口增长[12][13]过度消费过度开发污染森林砍伐。其中有些问题,包括有气候变化和生物多样性丧失,已被认为是危及人类生存的全球灾难危机[14][15]

人类对环境的影响.

人类过度行为

编辑

过度消费

编辑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公布的图表,显示地球在过去40万年间的二氧化碳水准变化。[16]

过度消费是种耗用资源速率超过生态系统能持续供应的情况。可通过生态足迹作衡量,这是种资源核算方法,把人类对生态系统的需求与地球物质生态系统可更新的数量做比较。估计的结果是人类当前的需求比地球上所有生态系统再生能力的总和高出70%。[17]长期过度消费会导致环境退化,和最终资源基础丧失。

人类对地球影响的因素包含许多,不仅是只在人口的数目而已。人类的生活方式(包括整体富足程度和资源使用)和他们产生的污染(包括碳足迹)也同样重要。 《纽约时报》在2008年指出,世界发达国家的居民消耗石油和金属等资源的速速率几乎是发展中国家的32倍,而这些发展中国家的人口却占全世界的大多数。[18]

 
个人透过不同行动所能减少碳足迹的程度。

人类的文明已经导致83%的野生哺乳动物和一半的植物消失。[19]世界上的数量是所有野生鸟类重量的3倍,而驯养的牛和猪,以及所有野生哺乳动物的重量比是14比1。[20][21]预计到2050 年,当全球人口增加到90亿以上,全球肉类消费量将会增加一倍以上,或至少增加76%,这将成为驱动生物多样性的进一步丧失和温室气体排放增加的重要因素。[22][23]

人口增长和规模

编辑
 
从公元前10000年到公元2000年的地球人口数目,2000年的人数是18世纪的7倍。[24][25]

一些学者、环保主义者和倡导者将人口增长或人口规模环境问题的驱动因素联系起来,其中有人认为这表明存在人口过多的情况。全球有超过15,000名科学家在2017年向人类发出第二次世界科学家对人类的警告英语World Scientists' Warning to Humanity,声称人口快速增长是“存于许多生态甚至是社会威胁背后的主要驱动力。”[26]根据2019年联合国政府间生物多样性及生态系统服务平台英语Intergovernmental Science-Policy Platform on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Services(IPBES)发布的全球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评估报告英语Global Assessment Report on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Services ,人口增长是当代生物多样性丧失的重要因素。[27]科学期刊前沿媒体英语Frontierr Media在2021年刊出的一份报告中提出,人口规模和增长是导致生物多样性丧失、土壤退化和污染的重要因素。[28][29]

包括潘提·林克勒英语Pentti Linkola[30]贾德·梅森·戴蒙E. O. 威尔逊在内的一些科学家和环保主义者认为,人口增长对生物多样性具有破坏性。例如类达到60亿的数目时,威尔逊就表达担忧,因为此时人类拥有的生物质数量超越任何曾经存在过的其他大型陆生动物物种的100倍。[31]

然而把人口过多认为是导致环境问题的原因存有争议性。根据现有的人口成长预测英语Projections of population growth显示,全球人口增长正在放缓,将在21世纪达到顶峰,[24]许多专家认为全球资源可满足此种增加的需求,表示所谓全球人口过多的情况不太可能发生。而有别的预测显示全球人口将继续增长到下个世纪。[32]虽然有些研究,包括英国政府的2021年生物多样性经济学审查(2021 Economics of Biodiversity review),认为人口增长和过度消费是互为依存,[33][34][35]批评者认为把环境问题归咎于人口过剩,可能会过度归咎于贫困地区的人口(参见南北分歧)或是把复杂的驱动元素过度简化,导致有些人把过度消费当作是个单独的问题。[36][37][38]

倡导进一步降低人类生育率的人,其中包括墨西哥出生的Rodolfo Dirzo英语Rodolfo Dirzo教授和美国保罗·R·埃利希教授,认为降低主要该发生在“那些过度消费的富人和中产阶级”,最终目标是缩小“企业的规模”并扭转他们所谓的“增长狂”,这种增长会威胁到生物多样性和“人类的生命维持系统”。[39]

渔业和农业

编辑

农业对环境的影响,因世界各地采用不同的农业方式而异。最终是取决于农民使用的生产方式。农业方式和排放到环境中的污染物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因为还取决于其他气候变数,例如降雨量和气温。

 
墨西哥恰帕斯州Lacanja村的刀耕火种农业模式。

造成环境影响的指标有两种:“手段指标”,根据农民的生产方式;“效果指标”,即耕作方式对耕作系统或环境所产生的排放影响。手段指标中的一个例子是施于田地的氮量,其影响到地下水品质的程度。而渗入地下水的硝酸盐数量则是效果指标。[40]

农业对环境的影响涉及多种因素,从土壤到水、空气、动物、土壤多样性、植物和产出的食物本身。与农业相关的一些环境问题包括气候变化、森林砍伐、基因工程灌溉、污染物、土壤退化和废弃物。

捕鱼

编辑
 
图示:向食物网底层捕捞英语Fishing down the foodweb

捕捞对环境的影响可分为涉及可供捕捞鱼类数量的问题,例如过度捕捞、可持续渔业和渔业管理;以及涉及捕鱼对其他环境要素发生影响的问题,例如兼捕行为和珊瑚礁之类的栖息地受到破坏。[41]根据2019年IPBES报告,过度捕捞是导致海洋大规模物种灭绝的主要驱动力。[42]

这些保护问题是海洋保护英语Marine conservation行动中的一部分,可透过渔业学计划予以解决。但可捕获的鱼类数量与人类需捕获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随着世界人口增长,这个问题变得日益严重。[43]

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与渔业科学家之间也存在冲突,情况与其他环境问题并无不同。因为科学家知道,如果要维持鱼类种群能永续存在,就必须减少,甚至是停止捕捞。[44]

科学》杂志于2006年11月发表过一项为期4年的研究报告,如按照目前的趋势,世界的野生海鲜到2048年将会被捕殆尽。[45]科学家们表示,这种鱼类数量下降是由于过度捕捞、污染和其他环境因素造成的结果,而同时海洋生态系统也在退化之中。但这种分析再次遭到批评,认为研究存在根本性缺陷,许多渔业管理官员、行业代表和科学家对此一结论提出质疑,争论仍在持续。目前如东加美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许多国家和国际管理机构已着手采取措施,以妥善管理海洋资源。[46][47]

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 (FAO) 于2018年发布两年一度的《世界渔业和水产养殖状况报告(State of World Fisheries and Aquaculture)》,[48]指出过去20年世界渔产数量保持不变,但其中的过度捕捞已有增加,占世界鱼产的33%。报告还指出水产养殖的产量已从1990年的每年1.2亿吨增加到2018年的1.7亿多吨。[49]

自1970年以来,鲨鱼鳐鱼的数量减少比率高达71%,主要是由于过度捕捞的结果。这类族群中有超过4分之3正面临灭绝的威胁。[50][51]

灌溉

编辑

灌溉对环境的影响包括灌溉导致的土壤和水的数量和品质的变化,以及随之而发生的灌溉计划末端和下游的自然和社会环境所受到的影响。

影响来自这些灌溉计划的建设和运作,而导致的水文条件变化。

灌溉计划通常是从河中取水,并将其分配到灌溉区域。而导致的水文结果是:

  • 河川下游流量减少
  • 整体计划中水的蒸发数量增加
  • 计划区地下水补给增加
  • 地下水水位上升
  • 排水量增加。

上述所谈的是直接影响。

而对于土壤和水质的影响则为间接,而且形式复杂,而之后对自然、生态和社会经济方面的影响也是错综复杂。在某些(并非全部)情况下,可能会导致渍灾土壤盐化。但灌溉也可以与土壤排水一起作用,把植物根部附近多余的盐分淋溶以及排除,而把土壤盐化的问题克服。 [52][53]

灌溉也可透过凿井以抽取地下水使用。就水文结果而言,会导致地下水水位下降。所发生的影响包括有不能再生的古地下水遭到开采、地层下陷以及沿岸地区的海水倒灌

灌溉有很大的益处,但负面作用往往受到忽视。[54][55]大功率水泵、水坝和输水管道等设施是造成含水层、湖泊和河流等淡水资源发生大规模枯竭的原因。由于淡水受到大量转移,湖泊、河流和小溪因之干涸,严重改变周围的生态系统,或是造成压力,并导致许多水生物种灭绝。[56]

农业用地流失

编辑
 
加利福尼亚州的都市蔓延状况。
 
发生在马达加斯加水土流失

根据Rattan Lal‬和B.A. Stewart两位研究者在名为Soil degradtion: A Global Threat研究报告中的估计,全球每年因退化和废弃,损失的农业用地为1,200万公顷。[57]相较之下,根据Sarah Scherr在GLASOD(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表的人为土壤退化全球评估(Global Assessment of Human-Induced Soil Degradation))中的估计,自1940年代中期以来,每年有600万公顷的农田因土壤退化而丧失,她指出,这个数量与Dudal和Rozanov等研究人员的早期估计相似。[58]此类丧失不仅归因于土壤侵蚀,也归因于盐化、养分和有机物质丧失、酸化、压实、渍灾和地层下陷。[59]人为引起的土地退化往往在干旱地区尤其严重。研究人员奥尔德曼(Oldeman)针对土壤特性,估计全球约有1,9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已经退化;而研究人员Drgne和Chou把植被和土壤的退化合计在内,估计世界干旱地区约有3,6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已经退化。[60]虽然有前述的农业用地损失,但从1961年到2012年,全球用于种植作物的耕地数量增加约9%,估计全球在2012年的耕面积有13.96亿公顷。[61]

据估计,全球平均土壤侵蚀率很高,传统农田的侵蚀率通常超过土壤的预计生产率,差距经常超过一个数量级[62]在美国,自然资源保护局(简称NRCS)对侵蚀估计的抽样是以统计学为基础,使用通用土壤流失公式和风蚀公式(Wind Erosion Equation)。据估计美国非联邦土地在2010年,因大雨、小河和风蚀造成的年均土壤流失量各为:耕地10.7吨/公顷,牧场1.9吨/公顷;自1982年以来,美国农田的平均土壤侵蚀率已降低约34%。[63]在北美,用于生产小麦大麦等谷物的农田采取免耕和低密度耕作的方式变得日益普遍。近来在未耕作的农田上,平均每年的土壤流失量为2.2吨/公顷。[63]与使用传统耕作的农业相比,由于免耕农业产生的侵蚀率更接近土壤生产率,因此有人建议这种做法可为永续农业奠定基础。[62]

水土流失(或称土壤退化/土地退化)是种过程,其生态环境的价值受到土地上人为过程的综合影响。[64]水土流失被视为是有害或不受欢迎的土地变化或是干扰。[65]自然灾害并未包含在其中;然而人类活动可间接影响并导致洪水和丛林大火等自然灾害的发生。由于水土流失对农业生产力、环境及对粮食安全的影响,而被认为是21世纪的重要课题。[66]据估计,世界上有多达40%的农业用地有严重流失的情况。[67]

畜牧业

编辑
 
全球畜牧业提供仅18%的卡路里,却用到83%的农业用地,所排放的温室气体占农业总排放量的58%。[68]

地球上各哺乳动物生物质的个别占比[69]

  牲畜, 家牛及猪只占绝大多数(60%)
  人类(36%)
  野生动物(4%)
 
刚果民主共和国班顿杜省村庄中的榨棕榈油设备。

与畜牧业相关的环境影响包括使用化石能源、水和土地资源、温室气体排放,在某些情况下还包括雨林砍伐、水污染和物种濒危等不利影响。[70][71]。据FAO的研究人员斯坦菲尔德等人(Steinfeld et al)估计,全球有18%的人为温室气体排放(估计等于100年排放的二氧化碳当量)在某种程度上与畜牧业有关。FAO的数据显示,2011年的全球肉类产量在所有畜产品中的占比为26%。[72]

全球经过肠道发酵英语enteric fermentation(主要为反刍家畜)产生的甲烷约占所有人为甲烷排放英语methane emissions数量的27%,[73]虽然甲烷具有长达100年的全球变暖潜力,但最近估计其中甲烷有28年并无气候-碳反馈,而有34年会产生气候-碳反馈,[73]推测甲烷造成的暖化效果相对较小。[74]与畜牧业相关的其他人为温室气体排放,如使用化石燃料而产生的二氧化碳(主要用于饲料的生产、采收和运输),以及与使用氮肥、种植固氮豆科植物和粪便管理相关的一氧化二氮排放。但目前已有可减轻这类排放的管理方式。[75][76][77][78][79]

畜牧业与大量用水有关联,主要是因为生产作饲料用途的植物需要用水。目前已有几个与畜牧和肉类生产相关的推估用水数字,但较精确的用水量却少有估计。例如“绿水”是直接由土壤水的蒸发散而产生的降雨来提供;据估计,“绿水”占全球肉牛生产“水足迹”的94%,[80]在牧场上,与牛肉生产相关的用水中多达99.5%是“绿水”。

径流渗透英语infiltration水中的粪便和其他物质对水质的损害是个问题,尤其是在进行集约化畜牧业的所在。在美国对32个行业进行比较的结果,由于畜牧业遵守环境法规如《清洁水法案英语Clean Water Act》和《清洁空气法案英语Clean Air Act (United States)》,而有相对良好的纪录,[81]但有时大型畜牧业会违规,而造成严重的污染问题。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等机构提出各种措施,可帮助降低牲畜对溪流水质和河岸环境的损害。[82]

一些牛肉产业的数据显示饲养方式的变化,对环境的影响也会改变。美国牛肉生产系统在2007年中普遍采用的做法,估计已减少8.6%的化石燃料使用量,减少16%的温室气体排放量(估计为100年二氧化碳当量),减少12%的用水,与1977年相比,每生产单位质量牛肉的土地利用减少33%。[83]从1980年到2012年之间,美国人口增加38%,小型反刍动物数量减少42%,牛和小牛数量减少17%,牲畜的甲烷排放量减少18%;[61]虽然牛只数量减少,但美国的牛肉产量在此期间反而有所增加。[84]

家畜放牧在某些方面被认为是对环境有益。包括把人类无法食用的作物残渣转化为食物,而减少废弃物数量;使用牲畜作为除草剂的替代品,来控制侵入性和有害的杂草,以及其他的植被管理活动,[85]使用动物粪便作为肥料,来替代需要使用大量石化燃料来制造合成化肥,放牧用于改善野生动物栖息地,[85] use of animal manure as fertilizer as a substitute for those synthetic fertilizers that require considerable fossil fuel use for manufacture, grazing use for wildlife habitat enhancement,[86]以及放牧地具有碳截存的功能[87][88]等等。相反的是根据在同侪评审期刊上所发表的一些研究,人类对肉类的不断增长的需求,正导致显著的生物多样性丧失,原因是畜牧业的扩张会导致森林砍伐和栖息地遭到破坏。[89][90][91][23]此外,IPBES的2019年全球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评估报告中也提出警告,不断增加的肉类生产而对用地的需求,在生物多样性丧失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92][93]FAO在2006年发布的报告《畜牧业的巨大阴影》中显示用于放牧牲畜的土地已占全球陆地表面积大约26% 。 [94]

棕榈油

编辑

棕榈油是种植物油,由油棕的种籽榨取而得,油棕原产地是西非中非。棕榈油最初是发展中国家的食品,现在则存在世界的各式食品、化妆品和其他类型的产品之中。全球目前消费的植物油中,棕榈油的占比达到3分之1以上。[95]

栖息地丧失

编辑
 
从2001年起,地球上森林消失的速度大约增加一倍,每年损失的面积约等于一个意大利[96]

由于世界的食品、家用品和化妆品中均使用棕榈油,而对棕榈油产生大量需求,造成人们砍伐天然森林以开辟油棕种植园。这类森林砍伐在亚洲拉丁美洲和西非均有发生,而马来西亚印尼两国种植的油棕数目占全球的90%。这些天然森林原本是各种物种(包括许多濒危物种,如鸟类、犀牛和老虎)的家园。.[97]自2000年以来,全球发生的森林砍伐中,有47%的目的是为种植油棕,每年开发的面积约有877,000英亩。[95]

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

编辑

天然森林中具有极为丰富的生物多样性,是多种生物的栖息地。但油棕种植园不同。研究显示这类种植园的植物多样性不及天然森林的1%,而哺乳动物的多样性则降低47-90%。[98]这类种植园被称为单一耕作地。让油棕种植园较能永续存在的方法之一(但仍不是最佳选择)是通过混农林业,额外种植其他的经济作物,例如咖啡或是可可。虽然这些种植园比单一耕作更俱生物多样性,但仍然不如天然森林般的丰富。此外,混林农业无法为劳动者、其家庭和周边地区带来如棕榈油产业般的经济效益。[99]

永续性棕榈油圆桌会议(RSPO)

编辑

永续性棕榈油圆桌会议英语Roundtable on Sustainable Palm Oil (RSPO)是个在2004年成立的非营利组织,负责制定标准,其成员(截至2018年,已有4,000多家)必须遵守,用来生产、采购和使用这种永续棕榈油(认证永续棕榈油的简称为CSPO)。目前全球的棕榈油中有19%经过RSPO的认证。

CSPO的标准规定,油棕种植园不能设立在有濒危物种栖息的森林或地区、生态系统脆弱或对当地社区需求有利的地区。CSPO还呼吁减少使用农药和减少使用焚烧的方式清理土地,并制定若干规则以确保劳动者和当地社区居民的社会福祉。[100]

对生态系统影响

编辑
 
儿童加入保护环境的行动(2018年)。

环境退化

编辑

人类活动会造成环境退化,因为如空气、水、土壤等资源的枯竭而导致环境恶化、生态系统破坏、栖息地破坏,让野生动物灭绝以及发生污染。这是对于环境有害或不受欢迎的变动或是干扰。[65]I=PAT英语I=PAT公式所表达的,环境影响 (I,或是退化)是由已经非常庞大且不断增加的人口 (P)、持续增长的经济或人均财富 (A) 以及采用会消耗资源和产生污染的科技(T)综合而造成的结果。[101][102]

根据前沿媒体于2021年发表的《森林与全球变化(Forests and Global Change,)》研究报告,地球上仅余3%的陆地具有完整的生态和动物群(表示这些地区拥有健康的本地动物种群,几乎没人类足迹)。这些具有完整生态系统的土地有许多是位于原住民所居住之地。[103][104]

生境破碎化

编辑

根据《自然》杂志在2018年发表的一项研究报告,全球有87%的海洋和77%的陆地(不包括南极洲)已遭到人为活动改变,地球上仅剩23%的陆地仍为荒野状态。[105]

生境破碎化是因为大片栖息地的丧失和减少,导致住在零星分散的栖息地中的生物繁殖不易,接下来就会生态系统退化及生物多样性丧失。人类因改变栖息地的连通性和品质,对栖息地破碎和丧失负有很大责任。了解栖息地破碎化的后果对于保护生物多样性和增强生态系统的功能非常重要。[106]

蔬菜和水果是人类的重要食物来源,依赖授粉动物来协助繁殖。当栖息地遭到破坏,天然授粉者的数量就会减少,作物产量也会因此减少。许多植物也依赖动物,尤其是那些以水果为食者来协助传播种子。因此当此类动物的栖息地被严重破坏,依赖它们的植物均会受到影响。[107]

大灭绝

编辑

生物多样性通常指的是地球上生命的多样和多变,地球上拥有数量庞大的不同物种即为明证。人类在地球出现后,一直在直接(例如通过狩猎)或间接(例如通过破坏栖息地)进行消灭整个物种的行为,导致灭绝以惊人的速度发生。人类是生物集群灭绝的祸首,这种情况称为全新世灭绝事件,这种灭绝速度达到正常背景速率的100到1000倍。[108][109]大多数专家都同意人类把物种灭绝速度加快。有些学者假设如没人类,地球的生物多样性将以指数型的速度增长,而非下降。[2]这种全新世灭绝事件仍在进行中,大量消费肉类、过度捕捞、海洋酸化和两栖动物危机是导致生物多样性发生普遍性、世界性下降的几个明显的原因。人口过多(和仍在持续增长的人口)以及挥霍式消费被认为是这种快速下降的主要驱动力。[11][110]在2017年所发布的世界科学家对人类的警告信中指出,由人类引发的第六次灭绝事件,许多当前存在的生命形式将会遭到摧毁,而在本世纪末灭绝。[26]透过网络刊出的科学评论《生物评论(Biological Reviews)》在2022年的文章中证实,由人类活动引起的生物多样性丧失危机(研究人员将其描述为第六次大规模灭绝事件)目前正在进行中。[111][112]

2020年6月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上的文章,说这种灭绝“对人类文明而言是极为危险的环境威胁,因其无法逆转”,而其灭绝速度“因人类数量和消耗仍在快速增长中,几可确定”。[113]

由于能源政策是经济成长的核心,关注环境问题的政治高层人士都把重点集中在气候变化上。但对地球的未来,生物多样性与气候变化同样重要。
罗伯特·托尼·沃森爵士英语Robert Watson (scientist), 2019年。[114]

生物多样性下降

编辑
 
因人类活动而产生的主要物种多元化影响所占的比率(红色),基线以蓝色表示。

动物区系丧失表达的是生态群落中动物的数目降低与丧失。[115]

据估计,从1970年到2016年之间,世界上的野生动物有68%因人类活动而遭到毁灭 。[116][117]据信在南美洲的丧失达到70%。[118]2018年5月发表在PNAS上的一项研究报告说,自人类文明诞生以来,有83%的野生哺乳动物、80%的海洋哺乳动物、50%的植物和15%的鱼类已经消失。目前人类饲养的牲畜占地球上所有哺乳动物生物量的60%,其次是人类 (36%) ,再来是野生哺乳动物 (4%)。[19]根据IPBES的2019年全球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服务评估报告,人类文明已将100万种植物和动物推向灭绝的边缘,其中许多预计将在未来几十年内消失。[92][119][120]

每当植物生物多样性下降时,其余植物的生产力就会开始下降。因此,生物多样性丧失会持续对全世界生态系统的生产力构成威胁,也影响到人类在食物供应、淡水原材料医疗保健的能力。[121]

在2019年有份对总共28,000种植物物种进行评估的报告,其结论是其中有近一半正面临灭绝的威胁。未能注意和欣赏植物被视为是种“植物白痴”,这是种令人担忧的趋势,因为会让更多的植物面临灭绝的威胁(而非动物灭绝)。由于地球上已有一半的可居住土地被用于农业,增加的农业活动把植物多样性牺牲掉,这是一种植物灭绝危机背后的主要原因。[122]

入侵物种

编辑

美国农业部对入侵物种的定义是非特定生态系统中的既有物种,其存在可能会损害所述系统中人类或动物的健康。[123]

把外来物种引入,已给大片地区的环境带来重大和永久性的变化。例子包括有把杉叶蕨藻英语Caulerpa taxfolia引入地中海,将燕麦物种引入加利福尼亚草原,以及将女贞葛根千屈菜引入北美洲。外来的大鼠属山羊把许多岛屿上的生物多样性做了彻底的改变。此外,外来的动物与本地动物杂交,而导致本地种群遗传发生变化,例如美洲野牛与家牛,狼与家犬之间的混种。

人类引入的入侵物种

编辑

全球的家猫和野猫因会破坏本土鸟类和其他动物物种而有恶名。对澳大利亚来说更是如此,当地有超过3分之2的哺乳动的物灭绝可归咎于家猫和野猫,每年因此死亡的本土动物有15亿之多。[124]因为驯化的猫由饲养者喂食,即使当地猎物数量减少,它们仍能继续捕猎,野猫则或许会因此而迁往别处。对于具有高度多样化和密集分布的蜥蜴、鸟类、蛇和老鼠的地方来说,这是个重要问题。[125]户外漫游的猫会有把有害的狂犬病弓形虫传播给当地的野生动物种群的可能。.[126]

缅甸蟒

编辑

另一个具有破坏性的入侵物种例子是缅甸蟒。这种大蟒原产自东南亚,却在美国佛罗里达州南方的大沼泽地国家公园产生显著的影响。因在1992年有洪水把当地蟒蛇繁殖场破坏,里面的蛇类逃逸,加上某些宠物饲主将蟒蛇放回野外,这些蟒蛇的数量在接下来的几年中在当地温暖的气候中繁殖。[127]它们在大沼泽地的最南端所产生的影响甚为明显。根据2012年所做的一项研究,与佛罗里达州本地物种种群自1997年以来的数量做比较,浣熊种群数目下降99.3%,负鼠种群数目下降98.9%,兔子/狐狸种群基本上已消失。[128]

珊瑚礁死亡与消失

编辑
 
密克罗尼西亚雅浦岛,由裙礁英语fringing reef环绕的岛屿。世界各处均有珊瑚礁死亡的案例。[129]

本节摘自与珊瑚礁相关的环境问题英语Environmental issues with coral reefs

人类活动对珊瑚礁有重大影响。世界各地的珊瑚礁连续发生死亡案例。[129]破坏性活动包括珊瑚开采、污染(有机和非有机物)、过度捕捞、爆破捕鱼、挖掘运河以及进入岛屿和海湾的人类活动。其他威胁包括疾病、破坏性捕鱼行为和海洋变暖。[130]海洋作为二氧化碳碳汇的作用、大气变化、紫外线、海洋酸化、病毒、沙尘暴携带介质对遥远珊瑚礁产生的影响、污染物、藻类大量繁殖等等都是影响珊瑚礁的一些因素。而且对于珊瑚礁的威胁并非仅限于沿海地区。气候变化,例如全球变暖导致珊瑚白化,对珊瑚而言可能均会致命。

科学家估计在接下来的20年里,大约有70%到90%的珊瑚礁将会消失。主要原因是海水变暖、海洋酸化和污染。[131]一项在2008年所做的全球研究估计,现有珊瑚礁的19%已经消失。[132]目前世界上只有46%的珊瑚礁可被视为健康状况良好,[132]而世界上大约60%的珊瑚礁可能由于与人类相关的破坏性活动而处于危险之中。在东南亚,珊瑚礁健康受到的威胁尤为严重,那里有80%的珊瑚礁处于濒危状态。到2030年代,预计90%的珊瑚礁将面临人类活动和气候变化的威胁;到2050年,预计所有珊瑚礁都会受到威胁。[133][134]

水污染

编辑

生活污水、工业污水和农业产生的污水均可透过污水处理厂处理,之后再排放回水生生态系统中。经处理过的污水仍会含有不同的化学和生物污染物,这些污染物可能会影响到周围的生态系统。

水污染(也称水生污染(aquatic pollution))是对水体造成的污染,通常是由人类活动造成的负面影响。[135]: 6 所称的水体包括湖泊、河流、海洋、含水层、水库以及地下水。当污染物进入这些水体时,就造成污染。水污染的四大来源是:生活污水排放、工业活动、农业活动和包括雨水在内的城市径流[136]又分为地表水污染(淡水污染或海洋污染)或是地下水污染。把未经充分处理的污水排放到天然水域会导致这些水生生态系统的退化。水污染还会导致人们经过饮用、洗澡、洗涤或是灌溉,而增加罹患水媒传染病的机会。[137]水污染把水体提供生态系统服务(如饮用水)的能力降低。。

水污染的来源可分为点源污染非点源污染英语Nonpoint source pollution。点源污染有一个可辨识的原因,例如由雨水排水渠英语storm drain、污水处理厂或是油外泄所造成。非点源污染则是分散式的,例如农业活动所产生的径流。[138]污染是效应累积后的结果。污染的形式包含有毒物质(例如油、金属、塑胶、农药、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工业废料)、情况改变(例如pH值变动、缺氧、气温升高、浊度超限、令人不快的味道或气味以及盐度提升)或是病原体。污染物包括有机和无机物质。热能也能成为污染源,称为热污染。发生热污染的​​一个常见原因是发电厂和工业制造设施采用水作为冷却剂的结果。

对气候的影响

编辑

气候变化(或称全球暖化)

编辑
 
导致最近气候变化的原因英语Attribution of recent climate change中的要项[139]以及其对地球暖化及气候变动的影响。 [140][141]有些影响会造成气候变化反馈,把气候变动更为强化。[142]

当代全球暖化是大气中温室气体浓度增加的结果,主要是由燃烧化石燃料(石油天然气)、森林砍伐、土地​​利用变化和水泥生产过程所引起。全球碳循环之能够有此巨大变化,是因为人类开发以及利用先进的技术,如化石燃料勘探、开采、分配、精炼,然后经由发电厂和汽车引擎的燃烧,再加上先进农业做法所造成。畜牧业会产生温室气体,以及破坏热带雨林的碳汇功能而加剧地球暖化。根据2006年FAO的报告,在大气中的温室气体中,有18%是由畜牧业所产生。饲养牲畜和开辟饲养它们所需的土地已经把数以百万英亩计的热带雨林破坏,并且伴随全球对肉类需求的增加,对土地的需求更为增加。自1970年以来全球被砍伐的所有雨林土地中,有91%是用于饲养牲畜。[143]大气中二氧化碳浓度增加所引起的潜在负面影响包括有全球气温上升、水文地质循环改变导致更频繁和更严重的干旱、风暴和洪水,以及海平面上升和生态系统破坏。[144]

酸雨

编辑
 
透过全球海洋资料分析计划英语Global Ocean Data Analysis Project(GLODAP)和世界海洋舆图英语World Ocean Atlas,显示在1700年代及1900年代间,由于人为影响产生的二氧化碳,让不同部分的海洋呈现的pH值

人类燃烧化石燃料以取得能量,结果是因此产生的化合物会以酸雨的形式回归大地。酸雨含有高浓度的硫酸硝酸,也会以雾或雪的形式出现。酸雨对溪流、湖泊、湿地和其他水生环境产生许多生态影响。它会破坏森林,夺走土壤中重要的养分,由于会把释放到土壤中,让树木根部难以吸收水分。[145]

研究人员发现海带大叶草等水生植物可有效吸收二氧化碳,从而降低海洋酸度。因此科学家们表示广泛种植这些植物可把海水酸化的不利影响有效降低。[146]

臭氧层破洞

编辑

臭氧消耗(又称臭氧层破洞)现象包含自1970年代后期以来所观察到的两个相关事件:地球大气层中臭氧总量持续每年稳定下降约4%,以及地球极地上空周围平流层中的臭氧臭氧层)在春季会大幅下降。[147]后一种现像被称为臭氧层破洞。除春季极地上空平流层的臭氧下降外,也发生对流层臭氧消耗英语Tropospheric ozone depletion events现象。

造成这种臭氧消耗和臭氧破洞的主要原因是人造化学品,特别是卤碳化合物英语Halocarbon(用作冷媒)、溶剂、推进剂发泡剂英语blowing agent(包含CFCs及HCFCs)及卤代烷烃),这些都是消耗臭氧物质 (ODS)。这些化合物从地表气化后会与乱流混合,而进入平流层,混合速度比分子沉降的速度快得多。[148] 一旦进入平流层,它们会受到光分解作用,从卤素中释放出原子,而催化臭氧 ((O3),将之分解成氧气 (O2)。 [149] 随着卤碳化合物排放量增加,这两种臭氧消耗现象随之增加。

臭氧消耗和臭氧破洞引起全世界对癌症风险增加和其他负面影响的关注。臭氧层可防止紫外线 (UVB) 中有害的波长穿过大气层而导致人类罹患皮肤癌晒伤、失明和白内障的风险,[150]由于臭氧层变薄,前述的风险以及对植物和动物的伤害也会加剧。这些担忧促成《蒙特利尔议定书》在1987年签订,禁止如氯氟烃、卤代烷烃和其他会消耗臭氧的化学品的生产。[151]

蒙特利尔议定书于1989年生效。地球的臭氧水准在1990年代中期开始稳定,而南半球的高速气流向南极的转移已经停止,甚至已开始逆转,臭氧层在2000年代开始复原。[152]预计在21世纪中会继续,而到2075年左右会达到1980年之前的水准。[153]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 在2019年报告说,当年的臭氧破洞规模是自1982年首次发现以来最小的。[154][155]

《蒙特利尔议定书》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成果最优良的国际环境协定。[156][157]

破坏氮循环

编辑

特别需要关注的是N2O,它在大气中的平均寿命为114-120年,[158]这种温室气体的效力是二氧化碳的300倍。[159]工业生产过程、汽车内燃机运作和农业施肥所产生的Nx和由土壤排放(硝化作用的额外副产品)[159] and livestock operations are transported to downwind ecosystems, influencing N cycling and nutrient losses. Six major effects of NOx和饲养牲畜产生的NH3,进入生态系统后就会影响氮循环和造成养分损失。已确定NOx和NH3的排放具有下列六种主要影响:[160]

  1. 气溶胶(悬浮微粒 (简称PM)导致大气能见度下降
  2. 臭氧浓度升高
  3. 臭氧和PM影响人体健康(例如呼吸系统疾病癌症
  4. 辐射强迫和全球暖化加剧
  5. 臭氧沉降导致农业生产力下降
  6. 生态系统酸化[161]富营养化

技术产生的影响

编辑

应用技术往往会导致无法避免,以及意想不到的环境影响,根据I=PAT公式,以产生每单位的国内生产总额(GDP)所需的资源或是产生的污染来衡量。应用科技,基于几种原因而对环境产生影响通常被认为是不可避免。首先是许多技术的目的是出于人类的感知利益而对大自然进行开发、控制或是“改进”,而自然界已经历过无数次过程而达到优化,并会透过进化功能而不断自行调整,任何技术的使用对这些自然过程的干扰可能会导致负面的环境后果。.[162]其次是质量守恒定律热力学第一定律(即能量守恒定律)指出只要物质或能量被技术移动或是操纵,不可避免的就会产生环境的后果。第三,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只有通过增加系统外(即环境)的无序(或称),才能增加系统内(如人类经济)的秩序。因此,技术可在人类经济中创造“秩序”(即在建筑物、工厂、交通网络、通信系统等方面表现出来的”秩序”),其代价是增加环境的“无序”。根据几项研究,熵的增加可能与负面环境影响有关联。[163][164][165][166]

采矿业

编辑
 
廷托河中流淌的酸性矿山废水英语Acid mine drainage

采矿对环境的影响包括侵蚀作用(水土流失)、地陷形成、生物多样性丧失以及采矿过程中化学物质对土壤、地下水和地表水的污染。在某些情况下,也包括在矿山附近进行额外的森林砍伐,以增加空间,用于储存作业所产生的岩屑和土壤。[167]

虽然植物需要一些重金属以利生长,但过量通常对它们具有毒性。受重金属污染的植物通常在生长、产量和机能上有降低的现象。重金属污染会降低土壤有机质组成,导致土壤内养分下降,进而导致植物生长迟缓,甚至是死亡。[168]

化学品泄漏造成的污染除会破坏环境外,也会影响当地居民的健康。[169]一些国家的矿业公司必须遵守环境和复原的法规,确保矿区恢复到接近其原始状态。一些采矿方法可能会对环境和公共卫生产生重大影响。重金属通常对土壤生物英语Soil biology具有毒性,通过微生物过程的影响,而降低土壤中微生物的数量和活性。低浓度的重金属也有不小的机会对植物的生理代谢产生抑制作用。 [170]

能源产业

编辑
 
不同能源的温室气体排放量。

能量采集英语energy harvesting能源消耗英语Energy consumption对环境的影响有多种形式。各种可再生能源商业化趋势在最近几年越来越明显。

在现实世界中,耗用化石燃料是导致全球暖化和气候变化的原因。但世界许多地方并未因此而发生改变。如果哈伯特峰值理论英语Hubbert peak theory是正确的话,世界就会逐渐有更多探索,并开发出对环境更为友好的替代能源。

快速发展的技术可透过系统生态学英语Systems ecology工业生态学以实现在能源生产、水和废弃物管理以及食品生产方面,朝更好的环境和能源使用转变。[171][172]

生质柴油

编辑

生质柴油对环境的影响包括能源使用、温室气体排放和一些其他的污染。美国农业部和美国能源部联合进行的生命周期分析发现,用100%的生质柴油取代公共汽车中的柴油可将石油的生命周期消耗量减少95%。生质柴油与柴油相比,可减少78.45%的二氧化碳净排放。在城市公共汽车中,生质柴油与使用柴油相关的生命周期排放量相比,可减少:32%的悬浮颗粒排放量、35%的一氧化碳排放量和8%的硫氧化物排放量。

但使用生质柴油,碳氢化合物的生命周期排放量会增加35%,各种氮氧化物 (NOx) 的排放量增加13.5%。[173]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的生命周期分析显示,生质柴油可减少化石能源的使用并减少温室气体排放。[174]与石油柴油相比,由各种植物油(例如芥花油大豆油)制造的生质柴油在环境中也较易被生物降解。[175]

煤炭开采和燃烧

编辑
 
中国北京市的雾霾。

煤炭开采和燃烧对环境的影响有多种形式。[176]

发电

编辑

本节摘自发电对环境的影响

电力系统由利用不同能源的发电厂、输电网络和配电线路组成。这些组成中的任一种都会在其开发和使用的阶段中产生环境影响,包括在其建造、发电以及退役和拆解的过程中。这些影响可分为营运影响(燃料采购,以及对全球大气和当地的污染)和施工影响(制造、安装、退役和拆解)。

美国环境保护局明确指出,所有形式的发电都会对环境产生某种形式的影响。[177]欧洲环境署也持同样的观点。[178]这篇发电对环境的影响按不同能源讨论,也讨论用水、排放、当地污染和野生动物被迫迁移等影响。

核能发电

编辑
 
德国下萨克森州戈莱本,反对在当地设置深地质处置以储存核废料的示威活动。

核动力对环境的影响在核燃料循环的过程,包括采矿、加工、运输和储存燃料本身以及储存放射性废弃物均会发生。其释放的放射性同位素会透过各种途经进入生物体,而对人类、动物和植物的健康构成威胁。

辐射是种致癌物质,会对生物体和系统造成许多影响。诸如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福岛第一核电站事故三哩岛核泄露事故等对环境的影响会无限期地持续下去。粒子的放射性衰变率变化很大,取决于特定同位素的特性。放射性钚-244英语plutonium-244半衰期为8,080万年,但钚-244在核燃料循环中产量很少,如果使用半衰期较短的材料,则会产生较少的危险性辐射。[179]

页岩油产业

编辑
 
位于爱沙尼亚东维鲁县的页岩油提炼厂(Kiviõli Oil Shale Processing & Chemicals Plant)。

页岩油产业对环境的影响包括在开采和加工过程中所造成的土地利用、废弃物管理、水和空气污染等问题。如果采用露天开采英语open-pit mining就会产生露天开采的常见环境影响,在把油页岩加热和萃取石油的过程中会产生废料,和有害的气体排放,包括二氧化碳。利用热水水力压裂方式直接在地底采集油气,加上碳捕集与封存技术可减少其中一些问题,但又会引发其他问题,例如地下水污染。[180]

石油

编辑

因为石油对于几乎所有的生命形式皆有毒性,所以对环境的影响通常就是负面的。Petroleum是石油或天然气的通用字,与当今社会几乎任一方面都密切相关,尤其是在运输和家庭取暖方面。

水库

编辑
 
在美国美国马萨诸塞州乌斯特县的乌斯特水坝英语Wachusett Dam

随着世界对水和能源的需求增加,以及水库数量和规模的增加,水库对环境的影响也受到越来越多的审视。

水坝和水库有供应饮用水、发电、增加灌溉水量、提供休闲娱乐机会和防洪的功能。但许多水库在建设期间和完工之后,也会存有不利的环境和社会影响。不同水坝和水库之间所产生的影响有甚大的差异,常见的批评包括有阻止鱼类回溯到河流上游的原始交配地、下游的水量减少以及当地渔业的捕捞量降低。目前已有技术可为大坝的许多负面影响提供解决方案,但由于投资成本高,如果没法律强制规定的话,不见得会遭到采用。自1960年代以来,或发生得更早,就有水库对环境和周围人口最终是有益或是有害的看法,争议一直存在。在1960年开始兴建的林·希林英语Llyn Celyn水库,因把当地有历史意义的卡佩·希林英语Capel Celyn淹没的举动,引发政治骚动,直到今天尚未停歇。近年来中国三峡大坝,以及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类似项目,都引发相当大的环境和政治辩论。目前全世界有48%的河流及其生态水文系统受到水库和水坝的影响。[181]

风力发电

编辑
 
位于苏格兰西南部安卓生英语Ardrossan的风力发动机。
 
在一座风力发动机旁放牧的牛只。[182]

本节摘自风力发电对环境的影响英语Environmental impact of wind power

利用风力发电与燃烧化石燃料发电相比,对环境的影响较小。生产平均单位电力所排放的温室气体远少于其他发电的方式,因此风能有助于减缓气候变化。[183][184][185]

陆上风力发电场会对景观产生重大影响,[186]因为风力发电场与其他形式的发电相较,通常需要更广大的土地[187][188],而设立的地点通常是在野外和农村地区,会造成“农村工业化 ”的现象。[189]在尤其是风景优美和文化上重要的景观中,冲突必然发生。因此会在选址上有所限制(例如透过退缩(土地利用)英语Setback (land use)来降低影响的程度。 [190]风力发动机和通路之间的土地仍可用于耕作和放牧。)[191][192]

风力发电场对于野生动物的最大影响是造成栖息地丧失和破碎化,[188]但影响相对较小,[193]如果实施适当的监测和缓解策略,也可将此种影响降低。[194]风力发动机与许多其他人类活动和建筑物一样,会增加鸟类和蝙蝠等的死亡率。

风力发动机也会产生噪音,在距离300米(980英尺)住宅区的噪音约为45分贝;然而当距离达到1.5公里(1英里)时,就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195][196]海上风力发电场会产生水下噪音。

制造业

编辑
 
世界各地每日人均垃圾产生数量(公斤)。

清洁剂

编辑

清洁剂英语cleaning agent对环境的影响有多种。近年来人们已采取措施以减少这类影响。

奈米技术

编辑

纳米技术对环境的影响可分两方面:奈米技术的创新有改善环境的潜力,以及奈米技术材料释放到环境中可能会造成的新型污染。由于奈米技术是个新兴领域,关于奈米材料用在工业和商业上会产生何种程度的影响,尚存有很大的争议。

油漆

编辑

油漆对环境的影响有多种。传统的油漆材料和工艺会对环境有害,包括其中所含有的和其他添加剂。有措施可减少其对环境的影响,包括准确估计油漆用量以将浪费降至最低,使用对环境伤害较少的油漆、涂料、配件和技术。美国环境保护局所发表的指南和澳大利亚推行的绿星评级英语Green Star (Australia)等是一些可应用的标准。

造纸

编辑
 
位于加拿大新布蓝兹维省的一座纸浆厂,工厂所需的能源中有部分由燃烧木头废料而来。

本节摘自造纸对环境的影响

造纸对环境的影响很显著,而导致在商业和个人层面的行为变化。由于采用现代化的印刷机机械伐木英语Harvester (forestry)设备,一次性用纸成为一种相对便宜的商品,导致大量的消费和浪费。全球环境问题,如水和水污染、气候变化、垃圾掩埋场溢满为患和皆伐式的森林砍伐不断发生,导致政府必须把监管加强。[197][198][199]造纸业现在抱持一种可持续发展的趋势,朝向把皆伐行为、用水、温室气体排放和化石燃料消耗都减少,并将其对当地供水和空气污染的影响加以清理。

根据加一拿大公民组织Reach for unbleached Foundation[200]的说法,“人们需要纸制品,而我们需要可持续的、对环境安全的生产方式。”[201]

美国和加拿大均有互动式地图,可显示每个造纸工厂的污染排放指标。[202][203][204]

塑胶

编辑
 
海上的太平洋垃圾带分布。

一些科学家认为到2050年,海洋中的塑胶可能比鱼还多。[205]一份发表在2020年12月《自然》杂志上的研究报告说人造材料(或称人为质量)已超过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量,仅塑胶一项就超过所有陆地和海洋动物的质量。[206][207]

农药

编辑

农药对环境的影响通常高于使用者的预期。经喷洒后,农药中有超过98%和除草剂中有超过95%会溢散到目标以外的所在,包括非目标物种、水、水底沉积物和食物之中。[208]当农药从生产场所和储罐中泄漏、从田间随径流释出、被丢弃、空中喷洒以及喷洒到水中以杀死藻类时,就会对土地和水产生污染。[209]

从预期应用区域溢散到别处的农药量,受其含有特定化学品特性如与土壤结合的倾向、蒸汽压、水溶性以及随着时间变动的耐分解能力等的影响。[210]土壤中的因素,例如其质地、保水能力以及其中所含有机物的数量,也会影响溢散到别处的农药数量。[210]一些农药会导致全球暖化和臭氧层消耗。[211]

药物与个人护理用品

编辑

本节摘自药物与个人护理用品对环境的影响

最晚从1990年代起,就有人开始研究药物与个人护理用品对环境的影响。 这类药物与个人护理用品的简称为PPCPs,包含有个人为健康,或是化妆原因而使用的物质,以及农业企业英语Agribusiness用来促进牲畜生长或健康的产品。世界上每年生产的PPCPs超过两千万吨。[212]欧盟已宣布这类可能会导致水污染和土壤污染的残留为“需优先注意物质”。[3][213]

在世界各地的水体中均可检测到PPCPs。目前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以评估其毒性、持久性和生物累积的风险,但目前的研究已显示个人护理用品会影响到环境和其他物种(例如珊瑚礁[214][215][216]和鱼类。[217][218])PPCPs包含持久性污染环境药物英语environmental persistent pharmaceutical pollutant (简称EPPPs),这些是持久性有机污染物。它们无法在传统的污水处理厂中去除,需要经过第四道处理阶段才能达成目的,但很多污水处理厂都没安装这样的设备。[212]

在2022年对世界所做最全面的河流药物污染研究发现,这种污染威胁到“超过4分之1受研究地点的环境和/或是人类健康”。这项研究调查针对104个国家中的258条河流,设有1,052个采样点,受到污染影响的人达到4.7亿。研究发现“污染最严重的地点发生在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之内,同时与薄弱的废水和废物管理基础设施,以及薄弱的制药过程地区有关联”,同时列出最常检测出的药物残留项目。[219][220]

交通运输

编辑
 
在美国休士顿10号州际公路45号州际公路的交会处。

交通运输对环境的影响十分巨大,因为它是能源的主要消耗者,耗用世界上大部分的石油。因此会造成如包括一氧化二氮和悬浮颗粒的排放,由于排放大量的二氧化碳造,这个区块是导致全球暖化的主要罪魁祸首,[221] for which transport is the fastest-growing emission sector.[222]在排放方面,交通运输是增长最快的区块。[223]再往下细分,公路交通运输是全球最大的温室气体排放者。[221]

发达国家所颁布的环保法规已把每部车辆的排放降低;但这种优势却被车辆数目的增加和每辆车更频繁的使用所抵消。[221]人们已研究出可显著减少车辆碳排放的途径。[224]不同模式之间的能源耗用和排放的差异很大,而导致环境保护主义者呼吁人们从航空和公路交通方式改用铁路人力运输的方式,并把电气化和能源效率提高。

交通运输所产生的其他环境影响包括交通堵塞和因有汽车而产生的城市扩张,后者会把自然栖息地和农田吞噬。透过全球共同减少交通排放,预计将对空气质量、酸雨、烟雾和气候变化产生显著的正面影响。[225]

交通运输的排放对健康的影响也值得关注。最近一项关于排放对妊娠妇女影响的研究显示,接触此类排放,与妊娠期间的身体不适及胎儿发育不良有关联。[226]

航空业

编辑

航空业对环境的影响是包括航空发动机发出的噪音、排放悬浮微粒和会导致气候变化的气体[227][228]全球黯化[229]的结果 。虽然发动机的排放量有所减少,并且涡轮扇发动机涡轮螺旋桨发动机的燃油效率更高,污染更小,但近年来航空旅行的数量快速增长,而造成总污染增加。欧盟航空业在1990年至2006年间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增加87%。[230]造成这种现象的其他因素包括越来越多的高频率旅行英语Hypermobility (travel)[231]以及促使航空旅行变得司空见惯的社会因素,例如飞行常客计划(frequent flyer programs)。 [231]

关于可能会对航空旅行征税,以及把航空业纳入排放权交易计划的辩论正在进行中,以确保把航空的外部性总成本也列入考虑。[232]

道路

编辑

道路对环境的影响包括公路(公共道路)所产生的噪声污染光害、水污染、栖息地破坏/干扰和当地空气质量的影响;还有更为广泛的影响,如车辆排放造成的气候变化。道路、停车场等相关设施的设计、建设和管理,以及车辆的设计和监管,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

航运业

编辑

航运业对环境的影响包括温室气体排放和油外泄。 航运业在2007年所产生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估计占全球总量的4%至5%,国际海事组织 (IMO) 估计,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到2020年的排放量将增加72%。.[233]航运业也可能会把入侵物种引入新的区域,通常是这些物种附着在船体上,随船舶移动而后发生。

IMO船舶温室气体排放工作组第一次闭会期间会议(The First Intersessional Meeting of the IMO Working Group on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234]于2008年6月23日至27日在挪威奥斯陆举行。会议的任务是为将来的减排机制立下框架,交由后续会期继续讨论与制定。[235]

军事行动

编辑
 
越南战争期间,美军在牧场手行动英语Operation Ranch Hand中利用飞机喷洒橙剂(除草剂和落叶剂化学品)。

一般军事花费和军事行动对环境都会有显著的影响。[236]美国军队被认为是名列世界上最严重的污染制造者之列,曾让全球39,000多个地点受到有害物质的污染。[237]一些研究还发现较高的军费开支与较高的碳排放量之间存在很强的正相关,而增加军费开支对原来就是高量碳排放者的地球北方地区,其增加远高于南方地区。[238][236]军事活动也会影响土地使用,而且会耗用极多的资源。[239]

军事行动并非只会对环境产生负面影响。[240]也有有几个军方协助土地管理、保护和绿化地区的例子。[241]此外,某些军事技术已被证明对环保主义者和环境科学家甚有帮助。[242]

战争除会造成人命和社会的损失之外,还对环境产生重大影响。战时或战后所采的焦土政策在历史上屡见不鲜,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战争会对环境造成更巨大的破坏。战区内的未爆炸弹药会长期阻止人们进入以进行重建。[243]

光害(光污染)

编辑
 
合成图,显示地球上夜间人造光的分布。。

人类在夜间使用人造光,是对生物圈所做最明显的物理改变之一,也是可从太空观察到的最简单的污染形式。[244]人造光对环境的主要影响是由于光被用作信息源(而非能源)。在人造光下,依靠视觉捕食者的效率通常会提高,而把捕食者与猎物的相互作用改变。人造光还会影响生物扩散、定向、迁徙英语Animal navigation激素的水准,让它们的昼夜节律紊乱。[245]

快时尚

编辑

随着全球化的步伐加速,快时尚已成为许多资本主义社会中最成功的行业之一。快时尚是低成本、大规模的时尚服装生产,然后以低廉的价格出售给消费者。[246]这个行业的规模已达2兆英镑。[247]

对环境的影响

编辑

快时尚行业每年会产生4-50亿吨的二氧化碳,相当于全球总排放量的8-10%。[248]二氧化碳是导致全球暖化的重大原因之一。[249]

这行业除会排放温室气体之外,还是让海洋受微塑料污染的巨大来源(占比达近35%) 。[248]科学家估计目前地球海洋中已约有12-125兆吨的微塑料。[250]这些颗粒被海洋生物摄取,包括后来被人类捕食的鱼类。[251]研究指出,在海洋中所发现的许多微细纤维可能来自服装和其他纺织品,经由洗涤或是降解而产生。[251]

纺织废料对环境来说是个巨大的问题,每年约有21亿吨未售出或是有缺陷的服装遭到弃置。其中大部分被送往垃圾掩埋场,但多数用于制作衣服的材料为不可生物降解,这些废料在分解后,会对土壤和水造成污染。[246]

时装业与大多数行业(如农业)相同,生产时需要用到大量的水。这种快速以及大量的生产,每年会用到79兆升的水。[248]大量的水消耗会导致水资源枯竭和水资源短缺,对环境以及生态系统非常不利。不仅是海洋生物受到影响,人类的食物(例如农作物)来源也会受到影响。[252]这个行业造成的水污染,约占整个工业水污染中的5分之1。[253]

社会与文化

编辑

科学界的警告

编辑

科学界有许多出版物对全人类提出警告,地球的可持续性受到的威胁(特别是对“环境可持续性 ”)越来越大。 在1992年首度发表的世界科学家对人类的警告中,开头就说:“人类与自然界间正朝正面对撞的方向前进”。这封警告信由全球约1,700名顶尖科学家(包括大多数诺贝尔奖得主)共同签署。信中提到大气、海洋、生态系统和土壤生产力等已遭到严重破坏。内容说,如果人类想要防止破坏,就需要采取措施:更好地利用资源、放弃化石燃料、稳定人口和消除贫困等等。[254]2017年和2019年,来自150多个国家/地区的数千名科学家再度签署警告信,再次呼吁减少过度消费(包括少吃肉)、减少化石燃料和其他资源的使用等。[255]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编辑
  1. ^ 1.0 1.1 1.2 1.3 Climate Science Special Report – Fourth National Climate Assessment (NCA4), Volume I, Executive Summary. U.S. Global Change Research Program: 1–470. [2017-12-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4). This assessment concludes, based on extensive evidence, that it is extremely likely that human activities, especially emissions of greenhouse gases, are the dominant cause of the observed warming since the mid-20th century. For the warming over the last century, there is no convincing alternative explanation supported by the extent of the observational evidence. In addition to warming, many other aspects of global climate are changing, primarily in response to human activities. Thousands of studies conducted by researchers around the world have documented changes in surface, atmospheric, and oceanic temperatures; melting glaciers; diminishing snow cover; shrinking sea ice; rising sea levels; ocean acidification; and increasing atmospheric water vapor. 
  2. ^ 2.0 2.1 Sahney, S., Benton, M.J. and Ferry, P.A. Links between global taxonomic diversity, ecological diversity and the expansion of vertebrates on land. Biology Letters. 2010, 6 (4): 544–547. PMC 2936204 . PMID 20106856. doi:10.1098/rsbl.2009.1024. 
  3. ^ Hawksworth, David L.; Bull, Alan T. Biodiversity and Conservation in Europe. Springer. 2008: 3390. ISBN 978-1402068645. 
  4. ^ Stockton, Nick. The Biggest Threat to the Earth? We Have Too Many Kids. Wired.com. 2015-04-22 [2017-1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18). 
  5. ^ Ripple, William J.; Wolf, Christopher; Newsome, Thomas M; Barnard, Phoebe; Moomaw, William R. World Scientists' Warning of a Climate Emergency. BioScience. 2019-11-05 [2019-11-08]. doi:10.1093/biosci/biz088. hdl:1808/30278 .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03). Still increasing by roughly 80 million people per year, or more than 200,000 per day (figure 1a–b), the world population must be stabilized—and, ideally, gradually reduced—within a framework that ensures social integrity. There are proven and effective policies that strengthen human rights while lowering fertility rates and lessening the impacts of population growth on GHG emissions and biodiversity loss. These policies make family-planning services available to all people, remove barriers to their access and achieve full gender equity, including primary and secondary education as a global norm for all, especially girls and young women (Bongaarts and O’Neill 2018). 
  6. ^ Cook, John. Consensus on consensus: a synthesis of consensus estimates on human-caused global warming. Environmental Research Letters. 2016-04-13, 11 (4): 048002. Bibcode:2016ERL....11d8002C. doi:10.1088/1748-9326/11/4/048002 . The consensus that humans are causing recent global warming is shared by 90%–100% of publishing climate scientists according to six independent studies 
  7. ^ Increased Ocean Acidity. Epa.gov. United State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30 August 2016 [2017-1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6-23). Carbon dioxide is added to the atmosphere whenever people burn fossil fuels. Ocean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keeping the Earth's carbon cycle in balance. As the amount of carbon dioxide in the atmosphere rises, the oceans absorb a lot of it. In the ocean, carbon dioxide reacts with seawater to form carbonic acid. This causes the acidity of seawater to increase. 
  8. ^ Leakey, Richard and Roger Lewin, 1996, The Sixth Extinction : Patterns of Life and the Future of Humankind, Anchor, ISBN 0-385-46809-1
  9. ^ Ceballos, Gerardo; Ehrlich, Paul R.; Barnosky, Anthony D.; Garcia, Andrés; Pringle, Robert M.; Palmer, Todd M. Accelerated modern human–induced species losses: Entering the sixth mass extinction. Science Advances. 2015, 1 (5): e1400253. Bibcode:2015SciA....1E0253C. PMC 4640606 . PMID 26601195. doi:10.1126/sciadv.1400253. 
  10. ^ Pimm, S. L.; Jenkins, C. N.; Abell, R.; Brooks, T. M.; Gittleman, J. L.; Joppa, L. N.; Raven, P. H.; Roberts, C. M.; Sexton, J. O. The biodiversity of species and their rates of extinction, distribution, and protection (PDF). Science. 2014-05-30, 344 (6187): 1246752 [2016-12-15]. PMID 24876501. S2CID 206552746. doi:10.1126/science.124675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1-07). The overarching driver of species extinction is human population growth and increasing per capita consumption. 
  11. ^ 11.0 11.1 Ceballos, Gerardo; Ehrlich, Paul R; Dirzo, Rodolfo. Biological annihilation via the ongoing sixth mass extinction signaled by vertebrate population losses and declines. PNAS. 2017-05-23, 114 (30): E6089–E6096. PMC 5544311 . PMID 28696295. doi:10.1073/pnas.1704949114 . Much less frequently mentioned are, however, the ultimate drivers of those immediate causes of biotic destruction, namely, human overpopulation and continued population growth, and overconsumption, especially by the rich. These drivers, all of which trace to the fiction that perpetual growth can occur on a finite planet, are themselves increasing rapidly. 
  12. ^ Crist, Eileen; Ripple, William J.; Ehrlich, Paul R.; Rees, William E.; Wolf, Christopher. Scientists' warning on population (PDF).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22, 845: 157166 [2022-12-28]. Bibcode:2022ScTEn.845o7166C. PMID 35803428. S2CID 250387801. doi:10.1016/j.scitotenv.2022.15716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11-12). 
  13. ^ Nordström, Jonas; Shogren, Jason F.; Thunström, Linda. Do parents counter-balance the carbon emissions of their children?. PLOS One. 2020-04-15, 15 (4): e0231105. Bibcode:2020PLoSO..1531105N. PMC 7159189 . PMID 32294098. doi:10.1371/journal.pone.0231105 . It is well understood that adding to the population increases CO2 emissions. 
  14. ^ New Climate Risk Classification Created to Account for Potential "Existential" Threats. 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 2017-09-14 [2017-1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9-15). A new study evaluating models of future climate scenarios has led to the creation of the new risk categories "catastrophic" and "unknown" to characterize the range of threats posed by rapid global warming. Researchers propose that unknown risks imply existential threats to the survival of humanity. 
  15. ^ Torres, Phil. Biodiversity loss: An existential risk comparable to climate change. Thebulletin.org. Taylor & Francis. 2016-04-11 [2017-1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13). 
  16. ^ Graphic: The relentless rise of carbon dioxide – Climate Change: Vital Signs of the Planet. Climate Change: Vital Signs of the Planet. [5 November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31). 
  17. ^ Open Data Platform. Data.footprintnetwork.org. [2018-11-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08). 
  18. ^ Diamond, Jared: (2008-01-02). "What's Your Consumption Factor?"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6-12-26. The New York Times
  19. ^ 19.0 19.1 Carrington, Damian. Humans just 0.01% of all life but have destroyed 83% of wild mammals – study. TheGuardian.com. 2018-05-21 [2018-05-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11). 
  20. ^ Borenstein, Seth. Humans account for little next to plants, worms, bugs. APNews.com. 2018-05-21 [2018-05-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22). 
  21. ^ Pennisi, Elizabeth. Plants outweigh all other life on Earth. 2018-05-21 [2018-05-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23). 
  22. ^ Best, Steven. The Politics of Total Liberation: Revolution for the 21st Century. Palgrave Macmillan. 2014: 160. ISBN 978-1137471116. By 2050 the human population will top 9 billion, and world meat consumption will likely double. 
  23. ^ 23.0 23.1 Devlin, Hannah. Rising global meat consumption 'will devastate environment'. The Guardian. 2018-07-19 [2018-08-1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09). 
  24. ^ 24.0 24.1 Roser, Max; Ritchie, Hannah; Ortiz-Ospina, Esteban. World Population Growth. Our World in Data. 2013-05-09. 
  25. ^ Graphic: The relentless rise of carbon dioxide – Climate Change: Vital Signs of the Planet. Climate Change: Vital Signs of the Planet. 
  26. ^ 26.0 26.1 Ripple WJ, Wolf C, Newsome TM, Galetti M, Alamgir M, Crist E, Mahmoud MI, Laurance WF. World Scientists' Warning to Humanity: A Second Notice. BioScience. 2017-11-13, 67 (12): 1026–1028. doi:10.1093/biosci/bix125 . 
  27. ^ Stokstad, Erik. Landmark analysis documents the alarming global decline of nature. Science. AAAS. 2019-05-05 [2021-10-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0-26) (英语). Driving these threats are the growing human population, which has doubled since 1970 to 7.6 billion, and consumption. (Per capita of use of materials is up 15% over the past 5 decades.) 
  28. ^ Weston, Phoebe. Top scientists warn of 'ghastly future of mass extinction' and climate disruption. The Guardian. 2021-01-13 [2021-01-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13). 
  29. ^ Bradshaw, Corey J. A.; Ehrlich, Paul R.; Beattie, Andrew; Ceballos, Gerardo; Crist, Eileen; Diamond, Joan; Dirzo, Rodolfo; Ehrlich, Anne H.; Harte, John; Harte, Mary Ellen; Pyke, Graham; Raven, Peter H.; Ripple, William J.; Saltré, Frédérik; Turnbull, Christine; Wackernagel, Mathis; Blumstein, Daniel T. Underestimating the Challenges of Avoiding a Ghastly Future. Frontiers in Conservation Science. 2021, 1. doi:10.3389/fcosc.2020.615419 . 
  30. ^ Pentti Linkola, "Can Life Prevail?", Arktos Media, 2nd Revised ed. 2011. pp. 120–121. ISBN 1907166637.
  31. ^ Crist, Eileen; Cafaro, Philip (编). Life on the Brink: Environmentalists Confront Overpopulation. University of Georgia Press. 2012: 83. ISBN 978-0820343853. 
  32. ^ Gerland, P.; Raftery, A. E.; Ev Ikova, H.; Li, N.; Gu, D.; Spoorenberg, T.; Alkema, L.; Fosdick, B. K.; Chunn, J.; Lalic, N.; Bay, G.; Buettner, T.; Heilig, G. K.; Wilmoth, J. World population stabilization unlikely this century. Science (AAAS). September 18, 2014, 346 (6206): 234–7. Bibcode:2014Sci...346..234G. ISSN 1095-9203. PMC 4230924 . PMID 25301627. doi:10.1126/science.1257469. 
  33. ^ Bradshaw, Corey J. A.; Ehrlich, Paul R.; Beattie, Andrew; Ceballos, Gerardo; Crist, Eileen; Diamond, Joan; Dirzo, Rodolfo; Ehrlich, Anne H.; Harte, John; Harte, Mary Ellen; Pyke, Graham; Raven, Peter H.; Ripple, William J.; Saltré, Frédérik; Turnbull, Christine; Wackernagel, Mathis; Blumstein, Daniel T. Response: Commentary: Underestimating the Challenges of Avoiding a Ghastly Future. Frontiers in Conservation Science. 2021, 2. doi:10.3389/fcosc.2021.700869 . On the contrary, we devoted an entire section to the interacting and inter-dependent components of overpopulation and overconsumption, which are, for instance, also central tenets of the recent Economics of Biodiversity review (Dasgupta, 2021). Therein, the dynamic socio-ecological model shows that mutual causation drives modern socio-ecological systems. Just as it is incorrect to insist that a large global population is the sole underlying cause of biodiversity loss, so too is it naïve and incorrect to claim that high consumption alone is the cause, and so forth. 
  34. ^ Dasgupta, Partha. The Economics of Biodiversity: The Dasgupta Review Headline Messages (PDF). UK government: 3. 2021 [2021-12-15].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2-05-20). Growing human populations have significant implications for our demands on Nature, including for future patterns of global consumption. 
  35. ^ Carrington, Damian. Economics of biodiversity review: what are the recommendations?. The Guardian. 2021-02-02 [2021-12-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24). 
  36. ^ Piper, Kelsey. We've worried about overpopulation for centuries. And we've always been wrong.. Vox. 2019-08-20 [2021-10-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1-23) (英语). 
  37. ^ Welle (www.dw.com), Deutsche. What fewer people on the planet would mean for the environment | DW | 31.08.2020. DW.COM. [2021-10-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2-12) (英国英语). 
  38. ^ Pearce, Fred. The overpopulation myth. Prospect Magazine. 8 March 2010 [2022-1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05). 
  39. ^ Dirzo, Rodolfo; Ceballos, Gerardo; Ehrlich, Paul R. Circling the drain: the extinction crisis and the future of humanity.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B. 2022, 377 (1857). doi:10.1098/rstb.2021.0378. It is clear that only a giant change in human culture can significantly limit the extinction crisis. Humanity must face the need to reduce birth rates further, especially among the overconsuming wealthy and middle classes. In addition, a reduction of wasteful consumption will be necessary, accompanied by a transition away from environmentally malign technological choices such as private automobiles, plastic everything, and treating billionaires to space tourism. Otherwise growthmania will win; the human enterprise will not undergo the needed shrinkage, but will continue to expand, destroying most of biodiversity and further wrecking the life-support systems of humanity until global civilization collapses 
  40. ^ van der Warf, Hayo; Petit, Jean. Evaluation of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agriculture at the farm level: a comparison and analysis of 12 indicator-based methods. Agriculture, Ecosystems and Environment. December 2002, 93 (1–3): 131–145. doi:10.1016/S0167-8809(01)00354-1. 
  41. ^ Oppenlander, Richard. Food Choice and Sustainability. Minneapolis, MN: Langdon Street Press. 2013: 120–123. ISBN 978-1-62652-435-4. 
  42. ^ Borenstein, Seth. UN report: Humans accelerating extinction of other species. AP News. 2019-05-06 [2021-03-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01). 
  43. ^ 2020 The State of World Fisheries and Aquaculture (PDF). FAO. [2022-10-0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1-12-04). 
  44. ^ Myers, R. A.; Worm, B. Rapid worldwide depletion of predatory fish communities. Nature. 2003, 423 (6937): 280–283. Bibcode:2003Natur.423..280M. PMID 12748640. S2CID 2392394. doi:10.1038/nature01610. 
  45. ^ The World Counts. www.theworldcounts.com. [2022-02-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12). 
  46. ^ Worm, Boris; Barbier, E. B.; Beaumont, N.; Duffy, J. E.; Folke, C.; Halpern, B. S.; Jackson, J. B. C.; Lotze, H. K.; et al. Impacts of Biodiversity Loss on Ocean Ecosystem Services. Science. 2006-11-03, 314 (5800): 787–790 [2021-03-30]. Bibcode:2006Sci...314..787W. PMID 17082450. S2CID 37235806. doi:10.1126/science.113229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13). 
  47. ^ Eilperin, Juliet. Seafood Population Depleted by 2048, Study Finds. The Washington Post. 2009-11-02 [2017-12-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14). 
  48. ^ Document card | FAO |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Fao.org. [2018-1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13) (英语). 
  49. ^ State of World Fisheries and Aquaculture 2018. Sustainable Fisheries UW. 2018-07-10 [2018-1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14) (美国英语). 
  50. ^ Einhorn, Catrin. Shark Populations Are Crashing, With a 'Very Small Window' to Avert Disaster. The New York Times. 2021-01-27 [2021-01-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31). 
  51. ^ Pacoureau, Nathan; Rigby, Cassandra L.; Kyne, Peter M.; Sherley, Richard B.; Winker, Henning; Carlson, John K.; Fordham, Sonja V.; Barreto, Rodrigo; Fernando, Daniel; Francis, Malcolm P.; Jabado, Rima W.; Herman, Katelyn B.; Liu, Kwang-Ming; Marshall, Andrea D.; Pollom, Riley A.; Romanov, Evgeny V.; Simpfendorfer, Colin A.; Yin, Jamie S.; Kindsvater, Holly K.; Dulvy, Nicholas K. Half a century of global decline in oceanic sharks and rays. Nature. 2021-01-28, 589 (7843): 567–571. Bibcode:2021Natur.589..567P. PMID 33505035. S2CID 231723355. doi:10.1038/s41586-020-03173-9. hdl:10871/124531. 
  52. ^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PDF). [2021-03-3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25). 
  53. ^ van Hoorn, J. W. and J.G. van Alphen. 2006. Salinity control. In: H.P. Ritzema (ed.), Drainage Principles and Applications. Publication 16,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Land Reclamation and Improvement (ILRI), Wageningen, The Netherlands. pp. 533–600.
  54. ^ Effectiveness and Social/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Irrigation Projects: a Review. In: Annual Report 1988,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Land Reclamation and Improvement (ILRI), Wageningen, The Netherlands, pp. 18–34. Download from [1]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7 November 2009., under nr. 6, or directly as PDF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55. ^ Thakkar, Himanshu. Assessment of Irrigation in India (PDF). Dams.org. 1999-11-0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3-10-10). 
  56. ^ Pearce, R. (2006). When the rivers run dry: Water – the defining crisis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Beacon Press, ISBN 0807085731.
  57. ^ Lal, R. and B. A. Stewart. 1990... Soil degradation. Springer-Verlag, New York.
  58. ^ Scherr, S. J. 1999. Soil degradation: a threat to developing country food security by 2020? International Food Policy Research Institute. Washington, D. C.
  59. ^ Oldeman, L. R.; R. T. A. Hakkeling; W. G. Sambroek. World map of the status of human-induced soil degradation. An explanatory note. GLASOD, Global Assessment of Soil Degradation. International Soil Reference and Information Centre, Wageningen (PDF). Isric.org. 1990 [2015-06-03].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5-02-21). 
  60. ^ Eswaran, H., R. Lal and P. F. Reich. 2001. Land degradation: an overview. In. Bridges, E.M. et al. (eds.) Responses to Land Degradation. Proc. 2nd. Int. Conf. Land Degradation and Desertification, Khon Kaen, Thailand. Oxford Press, New Delhi, India.
  61. ^ 61.0 61.1 FAOSTAT. www.fao.org. [2020-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5-11). 
  62. ^ 62.0 62.1 Montgomery, D. R. Soil erosion and agricultural sustainability. Proc. Natl. Acad. Sci. 2007, 104 (33): 13268–13272. Bibcode:2007PNAS..10413268M. PMC 1948917 . PMID 17686990. doi:10.1073/pnas.0611508104 . 
  63. ^ 63.0 63.1 NRCS. 2013. Summary report 2010 national resources inventory. United States Natural Resources Conservation Service. 163 pp.
  64. ^ Conacher, Arthur; Conacher, Jeanette. Rural Land Degradation in Australia. South Melbourne, Victori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Australia. 1995: 2. ISBN 978-0-19-553436-8. 
  65. ^ 65.0 65.1 Johnson, D.L.; Ambrose, S.H.; Bassett, T.J.; Bowen, M.L.; Crummey, D.E.; Isaacson, J.S.; Johnson, D.N.; Lamb, P.; Saul, M.; Winter-Nelson, A.E. Meanings of environmental terms.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Quality. 1997, 26 (3): 581–589. doi:10.2134/jeq1997.00472425002600030002x. 
  66. ^ Eswaran, H.; R. Lal; P.F. Reich. Land degradation: an overview. Responses to Land Degradation. Proc. 2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Land Degradation and Desertification. New Delhi, India: Oxford Press. 2001 [2012-02-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1-20). 
  67. ^ Sample, Ian. Global food crisis looms as climate change and population growth strip fertile land. The Guardian. 2007-08-31 [2008-07-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26). 
  68. ^ Damian Carrington, "Avoiding meat and dairy is ‘single biggest way’ to reduce your impact on Earth "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0-03-06., The Guardian, 2018-05-31 (page visited on 2018-08-19).
  69. ^ Damian Carrington, "Humans just 0.01% of all life but have destroyed 83% of wild mammals – study"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8-09-11., The Guardian, 2018-05-21 (page visited on 2018-08-19).
  70. ^ Steinfeld, H. et al. 2006. Livestock's Long Shadow: Environmental Issues and Options. Livestock, Environment and Development, FAO, Rome. 391 pp.
  71. ^ Oppenlander, Richard. Food Choice and Sustainability. Minneapolis, MN: Langdon Street Press. 2013. ISBN 978-1-62652-435-4. 
  72. ^ Oppenlander, Richard. Food Choice and Sustainability. Minneapolis, MN: Langdon Street Press. 2013: 17–25. ISBN 978-1-62652-435-4. 
  73. ^ 73.0 73.1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2013). Climate change 2013, 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9-05-24.. Fifth Assessment Report.
  74. ^ Dlugokencky, E. J., E. G. Nisbet, R. Fisher and D. Lowry. Global atmospheric methane: budget, changes and dangers.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A: Mathematical, Physical and Engineering Sciences. 2011, 369 (1943): 2058–2072. Bibcode:2011RSPTA.369.2058D. PMID 21502176. doi:10.1098/rsta.2010.0341 . 
  75. ^ Boadi, D. Mitigation strategies to reduce enteric methane emissions from dairy cows: Update review. Can. J. Anim. Sci. 2004, 84 (3): 319–335. doi:10.4141/a03-109 . 
  76. ^ Martin, C. et al. 2010. Methane mitigation in ruminants: from microbe to the farm scale. Animal 4 : 351–365.
  77. ^ Eckard, R. J.; et al. Options for the abatement of methane and nitrous oxide from ruminant production: A review. Livestock Science. 2010, 130 (1–3): 47–56. doi:10.1016/j.livsci.2010.02.010. 
  78. ^ Dalal, R.C.; et al. Nitrous oxide emission from Australian agricultural lands and mitigation options: a review. Australian Journal of Soil Research. 2003, 41 (2): 165–195 [2021-03-31]. S2CID 4498983. doi:10.1071/sr0206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30). 
  79. ^ Klein, C. A. M.; Ledgard, S. F. Nitrous oxide emissions from New Zealand agriculture – key sources and mitigation strategies. Nutrient Cycling in Agroecosystems. 2005, 72: 77–85. S2CID 42756018. doi:10.1007/s10705-004-7357-z. 
  80. ^ Mekonnen, M. M. and Hoekstra, A. Y. (2010). The green, blue and grey water footprint of farm animals and animal products. Vol. 2: appendices. Value of Water Research Report Series No. 48. UNESCO-IHE Institute for Water Education.
  81. ^ US EPA. 2000. Profile of the agricultural livestock production industry. U.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Office of Compliance. EPA/310-R-00-002. 156 pp.
  82. ^ US EPA, OECA. Agriculture. US EPA. 2015-03-19 [2020-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8-04) (英语). 
  83. ^ Capper, J. L.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beef produc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1977 compared with 2007. J. Anim. Sci. 2011, 89 (12): 4249–4261. PMID 21803973. doi:10.2527/jas.2010-3784 . 
  84. ^ U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Red meat and poultry production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5-05-10..
  85. ^ 85.0 85.1 Launchbaugh, K. (ed.) 2006. Targeted Grazing: a natural approach to vegetation management and landscape enhancement. American Sheep Industry. 199 pp.
  86. ^ Holechek, Jerry L.; Valdez, Raul; Schemnitz, Sanford D.; Pieper, Rex D.; Davis, Charles A. Manipulation of Grazing to Improve or Maintain Wildlife Habitat. Wildlife Society Bulletin. 1982, 10 (3): 204–210. JSTOR 3781006. 
  87. ^ Manley, J. T.; Schuman, G. E.; Reeder, J. D.; Hart, R. H. Rangeland soil carbon and nitrogen responses to grazing. J. Soil Water Cons. 1995, 50: 294–298. 
  88. ^ Franzluebbers, A.J.; Stuedemann, J. A. Surface soil changes during twelve years of pasture management in the southern Piedmont USA. Soil Sci. Soc. Am. J. 2010, 74 (6): 2131–2141. Bibcode:2010SSASJ..74.2131F. doi:10.2136/sssaj2010.0034. 
  89. ^ Hance, Jeremy. How humans are driving the sixth mass extinction. The Guardian. 2015-10-20 [2017-0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08). 
  90. ^ Morell, Virginia. Meat-eaters may speed worldwide species extinction, study warns. Science. 201-08-11 [2017-01-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2-20). 
  91. ^ Machovina, B.; Feeley, K. J.; Ripple, W. J.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The key is reducing meat consumption.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2015, 536: 419–431. Bibcode:2015ScTEn.536..419M. PMID 26231772. doi:10.1016/j.scitotenv.2015.07.022. 
  92. ^ 92.0 92.1 Watts, Jonathan. Human society under urgent threat from loss of Earth's natural life. The Guardian. 2019-05-06 [2019-05-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4). 
  93. ^ McGrath, Matt. Nature crisis: Humans 'threaten 1m species with extinction'. BBC. 2019-05-06 [2019-07-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30). 
  94. ^ Bland, Alastair. Is the Livestock Industry Destroying the Planet?. Smithsonian. 2012-08-01 [2019-08-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3-03). The global scope of the livestock issue is huge. A 212-page online report published by the United Nations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says 26 percent of the earth's terrestrial surface is used for livestock grazing. 
  95. ^ 95.0 95.1 Rosner, Hillary. Palm oil is unavoidable. Can it be sustainable?. National Geographic. December 2018 [2021-03-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14). 
  96. ^ Butler, Rhett A. Global forest loss increases in 2020. Mongabay. 2021-03-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01). Mongabay publishing data from Forest Loss / How much tree cover is lost globally each year?. research.WRI.org.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 Global Forest Review. January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0). 
  97. ^ Palm Oil. WWF. [2021-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11). 
  98. ^ Meijaard, Erik.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palm oil in context. Nature Plants. 2020-12-07, 6 (12): 1418–1426. PMID 33299148. doi:10.1038/s41477-020-00813-w . 
  99. ^ Rival, A.; Levang, P. Palms of controversies: Oil palm and development challenges. CIFOR. 2014: 34–37. ISBN 9786021504413. 
  100. ^ RSPO. About. RSPO. [2021-0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101. ^ Chertow, M.R., "The IPAT equation and its variants", Journal of Industrial Ecology, 4 (4):13–29, 2001.
  102. ^ Huesemann, Michael H., and Joyce A. Huesemann (2011). Technofix: Why Technology Won’t Save Us or the Environment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0-04-10., Chapter 6, "Sustainability or Collapse?", New Society Publishers, ISBN 0865717044.
  103. ^ Carrington, Damian. Just 3% of world's ecosystems remain intact, study suggests. The Guardian. 2021-04-15 [2021-04-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24). 
  104. ^ Plumptre, Andrew J.; Baisero, Daniele; et al. Where Might We Find Ecologically Intact Communities?. Frontiers in Forests and Global Change. 2021, 4. doi:10.3389/ffgc.2021.626635 . 
  105. ^ Fleischer, Evan. Report: Just 23% of Earth's wilderness remains. Big Think. 2019-11-02 [2019-03-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06). 
  106. ^ Wilson, Maxwell C.; Chen, Xiao-Yong; Corlett, Richard T.; Didham, Raphael K.; Ding, Ping; Holt, Robert D.; Holyoak, Marcel; Hu, Guang; Hughes, Alice C.; Jiang, Lin; Laurance, William F.; Liu, Jiajia; Pimm, Stuart L.; Robinson, Scott K.; Russo, Sabrina E.; Si, Xingfeng; Wilcove, David S.; Wu, Jianguo; Yu, Mingjian. Habitat fragmentation and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key findings and future challenges. Landscape Ecology. February 2016, 31 (2): 219–227. S2CID 15027351. doi:10.1007/s10980-015-0312-3. 
  107. ^ Datta, S. (2018). The Effects of Habitat Destruction of the Environment. Retrieved from https://sciencing.com/effects-habitat-destruction-environment-8403681.html
  108. ^ Anthropocene: Have humans created a new geological age?. BBC News. 2011-05-10 [2018-07-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23). 
  109. ^ May, R.M. How many species are there on earth? (PDF). Science. 1988, 241 (4872): 1441–9 [2013-05-13]. Bibcode:1988Sci...241.1441M. PMID 17790039. S2CID 34992724. doi:10.1126/science.241.4872.144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3-04-24). 
  110. ^ Pimm, S. L.; Jenkins, C. N.; Abell, R.; Brooks, T. M.; Gittleman, J. L.; Joppa, L. N.; Raven, P. H.; Roberts, C. M.; Sexton, J. O. The biodiversity of species and their rates of extinction, distribution, and protection (PDF). Science. 2014-05-30, 344 (6187): 1246752 [2016-12-15]. PMID 24876501. S2CID 206552746. doi:10.1126/science.124675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1-07). The overarching driver of species extinction is human population growth and increasing per capita consumption. 
  111. ^ Cowie, Robert H.; Bouchet, Philippe; Fontaine, Benoît. The Sixth Mass Extinction: fact, fiction or speculation?. Biological Reviews. 2022, 97 (2): 640–663 [2022-12-28]. PMID 35014169. S2CID 245889833. doi:10.1111/brv.128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7). 
  112. ^ Sankaran, Vishwam. Study confirms sixth mass extinction is currently underway, caused by humans. The Independent. 2022-01-17 [2022-01-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7). 
  113. ^ Ceballos, Gerardo; Ehrlich, Paul R.; Raven, Peter H. Vertebrates on the brink as indicators of biological annihilation and the sixth mass extinction. PNAS. 2020-06-01, 117 (24): 13596–13602. Bibcode:2020PNAS..11713596C. PMC 7306750 . PMID 32482862. doi:10.1073/pnas.1922686117 . 
  114. ^ Vidal, John. The Rapid Decline Of The Natural World Is A Crisis Even Bigger Than Climate Change. The Huffington Post. 2019-03-15 [201-03-16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0-03). 
  115. ^ Dirzo, Rodolfo; Young, Hillary S.; Galetti, Mauro; Ceballos, Gerardo; Isaac, Nick J. B.; Collen, Ben. Defaunation in the Anthropocene (PDF). Science. 2014, 345 (6195): 401–406 [2017-11-25]. Bibcode:2014Sci...345..401D. PMID 25061202. S2CID 206555761. doi:10.1126/science.125181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7-05-11). 
  116. ^ Greenfield, Patrick. Humans exploiting and destroying nature on unprecedented scale – report. The Guardian. 2020-09-09 [2020-09-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09). 
  117. ^ Cockburn, Harry; Boyle, Louise. Natural world being destroyed at rate 'never seen before', WWF warns as report reveals catastrophic decline of global wildlife. The Independent. 2020-09-09 [2020-09-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0). 
  118. ^ Ceballos, G.; Ehrlich, A. H.; Ehrlich, P. R. (2015). The Annihilation of Nature: Human Extinction of Birds and Mammals. Baltimore, Maryland: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pp. 135 ISBN 1421417189 – via Open Edition.
  119. ^ Plumer, Brad. Humans Are Speeding Extinction and Altering the Natural World at an 'Unprecedented' Pace. The New York Times. 2019-05-06 [2019-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4). 
  120. ^ Staff. Media Release: Nature's Dangerous Decline 'Unprecedented'; Species Extinction Rates 'Accelerating'. Intergovernmental Science-Policy Platform on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Services. 2019-05-06 [2019-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6-14). 
  121. ^ Decreasing biodiversity affects productivity of remaining plants. Science Direct. 201-04-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02). Source: University of Alaska Fairbanks 
  122. ^ McKim S & Halpin C., (2019). ‘Plant blindness’ is obscuring the extinction crisis for non-animal species. Retrieved from https://theconversation.com/plant-blindness-is-obscuring-the-extinction-crisis-for-non-animal-species-118208
  123. ^ Simberloff, Daniel, How Are Species Introductions Regulated?, Invasive Specie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01-03 [2021-05-01], ISBN 978-0-19-992201-7, doi:10.1093/wentk/9780199922017.003.0008 
  124. ^ Cats kill more than 1.5 billion native animals per year. ANU. 9 July 2019 [2021-05-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1) (英语). 
  125. ^ Feral Cats. Florida Fish And Wildlife Conservation Commission. [2021-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07) (英语). 
  126. ^ Animals and Rabies | Rabies | CDC. www.cdc.gov. 2020-09-25 [2021-05-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9) (美国英语). 
  127. ^ Janos, Adam. How Burmese Pythons Took Over the Florida Everglades. HISTORY. [2021-05-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1-14) (英语). 
  128. ^ How have invasive pythons impacted Florida ecosystems?. www.usgs.gov. [2021-05-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20) (英语). 
  129. ^ 129.0 129.1 Coral reefs around the world. Guardian.com. 2009-09-02 [2010-06-12]. 
  130. ^ In The Turf War Against Seaweed, Coral Reefs More Resilient Than Expected. Science Daily. 2009-06-03 [2011-02-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22). 
  131. ^ Nace, Trevor. Nearly All Coral Reefs Will Disappear Over The Next 20 Years, Scientists Say. Forbes. 2020-02-24 [2021-07-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12). 
  132. ^ 132.0 132.1 Wilkinson, Clive (2008) Status of Coral Reefs of the World: Executive Summar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Global Coral Reef Monitoring Network.
  133. ^ Reefs at Risk Revisited (PDF). World Resources Institute. February 2011 [2012-03-1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9-06-13). 
  134. ^ Kleypas, Joan A.; Feely, Richard A.; Fabry, Victoria J.; Langdon, Chris; Sabine, Christopher L.; Robbins, Lisa L. Impacts of Ocean Acidification on Coral Reefs and Other Marine Calcifiers: A Guide for Future Research (PDF). June 2006 [2011-02-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1-07-20). 
  135. ^ Von Sperling, Marcos. Wastewater Characteristics, Treatment and Disposal. IWA Publishing. 2015, 6 [2022-12-28]. ISBN 9781780402086. doi:10.2166/9781780402086 .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21). 
  136. ^ Eckenfelder Jr WW. Kirk‐Othmer Encyclopedia of Chemical Technology. John Wiley & Sons. 2000 [2022-12-28]. ISBN 978-0-471-48494-3. doi:10.1002/0471238961.1615121205031105.a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11). 
  137. ^ Water Pollution. Environmental Health Education Program. Cambridge, MA: Harvard T.H. Chan School of Public Health. 2013-07-23 [2021-09-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9-18). 
  138. ^ Moss B. Water pollution by agriculture. 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of London. Series B, Biological Sciences. February 2008, 363 (1491): 659–666. PMC 2610176 . PMID 17666391. doi:10.1098/rstb.2007.2176. 
  139. ^ The Causes of Climate Change. climate.nasa.gov. NASA.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21). 
  140. ^ Climate Science Special Report / Fourth National Climate Assessment (NCA4), Volume I. U.S. Global Change Research Program.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14). 
  141. ^ IPCC. Pörtner, H.-O.; Roberts, D.C.; Masson-Delmotte, V.; Zhai, P.; et al , 编. IPCC Special Report on the Ocean and Cryosphere in a Changing Climate (PDF). IPCC. 2019. 
  142. ^ The Study of Earth as an Integrated System. nasa.gov. NASA.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02). 
  143. ^ Oppenlander, Richard. Food Choice and Sustainability. Minneapolis, MN: Langdon Street Press. 2013: 31. ISBN 978-1-62652-435-4. 
  144. ^ Archived copy (PDF). [2014-09-2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4-02-26). 
  145. ^ National Geographic. Acid Rain, explained. https://www.nationalgeographic.com/environment/global-warming/acid-rain/
  146. ^ Jones N., (2016). How Growing Sea Plants Can Help Slow Ocean Acidification. Retrieved from https://e360.yale.edu/features/kelp_seagrass_slow_ocean_acidification_netarts
  147. ^ Twenty Questions and Answers About the Ozone Layer (PDF). Scientific Assessment of Ozone Depletion: 2010. World Meteorological Organization. 2011 [2015-03-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4-04-01). 
  148. ^ Andino, Jean M. Chlorofluorocarbons (CFCs) are heavier than air, so how do scientists suppose that these chemicals reach the altitude of the ozone layer to adversely affect it ?. Scientific American. 1999-10-21, 264: 68 [2022-1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1-17). 
  149. ^ Part III. The Science of the Ozone Hole. [2007-03-05]. (原始内容存档于1999-04-29). 
  150. ^ Ultraviolet (UV) Radiation. www.cancer.org. [2022-04-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30) (英语). 
  151. ^ The Montreal Protocol on Substances That Deplete the Ozone Layer.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State. [2022-04-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6) (美国英语). 
  152. ^ Antara Banerjee; et al. A pause in Southern Hemisphere circulation trends due to the Montreal Protocol 579. Nature. 2020: 544–548. doi:10.1038/s41586-020-2120-4. 
  153. ^ The Antarctic Ozone Hole Will Recover. NASA. 2015-06-04 [2017-08-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03). 
  154. ^ Bowden, John. Ozone hole shrinks to lowest size since 1982, unrelated to climate change: NASA. TheHill. 2019-10-21 [2019-10-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0-16) (英语). 
  155. ^ Ansari, Talal. Ozone Hole Above Antarctica Shrinks to Smallest Size on Record. Wall Street Journal. 2019-10-23 [2022-1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08) –通过www.wsj.com. 
  156. ^ The Ozone Hole-The Montreal Protocol on Substances that Deplete the Ozone Layer. Theozonehole.com. 1987-09-16 [2019-05-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12). 
  157. ^ Background for 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Preservation of the Ozone Layer - 16 September. www.un.org. [2019-05-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06) (英语). 
  158. ^ John T. Houghton, Y. Ding, D. J. Griggs, M. Noguer, P. J. van der Linden, X. Dai, K. Maskell, and C. A. Johnson. 2001. IPCC Climate Change 2001: The Scientific Basis. Contribution of Working Group I in the Third Assessment Report of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59. ^ 159.0 159.1 Schlesinger, W. H. 1997. Biogeochemistry : An analysis of global change, San Diego, CA.
  160. ^ Galloway, J. N.; Aber, J. D.; Erisman, J. N. W.; Seitzinger, S. P.; Howarth, R. W.; Cowling, E. B.; Cosby, B. J. The Nitrogen Cascade. BioScience. 2003, 53 (4): 341. S2CID 3356400. doi:10.1641/0006-3568(2003)053[0341:TNC]2.0.CO;2. 
  161. ^ Houdijk, A. L. F. M.; Verbeek, P. J. M.; Dijk, H. F. G.; Roelofs, J. G. M. Distribution and decline of endangered herbaceous heathland species in relation to the chemical composition of the soil. Plant and Soil. 1993, 148: 137–143. S2CID 22600629. doi:10.1007/BF02185393. 
  162. ^ Commoner, B. (1971). The closing cycle – Nature, man, and technology, Alfred A. Knopf.
  163. ^ Faber, M., Niemes, N. and Stephan, G. (2012). Entropy,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Springer Verlag, Berlin, Germany, ISBN 3642970494.
  164. ^ Kümmel, R. Energy as a factor of production and entropy as a pollution indicator in macroeconomic modeling. Ecological Economics. 1989, 1 (2): 161–180. doi:10.1016/0921-8009(89)90003-7. 
  165. ^ Ruth, M. (1993). Integrating economics, ecology, and thermodynamics,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ISBN 0792323777.
  166. ^ Huesemann, M.H., and J.A. Huesemann (2011). Technofix: Why Technology Won’t Save Us or the Environment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0-04-10., Chapter 1, "The inherent unpredictability and unavoidability of unintended consequences", New Society Publishers, ISBN 0865717044,
  167. ^ Logging of forests and debris dumping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7-07-01.. Ngm.nationalgeographic.com ( 2002-10-17). Retrieved on 2012-05-11.
  168. ^ Chibuike, G. U., & Obiora, S. C. (2014). Heavy metal polluted soils: effect on plants and bioremediation methods. Applied and environmental soil science, 2014.
  169. ^ Poisoning by mine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7-07-26.. Ngm.nationalgeographic.com ( 2002-10-17). Retrieved on 2012-05-11.
  170. ^ Jiwan, S., & Ajah, K. S. (2011). Effects of heavy metals on soil, plants, human health and aquatic lif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search in Chemistry and Environment, 1(2), 15–21.
  171. ^ Kay, J. (2002). "On Complexity Theory, Exergy and Industrial Ecology: Some Implications for Construction Ecology", pp. 72–107 in: Kibert C., Sendzimir J., Guy, B. (eds.) Construction Ecology: Nature as the Basis for Green Buildings, London: Spon Press, ISBN 0203166140.
  172. ^ Baksh, B.; Fiksel J. The Quest for Sustainability: Challenges for Process Systems Engineering (PDF). AIChE Journal. 2003, 49 (6): 1350–1358 [2011-03-16]. doi:10.1002/aic.69049060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1-07-20). 
  173. ^ USDA-USDoE. (1998). Life cycle inventory of biodiesel and petroleum diesel in an urban bus. NREL/SR-580-24089 UC Category 1503.
  174. ^ Huo, H.; Wang, M.; Bloyd, C.; Putsche, V. Life-cycle assessment of energy use and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of soybean-derived biodiesel and renewable fuels. Environ. Sci. Technol. 2009, 43 (3): 750–756. Bibcode:2009EnST...43..750H. PMID 19245012. doi:10.1021/es8011436. 
  175. ^ Atadashi, I. M; Arou, M. K.; Aziz, A. A. High quality biodiesel and its diesel engine application: a review. Renewable and Sustainable Energy Reviews. 2010, 14 (7): 1999–2008. doi:10.1016/j.rser.2010.03.020. 
  176. ^ coal power: air pollution. Ucsusa.org. [16 March 20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1-15). 
  177. ^ US EPA, OAR. Learn about Energy and its Impact on the Environment. www.epa.gov. 2015-08-10 [2021-10-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07) (英语). 
  178. ^ environmental impact of energy — European Environment Agency. www.eea.europa.eu. [2021-10-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1-03) (英语). 
  179. ^ Smith, G. (2012). Nuclear roulette: The truth about the most dangerous energy source on earth, Chelsea Green Publishing, ISBN 160358434X.
  180. ^ Bartis, Jim. Unconventional Liquid Fuels Overview (PDF). World Oil Conference. Bosto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Peak Oil and Gas. 2006-10-26 [2007-06-28].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1-07-21). 
  181. ^ Schmutz, Stefan; Moog, Otto, Schmutz, Stefan; Sendzimir, Jan , 编, Dams: Ecological Impacts and Management, Riverine Ecosystem Management (Cham: Springer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2018: 111–127, ISBN 978-3-319-73249-7, doi:10.1007/978-3-319-73250-3_6  (英语) 
  182. ^ Buller, Erin. Capturing the wind. Uinta County Herald. 2008-07-11 [2008-12-0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7-31). The animals don't care at all. We find cows and antelope napping in the shade of the turbines. – Mike Cadieux, site manager, Wyoming Wind Farm 
  183. ^ Guezuraga, Begoña; Zauner, Rudolf; Pölz, Werner. Life cycle assessment of two different 2 MW class wind turbines. Renewable Energy. 2012, 37: 37–44. doi:10.1016/j.renene.2011.05.008. 
  184. ^ IPCC Working Group III – Mitigation of Climate Change, Annex II I: Technology – specific cost and performance parameters (PDF). IPCC: 10. 2014 [2014-08-0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4-06-16). 
  185. ^ IPCC Working Group III – Mitigation of Climate Change, Annex II Metrics and Methodology. pp. 37–40, 41 (PDF).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4-09-29). 
  186. ^ Thomas Kirchhoff (2014): Energiewende und Landschaftsästhetik. Versachlichung ästhetischer Bewertungen von Energieanlagen durch Bezugnahme auf drei intersubjektive Landschaftsideal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n: Naturschutz und Landschaftsplanung 46 (1), 10–16.
  187. ^ What are the pros and cons of onshore wind energy?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Grantham Research Institute on Climate Change and the Environment. January 2018.
  188. ^ 188.0 188.1 Nathan F. Jones, Liba Pejchar, Joseph M. Kiesecker. "The Energy Footprint: How Oil, Natural Gas, and Wind Energy Affect Land for Biodiversity and the Flow of Ecosystem Services". BioScience, Volume 65, Issue 2015-03-03. pp. 290–301
  189. ^ Szarka, Joseph. Wind Power in Europe: Politics, Business and Society. Springer, 2007. p.176
  190. ^ Loren D. Knopper, Christopher A. Ollson, Lindsay C. McCallum, Melissa L. Whitfield Aslund, Robert G. Berger, Kathleen Souweine, and Mary McDaniel, Wind Turbines and Human Health, [Frontiers of Public Health]. 2014-06-19; 2: 63.
  191. ^ Diesendorf, Mark. Why Australia Needs Wind Power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Dissent, Vol. No. 13, Summer 2003–04, pp. 43–48.
  192. ^ Wind energy Frequently Asked Questions. British Wind Energy Association. [2006-04-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4-19). 
  193. ^ Dunnett, Sebastian; Holland, Robert A.; Taylor, Gail; Eigenbrod, Felix. Predicted wind and solar energy expansion has minimal overlap with multiple conservation priorities across global region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22-02-08, 119 (6). Bibcode:2022PNAS..11904764D. ISSN 0027-8424. PMC 8832964 . PMID 35101973. doi:10.1073/pnas.2104764119 (英语). 
  194. ^ Parisé, J.; Walker, T. R. Industrial wind turbine post-construction bird and bat monitoring: A policy framework for Canada.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17, 201: 252–259. PMID 28672197. doi:10.1016/j.jenvman.2017.06.052. 
  195. ^ How Much Noise Does a Wind Turbine Make?. 2014-08-03 [2022-1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15). 
  196. ^ Wind Energy Comes of Age By Paul Gipe
  197. ^ Quanz, Meaghan E.; Walker, Tony R.; Oakes, Ken; Willis, Rob. Contaminant characterization in wetland media surrounding a pulp mill industrial effluent treatment facility. Wetlands Ecology and Management. April 2021, 29 (2): 209–229. S2CID 234124476. doi:10.1007/s11273-020-09779-0. 
  198. ^ Hoffman, Emma; Alimohammadi, Masi; Lyons, James; Davis, Emily; Walker, Tony R.; Lake, Craig B. Characterization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organic-contaminated sediment derived from historical industrial effluents.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and Assessment. September 2019, 191 (9): 590. PMID 31444645. S2CID 201283047. doi:10.1007/s10661-019-7763-y. 
  199. ^ Hoffman, Emma; Bernier, Meagan; Blotnicky, Brenden; Golden, Peter G.; Janes, Jeffrey; Kader, Allison; Kovacs-Da Costa, Rachel; Pettipas, Shauna; Vermeulen, Sarah; Walker, Tony R. Assessment of public perception and environmental compliance at a pulp and paper facility: a Canadian case study. 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and Assessment. December 2015, 187 (12): 766. PMID 26590146. S2CID 3432051. doi:10.1007/s10661-015-4985-5. 
  200. ^ clean Air - Clean Water - Pulp Info Centre. Reach for unbleached Foundation. [2022-1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5-13. 
  201. ^ Clean Air - Clean Water - Pulp Info Centre. Reach for Unbleached Foundation, Comox, BC. [2008-05-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1-01). 
  202. ^ EPA,OEI,OIAA,TRIPD, US. TRI National Analysis - US EPA. US EPA. 2015-07-16 [16 August 20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1-23). 
  203. ^ Interactive environmental indicators maps. 2010-09-16 [2019-07-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0-19). 
  204. ^ Dionne, Joelle; Walker, Tony R. Air pollution impacts from a pulp and paper mill facility located in adjacent communities, Edmundston, New Brunswick, Canada and Madawaska, Maine, United States. Environmental Challenges. 2021-12-01, 5: 100245. doi:10.1016/j.envc.2021.100245. 
  205. ^ Sutter, John D. How to stop the sixth mass extinction. Cnn.com. 12 December 2016 [2017-07-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2-13). 
  206. ^ Laville, Sandra. Human-made materials now outweigh Earth's entire biomass – study. The Guardian. 2020-12-09 [2020-12-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10). 
  207. ^ Elhacham, Emily; Ben-Uri, Liad; et al. Global human-made mass exceeds all living biomass. Nature. 2020, 588 (7838): 442–444. Bibcode:2020Natur.588..442E. PMID 33299177. S2CID 228077506. doi:10.1038/s41586-020-3010-5. 
  208. ^ Miller GT (2004), Sustaining the Earth, 6th edition. Thompson Learning, Inc. Pacific Grove, California. Chapter 9, pp. 211–216, ISBN 0534400876.
  209. ^ Part 1. Conditions and provisions for developing a national strategy for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Biodiversity Conservation National Strategy and Action Plan of Republic of Uzbekistan. Prepared by the National Biodiversity Strategy Project Steering Committee with the Financial Assistance of The Global Environmental Facility (GEF) and Technical Assistance of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 (UNDP, 1998). Retrieved on 2007-09-17.
  210. ^ 210.0 210.1 Kellogg RL, Nehring R, Grube A, Goss DW, and Plotkin S (February 2000), Environmental indicators of pesticide leaching and runoff from farm fields.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Natural Resources Conservation Service. Retrieved on 2007-10-03.
  211. ^ Reynolds, JD (1997), International pesticide trade: Is there any hope for the effective regulation of controlled substance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12-05-27. Florida State University Journal of Land Use & Environmental Law, Volume 131. Retrieved on 2007-10-16.
  212. ^ 212.0 212.1 Wang J, Wang S. Removal of pharmaceuticals and personal care products (PPCPs) from wastewater: A review.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November 2016, 182: 620–640. PMID 27552641. doi:10.1016/j.jenvman.2016.07.049. 
  213. ^ DIRECTIVE 2013/39/EU of 2013-08-12 amending Directives 2000/60/EC and 2008/105/EC as regards priority substances in the field of water policy. [2022-12-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13). 
  214. ^ Shinn H. The Effects of Ultraviolet Filters and Sunscreen on Corals and Aquatic Ecosystems: Bibliography. NOAA Central Library. 2019 [2022-12-28]. doi:10.25923/hhrp-xq11 .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24) (英语). 
  215. ^ Downs CA, Kramarsky-Winter E, Segal R, Fauth J, Knutson S, Bronstein O, et al. Toxicopathological Effects of the Sunscreen UV Filter, Oxybenzone (Benzophenone-3), on Coral Planulae and Cultured Primary Cells and Its Environmental Contamination in Hawaii and the U.S. Virgin Islands. Archives of Environmental Contamination and Toxicology. February 2016, 70 (2): 265–88. PMID 26487337. S2CID 4243494. doi:10.1007/s00244-015-0227-7. 
  216. ^ Downs CA, Kramarsky-Winter E, Fauth JE, Segal R, Bronstein O, Jeger R, et al. Toxicological effects of the sunscreen UV filter, benzophenone-2, on planulae and in vitro cells of the coral, Stylophora pistillata. Ecotoxicology. March 2014, 23 (2): 175–91. PMID 24352829. S2CID 1505199. doi:10.1007/s10646-013-1161-y. 
  217. ^ Niemuth NJ, Klaper RD. Emerging wastewater contaminant metformin causes intersex and reduced fecundity in fish. Chemosphere. September 2015, 135: 38–45. Bibcode:2015Chmsp.135...38N. PMID 25898388. doi:10.1016/j.chemosphere.2015.03.060 . 
  218. ^ Larsson DG, Adolfsson-Erici M, Parkkonen J, Pettersson M, Berg AH, Olsson PE, Förlin L. Ethinyloestradiol — an undesired fish contraceptive?. Aquatic Toxicology. 1999-04-01, 45 (2): 91–97. ISSN 0166-445X. doi:10.1016/S0166-445X(98)00112-X (英语). 
  219. ^ "Pharmaceuticals in rivers threaten world health - study". BBC News. 2022-02-15. Retrieved 2022-03-10.
  220. ^ Wilkinson, John L.; Boxall, Alistair B. A.; et al. (2022-02-14). "Pharmaceutical pollution of the world's river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119 (8). doi:10.1073/pnas.2113947119. ISSN 0027-8424. PMID 35165193.
  221. ^ 221.0 221.1 221.2 Fuglestvedt, J.; Berntsen, T.; Myhre, G.; Rypdal, K.; Skeie, R. B. Climate forcing from the transport sector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2008, 105 (2): 454–458. Bibcode:2008PNAS..105..454F. PMC 2206557 . PMID 18180450. doi:10.1073/pnas.0702958104 . 
  222. ^ Worldwatch Institute. Analysis: Nano Hypocrisy?. 2008-01-16 [2011-03-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0-13). 
  223. ^ Worldwatch Institute. Analysis: Nano Hypocrisy?. 2008-01-16 [2011-03-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10-13). 
  224. ^ Carbon Pathways Analysis – Informing Development of a Carbon Reduction Strategy for the Transport Sector | Claverton Group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1-03-18.. Claverton-energy.com ( 2009-02-17). Retrieved on 2012-03-11.
  225. ^ Environment Canada. Transportation. [2008-07-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7-13). 
  226. ^ Pereira, G.; et al. Residential exposure to traffic emissions and adverse pregnancy outcomes. S.A.P.I.EN.S. 2010, 3 (1) [2013-05-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3-08). 
  227. ^ International Civil Aviation Organization, Air Transport Bureau (ATB). Aircraft Engine Emissions. [2008-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2-06-01). 
  228. ^ What is the impact of flying?. Enviro.aero. [2008-03-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06-30). 
  229. ^ Carleton, Andrew M.; Lauritsen, Ryan G. Contrails reduce daily temperature range (PDF). Nature. 2002, 418 (6898): 601. Bibcode:2002Natur.418..601T. PMID 12167846. S2CID 4425866. doi:10.1038/418601a.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06-05-03). 
  230. ^ Climate change: Commission proposes bringing air transport into EU Emissions Trading Scheme (新闻稿). EU press release. 2006-12-20 [2008-0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5-19). 
  231. ^ 231.0 231.1 Gössling S, Ceron JP, Dubois G, Hall CM, Gössling S, Upham P, Earthscan L (2009). "Hypermobile traveller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0-11-15., pp. 131–151 (Chapter 6) in: Climate Change and Aviation: Issues, Challenges and Solutions, London, ISBN 1844076202.
  232. ^ Including Aviation into the EU ETS: Impact on EU allowance prices. ICF Consulting for DEFRA, February 2006.
  233. ^ Vidal, John ( 2007-03-03) CO2 output from shipping twice as much as airlines 互联网档案馆存档,存档日期2021-01-25.. The Guardian. Retrieved on 2012-05-11.
  234. ^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Portuguese Web Archive的存档,存档日期2009-07-07. Imo.org. Retrieved on 2012-05-11.
  235. ^ SustainableShipping: (S) News – IMO targets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 2008-06-17) – The forum dedicated to marine transportation and the environment
  236. ^ 236.0 236.1 Jorgenson, Andrew K.; Clark, Brett. The temporal stability and developmental differences in the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militarism: the treadmill of destruction and consumption-based carbon emissions. Sustainability Science. 1 May 2016, 11 (3): 505–514. ISSN 1862-4065. S2CID 154827483. doi:10.1007/s11625-015-0309-5 (英语). 
  237. ^ The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Is One of the World's Biggest Polluters. Newsweek.com. 2014-07-17 [2018-05-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12) (英语). 
  238. ^ Bradford, John Hamilton; Stoner, Alexander M. The Treadmill of Destruction in Comparative Perspective: A Panel Study of Military Spending and Carbon Emissions, 1960–2014. Journal of World-Systems Research. 11 August 2017, 23 (2): 298–325. ISSN 1076-156X. doi:10.5195/jwsr.2017.688  (英语). 
  239. ^ The Military's Impact on the environment (PDF). [2020-01-2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03-29). 
  240. ^ The Military-Environmental Complex (PDF). [2020-01-2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5-10-29). 
  241. ^ The potential of the military in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India. www.fao.org. [2020-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3-06). 
  242. ^ Lawrence, Michael J.; Stemberger, Holly L.J.; Zolderdo, Aaron J.; Struthers, Daniel P.; Cooke, Steven J. The effects of modern war and military activities on biodiversity and the environment. Environmental Reviews. 2015, 23 (4): 443–460. doi:10.1139/er-2015-0039. hdl:1807/69913 . 
  243. ^ see Gledistch, Nils (1997). Conflict and the Environment.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244. ^ Kyba, Christopher; Garz, Stefanie; Kuechly, Helga; de Miguel, Alejandro; Zamorano, Jaime; Fischer, Jürgen; Hölker, Franz. High-Resolution Imagery of Earth at Night: New Sources, 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Remote Sensing. 2014-12-23, 7 (1): 1–23. Bibcode:2014RemS....7....1K. doi:10.3390/rs70100001 . 
  245. ^ Hölker, Franz; Wolter, Christian; Perkin, Elizabeth K.; Tockner, Klement. Light pollution as a biodiversity threat. Trends in Ecology & Evolution. December 2010, 25 (12): 681–682. PMID 21035893. doi:10.1016/j.tree.2010.09.007. 
  246. ^ 246.0 246.1 Thomas, Dana. Fashionopolis: The Price of Fast Fashion and the Future of Clothes. Head of Zeus. 2019. ISBN 9781789546057. 
  247. ^ Russon, Mary-Ann. Global fashion industry facing a 'nightmare'. BBC News. 2020-02-14 [2021-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02). 
  248. ^ 248.0 248.1 248.2 Niinimäki, Kirsi; Peters, Greg; Dahlbo, Helena; Perry, Patsy; Rissanen, Timo; Gwilt, Alison. The environmental price of fast fashion. Nature Reviews Earth & Environment. 2020-04-15, 1 (4): 189–200 [2022-12-28]. Bibcode:2020NRvEE...1..189N. S2CID 215760302. doi:10.1038/s43017-020-0039-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21). 
  249. ^ Nunez, Christina. What is global warming, explained. National Geographic. 2019-01-22 [2021-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22). 
  250. ^ Carrington, Damian. Microplastic pollution in oceans vastly underestimated – study. The Guardian. 2020-05-22 [2021-0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5). 
  251. ^ 251.0 251.1 Lindeque, Penelope K.; Cole, Matthew; Coppock, Rachel L.; Lewis, Ceri N.; Miller, Rachael Z.; Watts, Andrew J.R.; Wilson-McNeal, Alice; Wright, Stephanie L.; Galloway, Tamara S. Are we underestimating microplastic abundance in the marine environment? A comparison of microplastic capture with nets of different mesh-size.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October 2020, 265 (Pt A): 114721. PMID 32806407. S2CID 219051861. doi:10.1016/j.envpol.2020.114721. 
  252. ^ Pfister, Stephan; Bayer, Peter; Koehler, Annette; Hellweg, Stefanie. Environmental Impacts of Water Use in Global Crop Production: Hotspots and Trade-Offs with Land Use. Environmental Science & Technology. 2011-07-01, 45 (13): 5761–5768. Bibcode:2011EnST...45.5761P. PMID 21644578. doi:10.1021/es1041755. 
  253. ^ Regan, Helen. Asian rivers are turning black. And our colorful closets are to blame. CNN. 2020-09-28 [2021-03-2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27). 
  254. ^ World Scientist's Warning to Humanity (PDF). 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 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 [11 November 20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08). 
  255. ^ Ripple, William J.; Wolf, Christopher; Newsome, Thomas M.; Galetti, Mauro; Alamgir, Mohammed; Crist, Eileen; Mahmoud, Mahmoud I.; Laurance, William F. World Scientists' Warning to Humanity: A Second Notice. BioScience. December 2017, 67 (12): 1026–1028. doi:10.1093/biosci/bix125 . 

进一步阅读

编辑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