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海

位於哈薩克斯坦和烏茲別克斯坦之間的湖
(重定向自咸海

咸海(Aral Sea,/ˈærəl/;[4] 哈萨克语Aral teńizi, Арал теңізі, 乌兹别克语Orol dengizi, Орол денгизи, KarakalpakAral ten'izi, Арал теңизи, 俄语:Аральское море),中国古称雷翥海[5],是中亚的一个内流盆地(咸水湖),在北方的哈萨克斯坦阿克托贝州克孜勒奥尔达州)和南方的乌兹别克斯坦(其自治国卡拉卡尔帕克斯坦共和国)的交界处,这座咸水湖泊在2010年代已大致干涸。咸海在当地的名称义为“岛屿之海”,名称来自曾分布在海中超过1,100个的岛屿。在蒙古语系突厥语系中,“aral”意为“岛,或列岛”。咸海的流域包括乌兹别克斯坦全境,及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阿富汗、和伊朗的部分地区。[1]

咸海
咸海相片,1989年(左),2014年(右)
咸海在西亚的位置
咸海
咸海
位置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
中亚
坐标45°N 60°E / 45°N 60°E / 45; 60坐标45°N 60°E / 45°N 60°E / 45; 60
类型内流盆地、天然湖泊水库 (北方)
主要流入北:锡尔河
南:仅地下水
(以前曾有阿姆河流入)
集水面积1,549,000 km2(598,100 sq mi)
所在国家[1]
表面积68,000 km2(26,300 sq mi)
(1960年,一座完整湖泊)
28,687 km2(11,076 sq mi)
(1998年,分成两座湖泊)
17,160 km2(6,626 sq mi)
(2004年,分成四座湖泊)
北:
3,300 km2(1,270 sq mi)(2008年)
南:
3,500 km2(1,350 sq mi)(2005年)
平均深度北:8.7米(29英尺)(2014年)[来源请求]
南: 14—15米(46—49英尺)(2005年)
最大深度北:
42米(138英尺)(2008年)[2]
30米(98英尺)(2003年)
南:
37—40米(121—131英尺)(2005年)
102米(335英尺)(1989年)
水体体积北:27 km3(6 cu mi)(2007年)[来源请求]
表面海拔北:42米(138英尺)(2011年)
南:29米(95英尺)(2007年)
53.4米(175英尺)(1960年)[3]
定居点阿拉尔(哈萨克斯坦),木伊那克(乌兹别克斯坦)

咸海曾以68,000平方公里的面积名列世界第四大湖,但1960年代以后,由于苏联引水灌溉,进行更改河道工程,导致咸海面积不断萎缩。到1997年,已降至原始大小的10%,分成四个湖泊:北咸海、由曾经更大的南咸海英语South Aral Sea分成的东和西的两个盆地湖,加上一个较小的中间湖泊。[6]

到2009年,东南方的小湖消失,西南方的湖在原南咸海的西部边缘,退缩成一条细线状。在随后几年中,偶尔会有少量水流补充东南方的小湖。[7]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在2014年8月所拍摄的卫星图像显示,咸海东南部盆地发生现代史上首次的完全枯竭,[8]产生的盆地被称为阿拉尔库姆沙漠

哈萨克斯坦为保存和补充北咸海而持续努力,于2005年完成科卡拉尔大坝英语Dike Kokaral。与2003年相比,这里的水位到2008年已上升12米(39英尺)。[9]海水盐度下降,鱼类回复到足够数量,让某种程度的捕捞可行。[10]截至2008年,北咸海的最大深度为42米(138英尺)。[2]

咸海的萎缩事件被称为“地球上最严重的环境灾难之一”。[11][12]这个地区曾经繁荣过的渔业遭到破坏,造成失业和经济困顿。被转移的锡尔河河水用于灌溉费尔干纳盆地(Ferghana Valley)中约200万公顷(500万英亩)农田。[13]咸海地区受到严重污染,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

联合国教育、科学与文化组织在其“世界记忆计划”中增加有关咸海这种历经巨变的历史文献,作为研究这种“环境悲剧”的独特资料来源。

咸海形成 编辑

阿姆河经由乌兹伯伊水道流入里海,直到全新世,英籍地理学家尼克·米德尔顿认为,阿姆河从全新世开始才流入浅洼地而形成咸海。[14][15]

咸海水中生物 编辑

 
乌克兰棘鱼英语Ukrainian stickleback(Pungitius platygaster)是咸海唯一本地种,经过咸海萎缩以及盐度大增后仍能存活者。

本地鱼类 编辑

虽然咸海以前面积甚大,但其本地生物多样性并不高。然而咸海盆地有一系列鱼类亚种特有种(包括三种鲟科特有种)。一些鱼类如鲟科因为盐度增加,或是湖面萎缩而导致灭绝。但相当多本地鱼类因为北咸海的水位自1990年代开始部分恢复而开始复育。[16]

无脊椎动物 编辑

 
斑马贻贝曾是咸海大量的底栖生物,现也重回北咸海

咸海在萎缩之前有大约250种本地水生无脊椎动物,其中大部分(约80%)是淡水物种;其余的是与里海、地中海、大西洋动物群有关联的海洋无脊椎动物英语Marine invertebrates。当咸海盐度增加后,大部分淡水物种消失,残余的海洋无脊椎动物的存活将由日后海水盐度的变化而定。[16]

历史 编辑

 
帝俄时期最早配置在咸海的船舶,由画家塔拉斯·赫里霍罗维奇·谢甫琴科在1848年所绘。
 
刊于1853年伦敦皇家地理学会期刊中的咸海地图。

咸海的水平面因为气候变化而经历多次的上升和下降。阿姆河和锡尔河的流入水量也受河流源头冰川融化速度,以及流域内降水的影响,而寒冷干燥的气候也对前述的冰川融化和降水量产生限制。[17],从古持续至今的人工引水灌溉,也影响到咸海的进水量。[18][19]

咸海曾经是中国唐朝时期最西端的边界。[20][21]

咸海海军历史 编辑

 
1850年代帝俄海军,咸海舰队船舶。
 
咸海及周围区域地图 (美国国家地理空间情报局所属国防制图处(DMA)制作(1979年))。

俄罗斯在咸海部署海军,始于1847年,在位于锡尔河河口附近的赖姆斯克(Raimsk)建立基地(基地随后改名为阿拉尔)。不久,帝国海军开始在咸海上部署船舶。由于咸海未与其他水域相连,因此必须在乌拉尔河上的奥伦堡将船只拆解,透过陆路运至阿拉尔的锡尔河上重新组装。1847年首先组装的两艘船是双桅纵帆船,船名是Nikolai和Mikhail。前者是艘军舰;后者是艘商船,为海上建立的渔业提供服务。1848年,这两艘船对咸海北部进行勘测。同年,海军又组装一艘更大的军舰,名为Constantine。由阿列克谢·巴塔科夫中尉(Lt. Alexey Butakov,Алексей Бутаков)指挥,Constantine在接下来两年完成对整个咸海的勘测。[22]受到帝俄流放到此的乌克兰诗人和画家塔拉斯·赫里霍罗维奇·谢甫琴科参与这次勘测,并为咸海沿岸绘制一批素描。[23]

在1851年的航行季节中,两艘新建的汽船从瑞典运抵,仍由奥伦堡经由骆驼商队运来后装配。由于在地质调查中未发现当地有煤炭沉积,因此奥伦堡军事总督瓦西里·佩罗夫斯基英语Vasily Perovsky下令 “尽可能大量供应”梭梭(Haloxylon ammodendron,类似于灌丛(creosote bush)的沙漠灌木),集中到阿拉尔,供这两艘汽船作燃料使用。由于梭梭木不是一种合适的燃料,在后来的几年中,咸海的帝俄舰队花费昂贵的成本从顿巴斯购入煤炭作为汽船的燃料。[22]

灌溉渠道 编辑

 
卡拉卡尔帕克斯坦共和国,离克孜勒-卡拉英语Kyzyl-Kala不远处,当地人采收棉花。
 
咸海萎缩时间轴。
卫星影像显示咸海水位,从2000年到2018年的变化。

在1960年代初期,苏联政府决定将两条注入咸海的河流-南部的阿姆河和东部的锡尔河改道,用来灌溉沙漠,以种植水稻、甜瓜、谷物、和棉花[24]这是苏联计划让棉花(“白金”)成为主要出口商品规划中之一。这项工作很快就获得成功,1988年,乌兹别克斯坦成为世界最大棉花出口国。[25]乌兹别克斯坦棉花生产对该国的国民经济(参考乌兹别克斯坦经济)仍然很重要。[26][27]在2006年占全国出口总值的17%。[28]

当地从1930年代开始大规模建设灌溉渠道,到1960年代更把规模扩大。许多渠道的建设品质很差,导致河水渗漏或者蒸发。流经中亚规模最大的卡拉库姆运河河水中,大约有30%至75%被浪费掉。迄2012年,乌兹别克斯坦的灌溉渠道之中,只有12%有做防水处理。在流域里面长达47,750公里的农场间灌溉渠道中,只有28%的区域具有渠道防渗衬里英语Canal lining。只有77%的农场取水口装有流量计。[29]

到1960年,每年有20至60立方公里(4.8至14.4立方英里)的水流往陆地,而非咸海,海面开始萎缩。从1961年到1970年,咸海的水面平均每年下降20毫米(7.9英寸)。在1970年代,平均速率几乎达到三倍,每年50-60毫米(20-24英寸),到1980年代,它继续下降,平均每年下降80-90毫米(31-35英寸)。灌溉用水率继续增加,在1960年至2000年期间,从河流中抽取的水量增加一倍。在20世纪上半叶灌溉发生之前,咸海海平面海拔稳定维持在53米。到2010年,大咸海海平面海拔为27米,小咸海的海拔为43米。[30]

对苏联人来说,湖水的消失并不稀奇。他们很早就预期这情况该会发生。早在1964年,在苏联水电项目研究所英语Hydroproject任职的亚历山大·阿萨林(Aleksandr Asarin)指出,这座咸海注定要消失,并解释说:“这是政府英语Government of the Soviet Union政治局批准的五年计划的一部分。纵然那与咸海命运有关,下级也没人敢说与之抵触的话。”[31]

对预测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些苏联专家显然认为咸海是个“自然界的错误”,一位苏联工程师在1968年说,“每个人都知道咸海的蒸发不可避免。”[32]另一方面,从1960年代开始,有个苏联北方河道改道计划英语Northern river reversal的大型项目被提出,意图建造一条巨大的运河系统,把鄂毕河盆地的部分河道改道,流向中亚,重要目标之一就是用来补充咸海的水量。然而由于惊人的成本和联邦中最大成员俄罗斯共和国方面的负面舆论,当局在1986年把这个项目放弃。[33]

从1960年到1998年,咸海表面积减少约60%,水量减少80%。1960年,咸海曾是世界第四大湖泊,面积约68,000平方公里(26,000平方英里),容积为1,100立方公里(260立方英里);到1998年,面积已降为28,687平方公里(11,076平方英里),成为世界排名第八。咸海的盐度上升:到1990年约为376公克/升。(而普通海水的盐度通常约为35公克/升,死海的盐度在300至350公克/升之间变动。)

1987年,咸海因为水面萎缩而分为两个独立的水域,北咸海(小海,或称小咸海)和南咸海英语South Aral Sea(大海,或称大咸海)。1991年6月,乌兹别克斯坦脱离苏联而独立。2002年英国驻乌国大使克雷格·穆雷将1990年代咸海的萎缩归因于该国总统伊斯兰·卡里莫夫的棉花政策。乌国政府维持巨大的灌溉系统,穆雷形容其非常浪费,未进行农作物轮作,并施用大量的农药和肥料。田野的径流将这些化学物质冲入不断缩小的咸海,产生严重的污染和健康问题。随着对棉花的需求增加,政府必须在单一耕作和地力已变得贫瘠的土地上施用更多的农药和化肥。[34]

南咸海在2003年进一步分为东部和西部两个水体。在海水最深处,底部的海水比上层的更咸,并且上下层并未混合。因此,夏季只有海面被加热,并且蒸发速度比预期的快。建造混凝土大坝(科卡拉尔大坝)把原有咸海南北两半分隔的计划被提出,用来挽救北咸海。

2004年,咸海的表面积仅余17,160平方公里(6,630平方英里),是原始面积的25%,水中盐度增加近五倍,大部分其中的动物和植物因之死亡。科卡拉尔大坝在2005年完工,北咸海的海面下降已在2006年部分开始逆转。[35]

对环境、经济、和公共卫生的影响 编辑

咸海的萎缩被认为是生态系统崩溃的例子。[36]咸海和河流入海三角洲生态系统几乎被破坏殆尽,这不仅是因为盐度高的缘故。不断退缩的海域留下巨大的平原,上面覆盖着盐,以及在沃兹罗日杰尼耶岛上做生化武器测试和工农业产生有毒的化学物质。由于水源减少,以及随之而来的水以及土壤品质的恶化,自1960年代开始,越来越多棉花田地使用杀虫剂来维持棉花生产,更进一步增加水中毒素(譬如DDT)。[37]此外,来自工业有毒的多氯联苯化合物和重金属也让水和土壤受到污染。[38]

由于咸海水量减少,这些污染物在水和土壤中的浓度都急剧增加。这些物质形成随风散布的毒尘,遍布整个区域。生活在咸海附近的人透过饮用水和吸入粉尘,而与污染物接触。[39]此外,由于饮用水受到污染,毒素已经进入食物链。[38]结果是咸海周围土地遭受严重污染,当地居民遭受缺乏淡水,和健康问题的困扰,其中包括某些癌症和肺部疾病的高发病率。当地常见的疾病有呼吸系统疾病(包括结核病,大部分是耐药性,和癌症)、消化系统疾病、贫血、和传染病。肝,肾和眼睛问题也可归咎于有毒的沙尘暴。这些都导致​​人口中脆弱年龄群体的高死亡率:每千名新生儿中有75人死亡,每千名孕产妇中有12人死亡。[40][41]

含盐沙尘暴的盐分沉积也导致水危机[42]这个地区的农作物因土地有盐分沉积而遭到破坏,农民每天至少用水冲洗田间四次,企图把土壤中的盐分和毒素冲走。[42]但此举也会冲刷掉矿物质让土壤更加贫瘠,除非使用大量化肥,否则除了草料外几乎没有其他农作物可以生长,哈萨克斯坦农民因此被迫只能生产草料。[43]农药化肥在农作物上过度使用以保持单位产量,让情况恶化,有如雪上加霜,使用程度远超过健康允许的极限。[42] 此外还有气候影响。如咸海这样的大片水域可以凭借湿度、调节热能及反射率来缓和当地的气候。[44]咸海中的水分流失把地表温度和风向改变。导致夏天更热,冬天更冷(估计冷热两方向的温差在摄氏2度到6度之间),同时也导致当地,还有区域沙尘暴出现。[44]

鱼产与旧有产业 编辑

咸海捕捞业遭到破坏,这个行业在鼎盛时期曾雇用约40,000人,据说[谁?]生产曾达到苏联整个渔获量的六分之一。在1980年代,商业捕捞变得无法持续,到1987年,商业捕捞已不复存在。由于海平面下降,盐度变得过高,以至于20种本地鱼类无法存活。比目鱼是唯一能够在高盐度条件下生存的鱼。由于海平面下降,沿着前海岸的原有渔镇已成为船舶坟场英语ship graveyard[45]

阿拉尔最初是主要的渔港,如今距海水远达几公里,自湖面缩小危机爆发以来,人口急剧减少。[46]乌兹别克斯坦的木伊那克镇曾拥有蓬勃的港口和渔业产业,有约30,000从业人员;[47]现在城镇距海岸数公里。渔船散落在曾被海水淹没的土地之上,许多已放置了20年。

南咸海仍然太咸,除耐盐生物英语Halotolerance以外,其余皆无法存活。[48]自从1990年代后期,原较为耐盐的比目鱼也因盐度过高而死亡,此地已无鱼类存在。[31]

在阿姆河和锡尔河两条河的三角洲,诱捕麝鼠的产业也被摧毁,过去曾有每年产出多达500,000条毛皮的记录。[31]

脆弱人口群体 编辑

妇女和儿童在这环境恶化危机中,因为饮用高度污染和盐化的水,加上干涸的海床,成为最脆弱的群体。[49]在当地母亲的血液和母乳中发现有农药毒素,特别是有机氯化合物多氯联苯DDT和TCDD(戴奥辛毒素)。[37][38]这些毒素可以,并且经常透过母亲传给孩子,导致生产低体重儿和异常儿。这个地区婴儿出生异常的比率是欧洲国家的五倍。[49]咸海地区儿童出生时有26%体重偏低,这与世界卫生组织收集的国际参考人群相比,有两个标准差的差异。[50]

上述的妇女和儿童也有其他的健康问题,当地儿童肾小管功能障碍的罹患率极高,已成为主要的健康问题。肾小管功能障碍也可能与生长和发育迟缓有关联。[51] 高比率的低出生体重儿和异常儿,对儿童造成严重的负面健康影响,而咸海地区也缺乏卫生基础设施以及资源,来应对已发生的问题。[52]

贫困者还特别容易受到咸海变化对环境和健康造成的影响。这些人口最有可能居住在流域下游,和以前的沿海社区。他们也是这个地区至少440万人中首先受害的一群。在这些健康情况最差的地区,当海水减少和许多水生物种的丧失,使他们的渔业生计消失,他们的困境加剧。[53]这些处于贫困之中的人们,陷入恶性循环。

解决方案 编辑

可能方案 编辑

多年来,针对这些问题有许多解决方案被提出,可行性和执行成本各不相同,包括:

  • 改善灌溉渠道品质
  • 使用用水较少的替代棉花品种[54]
  • 促进河流上游国家非农业经济发展[55]
  • 施用较少棉花作物药品
  • 种植棉花以外的农作物
  • 重新导引窝瓦河、鄂毕河、和额尔齐斯河的河水,在20-30年内将咸海恢复到以前的规模(需要经费300-500亿美元)[56]
  • 通过管道从里海引导海水,泵入咸海,并使用当地集水区淡水把咸海海水稀释[57]
 
乌兹别克斯坦的棉花种植活动,棉花灌溉用水需求量名列前茅。[26]

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以及吉尔吉斯斯坦5国在1994年1月签署一项协议,承诺提供他们国家预算中的1%来帮助咸海复原。

2000年3月,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在海牙举行的第二届世界水资源论坛上提出“迄2025年对咸海流域与水资源有关的愿景”[58]。批评者指这份文件制定的目标不切实际,并且对之前的咸海沿岸周围地区的利益未给予足够的重视,等于是暗中把咸海及住在乌兹别克斯坦湖区的人们弃之不顾。[59]到2006年,世界银行提出恢复咸海的项目,根据新闻报导,对于住在北咸海区域的人曾燃起短暂希望。[60]

恢复策略 编辑

技术 编辑

透过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负担部分经费,在哈萨克斯坦使用激光平整仪英语Laser level整平耕地,便利灌溉,以及改种耗水较少作物方面已显示出成效。[61]

咸海流域计划 编辑

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土库曼斯坦5国为解决问题,于1994年通过“咸海流域计划”(简称为ASBP-1)。[62]这个计划具有

第一阶段实际上从1992年开始,世界银行首度在那年参与,并一直运行到1997年。后有第二阶段,第三阶段。在2002年又制定ASBP-2,从2003年开始执行,在2009年制定ASBP-3,继续施行。

北咸海修复工作 编辑

 
哈萨克斯坦建筑的大坝完工前(下图)和完工后(上图)的咸海状况比较(大坝于2005年竣工)。
 
北咸海在2000年和2011年,两年间比较。

目前所做的是恢复部分北咸海的工作。锡尔河灌溉工程已获得修复和改善,水流量增加。哈萨克斯坦政府于2003年10月宣布兴建分隔咸海南北两边的钢筋混凝土科卡拉尔大坝,于2005年8月完成,从那时起,北咸海水位上升,盐度下降。截至2006年,海平面恢复所需时间比预期的来得早。[63]“大坝使小咸海(即北咸海)的海深从不超过30米(98英尺)的低点迅速上升到38米(125英尺),他们认为上升到42米(138英尺)的深度可达成。”[64]

具有经济价值的鱼群已经返回,那些因当地环境灾难而将北咸海视为无药可救的观察员,对于这种意想不到的报告感到惊讶,报告称,在2006年因海水重新累积,已开始振兴部分渔业,捕捞渔获物甚至可以外销,远到乌克兰。捕捞业的改善主要是由于海水的平均盐度从每升30公克降低到8公克。盐度下降后促使接近24种淡水物种返回。[45]据报导,北咸海的修复工作还引起当地长期所缺乏的雨云,和微气候变化的可能,给受到区域性沙尘之害的农业带来一丝希望,还有原已缩小的海域有扩充的可能。[65]

“咸海已从哈萨克斯坦原有的港口城市阿拉尔往南退缩近100公里(62英里),现在退缩距离降到仅25公里(16英里)。”哈萨克斯坦外交部指出:“北咸海的面积从2003年的2,550平方公里(980平方英里)增加到2008年的3,300平方公里(1,300平方英里)。海的深度从2003年的30米(98英尺),而在2008年已达到42米(138英尺)。“[2]根据世界银行向哈萨克斯坦提供的贷款,将建设第二座大坝,该工程最初定于2009年开工,但推迟至2011年,以进一步把缩小的北咸海扩大。[66][与来源不符]最终会把海岸线离开阿拉尔的距离,缩短到仅6公里(3.7英里)。之后将计划修建一条横跨最后6公里的运河,将目前已经萎缩的阿拉尔港与咸海重新连接。[67]

根据2020年的新闻报导,第二阶段实际上是延迟到2019年才又重新开工。[68]

南咸海前景 编辑

南咸海(其中一半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则遭到遗弃,任其自生自灭。乌兹别克斯坦咸海的大部分地区完全干涸,成为为平地。仅周期性有来自北咸海的多余海水,通过堤坝的水闸流向南咸海。[69]目前曾进行讨论,把北咸海和干燥的南部之间建立一条新的通道,以及尚不明确的让整个地区湿地恢复计划,但政府的政治意愿并不高。[63]乌兹别克斯坦与已恢复境内部分的咸海的哈萨克斯坦做法不同,并无放弃利用阿姆河河水灌溉棉花田的迹象,并有在干涸的南咸海海床进行石油勘探的计划。[67]

为减轻沙漠化的负面影响,包括尝试在新暴露的海床种植植被,但东部盆地的间歇性洪水可能对任何尝试都会造成问题。把灌溉所余的少量河水由阿姆河转移到南咸海的西部盆地,或许可拯救那里的渔业,同时又可把东部盆地的洪水水患减轻。[70]

执行机构 编辑

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5国于1992年2月18日成立中亚国际水资源协调委员会(Interstate Commission for Water Coordination of Central Asia,ICWC),以期联合解决咸海地区的环境,以及社会经济问题。ICWC责成锡尔河和阿姆河的流域水资源组织(Basin Water Organization)协助管理水资源。[71]

ICWC于1993年3月23日成立国际拯救咸海基金(International Fund for Saving the Aral Sea (IFAS) ),宗旨是为咸海流域各种项目筹集资金,供拯救咸海,和改善与因咸海干涸而引起环境的问题。这个基金在各国首脑会议,以及从世界银行那里取得经费方面,取得些许成功,但在例如执法问题,和进度趋缓的问题上仍有许多挑战。[72]

沃兹罗日杰尼耶岛 编辑

 
沃兹罗日杰尼耶岛(俄文“重生”之义)在2001年中完全露出水面之后,与大陆土地连结。

沃兹罗日杰尼耶岛位在南咸海。由于咸海不断缩小,它在2001年年中首先成为半岛,最后与大陆土地合为一体。[73]其他岛屿,例如科卡拉尔岛英语Kokaral巴尔萨-凯尔梅斯岛英语Barsa-Kelmes也有相似情况。自从2008年东南咸海(即南咸海的东部)消失后,沃兹罗日杰尼耶岛已无岛屿特征。岛屿地区土地现由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两国共有。

1948年,苏联在这之前原为咸海上的岛屿建立一个极为机密的生化武器实验室,现在这里是位于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两国间有领土纠纷的地方。这个实验室的确切历史、功能、和当前状态清仍然没人清楚,但在那里测试出来的生物制剂英语biological agent包括炭疽杆菌贝氏考克斯菌英语Coxiella burnetii土拉弗朗西斯菌猪布鲁氏菌英语Brucella suisProwazekii立克次氏体英语Rickettsia prowazekii天花鼠疫杆菌肉毒杆菌毒素、和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74]

来自该岛的生化武器天花,在1971年污染到附近的一艘船,传播到港口城市阿拉尔,有10人受到感染,其中3人死亡,当局为当地50,000名居民进行大规模的疫苗接种工作(请参考咸海天花事件英语Aral smallpox incident)。苏联在1991年解体,这个生化武器基地在1992年遭到废弃。科学考察证明,这里曾经是生产、测试、和随后倾倒生化武器的地点。美国在2002年组织一个项目,并透过乌兹别克斯坦协助,对10个炭疽杆菌埋藏地点进行除污净化工作。据哈萨克斯坦检疫和人畜共患病感染科学中心(Kazakh Scientific Center for Quarantine and Zoonotic Infections)称,所有炭疽杆菌埋藏地点的除污净化工作均已完成。[75]

油气勘探 编辑

乌兹别克斯坦副总理尔伽许· 赛伊斯玛托夫英语Ergash Shaismatov在2006年8月30日宣布,乌兹别克斯坦政府与国际财团(由国有的乌兹别克斯坦石油公司英语Uzbekneftegaz卢克石油海外公司、马来西亚国家石油公司韩国国家石油公司英语Korea National Oil Corporation、和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组成)对于咸海油气勘探和开发,达成生产共享协议,协议说:“人们对于咸海尚有许多未知之处,在探得油气方面,虽说有风险,但希望很大。我们相信这个独特项目有成功的机会。”财团在2005年9月组成。[76]

截至2010年6月1日,已在这个地区3公里深度之处,开采出500,000立方米的天然气。[77]

与咸海有关的影片 编辑

苏联导演德米特里·斯维托扎洛夫(Dmitri Svetozarov)在1989年执导的电影《俄语Псы (фильм, 1989)》中对咸海海岸的困境有所描述。[78]这部影片在咸海附近一处真实的鬼镇所拍摄,片中有废弃建筑物,和船只散落四处的场景。

在2000年,MirrorMundo基金会制作一部纪录片,名为Delta Blues英语Delta Blues (film)(影片全名:Delta Blues (In a Land of Cotton)),讲述由于海洋干涸而引起的问题。[79]

2007年6月,英国广播公司世界新闻频道播放一部名为《从崩溃边缘复原?(Back From the Brink?)》的纪录片,制作人为Borna Alikhani和Guy Creasey,描述自科卡拉尔大坝竣工以来,这个地区发生的变化。

塔吉克斯坦导演巴克特·亚胡都那扎罗夫英语Bakhtyar Khudojnazarov在2012年执导电影《等待大海(Waiting for the sea)》讲述咸海的情况,对一个海边渔镇人们生活产生的影响。

2012年,克里斯托弗·帕索(Christoph Pasour)和阿尔弗雷德·迪堡(Alfred Diebold)制作一部长达85分钟的电影,标题为“从冰川到咸海(From the glaciers to the Aral Sea)”,展示咸海流域的水资源管理系统,尤其是咸海流域周围的情况。这部影片于2012年在法国马赛举行的第六届世界水资源论坛上首映,现可在网站:www.waterunites-ca.org [80],以及Alfred Diebold的YouTube频道:waterunitesca上观赏。[81]

2013年10月,半岛电视台制作一部纪录片,片名《湖边的人们(People of The Lake)》,由恩萨尔·阿尔泰(Ensar Altay)执导,描述咸海目前的状况。[82]

2014年,导演Po Powell在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交界处的咸海遗迹附近,拍摄一部平克·佛洛伊德的单曲 “Louder than Words(胜过言语”的MTV。[83]

英国广播公司于2018年10月制作一个名为“时尚肮脏的秘密(Fashion's Dirty Secrets)”的节目,其中很大部分显示咸海萎缩的现象,及其所产生的后果,片中包含有一丝对未来的希望。[84]

参见 编辑

参考文献 编辑

  1. ^ 1.0 1.1 DRAINAGE BASIN OF THE ARAL SEA AND OTHER TRANSBOUNDARY SURFACE WATERS IN CENTRAL ASIA (PDF). United Nations Economic Commission for Europe (UNECE). 2005 [4 February 201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6-02-06). 
  2. ^ 2.0 2.1 2.2 The Kazakh Miracle: Recovery of the North Aral Sea. Environment News Service. 1 August 2008. 
  3. ^ 日本太空署 - South Aral Sea shrinking but North Aral Sea expanding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4. ^ Aral Sea | Definition of Aral Sea in English by Lexico Dictionaries.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10-04). 
  5. ^ 杨甦宏 杨世灿 杨未冬. 水经注疏补. 北京: 中华书局. 2014: 75. ISBN 9787101097184. 
  6. ^ Philip Micklin; Nikolay V. Aladin. Reclaiming the Aral Sea. Scientific American. March 2008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2-11). 
  7. ^ Satellite image, August 16, 2009 (click on "2009" and later links). 24 September 2014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5-21). 
  8. ^ Liston, Enjoli. Satellite images show Aral Sea basin 'completely dried'. The Guardian (London: Guardian News and Media Limited). 1 October 2014 [1 October 20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9. ^ Stephen M Bland. Central Asia Caucasus. stephenmbland.com.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1-15) (英语). 
  10. ^ Aral Sea Reborn. Al Jazeera. 21 July 2012 [6 January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11. ^ Daily Telegraph. Aral Sea 'one of the planet's worst environmental disasters'. The Daily Telegraph (London). 5 April 2010 [1 May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4-08). 
  12. ^ About travel to Aral Sea. [29 August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10). 
  13. ^ Syr Darya river, Central Asia.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英语). 
  14. ^ Middleton, Nick; "The Aral Sea" in Shahgedanova Maria; The Physical Geography of Northern Eurasia; pp. 497-498
  15. ^ Velichko, Andrey and Spasskaya, Irina; "Climatic Chang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Landscapes" in Shahgedanova Maria; The Physical Geography of Northern Eurasia; pp. 48-50
  16. ^ 16.0 16.1 Aladin, Nikolay Vasilevich; Gontar, Valentina Ivanovna; Zhakova, Ljubov Vasilevna; Plotnikov, Igor Svetozarovich; Smurov, Alexey Olegovich; Rzymski, Piotr; Klimaszyk, Piotr. The zoocenosis of the Aral Sea: six decades of fast-paced change.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Pollution Research International. 2019, 26 (3): 2228–2237. ISSN 0944-1344. PMC 6338704 . PMID 30484051. doi:10.1007/s11356-018-3807-z. 
  17. ^ Cretaux et. al 2013, pp. 100, 105-106
  18. ^ Cretaux et. al 2013, pp. 103
  19. ^ Boroffka 2010, pp. 295
  20. ^ Li, Shi. The History of Customs in Sui, Tang and Five Dynasties. 2019 [2021-06-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7-19). 
  21. ^ Gan, Chunsong. A Concise Reader of Chinese Culture. 2019: 24 [2021-06-18]. ISBN 978981138867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2-14). 
  22. ^ 22.0 22.1 Valikhanov, Chokan Chingisovich; Venyukov, Mikhail Ivanovich. The Russians in Central Asia: their occupation of the Kirghiz steppe and the line of the Syr-Daria: their political relations with Khiva, Bokhara, and Kokan: also descriptions of Chinese Turkestan and Dzungaria. Translated by John Michell, Robert Michell. London: Edward Stanford. 1865: 324–329. 
  23. ^ Rich, David Alan. The Tsar's colonels: professionalism, strategy, and subversion in late Imperial Russi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8: 247. ISBN 0-674-91111-3. 
  24. ^ Soviet cotton threatens a region's sea - and its children. New Scientist. 18 November 1989 [27 January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4-26). 
  25. ^ USDA-Foreign Agriculture Service. Cotton Production Ranking. National Cotton Council of America. 2013 [14 October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4-20). 
  26. ^ 26.0 26.1 Cotton production linked to images of the dried up Aral Sea basin. The Guardian. 1 October 2014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27. ^ The True Costs of Cotton: Cotton Production and Water Insecurity (PDF). Environmental Justice Foundation (EJF).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8-17). 
  28. ^ Uzbekistan in Numbers 2006, State Statistical Committee of the Republic of Uzbekistan, Tashkent, 2007 (俄文).
  29. ^ ca-water.net, a knowledge base for projects in the Central Asia. 2003 [1 November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30. ^ Micklin, Philip. The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Aral Sea. Lakes & Reservoirs: Research & Management. December 2017, 15 (3): 193–213. doi:10.1111/j.1440-1770.2010.00437.x. 
  31. ^ 31.0 31.1 31.2 Michael Wines. Grand Soviet Scheme for Sharing Water in Central Asia Is Foundering. The New York Times. 9 December 2002 [8 March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11). 
  32. ^ Bissell, Tom. Eternal Winter: Lessons of the Aral Sea Disaster. Harper's. 2002: 41–56. 
  33. ^ Glantz, Michael H. Creeping Environmental Problems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the Aral Sea.... Cambridge,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9: 174 [17 May 2008]. ISBN 0-521-62086-4. 
  34. ^ Craig Murray. Dirty Diplomacy. Scribner. 2007. 
  35. ^ Greenberg, Ilan. A vanished sea reclaims its form in Central Asia. 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 7 April 2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2 December 2017). 
  36. ^ Keith, DA; Rodríguez, J.P.; Rodríguez-Clark, K.M.; Aapala, K.; Alonso, A.; Asmussen, M.; Bachman, S.; Bassett, A.; Barrow, E.G.; Benson, J.S.; Bishop, M.J.; Bonifacio, R.; Brooks, T.M.; Burgman, M.A.; Comer, P.; Comín, F.A.; Essl, F.; Faber-Langendoen, D.; Fairweather, P.G.; Holdaway, R.J.; Jennings, M.; Kingsford, R.T.; Lester, R.E.; Mac Nally, R.; McCarthy, M.A.; Moat, J.; Nicholson, E.; Oliveira-Miranda, M.A.; Pisanu, P.; Poulin, B.; Riecken, U.; Spalding, M.D.; Zambrano-Martínez, S. Scientific Foundations for an IUCN Red List of Ecosystems. PLOS ONE. 2013, 8 (5): e62111 [8 September 2018]. Bibcode:2013PLoSO...862111K. PMC 3648534 . PMID 23667454. doi:10.1371/journal.pone.00621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37. ^ 37.0 37.1 Whish-Wilson, Phillip. The Aral Sea environmental health crisis (PDF). Journal of Rural and Remote Environmental Health. 2002, 1 (2): 30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08-04-09). 
  38. ^ 38.0 38.1 38.2 Jensen, S.; Mozhitova, Z.; Zetterstrom, R.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and child health in the Aral Sea region in Kazakhstan.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 5 November 1997, 206 (2–3): 187–193. Bibcode:1997ScTEn.206..187J. doi:10.1016/S0048-9697(97)00225-8. 
  39. ^ O'Hara, Sarah; Wiggs, Giles; Mamedov, Batyr; Davidson, George; Hubbard, Richard. Exposure to airborne dust contaminated with pesticide in the Aral Sea region. The Lancet. 19 February 2000, 355 (9204): 627–628. PMID 10696990. doi:10.1016/S0140-6736(99)04753-4. 
  40. ^ Aral Sea - Aral Sea.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3-16). 
  41. ^ Mętrak M. Health and social consequences of the Aral Lake disaster. In: Chwil M., Skoczylas M.M. (red.). Contemporary research on the state of the environment and the medicinal use of plants. Lublin: Wydawnictwo Uniwersytetu Przyrodniczego w Lublinie, pp. 99-108. Accessible in: https://wydawnictwo.up.lublin.pl/e-ksiazk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42. ^ 42.0 42.1 42.2 The Aral Sea Crisis. Thompson, Columbia University. [6 January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43. ^ Saiko, Tatyana. Geographical and socio-economic dimensions of the Aral Sea crisis and their impact on the potential for community action. 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 1998, 39 (2): 230. Bibcode:1998JArEn..39..225S. doi:10.1006/jare.1998.0406. 
  44. ^ 44.0 44.1 McDermid, Sonali Shukla; Winter, Jonathan. Anthropogenic forcings on the climate of the Aral Sea: A regional modeling perspective. Anthropocene. December 2017, 20: 48–60. doi:10.1016/j.ancene.2017.03.003. 
  45. ^ 45.0 45.1 Chen, Dene-Hern. Once Written Off for Dead, the Aral Sea Is Now Full of Life. 16 March 2018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7-27). 
  46. ^ Bland, Stephen M. Kazakhstan: Measuring the Northern Aral's Comeback. EurasiaNet. 27 January 2015 [19 September 2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6-23). 
  47. ^ Uzbekistan: Moynaq village faces the Aral Sea disaster. UNICEF.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0). 
  48. ^ Aladin et al. 2018, p. 2234.
  49. ^ 49.0 49.1 Ataniyazova, Oral. Health and Ecological Consequences of the Aral Sea Crisis (PDF). 18 March 2003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5-05). 
  50. ^ Crighton, Eric James; Barwin, Lynn; Small, Ian; Upshur, Ross. What have we learned?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on children's health and the environment in the Aral Sea area.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April 2011, 56 (2): 125–138. PMC 3066395 . PMID 20976516. doi:10.1007/s00038-010-0201-0. 
  51. ^ Kaneko, K; Chiba, M; Hashizume, M; Kunii, O; Sasaki, S; Shimoda, T; Yamashiro, Y; Caypil, W; Dauletbaev, D. Renal tubular dysfunction in children living in the Aral Sea Region. Archives of Disease in Childhood. 4 March 2003, 88 (11): 966–968 [2020-03-13]. PMC 1719339 . PMID 14612357. doi:10.1136/adc.88.11.96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10). 
  52. ^ Small, Ian; van der Meer, J; Upshur, Ross. Acting on an environmental health disaster: the case of the Aral Sea.. 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 1 June 2001, 109 (6): 547–549. PMC 1240333 . PMID 11445505. doi:10.1289/ehp.01109547. 
  53. ^ Peachey, Everett. The Aral Sea Basin Crisis and Sustainable Water Resource Management in Central Asia (PDF). Journal of Public and International Affairs. 2004, 15: 1–20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01). 
  54. ^ Usmanova, RM. Aral Sea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Water Sci Technol. 25 March 2013, 47 (7–8): 41–7. PMID 12793660. doi:10.2166/wst.2003.0669. 
  55. ^ Olli Varis. Resources: Curb vast water use in central Asia. [Nature Vol 514(7520)]. Nature News. 2 October 2014, 514 (7520): 27–9. PMID 25279902. doi:10.1038/514027a. 
  56. ^ Ed Ring. Release the Rivers: Let the Volga & Ob Refill the Aral Sea. Ecoworld. 27 September 2004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4-29).  |url-status=|dead-url=只需其一 (帮助)
  57. ^ Aral Sea Refill: Seawater Importation Macroproject. The Internet Encyclopedia of Science. 29 June 2008 [8 Octo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4-03). 
  58. ^ Water-related vision for the Aral Sea basin for the year 2025 (PDF). UNESCO. March 2000 [1 April 201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1-07-28) (美国英语及俄语). 
  59. ^ (Nederland) - UNESCO promotes unsustainable development in Central Asia. Indymedia NL. [18 July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22). 
  60. ^ A Witch's Brew. BBC News. July 2006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7-12-13).  |url-status=|dead-url=只需其一 (帮助)
  61. ^ Can the Aral Sea make a comeback?. UNDP Eurasia. United Nations. [2021-06-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08). 
  62. ^ Shawki Barghouti. Case Study of the Aral Sea Water and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Project: an independent evaluation of the World Bank's support of regional programmes. The World Bank (报告). 2006 [1 November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3-25). 
  63. ^ 63.0 63.1 Ilan Greenberg. A vanished Sea Reclaims its form in Central Asia. Int. Her. Trib. 7 April 2006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5-12). 
  64. ^ Ilan Greenberg. As a Sea Rises, So Do Hopes for Fish, Jobs and Riches. The New York Times. 6 April 2006 [16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5). 
  65. ^ Miraculous Catch in Kazakhstan's Northern Aral Sea. The World Bank. June 2006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0-17). 
  66. ^ North Aral Sea Recovery. The Earth Observatory. NASA. 2007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8-30). 
  67. ^ 67.0 67.1 Martin Fletcher. The return of the sea. The Times (London). 23 June 2007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6-29). 
  68. ^ Northern Aral's promise stunted by dam height, international disputes. EURASIANET. 28 October2020 [17 June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2-27). 
  69. ^ Saving a Corner of the Aral Sea. The World Bank. 1 September 2005 [17 May 2008]. 
  70. ^ The rehabilitation of the ecosystem and bioproductivity of the Aral Sea under conditions of water scarcity (PDF). August 2007.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2-07-29). 
  71. ^ Strategies suggested for implementation. ICWC. [6 January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72. ^ IFAS. WaterWiki.net. [4 April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6-08). 
  73. ^ NASA Visible Earth - "Rebirth" Island Joins the Mainland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Aral Sea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74. ^ Bozheyeva, G., Y. Kunakbayev and D. Yeleukenov. Former Soviet Biological Weapons Facilities in Kazakhstan: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Occasional Paper 1 (Monterey, Calif.: Monterey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Studies, Center for Nonproliferation Studies). 1999. 
  75. ^ Khabar Television/BBC Monitoring. Kazakhstan: Vozrozhdeniya Anthrax Burial Sites Destroyed. Global Security Newswire (Nuclear Threat Initiative). 20 November 2002 [17 May 2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4-22). 
  76. ^ Uzbekistan, intl consortium ink deal on exploring Aral Sea. ITAR-Tass.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7-27).  |url-status=|dead-url=只需其一 (帮助)
  77. ^ Michael Hancock-Parmer. Aral Gas. Registan.net. 9 June 2010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6-11).  |url-status=|dead-url=只需其一 (帮助)
  78. ^ Psy. Kino Expert. [18 September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79. ^ Delta Blues (in a land of cotton). YouTube. 5 November 2008 [18 July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10). 
  80. ^ Videos - From the Glaciers to the Aral Sea - Water Unites. www.waterunites-ca.org.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81. ^ Water Unites - From the Glaciers to the Aral Sea. youtube. [2020-03-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82. ^ Al Jazeera World. People of the Lake. [4 December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3-25). 
  83. ^ Watch Pink Floyd's Surreal, Sun-Baked 'Louder Than Words' Video. Rolling Stone. 10 November 2014 [4 December 20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10-02). 
  84. ^ Stacey Dooley Investigates: Are your clothes wrecking the planet? Radhika Sanghani, 9 October 2018, BBC. [2021-06-1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30). 

延伸阅读 编辑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