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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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目学(英语:BibliographyBibliology,又名文献学目录学书志学),是图书馆学的一门分支学科,研究文献目录工作的一般原理及形成和发展的一般规律。

格拉茨大学图书馆的图书编排

目录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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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以明治学的途径:如《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内容都经过选择,读者可以得知一个学科需要读的书。而且每一章都有详细的提要,从中可以判断图书的优劣。
  • 可以得知学术的发展:要发展一个学术,要先了解前人的研究。从目录可以得知前人曾经所研究的课题,这样就可以避免重复的研究,同时可以借助前人的研究成果继续发展。
  • 可以得知图书的存佚:由于战乱、违禁、党争等的关系,有不少图书经已散佚。然而,目录仍保存了其书名,甚至有关散佚的内容。而仍然传存的图书,就可以了解其所在地方。
  • 可以辨别图书的真伪:“伪书”即是书上所题的作者和真正的作者不符合,如目录所著的作者和内容不符合,即为可疑。
  • 可以得知佚藉的大概内容:部分目录有解题,例如《文献通考·经籍考》都是有解题的目录,根据这些考题,就可以得知佚籍的大概内容。
  • 可以得知图书的版刻:以后,目录都用版刻着录,特别是藏书家的目录,由此可以得知图书流传的过程。
  • 可以得知一书的性质:目录必定分类,会把不同的图书编在一起,根据目录的分类,就可以得知图书的性质。
  • 可以得知一书的作者和篇卷:目录必定会著录作者及篇卷,读者可以从此得知篇卷的增损情形和作者的著作多寡,从中更可得知本书有否缺页、增添等情形。[1]

中国目录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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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固撰写《汉书叙传》,始有“目录”之名。刘向刘歆父子整理图书,著有《别录》、《七略》,开中国目录学之先河。从目录的形成及其体制来看,又可分为官修目录、史志目录、私人藏书目录等三种。班固首创《汉书·艺文志》,开启官修正史中记载目录的先例,历代修史者相沿此例,如《隋书·经籍志》、《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宋史·艺文志》、《明史·艺文志》等。宋代晁公武的《郡斋读书志》和陈振孙的《直斋书录解题》,均是私家目录的代表作,被誉为“目录之冠”。明代杨士奇主持编纂《文渊阁书目》,以《千字文》为顺序,从‘天”字至“往”字凡二十号五十橱,所录之书只注书名、册数,而无撰人和卷数,有的甚至连册数都不注。清代著名学者如金榜王鸣盛姚振宗等人的大力提倡目录学。[2]乾隆年间四库馆臣编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则是中国(官修)目录书籍中的集大成之作。1939至1947年王重民鉴定整理美国国会图书馆馆藏中文古籍,其成果汇集为《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中国善本书录》 。

佛教自东汉由印度传入中土,即有佛经之翻译。随着年代的累积,佛经数量渐多,便有了佛经目录。佛经目录又称众经目录、一切经目录,指记载佛典的名称、卷帙、译撰者和有关事项的一类佛教典籍。为了传教需要,常常从大部佛经中抄出局部经文单独流通,此类经典即称为“别生经”或“抄经”。佛经目录产生于西晋。晋怀帝永嘉末造,竺法护编撰了《众经录目》,此书早佚。南北朝时期,佛经译事活跃,佛教目录学十分发达。现存最早佛经目录为东晋道安编定之《综理众经目录》。佛经目录在中国目录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是古代专科目录中最完善的一种,《开元释教录》则代表了佛教文献学和佛经目录学的最高水准。[3]

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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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嘉锡认为目录学的根本意义在于“辨章学术,考镜源流”,更将目录之书分为三类:“部类之后有小序,书名之下有解题者。”“有小序而无解题者”及“小序解题并无,祗著书名者”。[4]。第一种既有序又有解题的目录,“故虽书有亡失,而后之学者览其目录,犹可想见全书之本末。”[5],在学术上有很高的价值。至于宋代郑樵通志·艺文略》,清代张之洞书目答问》都只记书名,无小序、解题。

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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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目学的分支学科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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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刘兆祐, 江弘毅, 王祥龄, 熊琬, 苏淑芬. 第一篇第四章. 國學導讀 初版. 台湾: 五南. 2002年. ISBN 9789571130439 (中文(繁体)). 
  2. ^ 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卷一:“目录之学,学中第一紧要事,必从此问途,方能得其门而入。”
  3. ^ 梁启超认为佛家书目优胜于普通目录者有五点:“一曰历史观念甚发达。凡一书之传译渊源、译人小传、译时、译地,靡不详叙;二曰辨别真伪极严。凡可疑之书,皆详审考证,别存其目;三曰比较甚审。凡一书而同时或先后异译者,辄详为序列,勘其异同得失;在一丛书中抽译一二种,或在一书中抽译一二篇而别题书名者,皆各求其出处,分别注明,使学者毋惑;四曰搜采遗逸甚勤。虽已佚之书,亦必存其目,以俟采访,令学者得按照某时代之录而知其书佚于何时;五曰分类极复杂而周备。或以著译时代分,或以书之性质分。性质之中,或以书之涵义内容分,如既分经律论,又分大小乘;或以书之形式分,如一译多译,一卷多卷等等。同一录中,各种分类并用。……不能不叹刘《略》、班《志》、荀《簿》、阮《录》之太简单、太朴素,且痛惜于后此种作者之无进步也。”(梁启超:《佛家经录在中国目录学之位置》,《图书馆学季刊》第一卷第一期(1926年)。)
  4. ^ 《目录学发微》,页2
  5. ^ 朱彝尊《曝书亭全集》卷四十四

研究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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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余嘉锡:《目录学发微》(成都:巴蜀书社,1991年).
  • 王重民:《中国目录学史论丛》(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
  • 长泽规矩也 著,梅宪华 译:《中国版本目录学书籍解题》(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