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诗句
《最后的诗句》（英语：The Last Verse）是一部台湾电视电影，为公视推出的首部“新创电影”，由曾英庭执导、傅孟柏与温贞菱领衔主演。本片于2017年3月4日在光点华山电影馆首映，3月17日在LINE TV线上首播，3月18日在公视主频首播。
| 最后的诗句 The Last Verse | |
|---|---|
 | |
| 类型 | 电视电影 |
| 编剧 | |
| 导演 | 曾英庭 |
| 主演 | |
| 国家／地区 |  中华民国（台湾） |
| 语言 | 国语、台语 |
| 每集长度 | 101分钟 |
| 作曲 | 汤玛斯·福多玛 |
| 片尾曲 | 李亮辰〈有一块青苔很明显〉 |
| 制作 | |
| 制片人 |
|
| 监制 | 于蓓华 |
| 执行制片 | 陈鸿毅 |
| 剪辑 | 李俊宏 |
| 拍摄地点 | 中华民国（台湾） |
| 摄影 | 刘至桓 |
| 制作公司 | 公共电视台 |
| 播出信息 | |
| 首播频道 | 公视主频 |
| 图像制式 | 1080p（高清） |
| 声音制式 | 立体声 |
| 播出日期 | 2017年3月18日 |
| 各地节目名称 | |
| 韩国 | 마지막 구절 |
| 外部链接 | |
| 官方网站 | |
| IMDb 介绍 | |
本片以灰色写实的手法呈现“青年贫穷”的主题，描述一对相恋十六年的男女，历经三次执政更迭，身处充满艰困与挑战的社会经济环境，消磨了他们的青春与美好的爱情，并随着成长与梦想的幻灭，最终为生命之诗画下句点的故事。
由于本片剧情紧扣社会，拍摄手法多利用空间、影像与美术等来刻划小人物，加上傅孟柏与温贞菱诠释角色到位，因此在播映后获得好评，最终拿下第52届金钟奖4座奖项（8项提名）的肯定，与《告别》并列迷你剧集／电视电影类最多入围兼得奖者，[1]亦获釜山国际电影节入选“新浪潮”单元竞赛，并受斯德哥尔摩电影节、多伦多亚洲国际电影节与圣地亚哥亚洲电影节等国际影展之邀参展。
剧情
编辑在操场比赛踢足球的施人杰（傅孟柏 饰演），初遇正在跑步的李晓萍（温贞菱 饰演），并对她一见钟情。
- 民国八十九年 青春
在中华民国第十任总统选举开票之际，晓萍与友人在加油站结识打工的学长人杰与蔡尾（黄迪扬 饰演），并受到两人的邀请到山间溪边联谊。当晓萍和人杰独处时，她问起人杰的绰号“诗人”之由来，并嬉闹着要人杰念一首诗给她听。
- 民国九十五年 自由
出社会的晓萍，筹画着与人杰的未来，即将退伍的人杰也面临生涯的抉择。经商失败的父亲（高群 饰演）到军中会见人杰后，选择在车上烧炭自杀，赶到现场的人杰对已成冰冷尸体的父亲发泄心中的怒吼。获知噩耗的晓萍及时赶到，陪同内心充满怨怼及排斥感的人杰，送施父走完最后一程。
- 民国九十七年 风暴
虽然人杰已选择抛弃继承，但讨债集团的辉哥（高盟杰 饰演）仍来到他与晓萍的住处，要求人杰结清其父亲欠下的私人债务。不愿替亡父善后的人杰采消极态度，讨债集团便杀害了他们收养的狗以示威胁。向警方求助无果的人杰与晓萍暂居于旅店，人杰却在下班途中遭讨债集团劫走，并被埋在工地的砂石里。经过一夜，人杰仍不愿屈挠拒签本票，情急的晓萍，便向姑姑（黄柔闽 饰演）请求金援，而获得释放的人杰，却自此充满悲愤。
- 民国一百零一年 求婚
在第十三任中华民国总统就职的这一天，人杰终于还清债务。转行不动产业的他，经常带着在军中结识且已婚的雨婷中尉（姚以缇 饰演）到各空屋寻欢，却在某日撞见晓萍和一名跑车小开Jeffery（高英轩 饰演）关系亲密。夜里，当人杰与晓萍打算性交时，有经济压力的人杰和向往婚姻的晓萍，对生子成家各执意见产生争执，晓萍亦对人杰打算抛下她和军中学弟前往中国大陆发展的想法感到难以理解。
人杰发现Jeffery一直联络晓萍，令他不禁质疑两人的关系，而晓萍也刻意回话激怒。情绪爆发的人杰，以晓萍先前想生子之表态为由，意图强奸晓萍，直到看见晓萍无辜地泪诉，他才清醒过来并激动地虐打自己，心疼的晓萍则紧急制止。人杰最后还是决定前往学弟位处的杭州，到机场送行的晓萍，在相互道别后，看着人杰离去的身影，压抑不住内心的悲痛而泪洒机场。
- 民国一百零五年 返乡
遭欺骗而身无分文的人杰偷渡回台，在蔡尾的协助下得以保释。当人杰问起晓萍的近况时，他得知晓萍疑似遭Jeffery玩弄感情还堕胎，更因罹患忧郁症而自杀未遂。走投无路的人杰回到晓萍家，被晓萍重新接纳，并在夜里躺在晓萍身边无声地哭泣著。姑姑来到人杰从事的计程车业场所教训他，指责他践踏李家的恩情，在晓萍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她而去，并要求人杰离开晓萍。缠绵后的某夜，晓萍希望人杰再念一次当初他们在溪边嬉戏时的那首诗，人杰却在这时向晓萍求婚。沉睡中的人杰，因感受到壁癌漏下的水而苏醒，并发现晓萍在厕所里割腕自杀。
- 民国一百零五年 勇气
失去晓萍的人杰，向讨债集团购买了一把枪，随后挟持Jeffery，打算要Jeffery付出代价。经Jeffery的解释，人杰才意识到伤害晓萍最深的人正是自己。看清一切的人杰，回到充满他与晓萍生活痕迹的房子，并写下当初的那一首诗，忆起十六年前的溪边，他与晓萍确认彼此心意的那一吻，以及最初的青春，随后便扣下板机自尽。
制作
编辑企划与创作
编辑作为公视“新创电影”品牌的幕后推手和监制，主导人兼该节目部经理于蓓华坦言新创电影品牌的设立，是源自意识到人生剧展的不足。考虑戏剧回应社会议题的主导性，“公视新创电影”因此油然而生，“我们先设定‘青年贫穷’这个明确的主题，然后再找过去与公视合作过的优秀年轻导演谈，毕竟他们就是这个贫穷世代”她说，[2]且新创电影具鼓励充满撞击能量的后青春世代导演创作的意涵。[3]作为新创电影的开山之作，曾英庭是就公视所提供的青少年贫富差距故事雏形开始工作，但因原始故事中的富二代角色和自己不切合且难以揣摩，他索性邀来施虹如共同执笔，重新创作故事，并花了约两个月的时间完成剧本。[4][5][6][7]
故事描绘在台湾的政经大环境下，一对男女长跑十六年的爱情之殒落，反映21世纪青年世代所身处的现实生活。[7]谈起创作本片的动机，与“贫穷”共处了很久而对“青年贫穷”此母题不陌生的导演曾英庭，便以身为男性的观点出发，从他的世代开始描摹，欲透过一段长时间的关系，来呈现一对情侣在这样的背景与环境下，可能遭遇的困境，以及他们该如何抱持美好的想像来面对现实世界。对于剧中藉重要政治事件来推展故事，曾英庭认为政治总和生活环环相扣，每一事件虽然不会直接对人民造成影响，但都会在往后的时间里，潜移默化地改变生活的细节，他觉得“这些改变还是会慢慢扩散到我们最平凡的人身上。”[8]曾英庭在创作剧本时，发觉贫穷并非一时造成，而是长久累积，这和原生家庭阶级未流动有着密切的关连，因此在剧本上花了许多时间铺陈角色的生命历程，并以一对伴侣作为对镜，来反映周遭世界的改变。[4]
编导在剧情上融合了《罗生门》与莎士比亚笔下的《奥赛罗》等剧元素，呈现出众说纷纭、事实并未明了的景况，想借此点明男主角人生之不顺遂，部分是源自于自身的性格所招致的悲剧。虽然阅听者可能会因这样的编排方式而感到困惑，但有着让观众投入角色的用意，亦留给观众讨论的空间。[5]曾英庭另外也想透过本片为男性发声，“在强调女权的时代，男生很容易遭到忽略。除了家庭和社会的期待，男生也会给自己压力，自我期许要成为某个类型的男生。”他说，而这样的压力便造就了角色人格上的挫折与自卑。[6]不过，他同时也认为以男性为观点出发的脚本，会产生对女主角刻画不够深刻的缺点。[7]主角的名字是诞生于执笔的过程，而贯穿全剧的诗句，也是创作后期才完成。为了扣合角色身份，施虹如试着保留学生时代的青涩，并亲自创作剧中的诗句。曾英庭认为角色生命中所遇见的每个人，都会成为心中的一首诗，而成长过程会有晦暗面，心中的诗也会转变。[7]
本片充满了非常多关于“水”的不同意象，对此曾英庭虽然无法具体地给予解释，不过他认为这正如“诗”一般能有不同解读，因此水对他来说“是一体两面的”，有模糊、暧昧的存在，“它可以是很汹涌、很危险的，所以我在电影中放入了各种形象的水，也是想要与施人杰的多愁善感互相呼应。”他说。曾英庭认为本片是部关于“勇气”的电影，他期望藉主角反映现实的境遇和终局，替那些类似主角生活状态的观众死一回，使观众能因此活得更好，[8]即便事后想要修改结局的他，坦言坚定地活下去才是他相信的勇敢。[7]
演员与角色
编辑由于剧情幅度横跨十六年，男女主角的年纪由大学时期发展至三十岁中旬，因此选角取介于中间值的年龄作为考量，而符合此年龄区间的傅孟柏与温贞菱便因此出线担纲。不仅主演，曾英庭导演对周边演员也是相当坚持，即便仅有一场戏也必须具备角色的灵魂与生命力。在正式开拍前，剧组安排演员进行一个月的密集训练，除了符合角色外观要求、熟悉彼此、感受角色间的情感、排戏与内化的演出等，傅孟柏与温贞菱还接受了配音练习，意图借此让他们认识彼此的声音好达到互信的关系，并学会随着角色年龄增长而做出细微的变化。[8]
与曾英庭导演第四度合作的金钟奖入围者傅孟柏，饰演男主角施人杰。[9]曾英庭自认除了样貌外，他与傅孟柏极为相像，其具有可世故也可纯真的外表，是他爱用傅孟柏的原因，而傅孟柏无辜的样貌特质，亦能够撑起本片存在缺陷的男性角色。[5]对于要演出横跨十六年的故事，傅孟柏需思考如何透过小细节来呈现角色在四个阶段不同的心境与情绪，还必须具备连贯性并符合当下状态，面对这些复杂且困难的准备工作，他笑称“最难的是整部电影。”他表示本片有许多情绪是让他停不住、离不开的状态，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演出尾段回到人杰跟晓萍住的空屋，看见已被清理过、晓萍自杀后躺着的浴缸，他“无法控制情绪跪在地上一直哭”，即便这是突如其来的演出，但导演最后选择采用了此镜头。在角色的准备上，自称没有太多社会责任感的傅孟柏，应导演要求前往国家图书馆翻阅剪报，以了解事件背后的串联，并将其内化成自己的东西，好促使在演出时，能自然地联想到画面，并配合脑袋与肢体来诠释角色。[10][11]
女主角李晓萍由金钟奖得主温贞菱饰演。[9]曾英庭认为晓萍虽然看似是个牺牲奉献型的人物，但实际上是将强悍的个性表现于对感情的传统执著上。在这部以男性视角为主的作品中，曾英庭刻意安排了一镜到底的画面、镜头正对女性的做爱场景等主戏给予温贞菱发挥。[5]温贞菱说道：“印象很深刻的是第一天拍摄的戏，就是施人杰去中国回来后，在门缝偷看的那一场。”她更称该场戏定调了她整部电影的表演，亦是最困难的一场戏。温贞菱在诠释该角色时，并未投射太多自身的立场，并认为自己“对于这个角色的理解更趋近于他对于这个世界、他的生活的宽恕、原谅。”面对李晓萍最终的选择，她认为晓萍已决定要放弃，因此在人杰向她提出求婚时，“是一种心愿已了的感觉，那是他生命最后的灿烂与回光反照。”她说。[10]
对于如何指导演出而让演员达到惊人的突破，曾英庭表示他透过狭小的场景，让演员自由设计动作或做反应，以呈现他们所感受到的情绪，待演员进入角色，给予镜头的反馈即是最真实的，同时，他也会随演员的情绪来调整电影的编排。[8]与曾英庭和傅孟柏曾于《衣柜里的猫》合作过的姚以缇，于本片饰演女中尉雨婷，其他演员包括曾入围过金钟奖的高英轩、高盟杰与黄柔闽，以及黄迪扬、林宗儒、刘明勋、洪群钧和苏振威等人。[9][12]
拍摄
编辑本片拍摄了约20天左右，[13]拍摄方式使用了大量的跟拍镜头，且为避免观众产生无趣与焦虑等感知，刻意放置许多供视线聚焦之美术设计，形成较强烈的摄影风格。[5]
播映与发行
编辑面对现今世代电视频道有逐渐式微之势，监制于蓓华做出了改革，决定尝试挑战院线，并与OTT服务进行合作。[2]“公视新创电影”与光点华山电影馆品牌合作，举办了“后青春 希望无穷”专题影展，[3][9][14]抢先在2017年3月4日于院线放映，[3]并在3月17日中午12点起于LINE TV释出全片，在3月18日晚间11点于公视主频播出。[15]财团法人公共电视文化事业基金会于2017年6月1日发行《公视新创电影－致后青春》BD加DVD双碟版，将《最后的诗句》与庄绚维执导的《浊流》收录其中。[16]
评价与回响
编辑曾英庭与施虹如早在2016年便投稿参加由文化部影视及流行音乐产业局主办、财团法人国家电影中心承办的优良电影剧本奖，并获得特优剧本奖。[17][18]本片在光点华山电影馆的首映开放购票后，六小时便完售，获得观众的支持，[14]共获新台币20,700元的票房收入。[19]
影评人郑秉泓认为导演曾英庭并不是那么仰赖对话来带动叙事或反映角色心境，而是透过影像和场面的调度，且其创作总对当前社会有份敏锐的观察，并了解观众在意的是角色身为“人的温度”。对于比利时配乐家汤玛斯·福多玛（Thomas Foguenne）画龙点睛的表现，他也赞赏道：“片中出现配乐的比例不高，但效果很好，尤其片尾念出诗句时，背景音乐为整个情绪提供了一种饱满和浪漫。”[20]
对于剧中时间节点和重大政治、经济及社会环境的对应，郑秉泓认为曾英庭意图让主角成为当前社会中坚份子的缩影，藉角色的迟疑和困惑、挣扎与苦痛，为千禧世代的欲望与无助呐喊。[20]虽然此安排容易让人与杨雅喆执导的《女朋友。男朋友》作联想，[20][21]但电影爱好者谢佳锦认为比起缅怀特定年代或作政治批判，曾英庭更在乎生活在政党轮替、政经环境却空转下的社会底层小人物之状态，借此紧扣“青年贫穷”的命题。对于青贫议题，谢佳锦认为现今青年面临的“成人”、“成家”阶段的焦虑、“贫穷世袭”的无望感与“人生失败组”的自卑都是很普遍的，因此能够引起共鸣。[21]
谢佳锦称本片“对空间与角色的关联做得更精巧”，诸如男女主角狭窄、破旧的家屋空间，便展现利用空间映照角色状态的技巧，“是将一个人的内在外化、影像化，让观众感知的作法。”同时，也点出“选择”与“壁癌”的关联，以及与李亮辰所演唱的片尾曲〈有一块青苔很明显〉之搭配作用。对于剧中人杰遭讨债集团挟持，晓萍紧急找姑姑求援后，温柔地抱着狼狈不堪的人杰的那场戏，谢佳锦称赞道：“这场一分多钟一镜到底的戏，演员的表演节奏、配乐、缓慢挪近的低角度摄影机、流水映射的光影所构成的整体效果，令人印象深刻。”[21]
西洋占星学命理师唐绮阳在本片于公视首播前，便在Facebook上将本片推荐给观众，[22]并在映后开了直播疗愈大家，同时阐述她不认为本片的结局是绝望的，而像是个提醒，为的是做出更好的人生选择之感想发表。[23]
许多影评人及观众对于傅孟柏与温贞菱在剧中横跨十六年的演出给予好评，[15][20][24]谢佳锦认为两人充满说服力的成熟表现，造就动人的情感核心。[21]郑秉泓称赞傅孟柏的情感表达：“当人杰终于亲口念出最后的诗句，我就知道这部电影过关了。岂只过关而已，其实是非常动人，不只因为一点也不奇怪，一点也不矫揉造作，而是在于饰演人杰的傅孟柏念诗时的情感，恰如其分。”[20]影评人雀雀亦称道傅孟柏诠释出台湾青年们的愤慨，[24]影评人换日线则赞誉他的演技“教人惊艳”。[25]第52届金钟奖评审认为傅孟柏将一个怀有梦想的纯真少年，在梦想破灭后走向自我毁灭的生命历程中，表演的跨度随着不同阶段，如剥洋葱般一层又一层地展现出生命的悲欣交集，称其演技质朴又洗练。[26]第52届金钟奖迷你剧集类召集人瞿友宁则肯定温贞菱将角色的各个阶段表现出层次，并在男性为主视角的戏剧中，辅助著男主角的表演，[27]演出温婉动人。[28][29]
荣誉与奖项
编辑| 年度 | 单位 | 奖项 | 入围者 | 结果 | 参 |
|---|---|---|---|---|---|
| 2016 | 征选优良电影剧本 | 特优剧本奖 | 曾英庭、施虹如 | 获奖 | [17] |
| 2017 | 第52届金钟奖 | 迷你剧集／电视电影男主角奖 | 傅孟柏 | 获奖 | [30] |
| 迷你剧集／电视电影女主角奖 | 温贞菱 | 获奖 | |||
| 迷你剧集／电视电影男配角奖 | 高盟杰 | 入围 | |||
| 摄影奖 | 刘至桓 | 入围 | |||
| 剪辑奖 | 李俊宏 | 获奖 | |||
| 音效奖 | 邱昇元、叶约瑟、汤玛斯·福多玛、蔡笃易 | 入围 | |||
| 灯光奖 | 刘宸玮 | 入围 | |||
| 美术设计奖 | 王冠懿、张轶峰 | 获奖 | |||
| 釜山国际电影节 | 新浪潮单元 | 入围 | [31] | ||
| 斯德哥尔摩电影节 | 冲击单元 | 入选 | [32] | ||
| 多伦多亚洲国际电影节 | 展望银幕单元 | 入选 | [33][34] | ||
| 圣地亚哥亚洲电影节 | Asia Pop! | 入选 | [35] | ||
| 亚洲电视大奖 | 最佳单元剧或电视电影奖 | 提名 | [36] | ||
| 2018 | 柬埔寨国际电影节（Cambodia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 入选 | [37] | ||
| 亚洲跃动影展（Asian Pop-Up Cinema） | 入选 | [38][39] | |||
| 新港滩国际电影节 | 入选 | [37] | |||
| 波隆纳亚洲电影节 （Asian Film Festival in Bolgona） | 最佳导演奖 | 曾英庭 | 获奖 | [37] | |
| 新加坡华语电影节 | 入选 | [37] | |||
| 温哥华台湾电影节（Vancouver Taiwanese Film Festival） | 入选 | [37] | |||
| 纽约亚洲影展 | 入选 | [37] | |||
| 达拉斯亚洲影展 | 入选 | [37] | |||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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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惠玲. 「最後的詩句」呈現台灣青年貧窮的徬徨無奈. 北美世界日报. 2018-03-29 [2018-05-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26）.
外部链接
编辑| 公视主频 周六 22:30－00:1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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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档 | 最后的诗句 （2017年3月18日） | 被接档 |
| - | 浊流 （2017年3月25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