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育控制

(重定向自Contraception

生育控制(英语:Birth control)也称为避孕,是避免怀孕的方式或是设备。[1]计划生育即对生育子女的数量和时间做出计划,其中也会包括取得及使用避孕设备或方式。[2][3]从远古时代以来,人类就尝试用多种方式避孕,但一直到20世纪才出现有效的方式。[4]有些文化因为宗教因素、道德因素或是政治因素,会限制避孕或不鼓励避孕。[4]

生育控制
避孕药
避孕药
别称Contraception, fertility control
MeSHD003267

最有效的避孕方式是男性输精管结扎术及女性输卵管结扎术绝育手术、子宫避孕器(IUD)及植入避孕英语implantable birth control。再来就是许多荷尔蒙避孕法,包括复合口服避孕药避孕贴阴道环注射避孕英语Injectable contraceptives。效果比较差的方式包括安全套避孕海绵避孕隔膜等物理性阻隔方式、排卵期测定及推算安全期避孕法。效果最差的方式包括杀精剂以及男性进行体外排精(在射精前将阴茎移出阴道)。其中绝育手术是最有效的,但多半是不可逆的。其他的方式都是可逆的,多半是停止避孕方式即可。[5]像使用男性或女性安全套安全性行为也可以预防性传染疾病[6]其他的避孕方式不一定可以预防性病传播。[7]若是已经有未避孕的性行为,在几天内进行紧急避孕也可以避免怀孕。[8][9]有些人认为禁欲也是一种避孕的方式,但也有人认为对青少年教导不含避孕方式的纯洁教育,可能会因无法遵守,仍有性行为,而又没有避孕的情形下造成未成年怀孕[10][11]

未成年怀孕造成不好影响的风险较高。良好的性教育以及让避孕用具容易取得,可以减少此年龄层非计划性怀孕的比例。[12][13]大多数的避孕方式,都一样适用在年轻人身上,[14]但像子宫避孕器植入避孕英语implantable birth control阴道环长效可逆避孕英语Long-acting reversible contraception对降低未成年怀孕较有帮助。[13]产妇在分娩之后若没有哺乳,在四到六周后就可能因为性行为而再次怀孕,有些避孕方式可以在分娩后立刻进行,有些方式则需要在分娩后延后一段时间(最长六周)后才能进行。若是在哺乳的女性,比较建议用仅孕酮避孕的方式,较不建议用复合口服避孕药。若是已到更年期的女性,建议在最后一次月经结束后一年之内都要进行避孕。[14]

发展中国家约有2.22亿的女性想要避孕,但并未使用任何一种现代的避孕方式。[15][16]因为避孕,发展中国家孕产妇死亡的比例降低了四成(2008年约减少了27万人死亡),若所有想要避孕的女性都可以使用现代避孕方式,孕产妇死亡比例可降低七成.。[17][18]借由延长二次怀孕之间的间隔时间,避孕可以改善成年妇女分娩的结果,并提高其新生儿的存活率。[17]在发展中国家,随着避孕较容易进行,女性的收入、资产身高体重指数、及其儿女的就学及健康情形都有改善。[19]避孕可以使需抚养的儿女数量减少、妇女参与劳动力的比例提高,需使用的稀缺资源也减少,甚至可以增加经济成长[19][20]

避孕方式

编辑
使用各种避孕方式后,一年内怀孕几率[21][22]
避孕方式 一般使用 正确使用
未避孕 85% 85%
复合式避孕药 9% 0.3%
只有黄体激素 13% 1.1%
节育手术(女性) 0.5% 0.5%
节育手术(男性) 0.15% 0.1%
安全套(女性) 21% 5%
安全套(男性) 18% 2%
铜质器子宫内避孕器 0.8% 0.6%
人工合成黄体素之子宫内避孕器 0.2% 0.2%
避孕贴片 9% 0.3%
阴道避孕环 9% 0.3%
荷尔蒙注射剂 (Depo Provera) 6% 0.2%
皮下注入避孕棒 0.05% 0.05%
避孕隔膜和杀精剂 12% 6%
安全期避孕法 24% 0.4–5%
性交中断法 22% 4%
泌乳停经法(半年期的失败率) 0-7.5%[23] <2%[24]

避孕措施包括屏障法、贺尔蒙类避孕措施、子宫内避孕器、结扎、以及性行为控制法。这些措施是在性行为之前或性行为当中使用,而事后避孕措施则在性行为后数天仍有避孕效果。避孕成效的定义是使用该避孕方法后的第一年怀孕率,[25]有时候也反应成功率很高的避孕方法的终身避孕率,像是结扎手术。[26]

如何避孕的教学影片

最有效的避孕措施是长效型的避孕器,是不需要持续回诊追踪的避孕措施。[27]长效型避孕措施如手术结扎术、皮下植入型贺尔蒙避孕棒,以及子宫内避孕器的第一年避孕失败率皆小于1%。[21] 若严格使用贺尔蒙口服避孕药、贺尔蒙贴片、阴道内避孕环、和泌乳停经法,也可以让第一年的避孕失败率小于1%(使用泌乳停经法则是前六个月的避孕失败率小于1%)。[27]当以上避孕措施是采取一般使用时,第一年的避孕失败率高达9%,原因常常是因为不正确的使用方式。[21]其他避孕措施像是安全套、避孕隔膜、杀精剂,即便在采取完美使用时,[27] 皆有较高的第一年避孕失败率。美国小儿科医学会建议,长效可逆的避孕措施是年轻族群的第一线避孕方法。[28]

虽然所有的避孕措施皆有一些潜在的副作用,但这些风险比怀孕带来的风险还低。[27]当停止或移除许多避孕的措施,像是口服避孕药、子宫内避孕器、皮下植入避孕棒、或贺尔蒙注射剂,未来一年的怀孕率和没有使用避孕措施的人的怀孕率是一样的。[29]

对于有特定健康问题的人,在使用一些避孕措施前可能需要进一步的检查。[30]对于健康的女性,许多避孕措施不需要健康检查就可开始使用,像是口服避孕药、贺尔蒙注射剂、皮下植入避孕棒、和安全套。[31]举例而言,在开始使用口服避孕药前进行骨盆腔检查、乳房检查、或血液检查,并不会影响使用成效。[32][33]2009年世界卫生组织公布了一系列各种避孕措施的适用医学标准。[30]

贺尔蒙类避孕措施

编辑

贺尔蒙类避孕措施有许多种类型,像是口服避孕药皮下植入型避孕棒避孕植入物英语Contraceptive implant、注射剂、避孕贴子宫内避孕器、和阴道内避孕环。这些避孕措施通常只适用于女性,因女性的生育能力会受体内贺尔蒙含量所控制,而男性的生育能力则不会。不过,目前适用于男性的贺尔蒙类避孕措施也开始进入临床测试。[34] 口服避孕药有两种,一种是复合型口服避孕药(包含雌激素和黄体素),另一种是只含有黄体素的口服避孕药(有时称为迷你避孕药)。[35] 两种口服避孕药若在怀孕时服用,皆不会增加流产或胎儿先天异常的机会。[33] 两种避孕药预防授精的方式为抑制排卵和增加子宫颈分泌液的黏性,因而降低精子进入的机会。[36][37]它们的效度取决于使用者是否记得在固定的时间服用口服避孕药。[33]它们也会改变子宫内膜,进而降低着床率。[37]

复合型贺尔蒙避孕措施会增加发生动脉和静脉血栓的风险。[38]当使用复合型贺尔蒙避孕措施时,每一万名妇女中发生静脉血栓的平均风险从2.8位增加到9.8位,[39]不过此数目依然低于怀孕时的静脉血栓风险。[38]因此,大于三十五岁并且持续抽烟的女性不建议使用复合型贺尔蒙避孕措施。[40]因为复合型贺尔蒙避孕措施会增加血栓风险,在一些评估血栓风险的计算公式中(如DASH score和PERC rule)均将贺尔蒙的使用列入计分。[41]

贺尔蒙避孕措施对性欲的影响因人而异。[42]大部分人的性欲不会受到影响,而在一些人的性欲会因其增加或降低。复合型口服避孕药会降低卵巢癌子宫内膜癌的风险,且不会改变乳癌的发生风险。[43][44]贺尔蒙避孕措施常会减少月经血量和经痛的发生。[33]和含有高剂量雌激素贺尔蒙避孕措施相比,从阴道内避孕环释放的低剂量雌激素会降低乳房胀痛、恶心、和头痛的症状。[43]

仅含黄体素的口服避孕药、贺尔蒙注射剂(Depo provera)、和子宫内避孕器不会增加血栓的发生风险,因此可以使用于曾经有过静脉血栓病史的女性。[38][45] 至于曾经有过动脉血栓病史的女性则只能使用不含贺尔蒙的避孕措施或使用仅含黄体素的避孕措施(贺尔蒙注射剂[Depo Provera]除外)。[38]仅含黄体素的口服避孕药可以改善经期时的症状,也可以使用于哺乳时的女性,因为不会减少母乳的分泌。当使用仅含黄体素的口服避孕药时可能会发生不规则阴道出血的症状,一些使用者甚至会出现无月经的情形。[46] 两种黄体素drospirenone和desogestrel虽然会减少雄性性征的副作用,但会增加血栓的风险,因此不是避孕措施中的第一线用药。[47]贺尔蒙注射剂(Depo Provera)在采取完美使用时的第一年失败率是0.2%,而在采取典型使用时的第一年失败率则是6%。[21]

屏障法

编辑

屏障避孕措施是利用物理性阻隔的方式预防精子进入子宫,[48]以达到避孕的效果,种类包括男用安全套、女用安全套、子宫颈帽、避孕隔膜、以及含有杀精剂的避孕海绵。[48]

全世界最普遍使用的避孕措施是安全套。[49]男用安全套的使用方式是套在勃起的阴茎上,物理性的阻挡射出的精子进入性交对象的体内。[50]现代的安全套的制作材料大多是乳胶(英语:latex),但也有安全套是利用其他材料制作而成,像是聚胺酯(英语:polyurethane)或是羊肠衣。[50]另外也有女用安全套,最常使用的制作材料是nitrile、乳胶、和聚胺酯。[51]男用安全套的优点是便宜、容易使用,和少有副作用。[52] 让青少年容易取得安全套并不会改变开始发生性行为的年纪或发生性行为的频率。[53]在日本约80%的伴侣是使用安全套作为避孕的方式;在德国是约25%,[54]而在美国则是18%使用安全套避孕。[55]

在典型使用下,男用安全套的第一年失败率为18%;避孕隔膜和杀精剂则为12%。[21]在完美使用时,安全套的第一年失败率为2%。相较于完美使用下第一年失败率为6%的避孕隔膜,[21]安全套的避孕效果更为有效。此外,安全套还有能防止性病传播的优点(如艾滋病)。[5]

避孕海绵是一层含有杀精剂的屏障。[27]使用方法和避孕隔膜一样,在性行为前置入阴道,并且要放置在子宫颈前方才能达到避孕的效果。[27] 典型使用下的第一年失败率取决于女性是否有过阴道自然产,从未生产过的女性的第一年失败率为12%,而生产过的女性则为24%。[21] 避孕海绵可以在性行为前最多24小时内置入阴道,并且需在性行为后留置在阴道中至少六小时。[27] 因为使用避孕海绵导致过敏反应[56]和严重的副作用(像是中毒性休克综合征)皆曾被报导过。[57]

子宫内避孕器

编辑
 
铜T子宫内避孕器

目前市场上的子宫内避孕器(IUD)皆为体积小、T型的装置,使用方法为置入子宫内,通常含有铜或是人工合成黄体素(如levonorgestrel)的成分。子宫内避孕器属于长效型可逆避孕措施英语Long-acting_reversible_contraception的一种,而长效型可逆避孕措施在所有可逆型避孕方法中的避孕效果最好。[58]铜T子宫内避孕器的第一年失败率为0.8%,而黄体素子宫内避孕器则为0.2%。[59]在所有的避孕方法中,子宫内避孕器和皮下植入避孕棒拥有最高的使用者满意度。[60]2007年中,可逆型避孕方法中使用率最高的就是子宫内避孕器,在全世界有一亿八千万的使用者。[61]

对青少年以及已生育小孩或未生育小孩的女性而言,[60]研究指出使用子宫内避孕器既安全,且能达到有效的避孕效果。[62]子宫内避孕器不会对哺乳造成影响,并且可以在生产后立刻置入子宫。[63]此外,子宫内避孕器也可以在堕胎后立刻置入。[64] 即使曾长期使用子宫内避孕器,在移除后也能立即恢复生育能力。[65]

铜T子宫内避孕器容易造成使用的女性经血量过多,并让经痛更为严重。[66]而贺尔蒙子宫内避孕器则会减少经血量,甚至月经停止[63]。举例而言,在使用Mirena子宫内避孕器一年后,有20%的女性会发生月经停止的现象。使用NSAIDs类药物可以使经痛获得改善[67]。其他潜在的副作用包括子宫内避孕器脱出子宫(2-5%),以及罕见的穿入子宫组织内(少于0.7%)[63][67]。早期的子宫内避孕器达康盾英语Dalkon Shield会增加骨盆腔感染的风险。至于现阶段的子宫内避孕器,若在置入前后没有感染性病,骨盆腔感染的几率不会因置入子宫内避孕器而增加[68]

绝育

编辑

绝育手术包含女性的输卵管结扎手术和男性的输精管结扎手术[4]两种手术并无长期并发症,且输卵管结扎手术可以减少特定种类的卵巢癌的发生机会。[4]就短期并发症而言,输精管结扎手术的短期并发症比输卵管阻断术低了20倍。[4][69]接受输精管结扎手术后,可能会有阴囊肿胀和疼痛的症状,大部分会在一到两个礼拜后改善。[70]而输卵管结扎手术中,1-2%的手术会发生严重并发症,原因通常和麻醉相关。[71]而两种结扎手术皆无法预防性病的传染。[4]

一些接受过结扎手术的男性和女性的确可能会后悔。在超过30岁、接受过输卵管结扎手术的女性中,有5%的女性后悔接受结扎手术。相较之下,小于30岁的女性在接受输卵管结扎手术后,有20%感到后悔。[4]相反的,小于5%的男性对于输精管结扎手术的决定感到后悔。会后悔接受结扎手术的男性通常比较年轻、有年纪小的小孩或甚至没有小孩,或者婚姻关系不稳定。[72] 在一个调查中,有9%的父母坦承,如果人生能重来一次,他们将不会选择生育孩子。[73]

大多数结扎手术并不可逆,[74]但在特定输卵管手术中,还是有可能透过输卵管重建术重先连结切断的输卵管;或是透过输精管重建术,重新连接切断的输精管。在想要接受输卵管重建手术的女性中,手术原因通常和变换伴侣有关。[74] 输卵管重建手术后的怀孕率约在 31%至88% 不等,但会增加 子宫外孕等并发症的机会。[74]想要进行输精管重建术的男性约占2-6%,[75]术后让伴侣成功受孕的几率在38%至84%不等。若输精管结扎术和重建术之间相隔的时间越长,术后让伴侣成功受孕的几率则会越低。[75]若希望在输精管结扎术后生育小孩,另一种作法是透过取精术英语Sperm extraction取得精子,再进行体外人工受精[76]

行为避孕法

编辑

计算性交的时间点让精子和卵子无法相遇,或是改变性交的方式,避免让精子进入女性生殖系统中,皆属于行为避孕法。[77]若正确使用行为避孕法,第一年失败率约3.4%,但若无法正确使用,第一年失败率可能高达85%。[78]

排卵期避孕法

编辑
 
图为CycleBeads英语CycleBeads,借由妇女最后一次月经时间,来推测受孕期

排卵期避孕法是避开在生理周期中最容易受孕的日子进行无避孕措施的性行为,[77] 方法像是监控基础体温、子宫颈黏液、还有生理周期日子等等。[77]当典型使用排卵期避孕法时,第一年失败率为24%。若是完美使用排卵期避孕法,不同避孕法的第一年失败率约在0.4%到5%之间。[21] 不过在排卵期避孕法的相关研究中,大部分受试人都提早终止使用排卵期避孕法,因此相关研究的统计数字的可信度很低。[77]全世界使用排卵期避孕法的伴侣约有3.6%。[79] 若单纯使用基础体温以及其他排卵相关症状作为避孕的依据,则称为症状基础体温法。临床研究指出,症状基础体温法的第一年失败率约在小于2%到20%之间。[80][81]

体外射精法

编辑

体外射精法又称之为性交中断法,是在射精之前停止性交(拔出)的避孕法。[82]这个避孕法最大的风险是男性可能无法正确的使用此方法,或是无法在正确的时间点拔出。[82]第一年失败率的范围可以从完美使用的4%到典型使用的22%。[21]对于一些医疗专业人员而言,体外射精法不属于避孕的一种。[27]

探讨预射精液中的精子含量的相关研究很少。[83]有些尝试性的研究指出预射精液中不存在精子,[83]但在一项研究中却发现在27名自愿受试者中,[84]有10位受试者的预射精液中存在精子。约有3%的伴侣是使用体外射精法进行避孕。[79]

禁欲

编辑

虽然有些组织提倡完全禁欲英语sexual abstinence,也就是禁止各种类型的性行为,但在避孕的定义下,禁欲是指不进行阴道性行为。[85][86]禁欲可以百分之百有效的避免怀孕,但不是所有想要禁欲的人都会停止各式各样的性行为。而在许多族群中,非自愿性性行为则导致了相当高比例的怀孕。[87][88]

单单只强调守贞纯洁教育)的性教育无法降低未成年怀孕的比例。[7][89]相较于接受完整性教育的学生,只接受纯洁教育的学生的怀孕率更高。[89][90]有些专家建议,使用禁欲做为主要的避孕方式则须有备用的避孕方案(例如安全套或是事后避孕药)。[91]谨慎的进行不包含阴道性交的非插入式性行为或是口交,有时也被认为是一种避孕的方式。[92]虽然这些方法通常能防止怀孕,股间性交或是其他阴茎接近阴道的性行为(例如性器磨擦、或是肛交后将阴茎拔出)还是可能会导致怀孕。这些行为会让精子接近阴道口,透过阴道分泌的润滑液游入阴道,因此仍有怀孕的风险。[93][94]

泌乳停经法

编辑

泌乳停经法是在产妇分娩后,利用母乳哺育的方式来延后排卵的时间。会有一段期间没有月经[95] 此方式适合于为新生儿及不到六个月的婴儿哺乳情形。[24]世界卫生组织表示若这段时间母乳是婴儿唯一的营养来源,产后六个月的避孕失效率只有2%。[96] 有六个无控制组的,针对使用泌乳停经法避孕的研究,产后六个月都使用泌乳停经法,避孕失效率从0%到7.5%不等。[97][已过时]若继续使用到产后一年,失效率为4-7%,若继续使用到产后二年,失效率为13%。[98] 喂食配方奶、先将母奶挤出再用奶瓶喂小孩、使用奶嘴或是喂食固体副食品都会增加失效率。[99]若是没有哺乳的产妇,约在分娩后四周会恢复生育能力。[98]

紧急避孕

编辑
 
两锭分割剂量的紧急避孕药

紧急避孕药又称事后丸(morning-after pills)[100],乃对于事前未进行避孕的性行为进行的补救措施[8],可阻滞排卵或受精[4][101],但可能不会影响着床[101]。此类药物包含高剂量避孕药左炔诺孕酮美服培酮恩惜膜英语ulipristal,以及宫内避孕器等等[102]左炔诺孕酮用于性行为后三天内,可以降低未避孕性行为及安全套破裂的受孕几率达70%,使受孕率降低到2.2%[8]恩惜膜英语Ulipristal则用于性行为后五天内,可降低约85%的受孕率,使受孕几率达到1.4%,效果可能比左炔诺孕酮好一些[8][102][103]美服培酮的效果也比左炔诺孕酮好,但避孕效果最佳的仍为铜制宫内避孕器[102]。宫内避孕器于性行为后五天内使用,可降低99%的受孕率,是受孕率仅剩0.1-0.2%[4][104],为目前已知最有效的紧急避孕方式[105]。对于超重肥胖者,左炔诺孕酮的效果并不好,建议使用恩惜膜或宫内避孕器[106]

事先发放紧急避孕药并不会影响性病传播、安全套使用率、受孕率,以及从事危险性行为的比例[107][108],上述的所有方法副作用皆不大[102]

双重避孕防护

编辑

双重避孕防护指的是能够同时防止性传染病的传播,并达到避孕目的的方法。[109]正确使用安全套或是搭配其他避免性行为发生的方式,就能同时避孕并避免性传染病的感染。[110][111] 使用两种以上的方式避孕,能提高避孕的成功率。[110]使用抗药物口服A酸的患者,由于A酸有极高几率会导致先天畸形,也需要使用两种药物来进行避孕。[112]

生育控制的影响

编辑

对公卫系统的影响

编辑
 
2010年产妇死亡率[113]
 
各区域生育控制和怀孕比例

生育控制政策在发展中国家,预估能够减少40%的孕妇死亡(2008年能减少将近270,000例死亡),如果全面推行生育控制,将可避免 70%的孕妇死亡。[17][18]借由防止非计划性的怀孕,也间接降低高危险堕胎和高风险怀孕的可能。[17]

借由延长每次怀孕的间隔时间,生育控制能让父母有更多时间照顾幼儿,增加了幼儿的生存率。[17]在发展中国家,如果母亲在生产18个月内又再度怀孕,往往会疏于照顾前一次怀孕所生下的孩童。[17][114] 但对于曾经历流产,已经做好准备再度怀孕的妇女,并不需要延迟下一次怀孕的时间点。[114]

对于年纪极轻的青少年,过早怀孕的话,早产胎儿体重下降、死产的比率都将大幅上升。[12] 在美国,82%的15到19岁青少女怀孕个案属非预期怀孕。[67] 良好的性教育和采取生育控制是减少青少年怀孕的有效方法。[115]

对世界经济的影响

编辑
 
大萧条时期美国加州一位少妇,32岁已拥有七个孩子

在发展中国家,生育控制由于能减少妇女照顾小孩的时间,妇女能进入就业市场,因此能增加经济成长。[19]正确地生育控制,能增加女性的收入、资产、BMI,也能增加孩子的就学率和BMI。[19] 借由现代化的生育控制实施家庭计划,是相当符合成本效益的公卫政策。[116]

联合国统计,每投入生育控制计划一元,将能有2到6倍的回收。[16]这些经费的节省来自有效避免非计划性怀孕,并减少性传染病的传播。[116]所有的生育控制手法都具成本效益。而使用铜T则是最节省的作法。[116]

2012年在美国,由怀孕、自然生产到照顾新生儿的医疗支出大约是21,000美金(如果借由剖宫手术生产则为31,000美金)[117]美国以外的其他国家,整体花费大约只有一半。[117]对一个2011年诞生于一般美国家庭的孩童,以扶养十七年计算,总共需支出235,000美金。[118]

 
2015年各国家平均每个家庭的孩童数

对人口结构的影响

编辑

中国很早就体认到人口的压力。清末薛福成曾经宣扬中国存在人口绝对过剩的论调,“昔居一人之庐舍,而今居二十人”[119]。1922年山额夫人(Mrs. Margaret Sanger)应中国北京大学之请,讲〈产儿限制的什么与怎样〉,由胡适之翻译。1957年6月,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上,马寅初提出了他的《新人口理论》。根据对50年代早期的人口发展趋势的统计,他判断高速人口增长不利于将来中国的发展。因此,他建议政府控制生育率。

在高生育率国家中,强制实行生育控制,并将大部分生育控制的责任加诸在女性身上时,对于女性的健康造成一定的负担,这对女性不公平和歧视,尤其是在强制堕胎的问题上。又由于传统社会多喜生子不生女,造成人口性别不均,导致男多女少的情况出现(特别是中国农村地区和韩国等地的情况尤为严重)。相反,在低生育率国家中(如日本新加坡及一些北欧国家),则鼓励生育。

盛行率

编辑

历史上的生育控制

编辑

历史早期生育控制法

编辑

古印度古埃及

编辑

3000年前,古印度古埃及的人使用鳄鱼大象粪便作为避孕药的配方。

古中国

编辑

4000多年前的古中国,女性喝的茶中和吃的食物中添加少许水银,用来避孕[来源请求]。现代科学研究证明,大剂量水银可以使人致死。小剂量可以毒杀胎儿。水银可以导致女性月经失调大脑损伤、肾功能衰竭以及不孕症等。

明朝归有光先妣事略》记载其母何氏为“多子苦”,喝了民间避孕偏方,“以杯水盛二螺”,最后“喑哑”。不久去世。

古南洋

编辑

古代南洋苏门答腊岛上的人,使用鸦片来避孕。这种方法已经失传,不可考证。

中世纪的欧洲

编辑

中世纪欧洲人,使用骡子耳屎、黄鼠狼睾丸、黑猫骨头混在一起放置在小袋子里当做护身符,在行房时绑在腿上,用来避孕。现代科学研究证明,这种方法无效,只能起到心理安慰作用。  

近代生育控制法

编辑

避孕措施包括屏障法、贺尔蒙类避孕措施、子宫内避孕器、结扎、以及性行为控制法。这些措施是在性行为之前或性行为当中使用,而事后避孕措施则在性行为后数天仍有避孕效果。避孕成效的定义是使用该避孕方法后的第一年怀孕率。有时候也反应成功率很高的避孕方法的终身失败率,像是结扎手术。

  • 抑制排卵药物:包括混合型(含动情素黄体素)、黄体素、注射型、皮下植入型。这类药品可能会引起新陈代谢异常、月经不规则、甚至停用后无月经或不孕等副作用,时效最久的是皮下植入型,效果约可达3-5年,缺点是终止时必需动小手术取出植入的胶囊。部分药物对有心血管疾病史的人会产生更明显的副作用,选用药物应经过医生指示。
  • 宫内节育器:常见的宫内节育器包括“乐普”、“铜T”、“铜7”。在子宫内置入避孕器可以干扰受精卵着床,使用铜制的子宫内避孕器,其铜离子会影响精子的活动力,提高避孕的效果,但是这类的避孕器可能会造成细菌感染,月经量增加,平均约五年更换一次,使用时应请教合格的相关医师
  • 屏障物:安全套
  • 绝育法:女性输卵管结扎术,男性输精管结扎术
  • 紧急避孕:在性交后72小时内服用含高剂量的动情素和黄体素药物,改变子宫内环境,使受精卵不易着床,这类药品又称作事后丸,包括RU-486
  • 人工流产:大致可分为药物和手术两种,但是部分宗教社会观念不认为人工流产是生育控制的方法之一。
  • 男用口服避孕药:目前还没有商业化。有一些口服避孕药正在开发中。

社会与文化

编辑

法律见解

编辑

宗教观点

编辑

各宗教对于避孕的观点差异很大。[120]天主教会基本上只接受自然计划生育英语Natural family planning[121]也就是用配合女性的月经,只在不会受孕的时间进行性行为的避孕方式,不接受包括安全套在内的其他人工避孕方式,[122][123][124]不过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天主教教会接受及使用现代的避孕方式。基督教新教的观点依宗派而不同,从完全不接受人工避孕方式(Quiverfull宗派英语Quiverfull)到接受所有的避孕方式,不过有关受精后中止怀孕的部分,因为威胁生命,仍有相当争议。[125]犹太教的观点也随教派有差异,犹太教正统派的限制较多,犹太教改革派就没有那么多限制。[126]印度教用自然及人工的避孕方式。[127]佛教的常见观点是接受避免受精卵产生的避孕方式,但是不接受受精后中止怀孕的避孕方式。[128]伊斯兰教中,若避孕本身不会威胁生命,是可被允许的,不过多半是不鼓励。古兰经没有针对避孕的道德层面有直接具体的说明,不过有内容鼓励多多生育子女,其中也提到先知穆罕默德"结婚而且生育"。[129]

联合国世界避孕日

编辑

为了让大众提高避孕意识、促进性教育及生殖健康教育,因此将9月26日定为世界避孕日,其愿景是“一个所有怀孕都是被期待的世界。”[130]有许多的国际组织支持此一活动,包括:亚太避孕理事会(Asian Pacific Council on Contraception)、拉丁美洲卫生和妇女中心(Centro Latinamericano Salud y Mujer)、欧洲避孕及生殖健康协会(European Society of Contraception and Reproductive Health)、德国世界人口基金会英语German Foundation for World Population、国际儿童及青春期妇科联合会(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Pediatric and Adolescent Gynecology) 、国际计划生育联合会玛丽斯特普国际组织英语Marie Stopes International国际人口服务组织英语Population Services International人口理事会英语Population Council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Women Deliver英语Women Deliver[130]

误解

编辑

关于性行为以及怀孕,有一些常见的误解。[131]性交之后再进行阴道灌注冲洗英语Douche,无法有效节育。[132]此外,阴道灌注冲洗会造成一些健康问题,因此不推荐使用。[133]许多妇女会在第一次性交后怀孕,[134],而且与采用的性姿势无关。[135]虽然在月经来潮时怀孕的几率很低。但仍有可能怀孕。[136]

未来研究方向

编辑

女性

编辑

接近一半使用避孕措施的妇女意外怀孕, 因此现行避孕方法需要改进。[27]目前改良已有避孕措施的研究包括:改良的女性安全套、改良的避孕隔膜、仅含黄体素的口服避孕药,以及含有效力更久的黄体酮之阴道避孕环。[137]上述之阴道避孕环在部分国家被应用,有效期为三至四个月。[137] 对于性生活较少的女性,在即将发生性行为前服用左炔诺孕酮来避孕更为实际。[138]

另有进行针对子宫颈做避孕措施的研究。 譬如把奎纳克林放进子宫刺激疤痕生长导致不孕。虽然这避孕措施优势是低成本和不需要外科手术技能,但有长期使用带来副作用的顾虑。[139] 聚多卡醇的作用跟奎纳克林相同。[137]在2002 年,美国通过使用Essure 体内避孕器,在输卵管里扩张,堵塞输卵管。[139]

男性

编辑

男性生育控制的方式包括安全套、输精管切除术及体外排精法等。[140][141]若可以用荷尔蒙法进行避孕,有进行性行为的男性中,有25%至75%人会考虑用荷尔蒙法避孕。[142][140]有一些配合荷尔蒙及不用荷尔蒙的避孕方式正在进行临床实验,[142]也有一些研究在评估免疫避孕英语Immunocontraception的可行性。[143][142]

有一种正在研究中的可逆避孕手术为RISUG英语reversible inhibition of sperm under guidance,其作法是注射聚合物凝胶、苯乙烯马来酸酐英语Styrene maleic anhydride二甲基亚砜输精管中。会注射碳酸氢钠到输精管中,将精子冲去,维持输精管无精子状态。另外一种方式也是输精管闭塞避孕英语Vas-occlusive contraception,会将聚氨酯注射到输精管,以阻挡精子的游动。合并雄激素黄体制剂的避孕法正在研究中,选择性雄激素受体调节剂英语selective androgen receptor modulators的避孕法也正在研究。[142]超声波及加热睾丸的避孕法正在进行前期研究。[144]

其他动物

编辑

针对家中饲养的动物,会用绝育(Neutering)的方式进行生育控制,也就是移除其部分的生殖器官。许多动物收容所在动物收养协议中会要求此一程序[145]。若是大型动物,此一程序则称为阉割[146]

在控制野生动物的过度繁殖英语overpopulation in wild animals时,也会用生育控制作为猎捕以外的替代方案[147]。许多不同的动物都可以用避孕疫苗英语Immunocontraception的方式进行避孕[148][149]。肯亚饲养山羊的人会在公山羊腰间穿上一种称为olor,类似裙子的物品,避免公山羊让母山羊受孕[150]

参考文献

编辑
  1. ^ Definition of Birth control. MedicineNet. [2012-08-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8-06). 
  2. ^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June 2012 [2016-03-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1-22). 
  3. ^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Family planning. Health topics.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2016-03-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18). 
  4. ^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Hanson, S.J.; Burke, Anne E. Fertility control: contraception, sterilization, and abortion. Hurt, K. Joseph; Guile, Matthew W.; Bienstock, Jessica L.; Fox, Harold E.; Wallach, Edward E. (编). The Johns Hopkins manual of gynecology and obstetrics 4th. Philadelphia: Wolters Kluwer Health/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10-12-21: 382–395 [2016-03-30]. ISBN 978-1-60547-433-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12). 
  5. ^ 5.0 5.1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of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Family planning: A global handbook for providers: Evidence-based guidance developed through worldwide collaboration (PDF) Rev. and Updated. Geneva, Switzerland: WHO and Center for Communication Programs. 2011 [2016-03-30]. ISBN 978-0-9788563-7-3.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3-09-21). 
  6. ^ Taliaferro, L. A.; Sieving, R.; Brady, S. S.; Bearinger, L. H. We have the evidence to enhance adolescent sexual and reproductive health--do we have the will?. Adolescent medicine: state of the art reviews. 2011, 22 (3): 521–543, xii. PMID 22423463. 
  7. ^ 7.0 7.1 Chin, H. B.; Sipe, T. A.; Elder, R.; Mercer, S. L.; Chattopadhyay, S. K.; Jacob, V.; Wethington, H. R.; Kirby, D.; Elliston, D. B. The Effectiveness of Group-Based Comprehensive Risk-Reduction and Abstinence Education Interventions to Prevent or Reduce the Risk of Adolescent Pregnancy,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and Sexually Transmitted Infections. American Journal of Preventive Medicine. 2012, 42 (3): 272–294 [2016-03-30]. PMID 22341164. doi:10.1016/j.amepre.2011.1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02). 
  8. ^ 8.0 8.1 8.2 8.3 Gizzo, S; Fanelli, T; Di Gangi, S; Saccardi, C; Patrelli, TS; Zambon, A; Omar, A; D'Antona, D; Nardelli, GB. Nowadays which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Comparison between past and present: latest news in terms of clinical efficacy, side effects and contraindications.. Gynecological Endocrinology. October 2012, 28 (10): 758–63. PMID 22390259. doi:10.3109/09513590.2012.662546. 
  9. ^ Selected practice recommendations for contraceptive use. 2.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4: 13 [2016-03-30]. ISBN 978924156284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04). 
  10. ^ DiCenso A, Guyatt G, Willan A, Griffith L. Interventions to reduce unintended pregnancies among adolescents: systematic review of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s. BMJ. June 2002, 324 (7351): 1426. PMC 115855 . PMID 12065267. doi:10.1136/bmj.324.7351.1426. 
  11. ^ Duffy, K.; Lynch, D. A.; Santinelli, J. Government Support for Abstinence-Only-Until-Marriage Education. Clinical Pharmacology & Therapeutics. 2008, 84 (6): 746–748 [2016-03-30]. PMID 18923389. doi:10.1038/clpt.2008.18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2-11). 
  12. ^ 12.0 12.1 Black, A. Y.; Fleming, N. A.; Rome, E. S. Pregnancy in adolescents. Adolescent medicine: state of the art reviews. 2012, 23 (1): 123–138, xi. PMID 22764559. 
  13. ^ 13.0 13.1 Rowan, S. P.; Someshwar, J.; Murray, P. Contraception for primary care providers. Adolescent medicine: state of the art reviews. 2012, 23 (1): 95–110, x–xi. PMID 22764557. 
  14. ^ 14.0 14.1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of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Family planning: A global handbook for providers: Evidence-based guidance developed through worldwide collaboration (PDF) Rev. and Updated. Geneva, Switzerland: WHO and Center for Communication Programs. 2011: 260–300 [2016-03-30]. ISBN 978-0-9788563-7-3.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3-09-21). 
  15. ^ Costs and Benefits of Contraceptive Services: Estimates for 2012 (PDF). United Nations Population Fund: 1. June 2012 [2016-03-30].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2-08-05). 
  16. ^ 16.0 16.1 Carr, B.; Gates, M. F.; Mitchell, A.; Shah, R. Giving women the power to plan their families. The Lancet. 2012, 380 (9837): 80–82 [2016-03-30]. PMID 22784540. doi:10.1016/S0140-6736(12)60905-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0). 
  17. ^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Cleland, J; Conde-Agudelo, A; Peterson, H; Ross, J; Tsui, A. Contraception and health.. Lancet. 2012-07-14, 380 (9837): 149–56. PMID 22784533. doi:10.1016/S0140-6736(12)60609-6. 
  18. ^ 18.0 18.1 Ahmed, S.; Li, Q.; Liu, L.; Tsui, A. O. Maternal deaths averted by contraceptive use: An analysis of 172 countries. The Lancet. 2012, 380 (9837): 111–125 [2016-03-30]. PMID 22784531. doi:10.1016/S0140-6736(12)60478-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0). 
  19. ^ 19.0 19.1 19.2 19.3 Canning, D.; Schultz, T. P. The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family planning. The Lancet. 2012, 380 (9837): 165–171 [2016-03-30]. PMID 22784535. doi:10.1016/S0140-6736(12)60827-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02). 
  20. ^ Van Braeckel, D.; Temmerman, M.; Roelens, K.; Degomme, O. Slowing population growth for wellbeing and development. The Lancet. 2012, 380 (9837): 84–85 [2016-03-30]. PMID 22784542. doi:10.1016/S0140-6736(12)6090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0). 
  21. ^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Trussell, James. Contraceptive failure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traception. May 2011, 83 (5): 397–404. PMC 3638209 . PMID 21477680.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1.01.021. 
    Trussell, James. Contraceptive efficacy. Hatcher, Robert A.; Trussell, James; Nelson, Anita L.; Cates, Willard Jr.; Kowal, Deborah; Policar, Michael S. (编).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20th revised.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11-11-01: 779–863. ISBN 978-1-59708-004-0. ISSN 0091-9721. OCLC 781956734. 
  22. ^ Division of Reproductive Health, National Center for Chronic Disease Prevention and Health Promotion,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CDC). U.S. Selected practice recommendations for contraceptive use, 2013: adapted from the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Selected practice recommendations for contraceptive use, 2nd edition. MMWR Recommendations and Reports. 2013-06-21, 62 (5): 1–60 [2017-06-22]. PMID 23784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7-10). 
  23. ^ Van der Wijden, C; Manion, C. Lactational amenorrhoea method for family planning.. The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5-10-12, (10): CD001329. PMID 26457821. 
  24. ^ 24.0 24.1 Blenning, CE; Paladine, H. An approach to the postpartum office visit.. American family physician. 2005-12-15, 72 (12): 2491–6. PMID 16370405. 
  25. ^ Brown, Gordon Edlin, Eric Golanty, Kelli McCormack. Essentials for health and wellness 2nd. Sudbury, Mass.: Jones and Bartlett. 2000: 161 [2017-06-22]. ISBN 978-0-7637-0909-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26. ^ Edmonds, edited by D. Keith. Dewhurst's textbook of obstetrics & gynaecology 8th. Chichester, West Sussex: Wiley-Blackwell. 2012: 508 [2017-06-22]. ISBN 978-0-470-65457-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27. ^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Cunningham, F. Gary; Stuart, Gretchen S. Contraception and sterilization. Hoffman, Barbara; Schorge, John O.; Schaffer, Joseph I.; Halvorson, Lisa M.; Bradshaw, Karen D.; Cunningham, F. Gary (编). Williams gynecology 2nd. New York: McGraw-Hill Medical. 2012-04-12: 132–169. ISBN 978-0-07-171672-7. 
  28. ^ Contraception for Adolescents. Pediatrics. 2014-09-29, 134: e1244–e1256. PMID 25266430. doi:10.1542/peds.2014-2299. 
  29. ^ Mansour, D; Gemzell-Danielsson, K; Inki, P; Jensen, JT. Fertility after discontinuation of contraception: a comprehensive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Contraception. November 2011, 84 (5): 465–77. PMID 22018120.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1.04.002. 
  30. ^ 30.0 30.1 Organization, World Health. Medical eligibility criteria for contraceptive use (PDF) 4th. Geneva: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9: 1–10 [2017-06-22]. ISBN 978924156388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2-07-09). 
  31. ^ Department of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Family and Community. Selected practice recommendations for contraceptive use. (PDF) 2.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4: Chapter 31 [2017-06-22]. ISBN 9241562846.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3-07-18). 
  32. ^ Tepper, NK; Curtis, KM; Steenland, MW; Marchbanks, PA. Physical examination prior to initiating hormonal contracep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Contraception. May 2013, 87 (5): 650–4. PMID 23121820.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2.08.010. 
  33. ^ 33.0 33.1 33.2 33.3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of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Family planning: A global handbook for providers: Evidence-based guidance developed through worldwide collaboration (PDF) Rev. and Updated. Geneva, Switzerland: WHO and Center for Communication Programs. 2011: 1–10 [2016-03-30]. ISBN 978-0-9788563-7-3.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3-09-21). 
  34. ^ Mackenzie, James. The male pill? Bring it on. The Guardian. 2013-12-06 [2014-05-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5-21). 
  35. ^ Ammer, Christine. oral contraceptive. The encyclopedia of women's health 6th. New York: Facts On File. 2009: 312–315 [2017-06-22]. ISBN 978-0-8160-7407-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3-13). 
  36. ^ Nelson, Anita L.; Cwiak, Carrie. Combined oral contraceptives (COCs). Hatcher, Robert A.; Trussell, James; Nelson, Anita L.; Cates, Willard Jr.; Kowal, Deborah; Policar, Michael S. (编).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20th revised.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11: 249–341. ISBN 978-1-59708-004-0. ISSN 0091-9721. OCLC 781956734.  pp. 257–258:
  37. ^ 37.0 37.1 Barbara L. Hoffman. 5 Second-Tier Contraceptive Methods—Very Effective. Williams gynecology 2nd. New York: McGraw-Hill Medical. 2011. ISBN 0-07-171672-6. 
  38. ^ 38.0 38.1 38.2 38.3 Brito, MB; Nobre, F; Vieira, CS. Hormonal contraception and cardiovascular system. Arquivos brasileiros de cardiologia. April 2011, 96 (4): e81–9. PMID 21359483. doi:10.1590/S0066-782X2011005000022. 
  39. ^ Stegeman, BH; de Bastos, M; Rosendaal, FR; van Hylckama Vlieg, A; Helmerhorst, FM; Stijnen, T; Dekkers, OM. Different combined oral contraceptives and the risk of venous thrombosis: systematic review and network meta-analysis. BMJ (Clinical research ed.). 2013-09-12, 347: f5298. PMC 3771677 . PMID 24030561. doi:10.1136/bmj.f5298. 
  40. ^ Kurver, Miranda J.; van der Wijden, Carla L.; Burgers, Jako. Samenvatting van de NHG-standaard ‘Anticonceptie’ [Summary of the Dutch College of General Practitioners' practice guideline 'Contraception']. Nederlands Tijdschrift voor Geneeskunde. 2012-10-04, 156 (41): A5083 [2020-10-07]. PMID 2306225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05) (荷兰语). 
  41. ^ Tosetto, A; et al. Predicting disease recurrence in patients with previous unprovoked venous thromboembolism: a proposed prediction score (DASH). J Thromb Haemost. 2012, 10 (6): 1019–25. doi:10.1111/j.1538-7836.2012.04735.x. 
  42. ^ Burrows, LJ; Basha, M; Goldstein, AT. The effects of hormonal contraceptives on female sexuality: a review.. The 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 September 2012, 9 (9): 2213–23. PMID 22788250. doi:10.1111/j.1743-6109.2012.02848.x. 
  43. ^ 43.0 43.1 Shulman, LP. The state of hormonal contraception today: benefits and risks of hormonal contraceptives: combined estrogen and progestin contraceptives..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2011, 205 (4 Suppl): S9–13. PMID 21961825. doi:10.1016/j.ajog.2011.06.057. 
  44. ^ Havrilesky, LJ; Moorman, PG; Lowery, WJ; Gierisch, JM; Coeytaux, RR; Urrutia, RP; Dinan, M; McBroom, AJ; Hasselblad, V; Sanders, GD; Myers, ER. Oral Contraceptive Pills as Primary Prevention for Ovarian Cancer: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July 2013, 122 (1): 139–147. PMID 23743450. doi:10.1097/AOG.0b013e318291c235. 
  45. ^ Mantha, S.; Karp, R.; Raghavan, V.; Terrin, N.; Bauer, K. A.; Zwicker, J. I. Assessing the risk of venous thromboembolic events in women taking progestin-only contraception: a meta-analysis. BMJ. 2012-08-07, 345 (aug07 2): e4944–e4944. PMC 3413580 . PMID 22872710. doi:10.1136/bmj.e4944. 
  46. ^ Burke, AE. The state of hormonal contraception today: benefits and risks of hormonal contraceptives: progestin-only contraceptives..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2011, 205 (4 Suppl): S14–7. PMID 21961819. doi:10.1016/j.ajog.2011.04.033. 
  47. ^ Rott, H. Thrombotic risks of oral contraceptives.. Current Opinion in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August 2012, 24 (4): 235–40. PMID 22729096. doi:10.1097/GCO.0b013e328355871d. 
  48. ^ 48.0 48.1 Neinstein, Lawrence. Adolescent health care : a practical guide 5th.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08: 624 [2017-06-23]. ISBN 978-0-7817-9256-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49. ^ Chaudhuri. Practice Of Fertility Control: A Comprehensive Manual 7th. Elsevier India. 2007: 88 [2017-06-23]. ISBN 97881312115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0. ^ 50.0 50.1 Hamilton, Richard. Pharmacology for nursing care 8th. St. Louis, Mo.: Elsevier/Saunders. 2012: 799 [2017-06-23]. ISBN 978-1-4377-358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1. ^ Facts for life 4th. New York: United Nations Children's Fund. 2010: 141 [2017-06-23]. ISBN 978928064466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2. ^ Pray, Walter Steven. Nonprescription product therapeutics 2nd.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05: 414 [2017-06-23]. ISBN 978-0-7817-3498-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3. ^ Condom Use by Adolescents. Pediatrics. 2013-10-28, 132 (5): 973–981. doi:10.1542/peds.2013-2821. 
  54. ^ Eberhard, Nieschlag,. Andrology Male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Dysfunction 3rd. [S.l.]: Springer-Verlag Berlin Heidelberg. 2010: 563 [2017-06-23]. ISBN 978-3-540-78355-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5. ^ Barbieri, Jerome F. Yen and Jaffe's reproductive endocrinology : physiology, pathophysiology, and clinical management 6th. Philadelphia, PA: Saunders/Elsevier. 2009: 873 [2017-06-23]. ISBN 978-1-4160-4907-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6. ^ Kuyoh, MA; Toroitich-Ruto, C; Grimes, DA; Schulz, KF; Gallo, MF. Sponge versus diaphragm for contraception: a Cochrane review.. Contraception. January 2003, 67 (1): 15–8. PMID 12521652. doi:10.1016/s0010-7824(02)00434-1. 
  57. ^ Organization, World Health. Medical eligibility criteria for contraceptive use 4th. Geneva: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9: 88 [2017-06-23]. ISBN 978924156388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58. ^ Winner, B; Peipert, JF; Zhao, Q; Buckel, C; Madden, T; Allsworth, JE; Secura, GM. Effectiveness of Long-Acting Reversible Contraception.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2012, 366 (21): 1998–2007 [2017-06-23]. PMID 22621627. doi:10.1056/NEJMoa111085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2-18). 
  59. ^ Hurt, K. Joseph; et al (编). The Johns Hopkins manual of gynecology and obstetrics. Department of Gynecology and Obstetrics,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Baltimore Maryland 4th. Philadelphia: Wolters Kluwer Health/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12-03-28: 232 [2016-03-30]. ISBN 978-1-60547-433-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5-12). 
  60. ^ 60.0 60.1 Committee on Adolescent Health Care Long-Acting Reversible Contraception Working Group,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Obstetricians and, Gynecologists. Committee opinion no. 539: adolescents and long-acting reversible contraception: implants and intrauterine devices..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2012, 120 (4): 983–8. PMID 22996129. doi:10.1097/AOG.0b013e3182723b7d. 
  61. ^ Darney, Leon Speroff, Philip D. A clinical guide for contraception 5th. Philadelphia, Pa.: 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10: 242–243 [2017-06-23]. ISBN 978-1-60831-61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62. ^ Black, K; Lotke, P; Buhling, KJ; Zite, NB; Intrauterine contraception for Nulliparous women: Translating Research into Action (INTRA), group. A review of barriers and myths preventing the more widespread use of intrauterine contraception in nulliparous women.. The European Journal of Contraception & Reproductive Health Care. October 2012, 17 (5): 340–50. PMC 4950459 . PMID 22834648. doi:10.3109/13625187.2012.700744. 
  63. ^ 63.0 63.1 63.2 Gabbe, Steven. Obstetrics: Normal and Problem Pregnancies. Elsevier Health Sciences. 2012: 527 [2017-06-23]. ISBN 978-1-4557-3395-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64. ^ Steenland, MW; Tepper, NK; Curtis, KM; Kapp, N. Intrauterine contraceptive insertion postabor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Contraception. November 2011, 84 (5): 447–64. PMID 22018119.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1.03.007. 
  65. ^ Hurd, [edited by] Tommaso Falcone, William W. Clinical reproductive medicine and surgery. Philadelphia: Mosby. 2007: 409 [2017-06-23]. ISBN 978-0-323-03309-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66. ^ Grimes, D.A. "Intrauterine Devices (IUDs)" In:Hatcher, RA; Nelson, TJ; Guest, F; Kowal, D.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19th ed.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07. 
  67. ^ 67.0 67.1 67.2 Marnach, ML; Long, ME; Casey, PM. Current issues in contraception.. Mayo Clinic proceedings. Mayo Clinic. March 2013, 88 (3): 295–9. PMID 23489454. doi:10.1016/j.mayocp.2013.01.007. 
  68. ^ Popularity Disparity: Attitudes About the IUD in Europe and the United States. Guttmacher Policy Review. 2007 [2010-04-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3-07). 
  69. ^ Adams CE, Wald M. Risks and complications of vasectomy. Urol. Clin. North Am. August 2009, 36 (3): 331–6. PMID 19643235. doi:10.1016/j.ucl.2009.05.009. 
  70. ^ Hillard, Paula Adams. The 5-minute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consult. Hagerstwon, MD: 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08: 265 [2017-06-23]. ISBN 0-7817-694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71. ^ Hillard, Paula Adams. The 5-minute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consult. Hagerstwon, MD: Lippincott Williams & Wilkins. 2008: 549 [2017-06-23]. ISBN 0-7817-6942-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72. ^ Hatcher, Robert.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19th. New York, N.Y.: Ardent Media. 2008: 390 [2017-06-23]. ISBN 978-1-59708-00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73. ^ Moore, David S. The basic practice of statistics 5th. New York: Freeman. 2010: 25 [2017-06-23]. ISBN 978-1-4292-2426-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74. ^ 74.0 74.1 74.2 Deffieux, X; Morin Surroca, M; Faivre, E; Pages, F; Fernandez, H; Gervaise, A. Tubal anastomosis after tubal sterilization: a review.. Archives of gynecology and obstetrics. May 2011, 283 (5): 1149–58. PMID 21331539. doi:10.1007/s00404-011-1858-1. 
  75. ^ 75.0 75.1 Shridharani, A; Sandlow, JI. Vasectomy reversal versus IVF with sperm retrieval: which is better?. Current Opinion in Urology. November 2010, 20 (6): 503–9. PMID 20852426. doi:10.1097/MOU.0b013e32833f1b35. 
  76. ^ Nagler, HM; Jung, H. Factors predicting successful microsurgical vasectomy reversal.. The Urologic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August 2009, 36 (3): 383–90. PMID 19643240. doi:10.1016/j.ucl.2009.05.010. 
  77. ^ 77.0 77.1 77.2 77.3 Grimes, DA; Gallo, MF; Grigorieva, V; Nanda, K; Schulz, KF. Fertility awareness-based methods for contraception..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4-10-18, (4): CD004860. PMID 15495128. doi:10.1002/14651858.CD004860.pub2. 
  78. ^ Lawrence, Ruth. Breastfeeding : a guide for the medical professional. 7th. Philadelphia, Pa.: Saunders. 2010: 673 [2017-06-23]. ISBN 978-1-4377-0788-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79. ^ 79.0 79.1 Freundl, G; Sivin, I; Batár, I. State-of-the-art of non-hormonal methods of contraception: IV. Natural family planning.. The European Journal of Contraception & Reproductive Health Care. April 2010, 15 (2): 113–23. PMID 20141492. doi:10.3109/13625180903545302. 
  80. ^ Jennings, Victoria H.; Burke, Anne E. Fertility awareness-based methods. Hatcher, Robert A.; Trussell, James; Nelson, Anita L.; Cates, Willard Jr.; Kowal, Deborah; Policar, Michael S. (编).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20th revised.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11-11-01: 417–434. ISBN 978-1-59708-004-0. ISSN 0091-9721. OCLC 781956734. 
  81. ^ Frank-Herrmann, Petra; Heil, Jörg; Gnoth, Christian; Toledo, Estefania; Baur, Siegfried; Pyper, Cecilia; Jenetzky, Ekkehart; Strowitzki, Thomas; Freundl, Günter. The effectiveness of a fertility awareness based method to avoid pregnancy in relation to a couple's sexual behaviour during the fertile time: a prospective longitudinal study. Human Reproduction. May 2007, 22 (5): 1310–1319 [2017-06-23]. PMID 17314078. doi:10.1093/humrep/dem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8-20). 
  82. ^ 82.0 82.1 Organization, World Health. Medical eligibility criteria for contraceptive use (PDF) 4th. Geneva: Reproductive Health and Research,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9: 91–100 [2017-06-22]. ISBN 9789241563888.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2-07-09). 
  83. ^ 83.0 83.1 Jones, RK; Fennell, J; Higgins, JA; Blanchard, K. Better than nothing or savvy risk-reduction practice? The importance of withdrawal.. Contraception. June 2009, 79 (6): 407–10. PMID 19442773.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08.12.008. 
  84. ^ Killick, SR; Leary, C; Trussell, J; Guthrie, KA. Sperm content of pre-ejaculatory fluid.. Human fertility (Cambridge, England). March 2011, 14 (1): 48–52. PMC 3564677 . PMID 21155689. doi:10.3109/14647273.2010.520798. 
  85. ^ Abstinence. Planned Parenthood. 2009 [2009-09-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9-10). 
  86. ^ Murthy, Amitasrigowri S; Harwood, Bryna. Contraception Update 2nd. New York: Springer. 2007: Abstract. ISBN 978-0-387-32327-5. doi:10.1007/978-0-387-32328-2_12. 
  87. ^ Fortenberry, J. Dennis. The limits of abstinence-only in preventing sexually transmitted infections. Journal of Adolescent Health. 2005, 36 (4): 269–70. PMID 15780781. doi:10.1016/j.jadohealth.2005.02.001. , which cites:
    Brückner, Hannah; Bearman, Peter. After the promise: The STD consequences of adolescent virginity pledges. Journal of Adolescent Health. 2005, 36 (4): 271–8. PMID 15780782. doi:10.1016/j.jadohealth.2005.01.005. 
  88. ^ Kim Best. Nonconsensual Sex Undermines Sexual Health. Network. 2005, 23 (4) [2017-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18). 
  89. ^ 89.0 89.1 Ott, MA; Santelli, JS. Abstinence and abstinence-only education. Current Opinion in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2007, 19 (5): 446–52. PMID 17885460. doi:10.1097/GCO.0b013e3282efdc0b. 
  90. ^ Duffy, K; Lynch, DA; Santelli, J. Government support for abstinence-only-until-marriage education.. Clinical pharmacology and therapeutics. December 2008, 84 (6): 746–8. PMID 18923389. doi:10.1038/clpt.2008.188. 
  91. ^ Kowal D. Abstinence and the Range of Sexual Expression. Hatcher, Robert A.; et al (编). Contraceptive Technology 19th rev. New York: Ardent Media. 2007: 81–86. ISBN 0-9664902-0-7. 
  92. ^ Feldmann, J.; Middleman, A. B. Adolescent sexuality and sexual behavior. Current Opinion in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2002, 14 (5): 489–493 [2017-06-23]. PMID 12401976. doi:10.1097/00001703-200210000-000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30). 
  93. ^ Thomas, R. Murray. Sex and the American teenager seeing through the myths and confronting the issues. Lanham, Md.: Rowman & Littlefield Education. 2009: 81 [2017-06-23]. ISBN 978-1-60709-018-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94. ^ Edlin, Gordon. Health & Wellness.. Jones & Bartlett Learning. 2012: 213 [2017-06-23]. ISBN 978-1-4496-3647-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95. ^ Blackburn, Susan Tucker. Maternal, fetal, & neonatal physiology : a clinical perspective 3rd. St. Louis, Mo.: Saunders Elsevier. 2007: 157 [2017-06-23]. ISBN 978-1-4160-2944-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96. ^ WHO 10 facts on breastfeeding.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April 2005 [2017-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23). 
  97. ^ Van der Wijden, Carla; Brown, Julie; Kleijnen, Jos. Lactational amenorrhea for family planning.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08-10-08, (4): CD001329. PMID 14583931. doi:10.1002/14651858.CD001329. 
  98. ^ 98.0 98.1 Fritz, Marc. Clinical Gynecologic Endocrinology and Infertility. 2012: 1007–1008 [2017-06-23]. ISBN 978-1-4511-4847-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99. ^ Swisher, Judith Lauwers, Anna. Counseling the nursing mother a lactation consultant's guide 5th. Sudbury, MA: Jones & Bartlett Learning. : 465–466 [2017-06-23]. ISBN 978-1-4496-1948-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00. ^ Office of Population Research; Association of Reproductive Health Professionals. What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the 'morning after pill', and the 'day after pill'?.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2013-07-31 [2013-09-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9-23). 
  101. ^ 101.0 101.1 Leung, Vivian W. Y; Levine, Marc; Soon, Judith A. Mechanisms of Action of Hormonal Emergency Contraceptives. Pharmacotherapy. February 2010, 30 (2): 158–168. PMID 20099990. doi:10.1592/phco.30.2.158. The evidence strongly supports disruption of ovulation as a mechanism of action. The data suggest that emergency contraceptives are unlikely to act by interfering with implantation 
  102. ^ 102.0 102.1 102.2 102.3 Cheng, L; Che, Y; Gülmezoglu, AM. Interventions for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2-08-15, 8: CD001324. PMID 22895920. doi:10.1002/14651858.CD001324.pub4. 
  103. ^ Richardson, AR; Maltz, FN. Ulipristal acetate: review of the efficacy and safety of a newly approved agent for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Clinical therapeutics. January 2012, 34 (1): 24–36. PMID 22154199. doi:10.1016/j.clinthera.2011.11.012. 
  104. ^ Update on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Association of Reproductive Health Professionals. March 2011 [2013-05-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5-11). 
  105. ^ Cleland K, Zhu H, Goldstruck N, Cheng L, Trussel T. The efficacy of intrauterine devices for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of 35 years of experience. Human Reproduction. 2012, 27 (7): 1994–2000. PMID 22570193. doi:10.1093/humrep/des140. 
  106. ^ Glasier, A; Cameron, ST; Blithe, D; Scherrer, B; Mathe, H; Levy, D; Gainer, E; Ulmann, A. Can we identify women at risk of pregnancy despite using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Data from randomized trials of ulipristal acetate and levonorgestrel.. Contraception. Oct 2011, 84 (4): 363–7. PMID 21920190.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1.02.009. 
  107. ^ Kripke C. Advance provision for emergency oral contraception. Am Fam Physician. September 2007, 76 (5): 654. PMID 17894132. 
  108. ^ Shrader SP, Hall LN, Ragucci KR, Rafie S. Updates in hormonal emergency contraception. Pharmacotherapy. September 2011, 31 (9): 887–95. PMID 21923590. doi:10.1592/phco.31.9.887. 
  109. ^ Dual protection against unwanted pregnancy and HIV / STDs. Sex Health Exch. 1998, (3): 8. PMID 12294688. 
  110. ^ 110.0 110.1 Cates, W.; Steiner, M. J. Dual Protection Against Unintended Pregnancy and Sexually Transmitted Infections: What Is the Best Contraceptive Approach?.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2002, 29 (3): 168–174 [2017-06-24]. PMID 11875378. doi:10.1097/00007435-200203000-000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1-25). 
  111. ^ Statement on Dual Protection against Unwanted Pregnancy and Sexually Transmitted Infections, including HIV. International Planned Parenthood Federation. May 2000 [2017-06-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4-10). 
  112. ^ Gupta, Ramesh C. Reproductive and Developmental Toxicology. Academic Press. 2011-02-25: 105 [2017-06-24]. ISBN 978-0-12-38203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13. ^ Country Comparison: Maternal Mortality Rate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in The CIA World Factbook
  114. ^ 114.0 114.1 Sholapurkar, SL. Is there an ideal interpregnancy interval after a live birth, miscarriage or other adverse pregnancy outcomes?.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aecology : the journal of the Institute of Obstetrics and Gynaecology. February 2010, 30 (2): 107–10. PMID 20143964. doi:10.3109/01443610903470288. 
  115. ^ Lavin, C; Cox, JE. Teen pregnancy prevention: current perspectives.. Current Opinion in Pediatrics. August 2012, 24 (4): 462–9. PMID 22790099. doi:10.1097/MOP.0b013e3283555bee. 
  116. ^ 116.0 116.1 116.2 Tsui AO, McDonald-Mosley R, Burke AE. Family planning and the burden of unintended pregnancies. Epidemiol Rev. April 2010, 32 (1): 152–74. PMC 3115338 . PMID 20570955. doi:10.1093/epirev/mxq012. 
  117. ^ 117.0 117.1 Rosenthal, Elisabeth. American Way of Birth, Costliest in the World. New York Times. 2013-06-30 [2017-06-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3-14). 
  118. ^ Expenditures on Children by Families, 2011.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Center for Nutrition Policy and Promotion. [2017-06-2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3-08). 
  119. ^ 《庸庵文外编》
  120. ^ Srikanthan, A; Reid, RL. Religious and cultural influences on contraceptio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aecology Canada – Journal d'obstetrique et gynecologie du Canada (JOGC). February 2008, 30 (2): 129–37. PMID 18254994. 
  121. ^ Pope Paul VI. Humanae Vitae: Encyclical of Pope Paul VI on the Regulation of Birth. Vatican. 1968-07-25 [2006-10-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03-19). 
  122. ^ Rosemary Radford Ruether. Women in North American Catholicism. Rosemary Skinner Keller (编). Encyclopedia of women and religion in North America. Bloomington, Ind. [u.a.]: Indiana Univ. Press. 2006: 132 [2017-06-23]. ISBN 978-0-253-34686-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23. ^ Bob Digby; et al. Bob Digby , 编. Heinemann 16-19 Geography: Global Challenges Student Book 2nd Edition. Heinemann. 2001: 158 [2017-06-23]. ISBN 978-0-435-35249-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24. ^ Rengel, Marian. Encyclopedia of birth control. Phoenix, Ariz: Oryx Press. 2000: 202 [2017-06-23]. ISBN 978-1-57356-255-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25. ^ Bennett, Jana Marguerite. Water is thicker than blood : an Augustinian theology of marriage and singlenes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178 [2017-06-23]. ISBN 978-0-19-53154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26. ^ Feldman, David M. Birth Control in Jewish Law. Lanham, MD: Jason Aronson. 1998. ISBN 0-7657-6058-4. 
  127. ^ Hindu Beliefs and Practices Affecting Health Care. University of Virginia Health System. [2006-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4-03-23). 
  128. ^ More Questions & Answers on Buddhism: Birth Control and Abortion. Alan Khoo. [2008-06-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05-30). 
  129. ^ Khalid Farooq Akbar. Family Planning and Islam: A Review. Hamdard Islamicus. [2017-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6-09-26). 
  130. ^ 130.0 130.1 World Contraception Day.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8-18). 
  131. ^ Hutcherson, Hilda. What your mother never told you about s.e.x 1st Perigee. New York: Perigee Book. 2002: 201 [2017-06-23]. ISBN 978-0-399-52853-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32. ^ Rengel, Marian. Encyclopedia of birth control. Phoenix, Ariz: Oryx Press. 2000: 65 [2017-06-23]. ISBN 978-1-57356-255-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33. ^ Cottrell, BH. An updated review of evidence to discourage douching.. MCN. The American journal of maternal child nursing. Mar–Apr 2010, 35 (2): 102–7; quiz 108–9. PMID 20215951. doi:10.1097/NMC.0b013e3181cae9da. 
  134. ^ Alexander, William. New Dimensions In Women's Health – Book Alone 6th. Jones & Bartlett Publishers. 2013: 105 [2017-06-23]. ISBN 978-1-4496-8375-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35. ^ Sharkey, Harriet. Need to Know Fertility and Conception and Pregnancy. HarperCollins. 2013: 17 [2017-06-23]. ISBN 978-0-00-751686-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36. ^ Strange, Mary. Encyclopedia of women in today's world. Thousand Oaks, Calif.: Sage Reference. 2011: 928 [2017-06-23]. ISBN 978-1-4129-7685-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37. ^ 137.0 137.1 137.2 Jensen, JT. The future of contraception: innovations in contraceptive agents: tomorrow's hormonal contraceptive agents and their clinical implications.. American Journal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October 2011, 205 (4 Suppl): S21–5. PMID 21961821. doi:10.1016/j.ajog.2011.06.055. 
  138. ^ Halpern, V; Raymond, EG; Lopez, LM. Repeated use of pre- and postcoital hormonal contraception for prevention of pregnancy.. The 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 2014-09-26, 9: CD007595. PMID 25259677. doi:10.1002/14651858.CD007595.pub3. 
  139. ^ 139.0 139.1 Castaño, PM; Adekunle, L. Transcervical sterilization.. Seminars in reproductive medicine. March 2010, 28 (2): 103–9. PMID 20352559. doi:10.1055/s-0030-1248134. 
  140. ^ 140.0 140.1 Glasier, A. Acceptability of contraception for men: a review.. Contraception. November 2010, 82 (5): 453–6. PMID 20933119. doi:10.1016/j.contraception.2010.03.016. 
  141. ^ Kogan, P; Wald, M. Male contraception: history and development.. The Urologic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Feb 2014, 41 (1): 145–61. PMID 24286773. doi:10.1016/j.ucl.2013.08.012. 
  142. ^ 142.0 142.1 142.2 142.3 Naz, RK; Rowan, S. Update on male contraception.. Current Opinion in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June 2009, 21 (3): 265–9. PMID 19469045. doi:10.1097/gco.0b013e328329247d. 
  143. ^ Naz, RK. Antisperm contraceptive vaccines: where we are and where we are going?. American journal of reproductive immunology (New York, N.Y. : 1989). July 2011, 66 (1): 5–12. PMC 3110624 . PMID 21481057. doi:10.1111/j.1600-0897.2011.01000.x. 
  144. ^ Ojeda, edited by William J. Kovacs, Sergio R. Textbook of endocrine physiology 6th.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1: 262 [2017-06-23]. ISBN 978-0-19-97441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45. ^ Millar, Lila. Infectious Disease Management in Animal Shelters. John Wiley & Sons. 2011 [2017-06-23]. ISBN 978-1-119-94945-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46. ^ Ackerman, [edited by] Lowell. Blackwell's five-minute veterinary practice management consult 1st. Ames, Iowa: Blackwell Pub. 2007: 80 [2017-06-23]. ISBN 978-0-7817-5984-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11-16). 
  147. ^ Boyle, Rebecca. Birth control for animals: a scientific approach to limiting the wildlife population explosion. Popular Science. New York: PopSci.com. 2009-03-03 [2017-06-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5-25). 
  148. ^ Kirkpatrick, JF; Lyda, RO; Frank, KM. Contraceptive vaccines for wildlife: a review.. American journal of reproductive immunology (New York, N.Y. : 1989). July 2011, 66 (1): 40–50. PMID 21501279. doi:10.1111/j.1600-0897.2011.01003.x. 
  149. ^ Levy, JK. Contraceptive vaccines for the humane control of community cat populations.. American journal of reproductive immunology (New York, N.Y. : 1989). July 2011, 66 (1): 63–70. PMID 21501281. doi:10.1111/j.1600-0897.2011.01005.x. 
  150. ^ Goat 'condoms' save Kenyan herds. BBC News. 2008-10-06 [2008-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8-10-06). 

参见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