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萊斯瓦夫·普魯斯
博萊斯瓦夫·普魯斯(波蘭語:Bolesław Prus,波蘭語:[bɔˈlεswaf ˈprus] (ⓘ))(1847年8月20日—1912年5月19日)本名亞歷山大·格沃瓦茨基(Aleksander Głowacki),波蘭小說家,其長篇小說具有豐富深刻的思想內容和比較完美的藝術形式,使普魯斯成為波蘭進步文學的卓越代表[1],也是當時歐洲最著名的批判現實主義作家之一[2]。
Bolesław Pru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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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亞歷山大·格沃瓦茨基 1847年8月20日 赫魯別舒夫, 波蘭會議王國 |
逝世 | 1912年5月19日 華沙, 波蘭會議王國 | (64歲)
筆名 | Bolesław Prus |
職業 | 小說家、記者 |
國籍 | 波蘭 |
創作時期 | 1872–1912 |
體裁 | 現實主義、歷史小說、短篇小說、散文詩 |
文學運動 | 實證主義 |
配偶 | Oktawia Głowacka, née Trembińska |
子女 | Emil Trembiński (adopted) |
簽名 |
生平
編輯早年
編輯亞歷山大·格沃瓦茨基出生於赫魯別舒夫一個小貴族家庭,是家中的幼子[3]。三歲時母親去世,先後由自己的外祖母和阿姨撫養,九歲時父親去世。格沃瓦茨基進入盧布林的初中就讀,這所學校的校長約瑟夫·斯科沃多夫斯基是瑪麗·居里的外祖父[4],常鞭打任性的學生,格沃瓦茨基也深受其苦[5]。
1862年他的哥哥把他帶到謝德爾采之後又送到了凱爾采上學。1863年波蘭一月起義爆發後不久,不滿十六歲的格沃瓦茨基從學校跑出來參加了起義,反抗沙俄統治。[6]1863年9月1日,格沃瓦茨基在謝德爾采附近的比阿瓦卡村戰鬥中脖子和眼睛負傷昏迷,被送進醫院[7]。這段經歷有可能造成影響他一生的恐慌症和廣場恐懼症,並使他後來長期反對通過武力使波蘭重獲獨立。
五個月後格沃瓦茨基被捕,被關押在盧布林城堡。考慮到他還年輕,當局決定釋放他,交給他叔叔看管。1864年5月,格沃瓦茨基被釋放,到遠房姨媽卡塔日娜·特倫賓斯卡家居住[8]。1866年格沃瓦茨基從中學畢業,進入中央學校(今華沙大學)數理系學習。兩年後因付不起學費輟學[6]。
1869年他進入剛創辦的普瓦維農林學院林業系就讀。童年時他曾在普瓦維住過一段時間,15年後他以普瓦維為設定寫了微型小說《土地的黴菌》。將人類歷史比作盲目的、無意識的黴菌菌群間的爭鬥。但僅三個月後,他就因為對俄語老師不夠尊重而被逐出了學校。[6]從此他靠家教等零工維持生計,同時自學,曾經翻譯過約翰·斯圖爾特·密爾的邏輯系統。但工作不穩定乃至失業,使他一度陷入悲觀與消沉。
專欄作者
編輯1872年正在Evans, Lilpop and Rau公司工作的格沃瓦茨基在友人的幫助下和《星期評論》、《華沙信使》等進步刊物建立聯繫,開始了他的專欄作者生涯。1873年他寫了《宇宙的結構》和《論發現與發明》,號召普羅大眾學習科學技術以發展工商業[6]。1875年起,他開始在《華沙信使》上發表小品和政論,作為記者工作的兼職,他開始創作短篇故事,普魯斯這個筆名來自於他家族的盾徽,而用原名發表比較嚴肅的作品[6]。
作為報紙專欄作家,普魯斯評介了約翰·斯圖爾特·米爾、查爾斯·達爾文、亞歷山大·貝恩、赫伯特·斯賓塞和亨利·托馬斯·巴克爾等學者和科學家[9],敦促波蘭人學習科學技術、發展工商業、鼓勵建立慈善機構造福弱勢群體[6];介紹H·G·威爾斯的作品[10] 頌揚的人造和自然奇觀,如Wieliczka Salt Mine[11]。
他的「每周紀事」欄目保持了四十年(此後變成20卷出版),並為20世紀波蘭科學與技術的繁榮尤其是波蘭數學學派奠定了基礎。普魯斯寫道,「只有當我們成為有用的、不可或缺的文明元素,當我們能夠免費提供任何東西,也可以免費索取任何東西時,我們的國家才能獲得正式的地位。」[12]。 科學技術的社會重要性在他的小說中也作為一個主題反覆出現,比如《傀儡》和《法老》中。[13][14]在同時代的思想家中,赫伯特·斯賓塞以其「適者生存」觀點,對普魯斯和其它波蘭進步主義作家影響最大。普魯斯稱其為19世紀的亞里士多德,寫到"我在斯賓塞的進化論哲學的影響下成長,聽取他的建議,而非理想主義或孔德哲學"[15] 《土地的黴菌》和《法老》的序言都體現出斯賓塞對普魯斯的影響。[16]
普魯斯成為專欄作者之後,經濟狀況得以穩定。1875年1月14日他和遠房表妹Oktawia Trembińska結婚。她是Katarzyna Trembińska的女兒,普魯斯曾在姨媽家住過兩年。他們收養了早亡的小叔的孩子埃米爾·特倫賓斯基[17]。普魯斯以對孩子的喜愛而聞名,他對Jan Sacewicz產生濃厚的興趣。Jan成為普魯斯的主要 受遺贈者之一和工程師,並在1944年8月至10月華沙起義被鎮壓後死於德國集中營。[18]
發生於1878年的一件事說明了報紙專欄的敏感讀者可能會產生強烈的感受。普魯斯在一場關於詩人Wincenty Pol的講座中批評了華沙大學一些學生的粗暴行為。學生們要求普魯斯收回他所寫的內容,普魯斯拒絕了。1878年3月26日,幾名大學生在普魯斯家外面包圍了他,其中一名學生Jan Sawicki打了Prus一耳光[19]警方趕到現場,但普魯斯拒絕提出指控。[20]。十七年後,正在訪問巴黎的普魯斯對這件事仍保留着痛苦的記憶,以至於他可能拒絕(說法不一)會見他的一名襲擊者Kazimierz Dłuski和他的妻子Bronisława Dłuska([ [瑪麗·斯克沃多夫斯卡·居里]] 的姐姐)。[21]
1882年,在波蘭進步主義的先知亞歷山大·希維托霍夫斯基的推薦下,普魯斯接替了《新聞》的主編。該報於1882年6月被金融家Stanisław Kronenberg收購。普魯斯決心使其成為「社會事實的觀察站」——一種促進國家發展的工具。然而不到一年後,《新聞》即因資金不足倒閉。普魯斯重新開始寫作專欄。[22][23] 1884年,在萊特兄弟起飛前20年發表的一篇報紙專欄文章中,普魯斯認為動力飛行不會使人類更接近普遍和諧相處:「飛行生物中是否只有鴿子,沒有鷹?明天的飛行器是否只會服從誠實的人?和聰明人,而不是傻瓜和流氓?...... 預期的社會變化可能會歸結為一種新的追逐和戰鬥形式,在這種形式中,被高處征服的人將倒下並砸碎下面和平者的頭骨。」[13]
在1909年1月的專欄中,普魯斯討論了 H·G·威爾斯的書《預期》和威爾斯對2000年人類發展的預測。即在德國帝國主義「在陸地和海上」戰敗之後,到2000年,將會有一個歐盟向東延伸到包括西斯拉夫人——波蘭、捷克和斯洛伐克。後者連同匈牙利和其他六個國家,實際上確實在2004年加入了歐盟。[10]
小說家
編輯普魯斯接納了法國評論家Hippolyte Taine的藝術概念,認為文學是科學之外研究現實的另一條道路[24][25]創作了大量的中短篇小說,收到讀者的歡迎。他的作品受到波蘭小說家Józef Ignacy Kraszewski、以及狄更斯和馬克·吐溫的影響。[1]普魯斯的中短篇小說的特徵是他對日常生活的敏銳觀察和幽默感,他早年作為幽默雜誌的撰稿人磨練了這一點。[26]
這種以日常生活為主題與波蘭進步主義藝術思想相一致,他們試圖描繪民眾的情況,而不是像之前的文學那樣描繪浪漫英雄。與浪漫主義常採用詩歌形式相比,普魯斯採取散文的形式,但也是一種散文詩。他的故事也經常包含幻想或奇思妙想的元素。[27]
普魯斯長期以來一直迴避寫作歷史小說,認為它必然會歪曲歷史。他批評當代歷史小說主義者在歷史準確性方面的失誤,包括亨利克·顯凱維奇。後者在他描繪17世紀的波蘭歷史的「三部曲」中,失敗地描述戰爭的後勤。直到1888年,普魯斯四十歲時才寫出了他的第一部歷史小說,令人驚嘆的短篇小說《古埃及傳奇》。幾年後,這個故事成為他唯一一部歷史小說「《法老》」(1895年)的初步草圖。[28][29]
最終普魯斯完成了四部長篇小說,正如他在1884年的一封信中所說的對「我們這個時代的重大問題」創作了四篇小說:[30] 關於波蘭農民的《前哨》,關於貴族、市民和努力實現社會改革的理想主義者的《傀儡》,關於的女權主義者的《新女性》;和他唯一的歷史小說,關於政治權力機制的《法老》。影響力最大、最具有普遍吸引力的作品是《法老》。[31] 普魯斯的小說和他的故事一樣,最初發表在《連載》報上。[32]。他的作品受到維克多·雨果、居斯塔夫·福樓拜、阿爾豐斯·都德和埃米爾·左拉的影響。
1882-1884年,普魯斯參加了華沙慈善事業協會,擔任撫養孤兒的工作。從1884到1895年,因短篇創作收到作者歡迎的普魯斯完成了四部長篇小說:《前哨》、《玩偶》、《新女性》和《法老》 1895年5月16日,普魯斯啟程,短期訪問了德國、法國和瑞士。在Rapperswil,他居住了兩個月,治療他的恐懼症。和他的朋友熱羅姆斯基夫婦交流,關於波蘭國家博物館的事務。[33]普魯斯旅程的最後一站是巴黎,他因為恐懼症不敢穿過塞納河遊覽左岸,但他開心地發現自己在《傀儡》中根據法國出版物對巴黎進行描寫比較真實。[28] 回國後他到Nałęczów療養,以公益性的社會活動為主。[33]
晚年
編輯普魯斯一直積極支持慈善和社會活動,但有一件事讓他自己覺得懊悔,也引起了社會的廣泛批評:他參加了1897年尼古拉二世訪問華沙的歡迎[6]。原則上,普魯斯不屬於任何政黨,因為這會影響他記者身份的客觀。[34]
一月起義的慘劇讓普魯斯覺得,社會應該通過學習、工作和商業來發展,而非通過危險的社會反抗。但到了1905年,俄國在日俄戰爭中慘敗,民眾要求自治和改革時,他改變了自己的觀點。1905年12月20日,在《青年人》的創刊號上,他以亞當·密茨凱維奇用過的同樣標題《青年頌歌》,表明自己之前的觀點錯了。[7]
1902 年,華沙《每日信使》的編輯認為,如果普魯斯的著作在國外廣為人知,他應該獲得最近創建的諾貝爾獎。[35]1908年起,普魯斯開始連載自己的小說《孩子們》,描繪當時年輕的革命者和無政府主義者。1911年起開始寫《改變》,但評論者如Czesław Miłosz認為這兩本小說並非成功的作品。[1]
1912年5月19日,普魯斯在華沙Triple Cross Square自己的寓所去世[6]數千人參加了在華沙聖亞歷山大教堂舉辦的葬禮,他被葬於Powązki Cemetery.[36]普魯斯的遺孀, Oktawia Głowacka, 於1936年10月25日去世。[37]
身後
編輯普魯斯的墓碑由他的侄子,著名雕塑家斯坦尼斯勞·傑科夫斯基設計。墓碑三面分別寫着小說家的名字、生卒時間和筆名,另一面刻着墓志銘「Serce Serc」 (「眾心之心」),借用了雪萊墓上的拉丁文「Cor Cordium」。[38][36]在墓志銘下方,是一位擁抱墓碑的小姑娘,象徵着普魯斯一生對孩子的關懷和喜愛。[28][39]
1961年12月3日普魯斯博物館位於盧布林的Nałęczów附近的,18世紀建成的Małachowski Palace開幕。建築外面有一座普魯斯的坐像。1966年5月8日,另一座普魯斯的塑像在Nałęczów揭幕[40]從1882年起,普魯斯每年都到這裡度假,並在這裡認識了年輕作家斯捷潘·熱羅姆斯基。1892年普魯斯參加了熱羅姆斯基的婚禮,並幫助年輕作者的文學事業[41]
1897 年至 1899 年間,普魯斯在《每日信使》連載最普遍的生活理想將他在職業生涯中發展起來的關於「幸福」、「效用」和「完美」的倫理思想系統化個人和社會的生活。[42]。</ ref> 在其中,他重燃十五年前在他擔任「Nowiny」編輯期間受挫的對社會組織的興趣。 1901年出現了書籍版本。這項工作植根於傑里米·邊沁的功利主義哲學和赫伯特·斯賓塞的社會作為有機體的觀點,保持了對哲學 和 社會科學的關注。[43]
普魯斯的另一個項目在他去世時仍未完成。在他的寫作生涯中,他一直尋求發展一種自洽的文學創作理論。他試圖將1886年到1912年的筆記編纂成書,但未能完成。[44]
1890年,普魯斯寫道:「當我剛開始寫作時……我的作品是一些隨意觀察的集合,毫無疑問是在我讀過的背景下拼湊起來的。每個初學者都這樣做。可以肯定的是,這種作品對我來說一種極大的屈辱。[...] 然後我開始詢問年長的作家,他們告訴我「小說寫作的藝術沒有規則,也不可能有任何規則。」陷入絕望的我開始嘗試為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文學藝術可以簡化為一般規則嗎?」經過幾年的觀察和思考,我開始明白了這件事,早在1886年8月我就寫下了我的第一個筆記[……],上帝保佑,我希望發表文學藝術的科學理論。我希望它會包含一些相當新的東西。」[45]}}他的戒律包括格言「名詞、名詞和更多名詞。」一些特別有趣的片段描述了普魯斯試圖通過組合計算人類性格的數百萬潛在「個體類型」,和給定數量的「個體特質。"[46]
無論波蘭是什麼政治制度,普魯斯對波蘭文學和文化的貢獻一直被銘記着。 1897年,他的50歲生日被特刊特刊慶祝,以慶祝他作為記者和小說作家25周年,藝術家 Antoni Kamieński委託他為他畫了一幅肖像。[47]
普魯斯出生的小鎮Hrubieszów,有一座他的戶外雕塑。華沙大學行政大樓上有一塊設立於1982的年牌匾,紀念普魯斯1866-68年在此處就讀。在聖十字教堂有一塊1936 年由普魯斯的侄子Stanisław Jackowski製作的牌匾,上面刻有普魯斯的個人資料,獻給「偉大的作家和民族的老師」。[36]
布里斯托爾飯店附近的公園裡,在普魯斯為其撰稿的報紙的站點附近,矗立着一尊兩倍真人大小的普魯斯雕像,由 Anna Kamieńska-Łapińska 於 1977 年雕刻[6]。與普魯斯對商業和技術的興趣相一致,波蘭遠洋航線貨輪以他的名字命名。[48]從 1975 年到 1984 年,波蘭人用10-złoty 硬幣,上面印有他的個人資料來紀念普魯斯。2012 年為紀念他逝世 100 周年,波蘭造幣廠生產了三枚設計各異的硬幣:分別用金、銀和鋁鋅合金製造。[49]
主要作品
編輯長篇小說
編輯- 《前哨》(1885)主人公斯利馬克家道殷實,一方面出於對土地的熱愛,堅決和德國殖民者鬥爭;另一方面,他的因循守舊、等級觀念和對長工的殘酷無情也表現得很突出。
- 《傀儡》(1887-1889)被視作普魯斯的代表作。小說圍繞曾是滿懷熱情的革命青年的伏庫爾斯基向上爬,進而追求庸俗墮落的貴族小姐伊莎貝拉,最終失敗和他與華沙各階層人物之間的複雜關係展開,生動地反映了一月起義後,波蘭商業資本主義發展的情況。此外通過另一個主要人物烙餅惹契茨基的日記,反映了波蘭人民反抗鬥爭的情況。普魯斯的小說《傀儡》以其豐富的現實細節和簡單實用的語言,被米沃什認為是偉大的波蘭小說。[1]1937年華沙的「Krakowskie Przedmieście」的「4」和「7」號安裝了牌匾,那裡是《傀儡》的主要人物沃庫爾斯基和熱契茨基在小說中居住的地方。[50]到如今《傀儡》已被翻譯成二十八種語言。《傀儡》已經多次拍攝成電影[51] 並於 1977 年製作為 電視迷你劇。
- 《新女性》(1890-1893)通過兩個熱心農村教育事業的女性的悲慘遭遇,指出當時宣揚的教育救國的口號只是空談。雖然普魯斯擁護實證主義和現實主義的觀點,但他的小說中的許多內容都顯示出與一月起義之前的波蘭浪漫文學相容的品質。他對波蘭浪漫主義詩人亞當·密茨凱維奇有高度評價。[52] 約瑟夫·康拉德在他1914年期間在 第一次世界大戰 爆發時訪問波蘭,「為他心愛的普魯斯感到高興」,並閱讀了這位年長十歲、最近已故的作家的一切。他宣稱《新女性》比狄更斯的小說更好——狄更斯是康拉德最喜歡的作者。[53]米沃什認為《新女性》「從整體上看,是藝術上的失敗」[1] Zygmunt Szweykowski 同樣指責《新女性》鬆散的切線結構;但在他看來,這在一定程度上被普魯斯的幽默和一些精彩的情節所彌補,而「拉特夫人的悲劇和[伊克西諾夫鎮]的場景是波蘭小說創作的巔峰成就之一」。 [54]
- 《法老》(1895)取材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的二十王朝和新王國,描寫了埃及國內外複雜的民族和階級矛盾,揭露了祭司貴族集團的腐朽沒落,反映了奴隸農民遭受的剝削和壓迫,歌頌他們的反抗鬥爭。反映了波蘭自從1795年失去主權以來的百年經歷。[55]《法老》和《傀儡》以其創新的構圖技巧為20世紀的波蘭小說開闢了道路。[56] 這部小說是蘇聯領導人約瑟夫·斯大林最喜歡的小說。[31]經常被描述為普魯斯的小說中結構最好的[57]事實上也是「所有波蘭小說中結構最好的之一。」[58]這部分是因為「法老」在連載之前已經完成了,而不是像普魯斯早期小說那樣在印刷前分期完成。[59]《法老》已被翻譯成二十種語言,1966年《法老》被改編成 1966 年故事片。[60]
- 《孩子們》
- 《改變》
中短篇小說
編輯- 《孤兒的命運》(1876)
- 《米哈爾科》(1880)
- 《回浪》(1880)第一次在波蘭文學中反映了工業無產階級的覺醒和鬥爭。
- 《改邪歸正的人》(1881)
- 《一件背心》(1882)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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