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兄弟
森林兄弟(愛沙尼亞語:metsavennad;拉脫維亞語:mežabrāļi;立陶宛語:miško broliai)是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和之後在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這3個波羅的海國家以游擊戰爭方式反抗蘇聯占領波羅的海國家的人們。類似冷戰時東歐反蘇組織也在保加利亞、波蘭、羅馬尼亞、克羅地亞和西烏克蘭反抗蘇聯統治。
森林兄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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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躍期 | 1940–1941年 1944–1956年 |
活躍地區 | 波羅的海三國 |
意識形態 | 民族主義 |
人數 | 約50,000人 |
隸屬於 | 反抗蘇聯對波羅的海國家的佔領行動 |
盟友 | 英國 美國 瑞典 芬蘭 |
對手 | 蘇聯(紅軍、內務人民委員部) |
1940年-1941年蘇聯紅軍占領了獨立的波羅的海國家並在德國在1941年至1944年的占領之後,又於1944-1945年再次占領了它們。隨着斯大林主義的壓迫愈演愈烈,這些國家有50,000人開始利用鄉間密林作為天然屏障和基地,武裝反抗蘇聯統治。
反抗組織形形色色,有的只是具有基本自衛能力的個人,有的則是組織良好的有能力與大量蘇聯武裝作戰的大型隊伍。
背景
編輯詞語來源
編輯森林兄弟這一稱呼最早出現於1905年俄國革命期間的波羅的海地區。森林兄弟一詞有時指的是這一時期在森林中造反的農民[1]或是在森林中藏匿的教師[2]。
兩虎之間
編輯在俄羅斯帝國崩潰之後,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獲得了獨立。對於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來說,這是自13世紀以來第一次成為獨立的國家,因此民族主義和民族自決的理念也逐漸深入人心。與此同時,立陶宛也重新獲得了主權:它曾是14世紀歐洲最大的國家,但卻在1795年被俄羅斯帝國占領。大西洋憲章等盟軍聲明許諾3個波羅的海國家可以在二戰後重獲獨立,先後被蘇聯和納粹德國占領之後,很多人不願再忍受被別國占領[3]。
納粹德國曾經在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招募當地兵員組建武裝黨衛隊部隊,而在立陶宛則從未組建過黨衛隊師。1944年納粹德國組建了裝備簡陋但擁有超過20,000人的「立陶宛國土防禦部隊」,這支部隊由珀維拉斯·普雷查維休斯將軍統領以對抗安塔納斯·斯涅克庫斯率領的蘇聯游擊隊。但是德軍很快就發現這支民族主義的部隊對他們的統治構成了威脅。1944年5月15日部隊的高級軍官被逮捕,普雷查維休斯將軍則被投入位於拉脫維亞薩拉斯皮爾斯的集中營。大約半數剩餘的部隊組成了游擊隊,並分散到鄉間準備對德蘇戰爭推進的蘇軍展開游擊戰爭[4][5]。
德軍在1944年9月中旬撤離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時,則在那裡留下了進行游擊戰的基礎,阿道夫·希特勒允許愛沙尼亞部隊中願意留下來保衛家園的士兵:主要是來自武裝黨衛軍第20擲彈兵師(愛沙尼亞第一師)的士兵留在當地。此外進行游擊戰的人員還包括1945年庫爾蘭集團軍群覆滅時在拉脫維亞半島庫爾蘭半島被圍而投降的部隊,很多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士兵以及一些德國士兵避免了被俘的命運並作為森林兄弟在鄉間作戰,直到戰爭結束後很多年。其他一些人,諸如阿爾馮斯·雷巴內和阿爾弗雷茨·里克斯汀斯則逃往英國和瑞典,並參與到盟軍情報機關援助森林兄弟的行動當中。
在戰後的紐倫堡審判中,武裝黨衛隊被認為犯有戰爭罪和其它暴行,並被宣布為犯罪組織,但是紐倫堡審判中卻明確地將被征入黨衛隊中的人員排除在外:
“ | 法庭依據憲章認定,凡是如上段所列舉的、正式被接受為黨衛軍成員、在知悉其被用來實施犯罪行為(依憲章第6條規定)卻依然加入或繼續作為該組織成員的、或被確認為實施這項罪行的組織中成員的個人,都被認為有罪。但是,那些被政府征入該組織而因此沒有選擇機會、且沒有參與過有關罪行的人員除外[6]。 | ” |
1949年-1950年美國難民委員會對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師進行了調查,並在1950年9月1日宣布了以下政策:
“ | 在目的、理念、行動、和成員選擇條件上,波羅的海國家武裝黨衛隊單位都與德國的黨衛隊迥異。因此,本委員會依據難民法案第13條修正案認為,他們不被視為對美國政府有害[7]。 | ” |
拉脫維亞政府認定拉脫維亞軍團,主要包括武裝黨衛軍第15擲彈兵師(拉脫維亞第一師)和武裝黨衛軍第19擲彈兵師(拉脫維亞第2師),既非犯罪組織,也非通敵者組織[8]。馬特·拉爾(1992年-1994和1999年-2002年期間的愛沙尼亞總理)在他1992年的著作《林中戰爭:愛沙尼亞為生存而戰1944–1956》[3]中駁斥了蘇聯關於波羅的海國家抵抗的宣傳(「是由富有的地主和納粹軍官策劃的」)。
二戰結束後蘇軍嘗試在波羅的海國家徵兵,卻在有的地區只徵到了不到一半的兵員,而抵抗力量卻因此而獲得了發展。關於被徵兵的家庭離奇消失的恐懼廣泛傳播,這使得更多人逃到森林中,很多入伍的士兵也帶着武器逃亡[3]。
夏季戰爭
編輯在納粹德國於1941年6月22日發動德蘇戰爭之後,芬蘭加入德國一方,對蘇聯展開了繼續戰爭。7月3日斯大林通過廣播發表公開講話,要求在即將放棄的領土上採取焦土政策。大約10,000名森林兄弟在鄉間組成了家園衛士組織,襲擊內務人民委員會、破壞營和柳波夫捷夫少將指揮的蘇聯紅軍第8軍,擊斃4,800多人、俘獲14,000多人。在塔爾圖的戰鬥持續了兩個星期,使這座城市的大片地區遭到破壞,在弗里德里希·庫爾克的領導下,森林兄弟將蘇軍逐出位於派爾努河和埃馬約吉河一線後方的塔爾圖。如此他們便於7月10日確保了愛沙尼亞南部仍在愛沙尼亞的控制中[9][10],內務人民委員會在7月8日撤離塔爾圖時殺害了在押的193人。
德國第18軍於7月7日-7月9日越過了愛沙尼亞南部邊境並與森林兄弟和家園衛士合作繼續在愛沙尼亞推進。在愛沙尼亞北部,破壞營的影響很大,那裡也是最後從蘇聯人手中丟掉的波羅的海國家領土。愛沙尼亞-德國聯軍於8月17日奪取納爾瓦,又在8月28日占領了愛沙尼亞首都塔林。當日塔林市赫爾曼塔上的紅旗被降下,愛沙尼亞國旗升起,但幾個小時後即被德國的帝國軍旗所取代。在蘇軍被趕出愛沙尼亞之後,德國北方集團軍解除了全部森林兄弟和家園衛士的武裝[11]。
不過到了1941年8月愛沙尼亞南部的游擊隊組織又在愛沙尼亞家園衛士的名號下重新興起,這些組織的成員最初只從最親密的朋友圈中挑選。之後備選者則需要簽署一項聲明,表示他們並非共產主義組織的成員。愛沙尼亞家園衛士遵循愛沙尼亞防衛聯盟和愛沙尼亞陸軍的規章,因此他們也不違反德國占領軍的法律[12]。家園衛士的主要職責包括:
- 防衛海岸和邊界
- 消滅傘降人員、破壞分子和間諜
- 防衛重要軍事目標
- 對抗共產主義
- 協助愛沙尼亞警察保障公民安全
- 當有大規模意外事件發生時(例如火災、洪水、疾病等)提供協助
- 為其成員和其他忠誠的公民提供軍事訓練
- 維護、深化公民的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意識[12]
7月15日家園衛士擁有10,200名成員,到了1941年12月1日這一數字達到40,599人並在1944年2月之前一直維持在40,000人左右[12]。
游擊戰
編輯1940年代末-1950年代初英國秘密情報局、中央情報局和瑞典向森林兄弟提供了補給、聯絡官和後勤協同支持,這些援助對指導波羅的海國家的抵抗運動起到了頗為重要的作用。但後來由於英國間諜金·費爾比等人將情報告知蘇聯人,使得克格勃得以辨識、滲透、並消滅了諸多波羅的海游擊組織並使他們無法再與西方世界情報機關取得聯絡,嚴重打擊了英國秘密情報局的叢林行動,在此之後來自西方的援助就大大減少了。
蘇聯武裝部隊和森林兄弟之間的衝突持續了超過10年,導致至少50,000人喪生,各國對森林兄弟人數的估算各不相同,米修納斯和塔格佩拉[13]估計立陶宛的森林兄弟人數達到了30,000人,在拉脫維亞則是10,000-15,000人之間,在愛沙尼亞的則為10,000人。內務人民委員會的部隊有時會喬裝打扮成森林兄弟並實施暴行,以詆毀他們的名譽並打擊當地居民的熱情[14]。
在愛沙尼亞
編輯1944年-1953年有14000人-15000人加入了愛沙尼亞的鬥爭,愛沙尼亞的森林兄弟在沃魯縣以及派爾努縣和萊內縣的邊界地區最為活躍,並且在塔爾圖縣和維魯縣也常有活動。從1944年11月-1947年11月他們發動了773次武裝襲擊,擊斃超過1,000名蘇聯人和他們的支持者。奧古斯特·薩博是愛沙尼亞最後一批倖存的森林兄弟,他於1978年被偽裝成漁夫的克格勃探員發現。他在被發現後並未選擇投降,而是跳入一條溪流中並掛在一根圓木上,最後溺水身亡。克格勃堅稱薩博是在試圖逃跑時溺水而亡,但當地水流很淺,卻缺乏遮掩,因此這一說法頗為可疑。
當局還經常抓捕森林兄弟的親屬,泰米·克萊茨貝格逃脫了被流放的命運。她回憶說,負責流放任務的蘇聯官員「……把我帶到了沃魯。我並沒有挨打,但卻3天3夜沒有得到水或食物。他們告訴我說,他們不會殺死我,但在我供出那些人之前會一直折磨我。大約有1個月他們都會拖着我穿過樹林,把我帶到森林兄弟成員親屬的農場去,派我去向那些人尋求食物和庇護,而那些契卡的人則等在外面。我會讓那些人把我趕走,因為我是被安全部門派來的」[15]。
在拉脫維亞
編輯在拉脫維亞游擊戰爭的準備工作早在被德國占領的時期就開始了,但這些民族主義組織的領袖被納粹當局逮捕[16],那些始建於戰爭結束時的抵抗組織則活躍得更久一些,他們的成員既包括黨衛軍拉脫維亞軍團的前成員,也包含一些平民[17]。
活躍在拉脫維亞的戰鬥人員最多時達到10,000-15,000人,而參與過抵抗運動的總人數則高達40,000人[16]。有人認為在1945年-1955年期間共計有700個抵抗組織活躍在拉脫維亞,他們的成員總數可能高達12,000人,不過具體數字卻無從知曉[18]。隨着時間的推移,游擊隊員手中的武器逐漸從德國武器換成了俄國武器,在1947年之前拉脫維亞抵抗組織的總指揮部都設在里加的馬蒂薩大街[16],游擊隊員們發動了大約3,000次襲擊,襲擊的對象主要是身着制服的軍事人員、黨的幹部(特別是在偏遠地區)、建築物以及彈藥庫。根據蘇聯政府公布的數字,拉脫維亞的抵抗運動共造成1562名蘇聯人死亡、560人負傷[18]。
塔爾里茲·卡拉斯廷斯是森林兄弟的一員,其事跡頗具代表性。他曾在武裝黨衛軍第19擲彈兵師(拉脫維亞第二師)中做一名偵察兵並在戰爭臨近結束時與其他15名拉脫維亞人一起加入了納粹德國組建的留守部隊。他們躲進叢林之中,避免與當地居民和親屬發生任何接觸,通過搶劫卡車以獲得足夠的資金並在里加市中心的一間公寓設置了一處據點。他們最初的活動是刺殺共產黨基層領導者,但隨後便將目標轉向刺殺拉脫維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的領袖維利斯·拉西斯。他們招募了一名在拉脫維亞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最高蘇維埃工作的俄羅斯婦女,以獲取拉西斯的出行日程。在拉西斯從里加乘車前往尤爾馬拉的路上,他們發動了一次伏擊,卻襲擊了錯誤的車輛。後來他們又和一位俄羅斯女性合作,但此人其實是內務人民委員會的便衣。1948年這個團員被逮捕入獄[19]。
拉脫維亞的森林兄弟在邊境地區最為活躍,包括鄧達加、陶卡內、盧巴納、阿洛亞、和利瓦尼等地。在東部他們與愛沙尼亞的森林兄弟素有往來;在西部,則與立陶宛人有聯繫。由於蘇聯反間諜機構和拉脫維亞雙重間諜(如奧古斯茨·伯格馬尼斯和韋德烏茲·斯維科斯)的破壞,西方國家的援助和情報工作被嚴重影響,因此愛沙尼亞和立陶宛的游擊隊逐漸被蘇聯內務部和內務人民委員會滲透並消滅殆盡[20]。而且隨着蘇聯逐漸鞏固他們在城市中的統治,森林兄弟越來越難以得到鄉村平民的協助,特別軍事和安全部隊也被派去鎮壓游擊隊[18]。1957年最後一批森林兄弟組織走出森林,並向政府投降[20]。
在立陶宛
編輯在波羅的海3國之中,立陶宛的抵抗運動是組織得最為妥當的,因此直到1949年之前,立陶宛的鄉村完全被游擊組織控制着。他們的武器裝備包括捷克斯柯達生產的槍支、俄制的馬克沁重機槍、各式各樣的迫擊炮、以及德國和蘇聯生產的輕機槍和衝鋒鎗[4]。除了與蘇軍和內務人民委員會發生直接衝突之外,他們通過進行伏擊、破壞活動、暗殺當地共產主義者和官員、解救被捕的游擊隊員、以及印製地下報紙等方式大大阻礙了蘇維埃政權的鞏固[21]。被捕的立陶宛森林兄弟通常會遭到折磨並被草率處決,而他們的親屬則會被流放到西伯利亞(cf. 引言)。森林兄弟則會嚴酷地報復那些親蘇的農場和村莊。被稱為人民防衛排的內務人民委員會組織(在立陶宛被稱為stribai,俄語:izstrebiteli-破壞者的複數形式)在村莊中將被處決的游擊隊員的屍首示眾,以打擊進一步的抵抗活動[4][22]。
1956年10月15日「立陶宛自由戰士聯盟」的總指揮阿多爾法斯·拉瑪瑙斯卡斯被捕,幾天之後在克格勃監獄的一個委員會的報告中描述道:
“ | 他的右眼滿是血腫,眼皮上有6道傷痕。從傷痕的大小來看,應該是由鐵絲或釘子造成的,傷口直入眼球。他的腹部也有多處血腫,右手的一個手指也有割傷。他的陰囊右側有一處較大的撕裂傷,左側也有傷;睾丸和輸精管都沒有了[23]。 | ” |
作為游擊隊領袖之一的若薩斯·魯克薩成功地逃到了西方,並寫了回憶錄,1950年他傘降回到立陶宛,1951年他被戰友出賣隨後被殺害。
普拉納斯·孔修斯(代號阿多瑪斯)一直堅持反蘇抵抗。他於1965年7月6日被蘇軍擊斃(也有人認為他在7月13日飲彈自盡,以免被俘)。2000年他被追授以立陶宛紅底白馬白騎士十字勳章。
本尼迪克塔斯·米庫里斯則是已知的最後一批游擊隊員之一,他於1971年開始在森林中進行活動,他在1980年代被捕並在獄中關押數年。
抵抗運動的平息
編輯1950年代初蘇聯就已經摧毀了大部分森林兄弟的抵抗力量,在西方活動的蘇聯間諜收集了大量情報,克格勃也派出滲透分子打入抵抗組織內部,加之1952年蘇聯的大規模清剿行動,基本消除了森林兄弟的威脅。
1953年斯大林死後,蘇聯政府宣布特赦,很多倖存的森林兄弟此時放下了武器。不過零星的抵抗在1960年代仍然存在。最後的游擊隊員一直堅持到1980年代,而那時波羅的海國家已經開始通過和平方式謀求獨立(參見薩尤季斯即「爭取改革運動」、波羅的海之路、和歌唱革命),1991年3個波羅的海國家都獲得了獨立。
餘波和紀念活動
編輯很多森林兄弟期望從未正式承認過蘇聯對波羅的海三國占領[來源請求]的西方與蘇聯之間在冷戰中的敵對態勢能最終升級為武裝衝突,而波羅的海國家則能因此而獲得解放。但這並未實現,馬特·拉爾認為,[3]很多倖存的前森林兄弟成員仍然對西方未對蘇聯採取武裝行動而感到憤恨(另見雅爾塔會議和西方盟國的背叛)。1956年,蘇聯對匈牙利革命進行了殘酷鎮壓,但西方國家卻既未干預、也未聲援。自此,波羅的海國家有組織的抵抗更加陷入了低谷。
由於蘇聯對森林兄弟的抵抗沒有正式的文件記載(波羅的海國家的抵抗者都被當作普通罪犯定罪),有人把波羅的海國家對蘇聯統治的抵抗視為不為人所知或被遺忘的戰爭。[4][23][24] 在蘇聯統治下,有關抵抗運動的話題是不被允許的。有關波羅的海移民的文章被視為"民族同情"的典型,並遭漠視。拉爾從1980年代後期開始在愛沙尼亞進行相關研究,打開了關於森林兄弟進一步研究的大門。[25]
1949年2月16日,立陶宛抵抗運動成員在「立陶宛自由運動」的旗號下,制定了一個獨立宣言,這一天也是立陶宛1918年獨立宣言的31周年紀念日。1999年,立陶宛議會通過了這一宣言。
“ | ……1944年-1953年期間,立陶宛進行了一場普遍的、有組織的對抗蘇聯占領的武裝抵抗……其目的在於……依照大西洋憲章和民主世界確認的主權,通過武裝抵抗對抗二戰中的侵略國,尋求立陶宛的解放……立陶宛自由運動……設立了最高政治和軍事架構……也是立陶宛土地上唯一的合法政府。[26] | ” |
在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森林兄弟老兵們獲得了一小筆養老金。在立陶宛,五月的第三個星期日被定為游擊隊日。截至2005年。立陶宛還有大約350名倖存的森林兄弟。[27]
電影
編輯有關愛沙尼亞森林兄弟的加拿大影片 《Legendi loojad》(締造傳奇的人)在1963年問世。該片由愛沙尼亞流亡人士捐款贊助。[28]
1966年,蘇聯的立陶宛電影導演維陶塔斯·扎拉科維休斯拍攝了影片《沒人想死(立陶宛語:Niekas nenorėjo mirti)》,表現了「手足相殘」的悲劇。這部影片使扎拉科維休斯獲得了蘇聯國家獎和國際聲譽。這部影片也是有關森林兄弟的影片中最為出名的一部。
1973年,蘇聯的愛沙尼亞電影導演Leida Laius拍攝了影片《Ukuaru》(森林泉)。這部影片中亦有部分情節講述森林兄弟。
1980年,蘇聯的愛沙尼亞電影導演Kaljo Kiisk拍攝了影片《Metskannikesed》(野生紫羅蘭)。這部影片講述蘇聯特務對森林兄弟的滲透和偵察的劇情。
1997年,紀錄片《我們為愛沙尼亞而生》 從一名親身參與者的視角講述了愛沙尼亞森林兄弟的故事。
2004年,電影 《孑然一身》 (立陶宛語:Vienui Vieni)則描繪了立陶宛游擊隊領袖若薩斯·魯克薩的遭遇,他曾兩次前往西歐尋求支援。
2005年,紀錄片《斯德爾那》講述了伊莎貝萊·維利梅特(代號斯德爾那、斯巴諾塔)。她是一名出生在美國的立陶宛人,並於1932年隨家人遷回立陶宛。身為醫科學生和藥劑師的維利梅特為游擊隊員提供醫療服務,並最終成為一名地區接頭人。她打入蘇聯列寧共產主義青年團內部,後被發現並逮捕,但又兩次逃脫。在徹底轉入地下工作之後,她被懷疑成為了克格勃的內線,並險些被游擊隊處決。她的藏身處最終被克格勃發現,使她第三次被捕,並在遭審訊後被處決。[29][30]
2007年,愛沙尼亞影片《森林之子》(Ühe metsa pojad)講述了在愛沙尼亞南部的兩名森林兄弟的故事。兩位主人公和一位來自黨衛軍部隊的愛沙尼亞人一同對抗蘇聯占領軍。
最後的森林兄弟
編輯最後一位已知的森林兄弟是雅尼斯·皮納普斯,他直到1995年才再次獲得拉脫維亞公民身份。1945年,他作為抵抗組織「不服務占領軍」的一員進入森林。他沒有蘇聯護照,在蘇聯占領期間他甚至在法律上並不存在。1995年,拉脫維亞共和國頒發給他護照。他曾說,他一直等待着里加重新成為獨立的拉脫維亞國家的首都的那一天。[31]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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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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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ar, Mart. War In The Woods. Washington, DC: Howells House. 1992. ISBN 978-0-929590-09-7.
- Razgaitis, Darius. Forest Brothers from the West, research thesis, 2002.
- Rieber, Alfred J. (2003). Civil Wars in the Soviet Union. Kritika: Explorations in Russian and Eurasian History 4.1, 129–162.
- Smit, Mikie (1865). "The Legend of The Forest"
- Vardys, V. Stanley. Lithuania Under the Soviets: Portrait of a Nation, 1940–65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F. A. Praeger, New York, 1965.
- Nijolė Gaškaitė: Pasipriešinimo istorija 1944–1953 Metai; AIDAI-Verlag 1997; ISBN 9986-590-42-6 (litauisch)
- Bagusauskas (Red.): Lietuvos partizanų Tauro apygarda 1944–1952 metai; Lietuvos archyvy departamentas Vilnius 2000; ISBN 9986-568-12-9 (litauisch)
- Juzuos Starkauskas: Cekistine Kariuomene Lietuvoje 1944–1953 Metai; ISBN 9986-757-20-7 (litauisch)
- D. Kuodyté (Red.): Laisvés hovos 1944–1953 metais – Dokumentu rinkinys (litauisch)
- Kaarmann, Karl: Spion i Baltikum: glimtar från Sveriges hemliga krig: valda delar ur min fars memoarer … / sammanställda och bearb. av … Linda Kaarman-Lind. Södertälje: Fingraf, 1996. ISBN 91-630-4915-5 (schwedisch)
- Hermann Behr: Der Wolf von Laekvere: Ein Deutscher als Partisan in den estnischen Wäldern. [1]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外部連結
編輯- Could the Baltic States have resisted to the Soviet Union?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Forum discussion, includes many links and pictures of Lithuanian partisans
- Genocide and Resistance Research Centre of Lithuania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Lithuanian Tauras District Partisans and Deportation Museum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Museum of Occupations of Estonia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Occupation Museum of Latvia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Crimes of Soviet Communist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Wide collection of sources and links
- Vienui Vieni ("Utterly Alon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2004 film about the Lithuanian Forest Brothers, based on the real life events of Juozas Lukša aka Juozas L. Daumantas
- What Happened in Lithuania in 1940? – Article by Alfred Erich Senn
- War Chronicle of the Partisans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 Chronicle of Lithuanian partisans, June 1944 – May 1949, prepared by Algis Rupain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