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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裴洛西遇襲案

2022年10月28日，一名男子襲擊了時任美國眾議院議長南西·裴洛西82歲的丈夫保羅·裴洛西。襲擊者闖入保羅·裴洛西位於舊金山太平洋高地的住所，用鐵錘將保羅砸暈，造成保羅顱骨骨折，隨後入院接受手術。

保羅·裴洛西遇襲案
2022年的裴洛西
位置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
日期2022年10月28日，​2年前​（2022-10-28）
約凌晨2:31（PDT）
目標南西·裴洛西[1]
類型刺殺未遂,[2][3]入室盜竊, 試圖使用致死性武器實施傷害
武器錘子
受害者保羅·裴洛西 (存活)
被告大衛·韋恩·德帕普[4]
指控聯邦指控:
  • 綁架政府官員未遂
  • 襲擊聯邦官員的直系親屬並使用危險武器造成嚴重傷害

州內指控:

舊金山警方將42歲的大衛·德帕普當場逮捕。據報道，他原計劃扣押議長裴洛西作為人質並對她進行審問。檢察官認為襲擊是出於政治動機。德帕普之前曾有過心理健康問題和吸毒史，襲擊發生之前，他被灌輸各種極右翼陰謀論，包括匿名者Q、披薩門以及唐納·川普發表的關於2020年選舉被操控的言論等。他還在網上發布陰謀論、種族主義、性別歧視和反猶太主義帖子，並推動有關2019冠狀病毒病疫苗的虛假信息的傳播，其博客內也包含妄想言論。

10月31日，德帕普被指控犯有兩項聯邦罪行：襲擊聯邦官員的直系親屬，意圖因該官員履行公務而對其進行報復並試圖以執行公務為由綁架聯邦官員，以及六項州內重罪，包括謀殺未遂、入室盜竊、使用致命武器襲擊和虐待老人等。幾天之內，包括前總統唐納·川普在內的知名人士分享了有關此次襲擊的謠言和虛假信息，使人們對襲擊者的動機產生懷疑，認為這次襲擊是一次假旗行動。

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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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和南西·裴洛西位於舊金山的住所
外部音訊連結
  YouTube上的保羅·裴洛西與911的通話錄音(2:14)
外部影片連結
  YouTube上的舊金山警察局警員使用隨身相機拍攝的保羅·裴洛西遇襲鏡頭 (1:39)

大衛·德帕普在接受警方採訪時表示，他是通過打破房子後面的玻璃門進入裴洛西的住所的[5][6]，隨後，警方公布的隨身攝像機鏡頭顯示地面上有碎玻璃[7]，監控錄影顯示，德帕普通過反覆使用鐵錘砸碎玻璃闖入房屋後部[8]此時保羅·裴洛西正於三樓臥室熟睡[5][6]。德帕普將保羅叫醒，並要求與「南希」談話，保羅告訴他南希不在家，德帕普表示願意等待[5][6][9]。

凌晨2:27，保羅使用手機撥打911，但告訴調度員自己不需要警察、消防人員或醫護人員。隨後，保羅詢問國會警察是否在場，並轉述說一位「男士」（德帕普）正在等待他的妻子南西·裴洛西回來。調度員便建議裴洛西「如果改變主意（指需要警察等人員協助），請給我們回電話」。裴洛西繼續向調度員詳細陳述有關德帕普的動作和要求，調度員進行了一系列詢問以摸清情況。通話過程中，德帕普加入對話，告訴了調度員自己的名字（大衛），隨後裴洛西表示德帕普要他「立即掛掉電話」，對調度員表示感謝後，通話結束[10]。調度員意識到保羅可能面臨危險後，派遣警察前往裴洛西住所提供協助[11][12][13][14][15]，以保證其生命安全[12][15] 。

舊金山警察局警員迅速到達裴洛西的住所 [16]並於凌晨2:31敲門[5][7]，隨後由保羅將門打開[5]。警察從屋外[17]觀察到德帕普與保羅正在房屋入口處爭奪鐵錘[18][19]，最終德帕普搶到手，並使用鐵錘猛擊保羅的頭部[18][20][21]。警方公布的錄影中拍到了德帕普與保羅爭奪鐵錘的畫面，德帕普一手握住鐵錘，另一隻手握住裴洛西的手臂，一名警官命令他放手，德帕普拒絕服從，並向裴洛西猛撲過去，將鐵錘揮向裴洛西的頭部[8][22][23]。

警方隨後控制住德帕普並將其逮捕[18]。抓住襲擊者後，警方在其背包內發現幾捆束線帶和布膠帶[24][25]、一條白色繩索、一個鐵錘、以及幾雙橡膠手套和布手套[21][26]。調查人員透露，德帕普另有幾名潛在目標[25]。

此次襲擊造成保羅顱骨骨折，被送至扎克伯格舊金山綜合醫院接受手術[27]，其雙手和右臂也受到嚴重傷害[24]。保羅於11月3日出院[28]。而德帕普因輕傷也在同一所醫院接受治療[16][29][30] (亦有遭受肩部脫臼)[31]，隨後被強制出院並押送舊金山監獄[30] 。

事發時南西·裴洛西身處華盛頓特區[18][32]，聽聞消息後，立即搭乘政府飛機趕回舊金山，在車隊護送下前往保羅所在醫院[33]。翌日，南希致信其在美國眾議院的同事，表示她的家庭因這次襲擊而感到心碎和創傷，並感謝執法部門、緊急服務部門和醫院工作人員提供幫助[34][35]

一個多月後，保羅重回公眾視野，與南希共同出席甘迺迪中心榮譽獎頒獎典禮，並佩戴了帽子和手套以掩蓋傷口[36]。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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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對該次襲擊進行調查的部門包括美國聯邦調查局、舊金山警察局、美國國會警察 (USCP)、聯邦檢察院和舊金山檢察院[37]。

舊金山地方檢察官布魯克·詹金斯表示，根據德帕普在襲擊當晚的話語來看，這次襲擊應該是出於政治動機[6]。

收到米蘭達警告後，德帕普接受了舊金山警察局官員採訪，表示他原本的目標是南西·裴洛西。他認為南西·裴洛西是民主黨製造謊言的頭目，表示自己是在與「暴政」作鬥爭，並將自己比作美國開國元勛[5]。德帕普告訴警方，他計劃綁架並審問南希，如果南希繼續「撒謊」，他就會打斷她的膝蓋，讓她「必須依靠輪椅參加國會事務」，以此警告其他國會議員[21][38]。此外他還表示，自己正在進行一項自殺式任務，且還有一系列其他目標[31]，如加州州長加文·紐森、演員湯姆·漢克斯以及亨特·拜登[39]。

襲擊發生後的第二天，調查人員申請搜查令後搜查了德帕普過去兩年居住過的位於加利福尼亞州里奇蒙的車庫，最終繳獲兩把錘子、一把短劍和一雙由橡膠和布製成的手套[5]。

在襲擊發生之前，國會警察並不知曉德帕普，其先前也不在任何聯邦監視名單上[40]。國會警察有權查看裴洛西家的外部監控，這些監控是由約1,800個攝像機組成的網絡的一部分，安裝於八年前。雖然監控有拍到德帕普打破玻璃並進入屋內的畫面，但因為然而當時議長南希不在家，國會警察並沒有進行實時檢視[41]。儘管裴洛西是現時美國立法會收到暴力威脅最多的官員，且因其議長身份，她出行時會配備保鏢，但她的住所並沒有得到全天候的現場保護[41]。

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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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德帕普的駕駛證照片

襲擊者大衛·韋恩·德帕普 (David Wayne DePape) 是一名加拿大公民，被捕時42歲[20][26][37]。

襲擊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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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帕普於鮑威爾長大。襲擊發生時，德帕普系非法居留美國，其時限6個月的臨時簽證（於2008年3月德帕普進入聖伊西德羅入境口岸時簽發）已逾期[42][43] 。

在阿姆斯特朗讀完高中後不久[44][45]，德帕普於2000年非法移民至美國[46]，其後在夏威夷結識吉普西·陶布（Gypsy Taub）並與其一起搬到加利福尼亞州[47][45]。這段時期內，他與家人的關係開始疏遠[48][49][50]。後來陶布因參與2013年舊金山裸體主義者運動為大眾所熟知，德帕普曾多次與她合作[48]。據2013年的舊金山參事委員斯科特·維納（後來進入加利福尼亞州參議院）透露，雖然，德帕普本人從未裸體出現在公共場合，但他和陶布所在的裸體主義者小組極其激進，並且一度引起公眾恐慌[48][51][52]。

陶布稱自己於2009年與德帕普分手，此後，據稱其精神健康狀況因吸毒等原因而惡化[52][53]。陶布還透露，德帕普在隱姓埋名大約一年後回家，開始認同耶穌並表現出偏執[52][53]。另據一名德帕普的熟人透露，德帕普是一名自大狂，曾給她發送過大量郵件，將自己比作耶穌[42]。分手後，德帕普仍然與陶布有交集，甚至在陶布2013年的婚禮上擔任伴郎，且繼續與陶布及其配偶以及他們的三個孩子同居[48][54][55]。二人曾於某個時間點複合，但德帕普於2015年搬離，二人再次分手，惟仍有保持聯繫，直到陶布入獄[52]

襲擊發生時，德帕普已在加州里奇蒙[42][56]居住了三年，住在一家租來的車庫裡[57]。在被捕前的六年時間裡，他曾在一家露台甲板建築商擔任助手[57]。

在社交媒體上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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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帕普於2007年開設個人博客，最初發表一些有關靈性和伊波加因（一種戒毒藥物）等主題的文章。該博客曾一度停止更新，後在襲擊發生前幾個月，德帕普又發表了談論陰謀論和另類右派等政治話題的文章[45]。他在社交媒體上和至少兩篇博客文章中擁護極右派觀點，宣傳匿名者Q、披薩門和其他極右陰謀論，以及分享與極右派有關的網絡迷因[58][48][59][60][7]。

2021年，德帕普轉發了My Pillow執行長邁克·林德爾 (Mike Lindell) 的視頻，視頻中林德爾宣稱2020年美國總統選舉被竊取；2022年，他轉發了一條有關2019冠狀病毒病疫苗的視頻，該視頻聲稱疫苗會致人死亡以及存在數據造假，他還聲稱喬治·弗洛伊德是死於藥物過量[56]。另外德帕普表示自己是受到玩家門的影響才於2014年轉向右翼，他還表達了對保守派作家喬丹·彼得森和詹姆斯·林德賽的迷戀[61][54]。襲擊發生前一個月，一則署名德帕普的帖子宣稱，任何質疑川普在選舉中舞弊的記者「都應該被直接拖到街上槍決」[62]。除了以上言論，德帕普還攻擊過猶太人、移民、有色人種、女性、LGBTQ人士、社會正義戰士、天主教和穆斯林等人群[60][48][56][63]。他宣揚一系列反猶太主義陰謀論，如宣稱阿道夫·希特勒無罪、否認納粹大屠殺以及指責猶太人是2022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幕後主使[55][59][64]。他的帖子裡也常常包含妄想性內容，如在一則攻擊耶穌是「敵基督」的帖子中，他說自己曾與隱形小仙子和神秘生物交流[60][42]。他最後一個帖子發布於襲擊前一天，題為「為什麼學院正在變成邪教」[54]。

德帕普的黨派歸屬記錄顯示，其截至2014年是一名綠黨成員，而根據陶布的說法，在他們交往期間，他的思想更多傾向於極左而非極右[61][52]。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專家表示，從左翼邊緣到極右翼的思想轉變以及類似現象在網上日漸激進的人群中相當普遍，這些人相互排斥，通過反猶太主義、反政府和女性貶抑等「橋梁領域」，思想在某兩種不相關或相反的意識形態之間互相切換[61]。

州內及聯邦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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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31日，聯邦檢察官指控德帕普「企圖綁架一名正在履行公務的聯邦官員」和「襲擊一名聯邦官員的直系親屬並使用危險武器造成嚴重傷害」[26][21]，11月9日，聯邦大陪審團以同樣罪名對其起訴[65]。11月3日，美國移民及海關執法局對德帕普提出非法移民指控，打算在德帕普出獄後對其進行拘留，並有可能將其驅逐出境[66]。

10月31日，舊金山地方檢察院對德帕普提出六項州內指控：謀殺未遂、入室盜竊、虐待老人、使用致命武器襲擊、非法監禁老人以及威脅公職人員家屬[21]，如果以上罪名全部成立，德帕普將面臨13年以上監禁（包括終身監禁）[67]。11月4日，德帕普被拒絕保釋[68]。12月14日，初步聽證會舉行[69]。

德帕普否認所有指控均並表示自己無罪[39][70]。

2023年1月26日，舊金山高等法院的初步法庭聽證會公開播放了此次襲擊的視頻和音頻記錄[8]，法院命令地區檢察院公布這些材料，並批准了新聞機構聯盟提出的尋求公布材料的動議[8][註 1]。

德帕普的聯邦審判日期定於2023年10月23日[72]。

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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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喬·拜登對裴洛西一家表示支持[20]，並表示政治暴力、政治仇恨和政治人物受到的尖刻評論過於普遍[73]。拜登這次襲擊與之前的國會大廈襲擊相比較，表示共和黨人「選舉遭竊」和「新冠病毒是一場騙局」的說法可能會「影響到那些可能不太平衡的人」。副總統賀錦麗指責是當前的政治氣候引發了這次襲擊[73]。加利福尼亞州州長加文·紐森表示，針對保羅的「令人髮指的襲擊」是「分裂和仇恨言論所造成的危險後果的又一個例子，這些言論正在將人們的生命置於危險之中以及破壞我們的民主[37][74]。舊金山市長倫敦·布里德稱這次襲擊是「可怕和令人震驚的事件」，她向裴洛西一家表示支持，並對首先到達現場的應急人員表示感謝[75]。這次襲擊以及對暴力和威脅的更廣泛擔憂促使國會議員呼籲完善安保制度[76]。

參議院多數黨領袖查克·舒默、 參議院少數黨領袖米奇·麥康諾、眾議院少數黨黨鞭史蒂夫·斯卡利斯(其本人亦曾在2017年國會棒球場槍擊案中身受重傷）、眾議院少數黨領袖凱文·麥卡錫[77]和參議院少數黨黨鞭約翰·圖恩都對該事件表達了譴責[78][79]。即將離任的眾議員利茲·切尼表示有關保羅·裴洛西遭到殘酷襲擊的報道令人震驚和深感不安。參議員伯尼·桑德斯和泰德·克魯茲等人也對襲擊表示譴責[78]，但克魯茲後來也在推特上轉發了有關此次襲擊的陰謀論，稱「沒有人能確切地知道」裴洛西官邸到底發生了什麼，並抱怨這次襲擊被用來批評共和黨人[80][81]。

共和黨官員對該次襲擊反響不一，也因此招致民主黨的批評[82] 。共和黨內有許多官員都譴責這次事件[83][84]，也有人圍繞此事散播陰謀論[84]。一些譴責此次襲擊的共和黨人發表聲明對「雙方」的暴力言論和相互間的政治暴力提出批評[83]。很少有共和黨人對在保羅遇襲前散布陰謀論或宣揚有關襲擊本身的陰謀論的同事作出反對[85][86]。共和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羅娜·麥克丹尼爾和共和黨全國國會委員會主席湯姆·埃默等共和黨高曾官員否認黨內人士的煽動性言論以及對南西·裴洛西的誹謗助長了暴力氣氛的說法。襲擊發生前一周，埃默發布了一段視頻，視頻中埃默扣動了一把槍的扳機，標籤為#FirePelosi（向裴洛西開火）。襲擊發生後，有記者就是否應該使用槍枝的問題向埃默提問，埃默沒有回答[87]。一些共和黨人士則取笑這次襲擊[80][88]，如維吉尼亞州州長格倫·楊金曾說「任何地方都不會給暴力行為留餘地，但如果南西·裴洛西當時在加州，我們會把她送回她丈夫身邊」，這一言論引發爭議，隨後，楊金給裴洛西議長辦公室寄了一封手寫的道歉信，由裴洛西接收[82][89][90][91][92]。

議長裴洛西後來評論，共和黨在2022年中期選舉中的表現，被普遍認為並未令共和黨人滿意，部分原因共和黨人士針對這次襲擊的不當言論激怒了選民[93]。

虛假信息與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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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著名右翼人物圍繞此次襲擊傳播錯誤信息和謠言[94][95][96]。襲擊發生後幾天內，該類信息就已在共和黨內大部分成員之間開始傳播[94][97]紐約時報有評論認為，這些信息「似乎是為了把人們的注意力從德帕普的觀點上移開」 [97]。右翼人士羅傑·斯通、迪內希·迪索薩和史蒂芬·班農等都參加了錯誤信息的傳播，都表示這次襲擊可能是一次假旗行動[95]。而另有一些謠言是則是基於對同性戀的恐懼[94][98][99]。

一篇發布於右翼假新聞網站的文章稱這次襲擊是保羅·裴洛西喝醉酒後與一名男妓打架的結果，該文後來被埃隆·馬斯克在Twitter上進行分享[94][95][100][101]，數小時後，馬斯克將推文刪除，此時推文已獲得24,000次轉發以及86,000次點讚[95]。

共和黨籍議員克萊·希金斯（路易斯安那州）、共和黨籍女議員瑪喬麗·泰勒·格林（喬治亞州）和克勞迪亞·特尼（紐約州）以及小唐納·川普和大衛·克拉克都散布了有關此次襲擊的其他虛假說法，例如宣稱保羅認識襲擊者或稱保羅曾參與男性賣淫[96][97][102]在一檔談論各種陰謀論的保守派談話電台節目中，主持人查理·柯克詢問聽眾是否有「了不起的愛國者」決定「從監獄中救出德帕普」，然後問他一些問題，從而「成為一名中期英雄」[103][104]。 襲擊發生幾天後，前總統唐納·川普也傳播了一些陰謀論，表示這可能是精心策劃的[94][105]。一些右翼專家認為此次襲擊是一次隨機犯罪，並將其歸咎於民主黨[7]。一些媒體早前針對此事發布了一些錯誤報道，儘管後來進行了更正，但這些報道後來被一些人利用，並在網上和右翼圈子裡廣泛傳播，仍然變相助長了陰謀論[106][107][108]。小川普曾對一條取笑保羅的推文作出回復，稱保羅的萬聖節「服裝」只有一把錘子和一條白色內褲（襲擊發生時，德帕普和保羅下身都只穿了內褲）[109]。

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菲利普·邦普 (Philip Bump) 寫道，有關該事件的錯誤諮詢要麼關注「民主黨人做錯了什麼，而不是談論右翼言論有問題的地方」，要麼將「民主黨領導人不是暴力事件的實際目標，而是真正的做出不法行為的人。」他還寫道，這些虛假信息在社交媒體上的右翼用戶中很受歡迎，網上有「極端陰謀論的受眾」和「審查和推廣虛假信息的機制」；且「幾乎並無自我糾正的興趣[110]。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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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成功贏得動議的新聞機構包括美聯社、多家報紙（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洛杉磯時報、舊金山紀事報、民主黨報）、美國國內主要電視網絡（CNN、福克斯新聞、CBS、ABC新聞和NBC）以及運營國家公共廣播電台舊金山分社的舊金山公共廣播電台[71]。德帕普的律師反對公開這些材料，認為這會違反武器平等原則而對德帕普不利。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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