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和亚洲的一种大型陆地哺乳动物
(重定向自古菱齿象亚族

通称大象,是象科学名Elephantidae动物的通称,现存最大的陆生动物,属于长鼻目。现仅存两,即非洲象属亚洲象属,非洲象有两种:非洲草原象非洲森林象亚洲象属只有亚洲象一种。广泛分布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南亚东南亚以至中国西南边境的热带亚热带地区。

象科
化石时期:上新世至现代
亚洲象(Elephas maximus)
科学分类 编辑
界: 动物界 Animalia
门: 脊索动物门 Chordata
纲: 哺乳纲 Mammalia
目: 长鼻目 Proboscidea
亚目: 象形亚目 Elephantiformes
演化支 象形下目 Elephantimorpha
小目: 象小目 Elephantida
总科: 象总科 Elephantoidea
科: 象科 Elephantidae
J. E. Gray, 1821
模式属
象属 Elephas
亚科
异名[1]
  • Elephasidae Lesson, 1842

皮肤厚但毛发少,鼻与上唇愈合成圆筒状长鼻,两个上颌门齿大而长,就是所谓的“象牙”,口中一般每侧有三个前磨牙和三个后磨牙,食用高纤维的食品,树叶、草类等,磨牙并不是同时长出,现存的磨牙磨损后,新的磨牙才长出来,所以如果最后一颗(第六颗)磨牙大约在60岁以后磨损后,老象可能死于营养不良,如果继续饲喂磨碎的食品,它们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象被认为有非常高度的认知行为能力

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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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类最早由学名作者约翰·爱德华·格雷在1821年发表。本科现属于真长鼻亚目象形下目象小目象总科

支序分类树系根据舌骨特征标示出猛犸象属与其他象科物种之关系图[2]

象科 Elephantidae
象亚科 Elephantinae
非洲象族 Loxodontini

非洲象属 Loxodonta  

象族 Elephantini
古菱齿象亚族 Palaeoloxodontina

古菱齿象属 Palaeoloxodon  

象亚族 Elephantina

象属 Elephas  

猛犸象属 Mammuthus  

本支序分类树系根据分子生物学标示出猛犸象属与其他象科物种之关系图

象形下目 Elephantimorpha
象科 Elephantidae

真猛犸象  

哥伦比亚猛犸  

亚洲象  

非洲象属 Loxodonta

非洲森林象  

古菱齿象  

非洲草原象  

美洲乳齿象  

本科现存2属3种,另有3到5个化石属,归类于2亚科2族2亚族,如下:

旧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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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还有一些已灭绝的长鼻目类群被归类于本科,但现在已分入其它的科之中:

演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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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居住于墨尔本动物园里的雄性亚洲象

亚洲象属只有一种,也称作印度象,在古代曾遍及西亚及中国华北、江南一带,由于人类活动的压力及气候变迁,现今仅分布在南亚东南亚一带。鼻端有一个指状突起,雌象没有象牙,即使是雄象也有一半没有象牙或象牙很小,耳朵比较小、圆,前足有5趾,后足有4趾,共有19对肋骨(其中苏门答腊亚种有20对,但比非洲象少一对),头骨有两个突起,背拱起。性情温和,比较容易驯服。过往可再分4个亚种:印度象、锡兰象、马来西亚象及苏门答腊象。

 
一头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平原雄性普通非洲象
 
一头位于加蓬的雄性非洲森林象

非洲象有两种,最常见的是普通非洲象,是现存最大的陆上动物,耳朵大,不论雌雄都有长而弯的象牙,前足有4趾,后足有3趾(趾数比亚洲象少一个),共有21对肋骨,背部平,长达6-7.3米,高达3-4米,重达10吨。性较凶猛,尤其是孤独的雄象更为凶猛,不易驯服。

另一种非洲象是濒临灭绝的森林象,个较小,一般不超过2.5米高,耳圆,下颌骨长而窄,前足有5趾,后足有4趾,和亚洲象相同,象牙小而直,质地更硬。最近根据基因分析证实和普通非洲象不是同一种。

此外还有几个亚种,马来西亚有一种亚洲象亚种——婆罗洲侏儒象,体型更小。纳米比亚有一种非洲象亚种——沙漠象,足下肉垫变大,更适应缺水的生活,非常知道节约用水,而且会在沙漠中寻找水源。

在古代尚有体形更大的长毛象——猛犸象,现在已经灭绝,不过经常在北方西伯利亚的冻土地带出土尚冻结的猛犸尸体。

更新世时期的纳玛象为最大型的象,同时也是有史以来体型最大的陆生哺乳动物[3]

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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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象进食场景

大象由于毛少,容易生皮肤病,所以需要经常洗澡或做泥浴,大象的皮很厚,所以才有皱折,皱折纹路深达十几厘米,皮肤浅灰色,由于洗泥浴时看起来好像是泥土的红棕色。大象有着褐色眼睛与长眼毛,有一种罕见的白化象,白象眼睛一般是蓝色。

大象的耳朵很大,有丰富的血管以便散热,尾巴不长,顶端有毛刷。

大象是草食性动物,一天要有16个小时用来采集食物,它们的消化系统效率不高,只有40%的食物可以被吸收,一天一只成年象可以吃进30到60千克食物,所以有60%的食物会被排出去。

大象每天可以排出接近35千克的粪便,两天的粪便就足够把一个成年人浸没。千万别站在大象的尾部以防突如其来的粪便弄伤头部。部分科学家尝试利用大象的粪便用作燃料,也有部分科学家用作造纸。

 
一对南非的非洲大象正进行交配前的仪式
 
一对位于德国柏林动物园正以脊柱腹凸英语Lordosis behavior的方式进行交配的大象

大象在正常时每天要走3到6公里去觅食,但迅速奔跑起来也能达到每小时36公里的速度。

大象交配并没有真正性行为,进行体内射精。阴茎只在阴道口射出约3升的精液,精子必须从阴道口慢慢爬进阴道,最后到达输卵管与卵子会合,这段路程非常漫长,须历经2米左右。而小象在母象体内孕育18个月后才会分娩出来。每胎只产下一头小象。

大象虽然看起来很温驯,但它也跟河马犀牛一样是危险性很高的动物,一旦被激怒了就连狮子和老虎都要闪得远远的,大象会以象牙来刺向敌人,还会用长鼻子把敌人卷起来再用力摔下去。

保育现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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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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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分布图
非洲象
亚洲象

由于非洲象常有混种的情况,若独立分为两个(甚至是三个物种)会令混种的保育状况无法有效反映,因此在国际自然保护联盟中暂以单一物种处理——即归类为普通非洲象,并于2008年的评核中列为易危物种[4]。早在1973年已有针对非洲象的统计,当时的估算为最少一百三十万头以上,最多可达3百万头。但在1989年的调查中发现仅余下609,000头:当中非洲中部有277,000头,东部非洲有110,000头,南部非洲有20,400头及西部非洲有19,000头。当中估算仅有214,000头非洲象生活于雨林内,远较早前的估算为少。在1977年至1989年间,大象的数目仅在东部已下降了74%;1987年后,大象消失的数目更形恶化,在喀麦隆索马里等地的普通非洲象数目剧减80%。非洲森林象的则至少减少了43%,其在非洲南部的数目呈现迥异的情况:在赞比亚莫桑比克安哥拉均有小规模的报告指数量正在减少,但在博茨瓦纳津巴布韦等地则有上升的趋势,而在南非的数目则相对稳定[5]。与此不同的是,在2005年至2007年的研究中发现东部及南部非洲的种群数目的年增长率达4%[4]。非洲象在每个其活动的国家中均受到一定程度的法例保护,但这些条例仅在保护区中才被严格执行,而事实上有70%的非洲象活动范围并不属于保护区的范围。一些成功的保育活动令非洲象在部分地区有较高的种群密度。直至2008年,个别地区会采取不同的方法去控制其区域内的大象数目,包括绝育物种迁移英语Species translocation等方法。大型的捕杀英语culling活动曾因津巴布韦拒绝执行而一度于1988年停止进行,但部分地区,如位于南非的克留格尔国家公园因未能承受更多的大象而需重新考虑。自1989年起非洲象已列于《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的附录I中,表示任何贸易均属违法,但在部分地区中则列作附录II中,表示容许有严格限制的贸易活动,当中包括博茨瓦纳、纳米比亚、津巴布韦及南非。部分地区则容许战利品狩猎活动,如博茨瓦纳、喀麦隆加蓬、莫桑比克、纳米比亚、南非坦桑尼亚、赞比亚及津巴布韦等地则有许可证明[4]

因在过去的60-75年间亚洲象的数目减少了50%,因此在2008年的报告中,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将亚洲象的保护级别列为濒危[6],而《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亦将其列在附录I中[6]。亚洲象的分布范围一度包括叙利亚伊拉克及中国(包括在黄河流域附近)[7]爪哇岛,但目前已在这些地区灭绝[6],而在余下的地区中也是零碎分布[7]。亚洲象目前的种群数目估计在4万至5万头,而这只是非常粗略的估算,当中有约一半在印度境内。亚洲象的整体数目有下降趋势,特别是在东南亚地区,仅在西高止山脉等重要保护区内数目有上升趋势[6]

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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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抱着象牙的猎人,摄于1900年坦桑尼亚

自古以来因对象牙及其皮肉的觊觎而进行的偷猎行为皆是对大象存活的威胁的最大原因[6]。历史上,无数文明古国均以象牙作为主要工艺品的原材料,其珍贵程度足以媲美黄金[8]。象牙贸易亦是在20世纪非洲象数量急剧下降的主要原因[4],并令国际间开始提倡禁止象牙贸易活动。自1989年美国开了先例后,紧接着其他北美国家、西欧及日本等并立例禁止象牙贸易[8]。当时非洲诸国仍以象牙工艺品作为其国家的象征,但自从不少先锋国家,包括肯尼亚总统丹尼尔·阿拉普·莫伊于1989年将超过12吨的象牙焚毁后,国际上对保护大象的意识才开始大幅提高[9]CITES的国际禁令于1990年一月起开始执行[8],并导致传统象牙加工国如中国及印度等出现失业率上升的情况。当年如日本及香港等亦有为数不少从事象牙工艺品的人士,但这些地区很快就适应了有关法规的影响[8]。津巴布韦、博茨瓦纳、纳米比亚、赞比亚及马拉维因表示其所在地的大象种群数目健康而希望继续进行象牙贸易,但它们只获准以合理扑杀或死于自然的大象作为象牙来源[9]

禁令使大象得以在非洲地区获得喘息的机会[8],但偷猎的行为并没有完全被制止。在2012年1月,超过650头位于喀麦隆包巴恩吉达国家公园的大象在短短六周内被虐杀。根据调查这批备有如AK-47火箭炮等大型军火的苏丹猎手(因苏丹的猎人惯在被害的大象耳朵割下圆形一块作战利品)手法残酷,往往在大象受到数发子弹的射击后便将活生生的大象象鼻或脸部整个砍下[9]。亚洲象的潜在风险较低,因该地区的雌象较多,而雌象并没有獠牙。然而,零星的偷猎事件亦曾发生在印度沛绿亚国家公园[6]

其他威胁大象存活的原因还包括栖息地破坏细碎化[4]。由于它们较其他同区物种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而亚洲象的活动范围也正在人类密集的地区,因此极易被人类侵害它们的空间。最极端情况是它们只能被人类赶到细小岛屿上的森林区域内。此外,由于大象的体积及其食量惊人,因此也不能在农地区域中与人类共存。在这些地区的大象常会无意间践踏农地并食用农作品而与当地人民发生冲突,令人类与大象均出现伤亡的状况。如何有效绶解它们之间的冲突是在这些地区开展保育活动的重要课题[6]

象与人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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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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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马战役中,战象被广泛使用

中外历史上,战象都是一种强大的战力。人类会为它们披上战甲以保护两侧较脆弱的部分,其獠牙亦会配上尖锐的金属以作为临阵时的武器。除了高速行进以赶退或践踏敌人外,人类亦会训练战象以使它们在遇到敌军时将其卷起至其座上士兵的高度,以便他们将敌军刺毙[10]。 最早的战象纪录来自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一般相信成书于公元前4世纪,但所纪录的故事多发生在公元前11至8世纪)。在早期战象并不如马战车般普及,直至踏入摩揭陀王国历史时,大象的文化影响开始远高于马匹,并影响及后的印度皇朝对战象的广泛应用:难陀王朝(公元前5至4世纪)至少有3,000头战象参与战事,而到了孔雀王朝(公元前4至2世纪)期间更多达9,000头。由考底利耶所撰写的《政事论》中就建议孔雀王朝的在位者保留野生大象生活的森林,以确保有足够大象可供战事使用,并处死任何残害大象生命的人[11]。战象的使用也由南亚扩展到古波斯[10]及东南亚地区[12]。古波斯于阿契美尼德王朝(约在公元前6世纪到4世纪)期间广泛使用战象[10],而东南亚地区则在最早公元前5世纪到20世纪均有使用纪录[12]

亚历山大大帝在与波斯及印度作战期间就曾因进攻印度时就是被他们从没有见过的战象击败了,因此训练其步兵如何有效伤害大象并令它们恐惧的方法。托勒密一世,亚历山大大帝的部下之一,就在统治埃及时(开始于公元前323年)以亚洲象作为其权力象征之一。其子及继任人托勒密二世则在更南的努比亚地区得到更多的大象。由此开始,战象成为古典时代地中海以至北非地区多项战役中的必然存在。当中希腊国王皮洛士便曾向托勒密二世相借20头战象以作为恫吓罗马战马的手段。虽然如此,但由于数量并不显著,因此最终只能落败收场。在欧洲,迦太基名将汉尼拔便曾带领其战象跨越阿尔卑斯山并抵达波河河谷。虽然全数战象都能生还,但及后因感染疾病而被迫屈服放弃[10]。据元朝史料记载,忽必烈汗在与其弟阿里不哥海都争战时,亦曾驱驾白象指挥战事[13]

 
一只正在进食的雌性亚洲象

亚洲象在南亚国家经常被驯服用来使用,用来在交通不便的森林地带搬运木材等。

印度的驯象人

历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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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在古代中国多是南方邻国进贡的礼品,皇家多驯养象用来在典礼时显示威仪。

泰国,象是国家象征。泰国很多的府征都有象的图案。相传白象为古时泰北的兰纳王朝带来幸运,自此成为泰国的国宝。泰国皇室勋章最高级的是皇家白象勋章

丹麦克里斯蒂安一世在1478年创立了大象勋章,是丹麦最高级的勋章,采用大象作为顺从、冷静和虔诚的象征,1693年由克里斯蒂安五世发展成现在的规制。

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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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象牙可以制造珍贵的工艺品,象经常遭到偷猎者的袭击,作为大型动物,它的生育周期较长,因此非常容易绝种。另外,非洲象正因为被人们过度猎杀而面临绝种的危机。目前各国为保护大象已经禁止象牙交易。中国的法律也已经禁止象牙交易和继续生产象牙制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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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Maglio, Vincent J.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the Elephantidae. Transactions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1973, 63 (3): 16. JSTOR 1006229. 
  2. ^ Shoshani, J.; Ferretti, M. P.; Lister, A. M.; Agenbroad, L. D.; Saegusa, H.; Mol, D.; Takahashi, K. Relationships within the Elephantinae using hyoid characters. Quaternary International. 2007,. 169-170: 174. Bibcode:2007QuInt.169..174S. doi:10.1016/j.quaint.2007.02.003. 
  3. ^ Larramendi A. Shoulder height, body mass and shape of proboscideans" (PDF). Acta Palaeontologica Polonica. 2015. doi:10.4202/app.00136.2014. 
  4. ^ 4.0 4.1 4.2 4.3 4.4 Blanc, J. Loxodonta africana.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8. [2015-03-24]. 
  5. ^ Douglas-Hamilton, I.; Bhallaa, S.; Wittemyera, G.; Vollratha, F. Behavioural reactions of elephants towards a dying and deceased matriarch (PDF). Applied Animal Behaviour Science. 2006, 100 (1): 78–82 [2013-08-04]. doi:10.1016/j.applanim.2006.04.01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05-11). 
  6. ^ 6.0 6.1 6.2 6.3 6.4 6.5 6.6 Choudhury, A.; Lahiri Choudhury, D. K.; Desai, A.; Duckworth, J. W.; Easa, P. S.; Johnsingh, A. J. T.; Fernando, P.; Hedges, S.; Gunawardena, M.; Kurt, F.; Karanth, U.; Lister, A.; Menon, V.; Riddle, H.; Rübel, A.; Wikramanayake, E. Elephas maximus. The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8. [2012-10-16]. 
  7. ^ 7.0 7.1 Daniel, p. 174.
  8. ^ 8.0 8.1 8.2 8.3 8.4 Martin, pp. 202–07
  9. ^ 9.0 9.1 9.2 Christy, B. Ivory Worship. National Geographic. October 2012 [17 Octo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7-26). 
  10. ^ 10.0 10.1 10.2 10.3 Wylie (2000), pp. 146–48.
  11. ^ Sukumar, pp. 59–64.
  12. ^ 12.0 12.1 Griffin, B. Elephants: From the Sacred to the Mundane. Gin Ooi, K. (编). Southeast Asia: A Historical Encyclopedia, from Angkor Wat to East Timor, Volume 1. 2004: 487–89. ISBN 1-57607-770-5. 
  13. ^ Elephants carrying Khubilai Khan's command post in battle. [2020-09-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5). 

相关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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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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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博物汇编·禽虫典·象部》,出自陈梦雷古今图书集成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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