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桢

清朝官员
(重定向自朱干臣

朱桂桢(1767年—1840年),字干臣,号朴庵,晚年号觉修江苏省江宁府上元县(在今江苏省南京市)人,清朝政治人物。谥庄恪

朱桂桢
大清广东巡抚加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衔兼署两广总督
籍贯江苏省江宁府上元县
族裔汉族
字号字干臣,号朴庵、觉修
谥号庄恪
出生乾隆三十二年
逝世道光十九年
江苏省江宁府上元县自宅
出身
经历
著作
  • 《朱庄恪集》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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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金陵遇到饥年,朱桂桢请求祖父变卖家产赈济乡里。祖父非常高兴,听从其请求,也以古人的榜样期许之[1]

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中式戊申顺天举人。举乡试之后,抛弃科举考试的学业,投入探究古代名臣言行以及理学心学,说:“吾他日用而求之,不莽莽乎!”

嘉庆四年(1799年),中式己未科会试殿试位列第三甲第二十七名同进士出身,以主事用,签分吏部候补。

十三年(1808年),补吏部稽勋司主事。

十四年(1809年),丁母忧离任。

十七年(1812年),服阙,补原官。改吏部考功司主事。

十八年(1813年),擢吏部文选司员外郎

十九年(1814年),升吏部考功司郎中。历任部官,朱桂桢所到之处都独立任事,不踟躇拖延,同僚见其难以亲近而与之疏远,但都对其折服。

二十一年(1816年)二月,京察,列为一等,嘉庆帝引见,记名以用。三月转任山东道监察御史。十二月出为贵州镇远府知府。专志处理民务,排场服仪都没有一般官吏的积习。镇远府民、民杂居,民间没有纺纱缉麻的手工业。朱桂桢招募民工教导纺织,于是开始出现了苗布。

二十四年(1819年),镇远府大旱灾,民饥,朱桂桢急发库藏米,平粜施粥赈饥,全府无人饿死,居民赖以安定。事后自请擅动库帑罪,人民感其恩惠,隔年谷物丰收,人民争相凑钱偿还府库。

兴义府苗民内哄,贵州巡抚已指挥军队准备镇压,朱桂桢阻止:“苗为民欺忿耳,愿以身保万众。”派人开谕说服,苗众果然平息归服。山地居民迷信惧怕鬼怪,朱桂桢挑其中几件事向百姓释明:镇江寺供奉木龙,民众信以为神,每到端阳竞渡时有儿童游泳出没,往往有溺死的,苗族风俗以为是龙神取走侍童,转而喧哗呼号,有僧人以此图利。朱桂桢得知后大怒,命令兵卒用锁链捆绑木龙到公堂,有千余人围观并拜求:“此吾郡福主,圮之,祸不测!”朱桂桢说:“祸在太守,汝辈无与焉。”随即砍断龙头并放火焚烧,有血水滴渗流出。几天后有狂人冲进府衙说:“吾龙也,将大疫!”朱桂桢身穿朝服坐在大堂上喝叱:“尔龙杀人多矣!太守奉天子命来守此土、去民害,不畏疫也!”命令将之杖责,狂人“叩头乞命如梦初醒”。当时久旱,忽然有大雨霈注,百姓庆贺说:“是太守斩龙雨也!”后来流传着朱桂桢诛杀木妖、焚烧妖血招来甘雨的故事。人民此后明本分、务本业、少争讼,因此巡抚非常倚重朱桂桢。

黄平州苗民阿豹胁迫部众聚众为盗,土司报告为叛变。朱桂桢说:“数人鼓众,非真乱,动兵则众骇事起。”然后单骑前往拘捕,镇远镇总兵哈丰阿想令武官率兵护卫,被朱桂桢拒绝;朱桂桢令一名侍役拿木牌写上阿豹等五人名号,对苗众说:“官捕此五人,余不问。”苗民相视回答:“吾辈受阿豹等虐,岂可抗官耶!”于是包围阿豹的家,五人都就擒。朱桂桢令土司先押解犯人到重安城并驻留,朱桂桢自己游览山川形势之后缓缓返回,哈丰阿出来迎接并询问情况,朱桂桢解释:“吾乘其无备也。若调兵四集,彼必煽众拒捕,竟成巨案矣。”此案不杀任何一人,只遣戍为首五人而已。

二十五年(1820年),升陕西潼商道。在知府任上三年,治理施政的成绩被称赞为最佳。

道光二年(1822年)正月十六日,擢浙江按察使。八月七日迁甘肃布政使。浙江温州府生员袁吉人呈控永嘉县仓库亏缺、炮座遗失等情形,七月由朱桂桢会同巡抚帅承瀛审讯[2]

三年(1823年)四月五日,调山东布政使。

四年(1824年)闰七月十一日,擢山西巡抚[3],当月随即丁父忧离任[4]

六年(1826年)服阕,十二月十五日[5]礼部右侍郎

七年(1827年)正月十一日,授仓场侍郎。二月,偕同仓场满侍郎百春查奏裕丰仓盈余小麦石数、通报户部储粮成色不符,请将监督达斌李锺潢吏部议处,并依律惩治侵占渔利的花户崔俊等人。道光帝都批准。四月,议决回复监察御史黄德濂所条陈漕粮到桥入仓各事宜,朱桂桢胪列款项具奏:“一,漕粮抵通米色如有搀杂潮湿,均令经纪买补。一,私卖耗米照盗卖漕粮律治罪。一,漕粮由桥运仓勿许迟延。一,漕粮到桥后间遭雨湿,责令经纪挑晾。一,剥船向给官席以蔽风雨,宜查点严密以防船户偷减。一,内仓收米请于红单到日依限给发回照。一,漕粮由桥入仓,应归各仓监督认真掣量以杜偷漏。”交户部议可实行。闰五月,发觉漕船行走迟滞,与百春联名奏请敕令直隶总督山东巡抚东河总督派员催办,遇有水浅难行之处、应行起剥之处赶紧筹办[6]。十月三日,偕同仓场满侍郎凯音布覆奏试行海运〈漕粮到天津起卸拨运收贮章程〉[7],意旨大略为:办理海运当于粮船到达天津后,起卸漕粮之前逐节清点拨运,责成员弁随时巡查收米,严饬经纪不许索取报酬,“清核于到坝之先,慎重于入仓之后”。当即获得允准实施。

八年(1828年),监察御史孙善宝奏劾仓场衙门对于经纪掣欠米石超额,未依照新例送交刑部治罪,与上一年原奏不符。道光帝命令朱桂桢等明白回奏。随后朱桂桢奏言:“掣欠一条系属申明定例,本年掣欠数目较多,自应交部治罪。惟因该经纪吁请购买本色米石,予限如数交仓;恐送部转滋延宕。如逾限不完即行核办,仍系从严办理,未敢显违定例。”奏折呈入后,上谕:“经纪折耗逾额显有弊窦。上年经御史条奏,特令核议,既经仓场及户部申明定例,请照核办。即或现在情形不无窒碍亦应奏明更正,何以率准通融?既已宽其限期,何以谓之从严核议?是该侍郎等覆奏自相矛盾,殊属回护。朱桂桢著交部议处。”随即被降一级、留任。

九年(1829年)三月二十四日,授漕运总督漕运自清初经过了将近二百年,官吏与运丁累积的弊端已根深蒂固。朱桂桢潜心探究各种弊病陋习的因由,大力整顿收征、兑运、夫役、河壖、闸坝、仓胥等各方面,不苛刻追索,官吏与船工都和顺服从之。政事操劳,当时朱桂桢已有疾在身,有时多天不进食,身形消瘦,仍让人搀扶著继续奔走办事。吏民担忧其病情会更加恶化,而竟然无恙,有人问朱桂桢食用什么药物保健,朱桂桢回答:“我不知疾,惟见官事当了。”人再问:“官事何能必了?”桂桢答:“我先治,我亦不知为治官事也。”十二月,监察御史陆以烜奏报浙江帮等帮水手横行恣纵,沿途勒索旗丁。道光帝认为事关漕政,命朱桂桢严查。

十年(1830年)八月二十七日,调任广东巡抚[8]。二月,就水手问题覆奏:“漕政之艰难,由于丁力之疲乏,若不恤其力、服其心、稽查于未滋事之前、严办于既滋事之后,则或宽或猛皆有流弊。且水手人等多系无业贫民,强悍性成,全在弹压得宜。应请责成该管粮道督率所属员弁随时查察,遇有水手滋事,该管员弁即时拏获者宽免处分;日久无获,从严议处,并由督抚专派道府一员、丞倅二三员率领兵役乘舟,分段稽查。其拏获滋事匪徒,遵照刑部奏定新例严行惩办,庶可实力奉行得闲。”[9]得到旨意允准施行。漕运总督任内处置得宜,漕粮转运顺畅。到广东后,严格申明法制,厘清海船事务,抑制粤海关税务外班,禁止洋行贿赂陋规。每月拘捕案犯时,不动声色,临时召集官吏、弁目指令前往某处所搜捕,官弁事先不知勤务为何。谈笑间完成缉捕,不打扰邻里居民,罪犯销声匿迹。于是朱桂桢在广东期间,外商特别畏惧而守法。十二月,崖州黎族匪徒黎色容等人纠众啸聚山寨、肆意抢掠。朱桂桢偕同两广总督李鸿宾檄令琼州镇总兵孙得发率兵剿平。 朱桂桢以俭朴低调率领属官,某次微服勘灾归途上,行经西关时看见千总车驾随从嚣张气盛,朱桂桢随即叱骂阻止,直至千总叩头请罪才作罢。

十一年(1831年)八月,以巡抚兼署两广总督[10]。三月,偕同李鸿宾合奏于虎门口大角山增建炮台,请求抽拨吴川营把总改设水师提标右营把总一员,并增设外委一员、额外外委一员、步战守兵五十六名驻扎防守。又奏请在水师提标左营增设右哨外委一员、额外外委三员;水师提标后营香山协左右二营、顺德协左右二营、龙门协左右二营各增设协额外外委二员,以资差遣。下部议行。六月,给事中刘光三奏陈广东会匪蔓延。道光帝命朱桂桢查办。随后上奏提议:“粤东民俗强悍,纠众拜会抢劫成风。欲杜其邪慝之渐,当先养其廉耻之源。溯查乾隆年间等处,山场荒地听民开垦,概不升科。应请嗣后肇庆嘉应南雄罗定等府州属,援照雷、琼成例,给与执照,听凭耕种;俾小民粮食有资,不致流于匪僻。并饬地方官认真教导,择里中老成之人充当党正乡约,广设义学,延师训迪,董劝兼施,庶于化民成俗之方渐有实效。”都如其所请实行。自道光初年,广州的外商已经自行建立公局为寓所,不住洋行,不回澳门过冬;后广州城外大火,民居尽毁,商侵占民居旧址修建公局,又在洋行前新修临水码头较旧址加宽十余丈,并设围墙栅栏,阻碍对河居民来往渡口,居民多次禀控两广总督但外商仍不遵守禁令。八月,总督李鸿宾赴京入觐,百姓向朱桂桢控诉,同时道光帝也令朱桂桢严密查办;朱桂桢随即飭令一律拆毁、恢复旧制。英商放弃申诉,将商船停泊零丁洋面,不入港口开舱,并提出八条件为要挟,相持半年才缓解[11]。议覆监察御史邵正笏所奏〈查禁内地种卖鸦片烟章程〉:奸民偷种罂粟照贩卖烟土例治罪;地亩概令入官;外夷夹带烟泥,奸民辗转贩卖仍照例惩办。允准施行。惠州府潮州府两府常发生械斗,朱桂桢数次兴起大狱,大规模逮捕法办,使民风稍微收敛。告诫僚属谨慎处理刑狱,治理人民以无冤情、不滥刑为起始;每到秋季复审重刑案时,多所平反冤狱。署福建台湾澎湖通判乌竹芳的眷属遭遇风暴而发生船难,漂流到暹罗国后被救起,暹罗国王郑福救济并提供其钱粮,用前一年叩祝的贡船附载送回到广东。道光帝上谕:“暹罗国王因内地官员眷属遭风漂收到境,拯救资赡,附载回粤,甚属恭顺,自应降敕褒奖,照例实赍,令该贡使于回粤时赍回。该督抚即先行知该国王,以示奖赏等因。”此时朱桂桢兼护总督,受命抄录谕旨照会暹罗国王。

十二年(1832年)正月,搜捕土匪黄丞兰等四百三十人,并捕获会匪豹六等六十八人,都依律惩治。三月,连州直隶州排瑶煽动叛乱,与湖南瑶族赵金陇势力互为呼应。朱桂桢受命与总督李鸿宾严加防堵。道光帝赏赐暹罗国王与贡使,上谕:“著赏赐该国王蟒缎二疋、粤缎二疋、锦缎二疋、彩缎四疋、素缎四疋,以示嘉奖。其大库呸雅打侃亦著该督抚优加赏赍,交该国王颁给。俱俟贡使回国之便带往。”四月二十日,前一年的例贡贡使呸雅嗳滑里巡收呵叭腊车寅等于返回到广东,道光十年前来祝贺的贡使拍针伦素攀那蜜等人也准备起身回国。朱桂桢于是与偕同李鸿宾办理赏品并将礼部行知暹罗国王之公文转交贡使带回,“予大库呸雅打侃优加赏赍,从优赏给粤䌷四疋、粤缎四疋、直纱二疋、葛纱二疋,饬交贡使赍回,交该国王颁给大库呸雅打侃收领,并照会该国王查照所有遵旨优加赏赍缘由。”[12]五月,瑶乱平定,朱桂桢上奏筹议崖州善后事宜,奏请将崖州营参将改为崖州协水陆副将海口协中军都司,改为崖州协中军陆路都司,均定为题调二年边俸的职缺;驻守崖州海口协副将改为海口营参将,海口右营守备改为海口营参将中军守备,都定为外海水师题调的职缺。并奏请于督标五营内移拨把总一员、外委一员;琼州右营移拨把总一员、左营移拨外委一员,崖州营陆路增设额外外委二员,水师增设额外外委四员,各营移拨兵丁三百名。都下兵部议准实行。瑶乱时,有冯某人的家族被赵金陇杀尽,但囚禁冯某父子未杀,乱平之后冯某在清军战俘之中。朱桂桢看出冯某为冤民,审讯得实后释放。六月,监察御史冯赞勋以广东通行外洋,海贼聚众纵横、掘墓刨棺、恃强勒赎,请敕令督抚严查究办。得到道光帝旨:“广东盗匪叠经查办,此风总未禁绝,似此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地方官形同木偶,毫无见闻,所司何事?著李鸿宾实力严办,毋任凶徒一名漏网。”七月,奏报西洋各国都已产而无须来广东购运,请将申报户部的白铅暂停出口西洋。下部议行。闰九月,因病呈请开缺,得旨:“朱桂桢著赏假三个月,无庸开缺,其广东巡抚印务著卢坤兼署。”十月,朱桂桢遵道光帝旨意裁撤冗官,奏请裁撤廉州府同知、肇庆府通判、高州府司狱、廉州府司狱、南海县河泊所大使长宁县训导始兴县训导。道光帝下诏都如朱桂桢所请。广东省城铺民不慎失火,延烧大南门内外城楼二座、官堆卡房一间,由巡抚等捐养廉银赔偿修复外,朱桂桢未能先事预防,交部议处[13]

十三年(1833年)正月二十日,假期已满,回任[14]。三月,奏报于狗头山地面生擒越南大盗陈加海与其余党,都依律问罪拟刑。道光帝嘉奖朱桂桢办理迅速。五月,偕同两广总督卢坤奏陈三江协控制瑶山,请求于提标中营抽拨把总一员、南韶连镇中营抽拨外委一员、高州镇左营抽拨外委一员入三江协增强防御;并于连州营增设额外外委二员以资差巡。又奏三江协原设兵额二千,逐次裁减后实际有一千六百四十二名,员额不足,请于各营兵额内每百人抽拨一人入三江协以恢复旧制、重新操练防守。七月,奏请严明重申东路捕盗命令:“粤省海洋向用师船轮流巡缉,而师船追蹑为难,请照白底草船式样添造六只以代民船诱缉,并请委派总巡大员稽察勤惰,遇有失事即将承缉员弁参革示惩。”下部议行。七月下旬获赏《钦定平定回疆剿擒逆裔方略》[15]

 
奏闻告病请开缺折

六月二十日即以旧疾复发呈请开缺回籍,七月二十五日道光帝批准[16],特谕:“疾可,速来。”八月,交卸巡抚印务[17]。离开广州时,百姓空城送别。朱桂桢将多余的俸禄留下,以备灾荒所需。十月,因在广东巡抚任内广州府知府金兰原承办救灾事务时勒捐虚饰赈粜,朱桂桢未能及时察觉,下吏部察议[18]

归乡后居家六年,与乡里学者考论学问。到处“行诣孝弟姻睦”,遇有需要补助者就率先提供帮助。对于自己任官时无法彻底根治的事务如浙江海田、广东械斗等事耿耿于怀,时常提起谈论。此其间道光帝命两江总督陶澍探视[19]并数次询问朱桂桢的病情,希望其病愈,士民也盼望其再度复出。

十九年十一月(1840年)病卒于家中,年七十三。依总督例优恤,谕赐祭葬,谥庄恪。赐其六岁的次子朱镇为举人。

二十年(1840年)二月,遗疏递入[20],道光帝上谕:“原任广东巡抚朱桂桢,由部员升任御史,历膺外任,洊擢广东巡抚。人甚正派,办事认真,因病奏请回籍,曾加垂询,方冀调养就痊、重资倚畀,兹闻溘逝,轸惜殊深。加恩照总督例赐恤、任内一切处分悉予开复。应得恤典,该衙门察例具奏。次子朱镇加恩赏给举人,俟年及岁,准其一体会试。”

二十一年(1841年),贵州巡抚贺长龄奏请入祀镇远府名宦祠。道光帝下旨允准:“原任广东巡抚朱桂桢居官清正,勤政爱民,兹据贺长龄题称贵州镇远府任内循声卓著,经该处士民合词吁请以桂桢入祀镇远名宦祠。”

《清史稿》评论“宣宗以恭俭为治,一时疆臣多清勤之选。帅承瀛等或由受知,或以拔擢,虽间有旋倔旋起、晚置闲散者,其猷为要并可观焉。朱桂桢实心实政,治绩称最,独膺易名之典,盖非幸云。”

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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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庄恪集》一卷,子朱镇辑。

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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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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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史稿·卷381》,出自赵尔巽清史稿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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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故广东巡抚权两广总督朱庄恪公墓志铭〉、易宗夔《新世说》卷一·四一·朱桂桢幼年赈饥
  2. ^ 内阁库档128563号
  3. ^ 《清史稿》作道光三年。
  4. ^ 内阁库档163052号
  5. ^ 1827年1月12日
  6. ^ 内阁库档154726号
  7. ^ 军机处档057011号
  8. ^ 内阁库档156275号:道光十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任。《清史稿》作十一年调广东巡抚。
  9. ^ 《清史稿》作“漕政之艰困,由于旗丁疲累,而水手多系无业游民,性成强悍,无以恤其力而服其心,宽猛皆无当,欲其不滋事甚难。惟密诇于未然,而重绳其既往。请责成督运官弁,遇有滋事者,立时拿办者免议;日久无获者重处。”
  10. ^ 两广总督李鸿宾进京陛见。
  11. ^ 魏源海国图志》卷五十二·大西洋·英吉利国广述中、孟森清史讲义》第四编第四章·嘉道守文
  12. ^ 《明清史料庚编》六册·页五八二
  13. ^ 内阁库档203025号
  14. ^ 军机处档062765号
  15. ^ 军机处档065090号
  16. ^ 军机处档064472号、内阁库档148856号
  17. ^ 军机处档065416号
  18. ^ 内阁库档158757号
  19. ^ 军机处档069510号
  20. ^ 内阁库档156381号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一·列传一百六十八
  • 《清国史》九册·清国史大臣画一列传续编·卷三三
  • 《续碑传集》卷二十三·页十·潘咨〈故广东巡抚权两广总督朱庄恪公墓志铭〉、张星鉴〈书朱庄恪公守镇远事〉
  • 宣统《山东通志》卷七十四·职官志四·宦绩一·页二
  • 国立故宫博物院图书文献处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清国史馆传稿》1585号、1862号、4821号、5804号
  • 国立故宫博物院图书文献处《清史馆传稿》6382号、6742号、7739号
  • 国立故宫博物院图书文献处军机处档折件048099号、062789号、062790号、063056号、063059号、063426号、063580号、063749号、063750号、063751号、063752号、064249号、064230号、064473号、064939号、064944号、065291号
  • 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内阁大库档案058168号、058171号、058173号、058175号、058176号、058169号、067412号、126654号、128176号、133384号、135143号、148876号、159628号、159738号、206551号、206571号
官衔
前任:
叶汝芝
浙江按察使
道光二年正月壬戌-道光二年八月戊申
1822年2月7日-1822年9月21日在任
继任:
吴荣光
前任:
卢坤
甘肃布政使
道光二年八月戊申-道光三年四月甲辰
1822年9月21日-1823年5月15日在任
继任:
杨健
前任:
杨健
山东布政使
道光三年四月甲辰-道光四年闰七月辛丑
1823年5月15日-1824年9月3日在任
继任:
费丙章
前任:
张师诚
山西巡抚
道光四年闰七月辛丑-道光四年闰七月辛亥
1824年9月3日-1824年9月13日在任,忧免
继任:
福绵
前任:
汤金钊(署)
署理汉礼部右侍郎史致俨任)
道光六年十二月壬戌-道光七年正月丁亥
1827年1月12日-1827年2月6日署
继任:
张鳞(署)
前任:
张师诚
总督仓场侍郎
道光七年正月丁亥-道光九年三月戊午
1827年2月6日-1829年4月27日在任
继任:
邱树棠
前任:
讷尔经额
漕运总督
道光九年三月戊午-道光十年八月壬子
1829年4月27日-1830年10月13日在任
继任:
吴邦庆
前任:
卢坤
广东巡抚
道光十年八月壬子-道光十三年七月癸巳
1830年10月13日-1833年9月8日在任,病免
继任:
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