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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

中國民主活動家
此条目页的主题是1989年八九学运学生。关于同名的王丹，请见“王丹 (消歧义)”。

王丹（1969年2月26日—），原籍山东省鄄城县[a]，生于北京市，社会运动人士、历史学者、诗人。1989年六四天安门事件期间，曾担任过“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副总指挥，是被北京市公安局通缉的21名学生运动领袖之一，位列榜首，六四清场后有两次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逮捕入狱。1998年起流亡海外，后取得哈佛大学历史暨东亚语言学博士学位。现常居台湾、美国等地从事社会活动，曾任国立清华大学、国立成功大学等大学的客座助理教授。

王丹
Wang Dan
出生 (1969-02-26) 1969年2月26日（55岁）
 中国北京市
居住地 美国、 台湾
国籍 中华人民共和国[1]
永久居留权 美国
籍贯山东省鄄城县
民族汉族
语言普通话、英语
教育程度历史暨东亚语言学博士
母校北京大学
哈佛大学
职业社会运动人士、历史学者
知名于六四事件
信仰无宗教
父母父：王宪曾
母：王凌云
学历
经历
代表作
    • 《没有烟抽的日子》
    • 《王丹狱中回忆录》
    • 《王丹狱中家书》
    • 《王丹观点》
    • 《我们在写历史》
    • 《丹程路》
    • 《我在寒冷中独行》
    • 《在夜雨中素描》
    • 《我听见雨声》
    • 《听风随笔》
    • 《穿行在潮湿的记忆中》
    • 《在梵高的星空下沉思》
    • 《我异乡人的身份逐渐清晰》
    • 《我与深夜一起清醒》
    • 《不确定的时代》
    • 《Chine Le Defi》（法文）
    • 《我的青春岁月》
    • 《我在哈佛的日子》
    • 《我看美国的人文和自由》
    • 《王丹访谈录》
    • 《众弦寂静时的喧哗》
    • 《理想主义的年代---我的政治轨迹》
    • 《我清醒的时候是你的深夜》
    • 《中华人民共和国史十五讲》
    • 《王丹回忆录—从六四到流亡》
    • 《王丹．狱中回忆录》
    • 《六四备忘录》
荣誉
签名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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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经历：1969-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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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2月26日，王丹生于北京市，父母均为北京大学校友，父亲王宪曾任北大教师，母亲是历史学者王凌云。

1987年6月，从北京市第四十一中学毕业，1987年9月考入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修读政治学专业。1988年9月，王丹转入该校历史系修读中国史专业[2][3]。在校期间，主持“民主沙龙”，组织“当代社会问题研究社”，编辑《新五四》校刊，《燕园风》等学生刊物，从事校园民主运动。

八九民运期间，王丹出任北高联常委[4]，是绝食运动的发起人之一，也短暂担任过“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副总指挥。绝食只是王丹与吾尔开希等人以个人名义发起的行动，当时的学运组织如北大、清华的自治会、北高联等等，并不支持绝食。[5]

 
维基文库中的相关原始文献：北京市公安局搜捕“高自联”在逃分子通缉令

六四事件发生后，民主运动被以邓小平、杨尚昆为首的中共保守派下令武力镇压。6月8日，北京市政府解散北高联。6月13日，北京市公安局将他列为21名高自联头头和骨干之一，位列首位，受到通缉。但他并没能如其他民运人士如吾尔开希、柴玲一样往外国逃亡，而是选择留在中国大陆。王丹在安徽亲友处短暂隐蔽后[6]，觉得逃亡生涯不是他的性格所能容纳的，吃不了躲藏的苦，想回北京[7]。抵京后台湾《自立晚报》派往大陆采访的记者黄德北打电话约王丹见面，被国安部门监听发现[8]。

1989年7月2日，王丹在北京被捕，关押于秦城监狱。1991年，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被判4年徒刑。1993年2月获释后，继续在大陆从事政治反对派运动，筹集“互助捐款”资助政治犯家属，发起公民上书运动，并担任总部设于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的理事。

1995年5月21日，王丹再次被捕，并于1996年10月30日以“阴谋颠覆政府罪”被中国政府判刑11年[9]，先后关押于北京市半步桥看守所和辽宁省锦州监狱。

从1997年9月起，王丹家属数度写信给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称王丹在狱中身体情况欠佳，除患有咽喉炎、胃病外，还长期头痛，亟待检查，希望能保外就医。1998年，王丹称脑部被诊断疑患有肿瘤[10]，其父母致函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希望有关部门允许检查，及允许保外就医以挽救王丹生命，经过中国人权等组织致函美国总统克林顿。

流亡美国：1998-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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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4月19日，中国政府在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前夕，以“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为名，允许王丹保外就医，将他递解前往美国底特律。在底特律一下飞机，王丹即到亨利福特医院接受身体检查，结果却发现有三项疾病，即慢性支气管炎、胃痛以及牙齿的毛病需要治疗，而长期头痛则称是由于视力持续下降所引起。

1998年7月，王丹进入美国哈佛大学学习。2001年6月10日，获哈佛大学东亚系硕士学位。2004年8月至2005年4月，王丹在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访问研究。2005年4月至2006年4月，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中国研究中心访问研究。2008年6月5日，取得哈佛大学历史暨东亚语言学博士学位[11]。2008年11月至2009年9月，为英国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客座研究员。

在哈佛就读期间，王丹担任了中国宪政协进会主席，《北京之春》杂志社社长，一九八九基金会理事长，“青年中国”主席，中华学人联谊会会长，国际组织“亚洲改革与民主联盟”（ARDA）执委会委员，《新闻自由导报》理事会理事，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中央广播电台“台湾会客室─王丹时间”节目主持人，台湾澄社社员，台湾中华电视公司驻洛杉矶特约评论员，海外华文作家协会会员，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会员。为北美、港台多家媒体撰写专栏。曾为台北市驻市作家，并以“在夜雨中素描三首”获首届世界华文文学奖诗歌首奖。

2007年10月3日，王丹父母已在锦州监狱办妥了他的刑满释放手续，从而在法律上恢复自由之身，王丹打算申办护照早日回国[12]。

2008年3月，《北京之春》4月号上[13]，王丹与杨建利、胡平、郭罗基、陈一咨、吾尔开希、张伟国、刘刚、陈小平、吴仁华、刘念春、傅申奇、易改、蔡桂华、魏泉宝、王军涛十六人联名，向中国外交部发出公开信。要求政府依照宪法和法律，以及对国际社会的义务，恢复或者延期他们的中国护照，可以自由进出国境、行使公民权利[14]。4月30日，王丹向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要求发还护照，以争取回国的权利[15]。王丹曾称如果得不到官方的理会，计划于五月中旬展开绝食抗议活动。后因四川突发地震，取消活动[16]。

任教台湾：2009-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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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至2010年2月，于台湾的国立政治大学台湾史研究所担任客座助理教授，讲授《1950年代两岸国家暴力比较研究》相关课程。[17][18]

2010年8月1日至2011年1月31日，担任国立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院客座助理教授，并受美国在台协会高雄美国资料中心（American Corner）邀请演讲《我在哈佛的日子”。

2011年1月，香港市民支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主席司徒华逝世，王丹向香港特区政府申请入境悼念司徒华，甚至主动作出“不见记者、不搞公开活动、不开记者会、不在香港过夜”的“四不”承诺，但仍遭港府拒绝入境。香港保安局局长李少光回应称：“哀悼华叔不一定来香港”。[19]王丹称香港“一国两制”已死，为香港感到担忧。[20]

2011年2月至2012年2月，担任国立成功大学客座专家，参与该校“发展国际一流大学及顶尖研究中心计划”。因为有成大校内的教授反对，王丹无法在成大授课，但组织了中国民主沙龙。2011年5月，集结台湾、香港与海外的一群学术、社运与民主人士共同创办华人民主书院，担任书院的讲师以及董事会主席。

2012年8月1日至2015年7月31日，受聘国立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院专任客座助理教授，为期三年。同年担任东吴大学政治系兼任助理教授。

2013年1月29日，王丹在余杰欢迎茶会上表示，他日前和法国外交部的人会面谈天，问及法国方面对现任中共总书记习近平政治改革的看法，法国人“大笑”称不相信习近平会政治改革。王丹又说，虽然八九民运被打压，但从没见过像余杰遭受过的毒打酷刑，近来中国大陆也不断传出异议人士或维权人士遭受酷刑，“显然是内部政策。”王丹强调，中国大陆在经济崛起之时，对异议人士的迫害反而更加收紧，“国家暴力上升到法西斯性质的黑社会化。”[21]6月，与胡平、沈彤、余杰一起成立“拉清单”网站[22]。11月8日，在台中一中进行专题演讲，在只能容纳200人的会场挤进370人，创下台中一中科学馆单一场演讲最高人次纪录，其中还有50位台中女中的同学参加。

2014年3月19日，在台北发生太阳花学运时，王丹和吾尔开希前往学生占领的中华民国立法院议场给予声援，表示大力支持在场学生，其脸书也成为学运的资讯发信站[23]。

 
王丹在2015年的一次示威活动中讲话

2015年8月，继国立清华大学不续聘后，应当时国立中正大学社会科学院战略暨国际事务研究所蔡育岱所长之邀，经该校三级三审通过后担任该所客座助理教授，为期2年，于该所在职专班开设《中国崛起与台湾发展》课程，并于该校通识教育课程中开设《中华人民共和国史》。

返回美国：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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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王丹离开台湾，返回美国。次年，于美国首都华盛顿成立智库机构对话中国，7月24日在网络上设立线上教学课程，教授《中华人民共和国史》。

 
迈克·蓬佩奥、魏京生及王丹在《共产中国与自由世界的未来》演讲后合照。

2020年7月23日，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在尼克松总统图书馆暨博物馆进行《共产中国与自由世界的未来》演讲。在当中，他呼吁自由世界团结起来和中国人一起改变中国的现况。[24][25] 魏京生及王丹皆出席了演讲并被点名提及。2020年底，确诊新型冠状病毒肺炎。[26]据《纽约时报》称，2020年美国总统选举后，王丹对拜登是否能胜任对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任务表示怀疑，并无根据地质疑选举结果。[27]

2021年12月28日，王丹的母亲王凌云在北京一家医院因脑溢血去世，享寿86岁。王丹表示北京当局拒绝让其回国，使他无法见母亲最后一面。他表示还会以10万美元积蓄成立“王凌云人道救助基金”，用于救助政治犯家属。[28]

2022年9月，受聘为国立清华大学社会学研究所客座助理教授，至2023年1月离任。

统独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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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王丹在文章中表示：“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个人一向主张两岸最终走向统一。”王丹认为中共要的不是统一，而是利用民族主义情绪巩固自己的统治。如果两岸关系缓和，民族主义情绪势必会演变成对中国内部变革的压力，这是中共最担心的事情。[29]

2011年11月，王丹接受汪笨湖专访时表示：“如果我是当权者，我会允许台湾举办统独公投，并且尊重公投的结果，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来说服台湾人与中国统一。”[30]

2014年太阳花学运后，王丹在接受PTT名人音地大帝访谈时说：“主张两岸最终会走向统一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其实我并不这么主张。且十年前我所说的只是希望，而不是支持。”王丹另表示经过了十年，两岸关系变化巨大，他觉得两岸统不统一必须交给台湾人来选择，他个人无权置喙。[31]

2014年12月，王丹重申：“我的立场很简单：台湾的未来，应当由台湾人民自己决定。不管决定的结果是什么，我都尊重并且接受。”[32]

2017年6月4日的离台记者会上，王丹表示，台湾若不愿意流血，就不要再讲独立，因为“那就是嘴炮”。[33]此话引起许多台独人士不满，认为受到背叛。自由台湾党主席蔡丁贵认为，中国人的看法毕竟跟台湾人的看法是不相同。[34]蓝营前立委、统派的邱毅表示王丹此言相当中肯，认为王丹只是说了真话而已。[35]

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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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外就医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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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TVBS周刊》发表文章称，王丹乃是因为“谎称”患有严重脑部肿瘤而获释，并且“保送”到了哈佛大学。王丹回应称这些说法不实，发表文章进行了反驳。[36]

民运人士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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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长青 根据曹长青的说法，王丹在秦城监狱期间，曾写出了13万字交代材料，对近五百人作了几十万字的有罪诬陷，其中包括2014年逝去的陈子明[37]。王丹未回应此事。2014年7月27日，王丹因向中华民国政府要求返台就医一事引发争议[38]，对此曹长青在个人脸书批评王丹[39]。
封从德 2014年8月20日，封从德在《时报周刊》的专访中说，“中共实际上明里暗里结构性地推波助澜，推明星以毁民运，二十几年屡试不爽，民运组织几无招架之力”，王丹即是此类“明星领袖”之一；他同时批评，爱作秀的明星也爱涂改历史，“六四屠城之前，群情激愤万众一心，就比谁都激进和高调；屠城之后，规避责任，就涂改得之前就比谁都温和”，他的著作《六四日记》与本年7月他在《开放杂志》发表的文章[40]即有细述《王丹回忆录》如何纂乱史实，王有才、熊焱、刘刚等等许多当事人的回忆亦多有见证；他还说，若王丹真有高度的防共意识，王丹应该好好规劝其学生如陈为廷，别在不同场合都穿着共产党领袖马克思、列宁、切格瓦拉头像的T恤，更不要一方面号称防止未来的中共渗透、一方面却现在就全文高歌共产党的党歌《国际歌》[41]。
唐柏桥 2014年，六四民运人士唐柏桥指控王丹可能私吞陈水扁政府时代所支持大陆民运的20万美元，甚至还涉嫌私吞由天安门一代所成立的“中国青年人权奖”基金，批评王丹只是一个热衷特权的共青团干部。王丹不作回应[42]。2014年8月15日，王丹在脸书影射，唐柏桥是“在海外民运中非常边缘的、声誉很差的人”；同日，唐柏桥劝告王丹，如果有志从事民主政治，就要学会面对质疑和批评，否则将成为笑话[43]。

言论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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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台湾房子像鸽子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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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王丹在脸书表示：“这次回来台湾，要找新的住处。于是上591看看。在美国住惯了大房子，成天楼上楼下跑，动不动就院子里走走的我，真是越看越伤心啊。明明不是鸽子，但是要回到鸽子笼里面了。”[44]

返台就医的言论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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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王丹怀疑自己有脑部肿瘤，以美国治疗费用太高为由，请求台湾政府专案处理，协助他返台就医，最终由美方协助返台医疗。[45]此举被台湾民众及媒体认为是享受特权，有些人上王丹的脸书留言发表不同看法，然而王丹不但在脸书上封锁及删除这些言论，还暗指这些留言不干净[46]。

性骚扰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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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条目：王丹性骚扰指控

2023年6月2日，台湾男子李元钧在个人脸书页面宣称，他于2014年6月4日在台中被王丹邀请至美国，在美国时间6月6号时在一同下榻于纽约法拉盛饭店时被强吻以及强暴未遂，并在接续的七天的行程中持续遭到言语骚扰。[47][48]

6月3日，另一名男子徐豪谦在脸书上发出长文，宣称自己曾遭王丹“不止一次”性骚扰，3年前，徐在清华大学人文社会学院就读时，王丹曾经在KTV当着男友的面，将右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抚摸他的腰。[49]王丹随后驳斥这些指控，称“与他的认知和记忆有巨大落差”、“性骚之事完全不存在”。[50][51]对于清大人社系系友的事件，清大表示性平会近期确实有收到疑似性平知会通报，而校方也已向教育部进行校安通报。[52]2024年，桃园地方检察署因证据不足、王丹非中华民国国民且该案地点非发生于本国，故不予受理，全案最终以不起诉告终。[53]

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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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书名 出版社 ISBN
《一九五零年代两岸国家暴力对比研究》
《没有烟抽的日子》（王丹在作词前后成功戒烟）
《我们在写历史》
《丹程路》
《我在寒冷中独行》
《在夜雨中素描》
《我听见雨声》
《听风随笔》
《穿行在潮湿的记忆中》
《在梵高的星空下沉思》
《我异乡人的身份逐渐清晰》
《我与深夜一起清醒》
《不确定的时代》
《Chine Le Defi》（法文）
《我的青春岁月》
《王丹观点》
《我看美国的人文和自由》
《王丹访谈录》
1999年 《王丹狱中家书》 明镜出版社 ISBN 9781894370004
2000年 《我在哈佛的日子》 明报出版社 ISBN 978-962-973-403-9
2001年 《众弦寂静时的喧哗》 新新闻文化 ISBN 978-957-2026-22-9
2005年2月3日 《王丹访谈: 与两岸知识分子的对话》 立緖文化 ISBN 978-986-7416-15-5
2010年 《理想主义的年代——我的政治轨迹》 允晨文化 ISBN 978-986-6274-00-8
2010年 《我清醒的时候是你的深夜》 明窗出版社 ISBN 978-988-8027-58-3
2012年1月10日 《中华人民共和国史十五讲》 联经出版 ISBN 978-957-08-3937-1
1997年 《王丹狱中回忆录》 新新闻文化 ISBN 978-957-8591-84-4
2012年9月28日 《王丹回忆录——从六四到流亡》 时报文化 ISBN 978-957-13-5652-5
《六四备忘录》

音乐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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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久没有敬我了你》－ 出演“王董”，为剧中的国家两厅院新任董事长。[54]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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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当时公安部《通缉令》上王的籍贯显示为吉林省，但被他本人指出有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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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王丹欲來台 移民署:須持回美證. 公视新闻网. 2014-07-30 [2024-11-14] （中文（台湾））. 
  2. ^ 王丹回覆網友的問題. 王丹Facebook. 2009-09-08 [2009-09-08]. [失效链接]
  3. ^ 王丹：我的簡歷. 王丹网站 Wang Dan's PageFacebook. 2009-09-08 [2009-09-08]. [失效链接] 王丹自称：第一，我根本不是被保送到北京大学的，我是凭成绩考入的；第二，我转系到历史系，纯粹是因为我不喜欢国政系的必修课之一：高等数学，而历史系没有高数。完全不是因为所谓“成绩平平”而转系的。仅仅两三行文字就有两个谣言，接下来的就更多了。我精力和时间有限，请不要勉强我
  4. ^ 六四30周年：八九民运21名学生的30年. [2021-12-3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2-31）. 
  5. ^ 封从德：《六四日记》
  6. ^ 吳仁華談論當年逃亡的經過. 自由中国论坛. 2009-01-28 [2009-09-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02）. 
  7. ^ YouTube上的纪录片天安门 六四事件 Part.17of20.dinzzz414.2006-08-29
  8. ^ 自立報系記者黃德北和徐璐抵台記者會. 国家图书馆. 1989-07-12 [2009-09-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7-24）. 
  9. ^ 王丹被中共判刑十一年. 国家图书馆. 1996-10-30 [2009-12-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7-24）. 
  10. ^ 王丹脑部疑患肿瘤促允许检查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Human Rights in China 中国人权 HRIC.1998-02-23
  11. ^ 王丹獲哈佛博士學位 將續鑽研台灣史. 联合新闻网 (大纪元). 2008-05-27 [2008-05-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2-12）. 
  12. ^ 刑满到期11年之日王丹希望早日回国. 自由亚洲电台. 2007-10-02 [2008-05-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09-04-04）. 
  13. ^ 王丹等. 王丹 等：致中国外交部暨使领馆公开信. 大纪元网站. 2018-03-29 [2021-06-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27） （简体中文）. *中国公民：王丹 杨建利 胡平 郭罗基 陈一咨 吾尔开希 张伟国 刘刚 陈小平 吴仁华 刘念春 傅申奇 易改 蔡桂华 魏泉宝 王军涛 2008年3月5日──转自《北京之春》4月号 
  14. ^ 容易. 王丹要求发还护照 争取回国权. 美国之音网站. 2018-05-01 [2021-06-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7-01） （简体中文）. 前六四民运学生王丹以及杨建利、胡平、郭罗基、陈一咨、吾尔开希、张伟国、刘刚、陈小平、吴仁华、刘念春、傅申奇、易改、魏泉宝、王军涛等人联名发起“回国权”运动。第一波行动是向中国外交部所属使领馆发出公开信，要求中国政府按照中国宪法和法律以及中国政府对国际社会的义务，给他们恢复或者延期中国护照，让他们自由进出中国，行使公民权利。[……]吴仁华说，流亡海外的异议人士有的是持有效护照出国但是不准回国，以致后来护照过期，像王丹、王军涛等人[……] 
  15. ^ 王丹要求发还护照 争取回国权. 美国之音中文网 (美国之音). 2008-05-01 [2008-05-27]. 
  16. ^ 王丹/王军涛. 關於推遲抗議活動和建議設立國難日的緊急聲明. 博讯. 2008-05-14 [2009-09-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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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 入境处重申依据法律及既定政策处理每宗个案.亚视新闻.2011-01-26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档，存档日期2011-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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