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om
Shoom是1987年9月至1989年初在英国伦敦四家夜店每周举办的通宵舞曲活动,通常认为它掀起了英国的迷幻浩室运动,由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DJ和唱片制作人丹尼·拉普林创立,妻子珍妮负责管理。活动始于南伦敦萨瑟克街可容纳300人的地下健身房,到1988年5月越来越受欢迎,不得不搬到位于中伦敦托特纳姆宫路更大的场所“强烈”,时间也从星期六改到星期四晚上。之后迁至肯辛顿的“公园夜店”和查令十字路的“巴斯比”。
丹尼·拉普林和泰瑞·法利在早年夜晚担任驻场DJ,演奏的音乐混合芝加哥浩室、巴利阿里和底特律铁克诺,并渗入当代流行和后朋克。夜店的建筑室内设计通常打造成现代简约的风格,装满草莓味烟雾机和频闪灯。活动的音乐和视觉文化无不围绕着迷幻药LSD及在英国通常被称为“忘我”或“E”的放心药MDMA[n 1]。随着时间推移,常客DJ有卡尔·考克斯、马克·摩尔和安德鲁·威瑟瑞尔。
开幕后的几周内,进入Shoom的人远远超过场地所能容纳的人数,拉普林一家因此被迫采用严格的入场规定,珍妮则担任不得人心的门口安管角色。警方注意到夜店有涉嫌吸毒后,Shoom于1990年初关门大吉。到了这个时候,电子音乐已成为主流,风格更强的锐舞开始流行,Shoom逐渐变得过时。
成立过程
编辑英国DJ和唱片制作人保罗·欧肯佛德1985年在伊维萨度过夏天时遇到DJ特雷弗·冯(Trevor Fung)和伊恩·圣保罗(Ian St. Paul)[2]。欧肯佛德租下岛屿别墅来庆祝生日,并邀请伦敦DJ尼基·荷路威、约翰尼·沃克、彼特·堂和当时名不见经传的丹尼·拉普林[3]。拉普林在当天初尝“忘我”,并对阿尔弗雷多·费奥里托露天又下班时间才开门的“失忆症”夜店和佩佩·罗塞洛(Pepe Rosello)的“太空”留下深刻印象[4][5][6]。
丹尼和妻子珍妮(Jenni)从没有组织夜店的经验,但回到英国后,他们尝试重现在伊维萨巴利阿里节拍俱乐部感受到的氛围。记者路易丝·格雷(Louise Gray)称这两夫妻是对来自东南伦敦伯蒙德赛的“非常普通、(但)逐渐走向富裕的劳动阶级夫妇”[2][7][n 2]。Shoom与伦敦其他两家早期酸浩室俱乐部几乎同时开业,分别是荷路威的“旅程”(The Trip,1987年6月开业)[11]和欧肯佛德以浩室为主的“光谱”(Spectrum,1988年4月到1990年,位于查令十字的“天堂”)[2][12][n 3]。
Shoom的名字来自拉普林在伊维萨听到冯说的一句话,当时他称忘我有“疾驰”的感觉[2][14]。1987年11月某个星期六举办开幕之夜,名为“Klub Schoom”,但第二晚缩短成“Shoom”[15][16]。夜店在南伦敦萨瑟克街56-58号皇冠之家(Crown House)楼下的健身中心健身房开业[17][18],拉普林选择此地是因为它尺寸小而舒适,而且他负担得起[4]。前几周来的人很少,拉普林一家能在每人到达时向他们致意,走时向他们道晚安[19]。Shoom的常驻DJ泰瑞·法利认为这个方法提高了夜店的早年声誉,有助于发展死忠粉[20]。当地议会赋予健身房活动许可证,代表他们不能提供酒精类饮品,但能营业到凌晨5点[21],这为夜晚带来地下和非法的氛围[22]。
拉普林从家人和朋友借来开幕之夜的资金,并请卡尔·考克斯提供音响系统[24]。健身房有两个房间,拉普林和考克斯在主厅演奏,法利则在里屋演奏放克和灵歌爵士乐。开幕之夜虽吸引了上百人[25],并收支平衡,但演奏的音乐风格不集中,所以丹尼觉得这场并不成功[5][15][16]。到了第二天晚上,他的音乐主要集中在巴利阿里和浩室,并留下考克斯作为常规DJ,但将音响系统转成DJ乔伊·杰(Joey Jay)的器材[26]。Shoom马上在舞曲粉丝中收获一班狂热追随者,他们认为和当时俱乐部流行的西区趋势相反“蛮酷的”[2]。几周之内,进入夜店的人数从数百人上升到上千人,导致1988年3月搬到位于托特纳姆宫路基督教青年会地下室的“强烈”,时间也改到星期四晚上[11][27][28],最后搬到载量更大的查令十字路“巴斯比”[29][30]。
夜店受到俱乐部红人安东·勒·派瑞特(Anton Le Pirate)、迈克·克拉克、阿伦·麦吉、鲍比·格里斯佩,明星莎黛、李·包沃利[31]、保罗·鲁瑟福[3]及记者盖瑞·克劳利和罗伯特·埃尔姆斯称赞后知名度水涨船高[25][27][32]。参加Shoom的人数通常都超越每个场地的载量,作家大卫·卡瓦纳因此称氛围充斥着“高温和拥挤”[33],而电子舞曲组合方格子乐团成员理查德·诺里斯表示他参加时“毫无氧气,(以致)我们点燃打火机后火焰很快熄灭”[33]。爱之夏在大量使用微笑图示后,Shoom于1988年1月在宣传传单和海报使用这个图案的举动让其重新流行起来,导致最终被广泛当作英国酸浩室运动的标志性符号[34]。
拉普林从一开始就尝试维持俱乐部的地下状态,因而尽力减少音乐和一般媒体的注意。珍妮也为了避免被主流关注,在他们搬到托特纳姆宫路不久就开始定期派发免费时事通讯来宣扬俱乐部“爱与和平”的精神。夜店里面充满卡通涂鸦、微笑图示[19]、诗歌[11]和粉丝信件的摘录(当中包含意气风发和嬉皮士的称赞,像是“Shoom……创造了让我们做自己的自由”)[28]。珍妮会联络公关公司来帮忙宣传活动,但得确保这些必须保持低调,甚至亲自要求记者不要写有关这个活动的任何事[35]。
俱乐部
编辑音乐
编辑浩室内乐在Shoom之前通常被认为是高能量电子舞曲或迪斯科的导入和衍生形式,虽然这类型的音乐在英格兰北部和中部地区已经流行起来,尤其是曼彻斯特、谢菲尔德和诺丁汉[36][37][38],但伦敦只有很少的俱乐部播放浩室(大多数都是夜店“暗黑”演奏),比较有名的是诺尔(Noel)和莫里斯·华生(Maurice Watson)在阿斯托利亚举办的“谵妄”活动[32][39],以及夜店“天堂”的“金字塔”和“丛林”之夜会将浩室和电音放克一起演奏[40][41][42]。Shoom的前两夜吸引了一批放克、灵魂乐和灵歌爵士乐的听众,当中许多人穿着1970年代的复古风格服装,像是喇叭裤和大领衬衫[13]。
丹尼·拉普林和法利担任常驻DJ,后者通常在里屋演奏[5]。常客DJ有卡尔·考克斯[43]、科林·菲弗[44][45]、马克·摩尔[46]和安德鲁·威瑟瑞尔[45][47]。拉普林的DJ台不像往常一样在人群上方的小空间,反而与舞池持平[48]。他的风格被数位早期芝加哥浩室制作人称赞,像是马歇尔·杰佛逊[49]。芝加哥DJ巴姆·巴姆(Bam Bam)于1998年在Shoom的表演留下深刻印象,足以媲美因罗恩·哈迪(Ron Hardy)而声名鹊起的夜店音乐盒[35]。
随着酸浩室于1998年在英国流行开来,这个夏天以1967年加州爱之夏命名,被称为爱的第二夏。虽然早期活动领域受到迷幻药LSD影响,但这场1988年运动是基于“忘我”的广泛使用[50]。作家马修·科林(Matthew Collin)指出这两个活动是如何靠“集体意识”这个想法来分享信念,因为“忘我”是种兴奋剂而不是迷幻药,与首个爱之夏行程鲜明对比的是,酸浩室的领域很少进行理性探讨,放在历史背景中只有少数已发表的同时期报导和残存的视频片段[51]。
法利表示当代英国浩室DJ选择电子唱片让“‘E’完全发挥……作用”[4]。Shoom以演奏创新和新式的酸浩室来建立名声,他们将未来乐团在1987年《迷幻音轨》使用的开创性Roland TB-303推介给英国听众[52],并推动了人形生物1988年转型单曲《斯塔克人形生物》的人气[53]。威瑟瑞尔在邀请驻场弹奏前已经是常客,他表演时融合了底特律和酸浩室,并穿插拉维·香卡、克里斯和科西、公众形象乐团和回响辛迪加等艺人的曲目[54]。
灯光和设计
编辑Shoom的室内设计倾向极简建筑风格、镜面墙及包含微笑图示的装饰品[4][55]。拉普林一家早年采用微笑图示反映了普遍存在的实证主义情绪,后来成为名服装设计师的尼克·科尔曼(Nick Coleman)[56]表示Shoom让“每个人都在微笑,并沈浸于极其强大的音乐……(和)新兴的青少年文化之中”[4]。
浓厚的草莓味烟雾经常让夜店变得令人幽闭恐惧,再加上闪烁的频闪灯,使得近在咫尺的舞者都很难看清[19]。表现的马克·摩尔(Mark Moore)记得他第一次去Shoom时,直到分解联奏时烟雾散去,他才意识到身旁的人都“在吸E”[16]。
穿衣风格和文化
编辑Shoom是首批将美国浩室内乐带进英国的俱乐部,因此站在浩室运动式样和风格发展的最前沿。去夜店玩乐的人通常穿宽松、扎染或炫彩衣物,而渔夫帽、方头巾、工装裤、南美披风和匡威运动鞋也变得有名[14][57][58][59]。宽松风格起初是为了对抗小型健身房的酷热而生,但常客将此趋势散播开来,薇薇安·魏斯伍德等名人服装设计师甚至深受启发来制作服装[60]。DJ杰·斯特龙曼(Jay Strongman)观察到Shoom成立之后,伦敦俱乐部领域的名人在一夜之间变成“老古董”[61]。科尔曼同样在1988年7月去完夜店后,立马从名牌服饰和“尝试(闲站得)酷一点”,到身穿T恤、牛仔裤……“(和拥有)50个新朋友”[4],他认为Shoom开始摆脱昂贵衣物,转而较休闲、宽松的风格,是典型的90年代“着装”趋势[62]。
忘我在1987年夏天前只有少数舞曲爱好者知道,像是佐治童子、软细胞乐团的马尔克·阿尔蒙德和新秩序的贝尔纳·萨姆纳,经常光顾纽约的54俱乐部、芝加哥的仓库和声乐盒等美国俱乐部,他们在那里了解到1980年代初先驱DJ罗恩·哈迪和法兰基·纳克鲁斯[63][n 4]。人们对于忘我所知甚少,更普遍认为它是合法[51],实际上英国滥用药物法将其归类为A类毒品[64]。虽然浩室内乐和忘我次文化是独立发展,直到1987年伦敦俱乐部合并才成为主流[65]。最早报导这个领域的记者雪莉·加拉特(Sheryl Garratt)认为音乐和毒品彼倡此和,因为忘我带来的温暖和极具同感的飘飘欲仙与早年伦敦俱乐部小而舒适的尺寸相辅相成,而且两者都会为发现全新的革命性电子乐形式感到兴奋[66]。瓶装水和能量饮品葡萄适之所以是俱乐部最受欢迎的饮料,部分原因是健身房不能卖酒[67],但更主要的是夜店顾客发现酒精会减弱忘我导致的亢奋效果。有传言指出维他命C也会减轻毒品的影响,所以酒吧菜单上没有橙汁[2]。
音乐作家西蒙·雷诺兹称Shoom“不像任何西区俱乐部……(它)不是为了被人看到,而是为了失去你的时髦、你的自我意识、你的‘自我’”[2]。威瑟瑞尔认为夜店比后来的浩室俱乐部和1990年代初免费的户外仓库派对更具精神体验[25][n 5]。忘我对夜店常客产生深远影响,甚至有些强烈过头,许多人为了能多去夜店,会考虑放弃他们的正职,因此珍妮不得不写时事通讯建议顾客不要太沈迷其中[46],法利形容他们“几乎就像丹尼的门徒”[40]。丹尼声称自己在打碟时不会吸食忘我,因为担心会影响他的表现,再加上Shoom是周末夜店,所以他会限制在周初摄入。他还承认有些夜晚蛮危险,自己不得不抬走被房间的强压和热度弄得不省人事的人[68]。拉普林夫妻后来表示一些年轻又少生活经验的夜店常客会问他们人生建议,但自觉没能力给出答案[69]。
入场规定
编辑Shoom开业几周内,吸引到的顾客就超过萨瑟克街健身房300人的载量[4][40]。珍妮本身不愿受到媒体关注,但又负责看守门口和俱乐部的宣传(仅限于传单和时事通讯)[2][70]。珍妮遵循“没有时髦人物,没有流行明星”的方针[2]来决定谁入场,这无可避免让她被冠上粗鲁无礼又狂妄自大的名声。早期的Shoom顾客表示杰森·霍金斯(Jason Hawkins)表示随着人数增加,常客无法进场时珍妮变得“讨人厌,真的很讨人厌。我们还曾叫她希特勒”[71],并将Shoom严格又精英主义的进场政策跟史特夫·史特朗1980年代初新浪漫西区夜店“布利茨”作比较,而且太想得到“关注”、穿着昂贵服饰和表现出“土豪”的感觉就会被鄙视[72]。两者的相似度让许多的夜店常客觉得珍妮背叛了Shoom一开始的包容精神[73]。
珍妮没有拿文凭就离开学校,所以她扮演重要角色时就采取了直言不讳、严肃的性格[74]。她在2015年接受访问时表示渴望客人更多元化,像是能有“许多同性恋者、黑人、白人、老嘻哈人”,并表示自己满不在乎名声,虽然这份工作通常十分艰难,但只要能达到她心目中的客人组合,就算被侮辱也能很大程度上感到舒服。当代伦敦夜店门卫丹齐尔·罗伯茨(Denzil Roberts)对此表示赞同,并在同场访问坦露他在判断谁能进场时,牢记俱乐部根本只是人群组成,像“他们就是派对”,然后问自己这个人能给俱乐部的氛围带来什么后允许其入场[31]。
关闭
编辑Shoom在1990年初关门[5]。丹尼·拉普林在那时认为舞曲界开始“恶化”并成为主流,而电子乐已从早期酸浩室的音乐特色转向更具侵略性及更快的“锐舞”风格[4]。小报新闻分别开始报导这一领域的负面信息,像在头版取一些像“忘我的祸害”和“射杀这些道德败坏的酸巨头”的标题[75]。报导文字带有“愤怒”语气,迫使英国警方停止活动并逮捕组织者和赞助人,这让拉普林一家害怕惹罪上身[76][n 6]。
丹尼和珍妮于1990年代初离婚。前者在Shoom之后成为国际知名的DJ[3],而后者从音乐界退休,成为名成功的商人[31]。
后续
编辑伦敦俱乐部的承办人在Shoom关门后虽然常试图将拉普林的音乐排除在外,但还是不免于拿他的成就出来比较。理查德·韦斯特(Richard West,也被称为C先生)表示除了Faver的设备,Shoom通常会演奏“有几分愚蠢的东西,(并)轻装上阵”[44],而舞曲到了1990年已经进化得更加“精彩”。雷诺兹则写道电子乐到1990年代初已发展到与“巴利阿里相距甚远”的地步[44]。韦斯特觉得更大规模、通常非法的露天派对成为流行趋势前,1990年初出现在克林克街“RIP”(“革命到位”)等俱乐部的锐舞界,光芒完全盖过Shoom和巴利阿里音乐风格[78],更指出许多人到了1990年认为巴利阿里已经过时,听起来像流行乐[79]。
新秩序1989年的专辑《技术》在伊维萨录制,团员萨姆纳和彼得·胡克在Shoom的经历影响了唱片的音乐诠释方式和打击乐[80]。原始呐喊曾表示他们1991年由威瑟瑞尔制作的专辑《呐喊症候群》是启发自两人1989年在Shoom度过夜晚时感受到的音乐风格和氛围[81][82][83]。威瑟瑞尔谈到在俱乐部的首晚:“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就是)个困惑的朋克灵魂男孩,这对我来说是……梦想成真。我他妈的不敢相信有混合音乐”[25]。原始呐喊在Shoom听到歌手丹妮丝·约翰逊演唱后邀请她参与专辑,这个决定为唱片成功转型带来关键作用[84]。
2005年,Shoom在《公告牌》“有史以来最好的25家舞厅”名单中排名第7[85]。2012年,伦敦的“线上夜店”(Cable Nightclub)举办了两次25周年纪念夜[29][85]。
注释
编辑- ^ “忘我”在美国通常被称为“莫莉”[1]。
- ^ 两人去伊维萨前就见过[8][9],并于1988年2月结婚[10]。
- ^ 久负盛名的荷路威和新人拉普林就在这个时候闹翻了。据荷路威的说法,拉普林在不让他知道的情况下成立Shoom,更带走了“旅程”的传单设计师、安保主管及考克斯音响系统,并说:“丹尼曾是我的同伴,也是我的(唱片)运送人,没有人把他当回事,然后他突然一跃成为超级巨星。我鼻子都气歪了,真的很不爽。”[13]拉普林对此存有异议,表示荷路威的反应让他感到“恼火”。两人最后很快冰释前嫌[13]。
- ^ 1987年晚旬,忘我在夜店常客之间开始流行起来,伦敦毒贩手中的毒品供不应求,因此大部分供货是客人从阿姆斯特丹旅行回来所带的MDMA粉末[51]。
- ^ 乔治男孩跟大部分的Shoom首批常客一样,认为1980年晚旬的MDMA比后来的药片“更纯净”,因而两者有不同[25]。
- ^ 媒体的负面报导持续到1990年代中期,最终新增1994年刑事诉讼及公共秩序法,当中第36条第1项b禁止聚会“音乐中包括全部或大部分以连续且重复的节拍构成的声响”[75][77]。
参考资料
编辑脚注
编辑- ^ NIDA n.d.
- ^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Reynolds 1999,第三章.
- ^ 3.0 3.1 3.2 Richards 2017.
- ^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Walker 2018.
- ^ 5.0 5.1 5.2 5.3 Matos 2017.
- ^ Carroll 2003.
- ^ Garratt 1997.
- ^ Reynolds 1998,第45页.
- ^ Garratt 2020,第126页.
- ^ Shulman 2019,第135页.
- ^ 11.0 11.1 11.2 Garratt 2020,第145页.
- ^ Marshall 2018.
- ^ 13.0 13.1 13.2 Bainbridge 2014a,第三章.
- ^ 14.0 14.1 Thomson 2018.
- ^ 15.0 15.1 Collin 2009,第58页.
- ^ 16.0 16.1 16.2 Shulman 2019,第96页.
- ^ Corrigan 2017.
- ^ Roberts 2009.
- ^ 19.0 19.1 19.2 19.3 Collin 2009,第61页.
- ^ Shulman 2019,第114页.
- ^ Shulman 2019,第95页.
- ^ Shulman 2019,第126页.
- ^ Cavanagh 2000,第227页.
- ^ Shulman 2019,第99页.
- ^ 25.0 25.1 25.2 25.3 25.4 Bainbridge 2014a,第四章.
- ^ Shulman 2019,第101页.
- ^ 27.0 27.1 Shulman 2019,第104页.
- ^ 28.0 28.1 Collin 2009,第70页.
- ^ 29.0 29.1 Hubzin 2012.
- ^ Collin 2009,第77页.
- ^ 31.0 31.1 31.2 Banies 2015.
- ^ 32.0 32.1 Melville 2019,第169页.
- ^ 33.0 33.1 Cavanagh 2000,第226页.
- ^ Shulman 2019,第102-103页.
- ^ 35.0 35.1 Garratt 2020,第132页.
- ^ Wilson, Greg. Cutting Shapes – How House Music Really Hit The UK. gregwilson.co.uk. 2013-07-18 [2021-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25).
- ^ Anniss, Matt. How much of UK dance music history is real?. DJMag.com. 2020-03-11 [2021-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25).
- ^ Sullivan, Chris. The Second Summer of Love – North v South?. Byline Times. 2019-07-30 [2021-08-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25).
- ^ Collin 2009,第59页.
- ^ 40.0 40.1 40.2 Bainbridge 2014b.
- ^ Collin 2009,第55页.
- ^ Collin 2009,第69页.
- ^ Shulman 2019,第99-100页.
- ^ 44.0 44.1 44.2 Reynolds 1998,第52页.
- ^ 45.0 45.1 Shulman 2019,第105页.
- ^ 46.0 46.1 Harrison 2016.
- ^ Gray 2020.
- ^ Shulman 2019,第103页.
- ^ Garratt 1994.
- ^ Reynolds 1998,第57-59页.
- ^ 51.0 51.1 51.2 Collin 2009,第65页.
- ^ Mixmag 2018.
- ^ Aitken 2013.
- ^ Push 1991.
- ^ shoom.london n.d.
- ^ Collin 2009,第63页.
- ^ BBC Four 2019.
- ^ Turner 2018.
- ^ Garratt 1993.
- ^ Shulman 2019,第110页.
- ^ Shulman 2019,第112页.
- ^ Collin 2009,第64页.
- ^ Bainbridge 2014a,第二章.
- ^ ACMD 2017.
- ^ Garratt 2020,第132,150页.
- ^ Garratt 2020,第150页.
- ^ Shulman 2019,第102页.
- ^ Shulman 2019,第107-108页.
- ^ Collin 2009,第84页.
- ^ Reynolds 1998.
- ^ Collin 2009,第66页.
- ^ Moore 2008.
- ^ Shulman 2019,第128-130页.
- ^ Collin 2009,第67页.
- ^ 75.0 75.1 Hinton 2018.
- ^ Melville 2019,第202页.
- ^ The Economist 2013.
- ^ Chester 2017.
- ^ Collin 2009,第74页.
- ^ Hook 2009,章节“1988”.
- ^ Cavanagh 2000,第280页.
- ^ Huxley 2020.
- ^ Robb 1992.
- ^ Snaped 2020.
- ^ 85.0 85.1 Billboard 2020.
文献
编辑- About. shoom.london. [2020-12-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4).
- Aitken, Stuart. Stakker Humanoid: how the Future Sound of London won hearts and minds. The Guardian. 2013-11-11 [2020-12-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1-18).
- Bainbridge, Luke. The True Story of Acid House: Britain's Last Youth Culture Revolution. London: Omnibus Press. 2014. ISBN 978-1-7803-8734-5.
- Bainbridge, Luke. Acid house and the dawn of a rave new world. The Guardian. 2014-02-23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16).
- Banies, Josh. Meet the Doorpickers: London's Original Club Custodians – Would you let yourself in?. i-D. 2015-03-23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8).
- Carroll, Jim. Back to the Phuture. Irish Times. 2003-03-02 [2020-1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6).
- Cavanagh, David. The Creation Records Story: My Magpie Eyes Are Hungry for the Prize. London: Virgin Books. 2000. ISBN 978-1-8466-8713-6.
- Chester, Jerry. Castlemorton Common: The rave that changed the law. BBC Culture. 2017-05-28 [2021-05-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1-13).
- Collin, Matthew. Altered State: The Story of Ecstasy Culture and Acid House. London: Serpent's Tails. 2009. ISBN 978-0-7535-0645-5.
- Corrigan, Susan. Shoom: An Oral History of the London Club That Kicked Off Rave Culture. i-D. 2017-12-08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6).
- Dance Clubs: 25 Best Of All Time. Billboard. 2015-11-12 [2020-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6-27).
- DrugFacts: MDMA (Ecstasy or Molly). 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2021-02-2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2-03).
- Everybody in the Place: an Incomplete History of Britain 1984–1992. BBC Four. 2019-09-16 [2021-0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6).
- Garratt, Sheryl. Adventures In Wonderland: Acid house, Rave and the UK club explosion. London: TCL Press. 2020. ISBN 978-1-8380-6331-3.
- Garratt, Sheryl. 1988 and All That. The Face. 1997-08.
- Garratt, Sheryl. Marshall Jefferson: Moving House. The Face. 1994-09.
- Garratt, Sheryl. The Beloved: Dearly Beloved. The Face. 1993-07.
- Gray, Louise. Danny Rampling remembers Andrew Weatherall. The Wire. 2020-02 [2020-12-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0).
- Harrison, Andrew. S'Express on ecstasy, acid house and why drag is the new punk. The Guardian. 2016-05-19 [2020-1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23).
- Hinton, Patrick. 10 Times Acid House Infiltrated the Mainstream. Mixmag. 2018-04-26 [2021-0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5).
- Hook, Peter. The Hacienda: How Not to Run a Club. London: Simon & Schuster. 2009. ISBN 978-1-8473-9177-3.
- Hubzin, Ivica. One More Shoom!. DJ Mag. 2012-12-07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8).
- Huxley, Lewis. Primal Scream's 'Screamadelica' and the Altered State. PopMatters. 2020-05-21 [2020-1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07).
- Marshall, Alex. In 1988, Acid House Swept Britain. These Fliers Tell the Story. New York Times. 2018-09-10 [2020-11-30].
- Matos, Michaelangelo. Better living through Chemistry: Celebrating 30 years of iconic club night Shoom. Rolling Stone. 2017-12-12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07).
- MDMA (ecstasy): A Review of its Harms and Classification under the Misuse of Drugs Act 1971 (PDF). Advisory Council on the Misuse of Drugs. 2008-02 [2021-01-30].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1-12-01).
- Melville, Caspar. It's a London Thing: How Rare Groove, Acid House and Jungle Remapped the City. Manchester: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2019. ISBN 978-1-5261-3125-6.
- Moore, Mark. We called it aciiiiiieeeed contd.. The Guardian. 2008-04-20 [2020-1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1-16).
- Push. Andy Weatherall: Mixed Emotions. Melody Maker. 1991-08-17.
- Reynolds, Simon. Generation Ecstasy: Into the World of Techno and Rave Culture. London: Routledge. 1999. ISBN 978-0-4159-2373-6.
- Reynolds, Simon. Energy Flash: A Journey Through Rave Music and Dance Culture. London: Faber and Faber. 1998. ISBN 978-0-5712-8913-4.
- Richards, Sam. Danny Rampling: how we made acid house club Shoom. The Guardian. 2017-11-28 [2020-11-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16).
- Robb, John. Spiritualized: Spaced Out. Siren. 1992-02.
- Roberts, Joe. Plug Into Cable At SE1. Evening Standard. 2009-07-17 [2020-11-29].
- Shulman, Alon. The Second Summer of Love: How Dance Music Took Over the World. London: John Blake. 2019. ISBN 978-1-7894-6075-9.
- Snaped, Laura. Denise Johnson, singer with Primal Scream, dies aged 56. The Guardian. 2020-07-27 [2021-02-0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10).
- The History Of Acid House in 100 Tracks. Mixmag. 2018-05-03 [2020-1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6).
- The New Ravers: Repetitive beats. The Economist. 2013-08-17 [2021-0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21).
- Thomson, Iain. Danny Rampling Talks Shoom 30. shoom.london. 2018-09-13 [2020-12-1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4-18).
- Turner, Dave. Acid house fashion was outrageous and we love it.. Mixmag. 2018-05-04 [2021-01-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2-28).
- Walker, Sharon. Thirty years since the second summer of love. The Guardian. 2018-07-01 [2020-1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13).
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