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亲王医院

香港沙田區的公立醫院

威尔斯亲王医院(英语:Prince of Wales Hospital),简称威院,是一所位于香港新界沙田区沙田圆洲角[3]提供第三层医护服务的大型公立全科医院,亦是香港两所教学医院之一,为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的教学医院。

威尔斯亲王医院
Prince of Wales Hospital
医院管理局
威尔斯亲王医院入口
基本信息
地址 香港新界沙田区沙田圆洲角银城街30-32号
坐标22°22′47″N 114°12′06″E / 22.37970°N 114.20170°E / 22.37970; 114.20170坐标22°22′47″N 114°12′06″E / 22.37970°N 114.20170°E / 22.37970; 114.20170
组织结构
医保系统公共医院
经营性质政府医院
医院类型教学医院、地区综合医院
附属机构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
医院网络新界东联网
医疗服务
急诊室有,一级创伤中心英语Level I Trauma Center[1][2]
直升机坪
床位数1,807张
历史
建立时间1984年5月1日,​39年前​(1984-05-01
联系方式
网站www.ha.org.hk/pwh
地图
地图

现时医院有1,807多张病床及约5,500名员工,是新界东部的区域龙头医院,服务范围广泛,与沙田慈氏护养院白普理宁养中心沙田医院雅丽氏何妙龄那打素医院大埔医院北区医院组成新界东联网,为沙田、大埔及北区的居民提供服务,并提供24小时急症服务。附设李嘉诚专科诊所,提供全面的专科门诊服务。

医院历史 编辑

 
医院入口
 
李嘉诚专科诊疗所(北翼)于1984年5月启用
 
住院主楼暨创伤中心1楼设历史展览廊,介绍医院发展

威尔斯亲王医院于1970年代规划,在1978年10月动工,1982年11月1日由根德公爵夫人凯瑟琳主持医院揭幕典礼,同年成立全港第4间公立医院注册护士学校。医院于1984年4月30日正式启用,到6月1日李嘉诚专科诊所开幕,同年9月急症室正式启用。

1994年11月,吴光正伉俪慷慨捐款兴建的“包玉刚爵士癌症中心暨包黄秀英女士儿童癌症中心”,由时任英国王储威尔士亲王查尔斯揭幕,为病人提供最先进的癌症治疗服务,推动癌症研究和教育工作。[4] 同年开设内镜中心。

2010年10月,楼高12层的扩建大楼“住院主楼暨创伤中心”启用,总楼面建筑面积达71,500平方米。

威尔斯亲王医院在医院管理局12/13年度《手术成效监察计划》报告中预约手术表现出色,但紧急手术却表现逊色,出现两极化[5]

2012年9月14日,中文大学医学院宣布与美国贝勒医学院签署合作备忘录,为中大教授提供临床遗传病学培训,并将在威尔斯亲王医院推出全港首个一站式遗传病门诊服务。

威尔斯亲王医院于2015年3月12日至15日期间,动用10个部门共370人次医护人员为6名病人成功进行换肾手术,为香港医疗界一项纪录[6]

李嘉诚专科诊所 编辑

李嘉诚专科诊疗所(北翼)附设于威尔斯亲王医院南端,楼高4层,于1984年5月随着医院落成正式启用,内设49间各类全面性专科检查及诊症室。而南翼则在1995年2月开始兴建,于1997年6月竣工,同年8月开放启用,南翼包括地下共5层,总面积7,930平方米,设有70间诊症室,装置先进仪器设备。

癌症中心 编辑

吴光正伉俪捐款兴建的包玉刚爵士癌症中心包黄秀英女士儿童癌症中心于1994年11月正式启用,中心楼高7层,其中一层辟作儿童骨髓移植中心,集合诊断、住院及门诊治疗、手术、病人辅导及教育、教学及研究于同一中心。

扩建工程 编辑

 
住院主楼暨创伤中心
 
住院主楼暨创伤中心大厅
 
地下急诊及入院登记处

威尔斯亲王医院第一期扩建计划于2006年7月获立法会财务委员会正式提升为甲等工程项目及批准拨款,拨款数目为18亿8210万港元,其中大约16亿元为建筑费用,余额用作仪器及家具设施预算[7]。“新昌有利联营”获聘为承建商,工程采用钻桩技术,避免引起巨大声浪及影响环境。

扩建工程将直升机停机坪及网球场拆卸,原址兴建一座楼高13层的新住院主楼及创伤中心,建筑面积为75,000平方米,设于2楼的人行天桥连接医院正座,而正门面向公交总站。大楼设有800张病床提供内科外科住院服务,尚有24小时服务急症室服务及观察病房、16个手术室及日间小手术服务、放射诊断影像科、24小时化验室及血库、药房及入院登记处等。医院的内科、外科及深切治疗部等于2010年10月11日起分阶段迁至新大楼,而大楼内的急症室于2010年10月28日上午8时起正式启用[8]

新的住院主楼及创伤中心的设施如下[9]

设施 编辑

12楼 内科病房、隔离病房
11楼 内科病房
10楼 内科病房、中毒治疗中心、内科病房(心脏科、内科加护中心)
9楼 骨科病房
8楼 外科病房
7楼 外科病房(心胸肺外科、神经脑外科)、脑血管病治疗中心/脑神经外科加护中心
6楼 私家病房、无菌物品供应部
5楼 深切治疗部、手术室、烧伤中心、皮肤库
4楼 深切治疗部、综合病房(眼/耳鼻喉头颈外科/牙科)
3楼 手术室、日间手术中心、急诊检验实验室、血库
2楼 急症科病房、心血管治疗中心、影像及介入放射科(X光部)
1楼 药房、缴费处、演讲厅、出租车招呼站、咖啡店、历史展览廊
地下 正门入口、询问处、创伤及急症中心、急诊及入院登记处、磁力共振中心、便利店、复康店、殓房

重建计划 编辑

第二期重建计划包括在2018年至19年分阶段拆卸4座职员宿舍(A、C、D、E座),用作兴建一座新住院大楼,现时位于旧大楼的儿科、妇产科及肿瘤科将率先迁入,新大楼落成后将可提供额外约450张病床及16间手术室。重建计划在2018年9月开始,预计第一阶段工程将于2027年完成。

沙田医院足球场现址将兴建一座调迁大楼,供受威院第二期重建影响的后勤部门迁入。

服务范围 编辑

图集 编辑

8A病房与非典型肺炎 编辑

2003年3月初,非典型肺炎(香港称“沙士”)病毒经跨境人士从中国内地传入香港。广州中山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中山二院)的64岁退休教授刘剑伦,在2月11-13日于中山二院工作时接触过数名非典型肺炎病人受到传染,其后被发现出现肺炎病征。但已染非典型肺炎的刘剑伦并未有隔离就医,他只是自行服用抗生素,更于2月21日携同妻子到香港,入住京华酒店(九龙维景酒店)911号房一晚。因刘剑伦在港期间未有使用口罩等防御措施,京华酒店的电梯等公众地方受到严重污染。2003年2月24日,一名26岁香港居民到京华国际酒店访友后出现发烧症状,在2月28日到威尔斯亲王医院急症室求诊,被诊断为呼吸道感染后出院返家。3月4日返回急症室,并被安排入住8A病房。此病人实为非典型肺炎(SARS)带菌者,引致病房中多人被感染。其后院方重开8A病房,不单令疫症在医院中广泛蔓延,而该名26岁的男病人出院后更把病毒传入社区,尤其带到了淘大花园,引致社区大爆发,酿成巨灾。

由于新住院主楼及创伤中心内病房将以A、B、C为识别,为免与正座大楼病房名称造成混淆,院方安排正座大楼病房更改名称,A、B、C及D座病房于2010年1月2日起改称为H、K、L 及M座,8A病房改名为8H病房[10]

医疗事故 编辑

  • 2003年10月,,一名53岁男子疑似脑炎 ,遂于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替他进行脑部活组织检查, 活组织检查结果显示该病人极可能染上克雅二氏病。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提交的最终组织病理学报告证实有关诊断。医院的感染控制组和手术室消毒用品供应部立即采取行动,收回所有可能曾在该病人身上使用过的神经外科器具,并根据《医管局克雅二氏病感染控制指引》建议的特定常规消毒这些器具。此外,医院更采取了进一步的预防措施,找出曾接触该病人高风险组织的器具,并将其全部撤走,不再使用。威尔斯亲王医院共识别了11名病人于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至三十一日期间接受脑神经外科手术时,可能接触过曾使用于该名克雅二氏病人的器具。除了一名死于本身潜在疾病的病人外,脑神经外科组主管已通知其余十名病人,他们有可能接触过或许曾受污染的器具。[11]
  • 2005年8月,一名电器技工因心律不正,到威尔斯亲王医院进行手术,疑因医疗疏忽,无法诊断出其心室壁有孔,及时进行治疗,使他仍然昏迷,还有慢性脑缺血的危机。原诉人指院方治疗时出现多方面的失误。首先,院方为李进行无线射频热疗法和电学诊断检查时,未有采取合适和安全措施,同时也没有依足正常程序,为李施行心包穿刺术。此外,院方未能诊断出李的左心室壁有孔和出现心包膜积水。[12]
  • 2005年10月, 一名17岁的病人, 证实患血癌, 在威尔斯亲王医院进行首次化疗,其后病情复发,十月再接受第二次化疗。 医生指状况适合打化疗药,有足够血小板,岂料打 首支脊髓化疗针药后,因血小板不足,导致凝成血块及压住神经线,下半身瘫痪。最终因无法再接受化疗,半年后不治。[13]
  • 2006年2月, 53岁的区先生于2月11日遇上车祸后,左边身体共有11条肋骨骨折及肺部出现积血,惟当日威院急症室的当值医生未能即时发现,令其奔波转折,其后在私家医院才得到适当诊治。威院在日前回复区先生的信件中解释,当日当值医生未能发现该些骨折,是因为他过于专注其他部位的疼痛情况,未有从受伤的原因考虑其他相关损伤的可能。区先生称,虽然对方经调查后承认错误,惟回复过于官式,诚意不足。他指出现仍需往接受推拿治疗,而每次身体躺下时都会感觉到伤患痛楚。[14]
  • 2007年2月,两名放射治疗师,为一名58岁患上肺癌的男子进行放射治疗时,涉嫌违反指引,其中一人没有做好监察工作,结果治疗中心点偏差4厘米,病人原本健康的右肺受到放射治疗。[15]
  • 2007年6月15日,21岁血癌女病人吕巧琳,在威尔斯亲王医院接受化疗注射,女医生梁锦雪错误将只可作静脉注射的针药长春新碱(Vincristine)打入脊髓,导致吕巧琳昏迷,22日后不治去世。事后威院及医管局成立委员会,提出多项建议,并已落实。2010年5月,案件于死因庭聆讯,涉案打错针的梁锦雪医生于死因庭哭着向死者的父母致歉。梁锦雪医生供称没有留意装有长春新碱针筒上的标签注明仅供静脉注射,也不知道此药经脊髓注射会致命。[16]2010年5月14日,死因庭裁定吕巧琳,在威尔士医院接受化疗注射打错针,是死于不幸。[17]裁判官说,吕巧琳的死因很清晰,是医生及护士无看清楚药物注射方法,将原应注入静脉的药,错误注入脊髓。
  • 2008年3月, 一名由缅甸来港入读中文大学的女博士生,昨晨在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覆诊,其间接受显影剂注射后突然呕吐大作,未几不省人事,医护人员施行急救无效,在不足一小时内离奇死亡。客死异乡的中大博士生Soe Soe Mar(44岁),体重逾200磅,本身患有糖尿病,两年半前入读中文大学神学院攻读神学博士,生前患有肥胖症及糖尿病,但身体状况不太差。据知,她去年曾因发烧及身体不适入住威尔斯亲王医院。[18][19]
  • 2008年5月,一名威尔斯亲王医院的护士误将病人甲的药物处方记录存放至病人乙的医疗记录内。随后病人乙连同有关医疗记录于同日转往沙田医院。沙田医院的医生为病人乙诊断及参考其在威尔斯亲王医院的治疗记录后为他处方药物。由于当时医生并无察觉病人乙的医疗记录内错误夹附了病人甲的药物处方记录,故错误根据该记录处方一项病人乙本来无须服用的药物(低剂量的降血压药物 Lisinopril )予病人乙。[20]
  • 2008年8月, 一名患淋巴恶性肿瘤的男病人在威尔斯亲王医院注射首剂化疗药。家人曾要求让留院观察,但遭拒绝。岂料返家途中,突然全身抽搐,不停发冷及冒汗,返家后由 救护车送入大埔那打素医院。直至晚上情况急转直下,陷入昏迷,入住深切治疗部。翌日院方指病人脑水肿,至今只靠仪器维持呼吸。[21]
  • 2009年2月7日, 一名病人在马鞍山家中感到晕眩,由太太召救护车送入威院急症室。救护员及急症室当值医生先后检查亦证实只是血糖过低,但为安全计决定留院观察,文太亦陪伴至清晨才离开。同日下午文太突然接威院来电,指丈夫情况急转直下,且心脏曾经停顿,有性命危险。经抢救近一星期后文旭培终苏醒,但眼部完全失明,其后更出现失禁及行动不便等后遗症,与入院前判若两人。威院护理员替文旭培理发时,赫然发现其头盖有一个长达四至六厘米、已结痂呈“L”形的伤口。文太表示,丈夫出事前头部并无受伤,入院时救护员与急症室人员亦无发现此伤口,故质疑伤口是院方疏忽造成,且是导致文重伤及失明的主要原因。不过,多月来院方对该神秘伤口一直避而不谈,甚至指伤口是病人自己造成的。[22]
  • 2009年8月,一名男病人因连续多日高烧、胸肺疼痛,在家中三度晕倒,晚上由女友陪同下到威尔斯亲王医院求诊,医生替他“听肺”后认为没杂音,诊断是上呼吸道感染,仅处方药物给他离开,没有做X光检查。翌日(廿三日)早上八时再度入院,经过分流程序,约三个小时后才做X光检查,证实是肺炎,直至傍晚六时,院方才注射抗生素,惟四十五分钟后其病情急转直下,神志迷糊、血压急降、心脏更一度停顿近十分钟,转送深切治疗部抢救。最终延至廿四日清晨五时许抢救无效死亡。[23]
  • 2010年9月,一名曾中风的84岁老妇上月10日到威院覆诊,医生原想向病人处方抗凝血药英语Antiplatelet drug(俗称薄血丸),并需每日服食;但院方出错,服药指示变成隔日服食,剂量减少一半,令老妇出现缺血性中风,三日后去世。[24]
  • 2011年1月13日,一名男病人在威院接受切除神经鞘瘤手术,切除左腋下及左大腿神经鞘瘤,疑手术期间被切断血管或神经线,出现长期神经疼痛的后遗症,至今的左肩至手指位置长期刺痛,手臂更不能抬高,夜夜难眠,现时要依靠电疗机及服食止痛药减轻痛楚。[25]
  • 2011年5月25日,一名产妇投诉在威尔斯亲王医院剖腹分娩之后严重漏尿,最后在10月19日向急症室求诊,经转介检查,才发现原来膀胱在剖腹分娩时被割穿。[26]
  • 2011年5月26日,中文大学眼科及视觉科学系一名助理教授在4月24日复活节假期凌晨,为一名年轻女病人进行紧急眼角膜移植手术,但他带同女友入手术室观看手术;该女子是中大医学院硕士研究生,并非威院的医护人员。她只在旁观察手术,没有接触病人或参与任何医疗程序。[27]
  • 2011年7月13日,一名73岁,一向患有心脏病糖尿病慢性肾衰竭的女病人因一实习医生出错,导致误服另一名病人的药物,造成慢性肾衰竭急剧恶化而病逝。这名病人因气促到威院急症室求诊,诊断为充血性心脏衰竭。当值医生巡房时发现病人药纸上,除惯常服用药物及利尿剂外,还有另外五种不属病人惯常使用的药物,并已服用一剂。病人其后血压下降,处方升压剂并转送到深切治疗部后但情况未改善,三天后病人慢性肾衰竭急剧恶化离世。[28]
  • 2011年8月26日,一名老妇入住内科隔离病房,家人质疑医护人员未及时察觉其病情恶化,入院两日后逝世。8月14日晚上,病人家属指病人气促,护士到场时监察仪器如常发出警报,翌日早上8时半和9时半,职员确认病人正常,但10时14分护士例行检查时发现其心脏停顿,最终不治。[29]
  • 2011年9月6日,一名21岁男子当年在医院出生后,被误诊为“大血管移位”,于出生后三日进行手术,拉阔他心脏间隔上的卵圆孔,开出一个九毫米的孔;但是在3个月后,医院承认断错症,有关手术根本不必要进行,而当时医生未有缝合缺孔。他于2002年,即他12岁时,发现心脏卵圆孔的问题,并于2003年转到葛量洪医院进行缝合手术,但当时这个缺孔已扩大至二点三厘米。[30]
  • 2011年11月28日,一名30多岁妇人,于半年前在威院进行剖腹生产手术,期间膀胱被意外割破,使她半年来长期漏尿失禁,影响生活。[31]
  • 2011年12月9日,一名末期肝癌男病人凌晨入院,苦候半日仍未获安排上病房,因病情恶化,最终于人来人往、环境挤迫的急症室等候区病逝。[32]
  • 2012年2月2日,九磅重男婴疑因在出生过程中被产钳强行抽出,出生后发现颅内有出血情况及脑膜炎症状,导致婴儿需在儿科深切治疗部留医。[33]
  • 2012年6月1日, 一名六月一日分娩的产妇,出院后发现分泌异常,七月廿六日到母婴健康院检查,转介威院跟进,揭发有医生在分娩过程中遗留纱布。[34]
  • 2012年7月, 一名患心脏病的男病人在威尔斯亲王医院与医生会面,获告知要做替换二尖瓣手术,但当时温未有决定做微创或是开胸手术,直至同年6月24日入院检查后,于翌日进行微创手术,但丘在手术后7月6日死亡。[35]
  • 2012年6月2日, 威院接获一名在六月二日分娩的产妇通知,指月初在私家医院检查时发现产道留有纱布,并已取出,院方安排产妇接受检查,发现她们伤口愈合正常,又为她们抽取阴道样本检验,并为她们处方抗生素,均毋须留院。[36]
  • 2012年6月7日, 一名六月七日分娩的产妇,出院后返回内地,之后发现分泌异常,在内地医院求诊及取出纱布,七月廿日通知威院。[37]
  • 2012年7月23日, 一名在七月廿三日分娩产妇,前日向医院投诉,其会阴伤口由该院一名驻院年轻医生缝合,纱布已由私家医生取出。[38]
  • 2014年2月7日,一名女病人因持续肋骨痛到沥源普通科门诊求医,医生转介她接受X光检查,翌日到威尔斯亲王医院照X光,并于7日发出X光报告,惟未有指出X光片有任何不寻常,3月17日再到威院覆诊,未有指出她有任何异常,至4月7日,关自行到私家诊所照X光,发现肺部有肿瘤,其后确诊肺癌并于玛丽医院接受化疗,至同年7月26日离世。[40]
  • 2015年1月7日,年仅一岁半的女婴出生后确诊患上先天多发性关节挛缩症,四肢严重扭曲,另外有耳积水及裂颚问题,动过六次手术,一直留院。其母陈太指她怀孕21周时曾于威尔斯亲王医院做结构性超声波检查,负责检查的内地交流医生指婴儿“一切正常”,陈太质疑医生疏忽误判,导致产检出错。陈太指她怀孕21周时于威院做结构性超声波检查,由医生负责,指胎儿正常,不料女儿出生后证实患先天多发性关节挛缩症、耳积水及裂颚,动过六次手术,一直留院。[41]
  • 2015年2月, 男病人在办公室弄伤下体,往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求诊,但接受手术后,下体却出现变形及不举,他认为医生有误诊之嫌,男病人于2015年1月26日在办公室撞伤下体,至该年2月1日到威尔斯亲王医院求医,该院一名女医生在翌日替他诊治时表示,他的情况非常严重,需要立刻进行手术,否则日后会“不举”。在手术后出现下体变形、不举、失去感觉,要插尿管排尿,更患上抑郁症。专家报告曾指,申请人下体只是受轻伤,应采用保守及观察治疗,事实上没必要进行手术,而手术后的护理情况低于标准水平。[42]
  • 2015年7月21日,魂断荃锦公路的铁骑士李杰(五十一岁),生前在facebook透露被威院三次延期做手术,威院发言人昨证实,院方先后安排于今年四月廿七日及六月八日为事主进行手术,惟心胸外科因为要调动人手及资源为两名血管撕裂的事主进行紧急手术,而须取消其手术。[43]
  • 2015年8月25日,威尔斯亲王医院一名五十一岁女病人本周二急性中风离世,家人捐出多个器官遗爱人间,由器官移植团队逐一摘除,其中心、肺、肝率先送往玛丽医院移植,手术进行期间,威院发觉捐赠者患肾癌,惟两名病人已完成心、肺移植,专家指出,接受移植的病人日后可能增加患癌风险。[44]
  • 2016年3月10日,一名孕妇疑因血压高,由母婴健康院转介至威院李嘉诚妇产科专科门诊,复检后血压正常。三月九日再覆诊,一度量得血压高,再量又回复正常,何太在家量血压亦属正常水平,院方认为无迹象显示属妊娠毒血症或其他并发症,着她继续在家定期量血压,翌日晚饭后,突然面色发紫,身体不断抽搐,立即报警送院抢救。院方一系列检验结果排除何太患妊娠毒血症或羊水入血,仅称她有“不可预测的突发心室颤动及胎盘剥离”。孕妇由威院转至沙田医院,至今如植物人般,只懂得张开眼,对外界毫无反应,以鼻胃管喂食,婴儿仍在威院初生婴儿深切治疗部留医,使用呼吸机,医生预告BB可能无活动能力。[45]
  • 2016年3月,女童去年11月不时全身乏力,更曾于街上晕倒。经诊断后,医生发现凯晴的脾脏肿胀,约4至5厘米大。她其后于威院先后接受血科、儿科、新陈代谢科及外科检查,却未确诊病因。家属批评,女童的覆诊时间却由1周1次减至2周1次,再减至1月1次。直到本年2月,凯晴的脾脏肿大至7、8厘米。女童母亲黄女士指,院方承认女童的脾脏肿胀有问题,惟未知问题所在,她引述医生指凯晴有中度贫血,处方铁水,但一个月后,医生指情况没有变化需停服,但也尚答不到病因为何。直到3月12日,女童在外公家中吐出一个阶砖大小的血及血块,即时送往威院求医,获医生告知凯晴只是患上肠胃炎,因呕吐致食道受损而吐血,3天后安排她出院。但女童同月27日因气促及脸色发紫而送院,抢救个多小时后死亡。[46]
  • 2016年10月,一名产妇在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待产,阵痛约13小时后,出现剧痛,一度头晕及抽筋。产妇丈夫多次要求安排太太立即入产房进行无痛分娩,或转院分娩,都遭拒绝。婴儿最终被发现无心跳,院方才紧急安排入产房,用产钳辅助胎儿出生。最终胎儿因缺氧及器官衰竭,只生存4日便告死亡。[47]
  • 2017年12月,一名四十三岁男病人因牙痛及下颌肿胀到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求医,诊断有牙原性感染及蜂窝组织炎,拔除智慧齿及放脓后离院,惟相隔半日病情即急速恶化,再求诊时证实患“口腔底蜂窝组织炎”,需即时在咽喉开刀放脓。处方口服抗生素后让他回家。惟周半日后病情恶化,出现颈痛、气促及发烧,同日再到威院急症室求医。第二度求诊时发现他的下颌下严重肿胀,诊断出“口腔底蜂窝组织炎”,耳鼻喉科医生下午为他进行“咽喉切开引流两边下颌下脓液手术”。术后医生评估周的气道空间足够,可自行呼吸,术后一小时拔除气喉。不过,周在拔喉后即出现发绀症状及血含氧量下降,更一度心脏停顿,医生抢救三分钟后才恢复心跳,并送往深切治疗部。[48]
  • 2018年1月29日, 一名入男病人本月十日照胃镜检查期间静脉破裂大量出血,威院资深肠胃外科医生为病人置入食道球紧急止血时,竟插错入气管并充气。涉事医生无即时察觉,直至个多小时后由深切治疗部医生发现。病人气管有十厘米伤口,当中四厘米“穿窿”,至今仍未能修补。病人术后肺部受感染,情况危殆,需使用人工肺。[49]
  • 2018年9月30日,一名29个月大男婴因发烧及呼吸困难送到急症室,心跳跌至每分钟51次的严重水平,医生处方0.26毫克阿托品,惟男婴情况持续恶化,护士复查纪录时发现阿托品的注射剂量为1.56毫克,高于处方水平5倍。[50]
  • 2018年10月10日,一名四十三岁男病人去年除夕因牙痛及下颌肿胀到沙田威尔斯亲王医院求医,诊断有牙原性感染及蜂窝组织炎,拔除智慧齿及放脓后离院,惟相隔半日病情即急速恶化,再求诊时证实患“口腔底蜂窝组织炎”,需即时在咽喉开刀放脓。术后医生极速拔除气喉,结果病人出现缺氧,心脏更停顿三分钟,经抢救后虽检回一命,但从此瘫痪。目前需进行日间复康性治疗,口齿不清、行动不便,需以轮椅代步,康复之日遥遥无期。[51]
  • 2018年12月9日,72岁的男病人前晚(7日)呕吐大作及头晕,由救护车送入威尔斯亲王医院急症室求医,获分流为紧急个案,但竟要等近一小时才获诊症,医生量血压及听心跳后,初步认为叶父仅是耳水不平衡,安排他“吊盐水”,并验血及检查有否胃出血,期间父亲仍清醒。后来男病人开始意识不清,不久脸色发紫,陪伴在旁的叶先生紧张得大叫护士,但未获理会,直至父亲完全失去反应,才有护士前来轻拍病人,见没有反应始通知医生将病人推入急救室。抢救五分钟后,医生告知家属病人曾一度停止呼吸,且因为脑出血过多,脑干已经死亡,最终病重去世。[52]
  • 2019年1月19日,甫出生便确诊患“肠扭结”的一岁半邱浚恒,经历多次手术、最后切除全部小肠及大部分大肠。浚恒父母一直质疑院方出错,前年除夕到礼宾府向特首林郑月娥请愿,事后医管局责成公众投诉委员会跟进事件。浚恒一家人昨午到医管局大楼听取调查报告结果,会后浚恒父亲斥报告偏颇,指已提交拍摄的影片作新证据供专家检视。前年6月甫出生便因发烧及肺炎留医威尔斯亲王医院,其间两度呕吐及腹胀,医生开刀后发现浚恒肠道旋转不良及小肠扭结,需施手术扭正小肠;但后来浚恒被发现肠扭结令肠脏坏死,最终全部小肠及大部分大肠遭切除,需注射营养液维持生命。浚恒父母质疑院方延误发现儿子有肠扭结及进行电脑扫描,令其病情恶化,过去一年半四处奔走寻求真相,前年除夕向林郑请愿后医管局责成公众投诉委员会跟进事件。[53]
  • 2020年10月,一名69岁男病人因呕吐送院,出现出现头晕、头痛等,送往威尔斯亲王医院。在一小时后,胞弟发现死者的面色转黑,似是没有呼吸,故立即通知医护抢救。事主其后须依靠机器呼吸,惟脑扫描显示其脑部严重出血,医生亦称无法以手术救治,延至凌晨3时48分宣告死亡。病人曾因缺血性中风入院,故须每日服用薄血药华法林 ,病人在分流站的纪录显示,护士有写下事主的病历,却没有列明病人有服用薄血药的习惯,而医生的诊症纪录却有清楚写下服用华法林的字眼。另在候诊区约一小时的过程中,亦没有医护巡视过病人的情况,直至其胞弟发现病人情况转危才获安排急救。[54]
  • 2020年12月18日,一名63岁男病人12月16日下午因左手被电锯锯伤被送到急症室。病人当时左手五指严重受创,其食指被完全切断,中指及无名指血管及神经亦被切断,需进行紧急手术,接驳断指及修复受伤血管和组织。病人于晚上约6时半被送入手术室,其断指以无菌外科手套包裹并放置于存有冰水的胶盒内,胶盒外贴上病人资料及断指标示以作识别。至晚上约10时半,手术室护士交更期间发现胶盒内并无断指,即时在院内进行搜索,至凌晨1时30分于手术室弃置物品中寻回断指,断指当时被原有的外科手套包裹。惟手术后经接驳的食指未能重建血液循环,断指须要移除。整项手术于翌日(17日)上午6时完成。[55]
  • 2021年3月22日,《苹果日报》一名69岁男病人2020年10月23日在急症室获分流为“次紧急”级别,不过候诊约1小时后家人发现他面色转黑,一度停止呼吸,医护人员抢救后才发现脑部已严重出血,脑科医生表示无法救治,数小时后不幸逝世。而根据分流站纪录,护士遗漏填写曾服用薄血药。社区组织协会干事彭鸿昌认为院方分流不准确,若事主能够获分流高一级的“紧急”级别,有望于30分钟内得到诊治。[56]
  • 2021年07月12日, 歌手谷娅溦到医管局辖下的马鞍山家庭医学中心欲接种由内地研发的科兴疫苗,却打“空针”!据了解,现场护士未有留意,将“空针”刺入手臂,及后见到针筒内没有疫苗液体便立刻抽出。威尔斯亲王医院发言人证实昨日(12日)有一名女士到马鞍山家庭医学中心接种新型冠状病毒疫苗。护士将疫苗针筒的针头插入其手臂肌肉,注射前发现针筒内并未注入疫苗液体。护士随即将针筒抽出,再为她重新注射疫苗。[57]
  • 2021年10月10日,1名13岁女童早上因低烧及感到气促,到威院急症室求诊。医生为病人检查,病人当时维生指数正常,没有发烧,病人获处方药物后出院。院方为病人安排新冠肺炎病毒测试,结果为无染疫。至10月11日下午该女童于家中失去意识,被送到威院急症室。儿科及深切治疗部医生于急症室为病人会诊及参与抢救,惟病人最终于下午4时03分离世。翻查纪录,病人于8月20日完成接种2剂新冠疫苗。离世前曾往威尔斯亲王医院求医,惟院方没有将有关个案提交卫生署,家属投诉院方没有将有关个案呈报卫生署,质疑有关做法涉及隐瞒,威院因应家属投诉,事隔近1个月始于昨日(3日)向卫生署呈报。[58]
  • 2023年6月12日,一名孕期不足28周的早产婴儿,因患有先天性心脏问题入住新生儿深切治疗部,接受密切监察及治疗,需要使用仪器辅助呼吸及输注强心药物。唯医护人员13日凌晨3时为婴儿调整强心药后50分钟,发现药物输注管的活栓竟没有开启,阻碍药物输注。婴儿其后情况持续恶化,于同日下午约4时离世。[59]
  • 2023年7月26日, 威尔斯亲王医院眼科中心一名职员为病人进行眼压检查期间,发现使用中的检查治疗桌桌面出现断裂,有关职员和病人即时尝试扶着眼压检查仪器,其他职员立刻亦上前提供协助。事后有关职员的脚部及病人手部及脚部出现轻微红印,经检查后没有大碍,医院服务亦没有受影响。[60]

交通 编辑

威尔斯亲王医院是沙田新市镇少数可供新界出租车(绿色出租车)驶入的地方,亦是最接近港铁站的医院。

交通线路列表
港铁
圆洲角公交总站
银城街/宝城街
插桅杆街
愉翠苑公交总站
  • 182X线以此站为终点站及只供落客。
牛皮沙街
沙田围路多石
多石街

参考资料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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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