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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

简称《两岸服贸协议》

《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英语译名：Cross-Strait Service Trade Agreement 或 Cross-strait agreement on trade in services[1]，简称CSSTA），是海峡两岸依据《海峡两岸经济合作架构协议》（简称ECFA）第四条，于2013年6月21日在上海市签署的服务贸易协定。在台湾，由于部分人士担忧该协议可能使台湾在经济与政治上更受中国大陆操纵，加上民众不满中国国民党政府的政策长期倾斜中国大陆，导致两岸服务贸易协议存查争议与太阳花学运的发生，使该协议在台湾社会造成广泛的争议和讨论，两岸服贸协议因此被搁置至今。

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
类型服务贸易协议
签署日2013年6月21日，​11年前​（2013-06-21）
签署地点上海市东郊宾馆
生效日未生效
生效条件协议签署后，双方各自完成相关程序并以书面通知另一方。协议自双方均收到对方通知后次日起生效。
签署者会长 陈德铭
董事长 林中森
缔约方海峡两岸关系协会
海峡交流基金会
语言简体中文
繁体中文
维基文库 收录于维基文库的条约原文：
中华民国经济部与行政院大陆委员会印制的两岸服贸协议宣传资料

签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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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ECFA第4条“服务贸易”规定，两岸同意在服务贸易早期收获基础上，于ECFA生效后六个月内就服务贸易协议展开磋商。两岸服贸协议内容包括文本（即条文）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特定承诺表（市场开放清单）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及关于服务提供者的具体规定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等3部分。协议文本包括4章共计24条条文，主要规范任一方政府所采可影响服务贸易之措施应遵守之义务，包括：透明化、客观公正、避免不公平竞争、允许相关的资金移转及原则上遵守最惠国待遇及国民待遇等。

签署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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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为两岸于2010年6月签署的“两岸经济合作架构协议（ECFA）”的第四条所签署的服务贸易协定的后续协议。
  • 两岸双方系于2011年2月两岸经合会第1次例会宣布启动正式协商。期间双方举行十余次业务沟通。
  • 2012年8月9日举行的两岸两会第八次高层会谈上，双方同意在达成关于该协议文本和市场开放项目的共识后正式签署[2]。
  • 2013年6月21日，两岸两会在上海市举行“两岸两会第九次高层会谈”时签署，也向外界公布了开放清单[3]。

协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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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涵盖的服务贸易主要类别如下，具体开放范围和程度各异（全文请参见上段提供的连结）。

中国大陆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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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非金融：商业服务；通讯服务；建筑和相关的工程服务；分销服务；环境服务（不包括环境质量监测和污染源检查）；与健康相关的服务和社会服务（除专业服务中所列以外）；旅游和与旅游相关的服务；娱乐、文化和体育服务；运输服务；其他地方没有包括的服务
  • 金融：保险及其相关服务；银行及其他金融服务（不包括证券期货和保险）；证券、期货及其相关服务

台湾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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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非金融：商业服务业；通讯服务业；营造及相关工程服务业；配销服务业；环境服务业；健康与社会服务业；观光及旅游服务业；娱乐、文化及运动服务业（视听服务业除外）；运输服务业；其他
  • 金融：保险及其相关服务；证券、期货及其相关服务

行政、立法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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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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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署前，行政院大陆委员会分三次向立法院专案报告，分别在2013年4月25日[4]、5月2日（部分会议内容保密）[5]和5月30日[6]。签署后于6月27日，行政院院会以准依《两岸人民关系条例》第5条第2项通过服贸协议，并送立法院备查。此外，2014年3月29日，经济部部长杜紫军表示，过去行政院曾以小型、非公开的方式，与46个产业召开110场产业座谈[7]。

立法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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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前公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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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5日，立法院朝野党团协商决议：“海峡两岸服务贸易协议本文应经立法院逐条审查，逐条表决；服务贸易协议特定承诺表应逐项审查、逐项表决，不得予以包裹表决，非经立法院实质审查通过，不得启动生效条款。”7月30日，立法院院会将服贸协议交付立法院内政委员会等8个常设委员会联席审查，内政委员会召集委员、国民党立委江启臣排定31日举行2场公听会，8月1日实质审查。7月31日，在野党立委在公听会质疑政府洽签服贸协议未与业者充分沟通，江启臣取消8月1日审查会，加开2场公听会。8月5日，朝野党团同意服贸审查要开20场公听会，并邀各产业公会及工会代表参加后，才可实质审查。江启臣已办4场，其余16场公听会，由立法院第8届第4会期担任内政委员会召委的国民党立委张庆忠、民进党立委段宜康各排8场。10月，张庆忠开完8场公听会，民进党团质疑是赶进度。12月20日，国民党团质疑段宜康故意拖延服贸协议审查，协商达共识，公听会要在2014年3月10日前开完。12月26日，张庆忠原排服贸审查会，经国民党团力劝，发出开会通知约半小时后，又发出会议取消通知。

20场公听会议题及时程：

  • 2013年7月31日，国民党立委江启臣举行两场公听会[8][9]。
  • 8月1日，江启臣加开两场公听会[10][11]。
  • 国民党立委张庆忠2013年9月30日至2013年10月7日举行八场公听会。（原订9月30日、10月2日、10月3日举行八场次，在第一场公听会中协商将9月30日、10月2日晚间场次改至10月7日。）
    1. 9月30日9:01－12:05“自用小客车租赁、旅客运输、货物运输、公路运输支援服务业公听会”[12]
    2. 9月30日14:34－17:36“海运辅助性服务业、公路运输支援服务业、仓储服务业公听会”[13]
    3. 10月2日9:04－12:17“医院服务业及社会服务业等公听会”[14]
    4. 10月2日14:37－17:30“第二类电信事业、电影或录像带、娱乐服务业及运动服务业公听会”[15]
    5. 10月3日9:04－11:59“银行及其他金融服务业公听会”[16]
    6. 10月3日15:03－16:36“证券、期货及相关服务业公听会”[17]
    7. 10月7日9:01－11:25“快递服务陆地运送、空运服务、航空货物集散站、货运承揽业公听会”[18]
    8. 10月7日14:34－17:28“旅馆业、旅行社、空中缆车运输服务等行业公听会”[19]
  • 民进党立委段宜康2013年10月24日至2014年3月10日举行8场公听会。
    1. 10月24日9:04－18:47“管理顾问服务业、翻译及传译服务业、洗衣及染色服务业、美发和其他美容服务业的产业”[20]
    2. 11月7日“电脑及其相关服务业、航空器租赁、其他机器与设备租赁、线上游戏业”[21]
    3. 11月21日“畜牧业之顾问服务业、营建及相关工程服务业、殡仪馆及火化场、保险及其相关服务业”[22]
    4. 12月5日9:05－17:41“批发业、零售业、经销权、粮食供应”[23]
    5. 12月19日9:04－17:28“广告服务业、市场研究服务业、复制服务业、邮寄名单编辑服务业”[24]
    6. 2014年1月2日“摄影服务业、包装服务业、印刷及辅助服务业、展览服务业”[25]
    7. 1月13日“技术检测及分析服务业、建筑物清理服务业、环境服务业”[26]
    8. 3月10日“对国内经济的可能影响及相关评估”[27]

反服贸黑箱民主阵线、黑色岛国青年阵线、公民觉醒联盟、律师赖中强、学者郑秀玲等批评公听会流于形式，在一星期内就排了8场公听会，早、中、晚各三场，甚至以政令宣导的态度进行，没有实质沟通。16场公听会下来，公民团体与反对学者提出的意见并没有得到官方的回应，政府的配套措施也没有因而改变[28]。

委员会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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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10日，最后一场公听会如期举行完毕。立法院朝野争取主持审查会。内政委员会召委、民主进步党立委陈其迈先在12、13日排审服贸协议，数度发生冲突，接着召委张庆忠排定17日、19日及20日3天共4次审查会。3月17日，审查会中，朝野党团为争夺主席台数度发生推挤冲突。混乱中，张庆忠抢夺麦克风径行宣告开会，宣称服贸为“行政命令”，因审查超过3个月，依《立法院职权行使法》应视同已审查，送院会存查即可，并宣布散会。3月18日，在野党团要求重新审查服贸协议，阻止立法院之院会进行。反黑箱服贸民主阵线等民间团体晚间在立法院外举办抗议大会，抗议国民党将服贸协议送院会存查，以学生为主的抗议民众晚间约9时左右冲进立法院，占据议场（此事称为318青年占领立法院行动）；场外也陆续聚集大批学生及民众声援。

台湾各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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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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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支持/赞成/应该 不支持/不赞成/不应该 没意见
政府应不应该退回已经签署的服贸协议？ 63% 18% 19%
支不支持学生占领行政院的抗议行动 30% 58% 12%
对于此次事件，警方强制驱离的行为赞不赞成 35% 56% 9%
支不支持学生继续占领立法院 51% 38% 11%
学生占领行政院后，总统应该出面与学生沟通 83% 10% 7%

（有效样本:866位20岁以上台湾民众 ; 抽样误差：95%信心水准下±3.3个百分点；拒访率：18.1%）[29]

  • 2014年3月20日，台湾《苹果日报》以“你支不支持重新逐条审查？”为题进行电话访问调查：
题目 支持重新逐条审查 不支持重新逐条审查 没意见
你支不支持重新逐条审查？ 74.11% 14.15% 11.74%
调查基本资讯：苹果日报于2014年3月20日进行电脑语音辅助访问，有效样本869份，以住宅电话为抽样母体编册随机抽样。（抽样误差：未提供；拒访率：未提供）[30]
  • 2014年3月，台湾指标民调电话访问调查：
    • 对于立法院直接对协议全文表决或者逐条审查，10.2%倾向直接表决协议，73.7%倾向逐条审查。
    • 对于支不支持政府与大陆签订服贸协议，有32.8%偏向支持，44.5%偏向不支持，22.9%未明确表态。
    • 对于目前协议内容若直接通过，对台湾经济发展利弊，32.7%认为利大于弊，35.8%认为弊大于利，4.9%认为利弊各半。
    • 对于目前协议内容若直接通过，对台湾国家安全与主权利弊，21.2%认为利大于弊，50.0%认为弊大于利，3.3%认为利弊各半。
调查基本资讯：由台湾指标民调公司在2014年3月10日－11日进行，以随机跳号抽样及电脑辅助人员电话访问，完访1007位居住在台澎金马、年满20岁的民众，在95%信赖水准时抽样误差±3.1%。[31]
  • ET新闻云 网络投票民调
    • 马总统亲上火线回应反服贸学生，你觉得呢？ 1.满意，台湾不该锁国，要与国际接轨 3482票 17.96% 2.不满意 ，废话连篇！搞不清楚诉求 15901票 82.04%
  • 2014年2月25日，中华民国行政院院长江宜桦在立法院答询时指出, 谓经过了超过百场说明会已清楚对大众说明政策，谓日前民调显示，已有超过60%民众希望尽早通过服贸协议，仅20%民众反对。
调查来源：无
调查基本资讯：无[32]

主要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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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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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有政界和民间商业人士对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持正面看法。他们主张，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对台湾实则有利，因中国大陆开放给台湾的产业项目均高于世界贸易组织协议的开放程度，并且允许中国大陆的企业与企业主来台，有助于增加台湾的就业机会、改善台湾劳工的劳动条件、处境以及待遇，增加台湾服务业的良性竞争。而允许台湾企业登陆部署中国大陆的服务产业，则打开自由贸易的机会之窗[33]。

  1. 行政院院长江宜桦于2014年2月25日在立法院答询时说，服贸对各种产业有各种影响，但他敢百分之百保证，绝对不是只对有钱人、银行家有利，而是对各行各业都有利。江宜桦表示，服贸可创造商机，是扩大市场重要的关键，这是向中国大陆拓展台湾商业的好时机，民众绝对不要相信误导的传言[34]。
  2. 时任陆委会副主委张显耀于2013年指出此协议"是台湾迈向世界的踏板"[35]。
  3. 经济部国际贸易局副局长徐大卫评估，台湾电子商务、资讯业、线上游戏业、金融业、环保业、物流及运输业等产业可望受惠[36]。
  4. 中央银行总裁彭淮南表示，对于支持与反服贸的不同声音，他认为服贸会助台湾融入世界经济，大家可继续沟通，关心国事是好事，但要用和平理性方式。他说，台湾不能封闭，否则会边缘化。服贸不通过，货贸也没办法行，签署任何自由贸易协议不可能只取而不给，只要取大与给就有签署价值。真理越辩越明，解决方式就是继续沟通。
  5. 晶华酒店董事长潘思亮认为，政策开放一定是利多于弊，而日本过去作法封闭，台湾不应该步上日本的后尘，而要开放一点，“不要怕这怕那，一起把饼做大。[37]”
  6. 宏碁集团创办人施振荣认为，于2013年7月29日表示：“台湾若用保护思维作考量，以全球过去案例，一定是输家，他认为即使像美国与其他国家企业都有保护，但结果仍是输，显示受保护最终会是输家，唯有透过竞争才能进步。”[38]。宏碁董事长施振荣于2014年3月20日重申，台湾经济若要发展，服贸协议是必要的，毕竟台湾很小，不能将能量限制在台湾。对于学生的抗争行为，施振荣强调民主政治需要多沟通，但不可满足所有人的意见，少数人有时必须支持多数共识，否则台湾社会就不能往前走[39]。
  7. 台达电创办人郑崇华近日忧心地说，服贸持续搁置下去，将伤害整个台湾经济[40]。
  8. 天下文化创办人高希均出席郝柏村的新书发表会时说，念经济学的他对协议签署非常兴奋，没想到台湾报导几乎一面倒反对，“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眼睛：怎么会是一个开放、民主、自由与有信心的台湾怕跟人家竞争？”高希均说，他作为出版业者当然充满了自信，同时他反对政府保护没有效率的产业[41]。
  9. 中华民国全国商业总会理事长张平沼说，台湾服务业优势明显，中国大陆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市场。他认为，服贸协议对台湾“利绝对大于弊”，除有助台商布局外，也可以增加年轻人的就业机会，是双赢策略[42]。他并在7月23日指出，“两岸服贸协议是大红包，应该放鞭炮庆祝，不知道台湾在闹什么”。他认为，台湾市场、内需很小，制造与服务业都应该外销出去。台湾过去以制造业为外销导向，未来则是要加强服务业转型[43]。
  10. 中华民国全国商业总会监事会召集人王应杰在7月26日表示，服务贸易协议是经济利益，根本没有政治利益，经过政治人物的渲染变成“卖台协议”，不公平，他强调，台湾许多生活所需产品都是国外进口，经济不能原地踏步，必须逐步与主要贸易国签定自由经济协议。
  11. 2014年3月21日，世界台湾商会联合总会总会长杨信今天说，服贸应该通过，但老百姓对服贸不清楚，政府宜用简单方式让大家了解，演变到目前情况很糟糕。[44]
  12. 2014年3月19日，由于反服贸的学生持续占据议场，工商团体巨头齐声重申挺服贸。工总秘书长蔡练生强调，尽速完成服贸立法程序，等于补上ECFA一块重要拼图，他国才会有信心与台签署FTA（自由贸易协定）；商业总会理事长赖正镒则强调协议早日通过，台湾经济才能有更大发展机会；电电公会副理事长郑富雄也重炮抨击，强调制造业不认同杯葛作法，且服务贸易不过，也会影响货品贸易[45]。
  13. 前立委余天挺服贸，并呼吁民进党支持者不要恐中。[46]

反对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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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反对的质疑声音是出现在台湾政坛与民间，所衍生的质疑如下：

  • 自由时报引述台大经济系教授林向恺的看法
    • 第一，两岸市场规模差距极大，且政治体制有别，此协议可能严重冲击，甚至引入带有政治企图的中国大陆企业攻占台湾服务业（特别是资本额较小的美容美发业、仓储、汽车租赁与汽车维修、印刷出版、餐饮、洗衣、旅游等以中小企业为主的产业）[47]，但马英九政府从协议沟通、谈判到签署，始终未适当公开讯息，纳入台湾民间以及产业界的讨论意见，而采“先签后公布”的形式。
    • 第二，此协议可能造成中国大陆管理人员借此协议合法来台工作与居留，时间可超过世界贸易组织待遇（无限期展延）。合法来台居留的中国大陆管理人员无需负担公民义务即可享有各项公共服务与基础建设，特别是不经6个月等待期即可加保的超国民全民健保：专业人士及其眷属可在来台长期居留期间，即可享有第六类健保每月500元之健保补助[48]。此外，他们为移居台湾所作的投资，于台湾累积经济资本、提升服务业技术方面，贡献不大，却可能为台湾带来巨大的社会成本以及政治、主权方面的冲击[33]。

主要反对的质疑声音是来自担忧中国大陆资金进来炒高本地房地产、香港特区化、大多数反对的声音担心中国大陆干部及老板进来对台湾人做管理、即将毕业的台湾学生认为服贸将高度增加他们未来创业的门槛、印刷出版业、物流业、仓储业认为他们会不敌大型陆资削价竞争、美发师认为他们会只能待在陆资连锁美发沙龙工作、一些媒体记者(如苹果日报、自由时报等)认为他们也会失业、一些声音指称大陆人会把家眷带来台湾长住，就像国府1949年迁台一样，严重增加台湾贫富差距。

  1. 马英九政府国策顾问、台湾印刷出版产业人士郝明义，于协议签署前首先公开发文反对，认为看到马与学者公开的做法不是独裁、就是愚不可及[49][50][51][52]。
  2. 中药商会联合会理事长朱溥霖在7月5日举行的台南市永康中药商药材研讨会上对行政院院长江宜桦表示，台湾业者小资本单打独斗，两岸服贸协议签署后，不是良性竞争，而是不对等的竞争，会对台湾造成严重产业连锁效应。江宜桦回应，中药制造和零售等产业不会开放，对台湾中药界冲击有限，希望业者对政府有信心[53]。
  3. 国际物流报关业者于7月27日晚间举行的“反黑箱协议 要生存权利”全民大会中分别表示，政府一旦开放陆资来台经营国际物流报关业，将使本土业者无法生存。长照业者表示，政府开放小型长照业，中国大陆的低价策略将牺牲品质[54]。
  4. 国立政治大学金融系教授殷乃平于2013年7月3日在媒体上撰文，指服务业涉及层面过广，且小本经营服务业者众、家数多，影响巨大，在谈判之前必须多方沟通、各行业深入分析，仔细评估开放后整个服务业的得与失，对受伤害的业者同时提供必要的辅导补偿配套措施。但台湾在商品贸易谈判进行之中，先谈服务业贸易，操之过急。殷乃平认为纵使部分特定服务业有急迫性需求，似乎也可切割先行，将困难度大的一般服务业留到最后。由于缺乏完整全面的经济评估报告，甚至以服务业包含项目太多，未召开各产业公听会，更未与各同业公会的洽询和回应，自然引起轩然大波[55]。
  5. 国立台湾大学经济系主任郑秀玲认为，双方谈判结果严重不对等，中国大陆基于其发展需要及对台政治战略，谈判具强烈目的性，如需要台湾人才、技术的产业（例如医院），即开放台湾独资进入；不需要或台湾较有竞争力的产业，则设下重重投资限制。台湾方面，不仅弱势民生产业被要求开放，且攸关台湾民主自由和个人隐私的产业（例如电信服务、广告业），以及有国家安全疑虑的产业（如快递运送、海陆空交通运输、地质探勘）也必须开放；在双方都开放的项目上，中国大陆以开放模式的差异充分享受谈判成果。
  6. 部分学者个人意见，不代表学院立场：包括台湾大学四院四系三所共12人认为先谈判服务业贸易操之过急。他们联合文化界人士于7月29日公开发表声明与“实践民主审议、诚实评估冲击、重启服贸谈判”的连署活动，表示虽不反对自由贸易，但认为不应由政府在“未充分征询民间意见”、“未进行冲击评估调查”、“未使事先让国会参与监督”的黑箱作业下进行。声明强调，政府应虚心倾听，而非一方面进行官方的制式宣传，一方面将公民社会反对质疑的声音标签化。该声明之具体诉求包括：立法院就开放的每个产业，个别依法定程序召开公听会。行政院综合公听会意见，提出产业冲击评估报告、社会冲击评估报告及国安冲击评估报告前，立法院不得进行实质审查与表决。行政部门应依立法院逐条逐项之修改结论，重启谈判。
  7. 东吴大学教授郭振鹤指出，“一般服务业是偏向劳力密集，金融业是偏向资本密集，应以独立协议或合并方式来处理。现在统统夹带在一起，会让人有图利特定企业或走向政治统一的疑虑。[56]”
  8. 台湾大学法律系教授林钰雄指出，虽然执政的马英九政府视之为加强台湾经济发展的重要政策，但是甫一签订即激起台湾在野党纠集一些民众抗议的极大争议，其主要争议点在于马英九政府控制的国会多数拒将服贸协议交由国会实质审查，由于试图规避国会监督，但却又希望有国会为其政策背书，勒令国会一字不改地照案通过，引发社会极大不安与骚动[57]。
  9. 公民觉醒联盟整理各方论述，多次行文总统府要求答复，并公开文书往来[58]。在公听会上，公民觉醒联盟也多次要求政府公开会议记录，也公开网友制作的影片讽刺政府跳针回应[59]。
  10. 许多资讯电机学者连署反对服贸开放第二类电信，其中包括许多重量级学者。开放这些业务，对于台湾的资讯安全的影响极大，会把台湾的境外攻击，换到台湾境内攻击，大幅降低抵御窃取台湾各种资料, 还有加剧对台湾进行网络监控，尤其是台湾的中小企业更难以抵御，也不能保证各大公司及第一类电信业者能够防御。为了维护网络资讯安全，必须把风险阻挡于境外。[60]
  1. 大陆对台开放模式有利台商而不利全民：大陆对台湾开放的行业超过一半是非常狠的“不开放跨境提供服务，但是开放设立商业据点”的模式，这是鼓励台商出走，会减少台湾的工作机会。
  2. 台湾对大陆的设限与防范绝大部分没有实质意义：开放项目中仅有三项比较具有约束力以及可举证性，但除此之外，台湾对于大陆的开放行业所设限制却绝大多数不是废话就是太宽松，根本没有实际的防范效果。
  3. 两岸贸易谈判永远不可能“平等互惠”：台湾的“国民待遇”是一个比较民主、开放而重法治的社会，而大陆的“国民待遇”是一个一党专制、极权、讲关系的社会，两种“国民待遇”根本就不相等，没有人有本事去谈出“平等互惠”的贸易条件。
  4. 大陆处于不正常状态，两岸是不正常的关系：大陆经常屠杀自己人，也经常发生各种无法预测的极恶劣行为，要跟其签约，你到底要有何防范？真的不是正常人想得出来的。况且“大陆只想去统一、去搞垮台湾，对其他国家都不会这样”；“全世界只有大陆想并吞台湾”。[61]
  • 彭明辉也指出，台湾的金融业看似在服贸中获得甜头，但实际上至少有两个问题
  1. 为了金融业而牺牲其他产业，值得吗？
  2. 金融业是否会获利也是未定之数，或许会让更多台湾资本在中国大陆被淘空，目前中国大陆目前已经很接近金融危机，让金融业投资很可能是飞蛾扑火。[62]

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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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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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湾国际贸易局称，若面向中国大陆投资者加大开放力度，有望将每年的经济增速提高0.5个百分点以上。[63]
  • 中经院、台经院、台综院与金融研训院四智库院长昨出席“服贸协议面面观”座谈会，齐呼两岸服贸协议尽速通过。中华经济研究院WTO及RTA中心副执行长李淳说，两岸服贸生效受益最大的是台商，现在法规不允许独资，开旅行社不能卖机票，须和别人合资，未来可摆脱灰色地带。李淳说，服贸真有重谈必要吗？若想跟大陆要更多，不如先生效再第2回合谈判，重谈不是唯一选择。他同意立法院审查，但反对者应提解决方案，不应为拖延而反对，台湾要思考短期可能开放更多吗？[64]
  • 美国企业研究所（AEI）研究员史剑道（Derek Scissors）表示，撇开党派政治不谈，这种情况对台湾整体而言是一个挫折；他认为，所有国家包括美国在内，都可以看到台湾反对自由贸易协定，占领立法院也伤害台湾的形象。[65]
  • 海峡导报特约撰述人、台湾淡江大学大陆研究所教授潘锡堂7月22日在台海网发表评论文章指出，ECFA只是一个谈判架构，后续签署的投资保障协定、与2013年签署的服务贸易协定，才是启动两岸自由贸易的关键一步。但从服务贸易协定的内容看，这一步其实跨得很小，因为表面上台湾64项市场开放的承诺，但其中有27项已开放陆资来台投资专案， 反倒是中国大陆不计较台湾加诸的不对称待遇，仍给予台湾80项高于WTO的开放承诺，是立足于对台“让利”的思维。从市场相对开放来看，台湾若再限缩，就失去贸易自由化的意义了[66]。
  • 台湾大学经济系教授林建甫在7月29日的台湾经济日报上撰文表示，这项两岸服务贸易协议对台湾有利。“那些被烦恼的议题，都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政治、国安问题。”他指出，第一，中国大陆开放内容均超出在 WTO 所作承诺，其中66项等于或优于 CEPA 待遇；台湾方面新增或扩大开放项目（非金融的28项及金融9项）均未超出台湾对外人来台投资的待遇。第二，ECFA 签订之后，台湾失业率已经减少。而服贸协议并未开放蓝领劳工，开放的是中国大陆“资本额20万美元”以上的企业（两位负责人可来台）、资本额每增50万美元可多一位管理人员（最多七人），故反而可以增加台湾从业人员就业机会。第三，关于有心人士趁此机会来台从事非本业相关活动，这个担忧政府已有考量，会持续监控及注意防范中国大陆投资人的身份背景，包括是否隐匿或是否具解放军背景，也会强化陆资来台最近的监管，并定期验资，同时利用签证核发权管制人员，要求来台居住的大陆人士每年重新签证。第三，有人质疑资本额20万美元以上，企业负责人、其配偶与未满18岁子女得随行，陆资购屋的需求增加，可能会让房价再度飙涨，林建甫文中表示，高房价已经让政府够头痛了，不可能政府自打嘴巴，再拿柴火添灶。第四，政府将设立限制陆资持股比例且不具控制力等条件，减少产业冲击，三年前提出的“因应贸易自由化产业调整支援方案”，也可作为救济机制[67]。
  • 东吴大学商学院客座副教授蔡志弘转述蔡燕萍的说法，台湾美容业已饱和，但对岸市场还很大，台湾不应该害怕竞争，抢攻大陆市场，但要注意大陆财团并购台湾中小企业，政府应该倾听学生意见，各党要彼此沟通，为台湾争取最大利益[68]。

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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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台湾大学经济系主任郑秀玲于7月27日晚间举行的“反黑箱协议 要生存权利”全民大会中表示，虽然台湾开放64项，但涵盖上千种行业，包括陆海空运输业、电信业、批发、零售全面开放，造成国家安全问题，弱势产业生计恐难维持。谈判官员未将国家利益放在商业利益之上，袒护少数财团，全面开放将使中国大陆全面掌握台湾物流、金流，台湾把专业人才送往大陆，“我们经济很快就被中国（大陆）全面掌控”。郑秀玲以美国与韩国谈判、协商5年后国会才核准通过的经验主张，台湾先开放优势产业，“协议是可以改的，我们要求立法院重新谈判”[54]。她于2013年7月31日参加服务贸易协议公听会时再次强调，两岸服贸协议开放台湾电信业、批发零售业、和印刷出版业，影响台湾的国家安全、利益和言论自由，呼吁可比照韩美当年签署自由贸易协定（FTA），重新谈判。[69]
  • 台湾大学经济系兼任教授林向恺表示，两岸经贸交流越密切，成为“输者圈”的成员越来越多，且“输者圈”和“赢者圈”族群的所得、财富差距越来越大，得利者并非一般薪资阶层，而是大财团[70]。
  • 中兴大学应用经济系教授陈吉仲于7月28日的抗议中表示，他以批发与零售业的开放为例，模拟两种情境指出，国中以下或高中职以下各有10%就业人数被取代，批发及零售业将有3万4651人到10万920人可能失业；就业人口可能减少4.4%，GDP将减少2.42%。另外，马英九政府委托中经院的服贸协议评估报告指出，签署协议台湾GDP仅增加约0.025，显示服贸协议对台湾的效益弊多于利[71]，且政府委托评估报告可信度低，多为执政者的经济政绩而夸大不实；政府评估报告也过于草率，民间出版业者撰写多达173页评估报告，政府却只有6页；台湾商品贸易产业已经即将被中国大陆取代，零售、批发和美发等产业更容易被取代，也有恐危害台湾粮食安全；他认为陆资拿走经济利益，受益者是少数企业，受害者则是多数人民[72]。
  • 台湾大学经济系前任系主任、行政院经济建设委员会前主委陈博志指出“八大错误”：
  1. 经济并不是愈开放愈好。
  2. 服务业的开放比制造业有更多顾虑。
  3. 许多服务业是欠缺国际竞争力之企业和劳工仅存的活命之处，盲目开放将造成严重的失业和社会问题。
  4. 服务业和生活及文化常结合在一起而成为相互支援及影响的生态体系，牵一发动全身，乱开放某项服务业就像乱引进福寿螺一样，可能造成生态浩劫。
  5. 竞争或许是进步的重要因素，但多数服务业国内已有激烈竞争，无需再引进中国大陆的竞争，而竞争即使带来些许进步，反而会让缺竞争力的中小型企业倒闭及台湾大部分劳工失业。
  6. 就算自由开放是对的，也必须是公平竞争。
  7. 轻忽的态度是历史上许多战争大败的元凶。
  8. 服务业涉及很多国安问题。[73][74]

政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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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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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政院院长江宜桦表示，服贸协议会为台湾创造一万二千个工作机会，对竞争力提升很有帮助，过了这关，搭配其他国家的自由贸易协议，才能在经济自由化风潮中，让台湾竞争力不弱化。[75]
  • 海峡交流基金会副董事长高孔廉在2013年6月26日表示，针对协议的个别条文表决，几乎等于否定协议，后续如要再和其他国家谈判就很难，其他国家也会质疑会议所签署的经贸协议是否也要经过立法院的逐条审议、表决，希望大家能凝聚共识[76]。
  • 海基会董事长林中森7月3日表示，协议是整体的，有取有给，如果立法院逐条审议，修正其中一项条文，就必须重启谈判。 他也信心喊话，强调服务业是台湾的强项，如产业受冲击，有952亿元损害救济基金可予以补助，两岸也可启动紧急磋商机制因应，“政府有完整的配套可当产业的靠山！”[77]
  • 副总统吴敦义6月28日表示，服贸协议虽对台湾若干产业有冲击，但经济部已做好准备，三年前就编好预算，降低对产业的冲击。他指出两岸服务贸易双向开放，协议签署后，大陆影片虽可来台，但台湾影片却可无限量的输往对岸，近年来台制片累计票房远高于陆制片在台卖座。另外，开放陆资来台也有助台湾就业，近年大陆人士来台超过六百人，在台就创造了六千八百多个工作机会[78]。
  • 国民党立法院党团书记长赖士葆在国民党7月5日党政协调会后说，据陆委会在会中提供的报告显示，没有开放大陆人士来台工作，美发业担心的就业冲击问题不存在；此外，自2009年就已开放陆资来台投资中药批发业，到目前为止只有二家陆资来台，对台湾中药批发市场并未产生重大负面影响[79]。
  • 2013年8月8日，新党主席郁慕明接受《旺报》访问时强调，任何经贸协议绝对是双向而非单向让利，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整体而言仍是利大于弊，大家应支持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他也说，两岸市场有大有小、而非绝对的对等，大陆必须多让台湾一点[80]。
  • 2013年11月1日，前台湾团结联盟主席苏进强说，面对中国崛起，只有和平发展，两岸才能互利双赢。[81]
  • 金溥聪表示，世界对自由贸易都有不同声音，但应该用和平理性的方式化解歧见，不该伤害公权力、对公权力施暴。他表示，台湾是民主法治社会，一定要服从多数、尊重少数，但不应用暴力解决问题。少数的高音量不见得能够反映沉默大多数的意见，应该彼此沟通，以法治解决，不该伤害民主法制规则，践踏公权力。[82]

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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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立法委员许忠信认为，将来第三阶段开放，包含专门职业、媒体节目制作、计程车服务等等，甚至第四阶段乃至任何阶段的开放谈判结果，通通都不必再送行政院审议与立法院审查，直接成为服贸协议的内容，这样的空白授权实在荒唐。
  • 台湾团结联盟主席黄昆辉表示，现在开放六十四项对台湾就将造成致命性的冲击，而且服贸第十七条却还规定，现在开放的项目及幅度三年内不能改，而且三年后要改，也必须开放更多项目、幅度更大才行。他强调，政府并没有对服贸可能造成的产业影响做评估，如果开放后发现对台湾产业冲击太大，想要调整，却因为第十七条三年内不能调整，更可怕的是，如果要调整，只能更放宽而无法调回。
  • 民主进步党前主席蔡英文在2013年6月25日表示，服务业牵涉层面复杂，谈判必须攻守兼备，利益平衡，遗憾的是，马政府只为少数大企业争取到极有限的利益，但却大开门户，让弱势产业及中小企业遭受巨大的冲击，而且完全忽略服务业对政治及社会面的影响，让国安形同虚设；审视大陆对台湾市场开放承诺，多数是附带条件、不确定性高，甚至有地域性限制，不仅台商难以从中获利，反可能加速台湾的人才和技术外流，拖累台湾经济[83]。6月27日蔡英文在脸书公开贴文，指签了ECFA也没有为台湾带来显著效益；2012年签署的“两岸投资保障和促进协议”对解决大陆台商权益受损问题毫无成效；另外台湾和大陆签署ECFA，并未加速台湾和其他国家签署FTA，台湾要加入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议（TPP）及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仍遥遥无期。[84]
 
民进党就两岸服务贸易协议召开记者会。

民间社会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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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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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色正义社会联盟发言人辅仁大学学生王蕾雅表示，不是所有的人都反对服贸，联盟认为立法院抗议的学生不能代表全台湾2300万人的声音。联盟呼吁大众冷静思考，台湾还有很多不同的声音。[85]
  • 北京台资企业协会会长章启正表示，两岸合作可以互惠，服贸协议有利两岸经济合作进一步发展。[86]
  • 世界台湾商会联合总会第三届总会长郑东平指出，台湾和韩国的很多产品有重叠性，一旦韩国与大陆签订相关协定，台湾将会失去其竞争力，继而被边缘化。[86]
  • 台湾电子商务科技传媒协会北京代表谭世坪受访时表示，对于服贸协议目前仍在台湾立法机构“卡关”，台湾方面需要面对、解决这一问题。如果台湾内部无法达成共识、通过重要法案，时代不会等待台湾。[86]
  • 前中国统一联盟主席纪欣表示，“未来两岸人民的利益会决定两岸关系前途。这些年由于两岸经贸往来，台湾获利颇丰。台湾民众可能会觉得这些利益是应得的，但实际并非如此。在服贸协议的问题上，需要台湾方面有所作为，避免得而复失的痛苦”。[86]
  • 2016年5月24日台湾工商团体秘书长联谊会由会长陈瑞隆率团赴北京访问，要求服贸货贸协议大陆单方面实施。他还表示，台湾出口连续15个月衰退，希望透过两岸合作，提振台湾出口[87]。中华民国工商协进会秘书长范良栋同时表示，大陆实施“营改增”税制改革，但制造业仍偏高，达17％，比韩国、台湾、香港都高，盼大陆能再调降。此外，目前大陆台商从出口导向转为内销，面临升级转型问题，希望大陆政府协助打开内销市场的通路问题。

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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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华民国残障联盟、中华民国老人福利推动联盟、两岸协议监督联盟、台湾人权促进会、台湾劳工阵线、台湾守护民主平台协会、妇女新知基金会、文化元年基金会筹备处、民间监督健保联盟等团体，要求中华民国立法院各在野党团针对协议内容进行实质审查。[88]
  • 民间监督健保联盟发言人滕西华说，在开放下，大陆恐可用少量资金掌控台湾医院，以台湾优秀名医训练大陆医生，掏空医疗体系[89]。民间监督健保联盟召集人黄淑英也批评，开放大陆到台湾投资医院，是加速医疗商品化，对台湾医疗是灾难[90]。
  • 中华民国残障联盟秘书长王荣璋质疑，目前身障照护是非营利，但两岸服务贸易协议有可能让目的为服务的身障照护也市场化[90]。
  • 台湾劳工阵线孙友联在7月29日认为服贸协议有五项问题：
  1. 随着陆资来台的董事、经理、主管等可能取代台湾劳工。
  2. 陆资不撤，两个中国大陆籍董事却可一直住台湾。
  3. 开放大量运输业。
  4. 开放所有零售业让陆资经营。
  5. 开放书报杂志的印刷、排版、零售、批发让陆资经营[72]。

政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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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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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年3月23日早上10点，总统马英九召开记者会，肯定年轻人关心国事，但也强调台湾民主法治得来不易，不要轻易毁弃。他表示两岸服贸协议还在立法院审议阶段，外界有任何意见，未来在审议过程中都还有充分表达空间。[91][92]
  • 2014年3月25日，总统府发言人李佳霏今天表示，立法院瘫痪已对国会运作与政府施政造成冲击，总统马英九愿意在不预设任何前提下，与太阳花学运的学生代表，就两岸服务贸易协议议题对话，以化解当前僵局。[93][94]
  • 2014年3月29日，马英九总统再度回应反服贸学生4项诉求，首先，在立院本会期结束前完成两岸协议监督法制化立法；第二，《服贸协议》可在立法院逐条审议、逐条表决；再者，已请行政院评估公民宪政会议如何进行；不过，服贸不能退回行政院，否则对台湾将造成很大的伤害。[95]

行政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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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济部部长张家祝继2013年6月21日出面召开记者会后，6月25日又邀请产业界代表召开记者会[96]。
  • 同日，立法院院长王金平召集朝野党团协商后决定：两岸服务贸易协议本文，应经立法院逐条审查、逐条表决；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特定承诺表也应逐项审查、逐项表决，不得全案包裹表决；未经立法院实质审查通过，两岸服务贸易协议不能够启动生效条款[97][98]。根据《两岸人民关系条例》第95条，“主管机关于实施台湾地区与大陆地区直接通商、通航及大陆地区人民进入台湾地区工作前，应经立法院决议；立法院如于会期内一个月未为决议，视为同意。”亦即立法院逐条审查、逐项表决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如未在立法院会期内一个月决议，即代表同意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
  • 6月26日，马英九总统公开表示，服务业约占台湾国内生产毛额（GDP）七成、“是我们的强项”，且经济部已有因应（编列10年新台币952亿元之预算）[99]；不过媒体质疑，此乃2010年就核定的“因应贸易自由化产业振兴调整方案”，乃为因ECFA等协议引入中国大陆企业而遭到影响的台湾产业，编列新台币952亿元预算[100]。
  • 7月22日，行政院大陆委员会主任委员王郁琦说，有人在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相关议题上制造恐慌，“对政府一再澄清视若无睹，基于政治动机而操作恐惧、制造恐慌，对台湾产业一点帮助也没有”；他也批评，特定媒体报导两岸服务业贸易协议相关议题的方式没让民众听到业者真实声音[101]；而针对部分不了解协议的业者，他表示“我们会一点一点说清楚”。7月23日，他再批：“（协议签署后，）有些人趁机搭起了戏台，但完全不忠于原著的精神，把服贸协议改编成不同版本的灾难片，散布各种不实资讯，例如说计程车‘小黄会变小红’，这是完全无中生有的谣言。”[102]
  • 2014年3月27日，中央银行总裁彭淮南表态“要签”，同时出示近两天来整理的服贸说明文件，并强调“我的资料比懒人包复杂一点，但比经济部清楚。”表示，若服贸没过，台湾面板业受冲击，影响10万人就业权利。...任何协议，只有“TAKE”（取）没有人要跟你玩，要从“TAKE AND GIVE”（取舍）中协调。大陆对台湾开放80项，条件优于WTO；台湾对大陆开放的64项，已都对WTO开放，其中27项台湾已对大陆开放。对发展人民币离岸市场的影响，“服贸没有过，货贸绝对过不了，面板这些，对人民币离岸市场发展有帮助，还有RQFII也卡在这个地方，千亿元资金动弹不得。”[103][104]

立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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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年7月29日，立法院举行第二次临时会，朝野协商决议，两岸服务贸易协议将由立法院八个委员会联席审查，并已召开4场公听会，由朝野推派代表，表达各种意见。另依据本2013年8月5日立法院朝野党团协商决议，服贸协议需于立法院内政委员会再召开16场公听会，方进行实质审查，行政部门将积极出席在立法院所举行之公听会，说明服贸协议可带来之商机与利益，并澄清疑虑及说明相关辅导配套措施，以争取各界支持，凝聚共识。
  • 2013年10月2日，田秋堇在一场公听会上爆料，赖幸媛曾对她坦承北京政府不会答应台湾国会修改协议上的任何一个字，否则就等于承认台湾主权。[105][106][107]不过稍后于2014年4月2日在媒体大幅报导此事后，赖幸媛同日出面澄清她并没有对任何人表述过这种看法，这样的看法也非事实，对自由时报未事先求证感到遗憾，已请自由时报更正。[108]
  • 2014年3月20日，王金平的声明全文如下：
“对于3月18日以来学生提出的诉求以及社会各界的声音，相信大家也都非常重视，国会为合议机关，金平身为国会议长，不仅听到更深感责任重大，有义务要尽快促使国会恢复正常运作及对各界做出回应，目前正透过各种途径沟通协调，积极探讨，希望及早寻求解决方案，以回应青年学生及社会各界的多元意见。其次，金平要表达对青年学生的关切，并呼吁青年学生和社会各界冷静、自制，特别希望同学们注意身体健康及安全，也请同学对于立法院的公物要爱护，不要破坏，因为这些都是纳税国民的辛勤付出，最后，请大家让立法院恢复正常运作，以让立法院能循民主体制提出解决方案。”

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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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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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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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太阳花学运

2014年3月18日晚间开始，抗议服贸协议黑箱运作的学生占领立法院议场，之后引发一连串大规模冲突，衍伸成为期长达一个月的太阳花学运[113]。

中国大陆各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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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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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台港澳司负责人认为，此协议的实施，有助于加速两岸服务业融合、互补，共同提升两岸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是一件互利双赢的好事[114]。
  2. 海协会常务副会长郑立中介绍说，其实服贸协议未雨绸缪，为避免协议在执行中对一方服务部门造成实质性负面影响，针对台湾民众对协议冲击台湾市场的担忧，协议专门设置“紧急情况的磋商”条款。据此，受影响一方可随时要求与另一方进行磋商，及时寻求办法加以解决。[115]
  3. 国台办发言人马晓光表示，关于两岸服贸协议，大陆已多次表明看法，两岸经济合作“给台湾民众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这是有目共睹的”。[116]
  4. 商务部在《人民日报》在海外版呼应马政府，认为台湾当局花费大量精力和时间阐释服贸、最严格的检视、对台湾最有利、最透明的协议，在台湾被炒成政治风暴、黑箱，是无知压倒科学、政治斗争压倒经济建设、非理性群体行为绑架决策。政治斗争失控、败坏台湾的商业环境，是经济民粹主义[117]。
  5. 商务部副部长王受文明确表示，“如果没九二共识，两岸协商会陷入停滞，当然服贸、货贸就不会有结果。”台湾工商团体秘书长联谊会会长陈瑞隆2016年5月24日率团赴北京访问并要求服贸货贸协议大陆单方面实施时，遭王受文“一口回绝”，表示绝无可能。[87]

媒体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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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环球时报发表社论，服贸协议总体上是两岸互利，但大陆开放的项目要远多于台湾。很多台湾学生在不了解协议的情况下抗议，是“逢中必反”的体现。不实行对外开放的经贸政策，会让台湾经济“窒息”。是否以及如何从大陆发展中分享红利，需让台湾自己做决定。[118]
  2. 凤凰卫视资讯台总编辑兼首席评论员阮次山20日在凤凰卫视评论节目中指出：因为过去台湾与大陆已签订了18项协议，没有一条需要逐条审查，全都是直接打包通过，立法院若逐条审查《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等于马英九背叛“祖国大陆”。24日时在节目上表示：《两岸服务贸易协议》是属于国内文书，立法院若逐条审查，“就是国与国之间的协议，大陆未必会同意”。[119]

商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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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时任俏江南集团总裁汪小菲(台湾籍著名艺人徐熙媛的前夫)发表服贸协定有利于台湾经济与就业的观点[120]。

民众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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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中国大陆网络舆论认为服贸协议是一个大陆单方让利于台湾的协议。出于对大陆单方让利的反对，中国大陆网络舆论表现出，对台湾民众和学生团体反服贸（太阳花学运）的支持与“力挺”[121]。凤凰卫视在2014年3月间的网络民调显示，96%大陆网友认为没有必要与台湾签服贸协议。但有天涯论坛网友表示该投票可以一次多投[122]。
  2. TVBS的报道中，除中国大陆网络舆论中反服贸的言论外，在上海采访的“大陆民众多数不清楚服贸协议”，“在台湾的反服贸行动越演越烈……（上海）资讯已经是非常发达，但无论是一般老百姓，或者是相关行业的从业人员，却是一问三不知。”[121]陶短房撰文指出，中国大陆政府在事前并未就服贸协议对大陆民众进行细致、专业的解读。台湾方面的抗议，反让大陆民众知晓服贸协议是大陆单方面对台让利[123]。

国际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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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10日，美国彭博新闻网站的“彭博观点”（BloombergView）刊登专栏作家皮赛克（William Pesek）的评论文章〈What Has Taiwan Gotten for Cozying up to China? Not Much.〉（台湾向中国靠拢奉承能捞到什么好处？没多少），表示：根据美国银行的预测，签不签服贸，台湾的经济成长仅是2.5%与2.9%的差别。台湾不签服贸就会完蛋的说法，是言过其实的鬼扯。皮赛克认为，中国大陆的确是台湾最主要的贸易伙伴，台湾经济也正面临不少困境，但马英九过去六年向中国大陆靠拢的立场，为台湾带来的好处有限。从2008年马英九主政至2013年底的数据来看，台湾对中国大陆的出口约成长55%，低于韩国的75％，更远不如欧盟的98％、俄罗斯的101％、美国的119％及澳洲的282％[124][125]。

与跨太平洋伙伴协定（TPP）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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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马英九2014年3月宣称两岸服贸协议若无法通过，会影响台湾参与跨太平洋伙伴协定（TPP），但4月美国接连两位官员对台湾媒体表示相反意见。美国在台协会发言人金明4月10日表示，两岸服贸协议争议与 TPP 没有直接关联[126]。美国 APEC 资深官员王晓岷4月21日表示 ECFA 和加入 TPP 没有关系，“我们只会问你要开放哪些市场，不是问你对大陆开放哪些市场[127]。”

2014年6月24日，新加坡总理李显龙表示，台湾地区想加入TPP，取决于北京和TPP成员是否愿意让台湾加入；参与经贸谈判不是只有经济考量，还包括政治成分，其他国家一定会认为这样做不能破坏与第三方的关系[128]。但该访问并未直接提及服贸[129]。

后续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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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贸协议在台湾的争议与其引发的太阳花学运产生两岸协议监督条例立法的议题。尽管朝野党团、个别立委都先后提出不同草案，然而各方在条例内容甚至是法案名称都无法取得共识，两岸协议监督条例也因此未见下一步推动[130]。

2019年，民进党提出的《两岸人民关系条例》第5之3条增订案在立法院获得通过。根据修法内容，两岸协商签署政治协议，应经立法院“双审议”，并举办全台公民投票通过后，才能签署、换文，由总统公布生效[130]。然而就此项修订是否涉及规范服贸协议，则存在不同看法[131][132]。

相关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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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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