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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利·薩倫伯格

前空军及民航飞行员

切斯利·伯內特·「薩利」·薩倫伯格三世（英語：Chesley Burnett "Sully" Sullenberger, III，1951年1月23日— [2] ） 是一名已退役的機長，前美國空軍飛行員、美國常駐國際民用航空組織代表、CBS新聞航空安全嘉賓[3]，航空安全專家，航空事故調查員，暢銷書作者和演講家[4]。他在2009年1月15日操控受到加拿大雁撞擊而導致雙發動機均失效的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迫降於紐約曼哈頓的哈德遜河上，機上155名乘客和機組人員均生還，因此被美國人稱作「國家英雄」[5][6]。

薩利·薩倫伯格
Sully Sullenberger
本名切斯利·伯內特·「薩利」·薩倫伯格三世
Chesley Burnett "Sully" Sullenberger, III
出生 (1951-01-23) 1951年1月23日（73歲）
美國德克薩斯州格雷森縣丹尼森
知名於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機長，操縱飛機成功在水上迫降。
配偶羅琳·薩倫伯格
獎項《時代》雜誌「2009年度時代百大人物」
飛行員與領航員行業協會（英語：Guild of Air Pilots and Air Navigators）大師獎章
紐約「城市鑰匙」
美國空軍學院傑出飛行技術學員和賈巴拉飛行技術獎（英語：Jabara Award）
飛行生涯
空軍美國空軍
軍銜上尉
「薩利·薩倫伯格」的各地常用名稱
中國大陸薩倫伯格
臺灣沙林博格[1]
港澳薩倫伯格

他在1969年進入美國空軍學院，1980年成為民航飛行員，曾在1549號班機事故中的出色表現獲頒紐約「城市鑰匙」等榮譽。在度過了30年的商業飛行員生涯後，他在2010年3月3日從全美航空退休[7]。之後被CBS新聞僱傭為航空安全專家。

他在2009年《時代》雜誌評選的「時代百大英雄與時代象徵」中排名第二[8]。

2021年6月15日，美國總統喬·拜登宣布提名薩倫伯格擔任美國駐國際民用航空組織（ICAO）的大使級別代表[9]。2021年12月2日，美國參議院無異議通過薩倫伯格的提名[10]。

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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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伯格出生在美國德克薩斯州丹尼森，他的父親蘇倫博格（Sollenberger）是一名牙醫，曾經在美國海軍服役[11]。母親是一名小學教師。他有一名姐姐，瑪麗·威爾遜（Mary Wilson）。他在丹尼森郊外的漢納路（Hanna Drive）上長大[12]。薩倫伯格在童年就製作飛機模型和航空母艦模型，他在觀看附近佩蘭空軍機場（英語：Perrin Air Force Base）的噴射戰鬥機後逐漸堅定了他長大後做飛行員的想法[13]。他在11歲時第一次坐飛機，機型是康維爾440（英語：Convair 440）[12]。他進入丹尼森當地的學校，在每門學科中都名列前茅[14]。在12歲的時候，他的智商被認為足夠高來加入門薩國際[14]。在中學，他是拉丁語社的社長，首席笛手，以及榮譽學生[15]。在1969年他從丹尼森中學（英語：Denison High School）畢業[15]，畢業成績在班上排名前列[13]。

在1967年，薩倫伯格16歲的時候，他在家附近的舍爾曼草地機場（a grass airstrip in Sherman[16][17]，如今為謝爾曼市機場（英語：Sherman Municipal Airport））上跟隨曾擔任過聯邦政府民用飛行員訓練項目的飛行教員庫克（l.t. Cook jr.）學會了如何駕駛螺旋槳式阿爾卡7DC（英語：Aeronca 7DC）型飛機。1968年10月，在他飛行70小時後，他通過了美國聯邦航空局的考核而取得了私人駕駛執照。之後他還駕駛過塞斯納150（英語：Cessna 150）型飛機。 [12]

薩倫伯格除了在美國空軍學院獲得的理學士之外，還擁有普渡大學工業與組織心理學碩士學位和北科羅拉多大學的公共行政學專業的碩士學位。[18]

空軍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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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美國空軍學院薩倫伯格畢業照

薩倫伯格在1969年通過了入學測試而進入了科羅拉多州的美國空軍學院。大一時他第一次登上了一架軍用飛機，洛克希德T33。他還與其他十幾名學生在大一報名學習駕駛滑翔機[12]。在那一年的年末，他拿到了飛行教員資格，開始指導其他學員[13]。1973年6月6日，他作為一名班上的「頂級飛行員」，「傑出飛行技術學員」畢業，獲頒飛行技藝獎，獲得理學士學位[12]。幾周後他報名參加了普渡大學的面向軍校畢業生的聯合碩士速成項目，獲得了工業與組織心理學的理科碩士學位[19][12]。

薩倫伯格結束在普渡大學的學習後被空軍送到了密西西比州接受一年的「本科飛行員訓練」（Undergraduate Pliot Training），駕駛了賽斯納 T-37和世界上首架超音速噴射式教練機諾斯羅普 T-38「禽爪」，之後他又前往霍洛曼空軍基地（英語：Holloman Air Force Base）駕駛Y-38進行「戰鬥機引入訓練」（Fighter Lead-in training）[12]。後來他於1975到1980年期間駕駛F-4幽靈II戰鬥機[20]。他隨後晉升為一名飛行編隊長和教官，軍銜為上尉[18]，他還擁有在歐洲、太平洋的經歷，還在一次紅旗演習中作為藍軍任務指揮官[12]。在他的空軍時期，他是一名航空器事故調查委員會成員[21]。最終他認為自己「必須選擇遠離飛行的發展路徑來獲得晉升」，以及空軍預算縮減導致飛行次數減少的原因，於1980年2月13日從空軍退役[12]。

航空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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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伯格在1980年開始為太平洋西南航空工作，1988年其被全美航空兼併，薩倫伯格繼續為全美航空效力，至2010年結束職業生涯[7][22][23]。他總計擁有超過40年，20000小時的飛行經驗。2007年，薩倫伯格創立了一家名為「安全與可靠性之路」（Safety Reliability Methods, Inc.）的顧問諮詢公司。這家公司提供戰略和技術指導，鼓勵其他行業效仿航空業中的檢查單制度，幫助客戶增強組織的安全性、表現和可靠性[24]。

薩倫伯格參與了由美國空軍或是美國國家運輸安全委員會（NTSB）主導的一些航空事故調查，如太平洋西南航空1771號班機空難和全美航空1493號班機空難[25]。他對1493號班機空難的事故調查被認為「促進了航空公司程序和緊急撤離程序的進步」[21]，曾與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學家就航空界的差錯控制共同著文[20]。他也是一名航空公司飛行員協會（英語：Air Line Pilots Association）教員，航空安全主席，事故調查員和國家技術委員會成員[26][27]。他對國際民航組織和國際飛行員協會（ALPA）的安全工作對一份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諮詢通告起着進步作用[20]。他也對機員資源管理課程的實施和發展有着貢獻。這門課程被全美航空所採用。他向數以百計的機組成員教授了這一課程[20][28]。

薩倫伯格也曾學習如何使機組成員在危機下發揮最大作用的心理學[29]。他持有單引擎和雙引擎飛機的航空公司飛行員運輸證書（英語：Airline Transport Pilot Certificate），滑翔機的商業飛行員執照，單發、多發飛機、滑翔機以及飛行儀表的飛行教員（英語：flight instructor）證書[30]。

2007年5月29日至31日，薩倫伯格被邀請在法國多維爾舉行的「優秀可靠性組織」（High Reliability Organizations）國際會議中在航空以及病患藥物安全兩個小組的專題討論會上做演講，討論如何能將航空安全上的努力成果轉化到其他行業[31]。

1549號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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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德遜河上漂浮的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
主條目：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事故

2009年1月15日，薩倫伯格擔任一架執行從紐約拉瓜地亞機場飛往夏洛特道格拉斯國際機場飛行任務的空中客車A320-214的機長。航班編號為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星空聯盟代碼共享為聯合航空1919號班機[32]。航班的副駕駛是傑夫瑞·斯基爾斯（英語：Jeffrey Skiles）（Jeffrey Skiles），他剛剛改飛空客A320。15時25分，航班從拉瓜地亞機場4號跑道起飛[33]。

15時27分10秒，起飛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薩倫伯格發現飛機的前方有鳥群。不到1秒內，航班的兩個發動機遭到鳥擊，致使兩個發動機均失效[34]，乘客稱當時飛機如同圖書館一般安靜，飛機向前的動力似乎消失了。27分21秒，薩倫伯格直接啟動了飛機的輔助動力裝置。一秒後，薩倫伯格取得了飛機的操縱權，要求副駕駛執行雙發停車檢查單（英語：checklist）[33]。隨後薩倫伯格發出Mayday信號並與紐約終端雷達控制（英語：New York TRACON）的航空管制員帕特里克·哈爾騰（Patrick Harten）討論返回拉瓜地亞機場以及在新澤西州的泰特伯勒機場（英語：Teterboro Airport）降落的可行性。很快薩倫伯格判斷兩者都不可行，並認為迫降在哈德遜河上才能讓所有人的存活幾率最大[35]。他與副駕駛在此期間嘗試重新啟動發動機但未成功，雙發動機已經永久失效，在通過大約1000英尺高度的時候他向機艙廣播「我是機長，防撞姿勢！」。30分17秒，薩倫伯格放下兩檔襟翼。30分43秒，飛行記錄儀停止記錄[33]。

薩倫伯格操縱飛機以125節，接近失速的速度撞擊河面，機上乘客稱撞擊力度如同「龍捲風一般」。飛機在水面滑行了一段距離後開始漂浮[33]。在撞擊後飛機的貨艙門撞開，攝氏0℃的河水湧入[36]。薩倫伯格在飛機停下不到幾秒鐘打開駕駛艙門給出撤離的指示，所有乘客撤離飛機後薩倫伯格在客艙內來回巡視兩次以確保乘客全部疏散，回到駕駛艙拿回自己的大衣和飛機維修記錄本，最後一個撤離飛機。由於薩倫伯格選擇的迫降地點在水路運輸繁忙的「無畏號」海洋航空航天博物館以及威霍肯皇家港口（英語：Weehawken Port Imperial）的附近，附近的船隻最快在撞擊不到4分鐘後投入救援，總計7艘渡輪投入營救。薩倫伯格最後一個撤離救生筏。晚些時刻，所有乘客和機組人員被確認生還，155人中僅有5人傷勢較重[33][37][13][38]。

薩倫伯格在失去動力後迅速啟動了輔助動力裝置從而避免儀錶停止顯示，判斷形勢後迅速做出迫降哈德遜河的決定，在下降過程中保持飛機速度在理想速度附近，使用與民航業有限的水上迫降指導材料相一致的二檔襟翼，以及撞擊水面時保持合適的攻角確保了飛機結構的完整性。雖然後續的調查也顯示由於未能完成設計不盡合理的檢查單，薩倫伯格沒能按下為A320水上迫降而設計的封閉通氣孔的按鈕，以及飛機在最後時刻的速度低於「最低可選速度」（Vls）約15節。但他在不足4分鐘內做出的正確決定使得1549號航班全體乘員生還。NTSB在模擬飛行時發現，在考慮到實際所需判斷時間的情況下再返回跑道是不可能的，且會使曼哈頓地面上密集的人群陷入危險之中。[33]

NTSB在事故調查報告中總結道：「在事故期間，飛行機組人員的專業水準和他們優秀的機組資源管理，使得他們對飛機的控制達到在這種情況下最優良的性能，操縱飛機做了一次具有撞擊後生存率增加的進近」。[33]

這名被朋友稱作「羞澀和沉默」的機長[39]因在緊急情況下的鎮靜的處理方式而名聲大噪。紐約市市長邁克爾·布隆伯格曾稱他為「冷酷機長」並讚揚其表現[40]。薩倫伯格在事故後幾周被認為一直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症狀包括失眠和幻覺重現，狀況在他同年2月份接受《人物》的採訪時有所改善[41]。在CBS一檔名為《60分鐘》的採訪中，他說到「那是我所體驗過的最令我感到不適的一段時間，心窩直往下墜」[42]。在同新聞主播凱蒂·庫瑞克談話時，他說「這就好比我在42年間經常的在我的經驗銀行裡存入一筆微小的經驗，知識亦或是受訓歷程，在1月15日我已經有了足夠的存款，因此我可以提出極其豐富的財富。」[43]

盛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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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伯格在2010年的新年玫瑰花車遊行上

距離任僅有數天的時任美國總統喬治·沃克·布什致電薩倫伯格來感謝他拯救了乘客的生命[44]，當時的當選美國總統貝拉克·奧巴馬也致電來邀請薩倫伯格以及全體機組人員參加2009年美國總統就職典禮[45][46]。2009年1月16日，美國參議院通過了一份決議來表彰薩倫伯格、副機長傑夫·斯基爾斯、客艙乘務員多琳·威爾士（Doreen Welsh）、希拉·戴爾（Sheila Dail）和唐娜·登特（Donna Dent）、乘客和急救人員[47]。1月26日，美國眾議院通過了一份相似的決議以讚許其表現[48]。

他被英國航空聯盟（英語：The Air League）授予奠基者獎章[49]。1月22日，他和全美航空1549號班機機組的其餘人員被飛行員與領航員行業協會（英語：Guild of Air Pilots and Air Navigators）授予大師獎章[50]。1月24日，丹維爾為薩倫伯格舉行了一個典禮，他在典禮上也被授予包括丹維爾「城鎮鑰匙」在內的獎項[39]。他也被授予丹維爾榮譽警員的稱號[51]。他被授予水上飛機飛行員協會（英語：Seaplane Pilots Association）終身榮譽會員[52][53]。7月，他回到了他的母校美國空軍學院，並獲頒了賈巴拉飛行技術獎（英語：Jabara Award），觀看了閱兵以及被安排飛了一次滑翔機[54]。9月，他與斯基爾斯一起出任EAA計劃的副主席[55]。在2010年11月，薩倫伯格被授予法國榮譽軍團勳章[56][57]。

2009年2月1日，薩倫伯格夫婦一同當次班機其他機組，受國家美式足球聯盟邀請參加第四十三屆超級碗賽前慶祝儀式[58]。薩倫伯格為舊金山巨人擲出了美國職棒2009賽季的首擲（英語：First Pitch）。他的運動衫的號碼是155號，象徵着1549號航班上的155人[59]。他後來也為奧克蘭運動家和紐約洋基投了開賽球，他也在2009年7月14日在聖路易斯參加2009年美國職棒大聯盟全明星賽開賽之前的紅毯走秀。他被選為於帕薩迪納舉行的2010年帕薩迪納玫瑰花車遊行的遊行大禮官（英語：Grand Marshal）[60]。

2009年1月24日，薩倫伯格在美國眾議院公共交通和基礎設施委員會的航空小組委員會上作證，指出他的薪水被縮減了四成，他的退休金同大部分航空公司的退休金計劃一樣被替換為幾乎不值錢的養老金待遇擔保公司（英語：PBGC）的擔保[61]。薩倫伯格做出警告稱航空公司正在採取緊縮政策，迫於壓力不得不招募缺乏經驗的飛行員，有經驗的駕駛員拒絕如此低薪的工作，部分運輸公司甚至僱傭只有數百小時經驗的飛行員。他還強調「在保障航空安全上，沒有什麼可以輕易替代經驗。」[62]

退役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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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伯格2010年在悉尼LIONS國際大會

在為全美航空及其前身工作30年後，薩倫伯格於2010年3月3日退役。他執飛的最後一班航班是全美航空1167號班機，從佛羅里達的勞德代爾堡起飛前往北卡羅來納州的夏洛特。他與當年同他操縱飛機迫降哈德遜河的副機長傑夫·斯基爾斯駕駛，機上還有6名當年的乘客[62]。薩倫伯格表示他對航空安全的倡導和飛行的熱愛將會一直延續下去[7]。

2010年12月，薩倫伯格被授予法國國家榮譽軍團軍官勛位[63]。

同時，薩倫伯格也繼續演講生涯，時常在各種教育機構、企業、與非營利組織舉辦的論壇上討論例如航空安全、高性能系統改進、領導力文化、風險和危機管理等話題。2011年，他在達沃斯世界經濟論壇與瑞士經濟論壇上發表了演講。

2011年11月18日， 作為一個資金籌集計劃的一部分，薩倫伯格飛往位於夏洛特的卡羅來納州航天博物館（英語：Carolinas Aviation Museum），當年上演哈德遜河奇蹟的空巴A320在那裡展出，他也在事故後第一次進入飛機[64]。

薩倫伯格在退役後作了多次關於機遇挑戰和團隊合作等話題的演講[65]，包括2010年7月在獅子會國際年度會議上演講，稱自己只是「非常狀況下的普通人」[66]。以及在2011年的世界經濟論壇上力勸政治和商界領導要注重長遠的利益[67]。

薩倫伯格在事故後撰寫的回憶錄《最高職責（英語：Highest Duty: My Search for What Really Matters）》登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這本書後來被翻譯成中文發售[68]。薩倫伯格撰寫的第二本書是《做出改變：美國領導人勇氣和眼界的故事》（Making a Difference: Stories of Vision and Courage from America's Leaders），內容有關領導能力，於2012年5月15日發售。

CBS新聞以航空和飛安專家的名義僱傭了薩倫伯格[69]。薩倫伯格在電視節目中發表了自己對包括馬來西亞航空370號班機空難和德國之翼航空9525號班機空難在內的飛行事故的看法[70][71]。

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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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伯格與健康專家以及電視明星蘿琳·「羅莉」·薩倫伯格結婚（Lorraine "Lorrie" Sullenberger）[37]，他們有兩個養女[21]，凱特（Kate）和凱莉（Kelly）[72]。薩倫伯格一家定居在加利福尼亞州丹維爾[72][73]。他是一名跑步愛好者[74]。他沒有支持某個政黨的意願[75]。

薩倫伯格積極參與志願事業，他是美國紅十字會的支持者[76]，在2010年他作為聖裘德兒童研究醫院的代言人參與了一檔電視廣告的錄製[77]。

流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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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演員、電台主持人加里森·凱勒（英語：Garrison Keillor）為2009年播出的喜劇《牧場之家好做伴》寫了一首《飛行員之歌：給切斯利·薩倫伯格三世的民謠》（Pilot Song: The Ballad of Chesley Sullenberger III）。2011年音樂團體College（英語：College (musical project)）的歌曲《真正的英雄》（A Real Hero）被選作電影《亡命駕駛》的片尾曲，歌詞中有提到薩倫伯格和1549號航班的內容[78]。

薩倫伯格在2012年1月8日播出的的《特工老爹》「不勇敢的那一個」一集中展現了他充滿活力的一面[79]。

一種雞尾酒被命名為「薩利」（Sully）來表達對薩倫伯格的敬意，一杯「薩利」包括兩小杯灰雁伏特加（英語：Grey Goose (vodka)）和一些水[80]。

在2011年3月14日首播的航空事故紀錄片《空中浩劫》裡他由演員克里斯·布里頓（英語：Christopher Britton (actor)）在情景重建中扮演[81]。

2015年，導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圍繞薩倫伯格當年的水上迫降拍攝了電影《薩利機長：哈德遜奇蹟》[6]，於2016年9月2日在北美上映。薩倫伯格機長由湯姆·漢克斯扮演[82]。

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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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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