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

西漢史學家、文學家

司馬遷(前145年—前86年?[1][註 1]),字ㄔㄤˊ,世稱「史遷」、「太史公」、「歷史之父」,龍門(今陝西韓城)人,是西漢時期著名的史學家文學家。司馬遷所撰寫的《史記》被公認為是中國史書的典範,創作《史記》的過程中,秉承了他對史實真實性和客觀性的堅持,他的史學方法嚴謹,以事實為依據,不涉及個人觀點,被譽為「史家之鏡」。首創的紀傳體撰史方法為後來歷代正史所傳承,被後世尊稱爲史聖,又因曾任太史令,故自稱太史公。

司馬遷
西漢歷史學家、文學家、天文學家(太史令)
司馬遷
太史令
主君漢景帝漢武帝
司馬
ㄔㄤˊ
出生漢景帝中元五年 (前145年)或 漢武帝建元六年 (前135年)
夏陽(今陝西韓城
逝世漢昭帝始元元年 (前86年)
親屬
父親司馬談
隨清娛
司馬臨
司馬觀
一女,名不可考
其他親屬女婿安平敬侯楊敞、外孫楊忠、外孫楊惲
史記

人物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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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圖會》,司馬遷像
晚笑堂畫傳》,司馬遷像
《史記》,明萬曆二十六年北監刊本
中國二十四史
次序 書名 作者
姓名 時代
1 史記 司馬遷 西漢
2 漢書 班固 東漢
3 後漢書 范曄 劉宋
4 三國志 陳壽 西晉
5 晉書 房玄齡
6 宋書 沈約 蕭梁
7 南齊書 蕭子顯
8 梁書 姚思廉
9 陳書
10 魏書 魏收 北齊
11 北齊書 李百藥
12 周書 令狐德棻
13 南史 李延壽
14 北史
15 隋書 魏徵
16 舊唐書 劉昫 後晉
17 新唐書 歐陽修 北宋
18 舊五代史 薛居正
19 新五代史 歐陽修
20 宋史 脫脫
21 遼史
22 金史
23 元史 宋濂
24 明史 張廷玉
相關 東觀漢記 劉珍 東漢
相關 新元史 柯劭忞 民國
相關 清史稿 趙爾巽 民國
相關 點校本二十四史 顧頡剛 共和國

早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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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生於漢景帝漢武帝年間,其父司馬談是太史令,所以司馬遷在十歲時已能閱讀誦習古文《尚書》、《左傳》、《國語》等書。司馬遷在早年間受學於孔安國董仲舒等大儒,並暢遊各地,採集傳聞。十九歲時,他從長安出發,足跡遍及江淮中原地區,並對所到之處的風俗進行考察,採集傳說。早期遷仕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略邛、莋、昆明,還報命。」二十五歲時,以使者監軍[2]的身份,出使西南夷,擔負起在西南設郡的任務。足跡遍及「邛、莋、昆明」等地。漢武帝元封元年(前110年)司馬談去世,三年之後,司馬遷承襲父職,任太史令,同時也繼承父親遺志(司馬談臨終曾對司馬遷說:「余死,汝必為太史;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準備撰寫一部通史。漢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司馬遷與唐都落下閎等共同定立了「太初曆」,該曆法改變了秦代使用的顓頊曆以十月為歲首的習慣,而改以正月為歲首。從而奠定了其後兩千年來所尊奉的曆法基礎。之後司馬遷便潛心修史,開始了《史記》的寫作,開創紀傳體史學,稱太史公。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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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稱其先祖是顓頊時期的天官。《史記·太史公自序》記載「昔在顓頊,命南正重以司天,北正黎以司地。之際,紹重、黎之後,使復典之,至於,故重、黎氏世序天地。
  • 而九世祖是秦國的大將司馬錯
  • 《史記·太史公自序》中,司馬遷說:「遷生龍門,耕牧河山之陽。年十歲則誦古文。」
  • 《史記·太史公自序》中,司馬遷說:「(他)二十而南遊江、淮,上會稽,探禹穴,窺九疑,浮沅、湘。北涉汶、泗,講業齊魯之都,觀夫子遺風,鄉射鄒嶧;厄困蕃、薛、彭城,過梁、楚以歸。」

獲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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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司馬遷撰寫《史記》時,漢武帝翻閱《孝景本紀第十一》和《今上本紀第十二》後,認為司馬遷的敍述有意貶損自己,不禁勃然大怒,命人削去了書簡上的字,並把這些書簡扔掉了,可見當時漢武帝對司馬遷已經甚為不滿[註 2]

漢武帝天漢二年(公元前99年),名將「飛將軍」李廣的孫子李陵主動請纓出擊匈奴,兵敗被俘,漢武帝震怒。滿朝文武都認為李陵叛降,全家當誅。而在這時,身為太史令的司馬遷卻爲李陵辯護。他認為李陵兵敗投降是因為「矢盡道窮,救兵不至」[3],而且李陵是希望「欲得其當而報漢」[3]。李陵雖然兵敗,但是他以少勝多,以弱勝強,「其所摧敗,功亦足以暴於天下」[3]

司馬遷這番表述卻沒有得到漢武帝的理解,漢武帝認為他是藉李陵之功,詆毀這場戰爭的主帥李廣利(此人為漢武帝寵姬李夫人的哥哥),進而批評自己用人不當,造成軍事失利,再加上司馬遷在撰寫史記時,內容有意貶損漢武帝的心結,在大怒下將司馬遷投入牢獄,以「誣罔」(欺騙皇帝)的罪名判處死刑。當時的死刑有兩種方式可以充抵,第一種是「令死罪入贖錢五十萬減死一等」[4]。另一種是按照漢景帝時期所頒布的法律「死罪欲腐者,許之」[5],處以腐刑(閹割)。由於沒有足夠的金錢可以贖身,司馬遷只得接受腐刑。對此他曾表示過「禍莫憯於欲利,悲莫痛於傷心,行莫醜於辱先,而詬莫大於宮刑。刑餘之人無所比數非一世也」[3][6][7][8]

關於司馬遷下獄,另有一說是司馬遷舉薦李陵所導致的[註 3][註 4]

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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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司馬遷的死,歷史上沒有明確記載,使得卒年無法確定,死因也眾說紛紜。

有史料認為司馬遷一直到漢昭帝年間善終,有人認為司馬遷完成《史記》之後,便隱居山野,所終,故無從䅲考。1916年,王國維第一次將司馬遷生卒年作為學術問題進行考證,以為卒年「絕不可考……然視為與武帝相終始,當無大誤」。從巫蠱之亂到漢武帝去世這一段時間,司馬遷是否仍在世,不可考。

東漢衛宏《漢書·舊儀注》:「司馬遷作《景帝本紀》極言其短,及武帝過,武帝怒而削去之,後坐舉李陵,陵降匈奴,故下遷蠶室,有怨言,下獄死。」指司馬遷最終仍因口出怨言被下獄而死。 但有一說,司馬遷是在漢昭帝 始元元年 (前86年)去世,但仍沒有證據可證明。

歷史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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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子《語類》〈歷代一〉言道:「司馬遷才高,識亦高,但粗率。」
  • 曾國藩〈聖哲畫像記〉說:「太史公稱莊子之書皆寓言,吾觀子長所為《史記》,寓言亦居十之六七。班氏閎識孤懷,不逮子長遠甚」。
  • 魯迅在《漢文學史綱要》裡稱讚《史記》是「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 鄭樵稱:「六經之後,唯有此作」[9]
  • 趙翼廿二史劄記》說:「司馬遷參酌古今,發凡起例,創為全史,本紀以序帝王, 世家以記侯國,十表以繫時事,八書以詳制度,列傳以誌人物,然後一代君臣政事賢否得失,總彙於一編之中。自此例一定,歷代作史者遂不能出其範圍,信史家之極則也。」
  • 黃淳耀(明)評論:「太史公以孤憤之故,敘廣不啻出口,而傳衛青若不值一錢,然隨文讀之,廣與青之優劣終不掩。」
  • 黃震(宋)在《史記評林》中則認為:「凡看衛霍傳,須合李廣看。衛霍深入二千里,聲振華夷,今看其傳,不值一錢。李廣每戰輒北,困躓終身,今看其傳,英風如在。史氏抑揚予奪之妙,豈常手可望哉?」

主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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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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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對後世史學文學的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其首創的紀傳體編史方法為後來歷代「正史」所傳承。同時,《史記》還被認為是一部優秀的文學著作,在中國文學史上有重要地位。被魯迅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司馬遷著《史記》,其史學觀念在於「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司馬遷探求的天人之際,並非承認天的神秘力量反而重視天人之間關係的演變,從而了解「古今之變」的關鍵,探求出歷史動態發展變化的層面,最終完成「一家之言」。而他的撰述動機,主要有以下三方面:

  1. 司馬遷為了繼承其父司馬談編訂史書的遺志,完成撰述《史記》的宏願。司馬氏在周朝時世為史官,春秋時期雖然失去官職,司馬談卻把修撰史書視為自己的神聖職責,一心繼承先人久絕的世業—太史令,重現孔子撰述《春秋》的精神,整理和論述上代歷史。《隋書·經籍志》說:「談乃據《左氏春秋》、《國語》、《世本》、《戰國策》、《楚漢春秋》,接其後事,成一家之言。」可見司馬談有意繼續編訂《春秋》以後的史事。漢武帝元封元年,武帝進行封禪大典,司馬談身為太史令,卻無緣參與當世盛事,引為終生之憾,憂憤而死。他死前將遺志囑咐兒子司馬遷說:「今天子接千歲之統,封泰山,而余不得從行,是命也夫!余死,汝必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司馬遷則回答道:「小子不敏,請悉論先人所次舊聞。」可知司馬遷乃秉承父親的遺志完成史著。而《史記》以「封禪書」為其八書之一,即見其秉先父之意。
  2. 司馬遷想繼承《春秋》精神。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說:「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孔子卒後,至於今五百歲,有能紹明世,正《易傳》、繼《春秋》、本《》、《》、《》、《》之際,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讓焉?」此正暗示其有明道義,顯揚志業人物的使命。《春秋》的下限,到魯哀公獲麟之年,此後的史事就沒有完整的史籍記載。司馬遷是紹繼《春秋》,並以漢武帝元狩元年「獲麟」及太初元年改曆下限,撰寫史記。然而,司馬遷繼承《春秋》,不僅是要形式上承繼周公以來的道統,反而是重視《春秋》的性質,他在《太史公自序》說:「夫《春秋》,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紀,別嫌疑,明是非,定猶豫,善善惡惡,賢賢賤不肖,存亡國,繼絕世,補敝起廢,王道之大者也……《春秋》以道義,撥亂世,反之正,莫近於《春秋》。」可見司馬遷對「春秋之義」和「春秋筆法」心儀已久,這是他要承孔子的真意、秉承《春秋》褒貶精神,撰述《史記》。
  3. 司馬遷要肩負史家職責。據《後漢書·百官志》載,「太史令」只是俸祿六百的小官,職責僅在於管理圖籍,掌管星象天文,最多也只是記錄上代及當代事情,並無著述的責任。然而,司馬談和司馬遷明顯不滿足於「拾遺補蓺」。司馬談早有整理上代歷史的計劃,可惜卻「發憤而卒」,臨終前叮囑司馬遷:「自獲麟以來四百有餘歲,而諸侯相兼,史記放絕……余為太史而弗論載,廢天下之史文,余甚懼焉,汝其念哉!」,認為他們既爲太史令,則有完成前代歷史記述的任務。司馬遷在《太史公自序》也指出身為太史的職責說:「且余嘗掌其官,廢明聖盛德不載,滅功臣、世家、賢大夫之不述,隳先人之言,罪莫大焉。」因此,司馬遷一心秉承先人世傳及「述往事以思來者」的責任感,決意撰述《史記》。在《報任安書》中亦透露著述《史記》的目的,他說「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可見他不但要完成太史令的責任,更要盡史學家的職責。

民國史學家呂思勉先生考證文風等各個方面,認為 《史記》當中有一大部分甚至是極大部分並非司馬遷所作,而是司馬遷抄篡古書所得,《序》和《論贊》部分基本可以肯定是他自己所作,但仍然有可能為其父親司馬談所作,無法加以考證[10]

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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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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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系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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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聖賢半身像》

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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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馬遷的兒子在史籍中沒有記載,王莽當政時曾考求其後人,封為「史通子」。司馬遷有一女,嫁安平敬侯楊敞,生楊忠楊惲。在漢宣帝的時候,楊惲被封為平通侯,這時候他看到當時朝政清明,想到他的外祖父司馬遷這部巨著正是重見天日的時候,於是上書漢宣帝,把《史記》獻了出來,從此天下人得以共讀這部偉大的史著。

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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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清娛為司馬遷的侍妾。年十七歸司馬遷,隨其遊歷名山。數百年後,唐代褚遂良任同州刺史,得清娛託夢,醒後便為她立碑撰寫墓誌[註 5]

明代史學家柯維騏以司馬遷為榜樣專心著《宋史新編》,竟毅然自宮。

後世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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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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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劇名 演員 劇中稱謂
1997 電視劇《司馬遷 仇永力 司馬遷
2001 電視劇《大漢天子 李晟毓 司馬遷
2005 電視劇《漢武大帝 王往 司馬遷
2020 電視紀錄片《中國》第一季 喻慶輝 司馬遷
2021 電視綜藝節目《典籍里的中國 王學圻張曉龍(青年) 司馬遷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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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史記·太史公自序》:「五年而當太初元年。」【集解】李奇曰:「遷為太史後五年,適當於武帝太初元年,此時述史記。」【正義】案:「遷年四十二歲。」
  2. ^ 《三國志·魏書·王肅傳》:「帝又問:『司馬遷以受刑之故,內懷隱切,著史記非貶孝武,令人切齒。』對曰:『司馬遷記事,不虛美,不隱惡。劉向、揚雄服其善敘事,有良史之才,謂之實錄。漢武帝聞其述史記,取孝景及己本紀覽之,於是大怒,削而投之。於今此兩紀有錄無書。後遭李陵事,遂下遷蠶室。此為隱切在孝武,而不在於史遷也。』」
  3. ^ 《史記·太史公自序》裴駰集解:「衛宏漢書舊儀注曰:『司馬遷作景帝本紀,極言其短及武帝過,武帝怒而削去之。後坐舉李陵,陵降匈奴,故下遷蠶室。有怨言,下獄死。』」
  4. ^ 《論衡·禍虛篇》第二十一:「身任李陵,坐下蠶室,如太史公之言,所任非其人,故殘身之戮,天命而至也。」
  5. ^ 《同州府志·列女傳》:「隨清娛,漢太史令司馬遷侍妾也。其名不見於漢人記載。至唐永徽二年同州刺史褚遂良,始為志墓之文。蓋其鬼夜見褚公自陳生平,乞一言以傳於世也。」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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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王國維. 太史公行年考. 觀堂集林·卷十一.
  2. ^ 祁慶富. 司马迁奉使西南设郡考. 中央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1981, (3). 
  3. ^ 3.0 3.1 3.2 3.3 《汉书·司马迁传·<报任安书>》. 維基文庫. [2019-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07). 
  4. ^ 《汉书·武帝纪》. 維基文庫. [2019-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07). 
  5. ^ 《汉书·景帝纪》. 維基文庫. [2019-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11). 
  6. ^ 《漢書 卷五十四 李廣蘇建傳 第二十四》 爲陵遊説,下遷腐刑
  7. ^ 《前漢紀 孝武皇帝紀五卷 第十四》上以遷誣罔,欲沮貳師,爲陵遊説,下遷腐刑
  8. ^ 《前漢紀 孝景皇帝紀》四年春三月。秋。赦天下徙作陽陵者死罪。欲腐刑者許之。
  9. ^ 《通志·总序》. 維基文庫. [2019-12-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2-11). 
  10. ^ 吕思勉集. 花城出版社. 2011年8月: 2516. 
  11. ^ 司马迁. 國學網. [2013-12-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12-31). 
  12. ^ 林景淵. 〈日本國民文學的旗手--司馬遼太郎的人與文學〉. 遠流博識網. [2018-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18) (中文(臺灣)). 
  13. ^ 【活動】史景遷來台演講. 痞客邦. 2005-11-09 [2018-12-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4-04) (中文(臺灣)).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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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公自序》,出自司馬遷史記
 漢書·卷062》,出自班固漢書
  • 李長之:《司馬遷的人格與風格》(上海:開明書店,1956).
  • 逯耀東:《抑鬱與超越─司馬遷與漢武帝時代》(台北:東大,1977).
  • 呂世浩:《從〈史記〉到〈漢書〉—轉折過程與歷史意義》(台北:台大出版中心,2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