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性用药

(重定向自娛樂性藥物

娱乐性用药(英语:Recreational drug use)是指使用精神药物,透过改变使用者的感知感觉、和情绪来引起意识的变化英语altered state of consciousness,目的或是为愉悦,或为其他休闲目的、或为消遣。当精神药物进入使用者的身体时,会产生陶醉英语substance intoxication的效果。一般而言,娱乐性药物可分为三类:

17世纪活跃于法兰德斯尼德兰七省联合共和国画家阿德里安·布劳维英语Adriaen Brouwer作品, “吸烟者英语The Smokers (painting (1636年)”
法国印象派画家埃德加·德加作品, “咖啡馆里英语L'Absinthe(1876年)。”

镇静剂(引起放松和平静感觉的药物)、兴奋剂(引起精力充沛和警醒的药物)、和致幻剂(引起知觉扭曲、幻觉)的药物。

通常使用娱乐性药物被视为是种可容忍的社会行为,而不被视为自我药疗[1]然而,大量使用某些药物,已在社会上遭到污名化。许多人还把处方药和受到管制的镇静剂,如鸦片类药物、以及鸦片剂、和苯二氮䓬类药物当作娱乐性药物使用。

娱乐性药物包括酒精(常见于啤酒葡萄酒、和蒸馏酒中)、大麻哈希什(在各地有不同的合法性)、尼古丁(常见于烟草中)、咖啡因(常见于咖啡软性饮料、处方药中),还有联合国的1961年《麻醉品单一公约》和1971年的《精神药物公约》中所列的受管制物质、和可可粉(常见于巧克力中)。虽说持有受管制物质通常被视为非法,但会随国家/地区而异。但持有以下物质被绝大多数国家/地区视为非法,包括甲基苯丙胺(或称甲基安非他命)、海洛因古柯碱麦角酸二乙酰胺(LSD)、迷幻蘑菇MDMA(俗称摇头丸)、嗨嗨水、和俱乐部药物英语club drug。估计在2015年,全球年纪在15至65岁的群组中约有5%至少使用过一次受管制的药物(估计在1.58亿人至3.51亿人之间)。[2]

使用原因

 
约1790年画作:印度人食用大麻粉英语Bhang(Bhang)。Bhang是种在印度次大陆当地通行的大麻食品,大约在公元前1000年由印度教信徒开始食用。[3]
 
一位在印度加尔各答吸食大麻的人。

许多研究人员已探索过使用这种药物的原因。最常见的理论是:遗传学、性格类型、心理问题、自我药疗、性别、年龄、即时满足、人类基本需求、好奇心、叛逆、群体归属感、家庭和依恋问题、历史创伤、学校或工作不顺、社会经济压力源、同侪压力、青少年违法行为、容易取得、历史因素、或是社会文化的影响. [4]就其中任何一种原因,均未有一致的看法。而专家倾向采用生物心理社会模型英语biopsychosocial model来看待。这些因素中任何一个都会影响到个人的使用,因为它们并不互斥[4][5]无论是遗传学、心理健康、或创伤经验,社会因素在接触和取得某些类型的药物,以及使用药物的模式方面均发挥重要作用。[4][6]

根据研究成瘾的学者马丁·普兰特(Martin A. Plant)[7]的说法,许多人在开始使用娱乐性药物之前都会经历一段自我重新定义的时期。他们倾向把使用成瘾药物视为一般生活方式中的一部分,这种生活方式涉及一种亚文化,与他们地位提升和向社会规范挑战有关。普兰特说:“站在使用者的角度,成为吸食药物圈子的一分子有不少积极的原因。吸食药物的原因似乎与友谊、快乐、和地位的需求有关,也与不快乐或贫穷有关。对许多人来说,吸食药物是种积极的肯定,而不是种消极的经验”。[4]

进化

人类学的研究,显示出人类“可能已进化到可对抗植物的神经毒素”。使用植物化学物质来发挥内源神经递质的功能,可能会提高存活率,并带来进化优势。典型史前的限制性饮食可能是强调食用精神药物的明显好处,这类药物本身已进化成模仿神经递质。[8]由于人类的化学 - 生态适应和在肝脏的遗传(特别是细胞色素P450(涉及药物代谢与生物激活作用的主要类,约占到各种代谢反应总数的75%)),研究人员因而提出“人类与精神药物物质在数百万年前即有着共同进化的关系。”[9]

对健康的风险

 
精神病学化学药理学流行病学鉴识科学、和警察及执法界的成瘾专家运用德尔菲法,对20种最流行的娱乐性用药的影响作研究,其中酒精在在造成依赖方面排名第6,身体伤害方面排名第11,社会伤害方面排名第2。[10]
 
这张1914年的相片显示烂醉者在醒酒室等待清醒中。

使用娱乐性药物所带来的严重程度和风险类型,会因药物本身和使用量而有差异。环境中和使用者体内有许多因素,会透过不同方式与不同药物相互作用。但一些研究显示,酒精在总体上是所有娱乐性药物中最危险的一种(请参考酒精与健康);只有海洛因、霹雳可卡因、和甲基苯丙胺(甲基安非他命)被认为害处较酒精更大。但针对适度饮酒量的研究所得的结论,是使用酒精对健康有显著的好处,例如可把罹患心脏病中风、和认知能力变差的风险降低。[11][12][13]这种说法引起争议。非营利组织药物科学英语Drug Science董事长大卫·纳特英语David Nutt表示,这些显示“适度”饮酒有益结果的研究,事前就缺乏对受试者所饮用的变量做过控制。[14]英国专家也建议,可能会有对较少使用者造成较小伤害的药物(而前提是对这些药物有较低的使用频率),其中包括大麻迷幻蘑菇麦角酸二乙酰胺(LSD)、和MDMA。但这些药物自身仍存有特定的风险。[15]

尽责药物使用

“尽责药物使用”的概念是个人可采娱乐方式或以其他方式吸食药物,但降低或消除对自己或他人生活上的负面风险。倡导这种哲学的人指出,许多著名的艺术家和知识分子曾通透过实验或其他方式使用过药品,但对他们自己的生活少有不利的影响。只有使用物质会严重干扰使用者的日常生活时,这种号称尽责的使用才会成为问题。

主张尽责药物使用的人认为,使用者不应在吸食药物后的非清醒状态下做驾驶、游泳、操作机器等活动。尽责药物使用被强调是种减少损害英语harm reduction的初级预防方式。减少损害政策在1980年代后期开始普及,这种政策是始于1970年代的反文化运动时期,当时制作有卡通影片,解释尽责药物使用,并宣导不尽责吸食的不良后果[16]。另种问题是,因为药物本身的非法性也会对使用者造成社会和经济后果 - 药物可能会受到掺假,纯度差异极大,更有可能导致过量服用 - 而把这类药物的生产和分销予以合法化,可减少吸食非法药物而产生的这类和其他的风险。[17]减少损害力求把使用各种药物(无论是合法的(例如酒精和尼古丁),还是非法的(例如海洛因和古柯碱)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例如,静脉注射药品(古柯碱,海洛因)的人可通过适当的注射方式、每次使用新的针头和注射器、以及妥善处置注射器械,把对注射者本人和社区成员造成的伤害可能性降至最低。

预防

世界各国政府为减少娱乐性药物的使用,在20世纪制定几项法律,禁止拥有几乎所有这类药物。然而,西方世界的“毒品战争”正面临日益增长的批评。而也无法说明是否行为干预法有助于防止儿童使用娱乐性药物。[18]

据统计有四分之一的青少年使用过非法药物,而需要成瘾治疗的青少年中有十分之一获得某种类型的护理。[19]透过学校的教育计划是最常用的防治方法;但若希望要这类干预计划能够成功,必须高度依赖参与者的承诺,但总体上的承诺并不足够。[20]研究也显示家庭干预也能把药物的吸引力有效降低。[21]

人口资料

全球男性吸食烟草的百分比(世界卫生组织(WHO)2008年资料)[22]
全球女性吸食烟草的百分比(世界卫生组织(WHO)2008年资料)[22]
 
根据各国人均酒精消费量列表,2004年全球15岁及以上饮用纯酒精当量(升)。[23]

澳大利亚

酒精是澳大利亚使用最广泛的药物。[24]12岁及以上的当地人有86.2%一生中至少喝过酒一次,而同一群组中有34.8%的人一生中至少使用过大麻一次。[24]

美国

美国的医生从19世纪中叶到1930年代,一直开立大麻草作为医疗用的处方药。[25]1960年代反文化运动期间精神药物(包括大麻)被引入使用。根据年轻人和大学生的报告说,大麻等成瘾药物作为娱乐使用的流行率为20-25%,而使用者的心态是开放与好奇。[26]联邦调查局(FBI)在1969年报告说在1966年至1968年间,因持有大麻而违反1937年大麻税方案英语Marihuana Tax Act of 1937而被捕的人数增加98%。[27]虽然大众认为在1960年代后期,美国青年吸食成瘾药物的人数有大幅增加,但调查显示的是到1969年,只有4%的美国人口使用过大麻。[28]然而使用比率在1972年增加到12%。[28]到1977年,这个数字又翻了一倍。[28]

美国在1970年被总统签署为法律的管制物质法案英语Controlled Substances Act把大麻、海洛因、和LSD一起归类为第一类药物英语list of Schedule I drugs,这一类药物具有相对最高的滥用可能,且不具医疗用途。[25][29]当时大部分大麻来自墨西哥,但墨西哥政府在1975年同意利用喷洒除草剂巴拉刈以除去这种作物,而引发人们对当地产品具有毒性副作用的疑虑。[29]随后改由哥伦比亚成为主要供应国[29]雷根老布希两位总统执政期间(1981-93年)的“零容忍”氛围导致通过严格法律,对持有大麻的强制性判决(1984年犯罪控制综合法案英语Comprehensive Crime Control Act of 1984),并把防止透过美国南部边境走私的警戒升高。[30]美国这项“毒品战争”致使大麻原本为依赖进口,转而在国内种植(特别是在夏威夷州加利福尼亚州[29]美国缉毒局从1982年开始把更多注意力转向位于美国的大麻农场,[29]而不法种植方式转往室内、小规模、和高产量的品种。[29]吸食大麻经过十多年的减少后,在1990年代初再次开始上升,[29]特别是在青少年的群组,[29]但到1990年代的最后10年,这种上升趋势已大幅低于较早的高峰期。[29]

社会与文化

有许多运动和组织在提倡或是反对药物自由化,最显著的是有关大麻使用合法化[25][31][32]次文化已出现在娱乐性药物使用者中,[33]也出现主张禁用者的另类生活方式英语alternative lifestyle社会运动(例如禁酒主义英语teetotalism和“直刃族”)。[34]

自2000年代初以来,医事人员已承认以及处理西方世界青少年和年轻人中,与狂欢文化相关的俱乐部药物消费量不断增加的问题,例如摇头丸、古柯碱、氟硝西泮(FM2)、γ-羟基丁酸(神仙水,或称GHB)、氯胺酮(K他命)、苯环利定(天使尘)、LSD、和甲基安非他命。[35][36][37]研究显示,青少年比年轻人更会使用多种药物,并且使用俱乐部药物的与犯罪行为和近期的酒精不当使用酒精依赖的存在高度关联。[38]

社会中流行使用娱乐性药物也反映在小说、娱乐、和艺术之中(受现行法律和社会习俗的约束)。例如,在电子游戏中,药物以多种方式呈现:包括能量提升(碧血狂杀2中以古柯碱口香糖补充体力)、需要避开的障碍(例如超级马力欧 耀西岛中的Fuzzies,不小心吃下后会扭曲玩家的视野),以游戏币买卖的物品(古柯碱交易是伤疤脸:世界是你的英语Scarface:The World Is Yours的重要情节)。在1997年的辐射中,药物(游戏中所称的“化学品”)可扮演上述任何角色。

常见娱乐性药物

常见用于娱乐性的药物如下:[39]

  • 酒精:大多数饮用的的成分是乙醇CH
    3
    CH
    2
    OH
    。饮酒会导致酒精中毒、放松、和降低抑制的作用。它是通过酵母发酵分而制成葡萄酒、啤酒、和蒸馏酒(例如伏特加兰姆酒琴酒等)。在世界上大多数地区,超过一定年龄(大多数国家为18岁)才能合法喝酒。酒精被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列入一类致癌物质导致畸形物质。[40]酒精戒断症状可能会危及生命。[41]
  • 安非他命:在娱乐性用途时,可提供警觉性和能量感。用于治疗注意力不足多动症发作性嗜睡病抑郁、和减低体重。在1940年代和50年代,苯丙胺(安非他命)是一种强效中枢神经系统兴奋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轴心国同盟国的军队使用,后来也被其他军队和日本工厂工人使用。它可增加肌肉力量和抗疲劳性,并改善反应的时间。[42]苯丙胺可能具有神经毒性, 表示它会损害多巴胺神经元[43]由于这种脑损伤, 长期使用会导致急性戒断后症候群(post-acute-withdrawal syndrome)。[44]
  • 咖啡因:通常存在于咖啡红茶能量饮料、某些软性饮料(例如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和激浪等)、还有巧克力之中。它是世界上受到最广泛消费的精神活性药物,但对长期使用者只会产生轻微的依赖性。[45]
  • 大麻:常见形式包括吸食或是食用的大麻。它含有至少85种大麻素。主要的精神活性成分是THC,这种成分模仿神经递质花生四烯乙醇胺(传递质(anandamide)以印度教神祇ananda的名字命名,意为“喜悦、幸福、欢欣”。
  • 古柯碱:这是种白色粉末,可吸入(“嗅”入鼻孔)或用水转为溶液用来注射。古柯碱有种流行的衍生物 - 霹雳可卡因通常被以吸烟方式摄取(当转化为游离雾化形式时,可被直接吸入)。这样的摄取方式被认为可提高生物利用度,但也被发现具有毒性,因为在热裂解过程中会产生甲基爱康尼定英语methylecgonidine(具有毒性,尤其对于心脏肺脏、和肝脏)。[46][47][48]
  • MDMA:亚甲二氧甲基苯丙胺,俗称摇头丸,是狂欢场所常见的俱乐部药物。
  • 尼古丁,主要经由吸食烟草电子烟摄取,可经由燃烧烟雾吸入、咀嚼、或是涂在鼻孔内吸收。尼古丁可在10-20秒内穿过血脑屏障。尼古丁模仿神经递质乙酰胆碱大脑神经肌肉接点烟碱型乙酰胆碱受体发生作用。受体的神经元形式存在于突触后(即一般神经传递)和突触前,而影响多种神经递质的释放。[49]。人们对尼古丁非常容易上瘾[50][51][52]与海洛因或古柯碱相当。[53]
    • 烟草:学名:Nicotiana tabacum。尼古丁是存在烟叶中的主要药物
    • 电子烟:很大部分电子烟的使用是做娱乐用途。[54]大多数电子烟使用的液体都含有尼古丁,但尼古丁含量因用户偏好和制造商而异。[55]。电子烟也被用来吸入摇头丸、古柯碱粉末、霹雳可卡因、合成卡西酮甲氧麻黄酮夫拉卡、合成大麻素、鸦片类药物、海洛因、芬太尼色胺、和氯胺酮。[56]
  • 氯胺酮(K他命):是种麻醉剂,因为它具有解离镇痛的特性,辅助医护人员医生在急救情况下使用,但当作俱乐部药物使用则是非法的。
  • 嗨嗨水:把止咳糖浆、糖、软性饮料、和可待因混合制成的液体药物。它起源于1990年代的休斯顿。从那时起,这种药物的使用量有所增加,并且经常在聚会和陷阱音乐会中使用。许多人服用这种药物后会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 LSD:一种流行的麦角灵衍生物,由瑞士化学家艾伯特·霍夫曼于1938年首次使用有机合成法产生。但他直到1943年才注意到这种物质的迷幻效果。[57]在1950年代,这种药物被用于心理治疗,并被中央情报局(CIA)秘密用于MKUltra计划(一项人类思想控制试验计划),药物被用于不知情的美国加拿大公民身上。LSD在1960年代的“反文化”运动中发挥核心作用,并于1968年10月被美国詹森总统颁布命令禁用。[58][59]
  • 一氧化二氮:由牙医用作抗焦虑麻醉之用,非法使用者会从鲜奶油罐(称为whippets,或是whip-its)(请参考吸入剂英语inhalant)中吸取这种气体作娱乐用,吸入高剂量会产生“嗨”和幻觉的感知效果。
  • 鸦片剂和鸦片类药物:可通过处方签取得,用于缓解疼痛。常用的鸦片类药物有羟考酮氢可酮、可待因、芬太尼、海洛因、美沙酮、和吗啡。鸦片类药物具有很高的成瘾力,且在频繁使用后停止,会诱发严重的戒断症状。海洛因可被如吸烟般吸入、吹入、或掺水制成溶液后注射。 Percocet是种处方药的鸦片类药物,同时含有羟考酮和对乙酰氨基酚
  • 迷幻蘑菇:这种药物是追求迷幻感觉的重要药物。由艾伯特·霍夫曼在1963年做化学分析,才发现半裸盖菇(也称为“Liberty Cap”,在欧洲很常见)之中含有赛洛西宾(裸盖菇素),这种致幻剂从前仅在墨西哥、亚洲、和北美洲原产物种中发现。[60]

给药途径

 
以吹入方式吸取古柯碱粉末。
 
以注射方式摄入海洛因。

不同药物通常有特定的给药途径。许多药物有好几种摄入的方式。例如大麻可像食物一般吞咽或是透过吸烟的方式,古柯碱可涂抹在鼻孔中“嗅”、注射、或经过修改后用吸烟的方式摄取。

  • 吸入:顾名思义,有陶醉效果的吸入剂(见下文)透过过气管把气体,或是把液体雾化后吸入
  • 吹入英语Insufflation (medicine):也可称为“snorting”或“sniffing”(两者均有鼻吸的意思),这种方法由使用者将粉末放入鼻孔吸入后,经由粘膜吸收。 用这种方式吸食的药物包括苯丙胺粉末、古柯碱、海洛因、氯胺酮、摇头丸、鼻烟
  • 皮下注射:街头称为Skin popping。把药物注射到皮肤的第三层(最低层)。
  • 肌肉注射:把药物注射到肌肉中。
  • 静脉注射(请参考药物注射):使用者把药物和水的溶液注射到静脉中,也有注射到组织中的情况,但不常见。注射用药物包括吗啡和海洛因,有鸦片类药物,但不太常见。也有注射古柯碱或甲基苯丙胺等兴奋剂的案例。使用者在极少数情况下会注射其他药物。
  • 口服:包括咖啡因、乙醇、大麻食品、迷幻菇素、古柯茶罂粟茶鸦片酊、γ-羟基丁酸(GHB)、掺MDMA或其他物质(主要是兴奋剂和迷幻药)的摇头丸、处方药和非处方药注意力不足过动症发作性嗜睡病药物、苯二氮䓬类药物、抗焦虑药、镇静剂、止咳药、吗啡、可待因、鸦片类药物等)
  • 口腔黏膜吸收:药物透过舌下组织扩散到血液中。许多精神活性药物,包括巴比妥类药物、苯二氮䓬类药物、[64]胃肠道生物利用度较差的鸦片类镇痛药、LSD片剂、古柯叶、和一些致幻剂,都可或已专门设计用于舌下给药。沾烟即用这种方式让使用者吸食尼古丁。
  • 直肠给药英语Rectal administration:大多数水溶性药物均可透过直肠途径给药
  • 吸食(另见以下章节):烟草、大麻、鸦片、甲基苯丙胺(也称冰毒)、苯环利定、霹雳可卡因、和海洛因(海洛因加热后呈游离状态再吸食,此种吸食方法也称为追龙
  • 含有处方药的透皮贴剂英语transdermal patch:例如哌甲酯和芬太尼

许多药物可透过几种途径摄取。静脉注射最为有效,但也是最危险的途径。利用鼻、直肠、吸入(inhale)、和吸烟(smoking)的方式较安全。口服途径最为安全、而且最为舒适,但生物利用度很低。

类型

镇静剂

镇静剂可暂时把身体或精神特定部分的功能或活动减弱。[65]镇静剂被俗称为“dowsers”,通常人们服用来放松心情和减缓紧张。这些作用的例子包括抗焦虑、镇静、和降低血压。镇静剂在世界各地被广泛用作处方药和非法药物。

使用这类药物,效果可包括抗焦虑、镇痛、镇静嗜睡、认知/记忆障碍、解离、肌肉松弛、血压/心率降低、换气不足(呼吸抑制)、麻醉、和抗惊厥英语anticonvulsant作用。镇静剂透过许多不同的药理机制发挥作用,其中最突出的包括增强γ-氨基丁酸(GABA)或阿片类药物的活性,以及​​抑制肾上腺素组织胺、或乙酰胆碱的活性。有些还能够引起欣快感。目前使用最广泛的镇静剂是酒精。

兴奋剂(或称“uppers”,如安非他命或古柯碱,可增强精神或身体机能,与镇静剂的作用相反。

镇静剂中,尤其是酒精,可造成药物诱发精神病英语Substance-induced psychosis。由Murrie等人在2019年发表的系统综述综合分析,发现从鸦片类药物、酒精、和镇静剂诱发,从精神病到精神分裂症的比率分别为12%、10%、和9%。[66]

抗组织胺药

抗组织胺药(或“组织胺拮抗剂”)可抑制组织胺的释放或作用。“抗组织胺药”可用于描述任何组织胺拮抗剂,但这个名词通常保留用在作用于H1组织胺受体英语histamine H1 receptor的抗组织胺药。抗组织胺药用于治疗过敏症状。过敏是由于身体对过敏原的过度反应所引起,例如草和树释放的花粉。过敏会导致身体释放组织胺。抗组织胺药的其他用途是帮助缓解昆虫叮咬引起的症状(即使没过敏反应)。这种药物在娱乐的吸引力主要是由于其中的抗胆碱剂特性会引起焦虑,并在某些情况下,例如苯海拉明氯苯那敏、和奥菲那特林英语orphenadrine,在中等剂量时会产生特征性的欣快感。[67],想透过高剂量来诱导娱乐作用可能会有过量的问题。抗组织胺药也可与酒精一起食用,尤其适合那些酒量较差的年轻人。这两种药物的组合在较小的酒精剂量时就会让人达到醉酒的程度。如果服用比治疗剂量高得多时,可能会导致与曼陀罗花作用类似的幻觉和可能的谵妄。抗组织胺药如过敏药和某些止咳药,可在一般的药店买到(非处方药)。它们有时与酒精等其他物质共同使用。就数量和总量百分比而言,最常见的无监督使用抗组织胺药,是用来扩大和加强鸦片类药物和镇定剂的作用。最常用到的是羟嗪,主要用于扩大其他药物的作用(如同医疗用途),以及上述乙醇胺和烷基胺类第一代抗组织胺药,这些药物因为其抗忧郁特性,再次像1950年代一样成为医疗研究的主题。

由于上述所有原因,药用东莨菪碱也被注意到可用于娱乐用途。

镇痛药

镇痛药(也称为“止痛药”)用于缓解疼痛。镇痛剂一字源自希腊语“αν-”(an-,“无”)和“άλγος”(álgos,“疼痛”)组合而成。镇痛药以多种方式作用于周围神经和中枢神经系统;包括有对乙酰氨基酚(又称扑热息痛)、非类固醇抗发炎药(NSAID,例如水杨酸阿司匹林),以及鸦片类药物(例如氢可酮、可待因、海洛因、和羟考酮)。可用于娱乐用途的品牌处方鸦片剂和鸦片类镇痛药另有Vicodin、Lortab、Norco(氢可酮)、Avinza、Kapanol(吗啡)、Opana、Paramorphan(羟吗啡酮英语oxymorphone)、Dilaudid、Palladone(二氢吗啡酮)和OxyContin(羟考酮)。

镇静剂

以下是镇静剂 (γ-氨基丁酸化药物) 的例子:

兴奋剂

 
古柯碱是常见的兴奋剂。

兴奋剂(stimulants),也可用“psychostimulants”表示,[68]可透过改善精神和身体功能例如提高警觉性、清醒、和运动能力而引起欣快感。兴奋剂有时也被称为“uppers”。而具有降低精神或身体功能的镇静剂(被称为“downers”),两者形成鲜明对比,它们的功能被认为属于对立。

兴奋剂可增强中枢和周围神经系统的活动。常见的影响包括提高警觉性意识清醒耐久力生产率动机觉醒运动心率、和血压,以及降低对食物睡眠的欲望。

使用兴奋剂会导致身体显著减少生产具有类似功能的内源性化合物。一旦兴奋剂的作用消失,使用者可能会感到沮丧、昏昏欲睡、困惑、和烦躁。这种状态被通俗称为“崩溃”,可能会促使再度使用兴奋剂。

安非他命是种会引起精神病的重要原因。重要的是一项在2019年所做的的综合分析发现,由安非他命诱发的精神病患者,有22%后来会转变为精神分裂症[66]

兴奋剂的例子包括有:

欣快剂

  • 酒精:“据报导,在喝下酒精(例如啤酒、葡萄酒、或烈酒)的初期阶段(10-15分钟)会产生欣快感 - 一种幸福感”[69]
  • 猫薄荷:这种植物含有一种称为荆芥内酯的镇静剂,可激活鸦片类药物受体。对猫而言,它会引起嗅探、舔、咀嚼、摇头、滚动、和摩擦,这些都是快乐的指标。但猫薄荷对人类,并不发生欣快剂的作用。[70]
  • 大麻:这种植物中的主要精神活性成分是四氢大麻酚,具有镇静和导致欣快的特性。
  • 兴奋剂:“精神运动兴奋剂会促使运动活动(使用者变得过度活跃)、欣快(通常表现为过度呱噪及喋喋不休)、和厌食。安非他命是这类药物中最著名者……”[71]
  • MDMA:“如MDMA (也称ecstasy)的欣快剂,还有N-甲基二乙醇胺(MDEA,也称eve)”很受轻人欢迎。[72]MDMA“使用者会体验短期的欣快感、精力充沛、和触动增加”[73],以及增进人际关系。
  • 鸦片:这种“来自罂粟未成熟种子荚的药物……产生困倦和欣快的感觉,以及减轻疼痛。吗啡和可待因是鸦片的衍生物。”[74]鸦片类药物在美国导致许多人死亡,特别是因呼吸抑制而造成的死亡。

致幻剂

这种药物可分为三大类:迷幻药物解离剂、和致谵妄药。它们会引起感知、思想、情绪、和意识的主观变化。致幻剂与兴奋剂及鸦片类药物等其他精神活性药物不同,不仅会放大熟悉的心理状态,还会诱发与普通意识不同的体验,通常将其与恍惚 (意识状态)冥想、皈依体验、做等非普通意识形式做比拟。

迷幻药物、解离剂和致谵妄剂在世上的医学和宗教传统中有悠久的使用历史。它们被用于萨满教形式的治疗和占卜通过仪礼、以及宗教仪式的综摄(调和),例如天主教唯心会慈善中心英语União do Vegetal、巴西宗教团体Santo Daime英语Santo Daime真实内在之光神庙英语Temple of the True Inner Light、和美国原住民教会。当迷幻药物及如烟草的其他物质被用在宗教活动时,它们被称为宗教致幻剂

致幻剂诱发的精神病发作后,未使用药物时,病症仍会持续存在。据估计,致幻剂诱发的精神病患者中有26%会转变为精神分裂症。这个百分比低于大麻(34%)的转变率,但高于安非他命的(22%)的转变率。[66]

从20世纪中叶开始,迷幻药物就成为西方世界广泛关注的对象。它们已经,并且正在被探索作为治疗抑郁症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强迫症酒精中毒、和鸦片类药物使用疾患的潜在治疗剂。然而,西方文化中最流行、同时也是最受污名化的迷幻药使用与寻求直接的宗教经验、增强创造力、个人发展、和“扩充心灵”有关。使用迷幻药物是1960年代反文化的一个主要元素,与各种社会运动,以及世代间的反叛和冲突的一般氛围有关。

  • 解离剂
    • 右美沙芬(商品名DXM、Robitussin、Delsym等;俗称有“Dex”、“Robo”、“Cough Syrup”、“DXM”)
      • 俗称的“Triple C's、Coricidin、Skittles”是指含有右美沙芬和氯苯那敏的制剂,有潜在致命危险。
    • 氯胺酮(商品名K、Ketalar、Ketaset、Ketanest;俗称有“Ket”、“Kit Kat”、“Special-K”、“Vitamin K”、“Jet Fuel”、“Horse Tranquilizer”)
    • 乙胺环己酮英语methoxetamine(商品名Mex、Mket、Mexi)
    • 苯环利定(商品名PCP,Sernyl;俗称有“Angel Dust”、“Rocket Fuel”、“Sherm”、“Killer Weed”、“Super Grass”)
    • 一氧化二氮(N2O;俗称有“NOS”、“Laughing Gas(笑气)”、“Whippets”、“Balloons”)
  • 非典型
    • 丹酚-A英语Salvinorin A(存在于墨西哥鼠尾草中,一种反式新克莱罗丹二萜类化合物(trans-neoclerodane diterpenoid),俗称有“Diviner's Sage”、“Lady Salvia”、“Salvinorin”)

吸入剂

吸入剂是吸入并经肺部吸收的气体固体或液体微粒、或是溶剂。虽然有靠“吸入”而用于医疗的药物(例如一氧化二氮,一种牙科麻醉剂),但此处说的吸入剂是因为其有陶醉作用,而被用作娱乐性药物。大多数非医疗用吸入性药物是家用或工业化学产品中的成分,并非供人浓缩和吸入,种类包括有机溶剂(存在于清洁产品、快干胶水、和指甲油去光剂中)、燃料(汽油煤油)、以及推进气体(如氟利昂和压缩氢氟烃,用于气雾罐,以喷出发胶、生奶油、和不粘锅烹饪喷雾英语cooking spray。有少数娱乐用吸入剂是非法药品,例如麻醉剂(乙醚和一氧化二氮)和挥发性抗心绞痛药亚硝酸酯Rush Poppers)。

最严重的吸入剂滥用发生在“[...] 完全没家庭联系街头”的儿童和青少年。[75]吸入剂使用者用塑料袋套在嘴上,或是利用浸有溶剂的抹布或开口容器来吸入蒸气或是推进剂气体。吸入剂的影响,范围从类似酒精中毒和强烈的欣快感,到生动的幻觉,具体取决于物质和剂量。一些使用吸入剂的人因溶剂或气体本身的有害影响,或是吸入产品中掺有其他化学品而受伤害。使用者与任何使用娱乐性药物一样,在陶醉时可能会因危险行为而受伤(例如在使用后驾车)。吸入喷气式电脑清洁用推进剂会发生危险,因为这类推进气体喷洒之时的膨胀和冷却速度很快。多数的情况,是使用者死于缺氧肺炎心脏衰竭心脏停止[76]或是吸入呕吐物而窒息。

吸入剂的例子包括有:

可吸食的药物清单

植物:

  • 烟草
  • 大麻
  • 墨西哥鼠尾草
  • 鸦片
  • 曼陀罗属和其他茄科植物(以前吸食用于治疗哮喘
  • 其他植物(见下列)

物质(不一定存在于所吸食精神活性植物内):

  • 甲基苯丙胺
  • 霹雳可卡因
  • 黑焦油海洛因英语black tar heroin
  • 苯环利定 (PCP)
  • 合成大麻素
  • N,N-二甲基色胺 (DMT)
  • 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
  • 蟾毒色胺
  • 二异丙基色胺
  • 安眠酮
  • 乙醇
  • 氯胺酮
  • 海洛因
  • 另有许多其他,包括有些处方药

具有精神活性的植物、真菌、和动物列表

主要含有咖啡因和可可碱,也含微量精神活性植物:

最著名的精神活性植物:

  • 大麻:大麻素
  • 烟草:尼古丁和β-咔啉生物碱
  • 古柯:古柯碱
  • 罂粟:吗啡、可待因和其他鸦片制剂
  • 墨西哥鼠尾草:丹酚-A(salvinorin A)
  • 巧茶D-去甲伪麻黄碱和卡西酮
  • 卡瓦醉椒:卡瓦内酯
  • 肉豆蔻:肉豆蔻素醚

茄科植物,含有阿托品、天仙子胺、和东莨菪碱

具有麦司卡林的仙人掌

  • 乌羽玉
  • 秘鲁火炬仙人掌
  • 圣佩德罗仙人掌

其他植物:

真菌:

  • 迷幻蘑菇:赛洛西宾和脱磷酸裸盖菇素
  • 各种鹅膏菌属:蝇蕈素
  • 毒蝇伞:鹅膏蕈氨酸和蝇蕈素
  • Claviceps purpurea 和其他 Clavicipitaceae:麦角胺(本身没有精神活性,但用于合成LSD)

具有精神活性物质的动物:

参见

参考文献

  1. ^ Williams S. Specialty Drug Classes That Are Costing Consumers an Arm and a Leg. The Motley Fool. 24 October 2015 [2021-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6). 
  2. ^ Global Overview of Drug Demand and Supply (PDF). World Drug Report 2017. United Nations. 2017: 13 [9 June 2018]. ISBN 978-92-1-148291-1.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0-11-11). 
  3. ^ Staelens S. The Bhang Lassi Is How Hindus Drink Themselves High for Shiva. Vice.com. 2015-03-10 [10 August 201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11). 
  4. ^ 4.0 4.1 4.2 4.3 Plant MA. Drugtaking and prevention: the implications of research for social policy. British Journal of Addiction. September 1980, 75 (3): 245–54. PMID 6938224. doi:10.1111/j.1360-0443.1980.tb01378.x. 
  5. ^ White T. Working with Drug and Alcohol Users. London: Jessica Kingsley Publishers. 2012: 77 [2021-11-09]. ISBN 978085700618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5). 
  6. ^ 3.1 Reasons why people use drugs. Australian Department of Health. [2020-05-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6). 
  7. ^ Professor Martin Andrew Plant (1946–2010). Oxford Acedemic. [13 Sept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8. ^ Sullivan RJ, Hagen EH, Hammerstein P. Revealing the paradox of drug reward in human evolution. Proceedings. Biological Sciences. June 2008, 275 (1640): 1231–41. PMC 2367444 . PMID 18353749. doi:10.1098/rspb.2007.1673. 
  9. ^ Sullivan RJ, Hagen EH. Psychotropic substance-seeking: evolutionary pathology or adaptation?. Addiction. April 2002, 97 (4): 389–400. PMID 11964056. doi:10.1046/j.1360-0443.2002.00024.x. 
  10. ^ Nutt, D; King, LA; Saulsbury, W; Blakemore, C. Development of a rational scale to assess the harm of drugs of potential misuse.. Lancet. 2007-03-24, 369 (9566): 1047–53. PMID 17382831. S2CID 5903121. doi:10.1016/S0140-6736(07)60464-4. 
  11. ^ Stampfer MJ, Kang JH, Chen J, Cherry R, Grodstein F. Effects of moderate alcohol consumption on cognitive function in women.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January 2005, 352 (3): 245–53. PMID 15659724. doi:10.1056/NEJMoa041152. 
  12. ^ Hines LM, Stampfer MJ, Ma J, Gaziano JM, Ridker PM, Hankinson SE, et al. Genetic variation in alcohol dehydrogenase and the beneficial effect of moderate alcohol consumption on myocardial infarction.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February 2001, 344 (8): 549–55. PMID 11207350. doi:10.1056/NEJM200102223440802. 
  13. ^ Berger K, Ajani UA, Kase CS, Gaziano JM, Buring JE, Glynn RJ, Hennekens CH. Light-to-moderate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the risk of stroke among U.S. male physicians.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November 1999, 341 (21): 1557–64. PMID 10564684. doi:10.1056/NEJM199911183412101. 
  14. ^ Nutt D.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a safe level of alcohol consumption. The Guardian. 7 March 2011 [2021-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3-24). 
  15. ^ Nutt DJ, King LA, Phillips LD. Drug harms in the UK: a multicriteria decision analysis. Lancet (London, England). November 2010, 376 (9752): 1558–65. PMID 21036393. S2CID 5667719. doi:10.1016/S0140-6736(10)61462-6. 简明摘要The Economist. 
  16. ^ Faupel CE, Horowitz AM, Weaver GS. The Sociology of American Drug Use. Boston: McGraw-Hill Higher Education. 2004: 366. ISBN 978-0-07-240683-2. 
  17. ^ Failed states and failed policies, How to stop the drug wars. The Economist. 5 March 2009 [10 March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26). 
  18. ^ Moyer VA. Primary care behavioral interventions to reduce illicit drug and nonmedical pharmaceutical use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U.S. Preventive Services Task Force recommendation statement. Annals of Internal Medicine. May 2014, 160 (9): 634–9. PMID 24615535. doi:10.7326/m14-0334 . 
  19. ^ Lord S, Marsch L. Emerging trends and innovations in the identification and management of drug use among adolescents and young adults. Adolescent Medicine. December 2011, 22 (3): 649–69, xiv. PMC 4119795 . PMID 22423469. 
  20. ^ Martens MP, Page JC, Mowry ES, Damann KM, Taylor KK, Cimini MD. Differences between actual and perceived student norms: an examination of alcohol use, drug use, and sexual behavior. Journal of American College Health : J of ACH. 2006, 54 (5): 295–300. PMID 16539222. S2CID 38595391. doi:10.3200/JACH.54.5.295-300. 
  21. ^ JOHNSON, KNOWLTON; COURSER, MATTHEW COURSER. A COMMUNITY PREVENTION INTERVENTION TO REDUCE YOUTH FROM INHALING AND INGESTING HARMFUL LEGAL PRODUCTS. 8 July 2008 [14 September 2021]. doi:10.2190/DE.37.3.b.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22). This strategy is intended to involve parents and encourage parents to restrict access to harmful legal products, to reinforce parental norms against use, and to strengthen parental strategies for controlling use and access. 
  22. ^ 22.0 22.1 WHO Report on the Global Tobacco Epidemic 2008: the MPOWER Package. (PDF).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8 [2021-11-09]. ISBN 978924159628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2-01-21). 
  23. ^ 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PDF) 2nd. Geneva: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Dept. of Mental Health and Substance Abuse. 2004 [2021-11-09]. ISBN 9241562722.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2-01-20). 
  24. ^ 24.0 24.1 National Drug Strategy Household Survey 2016: detailed findings. Australian Institute of Health and Welfare. The Australian Institute of Health and Welfare. 28 September 2017 [2021-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0-26). 
  25. ^ 25.0 25.1 25.2 Bostwick JM. Blurred boundaries: the therapeutics and politics of medical marijuana. Mayo Clinic Proceedings (Elsevier on behalf of the Mayo Clinic). February 2012, 87 (2): 172–86 [20 August 2021]. LCCN sc78001722. PMC 3538401 . PMID 22305029. S2CID 8654553. doi:10.1016/j.mayocp.2011.10.003 . (原始内容存档于14 November 2020). 
  26. ^ Aikins RD. From recreational to functional drug use: the evolution of drugs in 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 1960-2014. History of Education. 2015-01-02, 44 (1): 25–43. PMC 4972325 . PMID 27499559. doi:10.1080/0046760X.2014.979251. 
  27. ^ Farber D. The Sixties Chronicle. Legacy Publishing. 2004: 432. ISBN 978-1412710091. 
  28. ^ 28.0 28.1 28.2 Robison J. Decades of Drug Use: Data From the '60s and '70s. Gallup.com. 2 July 2002 [13 November 20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8-23). 
  29. ^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Marijuana: History of Marijuana Use. The Columbia Electronic Encyclopedia 6th.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12 [2021-11-09]. OCLC 746941797.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2-07) –通过infoplease.com. 
  30. ^ Marijuana: History of Marijuana Use. Infoplease. [14 September 202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31. ^ Di Forti M. Maj M , 编. To legalize or not to legalize cannabis, that is the question!. World Psychiatry (Wiley-Blackwell on behalf of the World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June 2020, 19 (2): 188–189. PMC 7214953 . PMID 32394550. S2CID 218598941. doi:10.1002/wps.20737 . 
  32. ^ Bahji A, Stephenson C. 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s on the Implications of Cannabis Legaliza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 Thematic Analysi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MDPI). August 2019, 16 (17): 3095. PMC 6747067 . PMID 31454942. S2CID 201658917. doi:10.3390/ijerph16173095 . 
  33. ^ Hunt, Geoffrey; Milhet, Maitena; Bergeron, Henri (编). Part II - Consumption: Cultures of Drug Use. Drugs and Culture: Knowledge, Consumption, and Policy.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2016: 113–194 [2021-11-09]. ISBN 9781138274426. LCCN 201004856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5-09). 
  34. ^ Haenfler R. Straight Edge. Parmar P, Nocella II AJ, Robertson S, Diaz M (编). Rebel Music: Resistance through Hip Hop and Punk. Charlotte, North Carolina: Information Age Publishing. 2015: 137–138 [2021-11-09]. ISBN 978-1-62396-91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5). 
  35. ^ Weir E. Raves: a review of the culture, the drugs and the prevention of harm (PDF). CMAJ (Canadian Medical Association). June 2000, 162 (13): 1843–8 [17 August 2021]. LCCN 87039047. PMC 1231377 . PMID 10906922. S2CID 10853457. eISSN 1488-2329.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8 June 2019). 
  36. ^ Smith KM, Larive LL, Romanelli F. Club drugs: methylenedioxymethamphetamine, flunitrazepam, ketamine hydrochloride, and gamma-hydroxybutyrate. American Journal of Health-System Pharmacy (American Society of Health-System Pharmacists). June 2002, 59 (11): 1067–76. OCLC 41233599. PMID 12063892. S2CID 44680086. doi:10.1093/ajhp/59.11.1067. eISSN 1535-2900. 
  37. ^ Klein M, Kramer F. Rave drugs: pharmacological considerations (PDF). AANA Journal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Nurse Anesthetists). February 2004, 72 (1): 61–7 [17 August 2021]. PMID 15098519. S2CID 41926572.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17 August 2021). 
  38. ^ Wu LT, Schlenger WE, Galvin DM. Concurrent use of methamphetamine, MDMA, LSD, ketamine, GHB, and flunitrazepam among American youths. Drug and Alcohol Dependence (Elsevier). September 2006, 84 (1): 102–13. PMC 1609189 . PMID 16483730. S2CID 24699584. doi:10.1016/j.drugalcdep.2006.01.002. 
  39. ^ Commonly Used Drugs Charts. 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20 August 2020 [8 October 20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5-18). 
  40. ^ The 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 (IARC). Agents Classified by the IARC Monographs (PDF). IARC Monographs on the Identification of Carcinogenic Hazards to Humans 1–120. 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8 March 2018). 
  41. ^ Trevisan LA, Boutros N, Petrakis IL, Krystal JH. Complications of alcohol withdrawal: pathophysiological insights (PDF). Alcohol Health and Research World. 1998, 22 (1): 61–6 [2021-11-09]. PMC 6761825 . PMID 1570673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21-06-23). 
  42. ^ Jenkins JP. Methamphetamine (drug). Britannica Online Encyclopedia. [29 January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3-18). 
  43. ^ Cruickshank CC, Dyer KR. A review of the clinical pharmacology of methamphetamine. Addiction. July 2009, 104 (7): 1085–99. PMID 19426289. doi:10.1111/j.1360-0443.2009.02564.x. 
  44. ^ Malenka RC, Nestler EJ, Hyman SE. 15. Sydor A, Brown RY (编). Molecular Neuropharmacology: A Foundation for Clinical Neuroscience 2nd. New York: McGraw-Hill Medical. 2009: 370. ISBN 978-0-07-148127-4. Unlike cocaine and amphetamine, methamphetamine is directly toxic to midbrain dopamine neurons. 
  45. ^ Nestler EJ. Molecular neuropharmacology : a foundation for clinical neuroscience. Hyman, Steven E., Malenka, Robert C. 2nd. New York: McGraw-Hill Medical. 2009: 375. ISBN 9780071641197. OCLC 273018757. 
  46. ^ Scheidweiler KB, Plessinger MA, Shojaie J, Wood RW, Kwong TC. Pharmacokinetics and pharmacodynamics of methylecgonidine, a crack cocaine pyrolyzate.. Journal of Pharmacology and Experimental Therapeutics. December 2003, 307 (3): 1179–87. PMID 14561847. S2CID 15619796. doi:10.1124/jpet.103.055434. 
  47. ^ Yang Y, Ke Q, Cai J, Xiao YF, Morgan JP. Evidence for cocaine and methylecgonidine stimulation of M(2) muscarinic receptors in cultured human embryonic lung cells. British Journal of Pharmacology. January 2001, 132 (2): 451–60. PMC 1572570 . PMID 11159694. doi:10.1038/sj.bjp.0703819. 
  48. ^ Fandiño AS, Toennes SW, Kauert GF. Studies on hydrolytic and oxidative metabolic pathways of anhydroecgonine methyl ester (methylecgonidine) using microsomal preparations from rat organs. Chemical Research in Toxicology. December 2002, 15 (12): 1543–8. PMID 12482236. doi:10.1021/tx0255828. 
  49. ^ Wonnacott S. Presynaptic nicotinic ACh receptors. Trends in Neurosciences. February 1997, 20 (2): 92–8. PMID 9023878. S2CID 42215860. doi:10.1016/S0166-2236(96)10073-4. 
  50. ^ Grana R, Benowitz N, Glantz SA. E-cigarettes: a scientific review. Circulation. May 2014, 129 (19): 1972–86. PMC 4018182 . PMID 24821826. doi:10.1161/circulationaha.114.007667. 
  51. ^ Holbrook BD. The effects of nicotine on human fetal development. Birth Defects Research. Part C, Embryo Today. June 2016, 108 (2): 181–92. PMID 27297020. doi:10.1002/bdrc.21128. 
  52. ^ Siqueira LM. Nicotine and Tobacco as Substances of Abuse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Pediatrics. January 2017, 139 (1): e20163436. PMID 27994114. doi:10.1542/peds.2016-3436 . 
  53. ^ Jenssen BP, Boykan R. Electronic Cigarettes and Youth in the United States: A Call to Action (at the Local, National and Global Levels). Children. February 2019, 6 (2): 30. PMC 6406299 . PMID 30791645. doi:10.3390/children6020030 . 
  54. ^ Rahman MA, Hann N, Wilson A, Worrall-Carter L. Electronic cigarettes: patterns of use, health effects, use in smoking cessation and regulatory issues. Tobacco Induced Diseases. 2014, 12 (1): 21. PMC 4350653 . PMID 25745382. doi:10.1186/1617-9625-12-21. 
  55. ^ Burstyn I. Peering through the mist: systematic review of what the chemistry of contaminants in electronic cigarettes tells us about health risks. BMC Public Health. January 2014, 14: 18. PMC 3937158 . PMID 24406205. doi:10.1186/1471-2458-14-18. 
  56. ^ Breitbarth AK, Morgan J, Jones AL. E-cigarettes-An unintended illicit drug delivery system. Drug and Alcohol Dependence. November 2018, 192: 98–111. PMID 30245461. doi:10.1016/j.drugalcdep.2018.07.031 . 
  57. ^ Hofmann A. LSD My Problem Child. [19 April 201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01-11). 
  58. ^ Brecher EM. Chapter 50. How LSD was popularized, 1962-1969. The Consumers Union Report on Licit and Illicit Drugs. 1972 [2021-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5-13).  已忽略未知参数|collaboration= (帮助)
  59. ^ United States Congress. Staggers-Dodd Bill, Public Law 90-639 (PDF). 24 October 1968 [8 September 2009].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0-05-09). 
  60. ^ Hofmann A, Heim R, Tscherter H. "Phytochimie – présence de la psilocybine dans une espèce européenne d'agaric, le Psilocybe semilanceata Fr." [Phytochemistry – presence of psilocybin in a European agaric species, Psilocybe semilanceata]. Comptes rendus hebdomadaires des séances de l'Académie des sciences. 1963, 257 (1): 10–12 (法语). 
  61. ^ Erowid DMT (Dimethyltryptamine) Vault. Erowid.org. [20 Sept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06-09). 
  62. ^ Smith L. The drug plague destroying families across South Africa. Zululand Observer. 22 May 2018 [14 July 20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6). 
  63. ^ Quaaludes (methaqualone) Uses, Effects & History of Abuse. Drugs.com. [2020-07-14].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9) (英语). 
  64. ^ Ativan 1 mg Sublingual Tablets. Malahyde Information Systems. 3 May 1985 [8 July 2016]. (原始内容存档于4 February 2004). 
  65. ^ Depressant. MSDS Glossary. Environmental Health and Safety,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ustin. 30 August 2007 [1 January 2009]. (原始内容存档于17 January 2009). 
  66. ^ 66.0 66.1 66.2 Murrie B, Lappin J, Large M, Sara G. Transition of Substance-Induced, Brief, and Atypical Psychoses to Schizophrenia: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Schizophrenia Bulletin. April 2020, 46 (3): 505–516. PMC 7147575 . PMID 31618428. doi:10.1093/schbul/sbz102 . 
  67. ^ ESOMBA, STEVE. THE BOOK OF LIFE, KNOWLEDGE AND CONFIDENCE. : 60 [2021-11-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68. ^ Psychostimulant. Dorlands Medical Dictionary. 
  69. ^ Morgan CJ, Badawy AA. Alcohol-induced euphoria: exclusion of serotonin. Alcohol and Alcoholism. 2001, 36 (1): 22–5. PMID 11139411. doi:10.1093/alcalc/36.1.22 . 
  70. ^ Foster S. A field guide to Western Medicinal Plants and Herbs. New York: Houghton Mifflin Company. 2002: 58 [2021-11-09]. ISBN 978-039583806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5). 
  71. ^ Cuthbert AW. Stimulants. Blakemore C, Jennett S (编). The Oxford companion to The bod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2021-11-09]. ISBN 978-0-19-852403-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72. ^ Hayward R. Euphoria. Blakemore C, Jennett S (编). The Oxford companion to The bod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2021-11-09]. ISBN 978-0-19-852403-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7). 
  73. ^ Ecstasy. The World Encyclopedia. New York, N.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2021-11-09]. ISBN 978-0-19-954609-1. doi:10.1093/acref/9780199546091.001.00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5). 
  74. ^ Opium. The World Encyclopedia. New York, N.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2021-11-09]. ISBN 978-0-19-954609-1. doi:10.1093/acref/9780199546091.001.000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1-05). 
  75. ^ Edwards RW, Oetting ER. Inhalant use in the United States. Kozel N, Sloboda Z, De La Rosa M (编). Epidemiology of Inhalant Abuse: An 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 Proceedings of a meeting. July 21-22, 1993 (PDF) 148. 1995: 8–28. PMID 899933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6 September 2006).  |journal=被忽略 (帮助)
  76. ^ Inhalants. Greater Dallas Council on Alcohol & Drug Abuse. (原始内容存档于8 April 2009). 

进一步阅读

外部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