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世界大戰
第一次世界大戰(簡稱一戰,或稱歐戰)是一場於1914年7月28日至1918年11月11日主要發生在歐洲的大戰。然而當時的歐洲列強互相牽扯下,戰火最終延燒至全球,當時世界上大多數國家都被捲入這場戰爭中。大量新式戰術、科技與武器被初次廣泛運用在這場戰爭中,包括新近發明的飛機、塹壕戰、化學武器等,導致這場戰爭在損失程度上超過了之前所有的軍事衝突。
在1914年,歐洲各大列強分裂為兩個陣營:由法國、英國與俄國在1907年組成的三國協約,由德國、奧匈帝國與意大利組就的三國同盟。1914年6月28日,奧匈帝國的儲君費迪南大公與其妻被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在視察過程中刺殺,奧匈帝國隨後強烈譴責了塞爾維亞,導致了七月危機。7月28日,在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宣戰後,俄羅斯帝國以對塞爾維亞的保護責任為由向奧匈帝國宣戰。訖8月4日,除意大利王國仍保持中立,德國、法國、英國紛紛按照盟約宣佈戰爭。1915年4月,意大利倒戈,加入協約國,向同盟國宣戰。
面對來自兩個戰線的敵人,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的計劃為,在1914年擊敗法國後,將部隊調至東線後擊敗俄羅斯,此計劃被稱為施里芬計劃。[3] 然而,德國擊敗法國的設想失敗了,到了1914年底,法國為首的協約國和德國在西線對峙,從比利時到南法的戰線演變為缺乏運動戰的塹壕戰。相比之下東線的機動性較高,俄羅斯帝國和奧匈帝國在數場交戰中迅速變換領土。其他戰線包含意大利和奧匈帝國交戰的意大利戰線,法國和塞爾維亞與保加利亞王國和奧匈帝國交戰的巴爾幹戰線,以及各海外戰區。
窘境中的德國軍方想要徹底打擊協約國並最終將局勢推向有利自己的勝利,以法國為首的協約國陸軍與德國為首的同盟國陸軍在1916年間發生了三場大規模戰役,分別為凡爾登戰役、索姆河戰役與布魯西洛夫攻勢。德國在上一年的戰略性失敗,使1917年的局勢轉變為法國攻勢,德國守勢的局面。
1917年4月,美國加入了協約國的陣營。而俄羅斯布爾什維克則於1917年十月革命後掌權,並在德軍十一天的攻勢中被迫簽訂布列斯特條約並退出戰爭。俄國的投降使得大量東線德軍得以調派至西方戰線。補充了大量部隊後,德國總參謀部希望能夠徹底擊敗法國和其盟國,發起了春季攻勢。儘管在初期取得了成功,但德軍於第二次馬恩河戰役被法軍擊敗,攻勢停止。該年8月,法國元帥費迪南·福煦發起百日攻勢,徹底擊敗德國。[4]
這場戰爭是歐洲歷史上破壞性最強的戰爭之一,約6,500萬人參戰,約2,000萬人受傷,預估超過900萬名士兵戰死,500萬平民死於軍事行動的連帶傷害、疾病或是饑荒。超過百萬人死於戰爭期間中鄂圖曼帝國治下的種族滅絕與戰爭末期與戰後流行的西班牙大流感,造成嚴重的人口及經濟損失。除美洲與亞洲外,歐洲各國均受到重創,特別是戰敗國還要面對巨額賠款。隨着帝國瓦解,許多新生國家建立,又沒法維持國際秩序的穩定,埋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種子。
名稱
編輯世界大戰一詞於1914年9月由德國生物學家和哲學家恩斯特·海克爾首次創造。1914年9月20日在《印第安納波利斯星報》中,他聲稱「毫無疑問,令人恐懼的『歐洲戰爭』的進程和性質……將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世界大戰」。[5]
第一次世界大戰一詞是由英軍中校查爾斯·考特·雷平頓使用,作為他1920年回憶錄的標題;他在1918年9月10日的日記中記錄了他與哈佛大學約翰斯通少校就此事的討論。[6][7]
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一戰通常稱為「偉大的戰爭」或簡稱「世界大戰」。1914年8月,《獨立報》雜誌寫道「這就是偉大的戰爭。它命名了 本身」。1914年10月,加拿大雜誌《麥克林》同樣寫道:「有些戰爭自有其名稱。這就是偉大的戰爭。」當代歐洲人也稱其為「結束一切戰爭的戰爭」,也被形容為「這場戰爭結束所有戰爭」,因為他們認識到戰爭的規模、破壞和生命損失是史無前例的。[8][9][10]
背景
編輯民族主義
編輯15世紀以來,居住着許多塞爾維亞人的波斯尼亞省一直是鄂圖曼帝國的領土,塞爾維亞在十九世紀初從鄂圖曼帝國取得自治,成立塞爾維亞公國後,一直希望將波斯尼亞省併入塞爾維亞公國之內。
1875年,發生波斯尼亞內戰,最後內亂蔓延至保加利亞及引起俄羅斯介入,奧匈帝國亦趁機佔領波斯尼亞。至1878年討論巴爾幹半島危機的柏林會議中,雖正式承認塞爾維亞脫離鄂圖曼帝國獨立,但卻同時承認奧地利擁有對波斯尼亞的管治權。至1908年,奧匈帝國趁鄂圖曼帝國發生內亂正式吞併波斯尼亞,這引起塞爾維亞人強烈的仇奧情緒。
1914年6月28日塞爾維亞族學生普林西普在波斯尼亞首府薩拉熱窩,開槍打死奧匈帝國皇儲費迪南大公。普林西普是青年波斯尼亞成員,這個組織目標是南斯拉夫的統一和從奧匈帝國統治下獨立出來。薩拉熱窩暗殺事件引起一系列強烈反應,最終演變成全面戰爭。奧匈帝國發出通牒,要求塞爾維亞採取行動懲罰肇事者,當奧匈帝國認為塞爾維亞沒有做到時,就進而對塞爾維亞宣戰。在泛斯拉夫主義和泛日耳曼主義所造成的敵對結盟關係以及種種集體協定防禦條約和複雜性的國際結盟關係,使得數週內主要的歐洲列強紛紛加入戰爭。一戰最本質的原因不是費迪南大公被刺殺,但是這是一個戰爭正當性的藉口,最終就像火柴點燃了穀倉般不可收拾。
經濟競爭
編輯在一次大戰前英國壟斷原材料市場,當時的印度、澳大利亞甚至世界1/4的人口都在大英帝國殖民地貿易體系之內。而美國有一個龐大的內需市場,而實行貿易保護主義。當時德國和日本國內市場狹小而無法發展,最終便選擇擴張。
自由貿易理論的觀點認為,如果在一次世界大戰前,就實行無條件的開放市場和自由貿易,取消管制和關稅,就不會有第一次世界大戰。而一戰前使用古典金本位制,英鎊是當時的世界貨幣,直到一戰結束後英國因為巨大戰爭開支而黃金外流,最終英鎊遭到擠兌,使得美元逐漸取代英鎊的霸權。
普法戰爭
編輯直至十九世紀中葉,德意志地區仍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而是由數十個大小不一的日耳曼人小邦國組成的「日耳曼邦聯」,分裂造成德國國內市場經濟無法發展(因為各邦關卡、課稅重重,商品無法自由流通),在歐洲大陸也無法與其他列強鼎立,故其中的最具實力的第二大邦普魯士為了建立統一的德意志帝國進而與奧地利、法國等列強爭奪歐洲大陸霸權,便領導日耳曼邦聯,於公元1870年奧托·馮·俾斯麥誘發德國開戰並擊敗法國。在這場戰爭中法國大敗,御駕親征的法皇拿破崙三世被俘。普魯士大獲全勝,後乘勢率各邦國聯合建立統一的國家—德意志帝國。
法國戰敗後,被逼簽下普魯士首相奧托·馮·俾斯麥所開出條件非常苛刻的和約:《法蘭克福條約》規定法國割讓阿爾薩斯-洛林予德國,並賠款50億法郎,普軍在收齊賠款前,可駐軍於法國。此外,德意志帝國皇帝威廉一世的登基大典於法國的凡爾賽宮舉行,這大大羞辱了法國,挑起德法兩國之仇恨。戰後法國復仇主義盛行,亦成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另一主因。
巴爾幹半島
編輯自十五世紀以來,巴爾幹半島向來一直由鄂圖曼帝國統治,但自十八世紀末鄂圖曼帝國開始衰落,在巴爾幹半島內各個民族紛紛爭取獨立,加上巴爾幹半島位處歐亞交界,其重要的戰略位置引起歐洲各國介入半島內的事務,故被稱為「歐洲火藥庫」。1878年柏林會議後,多個巴爾幹半島國家取得獨立,各新興小國為了各自的利益而發生兩次巴爾幹戰爭,並使得奧匈和俄羅斯的衝突加深,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埋下伏筆。
奧匈和俄羅斯向來友好,但因巴爾幹半島的利益衝突令至關係惡化,在1877年,俄羅斯因支持保加利亞獨立而向鄂圖曼帝國開戰,協助保加利亞獨立,但戰後召開討論巴爾幹問題的柏林會議,親俄的保加利亞版圖大大被削;而奧匈帝國則從鄂圖曼帝國手中取得黑塞哥維那、波斯尼亞的管理權,這令俄羅斯大為驚慌,俄羅斯之後試圖以支持塞爾維亞來對抗奧匈帝國的擴張。此後,奧俄的衝突加深,亦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原因之一。
同盟對立
編輯普法戰爭後,德國總理奧托·馮·俾斯麥擔心法國報復引至德國兩面受敵,因此採取結盟政策,以孤立法國。他本來讓德意志帝國、奧匈帝國及沙俄帝國結成三帝同盟,可是後來在1878年柏林會議上,俄羅斯因巴爾幹半島問題,而與奧匈帝國發生利益衝突。在奧俄無法相容的情況下,1879年10月德國選擇與奧匈在維也納締結秘密的德奧同盟。此外意大利王國在爭奪北非突尼西亞失敗,讓法國在1881年兼併該地。為了爭取支援,意大利、德國和奧匈帝國於1882年5月在維也納簽訂了《同盟條約》,是為三國同盟。
俄羅斯得知德奧兩國簽訂德奧同盟後,十分不滿。但俾斯麥是一個精明的政治家,為了保持與俄羅斯的良好關係,於1887年與俄國簽訂《再保險條約》,德國保證除非俄羅斯主動攻擊奧匈,否則德國在任何情況下都在俄羅斯與第三國的戰爭中保持中立。可是俾斯麥在1890年下臺後,新任德皇威廉二世不想維持俾斯麥定下的再保險條約,任由條約終止,而選擇只與奧匈為盟。法國為打破外交上的孤立,趁德俄關係惡化時向俄羅斯提供資本,實現其工業化後,在1894年與俄國結下軍事同盟,是為法俄同盟,於是歐陸出現德奧與法俄兩個敵對陣營。
英國自拿破崙戰爭勝利後,恢復其稱為「光榮孤立」的外交政策,不與歐陸國家建立長期的聯盟關係。至十九世紀末,英國鑑於法國在埃及、俄國在巴爾幹日益擴張,威脅英帝國前往遠東的貿易航道,故在1887年2月12日和意大利組成《地中海協定》,互相保證維持地中海、亞德里亞海及黑海的現狀,而意大利則支持英國在埃及的行動。在德國首相俾斯麥支持下,奧匈及西班牙均加入協定,是為《第一次地中海協定》,同年十二月,英、奧、意三國商定共同維持近東現狀,對抗俄羅斯對鄂圖曼土耳其帝國之影響,是為《第二次地中海協定》,不過兩次協定沒有明確規定英國承擔具體的軍事義務,故英國並未放棄其光榮孤立,威脅英國的制海權,英國才着手在歐陸尋求盟友。1904年英國終與法國簽訂《英法協約》,但此協定並非軍事同盟,而是一項解決兩國有關殖民地糾紛的協定;相對於德奧同盟或法俄同盟,其合作無疑較為鬆散。不過在第一次摩洛哥危機中,此協定充分反映出英法堅定的合作夥伴關係。此後法國鼓勵英國與俄羅斯結盟,但英國對俄羅斯戒心不亞於德國,直至日俄戰爭俄羅斯被日本打敗,英國才放下對俄的戒心,雙方終於在1907年結束其殖民地糾紛,簽訂《英俄協約》。同年,法國、英國和俄國有感德國在鄂圖曼土耳其帝國的擴張,是以組成三國協約。
歐洲從此分為兩大帝國主義軍事集團陣營,因此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有演變為世界大戰的可能,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因為奧匈帝國皇儲費迪南大公遇刺而引起的。
爭奪殖民地
編輯自十八世紀起,工業革命引起經濟及工業化發展,並催促着當時各國政府爭奪殖民地以取得原料供應地及市場。20世紀初,帝國主義逐漸興起。在俾斯麥時代,鑒於統一德意志帝國初立,故對殖民地的爭奪較少參與。後來,國內商人勢力興起,便要求德國政府爭取海外資源和市場。威廉二世即位,俾斯麥被罷後,德皇認為德國殖民地太少,原料產地及商品市場不足,實行世界政策,要求重新劃分全球勢力範圍。此舉觸犯老牌殖民大國英國和法國的利益。而第一次和第二次摩洛哥危機,和法國的既得利益有所衝突,這亦使得兩大陣營的衝突加劇,戰爭爆發的可能性越發加大。
軍備競賽
編輯兩大軍事集團在戰前進行激烈的軍備競賽:德國於1900年制訂海軍法,將海軍規模加大擴充,英國為保持海上力量優勢以維持安全,在1905年開始建造無畏艦,並在1907年德國開始建造無畏艦時以二對一海軍政策,即保持自身無畏艦數為德方之兩倍以相應付。在第二次摩洛哥危機後,更聯同法俄兩國實施三國海軍聯防,即英國在北海、法國在地中海、俄國在波羅的海分別對付德奧兩國海軍。
而在陸軍方面,由1880年到1913年,德國常備軍由42萬擴充至87萬;法國則由50萬擴充至81萬;俄羅斯也準備由80萬增加到230萬,最後雖未達標,唯其陸軍已有140萬,乃全歐之冠,不過其素質甚為低下,無法和德法兩國之陸軍相比;奧匈的軍隊由47萬擴張至85萬,步兵素質一般,但重炮部隊素質全球第一;意大利由20萬擴張至35萬,而無論步兵和炮兵素質皆不及德法;最後美國也響應歐洲緊張局勢而把軍隊數由34,000人擴張至16萬。
世界列強在1914年的海軍力量 | |||
---|---|---|---|
國家 | 人員 | 戰列艦 | 噸位 |
俄羅斯 | 54,000 | 18 | 589,490 |
法國 | 68,000 | 32 | 941,525 |
英國 | 209,000 | 62 | 2,346,613 |
意大利 | 不詳 | 17 | 401,283 |
美國 | 不詳 | 37 | 1,009,184 |
日本 | 不詳 | 17 | 679,438 |
合計 | >331,000 | 183 | 5,967,553 |
德國 | 79,000 | 44 | 1,149,863 |
奧匈 | 16,000 | 8 | 266,598 |
土耳其 | 不詳 | 5 | 103,309 |
合計 | >95,000 | 57 | 1,519,770 |
來源:Ferguson 1999 p 85 |
戰前危機
編輯薩拉熱窩暗殺事件
編輯1914年6月28日為塞爾維亞之國慶日。奧匈帝國皇太子弗朗茨·費迪南大公夫婦在波斯尼亞首都薩拉熱窩視察時,六名南斯拉夫主義組織青年波斯尼亞的刺客(分別是茨維特科·波波維奇、加夫里洛·普林齊普、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巴希奇、內德利科·查布林諾維奇、特里夫科·格拉貝日和瓦索·丘布里洛維奇)試圖使用「塞爾維亞黑手黨」提供的武器暗殺費迪南大公。六名刺客埋伏在大公的必經之路上,暗殺開始後首先查布林諾維奇向大公投擲了一枚手榴彈,但是沒能砸中大公的車輛,爆炸的手榴彈傷到了不少路邊的群眾,也讓其他五人暫時失去了對大公動手的機會。
一個小時後,在大公去醫院看望前一次襲擊中受傷者的路上,馬車轉錯了方向,走到了普林西普面前,普林西普槍殺了費迪南大公和大公的妻子蘇菲。大公的伯父,奧匈帝國的皇帝弗朗茨·約瑟夫一世對暗殺又震驚又憤怒。雖然奧國的調查顯示,並未有塞爾維亞的政府官員涉入其中[參1]。暗殺約一個月後,奧匈帝國對塞爾維亞發出最後通牒並列出一些違反其憲法,干涉其主權的要求(塞爾維亞政府要和奧匈政府合作,壓制一切的反奧行動及檢控薩拉熱窩事件的涉案人士)。儘管塞爾維亞表示,除了兩條違反憲法及影響主權的條款,將接受其他所有條款。然而,奧匈帝國執意開戰,在得到德國的支援後,7月23日發出最後通牒,並在未回覆塞國的回應後[參2],於1914年7月28日出兵塞爾維亞,這件事成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主要導火線。
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的暴亂擴大
編輯奧匈帝國當局鼓勵隨後在薩拉熱窩的反塞爾維亞暴亂,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的克羅地亞人殺了兩名塞爾維亞人和砸毀許多塞爾維亞人的房屋,[參3][參4]在薩拉熱窩外的許多由奧匈帝國控制的城市也爆發了數場反塞爾維亞暴亂,在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的奧匈帝國當局逮補了5,500多名塞族人,其中約有700至2,200人死於獄中,另有460人被判處死刑。一個由奧匈帝國支持的波斯尼亞民兵組織開始對塞族人進行迫害。[參5][16][參6][18]
七月危機
編輯奧匈帝國認為這次刺殺是南斯拉夫民族的領土收復主義作祟,並將其視為對帝國的重要威脅。歐洲列強曾於刺殺事件後整整一個月作出調停,但最終奧匈帝國於1914年7月23日向塞爾維亞王國發出的最後通牒,英國外長愛德華·格雷指出,此項最後通牒是「有史以來一個國家對他國發出之最可怕的文件」。一般認為,該文件的條款難以實現,因此它實際上是奧匈帝國用以懲罰塞爾維亞的開戰藉口。但對塞爾維亞來說,奧匈帝國畢竟不能招惹也惹不起,所以在最後通牒中開出的10個條件,塞爾維亞竟然也願意接受其中8個條件,但奧匈還是在7月28日,即薩拉熱窩事件發生後一個月,向塞爾維亞宣戰。薩拉熱窩事件引起的一連串國際危機,終於引致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戰事爆發
編輯1914年7月28日奧匈向塞爾維亞宣戰,但在7月31日才下達軍事總動員的命令,實際執行則是第二天(該電報的發佈日期在戰爭爆發後的橙皮書中修改為7月26日,且內容也被修改成[全軍總動員令已簽署],而法國的黃皮書則插入一段虛構的公報,公報發佈於7月31日,稱俄國的命令是[奧匈帝國進行全面動員的結果],同時[也是德國在六天內持續暗中進行動員措施的結果.........])。7月24日,俄國開始進行軍事準備,7月29日俄國參謀部長簽署局部動員令,並在同日午夜時分在俄皇認可下發出,但由於參謀部表明執行局部動員在技術上的困難,於7月30日下午六點又修改為全軍總動員,以確保俄國在巴爾幹地區的影響力。7月25日,德國開始注意到俄國軍事動員的跡象並開始招回休假中的情報局Ⅲ b(負責軍事情報與反間諜工作)的情報人員,同時開始對法國、俄國派出[旅行者]以進行情報收集,7月28日,德軍參謀本部在統整[旅行者]發回的資料後確認俄國開始局部動員,但規模不明,德威納伊等其他軍區,動員令尚未下達。但可以確定的是,德國邊境地區的邊防部隊也正在備戰。也許關於[戰前準備期]的聲明,是針對整座帝國而發出。[參7],7月31日德國發出最後通牒要求俄國在12小時內取消總動員,俄國對此通牒置之不理,8月1日德國進而向俄國宣戰;並向法國提出最後通牒,要求其在德俄發生戰爭時保持中立,但法國並沒有回覆。8月2日,德國為避開德法邊境的法國守軍,向比利時發出最後通牒,即日德軍攻佔了中立國盧森堡。[參8]8月3日德國向法國宣戰。德國於8月4日入侵已保持永久中立的比利時(施里芬計劃),取道比利時進攻法國;同日英國考慮到比利時對自己國土安全的重要,又為了維護1839年簽署的《倫敦條約》確保比利時的中立,於是向德國宣戰[21][參9][23][參10]。8月6日奧匈帝國向俄國宣戰。8月12日英國向奧匈帝國宣戰。
西方戰線
編輯在戰爭爆發之前幾年,德國總參謀長阿爾弗雷德·馮·施里芬已制定以速戰速決為主要特徵的「施里芬計劃」:先利用德國發達的鐵路網,集中優勢兵力在6星期內打敗法國,然後將部隊調往東線進攻俄國。與此相對應,法國也制訂以五個軍團為基礎的集合方案「第十七號計劃」,並依約瑟夫·霞飛的個人判斷調整作戰方案。但戰事的發展卻出乎這些軍事家意料,使得這兩個計劃皆不可行。
德軍進攻
編輯為迅速取得西線勝利,德國總參謀長小毛奇決定採取施里芬計劃,西線德軍不強攻駐有重兵防衛的德法邊境,反而欲取道盧森堡及比利時攻擊法國後方。1914年8月2日德國出兵中立國盧森堡,以取得盧森堡的鐵路網,盧森堡在德軍開入國境時瞬間投降。8月4日清晨德軍對比利時不宣而戰。然而,比利時的抵抗出乎德軍預期,比軍在早期的抵抗延遲了德軍的進度表,至8月20日時,德軍才成功大致攻佔比利時全境(安特衛普要到10月10日才投降)、並開進布魯塞爾、同時驅逐在比利時境內的法軍回法國境內[參11]。8月21日德軍分兵五路攻向法國北部,法軍失守,被逼後撤。9月3日德軍已進逼巴黎。9月5-12日德軍與法軍在巴黎近郊馬恩河一線爆發馬恩河戰役,由於德軍進展過快、南線的格朗庫羅內戰役未能牽製法軍兵力、法軍又及時重整戰力,使得結果是法國獲勝,被稱為「馬恩河奇蹟」[參12]。德軍只得轉入戰略防禦,固守安納河一線,戰鬥開始演變為陣地戰。接着,雙方皆嘗試包抄對方陣線,結果受限於運輸等因素,雙方平分秋色[參13]。德軍奪取法國東北部的廣闊領土,卻始終不能包圍法國的戰線。隨後雙方再爆發第一次伊珀爾戰役,由於英軍強烈抵抗和法國快速馳援,成功擋下德軍的重擊,德軍無法取得重大成果、英法聯軍亦也缺乏力量推進[參14],結果戰事進入膠着對峙狀態。
戰事僵持
編輯1915年春季,法國和英國聯軍趁德軍主力集中在東方戰線,發動香巴尼和阿杜瓦兩輪攻勢。但因為沿用舊戰術,而且欠缺強大火力掩護,結果被德軍成功抵擋,己方反而傷亡慘重。該年4月德軍反擊,並首次使用毒氣,使雙方的損失更為慘重。結果1915年的西面戰線,雙方大量死亡,但戰事仍然膠着。當中,俄羅斯曾應許至少派遣50萬人到法國,但直到1916年只派了一萬六千名應留在國內先受訓的人。[參15]導致雙方戰事僵持局面未能改變。
1916年2月,德軍主力在凡爾登戰役中襲擊了法國的防禦陣地,一直持續到1916年12月。德軍在戰役初期取得了進展,但隨後法國的反擊使得德軍最後失敗。雙方的傷亡人數從70萬人[30]到97.5萬[31]不等。凡爾登戰役成為法國決心和自我犧牲的象徵。[參16]
而英法聯軍為了制衡德軍,在該年7月初向索姆河一線與德軍爆發索姆河戰役,戰況更為慘烈。英軍雖然在這場戰爭裏首次使用坦克,但雙方在傷亡共約120萬人後,戰事仍未有重大突破,並持續至該年11月,西線再次變為膠着對峙狀態,不過協約國開始掌握戰爭的主動權。
美國參戰
編輯1915年5月1日,英國郵輪盧西塔尼亞號從美國出發到英國,儘管德國已經宣佈會發動無限制潛艇戰把所有英國的船隻都擊沉,然而由於盧西塔尼亞號的航速較高,沒有人認為它能被德國的潛艇追上。在5月7日,德國潛艇發現了盧西塔尼亞號並利用魚雷把其擊沉,由於郵輪上有一大部分的乘客為美國人,美國人民的反德情緒被激起。
1917年2月3日因德國使用無限制潛艇戰,使美國多艘船隻被擊沉,美國與德國斷交。2月24日美國駐英大使佩奇收到破獲的齊默曼電報,電報稱如果墨西哥對美國宣戰,德國將協助墨西哥取回美墨戰爭後割讓給美國的失地,於是美國以此為根據,於4月6日向德國宣戰。
1917年的協約國攻勢
編輯1917年4月法軍於西線開展春季攻勢,與德軍在蘭斯和蘇瓦松之間進行會戰,歷時共一個月,但法軍在傷亡10幾萬人後卻除了香檳山戰役以外並無進展,引起法國士兵的騷動,並導致該次戰役的策劃者、上任不足半年的法軍總司令羅貝爾·尼維勒將軍被革職。戰事再度膠着,而法軍因內部騷動,無力進攻。在該年下半年,美國提供的裝備到達歐洲,法軍再次發起第二次凡爾登戰役和拉馬爾邁松戰役兩場攻勢並取勝。而英軍則發起帕森達勒戰役和康布雷戰役,但傷亡慘重並無取得任何大進展,仍然無法改變戰事的膠着狀態。
12月,同盟國與俄羅斯簽署了停戰協議,從而使得西線獲得了大量的德軍部隊。隨着東方戰線的瓦解,戰爭的結果將在西線決定。同盟國知道他們無法進行持久戰,但他們對最終的攻勢寄予厚望。此外,雙方都越來越害怕歐洲的社會動盪和革命,雙方都急切地尋求決定性的勝利。[33]
1917年,奧匈帝國皇帝卡爾一世在德國不知情的情況下,通過他妻子在比利時的兄弟作為中間人,秘密嘗試與喬治·克里蒙梭進行單獨的和平談判。當談判失敗時,他的企圖被德國發現,導致了一場外交災難。[34][35]
德國最後進攻
編輯魯登道夫與興登堡認為德軍在戰爭中的勝利機會為在1918年春季發動一個決定性的攻勢。1918年3月3日,東線因為《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條約》的簽訂而停戰,俄羅斯退出了戰爭,這使德軍可騰出33個師佈署到西線。德軍在西線上有了兵力的優勢,以192個師來對抗聯軍178個師,其調來的部隊也因為長時間的休息而實力較為完整。魯登道夫從部隊中選出各個戰鬥經驗較豐富的單位重新訓練,組成一個個素質較高的突擊部隊[參17],作為此攻勢的攻擊主力。聯軍方面,依舊缺少一個統一指揮機關,英法兩軍也因為歷經長期的耗損,無論是士氣還是人力皆不足,而進入戰爭不久的美軍也尚未具有戰鬥的能力。
魯登道夫的進攻戰略為將英軍與法軍分離,突破聯軍防線後逼使前者退卻到海峽港口,將其殲滅。這場攻勢將結合新式的突擊戰術、地面攻擊機、戰車和仔細策劃過的砲擊行動,其中後者還包括使用毒氣攻擊。3月21日,德軍發動5次主要進攻的第1次。德軍春季攻勢的第一階段—麥克爾作戰非常成功[參18],幾乎要將聯軍部隊分離,並在頭8天內挺進了65公里,戰線也西移了100公里,是自1914年馬恩河戰役失敗後以來,第一次讓巴黎再度暴露在德軍砲擊距離內。因於這次的攻勢,聯軍終於整合出一個統一的指揮系統,費迪南·福煦將軍被任命為法境內全部聯軍之總指揮,整合過的聯軍現已更能應對德軍的進攻,將局勢逐漸轉為消耗戰。
協約國反攻
編輯7月,法軍在第二次馬恩河戰役初期的第四次香檳戰役決定性的擋住德軍進攻,接着福煦對馬恩河突出部上的德軍發動攻勢,並在8月將其消除。兩天後,再發動了第二波攻勢,一路挺進到亞眠北部。此次攻擊由加拿大和澳大利亞軍作先鋒,以英法為主力[參19],再加上600輛戰車與800架飛機的支援,最終聯軍獲得決定性的成功,興登堡因此說8月8日是「德國陸軍最黑暗的日子」[參20]。
德軍人力已因為四年長期的戰爭而枯竭,國家本身也累積巨大的社會與經濟壓力。聯軍以216個師對付德軍兵員不足的197個師[參21],8月開始的百日攻勢為德軍崩潰的最後一根稻草,其開始大批向聯軍投降。在聯軍突破德軍防線的不久,馬克斯·馮·巴登親王於10月被任命為德國總理以進行和平談判。由於魯登道夫拒絕和談,他被迫下台並逃到了瑞典[參22]。戰鬥仍在繼續,當德軍撤退時,德國已發生革命,成立了新政府。很快地,德國政府與聯軍簽署了停戰協定,並在11月11日全面停火(國殤紀念日)[參23]。德意志帝國君主制政府崩潰,而魯登道夫的繼任者威廉·格勒納將軍認為,為了防止如前年俄羅斯發生的革命,必須支持溫和派的社民黨領袖弗里德里希·艾伯特,而非霍亨索倫皇室人員[參24]。
東方戰線
編輯俄國動員
編輯1914年7月28日奧匈帝國因為德國向其開出空白支票而自信心大增,與塞爾維亞斷交並對其宣戰。俄國則宣佈全國總動員,以支援塞爾維亞與奧匈帝國戰鬥,這引起德國的不滿,而兩國之間的互相敵視關係也埋下伏線。8月1日德國以俄國拒絕停止全國總動員為藉口向俄國宣戰,並同時在西線進侵比利時。8月4日英國因比利時為其自身安全的關鍵,因此對德國宣戰。8月6日奧匈帝國向俄國宣戰。
德俄交戰
編輯俄軍乘德軍在開戰之初,集中兵力在西線之際,在東線向德軍發起進攻。8月17日,俄軍第一集團軍進入東普魯士,並於8月21日跨過東普魯士南方邊境,逼向德國首都柏林[參25],德軍被迫從西線調兵回援。德國援軍行動迅速,很快便抵達東線,並於科穆辛森林附近消滅數萬名俄軍,使得東線戰局發展受到德軍控制。9月11日俄國的第1集團軍再度被擊敗,德軍進逼至俄國境內,俄軍損失共25萬餘人及大量的軍需物資,史稱坦能堡會戰[參26]。在南線方面,俄軍開始時在加里西亞和布科維納屢次擊敗奧匈帝國的軍隊,但德國隨後對奧匈提供支援,結果到12月中旬,東線戰事亦進入膠着狀態。
1915年德軍因為西線的馬恩河會戰失敗,決定先集中兵力擊潰俄國,逼使俄國停戰,從而結束東線戰事,並且避免繼續陷入兩線作戰的困局,東線於是變成主要戰場。同年5月德奧聯軍以18個師和2,000餘門大炮,分兵兩路進擊俄軍,並計劃將俄軍逼至「波蘭口袋」內殲滅。雙方交戰8個多月,德軍攻佔普熱梅希爾、萊姆堡、伊萬哥羅德、華沙、布列斯特、維爾諾及里加,並逼使俄軍撤退至從里加灣到德涅斯特河一線,俄軍共損失170多萬人。此役,德軍雖然大勝,但己方損失亦極大,且未消滅俄軍主力,而俄羅斯皇帝尼古拉二世亦乘機罷免皇叔尼古拉大公的俄軍總司令職位。之後,由皇帝順從其太后之一只取總司令而自為之,卻一無所成;即使如次,德國將領尤倫堡(Eulenburg)伯爵在該年12月派人媾和,尼古拉二世拒之不理。[參27]
俄軍反擊
編輯1916年春季,俄國調集3個方面軍共200萬人向德奧聯軍發動反攻,在激戰一輪後,雙方各損失百萬兵力,但俄軍兵力較多,因此逼退德奧聯軍,並乘勝攻進加里西亞東部地區,史稱勃魯洛西夫攻勢(勃魯洛西夫為當時的俄軍總參謀長)。此戰令奧匈帝國損失慘重,超過40萬人被俘,德軍亦傷亡數十萬。南佛羅里達大學教授格雷登·湯斯多(Graydon Tunstall)將1916年的布魯西洛夫攻勢稱為一次大戰以來奧匈帝國最大的危機及協約國陣營最大的勝仗。
俄國退出
編輯俄國本身為農奴制的經濟體系,經不起東線持續的戰事,結果其國內經濟崩潰,工廠倒閉,失業率驟增,軍火補給困難,士兵極度厭戰。1916年冬季,俄國內部各種矛盾加劇,莫斯科的罷工人數更達至百萬人以上,結果俄國二月革命在1917年3月8日爆發,令皇帝尼古拉二世退位,亞歷山大·克倫斯基領導的臨時政府仍然繼續戰爭。雖在1917年7月3日波洛夫(Zboroff)之役,捷克與俄國聯軍攻襲甚猛;[參28]但最終又被德奧聯軍擊敗。德奧兩國在1917年10月14日在原俄國所佔領的波蘭地方設立一個攝政院,言明波蘭不隸屬兩國以弭平兩國原本對該地的野心。[參29]
俄國工人及農民忍受不了無止盡的戰爭和貧困,在1917年11月(儒略曆10月),由布爾什維克領袖列寧承諾再次舉行全國大選,並領導十月革命武裝起義,推翻臨時政府,然後在大選失利之後,使用暴力手段決議建立蘇維埃政府和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即蘇維埃俄國。列寧其後與德國簽署《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條約》,蘇俄並宣佈退出第一次世界大戰。
此後,德軍繼續推進俄國所放棄的領土。於1918年4月2日擊潰不承認芬蘭獨立宣言的共產黨人;同年,也陸續承認波羅的海國家獨立並迫使烏克蘭議和。[參30]直到德國停戰為止,波羅的海國家、白俄羅斯西部及烏克蘭為德國勢力範圍,有德軍駐守在這些國家。
南方戰線
編輯巴爾幹戰場
編輯奧匈帝國在戰爭初期對塞爾維亞發起三次入侵,但皆失敗。而後保加利亞參戰,聯合奧匈帝國和德國從三路進攻,並很快擊敗塞爾維亞,而塞爾維亞抵抗力量經海路到達阿爾巴尼亞和希臘,並在法國的幫助下繼續抵抗。
隨後法國為首的協約國遠征軍與保加利亞在馬其頓戰線僵持,直到1918年法國將軍德斯佩雷將軍發起瓦爾達爾攻勢,於多布羅峰戰役決定性的擊敗保加利亞,直攻至匈牙利,同盟國的南部戰線徹底崩潰。
鄂圖曼土耳其戰場
編輯俄羅斯一向是鄂圖曼土耳其傳統敵人,過去鄂圖曼土耳其採取聯英抗俄的外交政策。但1907年英俄修好及結盟後,鄂圖曼土耳其開始懷疑英國會否繼續協助自己抗俄。此時,德國為了在近東牽制俄國,於是答應向鄂圖曼土耳其提供一億法郎的貸款,以換取其參戰。於是鄂圖曼土耳其於1914年10月29日正式參戰(對協約國的聖戰),並與俄國在高加索發生戰鬥。俄軍初時作戰不利,但於1915年1月發動反攻,鄂圖曼土耳其的第9集團軍被殲滅,共損失約70,000多人。
1914年鄂圖曼土耳其在德國的幫助下進攻波斯卡扎爾王朝(現伊朗),試圖切斷俄國和英屬印度的聯繫。該戰役一直持續到1918年,以土耳其的失敗告終。
協約國軍隊為了解除俄羅斯在高加索被鄂圖曼土耳其牽制的困局,以及打通黑海補給線,決定聯合進攻鄂圖曼土耳其的首都伊斯坦堡所在的黑海海峽。1915年初加里波利之戰爆發。協約國先後有50萬士兵遠渡重洋登陸黑海海峽南端的加里波利半島。雙方在加里波利半島交戰11個月,共約13.1萬人死亡,26.2萬人受傷,結果協約國軍隊無法攻破同盟國的防線,被逼撤退。這場戰役是一戰中最著名的戰役之一,也是當時最大的一次海上登陸作戰。在土耳其帝國東部的美索不達米亞(今天的伊拉克),英軍的進展則順利許多。雖然在庫特戰役(1915年底到1916年春)中英軍受挫,但在1917年3月英軍攻克巴格達。
中東伊拉克、敘利亞、巴勒斯坦等阿拉伯人為主要人口的地區,早在十五世紀被鄂圖曼帝國征服及統治,雖然土耳其人也信奉伊斯蘭教,但是與阿拉伯人並非是同一民族。1916年6月阿拉伯發生反抗土耳其的民族起義,英國少校勞倫斯協助阿拉伯人組織游擊戰,配合英國從埃及派遣的東征軍隊,最終攻克大馬士革。
阿拉伯半島雖盛產石油,不過油田在一戰時期尚未被發現,因此未成為重要的戰略據點。
意大利轉投協約國
編輯1915年5月23日,意大利因為英法答應在戰後分得阜姆和達爾馬提亞,於是投向協約國一方,對同盟國宣戰。同時聖馬力諾亦派志願軍協助意大利,以及聖馬力諾戰地醫療隊。意大利軍雖然實力較弱,交戰初期即損失近30萬人,但卻成功拖住奧匈帝國40個師的兵力,緩減俄法的壓力。1915年9月保加利亞加入同盟國,並出兵30萬,配合德奧聯軍攻擊塞爾維亞,結果同盟國很快便佔領塞爾維亞全境,塞爾維亞政府及軍隊被逼撤退至希臘的科孚島。
羅馬尼亞參戰
編輯1916年8月,羅馬尼亞向同盟國宣戰。德奧和保加利亞聯軍於是決定攻取羅馬尼亞,以奪取石油和糧食補給。結果羅馬尼亞首都布加勒斯特很快便失陷,德奧保軍隊佔領大部分的羅馬尼亞國土。
海上戰爭
編輯雖然英德兩國在戰前爭建無畏艦,但在整個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卻只有一次大規模的艦隊主力決戰,德軍少數部署在海外殖民地的巡洋艦隊在開戰的頭一年即遭數量上佔有優勢的英國海軍的肅清(雖然其中不乏如輕巡洋艦恩登號這樣成功的通商破壞艦),德國公海艦隊也被英國海軍封鎖在波羅的海內。1916年德國海軍意圖突破封鎖,隨爆發英德海軍間唯一的艦隊決戰日德蘭海戰。這場戰役的結果比較特別:一方面,舍爾海軍上將率領的德國大洋艦隊以相對較少噸位的艦隻損失,擊沉更多的英國艦隻,從而取得戰術上的勝利;另一方面,傑利科海軍上將指揮的英國主力艦隊成功地將德國海軍封鎖在德國港口,使得後者在戰爭後期幾乎毫無作為,從而取得戰略上的勝利。
而另一方面,德國在戰爭初期主要依靠潛艇戰阻止他國對英國的物資援助,但因為美國抗議而一度中止。但當德國海軍情勢越來越差,國內的經濟亦日趨惡化時,德國在1917年1月決定恢復無限制潛艇戰,即凡是在英國水域的船隻,不論是敵方或是中立國的,都有可能被德國潛艇擊沉,這大大影響美國商船的航行,而且亦有美國商船被擊沉的紀錄,因此德美關係惡化,美國開始有對德國宣戰的意圖,在齊默曼電報事件後,美國正式對德國宣戰。結果德國的無限制潛艇戰反而招致強大的美國參戰。
世界大戰
編輯亞洲和太平洋戰場
編輯1914年8月30日,紐西蘭佔領德屬薩摩亞。9月11日,澳大利亞海軍和軍事遠征軍在德屬新畿內亞的新不列顛登陸。10月28日,德國巡洋艦SMS Emden在檳城海戰中擊沉了俄羅斯巡洋艦 Zhemchug。日本參戰後,發動青島戰役,11月攻佔德國在亞洲最大軍港青島。在奧匈帝國拒絕從青島撤回其巡洋艦SMS Kaiserin Elisabeth後,日本也向奧匈帝國宣戰,該船於1914年11月在青島沉沒。[50] 幾個月內,同盟國在太平洋的勢力只留下一些抵抗軍。[51][52]
非洲戰場
編輯多哥蘭是德國於非洲中最小的一塊殖民地,亦是第一塊被協約國佔領的德國殖民地。協約國只消17日,在接近零抵抗的情況下便於1914年8月26日佔領該地。[參31]
喀麥隆戰役早於1914年8月6日便爆發,喀麥隆戰役同樣是以德軍戰敗為結果。喀麥隆的守軍受到法屬赤道非洲、英國尼日利亞、和比屬剛果圍攻。但守軍頑強抵抗,戰爭延續到1916年3月10日,德軍才宣佈投降。英法最後決定瓜分喀麥隆。
在德屬西南非,德軍面對的敵人是有英國支持的南非聯盟軍隊和葡萄牙的安哥拉,戰爭於1914年9月爆發,隨着戰爭持續,孤立的西南非被南非軍隊入侵,而南非軍隊亦迅速地推進,德軍雖然設法阻止,可惜仍無法減緩熟悉沙漠地形的南非軍隊。直至1915年5月5日,西南非的首都溫得和克已被南非佔領。[54] 7月,西南非的德軍投降。
德屬東非戰役是非洲戰場中最大規模和持續最長的戰事,雙方亦投入了比其他殖民地戰爭更多的兵力。以英國為首的協約國軍在東非遭到了由保羅·馮·萊托-福爾貝克指揮的德國殖民地駐軍與土著部隊頑強而持續的抵抗,英國在戰役期間不得不以平均20,000人、總投入人數300,000人的龐大部隊[參32],進行對約17,000人的德軍[參33]的清勦。戰爭始於1914年8月3日,終於1918年11月23日,橫跨整個一戰。於戰爭開始時,德軍和英軍在德屬東非和肯尼亞邊疆進行零星的攻擊,並佔領了一兩個城市。但到了1916年,形勢開始扭轉:英軍和比利時軍隊大舉入侵德屬東非,到了年底時,德屬東非的大部份已被佔領。剩下來的德軍一部份決定投降,而另一部份卻於1917年11月23日硬闖葡萄牙的莫桑比克,試圖佔領一些城鎮以重整旗鼓。[參34]但事與願違,該批德軍無法尋得據點,更被英軍追趕,致使不能長駐於據點。最後,該批德軍於1918年8月決定返回德屬東非。但他們在德屬東非亦無希望可尋,因此只能寄託於進軍贊比亞。當進入贊比亞不久,便收到德國投降的消息。因此,他們最終於1918年11月23日向協約國投降。
中華民國對協約國的支持
編輯段祺瑞統治下的中華民國北洋政府為了收回失去的領土和主權,投向比較有利的協約國一方,於1917年3月14日與德國斷交,於8月14日對德奧宣戰[參35]。北洋政府趁機派軍警收回了天津德租界、天津奧租界和漢口德租界。雖然中華民國並未直接派兵參與,北洋政府還是通過官方與非官方渠道組織數十萬華工前往歐洲戰場為協約國擔負後勤任務。在西線的華工被英法聯軍編成正規的中國勞工旅,總人數超過14萬;在東線為俄國服務的華工在組織上則相對更為鬆散,但總人數也至少有20萬。十月革命爆發後,很大一部分華工受困於動盪政局無法回國,一些人甚至加入布爾什維克參加俄國內戰。[參36]協約國決定干涉俄國內戰後,北洋政府亦出兵加入干涉內戰的協約國部隊。除此之外,北洋政府在一戰尾聲佔領了外蒙古。
大戰結束
編輯德國盟友停戰
編輯雖然俄羅斯在1917年11月退出戰爭,德國再不用東西兩面受敵,但德國的各盟國鄂圖曼土耳其、保加利亞王國及奧匈帝國卻因持續作戰,致使經濟崩潰或國內各民族發生起義,結果無力再戰,在1918年9月開始相繼向協約國求和。
保加利亞王國
編輯最初與協約國達成停戰協議的是保加利亞,在協約國於瓦爾達爾攻勢的成功推進入保加利亞佔領下的瓦爾達爾馬其頓後,保加利亞沙皇斐迪南一世被迫退位,保國政府於1918年9月29日簽訂薩羅尼卡停戰協定。隨後1919年11月27日,保加利亞與協約國於塞薩洛尼基又簽訂納伊條約,條約的簽訂儀式於塞納河畔訥伊的市政廳舉行。
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保加利亞加入軸心國陣營埋下伏筆。
鄂圖曼帝國
編輯鄂圖曼土耳其儘管受英國及其阿拉伯盟友在巴勒斯坦和敘利亞的勝利,但鄂圖曼土耳其剛從俄國內戰中趁機控制了南高加索令軍方高層仍認為戰爭仍可取勝。直至保加利亞停戰,首都伊斯坦堡頓時沒了掩護,最終鄂圖曼蘇丹穆罕默德六世亦於1918年10月30日簽訂了穆茲羅斯停戰協定。
奧匈帝國
編輯11月首周,奧皇卡爾一世接受美國的十四點協議讓境內的民族自立國家並建立聯邦制帝國,不料各民族自行獨立建國導致奧匈帝國解體。西烏克蘭人民共和國於10月19日率先獨立、之後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亞人、克羅地亞人和塞爾維亞人國、巴納特共和國、匈牙利民主共和國和波斯尼亞獨立,其間意大利趁機反攻佔領了屬奧地利本土的特倫提諾-上阿迪傑和和伊斯特拉半島。奧匈帝國和意大利簽訂了維拉朱斯蒂停戰協定後隨即崩潰。
德國停戰
編輯1918年8月至11月間,協約國發動「百日攻勢」,德軍再損失15萬人、大炮2,000餘門及機槍13,000餘挺。連續的軍事失利使德國國內動盪加劇。1918年9月興登堡元帥建議在德國議會提出要「結束戰爭」。但德軍的最高統帥部卻仍不死心,意圖利用剩餘的海軍艦隻與英國海軍進行最後決戰。結果德國水兵因不願送死,在基爾港發生譁變,並迅速蔓延到整個海軍及全國。11月9日德國首都柏林發生德國十一月革命,社會民主黨領袖菲利普·謝德曼宣佈建立共和國、宰相巴登親王馬克西米利安為了維持國內穩定,宣佈廢除威廉二世的德意志皇帝與普魯士國王封號,威廉二世本人退位後則於11月10日流亡荷蘭。
由於國內情勢混亂,德軍在11月11日與法國求和,與法國簽訂康邊停戰協定,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
巴黎和會
編輯戰後各國於巴黎凡爾賽宮召開和議,稱為「巴黎和平會議」(簡稱巴黎和會)。會議的重大決定由美國總統托馬斯·伍德羅·威爾遜、英國首相大衛·勞合·喬治和法國總理喬治·克里蒙梭主持。威爾遜總統主張寬大對待德國,在英國立場方面,他亦主張公平和不太苛刻的對待德國。原因是德國和英國之間有不少經濟活動交流,站在利益方面,英美都主張不嚴懲德國。受創最重的法國則急於復仇,主張嚴懲德國。最後諸國與德簽訂的議和條約《凡爾賽和約》,因應法國的要求而加入極其苛刻的條款,向德國強加巨大的割地賠款及限制軍備條款。但同時間,並未處置德皇威廉二世、興登堡元帥、魯登道夫將軍等決策者。 而賠款過重的凡爾賽合約反而為20年後規模更大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埋下火種。
其他和約
編輯戰勝國與其他戰敗國亦分別簽署條件苛刻的和約,戰勝國與奧匈帝國的奧地利部分簽署《聖日耳曼條約》,奧匈帝國被劃分為多個民族國家;與保加利亞簽署《納伊條約》,保加利亞失去愛琴海出海口,並須賠款4億4,500萬美元;與匈牙利簽署《特里亞農條約》,匈牙利領土大幅減少;與鄂圖曼土耳其簽署《色佛爾條約》,徹底瓜分鄂圖曼土耳其的領土。後來的土耳其共和國只剩下伊斯坦堡、其附近小部分領土及安那托利亞的部分。
以《凡爾賽和約》及其他各個和約所構成的戰後歐洲及國際關係的新體系,後稱凡爾賽體系,對戰後歐洲及國際關係的發展有着重要影響。
影響
編輯英鎊霸權遭到美元削弱
編輯一戰最本質的原因不是表面上的奧匈帝國皇儲斐迪南遇刺,但這是一個戰爭正當性的藉口,一次大戰前英國壟斷原材料市場,當時的印度、澳大利亞甚至世界四分之一的人口都在大英帝國殖民地貿易體系之內,而美國有一個龐大的內需市場而實行貿易保護主義,當時德國和日本國內市場狹小而無法發展,最終選擇擴張。自由貿易理論的觀點認為如果在一次世界大戰前就實行無條件的開放市場和自由貿易取消管制和關稅就不會有第一次世界大戰。而一戰前當時處於古典金本位制,英鎊是當時世界貨幣到一戰結束後英國因為巨大戰爭開支而黃金外流,最終英鎊遭到擠兌而無法兌換黃金,而美元逐漸取代英鎊的霸權。1922年熱那亞協議英國試圖建立外匯儲備,進入虛金本位制也就是金閱匯本位,紙幣的數量遠遠高過黃金,最終引發的信貸擴張引發1929年大蕭條,而在這之前美國透過道威斯計劃和楊計劃將德國央行資產轉換成美元。
民族國家
編輯俄羅斯帝國、德意志帝國、奧匈帝國、土耳其鄂圖曼帝國這四個大帝國覆滅。而巴爾幹半島與中東地區的民族國家則隨之而起,如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匈牙利和伊拉克[參37]等。
歐洲衰退,美日興起
編輯原來為世界金融中心及世界霸主的英國,在戰後雖然領土有所增加,但其對領土的控制力卻因戰爭的巨大傷亡與物資損失而大大削減,而其經濟亦因戰爭而大受影響,出現嚴重衰退,從此其世界金融中心的地位讓給美國。這場大戰也削弱了法、意、德;美國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強國,世界金融中心也由倫敦轉移到紐約;日本也由債務國變成債權國,並佔領原屬德國勢力範圍的中國膠州灣及山東半島[參38]。
共產主義興起
編輯大戰期間,俄國發生無產階級革命,使世界上出現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即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簡稱蘇維埃俄國。從此共產主義在世界各國擴展勢力范圍,至1922年蘇俄收復西烏克蘭,由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及外高加索聯邦簽署《蘇聯成立條約》建立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世界各地相繼建立共產主義政黨或共產主義政權,直至冷戰結束為止告一段落。
復仇情緒
編輯《凡爾賽條約》將發動戰爭的責任悉數推給德國,從而對德國實行條件極為嚴厲的經濟與軍事制裁,德國失去13%的國土和12%的人口,還被解除武裝,德國陸軍被控制在10萬人以下,且不許擁有空軍。但德國雖然在一戰中最後戰敗,其元氣並未受到過大的傷害,工業體系依然保存完整,本土也並未受到戰火的波及。《凡爾賽條約》過多考慮戰勝國的利益分配,而沒有進一步考慮戰敗國自身的利益。雖然日後做出了如《洛迦諾公約》在內的一定修正之嘗試,但種種因素配合以及德國在希特拉的納粹黨的領導下,仍終於爆發規模空前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根據《倫敦條約》,英國秘密向意大利許諾特倫蒂諾和蒂羅爾,直至布倫納、的里雅斯特和伊斯特拉半島,除阜姆外的所有達爾馬提亞海岸,阿爾巴尼亞夫羅勒的全部所有權和阿爾巴尼亞保護國,土耳其的安塔利亞以及土耳其與德國殖民帝國的份額,以換取意大利反對同盟國。在戰爭結束時,協約國意識到他們之間達成了相互矛盾的協議,意大利在戰後只得到了特倫蒂諾、布倫納,達爾馬提亞的扎達爾、拉斯托沃島和幾個小的德國殖民地。許多意大利人認為,國家參加了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卻沒有得到任何值得一提的好處。這種「殘缺的勝利」觀念成為意大利法西斯黨宣傳的一個重要部分。
中國五四運動
編輯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中華民國是戰勝國。北洋政府雖然因此停止對戰敗的德國和奧匈帝國的庚子賠款,並在巴黎和會中提出廢除外國在華勢力範圍、撤退外國在華駐軍等七項希望取消日本強加的《二十一條》及換文的陳述書,但遭受列強拒絕。《凡爾賽和約》將德國在山東的權益轉讓給日本。在巴黎和會中,中華民國政府的外交失敗,直接引發民眾的強烈不滿,從而引發五四運動。1919年5月4日由於山東問題,北京的青年學生及廣大群眾、市民、工商人士等中下階層廣泛參與一次示威遊行、請願、罷課、罷工、暴力對抗政府等多形式的愛國運動,並使得之後中華民國政府在6月28日沒有簽署凡爾賽條約。此運動對近代中國迄今之政治、社會、文化、思想影響甚大,此後北洋軍閥政府失去民心而垮台[參39]。此外也因為五四運動而使中國共產黨崛起,某種程度上也半直接與半間接地埋下日後的兩次國共內戰的種子。
軍人待遇
編輯一戰美軍士兵每人每日薪金為1美元,另加海外生活補助金0.25美元(25分)。後來由於1930年代的大蕭條,退伍軍人、家屬與其他有關團體,向美國政府要求即時索取補助金不果,而導致1932年美國軍方介入的流血補助金進軍事件。
國際聯盟
編輯鑑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傷亡與物資損失巨大,英法等戰勝國於是在1920年1月發起一個用以減少武器數目、平息國際糾紛及維持民眾的生活水平的組織,是為國際聯盟(簡稱國聯)。由於美國沒有參加,國聯被英法操控。然而,國聯卻不能有效阻止法西斯主義的侵略行為。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被聯合國取代。
女性地位
編輯在大戰期間參戰國內大量男性均直接參與前線戰爭,導致國內勞動力大減,生產軍需品、武器、後勤支援等的職位大部份皆由女性接替,使婦女的重要性提高。在戰後1920年代日本的婦女運動、1920年美國給予婦女選舉權,至1928年英國亦給予婦女選舉權等事件顯示婦女的地位得以重視,女權運動亦在此時興起。
文學藝術
編輯第一次世界大戰顛覆、摧毀了舊有歐洲社會和文化秩序, 人們開始懷疑邏輯、理性以及浪漫主義美學等資產階級價值觀,達達主義就此誕生。 達達主義的精神內核在於反對舊世界的秩序,追求非理性,無意義,偶然和混亂。其影響力遍及藝術,文學,政治主張和社會運動。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殘酷造就以海明威、T·S·艾略特為代表的「迷惘的一代」文學家,他們的文學作品及個人結局(海明威最終選擇自殺)都反映出這場戰爭給人類所造成無法癒合的心靈創傷。以戰爭為主題的文學作品也在此時問世,主要表達對戰爭的厭惡,如海明威的《戰地春夢》和雷馬克的《西線無戰事》。
相關電影
編輯相關遊戲
編輯傷亡
編輯- 協約國總士兵陣亡人數:5,186,854-6,433,692人
- 同盟國總士兵陣亡人數:3,386,200-4,390,544人
- 平民死亡人數:5,411,000-6,100,000人
- 協約國:
- 同盟國:
1914年至1918年,歐洲一共動員了6000萬名軍人,其中800萬人陣亡,700萬人永久致殘,1500萬人重傷。德國失去了15.1%的活躍男性人口,奧匈帝國失去了17.1%,法國失去了10.5%。法國動員了780萬人,其中140萬人死亡,320萬人受傷。大約15,000人面部遭受可怕的傷害,造成社會恥辱和邊緣化。在德國,平民死亡人數比和平時期增加了474,000人,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糧食短缺和營養不良削弱了對疾病的抵抗力。1918年的超額死亡人數估計為271,000人,加上1919年上半年封鎖仍然有效時的額外死亡人數為71,00人。黎巴嫩因饑荒造成的飢餓導致約10萬人死亡。1921年的俄羅斯饑荒導致5萬至1000萬人死亡。到1922年,由於第一次世界大戰、俄羅斯內戰以及隨後的1920年至1922年饑荒的破壞,俄羅斯有450萬至700萬無家可歸的兒童。俄國革命後,許多反蘇的俄羅斯人逃離了這個國家。到1930年代,中國北方城市哈爾濱有10萬俄羅斯人。[63][64]
戰時混亂,疾病猖獗。僅1914年,虱傳流行性斑疹傷寒就導致塞爾維亞20萬人死亡。從1918年到1922年,俄羅斯約有2500萬人感染流行性斑疹傷寒,300萬人死亡。1923年,1300萬俄羅斯人感染了瘧疾,這一數字比戰前急劇增加。從1918年初開始,一種被稱為「西班牙流感」的重大流感疫情在世界各地蔓延,大量士兵的流動加速了這種流行病的蔓延,這些士兵經常擠在衛生條件差的營地和運輸船上。西班牙流感導致至少1,700萬至2,500萬人死亡,其中包括估計264萬歐洲人和多達675,000名美國人。1915年至1926年間,昏睡性腦炎在全世界蔓延,影響了近500萬人。[65][66][67]
戰爭罪
編輯戰爭中的化學武器
編輯德國軍隊在第二次伊普爾戰役期間率先成功部署了化學武器,此前德國科學家在威廉皇帝研究所弗里茨·哈伯的指導下開發了一種將氯武器化的方法。德國最高統帥部批准使用化學武器,以迫使盟軍士兵離開他們的陣地,補充而不是取代更具致命性的常規武器。隨着時間的推移,整個戰爭期間所有主要交戰方都部署了化學武器,造成約130萬人傷亡,但死亡人數相對較少:總共約90,000人。戰爭期間估計有186,000名英國化學武器人員傷亡(其中80%是由於接觸德國人於1917年7月引入戰場的「芥子氣」),三分之一的美國人傷亡是由它們造成的。據報道,俄羅斯陸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遭受了大約50萬人的化學武器傷亡。在戰爭中使用化學武器直接違反了1899年《關於窒息性氣體的海牙宣言》和1907年《海牙陸地戰爭公約》,後者禁止使用化學武器。[68][69][70][71]
鄂圖曼帝國的種族滅絕
編輯在鄂圖曼帝國的最後幾年,對鄂圖曼帝國亞美尼亞人口的種族清洗,包括大規模驅逐和處決,被視為種族滅絕。鄂圖曼帝國在戰爭開始時對亞美尼亞人民進行了有組織和有系統的屠殺,並通過將亞美尼亞人的抵抗行為描繪成叛亂來操縱亞美尼亞人的抵抗行為,以證明進一步的滅絕是合理的。1915年初,一些亞美尼亞人自願加入俄羅斯軍隊,鄂圖曼政府以此為藉口頒佈了《Tehcir Law》(驅逐法),該法授權在1915年間將亞美尼亞人從帝國東部省份驅逐到敘利亞。1918年。亞美尼亞人被故意行進致死,其中一些人遭到鄂圖曼土匪的襲擊。雖然具體死亡人數未知,但國際種族滅絕學者協會估計死亡人數為150萬人。土耳其政府一直否認種族滅絕,認為死者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種族間戰鬥、饑荒或疾病的受害者;這些說法被大多數歷史學家拒絕。[72][73]
其他民族在此期間也受到鄂圖曼帝國的類似攻擊,包括亞述人和希臘人,一些學者認為這些事件是同一滅絕政策的一部分。1915年至1922年間,至少有25萬亞述基督徒(約佔人口的一半)以及35萬至75萬安納托利亞和本都希臘人被殺害。[74]
戰俘
編輯戰爭期間,約有八百萬士兵投降並被關押在戰俘營中。所有國家都承諾遵守公平對待戰俘的海牙公約,戰俘的存活率普遍遠高於前線戰鬥人員。
俄羅斯損失的25-31%(占被俘、受傷或死亡人數的比例)是戰俘,奧匈帝國為32%,意大利為26%,法國為12%,德國為9%;英國7%。 盟軍戰俘總數約為140萬(不包括俄羅斯,該國損失了250萬至350萬士兵)。大約330萬同盟國士兵被俘;他們中的大多數向俄羅斯投降。
軍人經歷
編輯戰爭中的英國士兵最初是志願兵,但越來越多地被徵召入伍。倖存的退伍軍人回到家鄉後,發現他們只能在自己之間討論他們的經歷。他們聚集在一起,組成了「退伍軍人協會」或「軍團」。美國國會圖書館退伍軍人歷史項目收集了少量美國退伍軍人的個人資料。[75]
徵兵
編輯徵兵制在大多數歐洲國家都很普遍。然而,它在英語國家引起了爭議。它在少數族裔群體中尤其不受歡迎,尤其是愛爾蘭和澳洲的愛爾蘭天主教徒,以及加拿大的法國天主教徒。[76][77][78][79]
在美國,徵兵制於1917年開始,普遍受到歡迎,但在偏遠的農村地區也有少數反對派。在戰爭的前六周,最初的100萬目標中只有73,000名志願者入伍後,政府決定主要依靠徵兵而非自願入伍來籌集軍事人力。[80][81]
武官和戰地記者
編輯來自各大國的軍事和民間觀察員密切關注着戰爭的進程。許多人能夠從類似於敵對陸軍和海軍部隊的角度來報道事件。
經濟影響
編輯戰爭對宏觀和微觀經濟產生了影響。許多男人的離開使家庭發生了變化。家庭主要工資收入來源的死亡或缺席,女性被迫以前所未有的數量進入勞動力市場。與此同時,工業需要補充因戰爭而流失的勞動力。這有助於為婦女爭取選舉權。[82]
在所有國家中,政府佔GDP的比重均有所上升,德國和法國都超過了50%,英國也接近這一水平。為了支付在美國的採購費用,英國兌現了對美國鐵路的大量投資,然後開始從華爾街大量借貸。1916年底,威爾遜總統一度瀕臨切斷貸款,但允許美國政府大幅增加對盟國的貸款。1919年後,美國要求償還這些貸款。 償還款項部分由德國賠款提供,而德國賠款又由美國向德國提供的貸款支持。這個循環系統於1931年崩潰,一些貸款從未償還。1934 年,英國仍欠美國44億美元,最後一期付款終於在2015年支付。[83]
英國向其殖民地尋求幫助,以獲取重要的戰爭物資,而傳統來源的供應已經變得困難。阿爾伯特·基特森等地質學家被要求在非洲殖民地尋找新的珍貴礦物資源。基特森在黃金海岸發現了重要的新錳礦床,可用於彈藥生產。[84]
《凡爾賽條約》第231條(即所謂的「戰爭罪」條款)規定,德國承擔「盟國及其相關政府及其國民因戰爭而遭受的一切損失和損害」的責任為德國及盟國的侵略。」這樣的措辭是為了奠定賠償的法律基礎,並且在與奧地利和匈牙利的條約中也插入了類似的條款。然而,他們都沒有將其解釋為承認戰爭罪。」1921年,賠償總額定為1,320億金馬克,但盟軍專家知道德國無法支付」這筆款項。總和被分為三類,第三類是「故意設計成空想的」,其「主要功能是誤導公眾輿論......使其相信「總金額得到維持」。因此,500億黃金馬克(125億美元)「代表了盟軍對德國支付能力的實際評估」,「因此……代表了德國必須支付的賠款總額」。[85]
這個數字可以用現金或實物(煤炭、木材、化學染料等)支付。此外,根據《凡爾賽條約》失去的一些領土也計入了賠償數額,其他行為如幫助恢復魯汶圖書館等也是如此。1929年,大蕭條到來,導致全世界政治混亂。1932年,國際社會暫停支付賠款,此時德國僅支付了相當於205.98億金馬克的賠款。隨着阿道夫·希特拉的崛起,所有在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發行和發放的債券和貸款都被取消。大衛·安德爾曼指出,「拒絕付款並不會使協議無效。債券、協議仍然存在。」因此,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在1953年的倫敦會議上,德國同意恢復償還借款。2010年10月3日,德國支付了這些債券的最後一筆付款。[86]
澳洲總理比利·休斯寫信給英國首相戴維·勞合·喬治,「您向我們保證,您無法獲得更好的條件。我對此感到非常遺憾,並且希望即使現在也能找到某種方式來達成協議 要求與大英帝國及其盟國所做出的巨大犧牲相稱的賠償。」澳洲獲得了5,571,720英鎊的戰爭賠款,但戰爭給澳洲造成的直接成本為376,993,052英鎊,到1930年代中期,遣返養老金、戰爭酬金、利息和償債基金費用為831,280,947英鎊。在大約416,000名服役的澳洲人中,大約有60,000人被殺,另有152,000人受傷。
戰爭促使腕錶從女性珠寶演變為實用的日常用品,取代了需要空手操作的懷錶。風衣手錶是為軍隊使用而設計的,因為懷錶在戰鬥中效果不佳。軍事資助無線電的進步促進了戰後媒體的普及。[87]
支持和反對戰爭
編輯支持
編輯在巴爾幹地區,領導人安特·特朗比奇等南斯拉夫民族主義者強烈支持這場戰爭,希望南斯拉夫擺脫奧匈帝國和其他外國列強的統治,並建立一個獨立的南斯拉夫。由特朗比奇領導的南斯拉夫委員會於1915年4月30日在巴黎成立,之後將其辦事處遷至倫敦。1918年4月,羅馬被壓迫民族代表大會召開,包括捷克斯洛伐克、意大利、波蘭、特蘭西瓦尼亞和南斯拉夫的代表,他們敦促同盟國支持居住在奧匈帝國境內的人民的民族自決。
在中東,由於戰爭期間土耳其民族主義的興起,阿拉伯民族主義在鄂圖曼帝國領土上高漲,阿拉伯民族主義領導人主張建立一個泛阿拉伯國家。1916年,阿拉伯起義在鄂圖曼帝國控制的中東地區爆發,以爭取獨立。在東非,埃塞俄比亞埃塞俄比亞的伊亞蘇五世支持在索馬里蘭戰役中與英國交戰的苦行僧國家。
德國駐亞的斯亞貝巴特使馮·西堡表示,「現在是埃塞俄比亞重新奪回紅海沿岸、驅趕意大利人回家、恢復帝國古代規模的時候了。」由於盟軍對埃塞俄比亞貴族的壓力,埃塞俄比亞帝國在塞加勒戰役中被推翻之前,埃塞俄比亞帝國正處於加入同盟國一方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邊緣。約書亞被指控皈依伊斯蘭教。根據埃塞俄比亞歷史學家巴魯·祖德的說法,用於證明約書亞皈依的證據是盟軍提供的一張經過修改的戴着頭巾的照片。一些歷史學家聲稱英國間諜偽造了這張照片。[88]
1914年8月戰爭爆發時,許多社會黨最初支持戰爭。但歐洲社會主義者在民族界限上分裂,馬克思主義者和工團主義者等激進社會主義者所持有的階級衝突概念被他們對戰爭的愛國支持所壓倒。戰爭開始後,奧地利、英國、法國、德國和俄羅斯的社會主義者紛紛追隨民族主義浪潮的興起,支持本國干預戰爭。
戰爭的爆發激起了意大利民族主義,最初得到了各個政治派別的大力支持。加布里埃爾·鄧南遮是這場戰爭中最著名和最受歡迎的意大利民族主義支持者之一,他宣揚意大利民族統一主義,並幫助說服意大利公眾支持干預戰爭。保羅·博塞利領導下的意大利自由黨提倡站在同盟國一邊干預戰爭,並利用但丁·阿利吉耶里協會來宣傳意大利民族主義。意大利社會主義者在支持還是反對戰爭問題上存在分歧。有些人是戰爭的激進支持者,包括貝尼托·墨索里尼和列奧尼達·比索拉蒂。然而,在反軍國主義抗議者被殺後,意大利社會黨決定反對戰爭,導致了一場名為「紅色周」的總罷工。意大利社會黨清除了包括墨索里尼在內的支持戰爭的民族主義成員。墨索里尼是一位工團主義者,他以對奧匈帝國意大利人居住地區的民族統一主義主張為由支持戰爭,他組建了支持干涉的意大利人民黨和國際行動革命法西斯組織1914年10月,後來發展成為1919年的意大利戰鬥法,法西斯主義的起源。墨索里尼的民族主義使他能夠從安薩爾多(一家軍火公司)和其他公司籌集資金,創建《意大利人民》,以說服社會主義者和革命者支持戰爭。[89]
愛國基金
編輯雙方都為士兵、他們的家屬和受傷者的福利進行了大規模的籌款。釘子人就是德國的一個例子。大英帝國各地有許多愛國基金,包括皇家愛國基金公司、加拿大愛國基金、昆士蘭愛國基金,到1919年,紐西蘭有983個基金。在下一次世界大戰開始時,紐西蘭基金進行了改革,因為這些基金被批評為重疊、浪費和濫用,在2002年有11個基金仍在運作。[90][91][92]
反對
編輯許多國家監禁那些公開反對衝突的人。其中包括美國的尤金·德布斯和英國的伯特蘭·羅素。 在美國,1917年《間諜法》和1918年《煽動叛亂法》將反對徵兵或發表任何被視為「不忠」的言論定為聯邦犯罪。所有批評政府的出版物都被郵政審查機構下架,許多出版物因被認為不愛國的事實陳述而被判處長期監禁。[93]
許多民族主義者反對干預,特別是在民族主義者敵視的國家內。儘管絕大多數愛爾蘭人同意參加1914年和1915年的戰爭,但少數先進的愛爾蘭民族主義者堅決反對參加。戰爭是在1912年愛爾蘭重新出現的地方自治危機中開始的,到1914年7月,愛爾蘭爆發內戰的可能性很大。愛爾蘭民族主義者和馬克思主義者試圖追求愛爾蘭獨立,最終導致1916年復活節起義,德國向愛爾蘭運送了20,000支步槍,以煽動英國的騷亂。英國政府將愛爾蘭置於戒嚴狀態以應對復活節起義,儘管一旦革命的直接威脅消散,當局確實試圖對民族主義情緒做出讓步。然而,愛爾蘭反對捲入戰爭的呼聲日益高漲,導致了1918年的徵兵危機。[94][95]
其他反對者來自良心拒服兵役者——一些是社會主義者,一些是宗教人士——他們拒絕戰鬥。在英國,有16,000人要求獲得依良心拒服兵役者身份。其中一些人,最著名的是著名的和平活動家斯蒂芬·霍布豪斯,拒絕服兵役和替代役。許多人遭受了多年的監禁,包括單獨監禁和麵包和水飲食。即使在戰後,英國的許多招聘廣告都標有「良心拒服兵役者無需申請」。[96][97]
1917年5月1日至4日,彼得格勒約10萬工人和士兵,以及緊隨其後的俄羅斯其他城市的工人和士兵,在布爾什維克的領導下,高舉「打倒戰爭!」的橫幅進行示威。表示「一切權力歸蘇維埃!」大規模示威導致俄羅斯臨時政府陷入危機。1917年5月,布爾什維克革命者在米蘭組織並參與騷亂,呼籲結束戰爭,並設法關閉工廠並停止公共交通。意大利軍隊被迫攜帶坦克和機槍進入米蘭,與布爾什維克和無政府主義者進行激烈戰鬥,直到5月23日意大利軍隊控制了該市。近50人(包括三名意大利士兵)被殺,800多人被捕。[98][99]
技術
編輯第一次世界大戰是20世紀技術與19世紀戰術的衝突,不可避免地造成巨大傷亡。然而,到1917年底,主要軍隊(有數百萬士兵)已經實現了現代化,並開始使用電話、無線通信、裝甲車、坦克和飛機。
火炮也經歷了一場革命。1914年,大炮被部署在前線,直接向目標開火。到1917年,使用槍支(以及迫擊炮甚至機槍)進行間接射擊已司空見慣,使用新技術進行定位和測距,特別是飛機和經常被忽視的野戰電話。[100]
固定翼飛機最初用於偵察和對地攻擊。為了擊落敵機,開發了高射炮和戰鬥機。戰略轟炸機主要由德國和英國製造,但前者也使用齊柏林飛艇。衝突接近尾聲時,航空母艦首次被使用,1918年,英國皇家海軍憤怒號發射索普威思駱駝號進行突襲,摧毀岑訥的齊柏林飛艇機庫。[101]
外交
編輯國家之間的非軍事外交和宣傳互動旨在贏得對這一事業的支持或削弱對敵人的支持。戰時外交在很大程度上集中於五個問題:宣傳活動; 定義和重新定義戰爭目標,隨着戰爭的進行,這些目標變得更加嚴厲;通過提供敵方領土的碎片來吸引中立國(意大利、鄂圖曼帝國、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加入聯盟;同盟國鼓勵內部的少數民族運動,特別是在捷克人、波蘭人和阿拉伯人中。此外,還有來自中立者或一方或另一方的多項和平建議; 他們都沒有取得很大進展。[102][103]
遺產
編輯紀念館
編輯數千個村莊和城鎮建立了紀念碑。在靠近戰場的地方,那些埋在臨時墓地里的人逐漸被轉移到由英聯邦戰爭墳墓委員會、美國戰爭紀念碑委員會、德國戰爭墳墓委員會和法國紀念等組織管理的正式墓地。許多墓地還為失蹤者或身份不明的死者設立了中央紀念碑,例如梅寧門失蹤者紀念碑和蒂普瓦爾索姆河失蹤者紀念碑。
1915年,加拿大軍醫約翰·麥克雷寫下了《在法蘭德斯斯戰場》這首詩,向戰爭中的死難者致敬。它於1915年12月8日發表在《Punch》上,至今仍被人們背誦,尤其是在陣亡將士紀念日和陣亡將士紀念日。[104][105]
第一次世界大戰國家博物館和紀念碑位於密蘇里州堪薩斯城,是一座獻給所有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服役的美國人的紀念碑。自由紀念碑於1921年11月1日落成,當時盟軍最高指揮官向超過100,000名群眾發表講話。[106]
英國政府在2014年至2018年期間預算了大量資源用於紀念戰爭。牽頭機構是帝國戰爭博物館。2014年8月3日,法國總統弗朗索瓦·奧朗德和德國總統約阿希姆·高克共同紀念德國對法宣戰一百周年,在維耶爾阿爾為在二戰中陣亡的法國和德國士兵奠下第一座紀念碑。在停戰一百周年紀念活動期間,法國總統埃馬紐埃爾·馬克龍和德國總理安吉拉·默克爾參觀了貢比涅停戰協定簽署地,並為和解牌匾揭幕。[107][108][109]
史學
編輯……「奇怪,朋友,」我說,「沒有理由哀悼。」
「沒有,」另一個說,「保存未完成的歲月」......
— 威爾弗雷德·歐文,《奇怪的會議》,1918年
理解現代戰爭的意義和後果的第一次嘗試性努力始於戰爭的最初階段。這一進程在敵對行動結束期間和結束後持續進行,一個多世紀後仍在進行。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教學面臨着特殊的挑戰。與第二次世界大戰相比,第一次世界大戰通常被認為是「一場因錯誤原因而進行的錯誤戰爭」;它缺乏重述第二次世界大戰所特有的善與惡的元敘事。由於缺乏可識別的英雄和惡棍,它經常按主題進行教學,援引戰爭的浪費、將軍的愚蠢和士兵的無辜等比喻。這些過度簡單化大多掩蓋了衝突的複雜性。喬治·凱南將這場戰爭稱為「20世紀的重大災難」。[110][111]
歷史學家希瑟·瓊斯為,21世紀的文化轉變為史學注入了新的活力。學者們提出了關於軍事佔領、政治激進化、種族、醫學、性別和心理健康的全新問題。歷史學家長期以來就這場戰爭爭論的主要話題包括:戰爭為何開始; 為什麼盟軍獲勝;將軍是否要對高傷亡率負責;士兵們如何忍受塹壕戰的惡劣條件;以及平民後方在多大程度上接受並支持戰爭努力。[112][113]
未爆炸彈藥
編輯直到2007年,在凡爾登和索姆河等戰場遺址,警告遊客不要走某些道路的標誌仍然存在,因為未爆炸的彈藥仍然構成危險。在法國和比利時,發現未爆炸彈藥的當地人會得到武器處理小組的協助。在一些地方,植物生長仍未恢復正常。[114]
註釋
編輯
- ^ 至1917年
- ^ 1915年起
- ^ 1917年起
- ^ 1916年起
- ^ 1917年起
- ^ 1916年起
- ^ 1917年起
- ^ 1916年起
- ^ 1918年起
- ^ 1917年起
- ^ 1917年起
- ^ 1918年起
- ^ 1915年起
- ^ 1915年起
- ^ 1915年起
- ^ 1915年起
- ^ 1915年起
- ^ 美國未批准巴黎和會的任何條約。
- ^ 保加利亞於1915年10月14日加入同盟國。
- ^ 美國於1917年12月7日對奧匈帝國宣戰。
- ^ 奧地利被認為是奧匈帝國的繼承國之一。
- ^ 美國於1917年4月6日對德國宣戰。
- ^ 匈牙利被認為是奧匈帝國的繼承國之一。
- ^ 鄂圖曼帝國於1914年8月2日同德國達成秘密同盟協定,並於1914年10月29日作為同盟國一方參戰。
- ^ 原先計劃通過色佛爾條約結束協約國與鄂圖曼帝國戰事,但鄂圖曼帝國從未批准。在土耳其獨立戰爭後,協約國與鄂圖曼帝國繼承國土耳其共和國就洛桑條約達成協議。
- ^ 其中569,000人為居住在法屬殖民地的法裔或當地兵源
- ^ 其中134,837人為除英屬印度,加拿大、澳洲、紐西蘭、南非等自治領以外之殖民地兵源
參考文獻
編輯引用
編輯-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57. ISBN 978-986-344-118-2.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60–61. ISBN 978-986-344-118-2.
- ^ Djordjević, Dimitrije; Spence, Richard B. Scholar, patriot, mentor: historical essays in honor of Dimitrije Djordjević. East European Monographs. 1992: 313 [2022-05-19]. ISBN 978-0-88033-217-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5-31).
Following the assassination of Franz Ferdinand in June 1914, Croats and Muslims in Sarajevo joined forces in an anti-Serb pogrom.
- ^ Reports Service: Southeast Europe series. American Universities Field Staff. 1964: 44 [7 December 2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1-23).
... the assassination was followed by officially encouraged anti-Serb riots in Sarajevo ...
- ^ Kröll, Herbert. Austrian-Greek encounters over the centuries: history, diplomacy, politics, arts, economics. Studienverlag. 2008: 55 [1 September 2013]. ISBN 978-3-7065-4526-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6-14).
... arrested and interned some 5.500 prominent Serbs and sentenced to death some 460 persons, a new Schutzkorps, an auxiliary militia, widened the anti-Serb repression.
- ^ Schindler, John R. Unholy Terror: Bosnia, Al-Qa'ida, and the Rise of Global Jihad. Zenith Imprint. 2007: 29 [2022-05-19]. ISBN 978-1-61673-964-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4-13).
- ^ 夢遊者:1914年歐洲如何邁向戰爭之路(The Sleepwalkers: How Europe Went to War in 1914). Penguin. 2012年9月27日. ISBN 9780061146664.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70–71. ISBN 978-986-344-118-2.
- ^ Dell, Pamela. A World War I Timeline (Smithsonian War Timelines Series). Capstone. 2013: 10–12. ISBN 978-1-4765-4159-4.
- ^ Daily Mirror Headlines: The Declaration of War, Published 4 August 1914. BBC. [2010-02-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5-24).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14–115. ISBN 978-986-344-118-2.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24–127. ISBN 978-986-344-118-2.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30–134. ISBN 978-986-344-118-2.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35–136. ISBN 978-986-344-118-2.
- ^ 馬薩里克著、郎醒石譯. 馬塞克建國史.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 158. ISBN 978-7-215-11475-3.
- ^ Lichfield, John. Verdun: myths and memories of the 'lost villages' of France. The Independent. 21 February 2006 [23 July 2013]. (原始內容存檔於22 October 2017).
- ^ Herwig 1997,第393-397,400-401頁 德軍共有40個步兵師和3個騎兵師留在東方的佔領區。
- ^ Marshall 1964,第353-7頁
- ^ Ekins 2010,第24頁
- ^ Griess 1986,第155-156頁
- ^ Kennedy 1989,第266-302頁 其中102個法國師、60個英帝國師、42個美國師(其相當於其他師規模的兩倍)和12個比利時師。
- ^ Herwig 1997,第426-428頁
- ^ Griess 1986,第163頁
- ^ Herwig 1997,第446頁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37. ISBN 978-986-344-118-2.
- ^ Liddell, Hart. 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史. 麥田出版. 2014: 139–141. ISBN 978-986-344-118-2.
- ^ 馬薩里克著、郎醒石譯. 馬塞克建國史.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 159~160. ISBN 978-7-215-11475-3.
- ^ 馬薩里克著、郎醒石譯. 馬塞克建國史.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 182. ISBN 978-7-215-11475-3.
- ^ 馬薩里克著、郎醒石譯. 馬塞克建國史.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 182、283~4. ISBN 978-7-215-11475-3.
- ^ 馬薩里克著、郎醒石譯. 馬塞克建國史. 河南人民出版社. 2018年6月: 236. ISBN 978-7-215-11475-3.
- ^ 德軍(計算警察在內)只有693人。 Strachan, 2004. pg. 13
- ^ Holmes 2001, p. 359.
- ^ Contey, F. (2002). Zeppelin Mission to East Africa. Aviation History, 13(1), 46. http://search.ebscohost.com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 [Miller, p. 297; unknown to Lettow and Tafel, they were only one day’s march apart]
- ^ 徐國琦:《中國與大戰:尋求新的國家認同》,上海三聯書店
- ^ The Chinese Labour Corps in Russia During World War 1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第一次世界大戰在俄國的中國勞工),The Great War
- ^ 中東在戰後為英法所分別佔領,但在不久後便讓各國獨立。
- ^ 因此誘發不滿巴黎和會列強私相授受的把山東的權益由德國轉交給日本的五四運動,反對北洋政府,要求徐世昌下台。爆發大規模罷課、罷工運動等。
- ^ http://54.china1840-1949.net.cn/wsjj.html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五四運動紀念館,也可參閱各相關書籍
來源
編輯- 書籍
- American Battle Monuments Commission. American Armies and Battlefields in Europe: A History, Guide, and Reference Book. U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38 [2018-09-09]. OCLC 598037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6-28).
- Army Art of World War I. United States Army Center of Military History: Smithsonian Institution, National Museum of American History. 1993 [2018-09-09]. OCLC 2860853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4-12-21).
- Ayers, Leonard Porter. The War with Germany: A Statistical Summary.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19.
- Bade, Klaus J; Brown, Allison (tr.). Migration in European History. The making of Europe. Oxford: Blackwell. 2003. ISBN 978-0-631-18939-8. OCLC 52695573. (translated from the German)
- Balakian, Peter. The Burning Tigris: The Armenian Genocide and America's Response. New York: HarperCollins. 2003. ISBN 978-0-06-019840-4. OCLC 56822108.
- Ball, Alan M. And Now My Soul Is Hardened: Abandoned Children in Soviet Russia, 1918–1930.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6. ISBN 978-0-520-20694-6., reviewed in Hegarty, Thomas J. And Now My Soul Is Hardened: Abandoned Children in Soviet Russia, 1918–1930. Canadian Slavonic Papers. March–June 1998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3-05-09). (via Highbeam.com)
- Bass, Gary Jonathan. Stay the Hand of Vengeance: The Politics of War Crimes Tribunals. Princeton, New Jers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2: 424pp. ISBN 978-0-691-09278-2. OCLC 248021790.
- Blair, Dale. No Quarter: Unlawful Killing and Surrender in the Australian War Experience, 1915–1918. Charnwood, Australia: Ginninderra Press. 2005. ISBN 978-1-74027-291-9. OCLC 62514621.
- Bond, Brian. "The First World War" in C. L. Mowat, ed. The New Cambridge Modern History: Vol. XII: The Shifting Balance of World Forces 1898-1945 (2nd ed. 1968) online pp 171–208. scholarly summary.
- Brands, Henry William. T. R.: The Last Romantic. New York: Basic Books. 1997. ISBN 978-0-465-06958-3. OCLC 36954615.
- Braybon, Gail. Evidence, History, and the Great War: Historians and the Impact of 1914–18. Berghahn Books. 2004: 8 [2018-09-09]. ISBN 978-1-57181-801-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 Brown, Judith M. Modern India: The Origins of an Asian Democracy. Oxford and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4. ISBN 978-0-19-873113-9.
- Chickering, Rodger. Imperial Germany and the Great War, 1914–1918.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ISBN 978-0-521-83908-2. OCLC 55523473.
- Clark, Charles Upson. Bessarabia, Russia and Roumania on the Black Sea. New York: Dodd, Mead. 1927 [2018-09-09]. OCLC 15078984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10-08).
- Clark, Christopher. The Sleepwalkers: How Europe Went to War in 1914. HarperCollins. 2013 [2018-09-09]. ISBN 978-0-06-219922-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5-02).
- Clark, Christopher. The Sleepwalkers: How Europe Went to War in 1914. New York: Harper Books. 2014. ISBN 978-0-06-114666-4.
- Cockfield, Jamie H. With snow on their boots : The tragic odyssey of the Russian Expeditionary Force in France during World War I. Palgrave Macmillan. 1997. ISBN 978-0-312-22082-2.
- Conlon, Joseph M. The historical impact of epidemic typhus (PDF).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 [2009-04-21]. (原始內容 (PDF)存檔於2010-06-11).
- Cook, Tim. The politics of surrender: Canadian soldiers and the killing of prisoners in the First World War. The Journal of Military History. 2006, 70 (3): 637–665. ISSN 0899-3718. doi:10.1353/jmh.2006.0158.
- Cross, Wilbur L. Zeppelins of World War I. New York: Paragon Press. 1991. ISBN 978-1-55778-382-0. OCLC 22860189.
- Crowe, David. The Essentials of European History: 1914 to 1935, World War I and Europe in crisis. Research and Education Association. 2001 [2018-09-09]. ISBN 978-0-87891-710-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1).
- DiNardo, Richard. Invasion: The Conquest of Serbia, 1915. Santa Barbara, California: Praeger. 2015. ISBN 978-1-4408-0092-4.
- Djokić, Dejan. Yugoslavism : histories of a failed idea, 1918–1992. London: Hurst. 2003. OCLC 51093251.
- Doughty, Robert A. Pyrrhic victory: French strategy and operations in the Great War.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2018-09-09]. ISBN 978-0-674-0188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 Duffy, Michael. Somme. First World War.com. 2006 [2007-02-25]. ISBN 978-0-297-84689-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3-16).
- Dupuy, R. Ernest and Trevor N. The Harper's Encyclopedia of Military History, 4th Edition. Harper Collins Publishers. 1993. ISBN 978-0-06-270056-8.
- Encyclopædia Britannica (12th ed. 1922) comprises the 11th edition plus three new volumes 30-31-32 that cover events since 1911 with thorough coverage of the war as well as every country and colony. partly online and list of article titles
- ABBE to ENGLISH HISTORY online free.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4-26).
- scans of each page of vol 30-31-32
- Evans, David. The First World War. Teach yourself. London: Hodder Arnold. 2004. ISBN 978-0-340-88489-8. OCLC 224332259.
- Evans, Leslie. Future of Iraq, Israel-Palestine Conflict, and Central Asia Weighed a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UCLA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2005-05-27 [2008-12-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5-24).
- Falls, Cyril Bentham. The First World War. London: Longmans. 1960. ISBN 978-1-84342-272-3. OCLC 460327352.
- Farwell, Byron. The Great War in Africa, 1914–1918. W. W. Norton. 1989. ISBN 978-0-393-30564-7.
- Ferguson, Niall. The Pity of War. New York: Basic Books. 1999: 563pp. ISBN 978-0-465-05711-5. OCLC 41124439.
- Ferguson, Niall. The War of the World: Twentieth-Century Conflict and the Descent of the West. New York: Penguin Press. 2006. ISBN 978-1-59420-100-4.
- Fortescue, Granville Roland. London in Gloom over Gallipoli; Captain Fortescue in Book and Ashmead-Bartlett in Lecture Declare Campaign Lost. New York Times. 1915-10-28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16).
- Fromkin, David. A Peace to End All Peace: The Fall of the Ottoman Empire and the Creation of the Modern Middle East. New York: Henry Holt and Co. 1989. ISBN 978-0-8050-0857-9.
- Fromkin, David. Europe's Last Summer: Who Started the Great War in 1914?.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2004. ISBN 978-0-375-41156-4. OCLC 53937943.
- Gelvin, James L. The Israel-Palestine Conflict: One Hundred Years of War.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 ISBN 978-0-521-85289-0. OCLC 59879560.
- Grant, R.G. Battle: A Visual Journey Through 5,000 Years of Combat. DK Publishing. 2005. ISBN 978-0-7566-5578-5.
- Gray, Randal; Argyle, Christopher. Chronicle of the First World War. New York: Facts on File. 1990. ISBN 978-0-8160-2595-4. OCLC 19398100.
- Gilbert, Martin. First World War. Stoddart Publishing. 1994. ISBN 978-0-7737-2848-6.
- Gilbert, Martin. The First World War: A Complete History. Clearwater, Florida: Owl Books. 2004: 306. ISBN 978-0-8050-7617-2. OCLC 34792651.
- Goodspeed, Donald James. The German Wars 1914–1945. New York: Random House; Bonanza. 1985. ISBN 978-0-517-46790-9.
- Gray, Randal. Kaiserschlacht 1918: the final German offensive. Osprey. 1991. ISBN 978-1-85532-157-1.
- Green, John Frederick Norman. Obituary: Albert Ernest Kitson. Geological Society Quarterly Journal. 1938, 94.
- Halpern, Paul G. A Naval History of World War I. New York: Routledge. 1995. ISBN 978-1-85728-498-0. OCLC 60281302.
- Harris, J. P. Douglas Haig and the First World War 2009. Cambridge: CUP. 2008. ISBN 978-0-521-89802-7.
- Hartcup, Guy. The War of Invention; Scientific Developments, 1914–18. Brassey's Defence Publishers. 1988. ISBN 978-0-08-033591-9.
- Havighurst, Alfred F. Britain in transition: the twentieth century 4.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85. ISBN 978-0-226-31971-1.
- Heller, Charles E. Chemical warfare in World War I :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1917–1918. Fort Leavenworth, Kansas: Combat Studies Institute. 1984. OCLC 12324448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7-04).
- Heyman, Neil M. World War I. Guides to historic event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1997. ISBN 978-0-313-29880-6. OCLC 36292837.
- Hickey, Michael. The Mediterranean Front 1914–1923. The First World War 4. New York: Routledge. 2003: 60–65. ISBN 978-0-415-96844-7. OCLC 52375688.
- Hinterhoff, Eugene. Young, Peter , 編. The Campaign in Armenia. Marshall Cavendish Illustrated Encyclopedia of World War I ii (New York: Marshall Cavendish). 1984. ISBN 978-0-86307-181-2.
- Hirschfeld, Gerhard et al. eds. Brill's Encyclopedia of the First World War (2012), 1105pp
- Holmes, T. M. Absolute Numbers: The Schlieffen Plan as a Critique of German Strategy in 1914. War in History (London). April 2014, XXI (2): 194, 211. ISSN 1477-0385.
- Hooker, Richard. The Ottomans. Washington State University. 1996. (原始內容存檔於1999-10-08).
- Horne, John; Kramer, Alan. German Atrocities, 1914: A History of Denial.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1. OCLC 47181922.
- Hovannisian, Richard G. Armenia on the Road to Independence, 1918.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67. ISBN 978-0-520-00574-7.
- Hull, Isabel Virginia. Absolute destruction: military culture and the practices of war in Imperial Germany.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2006. ISBN 978-0-8014-7293-0.
- Humphries, Mark Osborne. "Old Wine in New Bottles": A Comparison of British and Canadian Preparations for the Battle of Arras. Hayes, Geoffrey; Iarocci, Andrew; Bechthold, Mike (編). Vimy Ridge: A Canadian Reassessment. Waterloo: Wilfrid Laurier University Press. 2007: 65–85 [2018-09-09]. ISBN 978-0-88920-508-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2).
- Inglis, David. Vimy Ridge: 1917–1992, A Canadian Myth over Seventy Five Years (PDF). Burnaby: Simon Fraser University. 1995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8-09-16).
- Isaac, Jad; Hosh, Leonardo. Roots of the Water Conflict in the Middle East. University of Waterloo. 7–9 May 199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6-09-28).
- Jenkins, Burris A. Facing the Hindenburg Line. BiblioBazaar. 2009. ISBN 978-1-110-81238-7.
- Johnson, James Edgar. Full Circle: The Story of Air Fighting. London: Cassell. 2001. ISBN 978-0-304-35860-1. OCLC 45991828.
- Jones, Howard. Crucible of Power: A History of US Foreign Relations Since 1897. Wilmington, Delaware: Scholarly Resources Books. 2001. ISBN 978-0-8420-2918-6. OCLC 46640675.
- Kaplan, Robert D. Syria: Identity Crisis. The Atlantic. February 1993 [2008-12-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12-24).
- Karp, Walter. The Politics of War 1st. 1979. ISBN 978-0-06-012265-2. OCLC 4593327., Wilson's manoeuvring US into war
- Keegan, John. The First World War. Hutchinson. 1998. ISBN 978-0-09-180178-6., general military history
- Keene, Jennifer D. World War I. Daily Life Through History Series.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2006: 5. ISBN 978-0-313-33181-7. OCLC 70883191.
- Kernek, Sterling. The British Government's Reactions to President Wilson's 'Peace' Note of December 1916. The Historical Journal. December 1970, 13 (4): 721–766. JSTOR 2637713. doi:10.1017/S0018246X00009481.
- Kitchen, Martin. Europe Between the Wars. New York: Longman. 2000 [1980]. ISBN 978-0-582-41869-1. OCLC 247285240.
- Knobler, Stacey L (編). The Threat of Pandemic Influenza: Are We Ready? Workshop Summary. Washington DC: National Academies Press. 2005 [2018-09-09]. ISBN 978-0-309-09504-4. OCLC 5742223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8-30).
- Kurlander, Eric. Steffen Bruendel. Volksgemeinschaft oder Volksstaat: Die "Ideen von 1914" und die Neuordnung Deutschlands im Ersten Weltkrieg. H-net. 2006 [2009-11-17]. (原始內容 (Book review)存檔於2007-06-10).
- Lehmann, Hartmut; van der Veer, Peter (編). Nation and religion: perspectives on Europe and Asia. Princeton, New Jers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9. ISBN 978-0-691-01232-2. OCLC 39727826.
- Love, Dave. The Second Battle of Ypres, April 1915. Sabretasche. May 1996, 26 (4)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16).
- Lyons, Michael J. World War I: A Short History 2nd. Prentice Hall. 1999. ISBN 978-0-13-020551-3.
- Ludendorff, Erich. My War Memories, 1914–1918. 1919. OCLC 60104290. also published by Harper as "Ludendorff's Own Story, August 1914 – November 1918: The Great War from the Siege of Liège to the Signing of the Armistice as Viewed from the Grand Headquarters of the German Army" OCLC 561160 (original title Meine Kriegserinnerungen, 1914–1918)
- Magliveras, Konstantinos D. Exclusion from Participation in International Organisations: The Law and Practice behind Member States' Expulsion and Suspension of Membership. Martinus Nijhoff Publishers. 1999. ISBN 978-90-411-1239-2.
- Martel, Gordon. 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Pearson Longman, Harlow. 2003.
- Mawdsley, Evan. The Russian Civil War Edinburgh. Birlinn location. 2008. ISBN 978-1-84341-041-6.
- McLellan, Edwin N. The United States Marine Corps in the World War.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16).
- Meyer, Gerald J. A World Undone: The Story of the Great War 1914 to 1918. Random House. 2006. ISBN 978-0-553-80354-9.
- Millett, Allan Reed; Murray, Williamson. Military Effectiveness. Boston: Allen Unwin. 1988. ISBN 978-0-04-445053-5. OCLC 220072268.
- Moon, John Ellis van Courtland. United States Chemical Warfare Policy in World War II: A Captive of Coalition Policy?. The Journal of Military History. July 1996, 60 (3): 495–511. JSTOR 2944522. doi:10.2307/2944522.
- Morton, Desmond. Silent Battle: Canadian Prisoners of War in Germany, 1914–1919. Toronto: Lester Publishing. 1992. ISBN 978-1-895555-17-2. OCLC 29565680.
- Mosier, John. German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ombined Arms Tactics. Myth of the Great War: How the Germans Won the Battles and How the Americans Saved the Allies. New York: Harper Collins. 2001. ISBN 978-0-06-019676-9.
- Muller, Jerry Z. Us and Them – The Enduring Power of Ethnic Nationalism. Foreign Affairs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 March–April 2008 [2008-12-30].
- Neiberg, Michael S. Fighting the Great War: A Global History.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ISBN 978-0-674-01696-5. OCLC 56592292.
- Nicholson, Gerald WL. Canadian Expeditionary Force, 1914–1919: Official History of the Canadian Army in the First World War 1st. Ottawa: Queens Printer and Controller of Stationary. 1962. OCLC 231726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05-16).
- Northedge, FS. The League of Nations: Its Life and Times, 1920–1946. New York: Holmes & Meier. 1986. ISBN 978-0-7185-1316-0.
- Page, Thomas Nelson. Italy and the World War. Brigham Young University. Chapter XI.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16). cites "Cf. articles signed XXX in La Revue de Deux Mondes, 1 and 15 March 1920"
- Painter, David S. Oil and the American Century (PDF). The Journal of American History. 2012, 99 (1): 24–39 [2018-09-09]. doi:10.1093/jahist/jas073. (原始內容存檔 (PDF)於2014-10-10).
- Phillimore, George Grenville; Bellot, Hugh HL. Treatment of Prisoners of War. Transactions of the Grotius Society. 1919, 5: 47–64. OCLC 43267276.
- Pitt, Barrie. 1918: The Last Act. Barnsley: Pen and Sword. 2003. ISBN 978-0-85052-974-6. OCLC 56468232.
- Price, Alfred. Aircraft versus Submarine: the Evolution of the Anti-submarine Aircraft, 1912 to 1980. London: Jane's Publishing. 1980. ISBN 978-0-7106-0008-0. OCLC 10324173. Deals with technical developments, including the first dipping hydrophones
- Prior, Robin. The First World War. London: Cassell. 1999. ISBN 978-0-304-35256-2.
- Raudzens, George. War-Winning Weapons: The Measurement of Technological Determinism in Military History. The Journal of Military History. October 1990, 54 (4): 403–434. JSTOR 1986064. doi:10.2307/1986064.
- Repington, Charles à Court. The First World War, 1914–1918 2. London: Constable. 1920. ISBN 978-1-113-19764-1.
- Rickard, J. Erich von Ludendorff(原文如此), 1865–1937, German General. Military History Encyclopedia on the Web (HistoryOfWar.org). 2001-03-05 [2008-02-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01-10).
- Rickard, J. The Ludendorff Offensives, 21 March-18 July 1918. 2007-08-27 [2018-09-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0-10).
- Roden, Mike. The Lost Generation – myth and reality. Aftermath – when the boys came home. [2009-11-0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12-01).
- Saadi, Abdul-Ilah. Dreaming of Greater Syria. Al Jazeera. 2009-02-12 [2014-08-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5-13).
- Sachar, Howard Morley. The emergence of the Middle East, 1914–1924. Allen Lane. 1970. ISBN 978-0-7139-0158-0. OCLC 153103197.
- Salibi, Kamal Suleiman. How it all began – A concise history of Lebanon. A House of Many Mansions – the history of Lebanon reconsidered. I.B. Tauris. 1993 [2018-09-09]. ISBN 978-1-85043-091-9. OCLC 2247059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4-03).
- Schindler, J. Steamrollered in Galicia: The Austro-Hungarian Army and the Brusilov Offensive, 1916. War in History. 2003, 10 (1): 27–59. doi:10.1191/0968344503wh260oa.
- Shanafelt, Gary W. The secret enemy: Austria-Hungary and the German alliance, 1914–1918. East European Monographs. 1985. ISBN 978-0-88033-080-0.
- Shapiro, Fred R; Epstein, Joseph. The Yale Book of Quotations.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6. ISBN 978-0-300-10798-2.
- Smith, David James. One Morning In Sarajevo. Hachette UK. 2010 [2018-09-09]. ISBN 978-0-297-85608-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1).
He was photographed on the way to the station and the photograph has been reproduced many times in books and articles, claiming to depict the arrest of Gavrilo Princip. But there is no photograph of Gavro's arrest – this photograph shows the arrest of Behr.
- Souter, Gavin. Lion & Kangaroo: the initiation of Australia. Melbourne: Text Publishing. 2000. OCLC 222801639.
- Sisemore, James D. The Russo-Japanese War, Lessons Not Learned. US Army Command and General Staff College. 2003 [2020-09-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9-03-04).
- Smele, Jonathan. War and Revolution in Russia 1914–1921. World Wars in-depth. BBC. [2009-11-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11-10).
- Speed, Richard B, III. Prisoners, Diplomats and the Great War: A Study in the Diplomacy of Captivity. New York: Greenwood Press. 1990. ISBN 978-0-313-26729-1. OCLC 20694547.
- Stevenson, David. Armaments and the Coming of War: Europe, 1904–1914.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6. ISBN 978-0-19-820208-0. OCLC 33079190.
- Stevenson, David. Cataclysm: The First World War as Political Tragedy. New York: Basic Books. 2004: 560pp. ISBN 978-0-465-08184-4. OCLC 54001282.
- Strachan, Hew. The First World War: Volume I: To Arms. New York: Viking. 2003. ISBN 978-0-670-03295-2. OCLC 53075929.
- Taylor, Alan John Percivale. The First World War: An Illustrated History. Hamish Hamilton. 1963. ISBN 978-0-399-50260-6. OCLC 2054370.
- Taylor, Alan John Percivale. The First World War and its aftermath, 1914–1919. Century of Conflict, 1848–1948. London: Folio Society. 1998. OCLC 49988231.
- Taylor, John M. Audacious Cruise of the Emden. The Quarterly Journal of Military History. Summer 2007, 19 (4): 38–47. ISSN 0899-3718. doi:10.1353/jmh.2007.0331 (不活躍 2018-08-17).
- Terraine, John. Ordeal of Victory. Philadelphia: J. B. Lippincott. 1963: 508pp. ISBN 978-0-09-068120-4. OCLC 1345833.
- Todman, Dan. The Great War: Myth and Memory. A & C Black. 2005 [2018-09-09]. ISBN 978-0-8264-6728-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2-09-21).
- Tomasevich, Jozo. War and Revolution in Yugoslavia: 1941 - 1945.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1 [2013-12-04]. ISBN 978-0-8047-7924-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4-01-04).
- Tschanz, David W. Typhus fever on the Eastern front in World War I. Montana State University. [2009-11-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0-06-11).
- Tuchman, Barbara Wertheim. The Zimmermann Telegram 2nd. New York: Macmillan. 1966. ISBN 978-0-02-620320-3. OCLC 233392415.
- Tucker, Spencer C; Roberts, Priscilla Mary. Encyclopedia of World War I. Santa Barbara: ABC-Clio. 2005. ISBN 978-1-85109-420-2. OCLC 61247250.
- Tucker, Spencer C; Wood, Laura Matysek; Murphy, Justin D. The European powers in the First World War: an encyclopedia. Taylor & Francis. 1999 [2018-09-09]. ISBN 978-0-8153-3351-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7-23).
- Velikonja, Mitja. Religious Separation and Political Intolerance in Bosnia-Herzegovina. Texas A&M University Press. 2003 [2018-09-09]. ISBN 978-1-58544-226-3.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5-09-07).
- von der Porten, Edward P. German Navy in World War II. New York: T. Y. Crowell. 1969. ISBN 978-0-213-17961-8. OCLC 164543865.
- Westwell, Ian. World War I Day by Day. St. Paul, Minnesota: MBI Publishing. 2004: 192pp. ISBN 978-0-7603-1937-6. OCLC 57533366.
- Wilgus, William John. Transporting the A. E. F. in Western Europe, 1917–1919.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31. OCLC 1161730.
- Willmott, H.P. World War I. New York: Dorling Kindersley. 2003. ISBN 978-0-7894-9627-0. OCLC 52541937.
- Winegard, Timothy. Here at Vimy: A Retrospective – The 90th Anniversary of the Battle of Vimy Ridge. Canadian Military Journal. [2018-09-0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8-09-16).
- Winter, Denis. The First of the Few: Fighter Pilot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Penguin. 1983. ISBN 978-0-14-005256-5.
- Wohl, Robert. The Generation of 1914 3.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9. ISBN 978-0-674-34466-2.
- Zieger, Robert H. America's Great War: World War I and the American experience. Lanham, Maryland: Rowman & Littlefield. 2001: 50. ISBN 978-0-8476-9645-1.
- History in brief (Israel). The Economist. 2005-07-28 [2008-12-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2-09-03).
- Israeli Foreign Ministry. Ottoman Rule. Jewish Virtual Library. [2008-12-30].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7-11-19).
- De Groot, Gerard J. The First World War. Basingstoke: Palgrave. 2001. ISBN 978-0-333-74534-2.
- Turner, Leonard Charles Frederick.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London: Edward Arnold. 1976. ISBN 978-0-393-09947-8.
- Henig, Ruth B. (Ruth Beatrice). 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London: Routledge. 1994. ISBN 978-0-415-10233-9.
- Stevenson, David. The First World War and international politic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8. ISBN 978-0-19-873049-1.
- Collins, Ross F. ed. World War I: Primary Documents on Events from 1914 to 1919 (Greenwood Press, 2008) online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Baker, Kevin. Stabbed in the Back! The past and future of a right-wing myth. Harper's Magazine. June 2006.
- Deak, John. "The Great War and the Forgotten Realm: The Habsburg Monarchy and the First World War" Journal of Modern History (2014) 86#2 pp: 336–380.
- Iriye, Akira. "The Historiographic Impact of the Great War". Diplomatic History (July 2014) doi:10.1093/dh/dhu035
- Jones, Heather. "As the centenary approaches: the regeneration of First World War historiography". Historical Journal (2013) 56#3 pp: 857–878.
- Jones, Heather. "Goodbye to all that?: Memory and meaning in the commemoration of the first world war". Juncture (2014) 20#4 pp: 287–291.
- Kitchen, James E., Alisa Miller and Laura Rowe, eds. Other Combatants, Other Fronts: Competing Historie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2011) excerpt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Kramer, Alan. "Recent Historiography of the First World War – Part I", Journal of Modern European History (Feb. 2014) 12#1 pp 5–27; "Recent Historiography of the First World War (Part II)", (May 2014) 12#2 pp 155–174
- Mulligan, William. "The Trial Continues: New Directions in the Study of 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English Historical Review (2014) 129#538 pp: 639–666.
- Reynolds, David. The Long Shadow: The Legacies of the Great War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 (2014) Excerpt and text search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Sanborn, Joshua. "Russian Historiography on 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 Since the Fischer Controversy".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History (2013) 48#2 pp: 350–362.
- Sharp, Heather. "Representing Australia's Involvement in the First World War: Discrepancies between Public Discourses and School History Textbooks from 1916 to 1936". Journal of Educational Media, Memory, and Society (2014) 6#1 pp: 1–23.
- Trout, Stephen. "On the Battlefield of Memory: The First World War and American Remembrance, 1919–1941 (2013)
- Turan, Ömer. "Turkish Historiography of the First World War". Middle East Critique (2014) 23#2 pp: 241–257.
- Winter, Jay, ed.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the First World War (2 vol.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4)
- 徐國琦:《中國與大戰:尋求新的國家認同與國際化》,上海三聯書店
- 網頁
外部連結
編輯動圖及視頻
編輯- 「歐洲墜入戰爭」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歐洲戰爭結束時劃分圖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第一次世界大戰全程戰線變化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 第一次世界大戰全程戰線變化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
參見
編輯